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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飛火

玉面金剛 花君子 8456 2024-03-05 15:04

  “娘……”我愣住了。我沒想到她會忽然回來。於是一瞬間方才的氣血在這一刻都強行平息了下來。

  娘的目光在我的身上來回打量,“你這是在做什麼?”

  “我……我……”我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證據確鑿,狡辯是沒用的。

  “趕緊擦干淨,把褲子穿好,成何體統?!”母親蹙眉呵斥。

  我趕忙照做,扯下蓋住陰莖面紗的過程中,不可避免要讓母親看到我的陰莖。

  我承認這有種異樣的興奮。

  那些天殺的賤種都能把他們的雞巴放進母親體內,憑什麼我就不可以?

  憑什麼我就只能拿著母親的貼身衣物隔靴搔癢?

  所以當我的陰莖暴露在母親的視野下時,我想進入母親身體的欲望似乎得到了一些慰藉。

  因為那些男人也是像現在這樣,不,比現在這樣還要粗魯狂野地把雞巴甩在母親面前。

  但這條紅紗如何處理,我拿不定主意。

  我看向了母親。

  “丟了吧。”母親想也沒想地說道。

  我的自尊心一瞬間被擊中。

  “算了,放著吧,我自己洗。”母親又道。

  我的自尊心得到了撫慰。

  “坐下來,我們母子好好談談。”母親合上門,緩緩地走到我面前的床邊坐下,然後揚了揚雪白的下巴,示意我在旁邊的凳子坐下。

  我老實坐下,只是陰莖還有些硬著。

  母親醞釀了一會兒,把裝飾繁復的紫色裙擺下的一條雪白長腿翹起,架到了另一條腿上。

  以往那個嚴母的形象又回來了,我心里本能的涌起了一股恐懼。

  “跪下來,扇自己耳光,不到我喊停,不許停!”母親忽然嚴厲的道。

  我毫不猶豫的跪了下來,對著自己的臉用力的扇了起來,像要把往日受的這些屈辱,和對母親的欲望在這一刻通通發泄出來。

  我的臉被自己扇得七零八落,我隱約注意到母親的眼中噙著淚水。

  忽然間在耳邊清脆的“啪啪”聲中我好像聽到母親喊了一聲“停!”

  我聽不確切,同時我覺得她不會那麼快喊停,所以我沒停。但她接著更大聲喊了一下,我聽到了,我停了下來。

  母親那雙我見猶憐的眼眸晶瑩點點,為母則剛,她向來不哭,我很少看到她的淚水。

  即便是一介女流,毫無幫襯的情況下打理這麼大一個門派,她也從來不抱怨,不氣餒。

  我想抱抱母親,但又覺得沒資格,畢竟剛做出這麼大逆不道的事。

  母親伸出晶瑩的玉指擦了擦眼角,說道,“起來吧。”

  我猶豫。母親又向我招了招手,我這才起來。

  母親鄭重的道,“你血氣方剛的年紀,我理解。但我是你娘,你不可對我有非分之想。即便……即便是你看到了娘的那些丑陋不堪,但你也不可褻瀆你娘。你忘了我以前是怎麼教你的?”

  我深感愧疚,“對不起,娘…………”

  “我們桃花谷是名門正派,你如今也成了弟子中的榜樣,你應該以身作則,清正身心,不可讓此等汙穢邪祟侵蝕你的心志。娘做那些事,雖是逼不得已,但確實有為婦人之道,但你若因此褻瀆為娘,你叫為娘該如何是好?”母親說著又忍不住潸然淚下,我這才明白此次荒唐的嚴重,急忙上去抱住母親,頓時滿鼻的熏香,母親真的好香啊。

  可我無暇回味,我只想與母親相擁,一起取暖,以此來安慰她,給予她精神上的支撐。

  她一個人,我還做出這種事,她真的太累了。

  以往無比剛強,就如在江湖中的稱號玉面金剛一般的母親,不再掩飾,終於放聲哭了出來。

  可能只有在我面前,母親才會卸下她的偽裝與防備,將她內心最真實的情感表露出來。

  我們母子倆就這麼相擁而泣,我跪在地上,母親坐在凳上,她還用那柔軟的手來回的輕撫我的頭發。

  沒有什麼比此刻更溫馨、溫暖,令人回味的時刻了,我好想一切就停在這一刻。

  母親不用背負那麼多,我也不用背負那麼多。

  許久,我們母子倆的情緒終於平復下來。

  母親松開我,認真的道,“你也是時候結門親事了,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過去也確實是我考慮不周,忘了你也是血氣方剛的少年,才造成今天這結果。”

