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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狐與鈴仙的百合

純狐與鈴仙的百合 韮崎睨 10723 2023-11-17 16:39

   純狐與鈴仙的百合

   還記得百合的花香麼?她不比桂花的華美、雍容,也沒有薰衣草那麼的幽靜、纏綿。淡雅的芳香中滿是嫻靜與清歡,又自帶著一絲不羈的高傲和野性。若拿這花香去比人,那必定是一位純淨而綽約的貴婦吧。

  

   鈴仙手中捧著幾束新鮮的百合花,胡思亂想著走在人里嘈雜的街上。腳步停在一間新建成的屋子前,鈴仙准備叩門的手卻止在了半空中。

  

   今天來的比平時晚那麼多,她不會生氣吧……

  

   抬頭望了一眼天空,重重烏雲中依稀可見得黃昏的橙色夕陽。時值初夏,正是梅雨的日子,看這頭頂的陰雲,怕是又得伴著雨聲入夜了。空氣燜得令人煩躁,今夜的雨水恐是勢頭不小。鈴仙對自己倒是沒什麼講究,只是若就這麼回去了,倒是可惜了這兩朵上好的百合花。

  

   “咚咚……”“咔嚓——”

  

   “我還以為你今天不會來了呢。”叩門的手還未來得及收回,房屋的主人便已出現在了玄關。

  

   出門相迎的是一位盛裝打扮的貴婦人。一身清裝再怎麼看,也仍是與市井格格不入。可那臉上溫婉的笑容卻讓人難以相信,她曾是逼得月之民被迫遷都的神靈是同一號人物。

  

   “嗯,今天突然有村民急診……”鈴仙小聲解釋道,“對了,純狐大人,這是師匠帶給您的百合花。”

  

   像怕是忘了,也像是轉移話題,鈴仙連忙將捧著的百合花雙手送出。那幾束用報紙包裹著的麝香百合開得正好,鈴仙微微低下頭,潔白的花瓣將她的小臉遮了個七七八八。

  

   “這百合開的真好,永琳有心了。勞煩向她道聲謝。”純狐接過那幾束百合,尋來一盞玻璃花瓶插了進去。“倒是難為了你,每周都來送花。”純狐輕嗅了幾息插好的百合花,轉過頭來笑著對鈴仙道。

  

   似乎是半年前的事情,純狐和赫卡提亞吵架了——起因是某玩世不恭的地獄女神,擅自將純狐極為喜愛的一件旗裝改造成了殺馬特非主流衫。一怒之下,純狐索性從地獄搬了出去,自己在人里另尋了住所,一住就是半年多。

  

   鈴仙說,自打純狐搬來了幻想鄉,八意永琳便每周都會遣她來純狐家里送些果蔬或花卉。而這個念頭是起於永琳的敬畏、還是單純對老對手生活上的一點關照,就不得而知了。但托永遠亭的福,純狐的新邸一直都是花果飄香,從來沒斷過。

  

   “天也晚了,不如你今天,就歇在我這吧?”街道上的風吹得愈發急了。純狐瞧了一眼窗外的天空,對拄在玄關的鈴仙問道。

  

   “啊?不、不用了,這怎麼好意思呢……”鈴仙連忙擺了擺手,兩只兔耳朵也打了個激靈忽地立了起來,“師匠見我這麼晚還不回去,會生氣的。“

  

   純狐走到鈴仙跟前,牽起了她有些發涼的手。“就一晚,不會有事的。你師匠讓你這個時間來送花,也不會沒考慮到夜里風雨大路難走吧。”

  

   “為我送花卻讓你冒著風雨回去,我可不忍心。”她輕輕摩挲著鈴仙修長纖細的手指說道。

  

   她的手真的好軟、好暖和呀。萬一一用力,會不會弄疼她……自己的手這麼涼,讓她不舒服了怎麼辦……一個微小的動作,卻牽出了鈴仙心底的千絲萬緒。她咬著下嘴唇低下頭,僵在原地不知道該用什麼動作、什麼語言來回應純狐是好。

