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仁易進到高山流水字號里面,內部的設計配得上高山流水四字之稱,色調墨綠,高山流水壁畫,四周錯落有致的擺放著許多綠植盆栽,充滿著自然的氣息,從這里的門窗往外面的皇城望,整個巍峨壯麗的皇城盡收眼底,令人心底不自覺生出豪邁。
賈仁易入座了客廳茶桌邊的客座,他雖是主人,但來的這位龐大人位高權重,這主位,只能由龐大人來坐。
未幾,外面樓梯就響起了一陣腳步,沒多久,高山流水的房門就開了,方才出現過一次的高馬尾女弟子站在門口,向房間里的賈仁易行禮道:“師父,龐大人到了,弟子先行告退。”
賈仁易點點頭,在女弟子退出去後,看向其身後的一身黑袍的中年大肚男子,他眼中平素的桀驁不見了許多,代替的是敬畏。
大肚男子正是賈仁易幾人口中的龐大人,全名龐春秋,其身份乃是皇城的皇首令,俗話說就是城主,位列三品,在朝堂之上,也頗具話語權,可以在聖上面前侃侃而談,可以說,皇城之中,除了宮里的皇上,他最大。
賈仁易曾經還只是一個不出名的江湖人士,當時的風雪樓也不在皇城,更不像現在這般生意興隆、吸引權貴,之所以能在皇城這樣寸土寸金的地方開這麼大一個酒樓,是因為有龐春秋這位皇城皇首令的幫助。
皇城之主,開幾塊地皮給他開店,不算什麼事。
“龐大人,”賈仁易彎腰拱手行了個端正的禮。
龐春秋雖胖,但頭發茂盛,其次面向和藹,皮膚干淨,看起來很舒適,很平易近人,絲毫不讓人會聯想他是皇首令。
他也沒有多少架子,朝賈仁易擺擺手,就順著賈仁易的請,坐到了賈仁易事先給他留著的主位上。
“龐大人一路辛苦了,不知我的弟子手上可失輕重?”賈仁易給龐春秋倒茶,一邊問道。
“賈樓主多慮了,這些弟子護送我也不是頭回了,向來沒出過什麼事,一個個都精明能干著呢!”龐春秋接過茶,喝了口,用著自然的語氣道。
“呵呵,那就好。”
“賈樓主不僅武功非凡,調教弟子也是頗有心得,讓龐某佩服,我那幾個輔手,有些地方時常做得不和我心意,有空也得從賈樓主這里學點東西,回去方便好好調教他們一下,”龐春秋道。
“龐大人過譽了,只要大人看得起,我賈仁易必定全盤托出、毫無保留!”
“賈樓主,我們就不多閒聊了,中秋將至,皇上要辦大宴,我這皇首令要辦的事還多著呢,咱們直接進入正題,可好?”龐春秋道。
“盡隨大人意願,那我就不多打攪了。”
龐春秋給他一個笑,賈仁易就步伐緊湊的退了出去,雖然龐春秋跟他說話時用的都是商量的語氣,但只要他敢做得不對,龐春秋立馬就能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能當上三品官皇首令的,豈是吃素的主?不過是笑面虎罷了,他賈仁易心里也清楚著的。
賈仁易關上門離開後,高山流水房間里就只剩龐春秋一個人,只有角落的水橋工藝飾品在發出流水嘩啦的聲音。
龐春秋的內心忐忑起來,盡管他已經來過很多次了,盡管他是位高權重的皇首令,但即將要到的這個女人實在太過美艷,風華堪稱絕代,甚至可以與宮里那些萬里挑一的皇妃比擬。
他龐春秋不是皇帝,自然肏不到皇妃,但能肏到和皇妃一樣美麗、婀娜的佳人,不也就和皇上沒什麼區別了?