  “娘…………”

  “你對哪家的姑娘感興趣,娘去給你提親。”母親笑意盈盈的道。

  “我現在沒有成親的想法。”我說。

  “那你還拿娘的衣物做這種事?”母親蹙眉道。

  “那娘想給我許配哪家姑娘,我自己沒有想法。”我說。

  “婚姻之事,豈是兒戲,你要自己定奪,怎可娘來幫你決定?”母親道。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爹不在了,娘做主不是情理之中嗎?”我道。

  母親頓了頓,陷入了沉思,片刻,她道,“ 未介城張員外的女兒張慧欣生得秀色如玉,性格也溫婉體貼,你小時候你爹帶你去玩過幾次,可還有印象?”

  我點點頭,“有印象的。”

  “這張慧欣你覺得如何?”母親問道。

  “挺好的,但是…………”我看向母親,“娘,不會就這麼簡單的替我定下婚事了吧?”

  “當然不是,你願意娶,人家姑娘也未必願意嫁,里里外外也得籌備,而且你姐的婚事也近了,我忙不過來,”母親道。

  “那娘先不必操勞我的婚事,孩兒不急。”我道。

  看母親猶豫,我繼續道,“今日之事是孩兒的錯,孩兒今後定不再犯,請娘放心。而且七脈會武將近,孩兒只想專心備戰,在大會上奪得名次,重振我桃花谷雄風,為娘親、姐姐爭光。”

  母親審視我的眼睛,或許確認我不是在兒戲,便同意了,但接著,又仿佛想起些什麼,說道,“你十四歲,正當少年,平日練功,看了哪家姑娘,氣血上涌,實屬正常。自己要注意平復,但若實在忍耐不得,須行些非常之法,消解欲望,倒也正常,娘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是,不可太過放肆,也要注意隔牆有眼,避免讓自己出糗。你可明白?”

  我沒聽懂母親的話。

  正當我思索時,母親道,“很晚了,你回去吧,我也要休息了。”

  我只得點頭,“娘好好休息,孩兒告退。”

  離開房間,將門合上,我步行下山,但沒走幾步路,我就瞥見一道黑影從附近閃過。

  這黑影隱藏得很好,若是過去,憑我的功力,絕對感知不到,但如今我功力長進,內力十足,此等氣息,沒能逃出我的感知。

  我頓時追隨而去,後山乃谷中禁地,今夜又有人四處潛行,十有八九是唐虎或者賈鴻寶。

  我一路追去,此人果真往母親住舍而去,等母親住舍的燈火打亮他的身影時,我看清他確實就是唐虎。

  這家伙,半夜不睡,又想找母親偷腥。

  我才铩羽而歸,而且被母親罵了一通,雖然最後母親原諒了我,但我還是頗為內疚。

  這唐虎平日仗著自己的天賦,便對母親十分放肆。

  母親惜徒,想靠他為落寞的桃花谷撐撐弟子牌面,所以才對他委曲求全、一味忍讓。

  但如今,桃花谷首徒的位置已經易主,母親也不必再因此被他拿捏,我不能再允許唐虎這種敗壞弟子風氣的垃圾玷汙母親。

  今夜,我要阻止他!

  但直接這麼撞破,並不妥當,且等事態發展,到了關鍵時刻,我再出手,也不遲。

  於是我戳破了洞眼,收斂氣息,看向房間里面。

  唐虎沒有敲門,而是直接推門而入,十分放肆。

  房間里,母親正解衣欲睡,紫色的裙子只被她從肩頭上剝離下來,露出一段粉膩的香肩,還有胸脯上的紅色內衣的輪廓。

  唐虎看到這幕,眼睛都要放光起來。他一邊大肆嗅著房間里母親的體香,一邊走近母親。什麼話都沒說,自然得像是走進自己的家中。

  母親看都沒看他,就像是知道了是誰到來。脫衣服的動作停下,眼都不抬,淡淡說道,“很晚了,我要睡了。”

  唐虎上手就要向母親的肥臀掏去。

  母親伸手攔住了他,“你沒聽懂我說的話?”

