第12章 為了偽娘弟弟的婚姻幸福,只能用肉欲的力量強暴他的未婚妻,在之前和久違的眼睛蘿莉娘進行愛的歡好,以及聖女+不良少女的上位逆奸
距離正式的訂婚,還有差不多四個月的時間,拉娜這個嫻靜的少女,卻很快和杜蒙特家族的眾人打成一片,時不時還經常與父親,賈奇·格雷斯汀一起,親自來到杜蒙特家族的宅邸拜訪。
林伽對這位經常穿著一身舊袍子、胸口還掛著褪色家族徽記的中年人,心中也有些隱隱的欽佩。
在這樣困苦的家境下,依然能培養出拉娜這樣出色的、品格和性子都極佳的女兒,這個腰身佝僂、四十來歲就半頭白發的固執小老頭,雖然言行中始終帶著些大貴族的高傲,但不可否認的,他算得上是一個好父親。
在賈奇年輕的時候,格雷斯汀家族還不像現在這樣衰敗,理所當然的,二世子的主要責任就是敗家。
不過和其他的紈絝不同,骨子里很有冒險精神的他,最喜歡的就是跟著傭兵團、冒險者們到處旅行,他的足跡,幾乎遍布了整個大陸,就連東方那被半人馬統治的廣袤草原,他也曾深入地探訪過,甚至還和一個半人馬部落有過友好的接觸。
那在更東方的、在伊瓦洛尼人眼中神秘無比的大陸,勾動著年輕的心,賈奇在回到家族修整後,就計劃跟隨海上商隊,前往東方那個龐大的國家,展開一段全新的旅程——然而一切都在老白石伯爵去世後,成為了紙上的空談。
也就是這個時候,這位從不過問家族事務的二世祖,終於明白了格雷斯汀家族面對的困境。
隨著王都里那些大人物的不斷打壓,格雷斯汀家族逐漸分崩離析,半道掌權的賈奇,根本無力掌握大勢,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家族的產業被拿去抵債,拉娜,這個在他三十歲時生下的唯一子女,便成了他守著家族榮耀的唯一希望。
自己無論如何也好,只要女兒能夠幸福,就一切也值得。家族最後的遺產,就是這有著悠長歷史的貴族名號。
雖然一開始賈奇並不看好這位瘦小的、白淨似女人的女婿,但女兒卻全身心地喜愛著這位少年,賈奇也只能答應了下來。
事實證明,初見印象並不能決定一個人的好惡,萊利那骨子里的正義感,以及那熱血的少年意氣,都深深打動了這個也曾年輕過的小老頭。
最重要的,是他也同樣愛著拉娜。
在莎拉那無法拒絕的條件下,賈奇順水推舟地答應了他們的婚約。
而這已經被自己蒙塵的伯爵稱號,也是時候,交給適合的人了。
貴族的封號繼承與轉讓,在王國形成體系的紋章院系統下,只要花費一筆小金獅,就能很快得到承認。
萊利,這個曾經的小小男爵,此刻,就真正擁有了白山伯爵的頭銜。
格雷斯汀家族,也就這樣並入了杜蒙特家族中,聚集在新生的白山伯爵名下。
經濟條件得到了極大的緩解,讓這位父親也樂得清閒,在和林伽見過一次面後,這位在拉娜印象中,時長板著臉的嚴肅老頭兒,就如同找到了知己一般,沒事兒就往大宅這邊跑,和林伽這位根正苗紅的東方人,談論著關於東方世界的種種故事。
為了萊利,林伽也只能搜腸刮肚地賣弄著肚子里那點墨水,與這位伯父交流。
這一天,林伽送走了心滿意足的小老頭,正准備和亞爾久違地歡樂一陣,愛欲道標發來了信息,卻是羅薩琳的手下,已經找到了部分關於“唐門”的信息。
林伽也只能戀戀不舍的,把手從滿面潮紅、眼含媚意的亞爾身上拿開,把全大陸的第一輛自行車蹬的飛起,林伽很快就來到了割喉小徑。
遠遠的,還沒進到巷子口,十來個衣衫襤褸的地痞,渾身帶傷、連滾帶爬地逃了出來,林伽眼尖,看到這些人的腰帶上,都掛著一塊巴掌大小的木牌,上面字跡娟秀的“唐”字依稀可見。
巷子里,則傳來了一陣陣的慘叫聲,以及羅薩琳那憤怒的咆哮。
“你們這些公狗和母羊生下的早產兒!居然敢偷襲我的人!”
一柄沉甸甸的手斧帶著風聲,幾乎擦著林伽的面龐飛過,重重砍在了一名跑得最慢的流氓的後心,將那瘦似野猴兒的家伙砍翻在地,大聲慘叫起來。
林伽感覺眼前一紅,羅薩琳宛如一頭發狂的母獅,飛也似地奔出巷口,從腰間的皮帶上拔出了另一柄手斧,面色猙獰地掄起胳膊,准備繼續朝著逃竄的方向投擲。
“好了,拷問這一個就夠了,傳出去影響不好。”
林伽抓住了她的手腕。扭頭看了一眼,羅薩琳的憤怒神色才慢慢放松了下來,她面上那帶著靛藍色的魔紋,才逐漸黯淡下去。
曾經在伊瓦洛尼的西北方,有一個海上的廣闊島嶼,那里的原住民,就是在戰斗時,臉上會顯現出靛藍魔紋的高地人。
而隨著大洋中的海族淹沒了這片島嶼後,幸存下來的高地人,便漂泊在伊瓦洛尼大陸上,逐漸融入到了各個國家的民眾中。
羅薩琳的紅發,臉上的小雀斑,以及那獨特的魔紋,都昭示了她的高地血脈。
“發生了什麼?恩?”
林伽環住了羅薩琳的腰,將她躁動的身體安撫下來。
往日的羅薩琳,這個時候或許就像水蛇般纏上了林伽,但現在,羅薩琳的臉上只有悲憤的神色。
“我們的一個小伙子,被那些所謂唐門的家伙……從背後射了一箭。”滿口銀牙緊咬,羅薩琳的身子劇烈起伏著,“保羅……他就快要結婚了……就是為了我才重新回到地下街……打探那些該死的雜種的情報……現在卻只能……”
“可惡!我沒辦法救他!他就要死了!”
“我是她的大姐頭,可我沒有辦法!所有的藥劑都嘗試過了!”
“他還那麼年輕……”
用力捶打著林伽的胸膛,羅薩琳流著淚,伏在了林伽的身上。
“也就是說,還沒死?”
林伽的眼中閃過一道厲芒,“帶我去找他!”
羅薩琳的淒然神色為之一滯,根本不需要思考,她拉著林伽,飛快地跑進了割喉小徑,推開了一戶民居的門。
被叫做保羅的小伙子,此刻正赤裸著上半身,躺在肮髒的床上。
他的喉嚨上插著一根無尾的弩矢,胸口的皮膚里深深地嵌著數枚紫黑色的牛毛細針,虛弱的呼吸聲不斷傳來,發出扯破風箱般的嘶啞響動。
一句廢話也沒有多說,林伽沉著臉,從旁邊的大漢手里搶過一卷帶著濃濃藥味的繃帶,心念一動,從冒險者公會采購來的幾瓶解毒藥劑也掉在了床上。
口中喃喃頌念著晦澀的禱語,在羅薩琳和一眾大漢們的驚詫目光中,一縷瑩潤的生命光輝出現在了林伽的手中。
林伽並沒有做過急救,也從未有過醫學經驗,但有著生命神殿的神術,他不需要做的多麼精細。
用堪稱粗暴的手法地將那弩矢扯了出來,在血液即將噴涌出來時,將繃帶連著藥棉緊緊壓上,“緊急愈合”神術也緊隨其後,將那可怖的傷口,用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起來,無數細密的肉芽相互編織,不到數秒的時間,那傷口已經再也看不到鮮血流出,只有留下與周遭皮膚不同的淡色。
欲神的強大力量,不僅讓林伽身體更加強壯,同時也賦予了他絕佳的協調性與精密度,一手按著保羅的喉嚨,林伽的另一只手已經開始用細細的鑷子,飛快地將那十三枚近乎完全沒入肌膚的細針夾出,林伽捏開保羅的嘴,將一瓶解毒藥劑倒了進去,在保羅沙啞的嘶吼聲中,那已經變成了紫黑色的胸口皮膚,居然奇跡般地恢復了原本的樣貌。
以上的操作流程,不到三分鍾。
而羅薩琳和其他血手幫的成員們,親眼見證了一個受了致命傷與劇毒的將死之人,猛地從床上驚坐而起的珍稀畫面。
而創造了這一幕奇跡的林伽,抹了一把腦門上的汗,朝眼神里帶著迷茫的保羅點了點頭,露出了微笑。
以小欲的話來解釋,除了親自監護的聖女、教宗與極少數的核心信徒,生命女神幾乎會回應一切虔誠者的禱語,而無法了解這些祈求者的身份。
但神術是否生效,不僅取決於禱語的完整,同樣也取決於使用者的水平。
與赫爾希的交合,則讓林伽體內的小欲,成功復制了一份生命女神的表層權柄,融入到了欲神神格之中,林伽也就可以完全憑借欲神的神力,釋放生命女神的神術。
雖然只有少數的“緊急愈合”、“皮膚再生”等較為尋常的神術。
原本只是為了讓林伽成功偽造出虔誠信徒的假象,但對於此刻的保羅來說,無異於起死回生。
“咳……哈……”
“感謝您,林伽先生。”
聲音虛弱而沙啞難聽,保羅的喉嚨還沒有完全恢復,聲帶也被弩矢扎穿,讓他只能發出短促的氣音,但他依然堅持著向林伽深深鞠躬。
林伽搖了搖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魔石鍾,“你要感謝生命神殿的聖女閣下,是她讓我學會了這些神術,這個時間,她應該就要到了。”
走到屋外的角落里,林伽眼看四下無人,立刻啟動了愛欲道標,將早有准備的赫爾希,從大宅中拉了過來,已經提前換上了裁剪合身的教會法袍。
紋繡著暗金色的邊,黑白二色的法袍貼在赫爾希的身上,賦予了一種獨特的聖潔感,讓她昨晚的淫靡模樣,似乎只是一場春夢,從未真實的存在過一般。
“唔嗯……”
先拉著林伽熱吻了一陣,聖女閣下很快拿捏出了端莊的神態,隨後眼睛一瞟林伽,十足的高傲與不近人情的感覺,便油然而生。
恢復了真正聖女模樣的赫爾希,看都不看林伽一眼,扭著腰身便走出了角落,推門走進了那處民居。
在這些血手幫幫眾們敬畏,又帶著虔誠的眼神中,聖女閣下小手一揮,保羅身上那些沒有被林伽治愈的所有暗傷,一瞬間便消失無蹤,喉嚨里也能發出正常的聲音,又驚又喜的保羅立刻拜倒在地,連連頌念對生命與青春女神的贊歌。
一些相貌並不十分凶惡的幫眾們,也輕輕應和著他的聲音,一首語句恢弘浩大、曲調深沉的聖歌,在這間破破爛爛的民居中響起。
連帶著,一些原本眸中帶著輕蔑的幫眾,也逐漸軟化了下來,右手撫胸,向面前的女神代言人,生命神殿的聖女閣下深深行禮。
“慈悲的生命與青春女神,會賜福給你們。”
帶著淡淡的笑容,赫爾希頌念著拗口的神靈頌詞,手中畫著圓圈,一道綠瑩瑩的光暈嵌合著神文組成的法陣,化作一陣光雨,灑落在所有人的身上。
林伽下意識繃緊了身子,隨時准備動用欲神的力量,卻發現這光雨不過是精純的生命能量所化,以他目前的肉體強度,這點強化的能量也只不過幫他去掉了皮膚表面的死皮而已。
但剩下的那些血手幫幫眾麼,則露出了癲狂的神情。
他們之中有些人,身體里早就隱藏著大大小小的暗傷,或許久都難以愈合的傷口,在這光雨的衝刷下,不到數分鍾時間,他們的只感覺身體煥然一新,就是最年邁的、三四十歲的暴徒,也仿佛回到了年輕時一般,有著用不完的力氣。
“贊美女神!”