心猿意馬著,陽具已經不自覺在褲襠里硬了起來,褲子被撐起了一個帳篷。
安靜的門外,某一刻,終於響起了一陣清脆又沉悶的鞋聲,龐春秋能想象到那是細長的鞋跟敲擊紅毯木板地發出的聲音。
風雪樓很懂女人,也很懂男人,他們總是讓美艷妖嬈的女子穿上高雅細長的高跟鞋子,將女人的身形修飾得更加挺拔,又充滿了美艷誘惑,往往未見其人,只聞其聲,就已讓人血脈僨張。
很快,門開了,將門推開的是一雙嫩如柔荑的玉手,白如冰山上的雪,裹著玉臂的是一對紅色的紗袖,朦朦朧朧,若隱若現。
然後整個人探了出來,一身紅艷錦裙,裝飾繁復,頭戴小巧的紅鳥冠,發髻高挽,插著金簪,雍容華貴。
趙魚姬一出現,整個房間就不再高山流水,而是艷光四射。
龐春秋盯著趙魚姬,心不停地怦怦跳,不過畢竟是大臣,即便內心如此,面上依然把持得住。
趙魚姬冷艷雪白的臉上沒有表情,向龐春秋行了個女子禮,輕喚道:“龐大人。”
龐春秋雖然迫不及待,但還是靜等著趙魚姬自己過來,他是皇首令,不能失態,若讓趙魚姬、賈仁易等人覺得他能被美色控制,那往後賈仁易可能就會輕看他,盡管在身份加持下,賈仁易也不會得罪他,但沒必要讓比自己低賤的人覺得自己有弱點。
趙魚姬來到龐春秋身前,站直了身子,把自己傲然的身段毫無保留的展現給龐春秋,同時又雙手交握貼著小腹,非常端莊的女子手勢,顯得文雅文靜。
龐春秋很想上手摸,但還是只說道:“開始吧。”
趙魚姬晶粉的美眸里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落寞,便在這個胖子的腿前蹲了下來,雪白玉手解開胖子的褲腰帶。
“大人抬一下。”
龐春秋把屁股抬起,趙魚姬順勢扒下他的褲子,接著是內褲。
龐春秋的腿毛很旺盛,陰莖邊更是濃密非常,肥大的陰莖高挺著,圓滾滾、紅彤彤的龜頭已經從包皮里脫了出來,但上面的水跡還沒來得及風干,使得龜頭還有些濕潤。
眼前的景象讓趙魚姬面無表情,龐春秋的下體散發著潮濕霉臭的味道,畢竟一天都沒洗,上面有日常活動的尿漬、汗漬,殘留並且發酵,加上龐春秋濕氣重,所以這體味是一種古怪的臭。
趙魚姬高挺的小瓊鼻聞了,沒有讓她表現出絲毫的厭惡,她淡淡的握住了肥大的肉莖,簡單的擼了擼,便埋首,伸出猩紅的小舌頭,在上面打轉起來。
龐春秋一臉迷醉,雙手握著兩邊的椅子扶手。
舔舐幾圈後,趙魚姬將整顆龜頭含進,細細吸吮,舌頭繼續在內部舔掃,時而攻擊中間的馬眼。
不多時,手中的肉莖就更肥大了一圈。
在趙魚姬淡定自若的給龐春秋做著口舌服務時,旁邊的主房飛黃騰達里,賈仁易坐在主位上,面無表情,但額頭時不時跳動的青筋,顯示出他並不平靜。
他的面前站著那個高馬尾女弟子,站姿端正,隨時待命,知道師父現在心情不好受,所以她不會多說什麼。
高山流水里,沒多久,兩人就干了起來。
龐春秋喜歡主動,所以趙魚姬跪在椅子上,面朝椅背,裙擺被推到腰間,碩大粉紅的蜜桃臀顯露出來,兩條長腿豐腴挺拔。
龐春秋就捧著她的肥臀,不停地在她腿間聳動著。
他也脫了上衣,露出圓滾滾的大肚腩,膚色挺白,但肚臍周圍全是黑毛。
兩人的下體飛速碰撞,發出“啪啪”的響聲,龐春秋雖然不會武功,但干得十分有力,響聲充斥整個房間,隔壁武功高強的賈仁易和武功不弱的女弟子也必然聽得見。
但他是皇首令,他沒什麼好怕的,哪怕他直接在這里把趙魚姬干死,賈仁易屁都不敢放一個。
謀殺朝廷大臣,那可是死罪。
趙魚姬的陰道緊致非常,又十分濕潤,像是一條狹長蜜道,龐春秋感覺趙魚姬的淫水或許都是桃甜味的,但他不可能紆尊降貴去給一個江湖女子舔屄。
在這樣的陰道里,龐春秋進出得十分困難,但同樣很爽。
龐春秋勤於鍛煉,體力很好,干了許久,氣也沒有很喘,只出了一些薄汗,而兩人的下體間已經汁水淋漓,淫光四射。
趙魚姬的蜜桃穴就像一個流不完水的真蜜桃,一直在流水,每一股淫水都是晶粉的。
其實以她的武功,只要真氣護住陰道周圍的穴位,以龐春秋的能耐,根本無法讓她泄身,但她不能掃了皇首令的面子。
所以在龐春秋衝撞時,她還恰到好處的叫著,扮演出被干得無法自拔的模樣。