  

   “嗯?”純狐見鈴仙沒了反應,輕聲催促了她一下。

  

   “那,那就……”小兔子只覺得自己的舌頭有些打結,“那就允許鈴仙在此叨擾一晚吧。”

  

   “這才對。”純狐抬起手來輕輕揉了揉鈴仙的頭頂,轉身回了廚房。

  

   ……

  

   “謝謝款待。”鈴仙將碗里最後一點粥送到口中,放下了餐具,“純狐大人的手藝真的非常棒。”

  

   純狐家的晚餐非常簡單。一鍋菜粥,兩道清淡的小菜,傳統的中華料理。原本還掛念鈴仙會不會習慣了和食,但看她吃得那麼香,想必是還沒忘掉月都的飯菜吧。

  

   “喜歡就好,都是平日里自己愛吃的,我還有些擔心不合你胃口呢。”純狐站起身來收拾起了碗筷。即便活了這麼久,親手做的料理被人夸獎——尤其還是鈴仙,純狐臉上的笑容還是藏不住的。

  

   “不、不用了,這些就讓我來吧。”鈴仙慌忙站起身,同純狐一起收拾起了餐桌。

  

   “瞧你,都來多少次了,還是這麼拘謹。”純狐見鈴仙手忙腳亂的日子,忍俊不禁地說道,“沒事的,這些用掉的盤碗碟子,用能力很快就拾掇好。”

  

   純狐捏著盤子的手泛起了一點白色的光,頃刻間便將盤中的油漬一掃而空。接過清理好的盤子,那就好像從來都沒被用過,靜靜反射著客廳里並不怎麼明亮的燈光。

  

   “真方便呀……”鈴仙反復翻弄著手里的盤子,不禁感嘆道。

  

   “不過是怠於親歷親為罷了。”純狐苦笑著自嘲道,收拾好了碗筷,坐在了不遠處的梳妝台前。

  

   純狐家並不大,但沒了那些許多不必要的牆壁,倒並不覺的擁擠拘束。大多數房間之間都沒有明確的間隔。就譬如臥室和客廳,只用了左右兩個簡單的間廳櫃加以區分,上面陳列著大大小小幾個花瓶。里面應時節的鮮花配合上一縷楠木的清淡藥香,格外能然人心神安寧。

  

   即便是有旁人留宿自家,純狐也沒有什麼地方顯得不自在,往日做什麼如今依然不改,只是偶爾向鈴仙敘幾句家常話。倒是讓鈴仙愈發不知道手腳往哪兒擱,只得卯足了自己並沒有什麼水平的交流能力沒話找話。

  

   “這、這雨一點也不見小呀……”她扶著雕花的窗框往外探道。這倒是不假,傾盆般的大雨一連下了好幾個鍾頭,風中夾雜著水汽也比平日里要凌厲上許多,即便帶著雨傘蓑衣怕是也無濟於事。想到方才自己前腳剛在玄關碼好鞋,後腳這雨就跟講好了似的嘩嘩趕過來,鈴仙心里就多了幾分後怕。

  

   “就是呢,幸虧侍養在院子里的花早就搬了進來。”卸了妝、換好睡衣的純狐也走到了窗前,與鈴仙一同欣賞起了這副雨夜景色。

  

   “話說純狐……嗚?”鈴仙轉過頭,卻一個激靈被嚇退了半步還多。她詫異地盯著面前陌生又熟悉的人兒,不敢相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花了好久都沒反應過來她是剛剛還在同一桌子上用膳的純狐。

  

   “怎麼了?啊,你是說這個?”純狐捧起垂到自己胸前的一束金發,抬頭衝鈴仙輕輕笑了笑,“很少見吧?”