不約而同的贊禮聲響徹小屋,就連羅薩琳的臉上,也露出了喜悅的虔誠神情。
林伽抱著手臂,靠著牆,冷眼看著這些受了神力恩澤、從而欣喜若狂的人們。
他並不是反感赫爾希,他只是基於欲神神格的影響,不想見到這樣瘋狂的、對女神的信仰。
小欲很早之前,就為他講解過神靈的力量來源。
凡人對神靈的虔誠供奉,會產生一種叫做“信仰之力”的產物,越虔誠的信徒,貢獻的信仰之力就越純粹,而這些凝聚而成、濃度達到一定水平的信力,就會成為“信仰結晶”。
女神們正是依靠著這些結晶的力量,在神界緩慢地恢復著因為與新生神祇的大戰而留下的傷口。
而女神從手指縫間流下的些許殘渣,便足以成為讓凡人瘋狂的恩賜。
不過,聖女閣下的恩賜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就在禮貌的告退下,被羅薩琳親自帶著幫眾迎了出門,房間里,只剩下保羅和林伽二人。
“您的恩情,我這一生都無法報答!”
保羅再次單膝跪地行禮,林伽連忙將他扶了起來。保羅也沒有多說,只是很快從懷中的暗袋里,掏出一卷火漆封住的密函,恭敬地交給林伽。
和林伽前世所理解的唐門有所出入,盡管也有著不錯的暗器制造水平,但異世界的人,顯然要比某些次元的人有著更高的層次,無論是機括觸發的袖箭、手弩等暗器,還是依靠手法的飛針、飛刀、飛鏢等,在修為略有所成的戰士或法師面前,都算不上入流的技藝。
最起碼,一個普通傭兵的皮質護甲,就足以抵擋這些暗器可悲的穿透力,至於那些更精深的斗氣屏障、法術壁壘,於暗器便又是更深的一層鴻溝了。
而以鍛造聞名的矮人、精通機械技藝的北方大陸地精,則更瞧不上這些設計堪稱“粗陋”、工藝堪稱“劣質”的殘次品。
因此,唐門也只能在地下街這樣的場所廝混,為幫派分子提供簡單的、能夠對無甲暴徒們造成一定損傷的工具與暗器。
不過,頗有野心的唐門幫眾,也在暗中積蓄力量,意圖在地下世界闖出一片天地。
“他們的首領,叫什麼名字?”
林伽很快看完了這份詳實的報告,對保羅這個小伙子也產生了不小的好感。
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能用精煉的文字與多方面參考的信息,總結成這樣細致的情報,若非有心脫離這一行,保羅一定能成為血手幫的真正骨干。
“唐珊,和您一樣,東方人。”
“啊?”
疑惑地掏了掏耳朵,林伽再次確認了一遍:“女的?不是一個自視甚高、相貌平平、行事陰險無恥的男人?”
保羅苦笑著點了點頭,“除了性別以外,您對她的性格描述,實在是再貼切不過。我都要懷疑,這次刺探情報是您給我的考驗了。”
“嘶……”
林伽撇了撇嘴,“好吧,就當是唐珊。她的身邊,還有其他的親近隨從嗎?”
“唐門的核心幫眾也就不過數十人,大多都是流離到這里的東方人,只有一個名叫小武的男子時常會伴她左右。還有……大約三男兩女,算是相對親密的。”
“不過,我懷疑,那個小武,實際上是一名……化形的魔獸。”
說到這里,保羅也有些忍俊不禁,低聲笑了起來。
“不用說了,原形八成是一只兔子。”林伽也笑了起來,隨手掏出兩支香煙,幫保羅點燃,兩個人就在這小屋里吞雲吐霧起來。
“你的安全不用擔心,我以黑山騎士的名義,賜予你扈從的身份,你和你的親友、家庭,都將得到杜蒙特家族的庇護。”
將一塊巴掌大小的、象征著貴族身份的金屬徽記遞給保羅,林伽微笑著向他繼續說道:“我希望,你能夠成為一塊扎根在市井中的釘子,幫助我,以及羅薩琳,掌握綠茵鎮的全部情況,未來的白山伯爵,正需要你這樣的真正精英。”
“另外,請接受我的友誼。在銀雀商會里,我會盡量為你的家人安排一些不錯的清閒差事。這些金幣,就當是我,和伯爵閣下,對你們小家庭的一點謝意,務必收下。”
拿著那沉甸甸的一袋小金獅,以及一位貴族的友誼,保羅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眼淚不自覺地就流了下來。
“婚禮當天,請您一定要來!”
“你放心,我會和白山伯爵一起到場。”
閒敘了幾句,林伽也很快為保羅種上了標記,用來防備唐門幫眾可能的暗殺與襲擊。
這是衍生於愛欲道標與欲望之種的單向監控與傳送,功能較弱,但對於保羅來說,卻已經足夠。
把自行車停在了羅薩琳宅子的門口,剛一推門,兩具溫熱的身體便撲了過來,羅薩琳和赫爾希,一左一右地將林伽按在了牆上,臉上露出了狡黠的神色。
“幫了你這麼多,說吧,怎麼感謝我們?”
赫爾希笑意盈盈地慢慢說著,和羅薩琳一起摸索著林伽的身體,四只小手不經意間就解下了他身上的所有紐扣。
“當然是,先苦一苦咱這副大好身子,滿足兩位女士的所有要求咯。”
林伽也笑了起來。
羅薩琳和赫爾希,她們兩個向來都足夠主動和積極,自己主動的時候太多,反而還讓性愛有些單調和無趣。
而此刻,不知何時回到宅子里的二人,身上已經換了一身極其暴露的衣物。
在床上熱情似火的羅薩琳,就如同她的性格一般,只有薄薄的一層紗衣貼身,兩根織帶束在胸口,將頗有規模的胸乳緊緊錮住,上下兩團軟肉突出,上身的大半部分都被輕飄飄的薄紗覆蓋,肌膚若隱若現地在紅色的紗衣下掩映,林伽已經能夠想象到,當渾身靛藍色的魔紋閃爍時,會帶來怎樣視覺享受。
平日里總是做煙熏妝打扮的她,此刻居然不做任何雕飾,清清麗麗的面龐就這樣呈現在林伽眼前。
赫爾希的裝扮乍一眼看上去並不奪目,依舊是那身黑白色交織的教會法袍。
只不過,那原本如長裙拖地般的下擺,兩側的織物盡被裁剪,形成了林伽前世的旗袍般款式,兩條長腿在黑色的法袍下顯得越發白皙細嫩,兩條細細的帶子從大腿頂端穿過,不用細想便知道,一定是條性感的丁字褲。
而往日從不打扮的聖女,居然濃妝艷抹,小小的香唇更是紅艷艷的,塗上了色澤鮮艷的口紅。
林伽索性雙手一攤,任由這兩個食髓知味的女人取奪。不到片刻時間,他身上就光潔溜溜,一件蔽身的布片都找不到。
“嗅嗅……赫爾希姐姐,都說是臭男人,看來是真的呢。”
小巧的鼻子在林伽的皮膚上緊緊貼著,嗅聞著林伽的氣味,羅薩琳突然開口說道,引得赫爾希也咯咯直笑,一伸手,便抓住了林伽肉棒下的卵蛋,緩緩揉搓起來。
林伽倒吸了一口涼氣,連忙提振精神,反手一左一右地抓住了兩人的胸乳。
“呀!”
羅薩琳故作驚訝的輕呼一聲,眼中的媚意卻如霧靄般濃密,她主動一挺胸乳,將那被林伽反復把玩過的小櫻桃,在他的身上蹭著,已經因為情欲而變得堅硬的乳頭,帶來的奇妙觸感,讓林伽一陣口干舌燥。
“真是不老實的壞家伙,羅薩琳娜,我們要怎樣處置這個大膽的家伙呢?”
赫爾希嗤嗤地笑著,任由林伽把玩她的胸乳,自己手中的動作則絲毫不停,另一只手也用力抓住了肉棒的根部,緩緩擼動著。
“當然是……”
羅薩琳媚笑著,身子猛地一別,林伽一時“不察”,被重重地摔在地上。
“我是來慶祝的,你們要干什麼!”