趙魚姬也沒有故意去夾龐春秋,所以龐春秋一時半會不會射精。
這一個時辰里,高山流水里,兩人干得天昏地暗,龐春秋帶著趙魚姬在房間里換了好幾個地方,好幾個姿勢,他最愛的是趙魚姬像母狗一樣趴在紅毯地上,然後他騎在那大肥臀上,把雞巴塞進去,不停地猛干,干得她真的像母狗一樣嗷嗷叫喚。
龐春秋體力不錯,但也不得不歇了好幾輪,把趙魚姬干得泄了幾次,自己也在其陰道里狠狠的射了幾次。
最後,他癱倒在床上,兩腳踩在床外,被干得渾身潮紅又濕潤的趙魚姬跪在他腿前,將汁水淋漓的肉棒含進嘴里,不停舔吮,直到吃干淨上面的液體,才吐了出來。
龐春秋歇了許久,才坐起來,趙魚姬一直跪在他腿前,沒有說話,乖巧安靜。
他摸了摸趙魚姬白嫩的臉頰,輕聲道:“有勞夫人了,風雪樓繼續安心經營,皇城里萬事有我。”
這一句,是趙魚姬忙活了一天的所得,也是對風雪樓最重要的東西。
龐春秋站了起來,趙魚姬給他穿衣服,他走出去後,關上門,沒多久,隔壁飛黃騰達的門也開了,賈仁易從里面走出來,神色如常。
龐春秋主動道:“今日辛苦夫人了,我很滿意,送我回去吧。”
“那就多謝大人了,”賈仁易道,一揮手,身後的女弟子上前扶著龐春秋下樓。
等兩人消失在這層樓後,賈仁易看向旁邊的高山流水房門,面色變換幾次,最終也沒有進去。
……………………
八月十三,離中秋佳節只剩兩天,皇城的南城門,守衛森嚴,人來人往。
臨近過節,城門的守衛對進入的人員盤問得細了一些。
入城的人被排成兩列,隊伍極長,一直延伸到城外的樹林。
林毅、秦羽也在左邊的隊列中。
林毅還是第一次出這麼遠的門,也沒來過皇城,他將城門四周的風景額外仔細的觀察了一遍。
等排到他倆時,穿著鎧甲的守衛問道:“你們二人什麼關系,從哪來,進皇城做什麼,在皇城里可認識什麼人?”
林毅事先和秦羽對過,秦羽說如實相告就行,沒什麼好遮掩的,“大人,我們是師徒關系,從南州來,我姐嫁到皇城,所以我來參加婚禮。風雪樓的樓主賈仁易是我母親的好友,也是我的伯伯。”
聽到“風雪樓”,守衛的眼神尊敬了一些,那是皇城的大酒樓,樓主也是江湖里的有名人士,他道:“行,進去吧。”
“謝大人。”
進了城後,兩人問了風雪樓的地址,向風雪樓而去。
到了風雪樓,風雪樓的氣派讓林毅十分震驚,他想要進去,門口接待的女子問道:“兩位客人吃飯還是住店?”
“我是林毅,煩請你們告知一下你們樓主,”林毅道。
“少俠,我不認得林毅這人,”女子道。
“我姐近日要嫁入你們風雪樓,我母親是桃夭夭,你不認得?”
“玉面金剛,桃花谷主,我自是認得的,只是不知谷主還有一個兒子,少俠先進來坐著等等,我去稟報一聲,”女子將林毅、秦羽請了進來。
女子離開後,林毅對著四處打量,上午時分還沒到飯點,酒樓里人不算多,他瞧著這些人一個個穿金戴銀、非富即貴,不由得看向旁邊的秦羽,小聲問道:“師父,皇城的地皮恐怕不是一般人能弄下來的吧,賈仁易到底有什麼能耐?”
秦羽也是韓國公主,對權貴階層的勾心斗角十分熟悉,“權貴階層之間的蠅營狗苟非常復雜,賈仁易是江湖里的大人物,拿下皇城一塊地皮不算難事。”
“他十有八九跟宮里的某些大人物有關系,他想在皇城開店,不得獲得那些大人的首肯麼?”林毅琢磨道。
“嗯,”秦羽點點頭。
另一邊,女子找到一樓的管事,這管事是個中年女子,樣貌普通,眼神炯炯,非常精神。
女子問道:“管事,那邊有個少年自稱是桃花谷主兒子,但桃花谷主和少夫人不在這里,我該怎麼回他?”
“就告訴他們實情,把他們打發走,鴻寶少爺納個妾而已,對方不是什麼大人物,真正重要的是後天佳宴上的一眾貴客,把他們招待好才是頭等大事,納妾儀式只不過是佳宴上一個微不足道的插曲罷了。”
沒多久,那個接待女子回來,對林毅、秦羽道:“少俠,令堂、令姐住在城南金鳥酒樓,你可以過去找她們。”
“她們怎麼會在那?”林毅道。
“少俠還小,有所不知,未過門的女人要先住在自己的地方,等結婚當日,由男方派人去接親,”女子解釋道。
“原來如此,她們住在哪個房間?”