  “做完就直接睡唄,又不打擾你休息,”唐虎說道。

  “我今天沒心情。”母親冷冷道。

  唐虎直接把褲子脫了下來,露出他那即便沒勃起也十分粗大的黑色肉莖,“它的能耐你不清楚?干起來你就爽了。”

  母親的眼眸不經意的瞥過一眼那黑色肉莖,像是回憶起了什麼,臉上閃過一抹不自在,“趕緊把褲子穿上。”

  “怎麼回事啊今天,扭扭捏捏的,以前可不這樣啊,”唐虎納悶道。

  “要不我先給你舔舔?來感覺就好做了,”唐虎說道。

  “趕緊滾蛋!”似乎昔日的不滿都在這一刻爆發了出來,母親呵斥道。

  唐虎愣了愣,“怎麼?林毅有點長進了,就急著把我踢開了是吧?嫌我沒用了是吧?過去桃花谷弟子不敵的時候,要不是我唐虎撐場子,谷里得丟多少臉面?這些恩情你都不記是吧?說不給就不給了?如此翻臉不認人?”

  母親嘴角抽了抽,似乎唐虎說的也有些道理,她這麼做好像是有點無情了。

  我看到這,心里涌起一抹苦澀。

  唐虎只是話說的好聽,其實桃花谷有他沒他,谷中弟子照樣被人看不起。

  他只不過是明面上做的好看,實際誰都知道桃花谷弟子不成氣候。

  而且他借此為要挾,沒少做些強迫、惡心母親的事,人品早就被我看盡了,母親也必然知道他的為人。

  所以真要說起來,只有母親對唐虎犧牲,不存在唐虎對母親、對桃花谷有何恩情。

  母親道,“如今谷中局勢已變,你已不再需要在弟子交鋒中打頭陣,也不必再到這。過去之舉是無奈之舉,如今已無需再如此。雙修之法,終究邪淫,落了下乘,若非萬不得已,我也絕不會出此下策。今後,你該回歸正途,潛心鑽研,清正心道,心中不要再掛念此事。”

  “怎麼可能?為了跟你雙修,我天天苦心鑽研房中術,以致原來的內功都荒廢了,你一時半會要我撿起來,我怎麼做得到?”唐虎道。

  “再怎麼荒廢,重新練起來就是了,以你的天賦,想做到並不難。我對你是有這個信心的。”母親道。

  “那總得有個過渡期吧?在我重新撿起來之前,你不得再跟我雙修幾次?不然我不就白白少了一段時間,無法精進功力?”唐虎道。

  母親見唐虎說的似乎在理,眼眸流轉,隱隱有要應允之意。

  我心道母親可一定要堅定啊,這唐虎分明就是死纏爛打,想盡一切辦法上她的床而已,根本沒有表面上說的那麼凜然。

  “邪淫一次,需要不知多少時間來清除魔障,你還是不要再陷進此間了好。”母親道。

  “我不管,我重拾內功怎麼著都要點時間,這段時間我根本沒機會精進功力,不就給人趕超我的機會?如此大損失,你怎可不彌補我?難道我真的是被你利用完就直接踢一邊,看都不看?”唐虎道。

  母親動搖了,雖然她端坐在床邊,肢體上沒有什麼變化,看不出痕跡,但微微抿了抿的紅唇,無疑表露了她的心跡。我太了解母親了。

  “谷主,你放心,我絕對不是為了邪淫,待會行房的時候,你看我的言行,就知道了。我保證內功精進後,直接泄身,絕不憋著。”唐虎保證道。

  母親看了他一眼,仿佛確認他不是在說謊。

  唐虎已經脫起了衣服,母親還在猶豫。

  唐虎脫光後,熟練的把陽具蹭到了母親的嘴邊,“含一下,硬了我直接插進去,絕不磨蹭。”

  黝黑碩大的肉棒和母親白皙嬌嫩的臉龐對比起來顯得格格不入,尤其母親的紅唇如此嬌小可人,唐虎的龜頭又這麼粗大,這可怎麼塞得進去?

  見母親還在猶豫,唐虎自己挺著雞巴往身前的小嘴送。

  母親的檀口看似閉著,實則形同虛設,也許是和唐虎也有了多日且融洽的肉體關系,她即便心里知道這段關系該到此終止了,卻還是習慣性的接納,無法形成太多有效的阻攔。

  黝黑粗大的龜頭就這麼捅開了紅艷的嘴唇,在唐虎“嘶”的一聲中,持續推進,很快就進入半顆龜頭,將整張紅唇都撐大起來。

  我心如刀割,心中一直無法下定決心,我不知道面對這一幕,我到底該怎麼做。如果當面撞破,豈不是母親最後的一塊遮羞布也要沒了?