不等他再說些什麼,一方蜜液橫流的小山包就堵住了他的嘴,羅薩琳跨騎在林伽的臉上,兩條結實有力的長腿將他的腦袋緊緊箍住。
林伽裝模作樣的“反抗”了兩下,這才熟極而流地抻長了舌頭,靈活的對那花穴挑逗起來。
“哈啊……壞人的舌頭……”
“好粗魯……呀啊……可是……好喜歡……”
常人的舌頭,力量薄弱,而且受限於體力與疲勞,總也堅持不了太久。
但林伽絕非常人,身懷欲神神格的他,對於口舌交纏已經有了極其豐富的經驗,“滋滋”的響聲不絕於耳。
盡管和林伽纏綿日久,但那箍兒似的花穴,非但沒有變得松松垮垮,反而越發的緊,看似柔嫩的軟肉,實際上有著非凡的擠壓力。
而林伽的舌頭,卻可以靈活地在緊窄的狹道理往來穿梭,攪出豐沛滑潤的汁水,這不得不說是一種天賦。
“嘛,既然已經被羅薩琳娜搶先了……”
赫爾希的聲音,從羅薩琳的背後傳來,林伽想要抬頭看看,羅薩琳卻帶著笑意,將腿輕輕地勒了勒,林伽的腦袋便動彈不得,只能繼續蠕動舌頭,連帶著嘴唇也不斷用力吮吸,將那汩汩花蜜吞下,引得羅薩琳又是一陣嬌喘,體表也開始逐漸浮現出靛藍色的魔紋。
身下微微一癢,很快,林伽就感覺到,裸露在外的肉棒,被水潤的濕熱包裹起來,赫爾希卻是張開小嘴,努力地將林伽的龜頭納入口中,粗大的尺寸讓她的小嘴難以容納,索性便把舌頭貼著嘴唇,伸在了嘴唇外面,一圈圈地繞著龜頭的肉棱刮著。
“吸溜吸溜”的淫靡聲音不斷響起,林伽悶哼一聲,連忙集中了精神,對著羅薩琳的花穴一陣猛攻。
“去了!在壞人的嘴里去了呀啊啊啊❤”
咸腥味道的花蜜噴涌而出,如水壩決堤般,黏黏糊糊地噴了林伽一臉。
最開始,林伽對於舔陰,也只是硬著頭皮的情趣之舉,不過這麼長時間以來,林伽不僅磨煉出了驚人的舌技,同樣也對這件事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那些起初還頗為抵觸的女性陰精,也似乎帶上了些獨特的滋味。
大口大口地吞咽著羅薩琳的花蜜,這廝卻也是壞,在羅薩琳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時,林伽卑鄙地朝那依然勃起的小豆豆,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咕咦咦咦咦咦咦!!!!”
比剛才更濃厚、更豐沛的陰精,隨著羅薩琳聲嘶力竭地絕頂呐喊,以一種爆破般的姿態飛濺,饒是林伽做好了准備,卻也是吃了一驚,吞不下的花蜜就這樣劈頭蓋臉地灑滿了全身。
“嗚……”
羅薩琳已經提不起半分力氣,癱軟在一邊,水光蕩漾的眸子,看向林伽的時候只有愛意,還未曾真刀真槍地歡好,瞳仁里就已經浮現出了色彩鮮艷的愛心形。
“哼哼,看招!”
就在林伽看著渾身酥軟的羅薩琳,在油然而生的成就感下稍稍放松的時候,聖女閣下准確地捕捉到了這個機會。
口中的空氣快速排盡,赫爾希用力地將腦袋向下一壓,將林伽的肉根整個兒納入了口腔中,隨著她的動作,那精致可愛的小嘴,也拉伸成了怪異丑陋的喇叭型,向後長長地拖出一截兒肌膚。
不僅口腔內的軟肉用力地擠壓著林伽的分身,喉嚨里那天生的緊窄更是有意識地刺激著龜頭。
而聖女閣下,顯然對姐妹早早地退場而有些報復心,兩只手還在林伽的胯下,捧著脹鼓鼓的卵袋飛快揉搓。
“嘶……他媽的,爽快到連精也不禁飆射呀!”
低吼一聲,林伽猛地坐起身,將赫爾希的腦袋死死按在下身,肉棒劇烈地顫抖著,將一股股的濃稠精液泵入,赫爾希的臉憋得通紅,喉嚨被突如其來的一堵,吞不下去的精液頓時順著她的鼻子流出,逆流的酸澀感讓聖女閣下不禁痛苦萬分,卻又感受到了一股怪異的快感。
赫爾希的鼻子下意識呼吸著,每一次呼吸,都帶著石楠花的濃烈氣味。
“啵!”
肉棒從緊箍著的小嘴里拔出,發出一聲脆響,林伽低頭看了一眼,黑黢黢的肉棒上,多出了幾個紅艷艷的唇印。
尤其是肉棒的根部,基本上都暈滿了口紅的鮮艷脂色,配上晶瑩的透明口水、沒吸干淨的精液,端的是一派淫靡景象。
“呼啊……太多了……晚飯都要吃不下了……肚子都被你的臭精液填滿了❤”
聖女閣下也軟倒在地毯上,眼神迷醉地看著林伽,白蔥似的手指,將落在身上、臉上的濃厚精液刮起,隨後刻意張大了嘴,將那些暈了些其他顏色的精液吞入了口中,漱口般地在口中“咀嚼”。
聽得她的那含含糊糊的呻吟,林伽露出了了然的笑意。
“誰說填滿了呢?”
兩位嬌俏可人的少女,下意識對視了一眼,隨後放蕩地笑了起來。
“那你就來試試呀❤”
足足過了兩個鍾時,林伽才緩緩坐在了沙發上,頗為自得地環視了一圈被白濁和蜜液汙染了個遍的小屋。
赫爾希與羅薩琳,歪著腦袋,坐在林伽的胯下,一左一右地枕在他的腿邊,不時伸出香舌,在那狼藉的肉棒上輕輕舔舐著。
一個是久經鍛煉的地下街黑幫女王,一個是女神庇佑的教會聖女閣下,分明都有著過人的精力,但在林伽的絕倫耐久力下,只剩下了相互看著痴笑的力氣。
“壞人……真的……好厲害呀……”
渾身魔紋半晌都沒有消退的羅薩琳,終究還是身體素質更好一點,率先恢復過來的她,也沒了和林伽再度歡好的力氣,滿頭的紅發披散,配上潔白身體上的靛藍色魔紋,看上去就宛如傳說中的魔女一般。
“哼,這次就先放過他,等到下次,我叫上莎拉姐姐,還有艾蓮她們一起……”
聖女閣下卻還有些不服氣,剛恢復了幾分力氣,就連忙伸手攥住了林伽的卵袋,香舌不甘示弱地繼續舔舐著那些敏感的部位。
“呵呵呵,對於這方面,我想,我還是可以有些自信的。”
林伽笑著,一手一個將二人拉了起來,放在自己的懷里,在她們艷如桃花的面上各自親了一口。
欲神神格的力量,就是這樣的恐怖,若不是考慮到赫爾希和羅薩琳的身體狀況,林伽的欲望,還遠遠沒有到了滿足的時候。
“生命女神在上,真不知道,你以後還要招惹多少姑娘。”
在林伽的胸口擰了一把,赫爾希帶著強行撐出的微嗔薄怒,張口在林伽的耳朵上咬出了兩道牙印。
“聖女閣下怎麼還有狗的血統呢?”
“去死!”
被他一句話弄得面色通紅,赫爾希氣得哇哇亂叫,用力扯著所能看到的林伽身上的部位,引得這位欲神化身一陣哀嚎。
“可是,聖女姐姐,我們不都是……他的小母狗嗎?”
羅薩琳紅著臉,依偎在了林伽的胸口,靜靜聆聽著情郎的心跳聲。
“你看,還是我的羅薩琳最懂事。”
林伽老懷大慰,挑起羅薩琳的下巴,和那張羞澀的小臉對視一眼,隨後甜甜蜜蜜地吻在了一起。
“我不管!我也要!”
綠茵鎮唯一的聖女,神靈在人間的化身,此刻就如同淘氣的小孩一般又哭又鬧,林伽哭笑不得,連忙也轉過腦袋,和赫爾希深深地吻了一陣,心中的不平衡終於被滿足,聖女閣下露出了甜美的笑容,伸手摟住了林伽的脖子,神情嚴肅了幾分。
“今天晚上,就是最好的機會,我會和羅薩琳一起,幫你把那些潛在的隱患全部清理掉,你只要專心進攻拉娜就好。”
看到羅薩琳也莊重地點了點頭,林伽端正了神色,攬住了兩女的腰。
“先說好,攻略拉娜絕對不是我的意思,完全是為了萊利!”
“誰信呀?大色魔!”
兩只粉拳輕飄飄地砸在了林伽臉上,隨後,銀鈴般的笑聲響徹整間小屋。
血手幫的幫眾,看到林伽騎著自行車遠去的背影,不禁肅然起敬。
這個東方男人,居然能將那個神色冷厲、行事果決的大姐頭,如同閨中的小女兒家般對待,一些老資歷的幫眾,甚至感受到了一絲油然而生的欣慰。
那個小女孩,已經長大了啊!
雖然已經喂飽了兩個各懷心思的少女,但林伽的心情並沒有松懈下來。
擺在他面前的另一個問題,則是今晚即將舉辦的訂婚舞會。
按照與赫爾希、萊利商量的意見來看,林伽要在這場舞會上,將那清麗如水的拉娜小姑娘拉下水。
長時間的腐化,已經來不及了。而最直接的辦法,就是迷奸,或者強奸。
“唉。”
慢慢蹬著自行車的林伽不由得嘆了口氣,並非拉娜的樣貌身段入不得眼,恰恰相反,這種知書達理、氣度非凡的嬌俏少女,正是林伽前世最喜歡的口味。
可無論從感情還是法理上,自己的這種行為,簡直就是罪犯。
但一想到萊利那泫然欲泣的神情,以及杜蒙特家族的未來,林伽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先去成衣店走了一趟,拿走了訂制的幾套禮服,林伽飛快地在商業街往來穿梭,大量的食物、酒水、飲料,以及一應符合禮儀的陳設用具,不到幾個鍾時,手上的十個儲物戒指就塞了個滿滿登登,帶著滿頭大汗,林伽將這些東西,交給了專門留在家中准備的莎拉,以及提前幾天就趕回來操辦事宜的艾蓮。
溫存一陣後,林伽又蹬著小車,沿著大路離開綠茵鎮。
飛空艇,堪稱地精科技最偉大的發明,通過高效的燃料配比與魔能熔爐推進器,可以讓巨大的硬式飛艇容納近千余人,支持從大洋彼岸開始的長途飛行。
接送學徒們前往法師塔的,也正是這種飛艇,財大氣粗的法師塔一口氣買下了足足十艘這樣的魔能飛空艇,在大陸上,也有許多可供飛空艇停靠的站點,綠茵鎮外三十余里的地方,有一片被命名為“水晶湖”的天然湖泊,而綠茵鎮站,就設立於在這幽深的地方,讓飛空艇那刺耳的噪音能夠遠離鎮子的方向。
畢竟,能乘坐飛空艇的人,要麼有著雄厚的財力,要麼有著出色的能力,三十里地的路程對他們而言,並不是什麼難事。
遠遠的,林伽就看到近空地方,一架塗著靛藍色油彩的巨型飛艇向著這邊降落,橄欖型的氣艇後方,伴隨著巨大的轟鳴聲,九段長長的尾焰緩緩熄滅,飛艇的速度也慢了下來,不到數分鍾時間,這艘法師塔專屬的“奧術女神號”便噴吐著白色蒸汽,穩穩停靠在了懸空架起的高塔平台上。
艙門緩緩打開,一個帶著眼鏡與大大法師帽的身影跳了出來。
“林!”