“這…………”
“你不知道?”林毅詫異。
女子沒說話,表示默認。
“她們住哪,你們都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林毅道。
“少俠,你們自己去尋吧,一個酒樓總歸就那麼大,找找就行了。”女子道。
“這是找的事嗎?兩家聯姻,男方連女方住哪都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把我母親和姐姐放在眼里?”林毅道。
這時,酒樓里面的女管事聞聲趕來,詢問怎麼了,接待女子貼到她耳邊說了下,她看向林毅道:“她們自己選的地方,也不告訴我們,我們自然是不知道。”
“那你們如何接親?”林毅道。
“這事就不勞你操心了,”女管事道。
“她們住那不是你們安排的對吧?若是你們安排的,怎麼會不知道她們在哪個房間?她們到這里,住所還得自己找,若是接親那天,你們找不到人,那該如何?還是說你們根本沒打算去接?”林毅道。
林毅越說越來氣,聲音已經大到讓周圍的一些客人看了過來。
女管事不想影響生意,給這些貴客留下不好的印象,道:“你不要大聲喧嘩,這里不是菜市,你該問的都問了,趕緊走吧,我們還要做生意。”
女管事一招手,兩個穿著黑色長服的男子走了過來,身上有種武人氣息,兩人看向林毅,眼神不善。
女管事道:“你若自己不走,就別怪我們把你灰頭土臉的趕出去!”
林毅咬著牙,心中衡量一番,最終還是沒有動手,畢竟是桃花谷寄於風雪樓籬下,若是惹得賈仁易不高興,只怕還要母親去認錯受罰,到時,母親在床上受賈仁易凌辱的情景又會浮現。
從風雪樓出來後,林毅向南城門而去,城南的金鳥酒樓他知道,前面從南城門進來,他就看到了這座不凡的酒樓。
走在皇城寬敞的石板路上,想到就要見到母親,林毅的心情不免有些激動,還有一些憂慮。
那日,他欲火焚心,見不得母親總屢屢失身給那些渣滓,將母親給強上了,母親對他大發雷霆,他不清楚現在母親消氣了沒。
“該不會,她不認我這個兒子了吧?”
亂倫一事,在整個世上都是被人唾棄,按照燕國的民俗,男的要杖責八十,將全身骨頭打斷,以此讓其記住教訓,女的要浸豬籠,但允許頭超過水面,不會直接溺死,但涼水蝕體,會留下許多病根,而且名聲掃地,無臉見人。
此事是林毅所起,跟桃夭夭沒一點關系,責任全在他,當然,母子倆皆是江湖人,家族里沒什麼人有這個本事按民俗懲罰他們,但今後也不會再有人慕名而來學武,桃花谷將徹底斷根。
所以桃夭夭不管怎麼對林毅,都不過分。
心里想著,林毅漸漸怕得要流出淚來,他從小就貼母,愛母勝過愛父無數,母親又是嚴母,教他做人,教他習武,他會的一切東西,幾乎都是母親教的,若是母親不要他,那比殺了他還難受。
他怕得看向旁邊的秦羽,問道:“師父,母親不會不認我這個兒子了吧?”
“令堂雖然平日嚴苛,眼里容不得沙子,對你也是百般嚴厲,但畢竟是心里寵你,我想雖然你犯了這樣的大錯,她心里應該只是怒你不爭氣,不至於斷絕母子關系。”秦羽按照往日對桃夭夭的了解分析道。
“那就好,”師父這麼一說,林毅心里放心了不少。
不多時,兩人就快步來到金鳥酒樓前,林毅深深記得母親的體香,那是一種濃郁又不會刺鼻的熏香,還催人情欲,他聽過姐姐林婉兒提起,江湖上常有人用聞香識女人來形容母親體香的獨特。
他上到酒樓上面住人的樓層,一一在每個房間前嗅辨,終於在五樓里一個名為“金鳳翱翔”的房間門口嗅到了母親的體香。
“就是這里了,”他向秦羽道。
“嗯,”秦羽點點頭。
懷著忐忑的心情,林毅敲響了門。
“誰?”一個姑娘的聲音。
“我是林毅,我找我母親,桃夭夭。”
沒多久,門開了,開門的是林婉兒,旁邊站著丫鬟小玉、小翠,方才正是小玉應的林毅。
“姐姐,”林毅道。
“你怎麼來了?”林婉兒驚訝道,忙將弟弟拉了進來。
林毅進門後,便看到一身粉色荷花長裙的母親坐在茶桌邊,秀麗文雅,像是書香女子,溫柔的鳳眸正看著他這邊,里面有著一絲因為他到來的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