  但唐虎已經享受般的開始聳動起了虎腰,上身微微向後倒,挺起下體,右手彎曲扶著後背,一副愜意自適的樣子。

  碩大黝黑的龜頭在紅色的嘴唇里進進出出,每一次進出母親都不好受,如畫的柳眉都要微微蹙起。

  不久,粗糙的龜頭上就沾滿了晶瑩的口水,抽送的運動也變得更為順暢。

  坐在床上的母親還是一言不發,雙手擱在身邊的床面,只有那螓首在唐虎的來回聳動下微微搖動。

  唐虎也是一言不發,但微微咬緊的牙關,透露出他此刻的感受,像是飄在雲端。

  沒多久,他就自然的把左手搭在了面前的螓首的後腦勺上,微微發力,引導著口交的動作。

  我的牙齒不自覺的越咬越緊,拳頭也是越握越緊。

  “啊!嘶…………”沒多久,唐虎就忽然怪叫起來,繃緊的腹肌劇烈抽搐了兩下。

  他像是被踩中尾巴一樣猛地把雞巴從母親的口中拔了出來,龜頭通紅無比,像是被丟進火爐里煅燒過一樣。

  失去了龜頭的堵塞,母親也大口的喘息起來,瓊鼻不停地翕張,顯然方才被憋了很久。

  我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以為是唐虎被母親咬了,但看他龜頭上並沒有牙印。

  這時母親的冷冷的話,為我進行了解答,“為什麼不射?不說好了不許憋著?”

  原來方才是唐虎要射了,為了繼續享受,才強行憋著,從母親的口中拔了出來。

  但是,才這麼短短的時間。不過,母親的紅唇,畢竟是極品,這麼容易就讓男人繳械,我覺得也合情合理。

  “意外,總不能直接射您嘴里吧…………”唐虎解釋道。

  母親的冷冷看他一眼,那意思很明顯,過去的多次交媾,唐虎沒少射在母親嘴里,射在臉上,這一次反倒成了他的借口,真是可笑。

  不過母親也沒有多怪罪,畢竟事已至此,而且倆人的關系確實復雜,就算要做一次,似乎對她來說也不是什麼很難接受的事情。

  “您躺下吧,”唐虎道。

  見面前的紫裙美婦不為所動,唐虎只能親自上手將她摁倒在床上,他想幫母親脫衣服,母親卻淡淡道,“直接做吧,不必費這功夫了。”

  唐虎只能悻悻罷手,還不舍的看了眼母親已經脫到大臂的衣袖,一段雪白的秀肩裸露出來,還有胸膛這一片白皙玉嫩的肌膚,胸罩的輪廓也清晰可見。

  他顯然為不能再次把玩美婦的豐乳而感到可惜、難受。

  裙子既然不准脫,唐虎自然就只把冗長的裙擺撩到母親的腰間了事。

  一對修長挺拔的美腿暴露在房間通明的燈火下,像一對熠熠生輝的玉珠,令人著迷。

  腳上穿著紫色的高跟鞋,是那種很端莊高貴而矜持的款式。而腰間的三角地帶,則是一條紫色的內褲,薄如蟬翼的緊繃在私處上。

  唐虎捏住內褲邊的時候,我清晰看到母親的整幅嬌軀都抖了抖,她顯然還是有些緊張的。

  內褲被唐虎脫下來丟到旁邊的床面上,他握住母親兩只纖細的腳踝,把母親兩條長腿徹底的掰開了來,頓時一整個濕漉漉的淫穴暴露出來,上面竟然已經出了不少水,難道在方才的口交中,母親就已經發情了?

  意識到唐虎的龜頭再一次通過屢次捅穿母親的紅唇而讓母親發情,我心里更加的苦澀。

  “這屄真好看…………”

  唐虎由衷的感嘆道,然後就這樣維持著把母親的腳踝高舉在頭上,自己挺著腰把龜頭對准了兩條美腿間的肉穴,伴隨著“噗呲”一聲,漸漸的捅入其中。

  交媾自然而然的開始了,母親的螓首歪向一邊,正好是對著我在窗邊的這個方向,嚇得我心里一緊,但還好她的視线並不是在我這邊,而是空洞的望著房間的某個角落,也不知道她在想著什麼。