看到林伽就站在不遠處,伊芙立刻歡呼了一聲,乳燕投林地飛奔過來,一下子跳到了林伽的身上,兩條腿緊緊勾著他的腰身。
“回來了?”
林伽笑著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口,一雙手已經不安分地上下摸索起來。
雖然只有那一次胡天胡地的野戰,但她對自己的愛意,絲毫不亞於艾蓮等人。
也正因為與林伽的性愛,讓這小妮子體會到了人生的至高快樂,對於奧術與魔導器的研究水平不退反進,現在的伊芙,已經是所有學徒之中最頂級的元素法師,如此成就,讓她那位大魔導師養父也不由得老懷大慰,大手一揮,就給伊芙和同期的學徒們批了個長假,回綠茵鎮參加白石伯爵的訂婚舞會。
“唔……這麼多人看著呢……”
伊芙面色羞紅,但還是和林伽吻在了一起,熟悉的男性氣息,讓她不由得心思沉醉,身子骨都軟在了林伽懷里,恨不得馬上和林伽甜甜蜜蜜地纏在一起才好。
“放開伊芙!”
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林伽眯起眼睛,看到一位同樣穿著法袍、身材高大的金發男子快步走來,一對藍盈盈的眸子里滿是怨毒之色。
“阿爾貝……學長!林是我的男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林伽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但,面對其他人,伊芙那小鳥依人的模樣便為之一斂,那個冷厲嚴肅的天才法師,眉間稍稍聳立幾分,周圍的空氣似乎都一下子變得寒冷刺骨。
金發碧眼的阿爾貝連忙退後了幾步,但眼睛還是死死盯著林伽,插在腰間、兩根小臂長短的細細法杖也微微顫動著,上面鑲嵌的細密魔晶也散發著熠熠的光澤。
“伊芙,難道就是因為他,你才不肯接受我的愛意嗎?”
“我操,這麼肉麻?”
聽得他那深沉、帶著磁性的深情嗓音,林伽只覺一陣雞皮疙瘩。
性子里惡劣的那一部分立刻發作,林伽非但沒有將伊芙放下,反而和她貼的更緊,兩人緊緊貼著的臉頰都有了些變形,但絲毫不影響林伽那挑釁般的笑容。
“以帝國皇室的名義!”
一道洪亮的聲音傳來,林伽抬眼看去,一名佩戴著榮克帝國鐵血十字章、容貌清癯的老者正舉起手中一人多高的法杖,指向林伽的位置。
頂端的三顆棱形寶石,正散發著紅、紫、青三色光暈,強大的元素波動從這名老者身上傳來,顯然,至少三個可以瞬發、控制林伽的嵌套法術,已經蓄勢待發。
“呵呵呵,榮克帝國,好威風啊。”
林伽眯起了眼睛,體內已經開始不動聲色地蓄力。
動用神格的力量,林伽已經給自己的喉嚨動了一個小小的手術,讓他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動用一門小小的法則——沉默。
大多數的法術,哪怕是再天才的大法師,在沒有達到半神級的力量以前,都需要念誦咒語來溝通自然元素,從而構建各種各樣的法術。
雖然精湛的法師可以通過縮短字節、加快語速等方式,用凡人幾乎眨眼間的速度施法,但……
“Silence!”
發自靈魂層面的低吼聲轟然響起,老魔法師只感覺腦子一空,幾乎脫口而出的法術,被突然生澀的舌頭,以及發緊的喉嚨頂了回去,卻看到那神色變得冷厲的東方人,突然從懷里掏出了一柄黑黢黢的、有著怪異弧度的“魔杖”。
“砰!”
“魔杖”頂端發出一陣濃煙,伴隨著爆裂的巨響聲與破空聲,一顆流星狀的彈丸飛射而來,擊中了老者的胸口——那里正是鐵血十字章的位置。
用珍稀礦物材料制成的、代表著榮克帝國無上權威的皇室徽記,連同法袍、內襯一起轟然破碎。
老者口中噴出一口鮮血,脆弱的法師身體被這巨大的衝擊力一頂,遠遠地飛了出去,法杖也掉在一邊。
“你……你居然敢襲擊帝國皇室的供奉法師!”
阿爾貝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他來不及管那老法師的狀況,慌忙抽出了腰間的兩根短柄魔杖,。
“以神靈的名義!我林伽·杜蒙特,作為生命神殿最虔誠的聖徒,懲罰了一名貨真價實的異端!”
一片帶著金銀鑲邊、翠意盎然的神聖橡葉,不知何時被林伽別在了胸口,熠熠的青綠色光輝,帶著瑩潤濃郁的生命氣息,籠罩了這片小小的空地。
滿面怨毒的阿爾貝突然神情一滯,隨後,帶著宛如吃到一大碗狗屎般的別扭表情,朝林伽深深鞠躬,隨後一言不發地轉身離開,在他身後,明顯穿著皇室袍色的成員們,也連忙扶起那名老法師,追著他的腳步,用最快的速度踏上了飛空艇的舷梯。
那些和伊芙同伴的法師學徒們,這才陸續趕到了此地。
“嘖嘖,榮克帝國和教會比起來,不怎麼地呀。”
欲神的人間代言很是風騷地吹了一下槍口,將那還有些發燙的魔能火槍重新塞進懷里的暗袋。
一旁的伊芙,已經看直了眼,半晌才回過神來,更用力地纏著林伽的身子,兩片香唇雨點兒似的將吻灑落在林伽的滿頭滿臉。
“林!你什麼時候變成了生命女神的聖徒!”
“這個……說起來很復雜。”
林伽撓了撓頭,這才將伊芙將身上“扯”了下來,朝著她的同期學徒們行禮。
普遍比伊芙、艾蓮還要年輕幾分的學徒們,也忙不迭地和林伽相互見禮,周圍凝重的空氣,這才重新活躍起來。
這些學徒的臉上,還帶著少年人的稚色。
不過,在伊芙的介紹下,林伽才意識到,對於這個世界而言,這些看起來並不如何成熟的青少年,是何等的少年英才,可以說,他們就是這片大陸的人類中,最擁有魔法天賦的群體,假以時日,又將是一批傑出的大魔導師誕生。
“……就是這樣,如果不是伊芙還有些私事要說,我肯定會親自帶你們前往綠茵鎮。”
“林伽大哥,您哪里還需要多說什麼呢?阿爾貝那家伙,仗著自己的三皇子身份,沒少在法師塔里給我們添麻煩,我們感謝您還來不及呢,怎麼會麻煩林伽大哥呢?”
一個臉上帶著雀斑、滿頭紅發凌亂的少年手舞足蹈地說著,他的臉上滿是激動的神情,很顯然,他的意思自然也代表了所有同伴的意見,他們飛快地向林伽道別,隨後,沿著林伽指明的那一條唯一的大路,各自施展法術與魔導器離去。
一時間,各種元素飛舞不迭,林伽甚至還看到了,那紅發少年更是不知從哪里掏出一輛冒著黑煙的大笤帚,“突突突”地騎著飛上半空,朝著綠茵鎮的方向就飛馳而去,帶起一溜兒快速散盡的煙霧軌跡。
不到一刻鍾時間,航空港里就一片寂靜,只剩下站在原地的林伽,以及緊緊貼著他身體的伊芙。
“我能有什麼私事嘛……林,你怎麼……把他們都支走了……”
“當然是和我的伊芙好好親熱一陣咯。”
四目相對,根本無需多言,林伽一口銜住了那嬌艷的柔軟紅唇,用力吮吸起來,身材嬌小玲瓏的魔導少女嚶嚀一聲,瓊鼻劇烈呼吸著情郎的氣息,兩只手扣在林伽的背上,無意識地亂抓起來。
“這里……周圍都是樹林和草地,會被人看到的呀……嗚……”
“就是要讓他們看到,你是我的。”
舌頭靈活挑弄著久曠的少女的情欲,林伽伸手一抓,將那系著法袍的幾個寶石紐扣解開,露出里面的白皙肌膚。
原本的伊芙並不在意穿著,除卻外面常年罩著的法袍,就只有很普通、很素淡的亞麻衣物。
而現在,也不知是艾蓮的教唆,還是受解放的本性所致,林伽沒有摸到襯衣一樣的內襯,反而是直接觸碰到了嬌嫩的肌膚,手觸及之處,還有些許簡單勾勒的蕾絲花邊,顯然,在這件法袍下,伊芙只穿著一件裸露的情趣內衣。
“你這淫蕩的小家伙!大白天的里面就穿一件內衣嗎?”
伏在伊芙的耳邊輕聲說著,林伽已經攀上了那對迷你的小山丘,細嫩的皮肉被粗糙手掌大力揉捏,伊芙的呼吸越發急促,紅唇輕啟,不斷噴吐出微弱的情欲氣息。
“哈啊❤”
敏感的乳頭被手指揉搓著,伊芙的小腦袋不受控制地左搖右晃,甘美的呢喃聲如夜鶯般婉轉,久曠的花穴之中,很快就有蜜液流淌,黏黏膩膩地打濕了法袍的前襟,暈出一片淡淡的水漬。
“這麼快就准備好了嗎?”
林伽也有些驚訝,本來還想和伊芙再好生調情一陣,畢竟這戴著眼鏡的合法蘿莉,只和林伽歡好了幾次,就早早地回到了法師塔,並沒有經過系統的多少開發。
“嗚……誰讓人家……一直都在想你……”
肉欲的紅暈在臉上鋪展,伊芙那對大眼睛撲閃著,無聲地淌下了兩行清淚,林伽心下一慌,連忙抱緊了身子顫抖的伊芙。
“怎麼了?那個榮克帝國的雜碎,在威脅你嗎?”
說著話,林伽重重地吐出一口氣,一抹森然的殺意出現在他眼中,周身的氣息也為之一肅,他已經不是那個一殺人就心神不寧的菜鳥,而對於仇人,他一向是睚眥必報的。
“不……阿爾貝那種家伙……在法師塔里……算不上什麼……”
“我只是……太想你了……林……”
“嗚……好難為情……”
伊芙拉開了法袍的下擺,小手在花穴里一陣摸索,有些費勁地掏出了一個濕噠噠的的棒狀物事,林伽瞪大了眼睛,這分明是一根做工精細的自慰棒,看尺寸和形狀,正是自己胯下的那一根,此刻,這根同樣黑黢黢的假牛子,正一邊震動著、一邊用力地搖頭晃腦,真個兒猶如活物一般。
“這……我操。”
神經大條如林伽,也想不到這看似乖巧聰慧的伊芙,居然隨身就帶著這樣累贅的玩意兒,和她那紅潤的羞赧面龐擺在一起,巨大的反差感,讓林伽倒吸了一口涼氣,那話兒也更硬了幾分。
“羞死人了……”
眼見林伽目不轉睛地盯著那搖頭晃腦的玩意兒,伊芙捂住了臉,軟倒在了林伽的懷里。
“連細節都做出來了,伊芙,你真的是天才啊。”
這根假牛子端的是技藝精巧,上面還用浮雕般的技術,把原主上面的青筋、凸起都進行了幾乎百分之百的復刻,若非褲襠里的那話兒現在正硬邦邦地立著,林伽就要以為這是哪位神偷將自己的牛子噶下來了一般。
“別再說啦……下面好空啊……”
喘著粗氣的伊芙,緊緊抱住了林伽的身體,將自己的下身挺動著,在林伽的胯下位置用力摩擦起來,柔嫩的花穴在硬質的料子長褲上,粗糙的質感讓伊芙有些舒服的哼哼了起來,小臉上滿是紅暈。
“嗯哼,林某人這里,正好也有一根類似的棒子,想必能為姑娘緩解一下?”
輕輕舔了一下伊芙晶瑩的耳垂,林伽帶著古怪的微笑,將已經解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腰帶再次解開,歷經了一番鏖戰的肉棒,很快便精神十足地站直了身,正好頂著伊芙那蕾絲內衣的開口處,蜜汁很快就將肉棒浸潤。
“林……快進來……插進來……”
少女急切的呼喚聲,勾動了林伽那幾乎從未被滿足過的欲火。
稍稍調整一下方向,腰身向上一挺,林伽便感受到了久違的蘿莉小穴,那天然的緊致與濕熱柔軟,讓他不由得吹了一聲口哨。
“哈啊……林……終於又在一起了……好漲……”
思念之情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讓伊芙的雙腿都有些發軟,有些站不穩。
林伽手疾眼快,一邊抽插著,一邊伸手托住了伊芙的雙腿,以火車便當的體位,將這合法蘿莉的身子抱在了身前。
肉棒濺起一陣淫液,“咕啾咕啾”的聲響,讓伊芙失去了理智,她只能下意識攬住林伽的脖子,感受著花穴里傳來的陣陣快感,如飲醇酒般地醉倒,口中發出雜亂無章的呻吟。
“林……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為什麼我們……相遇的這麼晚……哈啊……”
“咕……”
聽到她的真情流露,林伽不由得心中一陣感動,腦袋一探,便銜住了蘿莉的香唇,情欲傍身的伊芙也激烈地迎合著,和林伽熱情地親吻,香滑的小舌頭主動探入了林伽口中,和那有力的大舌頭攪在一起,在口腔中濺起涎液的熱浪,衝擊著二人逐漸被情欲占據的大腦。
此刻,在這有著明媚的水晶湖畔,沒有任何值得在意的東西,只有被陽光曬得發熱的、靠著肉欲驅使的兩具身體,在重復著人類最神聖、同時也最淫靡的繁衍動作。
和艾蓮有著相仿的歲數,伊芙的身子生的卻格外嬌小玲瓏,甚至比萊利都要矮幾分。
偏偏這蘿莉身子有一張動人心魄的面龐,尤其是在得到愛情的滋潤後,往日被眼鏡與老土法袍遮蓋的明珠,散發出了璀璨的光芒。
伊芙用力地繃緊了自己的身體,她有些恐懼,害怕自己泄身的太早,而不能將這快樂更長地持續下去。
林伽的面容,在她眼前,猶如日光般奪目,幾乎要將她帶著涼意的身體如雪人般融化。
“林……我不行了……小穴要被你插壞了……”
“你不是……一直在用這個嗎?”
不知何時跑到眼前的小欲,很貼心地將那根還在搖頭晃腦的自慰棒放在了伊芙眼前,眼鏡蘿莉頓時一陣羞赧,把小腦袋扭到了一邊。
“那只是……沒有靈魂的替代品……”
“怎麼能和你的……大肉棒相比呢……”
“嗯啊……再用力點……頂到花心了呀❤”
“剛才不是壞了嗎?”
林伽惡意地調笑著,腰身的動作卻是一刻不停,一通狂轟爛搗,伊芙的面上也變得春意盎然,紅潤幾乎要化作水珠兒滴下來。
“那都是……艾蓮教的……她說……你就喜歡聽這些……”
“還真是,這小妮子,嘿!”
猛地頂了兩下,眼見伊芙的身子開始顫抖,花穴也收緊了幾分,眼見是要泄身,林伽立刻將肉棒拔出,攔腰將伊芙放在懷里,在她潔白的胴體上肆意親吻。
“好癢呀……咯咯……胡子好扎……”
伊芙敏感的身子被胡茬蟄的一陣瘙癢,眼鏡蘿莉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只不過,那清脆的笑聲之後,還帶著劇烈的喘息聲。
“呼呼,給你留點印記。”
大嘴在伊芙的脖子上用力嘬著,很快,草莓狀的暗紅印子,就映在了白皙的嬌嫩皮膚上,驚心動魄的顏色,讓林伽頗有種滿足感。
骨子里,他還是一個很有占有欲的家伙。
“都是你的……想怎麼做都行呀……只要是和林在一起❤”
聽著伊芙的話,林伽的心也酥了幾分,少女那對水汪汪的眼睛,時刻不離他須臾,就算伊芙不發一言,林伽也能讀懂那眸子深處的濃烈愛意。
脫下伊芙的法袍鋪在草地上,隔絕了那能讓嬌嫩皮膚刺痛的草葉,林伽將她緩緩推倒,分開她的雙腿,隨後身子壓上,肉棒毫無阻礙地滑入花徑之中,再次攪動起少女的緊窄濕潤。
這樣的動作明顯讓林伽更自在些,肉棒在花穴中,幾乎完全拔出般抽動,隨後便整根完全沒入,直來直去的深入抽插,讓伊芙摟緊了林伽的後背,口中不斷呢喃著令人血脈賁張的話兒。
“好粗……好大……全都進來了……”
“親我……一邊親一邊插穴……好淫蕩哦……可是……真的好舒服……咕嗚……”
“呼啊……喘不過氣了……花心都被你捅開了呢……”
“啊……林……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哈啊……哈啊……永遠都是你的……”
僅從豐富程度而言,伊芙的呻吟內容,是無論如何也比不過艾蓮的,但林伽偏偏更喜歡這種更天然的、不受那些成人內容熏陶後誕生的不合邏輯的話,字字句句都是最常見的詞,但充沛的感情,與濕熱的花穴,都完美地彌補了這小小的缺憾。
雙手在林伽的背上亂劃,伊芙的指甲在林伽的皮膚上,無意識地劃出了淺淺的血印子,卻又在欲神神格的能力下急速痊愈,痛並快樂著的感覺,讓林伽也不由得低吼一聲,加快了抽插的力度。
“伊芙,我也愛你。”
從喉嚨里擠出幾個字眼,林伽卻是率先沉淪在了花穴的緊實下——或者說,這小小的眼鏡蘿莉的深情下。
痙攣著的巨大肉棒,伴隨著飛快的抽插,噴射著一股股的濃厚精液,而在這精液的額外潤滑下,伊芙敏感的身子也開始劇烈地顫抖,玉似的小腳趾緊緊繃著,伊芙終於發出了一聲心滿意足的呻吟。
“去了!要被林的大肉棒……搞到高潮啦!”
“嗚❤”
灼熱的陰精帶著滾燙的溫度,噴淋在依然抽插著的肉棒上,林伽激靈靈地打了個寒戰,卵袋里一陣蠕動,卻是更多的精液被快速滋生,伴隨著他尚未結束的射精動作,繼續將源源不絕般的白濁汁液泵入鼓脹的花穴之中。
伊芙平滑的小腹上,很快就鼓起了一個小小的包,卻是精液太多,已將少女嬌小的身子撐得猶如懷孕般。
“好像……小寶寶在里面一樣……”
擁抱著趴在她身上的林伽,伊芙的心里,已經被帶著暖意的甘蜜填滿,裸露的身體也感受不到涼風的吹拂,此刻,兩個滿足了肉欲的人,凝視著彼此情人的面龐,隨後,理所當然地吻在了一起。
“啾——”
直到過了很久,四片嘴唇才緩緩分開,拉出一條亮晶晶的細线,滴落在二人依然連接著的身體上。
“林……”
“嗯?”
“我想……像狗狗一樣……”
“什麼意思?”
“就是……你從後面……”
“啪!”