  我看著這張美麗而又悲傷的臉,忽然意識到,這個江湖上,很多事情不是你說做、想做,就能做的,一切的一切,都很復雜,千絲萬縷,兒戲不得。

  當唐虎趴到母親的脖頸間,咬住母親的一塊肩肉時,他抽送的動作也隨之猛烈了起來。

  母親的兩條高跟長腿失去了唐虎雙手的把持,也依然習慣的半舉在半空中,隨著唐虎的抽送,上下左右的抖動,把那高貴保守的高跟鞋也弄得左搖右晃的。

  兩人的呼吸在這時急速的短促起來,身上開始發汗,兩人的呻吟、喊叫也混合著清脆的“啪啪”聲在這房間里回蕩起來。

  我也想操母親,真的。但這是一條鴻溝,我逾越不了。

  之後的之後,如我所料的那般,唐虎並沒有遵守承諾,他好幾次要射了,都強行憋住,然後換個姿勢,繼續抽送。

  一旦他把精液射進母親的子宮,完成了雙修的運功,那麼這次他繼續交媾下去的理由就不存在了,所以他機靈而小人的一直維持著這個理由。

  只要一直不射,他就能一直操下去。

  母親也當然知道此事,只是我看她在唐虎猛烈的抽送下叫成那樣,我猜她恐怕已經忘記這件事了,忘記插入之前的約定了。

  我想或許就算唐虎直接射出來,商量要再來一發,被操成這樣的母親,恐怕也不會拒絕了。

  值得一提的是,母親像條狗一樣趴在床上,穿著紫色的裙子和紫色的高跟鞋,被唐虎後入的這個姿勢最令我著迷。

  紫色的裙擺被推到腰間,露出雪白的大屁股和豐滿挺拔的大腿,黝黑粗長的肉棒就這麼一次次貫穿腿間淫穢的肉洞。

  我想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在母親的身上體驗一下這個姿勢。

  只是不知道,這個願望到底要多久才能實現。

  唐虎的出現,輕而易舉的打破了我才和母親做出的不再褻瀆她的承諾。有時候諾言就是這麼可笑,脆如琉璃。

  唐虎還是在母親的身上射了幾次,包括嘴里,子宮里,母親也沒有制止他,或許那滿床的淫水,容不得她口是心非的制止吧。

  爽完之後,唐虎就穿衣服離開了。

  目送著唐虎離開後,我做了一個驚人而大膽的決定,我靜步走進了房間。此刻我前所未有的渴望眼前這個紫裙美婦腿間那淋漓的淫穴。

  美婦在長時間的猛烈抽送下早已陷入半睡半醒的狀態中,她甚至都不知道唐虎已經走了。

  我飛速而安靜的脫下褲子,露出早已硬成鐵青色的肉棒。

  這根肉棒比起唐虎這些人也是不遑多讓,又粗又長,只是還沒機會經過歲月的洗禮打磨,顏色十分的清澈。

  母親側躺在床上,屁股就衝著我,兩條長腿交疊在一起,呼吸平緩而急促。

  我顫抖著手伸到了母親的腿間,摸了摸那濕潤的肉穴。

  母親沒有一點反應。

  但此刻的我心中已經是掀起了驚濤駭浪,我終於用手摸到了母親的屄!這是母親的屄!這是我最尊敬、最愛的母親的屄!

  接著我顫抖著掰開了這花一般的肉瓣,里面層層疊疊的紅肉裹著白濁的不明液體綻放開來,真的簡直像一朵花般。

  短短的一下,不少的粘液就沾到了我的手上。

  我好奇的放到鼻間去嗅,一股濃烈的熏香混合著一股古怪的蛋清味涌進鼻腔,十分上頭,令我差點昏厥。

  我急而不慌,但身子還是抖得很厲害,慢而快的扶著自己的雞巴,頂到了屁股中間的那張嘴上。

  強烈的包覆親吻感席卷而來,我一瞬間身子抖了好幾下,腰眼止不住的發酸,差點就射出來。

  這就是母親肉穴的感覺?!