肉掌拍打肥臀的脆響聲傳來,伴隨著伊芙快意的呻吟聲,很快,這里的氣氛恢復了方才的旖旎,兩具肉體很快再次糾纏在一起。
悅耳的少女嬌哼聲,壓過了這里飛掠的無數鳥兒的輕聲淺唱。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衣衫不整地牽著手,相互倚靠著,看著滿眼的波光粼粼,橘色的夕陽映照在湖水上,折射出流金般的燦爛色彩。
清涼的、初秋的風輕輕吹拂著這一對剛剛歡好過的情侶的身體,伊芙只感覺身上一陣涼意,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窸窣的聲音響起,一件寬大的毛皮斗篷裹住了她的身體,林伽微笑著,看著那對眼睛後的澄澈眸子,用力地吸了一口帶著少女芬芳的香氣。
“林……”
“如果我們就這樣,一直在一起,該多好啊……”
“沒有那些理想與追求,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不,我們一群人在一起……”
“真的到那一天的話,我們,一定實現了各自的目標,不是麼。”
林伽很認真地看著伊芙。
他已經聽了出來,這個有著遠大理想的小小少女,似乎有些想要放棄的意思,平心而論,他絕不想讓任何自己的女人離開身邊,可骨子里的,那點對未來的希望,對理想者的崇拜,讓林伽說不出任何額外的自私話來。
改變一個固化的、似乎永遠都不需要技術革新的世界,何其艱難?
但伊芙就是這樣,雖然身體嬌小,但她的思想,遠比她的身體更加寬廣。
不談高深莫測的政治,不談一統八荒的軍事,她只是默默地用自己學到的所有技術,完善自己所能夠理解的一切魔導器,豐富這個世界貧瘠的“科學”理論,盡自己全部的努力,改變大陸上所有平民的生活。
可拋去那些光鮮的標簽,骨子里,伊芙仍然是一個普通的、渴望著愛情與親情的少女。
林伽散漫的個性,除去愛欲再無所求的理想,決定了他無法為伊芙提供切實的幫助,所以也只能在她身邊,給予她最渴望的愛,用這另類的方法,舒緩她幾乎被繁雜的理論、機械與魔導回路壓垮的神經。
就這樣和她坐在湖邊,心中流淌的暖意,就已經壓過了方才經歷的種種瘋狂。
“林,現在,你是我一個人的。”
將腦袋靠在了林伽的肩頭,伊芙甜甜地笑著,林伽的雙手被她抱在了懷里,使勁磨蹭著。
橘色的夕陽光輝,將她的白皙皮膚鍍上了一層銅色的暈,林伽正想說些什麼貼心的話,卻看到那小手,已經不安分地抓住了那根肉棒。
“哈啊……又想要了……”
對上那對水意盈盈的眸子,林伽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等到天空都變成了深沉的淡墨色,林伽才載著筋疲力盡、滿臉潮紅的伊芙,回到了綠茵鎮。
往日里冷清的杜蒙特家族大宅,此刻張燈結彩,到處都洋溢著喜慶的氛圍。
和那些死板守著貴族階級思想的那些老古董不同,法爾蘭王國作為一個年輕的國度,還保留了很多平民的風俗。
像這樣本該只能由貴族參與的舞會,在林伽的建議下,接受了所有願意參加舞會的人。
連同周圍街區的空地上,都擺滿了長長的冷餐席,熙熙攘攘的人群聚集著,享用著美味的點心和小食,贊頌著杜蒙特家族與白石伯爵的慷慨。
流水般的淡麥酒和烈酒不停送上,那些和公會交往篤深的冒險者們,響應了公會的號召,作為臨時的服務生來招待這些參加典禮的群眾,仿佛度過某些節慶一般,大宅所在的街區,甚至整個綠茵鎮的中心區,都沉浸在一片歡樂的氛圍中。
而這次舞會的主角,萊利和拉娜,各自穿上了華貴的貴族禮服,在優雅的樂聲中翩翩起舞。
魔石驅動的浮游型聚光燈懸在半空,將燦爛的光輝灑在草地上,將這里映照的宛如白晝般明亮。
一曲罷了,在眾人的掌聲中,臉色有些羞紅的萊利,和同樣面色紅潤的拉娜牽著手,向周圍的所有人欠身行禮,這便引來了更加熱情的歡呼聲,兩位新人連忙致謝不迭,隨著樂手們休息片刻,一首輕柔的圓舞曲響起,人群中的男男女女很快就找到了各自的舞伴,在大宅的草坪上共舞。
“哥哥,萊利在這邊!”
剛剛在角落里抽了支煙的林伽,聽到了萊利的呼喊聲,連忙把衣服上散落的煙灰屑撣淨,快步走了過去。
萊利的一雙眼睛燦爛如星辰,臉上淨是甜甜的笑意,林伽還未走到近前,便一把拽住了他的袖口,將他拉到了自己身邊。
“真是抱歉,去接人,結果沒趕上你們交換戒指的環節。”
林伽捏了捏萊利的小臉,帶著禮貌的笑容,朝著一旁的拉娜道歉,原本清淡如水的拉娜,此時也沉浸在喜悅當中,目光時刻不離萊利須臾,見林伽主動上來搭話,這才有些慌亂地朝林伽鞠了一躬,在他的身前站定。
“沒關系的,大哥,只是真的沒想到,一個普通的訂婚儀式,真的會來這麼多人。”
看著面帶微笑的林伽,再看看緊緊抓著他袖子的萊利,拉娜只感覺心中有些莫名的醋意,卻發現自己也摸不准到底是在吃誰的醋。
“熱鬧些也好。想想看,全綠茵鎮都在為你們送上祝福,對於你們小夫妻倆,難道不是一件美妙的事情嗎?”
林伽笑了起來,只是心中還有些忐忑。一想到之後要做的事,他就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逼斗。
拉娜哪里知道這家伙的心中所想,林伽的話,讓她不由得有些偷偷的歡喜,眼珠子一轉,拉娜學著萊利的樣子,親熱地拉住了林伽的胳膊。
“大哥什麼時候,也像我和萊利一樣結婚呢?”
“啊呀……這個……”
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林伽的眼神下意識左右亂晃起來。
笑盈盈地招待賓客的莎拉、與同學們攀談艾蓮和伊芙、百無聊賴地吃著蛋糕的羅薩琳,以及正在向虔誠信徒們布道的赫爾希、做侍者裝扮被一群大姐姐圍在中間的亞爾,全部聽到了這句話。
一時間,六雙眼睛直勾勾地看向了林伽,讓這位向來都不在乎他人眼光的欲神代言,也不知道該作何應對,冷汗順著額頭就流了下來。
偏偏近在身邊的萊利,也氣鼓鼓地抓住了林伽腰間的軟肉,不著痕跡地扭了起來。
“嘶……這種事情,不急,哈哈。”
林伽苦笑著,背後則偷偷伸手,在萊利的小屁股上掐了一把,引得這剛剛訂婚的小小偽娘面色嬌紅,忙不迭地松開了手。
拉娜何等聰明,看到這些復雜的眼神,不由得尷尬了起來,這句話只是隨便客套兩句,誰曾想這些綠茵鎮里最美的花朵,都能和林伽扯上關系呢?
腦子里一陣盤桓,拉娜很快就端出了大貴族家庭特有的余裕姿態,優雅地向林伽伸出了手。
“大哥,我能請您共舞嗎?”
“這是我的榮幸。”
林伽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抓住那柔軟細嫩的小手,在手背上禮節性地輕輕一吻,隨後環住拉娜的手臂,一同走向了舞池。
眼見是林伽入場,莎拉連忙拍了拍手,向旁邊的樂隊示意,這些在王國境內也算得上頂尖的樂手們反應迅速,不多時,一首歡快的樂曲便響了起來。
林伽並沒有學過舞蹈,但並不妨礙在剛才的舞會中,通過他那變態般的記憶力與模仿能力,學會一些還算基礎的舞姿。
欲神神格賦予了他極佳的肉體操控水平,讓他的動作更加靈巧、四肢更加柔韌,連近身接戰都能夠從容應對,對於這樣的普通舞蹈來說,自然不在話下。
攬住拉娜纖細的腰肢,林伽步伐輕移,在拉娜驚訝的眼神中,嫻熟地攜起她的手,隨著節拍搖晃起來。
沒有穿著常規的貴族長袍與累贅的禮服,林伽只是按著自己前世的規矩,量身訂制了一套黑色的燕尾服,內里是熨燙整齊的白色襯衫。
在他高大強壯的身材襯托下,這身服飾完美地勾勒出硬挺的身體线條,拉娜看著眼前的林伽,尤其是對上他深邃的、含著莫名笑意的眼神,未曾飲酒便先自醉了幾分,曲子還沒過半,腳下的舞步先開始凌亂起來。
一個不查,拉娜左腳的高跟鞋踩在了林伽的鞋面上,腳底一滑,身子向後仰躺而去。
“呀!”
口中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聲,拉娜感覺到,腰身上原本虛環著的手,一下子變得有力起來,林伽身子向前一傾,用臂彎勾住拉娜,小臂稍稍用力,就將她輕盈的身體拉了起來,兩人中間保持的禮貌距離也蕩然無存,感受著林伽那澎湃著熱力的強健身軀,拉娜的小臉一紅,下意識想要拉開距離。
然而,卑鄙的林伽,覺察到了這難得的機會。
當下催動意識,將許久未曾使用的“愛欲光環”施展而出,同時在識海中的“相親相愛一家人”中, 了早已知曉內情的莎拉與赫爾希。
不到片刻,聽得耳邊的小提琴拉了個過門,樂隊重新演奏起了一曲氛圍旖旎、曲調和緩的貼面舞曲。
“嗚……怎麼變成了這首曲子,大哥……”
拉娜有些慌張,作為接受了全套貴族禮儀的家族長女,她自然知道,這首在大陸上都極為出名的貼面舞曲,原本就是為了夫妻或情人間的情趣,從而編排的一首曲目。
演奏這首曲子的時候,男女雙方的面部與身體,都要緊緊貼在一起,若是眼前的人是萊利,拉娜雖然害羞,但也會欣然接受。
可現在與她共舞的,是自己未婚夫的大哥,這樣親密的舉止,又怎麼能合乎傳統呢?
“你的身上,很香。”
已經撕破了面具,林伽也就沒有必要再藏著掖著,嘴唇無意間擦碰著拉娜的面頰,林伽的身子輕輕晃動,認真地嗅聞著她身上那股清新的花露味。
“那是……艾蓮姐姐送的香氛……專門為了今天而准備的……”
拉娜下意識回答了一句,隨後面色一紅,只感覺臉上熱得發燙,在這句話下,倒反而像是她在主動勾引林伽一般。
“大哥……我們不能這樣做……萊利還在……還在看著呢……”
一想到萊利就在旁邊,拉娜的心思越發慌亂了起來,她想要扭過頭去看一看,身子卻被林伽緊緊箍著,臉也被緊貼著,無法抵抗的巨力,讓拉娜的心思更加復雜。
而此刻,她明顯地感覺到,身子似乎開始有些發熱,一股怪異的酸麻感,從被緊貼著的身體上傳來,讓拉娜酥癢地扭動起了身子。
“哦?這和我又有什麼關系呢?”
林伽露出了邪異的微笑,拉娜的神情一滯,她從未見到過林伽有這樣的表情,而這表情的含義,經常被那些色眯眯的大人看著的她,再清楚不過。
“嗚……”
拉娜瞪大了雙眼,萊利都未品嘗過的香唇,被一張大嘴堵住,她絕望地看著那成熟、可靠,甚至深情的大哥,宛如變了個人一般,以面對情人般的方式,貪婪地親吻她。
平日里聰慧伶俐的腦袋瓜,此時已經渾成了一團漿糊,讓拉娜的身子完全僵住,做不出任何反抗的話來。
可偏偏地,拉娜意識到,自己居然沒有什麼想要反抗的欲望。
在林伽那極其嫻熟的吻技下,拉娜的身子骨越發酥了幾分。
而那原本閃耀的聚光燈,也不知何時悄然關閉,濃密的夜色,是搖曳的燭火與稀稀拉拉的魔法明燈都無法照亮的存在,反而讓舞池里顯得越發昏暗。
“林伽先生……請……不要這樣……”
好容易從林伽的擁吻下逃開,喘著粗氣的拉娜用盡全力地推著林伽的胸口,想要讓他離開。
看著柳眉倒豎,卻因為身體本能的快感而眉眼含春的拉娜,林伽尚未平息的獸欲被再次激活,露出了淫邪的神色。
“如果現在離開的話,萊利可就什麼都知道了哦。”
“呵呵,當他看到自己的未婚妻,氣喘吁吁地從大哥身邊離開,又會作出什麼樣的反應呢,真是有趣呀。”
“你……林伽先生,你真是卑鄙!”
“哪又如何?不過,我向來都不會為難別人。”
林伽桀桀怪笑著,將一個邪惡反派的淫魔嘴臉表演的淋漓盡致——或者說就是本色出演。
“我只不過想要嘗嘗少女的身子,如果你堅決不同意的話,嘖嘖,換成漂亮的少年也不錯,我看萊利就很合適嘛!”
“你……你要做什麼!”
聽到萊利的名字,拉娜一陣慌亂。
“怕你不知道,跟你說一句,男性的後面,也是能夠體會到快感的哦。”
“萊利的小身體,比你想象的還要敏感呢……”
“別再說了!”
拉娜一巴掌扇在了林伽的臉上,只不過,軟綿綿的少女手掌,非但沒有讓林伽感到疼痛,反而還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再看皮膚通紅一片的拉娜,眸子里已經蘊了一汪清泉,滿口銀牙緊咬,死死地盯著林伽那欠揍的笑臉。
“無所謂,你盡可以將這件事告訴其他人,到時候,萊利也可以從這樁婚姻里脫身,我也就有更多的機會,和可愛的弟弟相互親近了,呵呵呵。”
“如何?你要怎樣抉擇呢?”
看著不遠處的燈火下,帶著喜悅的笑容和母親交談的萊利,拉娜終於沉默了下來,良久,直到那樂曲都換了兩三輪,拉娜才深深吸了一口氣,癱軟在了林伽的懷抱中。
“請你……不要傷害我的未婚夫。”
“哦?可是,這對我並沒有什麼好處,還是說,你有什麼可以用來交換的嗎?”
咬了咬牙,拉娜終於用力地抬起了頭,細如蚊訥地開口。
“用……我的……我的身體……”
“希望你信守承諾……之後……不要對萊利下手……”
“但……你也不能……不能插進……嗚……”
“呵呵,我知道了,無非就是不能插入你的小穴嘛。”
故作思考地摸了摸下巴,林伽這才露出笑意。
“我答應你。”
“這里人太多了,讓我們去那邊。”
林伽指了指緊閉的主宅大門,拉娜不發一言,迅速脫離林伽的懷抱,頭也不回地朝那里走去。
等她走出一段距離後,林伽才嘆了口氣,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這他媽的。唉。”
沒有驚動任何人,林伽很快帶著拉娜,悄悄地走進了門里,聽得外面喧鬧的聲音變得沉悶而遙遠,拉娜剛剛松了口氣,就被林伽抱著壓在了門板上。
“事不宜遲,就讓我們開始吧,桀桀桀桀桀!”
拉娜下意識想要反抗,但想到自己剛才的話,僵硬的身子也慢慢放松了下來,仿佛一塊沒有靈魂的軟肉般,任由林伽施為。
拉娜用力地將腦袋別到一邊,不去看林伽那急色的神情,兩行清淚順著臉頰的優美曲线,緩緩滑落。
她這一哭,林伽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可是當惡人這件事,一時半會兒是沒法回頭的,也只能硬著頭皮,將拉娜的花束胸衣扯開,將那一對青澀的奶子暴露出來,堪堪一手把握的胸乳,有著挺翹的姿態,顫巍巍地聳立在昏暗的光线下。
“嘶……除卻花露外,還有一股淡淡的汗味啊~”
“別……別再說了……”
舔了舔嘴唇,林伽一口便含住了那小巧的奶子,溫熱的氣息讓拉娜低低呻吟了一聲,身子微微地顫抖起來。
雖然在外人眼中,她是毫無疑問的大家閨秀,行為舉止堪稱貴族淑女的典范。
可在私下與萊利交往的時候,她本質里的性子才會展露無遺,平日里,面對靦腆羞赧的萊利,拉娜總是會做些親密的、身體接觸的惡作劇,引得小伯爵一陣陣地臉紅心跳,這種青澀的、調皮的戀情,在她主動向萊利表白,萊利也作出積極的回應之後之後,就變成了這對小情侶私下的秘密游戲。
像牽手、擁抱、親吻,甚至撫摸對方的性器與濕吻,都成為了游戲的一部分,拉娜也時常被那輕柔的撫摸所泄身。
拉娜雖然訝異於萊利的嫻熟,但情人的陪伴,已經讓她不會去思考太多。
可誰又能夠想到,這不諳世事的小伯爵能夠擁有如此豐富的經驗,都是拜某位變態兄長所賜呢?
對乳房的挑逗淺嘗輒止,林伽很快便將魔爪探向了花邊的裙擺下。
“不……不要……”
“摸都不讓摸?看來,我只能去找我的好弟弟了……”
看著林伽邪異的笑容,拉娜悲憤地閉上了眼睛,將牢牢守在下身的雙手拿開。
林伽粗暴地撩起裙擺,在那棉布織就的少女內褲上摩挲起來。
在這方面,林伽承認自己有著怪癖,隔著貼身衣物的撫摸,能讓他感覺到一種另類的刺激。
而且,越昂貴的絲綢織物,反而效果越差,越是粗麻、棉布這樣的材質,才越能讓林伽享受。
愛欲光環,作為林伽最實用的技能,有著超乎尋常的作用。
拉娜已經拼盡全力地抗拒著身體本能,但還是感覺到花穴里黏糊糊的,從小腹而起的酥麻酸癢感覺,甚至超過了和萊利平日嬉戲所帶來的舒適。
背叛情人的恥辱感,和油然而生的快感,讓拉娜一時失語,只能用力捂住了嘴,不讓那情欲的呢喃聲流出。
“真是淫蕩啊,拉娜小姐。”
“看看你,被別的男人這樣摸著,都會有感覺呀。”
林伽繼續用語言刺激著她,看似雲淡風輕的神色,實際上腦子則在瘋狂運轉,把上輩子看過的NTR本子里的對白一股腦兒地回想起來。
“不……我不是……怎麼可能……呀啊……那里是……”
拉娜正在努力抵抗著快感,卻發現不知何時,林伽的手指已經挑起了那薄薄的棉布,在丘阜的小豆豆上輕輕地摩擦。
“喏,這不就是證據嗎?”
帶著淫邪的笑容,林伽將手放在了拉娜的面上,將手指沾滿的黏滑蜜液,在她光潔的臉蛋上塗抹著,那股淡淡的腥臊氣味,幾乎讓拉娜羞澀到昏厥過去。
“拿開呀……請你不要這樣……”
或許是病急亂投醫,或許只是為了避免羞辱,腦子里一片混亂的拉娜紅唇輕啟,說出了一番話。
“我可以……幫你……弄出來……”
“男人只要弄出來……就不會在想要了……是這樣嗎……”
“捏嘿~你可以試試看~”
口中發出古怪的笑聲,林伽舔了舔嘴唇,伸手解開了腰帶,索性將褲子全部褪下,早已准備就緒的肉棒猛地彈了出來,在昏暗的光下,有如一條獨眼的巨蛇。
“怎麼會……這麼大……”
拉娜低頭一看,口中不禁驚呼出聲。
從小便接受了完善的淑女教育,對萊利的那些調戲游戲,已經是她所能接受的極限,男人的那話兒給她的唯一印象,就只有萊利那根小巧精致的白玉包莖。
但林伽的下身,顯然是突破了她的理解。
“騙人的吧……”
“一定是假的……”
“男人怎麼會有這樣的尺寸呢……”
心中如此想著,拉娜偷偷抬眼看向林伽。和他俊朗陽剛的外貌相比,這根肉棒,除了尺寸的確恐怖外,卻也算得上相配。
“不相信嗎?”
林伽聳了兩下腰,將那直挺挺的肉棒往前一杵,卻是正好頂在了拉娜的小腹上,灼熱的氣息,讓未經人事的少女不由得身子一顫。
“所以,你要怎麼幫我‘弄’出來呢?”
“它可是等了很久哦。”
話已至此,拉娜已經顧不上太多。
一方面,她想要急於擺脫現狀,好讓林伽罷休。
另一方面,少年人的好奇心又促使著她,想要仔細看看這與眾不同的肉棒。
她緩緩蹲下了身子,背後倚著門板,那尺寸驚人的肉棒,正正對著她的紅潤小嘴。
“含進去吧?”