  活了十四年,我才知道這張肉穴到底是什麼滋味。

  怪不得賈仁易那些人對這張肉穴如此掛念,誰要是嘗過這張肉穴的滋味,都會魂不守舍、日思夜想。

  我一手捏緊母親的臀肉,一手扶在床面,腰胯發力,緩緩的把龜頭送進了泥濘的陰道里。

  此時此刻的滋味無法用言語形容,我感覺整個人都要升天一般,敏感的龜頭被緊窄的肥肉包裹,就像是陷進了一灘粘稠的沼澤,進退兩難。

  母親還是沒有反應,我知道這或許是我此生唯一插入母親的機會,於是我一捅到底。

  我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包皮被母親陰道的嫩肉寸寸剝開的感覺,這滋味別提有多享受,簡直妙不可言。

  終於,我這比起賈仁易、唐虎等人也毫不遜色的肉棒全部捅進了玉面金剛的屄里,我的龜頭好像頂到了一圈奇怪的肉環,軟軟肥肥的,略一遲疑,我就意識到了這是什麼。

  母親的子宮。

  像個從沒見過世面剛進城的鄉巴佬一般,我這樣把雞巴留在母親的屄里持續了不知道多久,我才緩緩拔出,這拔出的過程也如走刀尖一般,緊窄的陰道裹著龜頭不讓走,於是包皮被寸寸的翻了回來,我緊緊盯著母親的淫穴口,那里不斷的有白濁的粘液流露出來,滴到床面上。

  好不容易完成一次人生當中第一次對母親肉穴的抽插,我就仿佛練了一天功般,渾身大汗,呼吸喘促。

  我繼續把肉棒插進去,第二次絲毫不比第一次差,依然妙不可言,爽到絕頂。

  沒多久,我開始了持續的抽插。

  母親的屄里濕濕的,緊緊的,又軟軟的。

  沒多久我就感覺要射了,本來就一直憋著。

  我想起唐虎一要射就換姿勢,於是我也依葫蘆畫瓢,把母親弄成跪趴的姿勢。

  這一姿勢正合我意,此前我還在想此生要有什麼機會才能體會到這個姿勢,現在就已經實現了。

  母親的兩條高跟長腿跪在床上,屁股高聳,裙擺被撩到腰間,臉貼在床面上,我就這樣捧著母親生我養我的肥臀猛干起來。

  過去我從這陰道里出生,如今我要往這陰道里回干。

  那子宮過去孕育了我,給予我營養,如今我用自己成長起來的肉棒,屢次回懟,像是不斷的在感謝。

  但隨著身下的美婦忽然的一聲“驚疑”,“誰?”

  母親仿佛意識到了不對勁,插在她陰道里的肉棒很陌生,並不屬於唐虎,也不屬於其他任何她經歷過的男人。她偏過頭來,發聲詢問。

  我沒有回答,因為我知道回答就意味著這一刻就要在此終結,我還沒射,我一定要把握住機會,在母親的屄里狠狠的、痛快的射出來。

  此刻的我就像是一個做錯事,即將被懲罰訓斥的孩子,死咬著最後一刻的機會,不停的發起攻擊,發起衝刺。

  我如願以償的把母親的屁股干得啪啪響,把狼藉的肉穴干得蜜液四濺。

  床都抖了起來,我和母親就像是在床上彈跳一般。

  “阿毅?林毅?!”母親向後伸手緊抓,握住了我,感受到我的熟悉的體溫,她確認了是我。

  在這個過程中,我依然無比珍惜的不停操她,我拼了命的去懟那柔軟的肉圈,我想把精液全射進里面。

  “林毅,快拔出來,快滾出去!”母親已經大叫起來,用手狠狠的掰我。

  可我依然拼命的操她,為了暫時阻止她,我甚至伸手把她的頭摁進被褥里。

  她全身都抗拒起來,屁股不停向後頂我,企圖把插在她體內的這根邪惡的肉棒頂出去。

  她確實好幾次差點成功,但畢竟是沒成功,於是這就成了一種變相的迎合,讓我進得更深,好幾次差點捅破了子宮,插得更實,所有的肉棒全部捅進她的陰道。

  “林毅,你大逆不道,你畜生!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母親的怒吼從被窩里沉悶的發了出來。

  可我依然不為所動,我甚至把她腳上的一直高跟鞋都操掉了下來。這讓我成就感爆滿。

  在她已經開始抓破我的皮膚時,我終於如願以償的在她的子宮外噴發了出來。

  我肆意的發泄,像要把往日所有積攢的憤怒和苦悶在這一刻全部射出來。

  母親的手像鷹爪一樣死死的抓住我,我看到了血跡流出,我知道她會因為沒有阻止我這次而在之後無比的憤怒、悔恨,我知道接下來我將面對的是我無法接受的,但這一刻我頂著她的子宮射了出來,我覺得一切都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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