心底一個怪異的、屬於自己囈語的聲音響起,拉娜吃了一驚,連忙用力搖了搖頭,把腦袋往後仰了仰,引得林伽一陣搖頭,面上淨是惋惜的神色。
“我……我和萊利的時候……都是用手……”
一面欲蓋彌彰地解釋著,拉娜一邊伸出小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那話兒,指尖傳來的熱力,讓那本就紅潤的臉龐顯得越發有種喝醉的沱紅。
見到這蛇般的玩意兒並不會突然張口咬人,拉娜這才壯著膽子,將肉棒的中段抓在掌心。
“失……失禮了……”
鬼使神差地問候了一句,也不知是對林伽,還是對這肉棒,拉娜深深吸了一口氣,生疏地在粗大的肉棒上套弄起來。
雖然有著秘密的“鍛煉”,但對於萊利的小小玉莖,拉娜大多時候用幾根指頭夾住,就能讓小伯爵泄得大頭小頭一起梨花帶雨,可面對這樣碩大的肉棒,那些淺顯的經驗,顯然並不足以支持她游刃有余地活動。
沒過了幾分鍾,右手的手腕就變得又酸又張,拉娜連忙抬頭看了一眼林伽,這可惡的家伙,面色絲毫沒有改變。
反而是眼神里流露出的那股余裕神情,讓拉娜有些氣急。
賭氣般的重重擼動了幾下,拉娜很快將左手也放了上來,柔軟的掌心反復摩擦著前中段的包皮,手上也用了幾分力氣,微弱的擠壓感,終於讓林伽有了些舒適的感覺——最起碼比起剛才的干搓要好很多。
帶著一種經驗豐富的余裕笑容,林伽樂呵呵地看著拉娜跪在地上,賣力地為自己手淫,一張小臉上香汗淋漓,鼻間口中也不斷喘著粗氣,但那肉棒就是沒有絲毫變化,反而還更硬了幾分。
“怎麼會沒有用呢?”
“誒,有了!”
腦中靈光一閃,拉娜想到了她和萊利的一次游戲。
在杜蒙特大宅的臥室中,拉娜突發奇想,在萊利還沒有做好准備的時候,突然伸手握住了肉棒頂端的小頭,在那剝開包皮的肉棱上用力揉搓了兩下,那發白的透明蜜汁就全濺到了她的臉上,也就是那一次,拉娜品嘗到了人生中難得的甜美滋味。
看著萊利因為噴精而變得紅潤的高潮表情,拉娜不由得下身一熱,喉嚨里輕輕哼了一聲。
聰慧的少女,立刻就在這與眾不同的肉棒上,找到了龜頭與肉棒的連接處,帶著報復般的、不知何時浮現在臉上的笑意,拉娜用盡力氣,在那包皮覆蓋不到的地方揉搓起來。
“唔……”
林伽終於提起了幾分興趣,口中也悶哼一聲。
拉娜眼睛一亮,聽到林伽終於有了反應,立刻將左手的掌心貼在了龜頭上。
沾滿了先走汁的柔嫩手掌,在林伽的龜頭上滑溜溜地不停抓握,將那有著些許痛意的快感帶給林伽。
“咕啾……”
黏膩的微弱聲響,在安靜的大宅中悄悄響動。林伽看了一眼腕上的魔石計,有些不滿地搖了搖頭。
太慢了,距離拉娜主動跪下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大約半個鍾時,這種杯水車薪的快感,根本沒法讓久經“沙場”的林伽很快泄身。
反而因為前面無效的干搓,讓林伽甚至有些痛,若非是為了萊利,要讓拉娜一步步“墮落”,他早就快進到本壘了。
因為有了變化而興奮的拉娜,根本沒有注意到林伽的無奈神情,她只是筋疲力盡、卻又努力地刺激著龜頭,以一種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淫靡姿態,幫助自己未婚夫的兄長,做這情人間才可以進行的親密舉止。
“算了,意思意思吧。”
心念一動,欲神神格的力量快速發動,將幾股濃密黏稠的精液,順著龜頭噴涌而出,拉娜連忙松開手,伸手想要去阻攔著飛射而來的精液“飛彈”,只不過,她明顯低估了林伽的身體素質。
大團大團的白濁汁液,甚至還帶著一溜兒拖尾,在她的面上“炸”開,將那汙穢的顏色暈滿了整張臉頰,拉娜張著的小嘴里,也泵入了一大團,被這壯觀景象嚇到的拉娜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喉頭下意識一動,那團精液就被徑直咽了下去。
“咳咳!咳!”
咸腥的味道溢滿口腔,拉娜劇烈地咳嗽著,眼淚都流了出來。
林伽抓了抓後腦勺,一時間有些慚愧,卻又要維持著“淫魔”的人設,自然也不好說些什麼,直到過了半晌,拉娜的呼吸方才順暢了些。
“真是個糟糕的男人!和萊利比,你真的差遠了,林伽先生!”
“我已經履行了承諾,現在,該你了!”
“哦?可是,這位小兄弟的精神頭,還正高著呢。”
原本勝券在握的拉娜,此時才注意到,原本在構思里,高潮過後萎靡不振的肉棒,此刻,居然還堅挺地“看”著她,仿佛剛才那壯闊的噴射場景,並非由它制造一般,臉上還掛著黏糊糊的余瀝,拉娜的眼神一下子散亂起來。
“拉娜……哦不,伯爵夫人,既然你並沒有讓我滿足,那麼,你的承諾,可還沒有履行完成哦~”
桀桀怪笑著,林伽伸手將拉娜從地上拉了起來,隨後粗暴地扳過她的身子,將那棉布的小內褲撕開,露出那一對圓潤挺翹的小屁股。
“嘩!已經這麼濕了,伯爵夫人,您果然是個天生的蕩婦呀!”
在濕噠噠的小丘上抹了一把,林伽狠了狠心,強行將她壓在了門板上,一只手攥著肉棒,在那稀疏陰毛掩映的小丘里打著圈兒。
“不要呀……我的第一次……要留給萊利……”
“嗚……大哥……我求求你,放過我吧……就當是為了萊利……”
“至少……那里……絕對不可以的呀……嗚……”
拉娜這次是真的哭了出來,無法逃離的絕望,近在咫尺卻不能得救,身體產生的不爭氣的欲望,如同一只惡魔的手掌,用力抓攥著拉娜脆弱的小心髒。
此刻的拉娜,除了保護要留給萊利的處女以外,已經不想再去反抗林伽的任何命令。
卑微的懇求言語,從她口中不要錢般的流出,貴族的榮譽,淑女的修養,在這無人能夠挽救的場合下,甚至不如太陽下的雪堆般堅固。
眼見她如此的態度,已經到了嘴邊的言語都被咽了下去,林伽有些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為了萊利,我不得不這樣做。”
“對不起……”
少女孱弱的肉體,根本無法阻止林伽那魔獸般的力量,在拉娜越發劇烈的哭號聲中,林伽挺身一動,肉棒已經深深地沒入了拉娜的穴中。
“為什麼!”
拉娜聲嘶力竭地大哭,下體傳來了撕裂般的劇痛,但不到片刻,就化作溫潤舒適的快感,這股感覺,讓拉娜的心髒一陣抽搐,隨後,林伽面無表情地,開始快速聳動起腰身來。
粗大的肉棒在從未開拓過的窄穴中,像是發狂的巨龍般橫衝直撞。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為什麼……為什麼要對萊利……嗚……”
“為什麼會這麼……舒服……可惡呀……別再動了……”
林伽一聲不吭,他的情緒也壓抑到了極點,分明是快樂的事,但他卻沒有感到任何快意,心里反倒沉甸甸的,拉娜與他初次相遇時,那美麗卻懵懂的面龐,以及在得知內情後,梨花帶雨的表情,都讓林伽感到了深深的罪孽。
他只能用力地、瘋狂地在緊窄的穴里不停抽插,用情欲來壓抑自己的愧疚感。
只不過,沉浸在各自情緒中的二人,並沒有意識到,那肉棒在光滑的花穴邊沾滿了淫液,卻是沒有調整方向,而是朝著上方輕輕一滑。
也就是說,林伽方才插入的,並非那芳草掩映的蜜穴,而是從未開拓過的、就連拉娜都沒有意識到的菊穴。
有著欲神神格的力量加持,拉娜身上的痛感並沒有持續多久。
但隨後而來的快感與背德感,讓拉娜的思維也有些崩潰,一時間也來不及細細體味。
“要尿啦……哈啊啊啊啊❤”
皮肉碰撞的清脆“啪啪”聲,在門口不斷地響起。
拉娜只感覺自己的身子越來越漲,小腹里隱忍許久的“尿意”,終於再也按捺不住,大聲胡亂地叫著,噴出一股股陰精,隨後兩眼一翻,帶著悲傷的神情昏厥過去。
而林伽也到了極限,仿若無窮無盡的大股精液,也隨之泵入菊穴內部,如奶油泡芙般灌滿了拉娜的菊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呼……呼……”
喘著粗氣,林伽連忙將拉娜軟綿綿的身子抱住,慢慢放在地毯上,用力地錘了捶腦門,林伽也從那瘋魔般的狀態里回過了神。
門外的喧囂聲已經漸漸輕了,站在原地的林伽,思考了良久。陰影將他的面容覆蓋,誰都無法看清,他此時有著怎樣的表情。
直到過了半晌,林伽才把昏厥過去的拉娜攔腰抱起。
先用干淨的毛巾將那滿身汙穢揩淨,隨後,林伽將她在自己的臥室里放下,林伽將被子掖好,收拾了一套換洗衣物放在枕邊。
帶著愧疚的神情,林伽走出臥室,將房門關好,這才從懷里摸出一支皺巴巴的卷煙。
深深吸了一口,只感覺比平常更苦、更辣。
柔和而口感飽滿的烤煙,並沒有讓他的思緒穩定下來。
少女那雙充滿憤懣、絕望的眼睛,似乎就在身邊縈繞,無聲地控訴著林伽對她承諾的背叛。
“主人,別難過了。”
小欲撲閃著那對在夜間也發出淡淡金色光暈的小翅膀,在林伽的面上親吻著。
林伽沉默了良久,任由她在自己的臉上施為,只是一口接一口地抽著煙,不到一分鍾,那根塞得緊實的手卷香煙,就只剩下滿地白色的煙屑。
“希望,新婚之夜的她,真的能夠理解萊利吧。”
摸了摸被煙頭灼燒過的指節,林伽的身影沒入了黑暗中。
他要休息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