  

   確實少見。純狐即便整日足不出戶,也會將自己打扮得整整齊齊。尤其是發型,有時是像二人初見時的模樣,羽佩陸離的華麗大拉翅;有時是鑲滿珠玉點翠的頭鈿;最簡單也會是一個二把頭,再在上面插上金銀發簪和時令花卉。如此將頭發完全放下來的樣子,縱使是每周固定造訪的鈴仙也頭一次見。

  

   只是鈴仙卻並不至於只因純狐難得一見的發型而如此失態。她更在意的純狐的身高——比自己矮了將近半個頭,只怕能與天為那小不點一較高下。而讓純狐的身高驟減十公分有余的,除了她本就顯高的頭飾,還有腳上一直穿著的花盆底。

  

   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刻意了,純狐素日里看似合身的黑色襯衣剛好能遮住腳而不耷拉在地上,給了大伙一種純狐身材出挑的錯覺。可在那看似合身的襯衣之下,卻有相當一部分——至少有六七公分是那雙花盆底注入的水分。如今卸去了頭飾、脫掉了那雙造型奇特的花盆底,那種妍雅高挑的氣質蕩然無存。

  

   但看純狐在面前如此坦誠,甚至將小兔子有些無禮的失儀都一筆帶過的淡然,只怕以上這些都是無意給旁人帶來的錯覺。

  

   “啊、啊,嗯……”將眼前純狐新奇的睡意姿態從頭到腳細細打量了一番,兀自得出了聊以自我安慰的結論後,鈴仙才恍然發覺這樣未免過於失禮。咧開嘴回了一個僵硬的微笑後,她尷尬地又將腦袋別回窗前。

  

   純狐見狀也沒再多說什麼。畢竟跟自己比起來,面前的小兔子也只能算是個小姑娘,更何況自己也從在這些可有可無的事情上計較糾纏過。往前靠近一點點,純狐也同鈴仙佇立在窗前品起了雨。

  

   碩大的雨滴拍在路上,噼啪作響的水花聲不絕於耳。偶爾從窗縫間及進來的的風帶著一絲涼意,吹動鈴仙披落在肩頭的長發,讓她迫不得已伸手去撥開吹亂了的發絲。那株百合,我記得也是放在窗前的……鈴仙有些擔心那幾朵白花是否經受的了風雨。回首欲要提醒純狐,卻發覺她已不知何時將身子輕輕貼上了自己的後背。

  

   “純——”純狐身上的熏香氣息溜入鼻孔,讓鈴仙的精神有些恍惚了。房間內的燈光也早已在不經意間滅得極為昏暗,只留了一絲燭火還在隨風搖曳。純狐柔弱無骨的雙臂似藤蔓般環繞著抱住了鈴仙的柳腰,讓少女開口便忘記了將要說的語句。

  

   “要做麼?”純狐抬起半埋進鈴仙後背的臉頰問道。

  

   “欸?”鈴仙的雙眼已有些許迷離,但這前因不搭後果的問句還是挑起了她心中的疑惑。

  

   “想做,你不想麼?”純狐又問了一遍。

  

   “……”

  

   “……想。”鈴仙的臉上漲得有些紅,她如是回答道。敲打著房頂窗框的風雨之聲、廳堂內若隱若現的寂寥燭光,以及撲入懷中的馥郁熏香,鈴仙只覺得自己尚未飲酒,理智卻已被這周遭的一切攪地一塌糊塗,再也答不出半個“不”字。

  

   “那走吧。”純狐扶著鈴仙的腰肢,緩緩走向了內室。

  

   鈴仙就這麼,稀里糊塗地上了純狐的床。

  

   ……

  

   純狐將懷里高出自己小半個頭的佳人輕輕放到了床上。雨聲未歇,屋內卻仿佛靜得只剩二人不安分的喘息和心跳聲。尤其是鈴仙,明明什麼都還沒做,心髒卻好想要跳出胸膛一樣,激動不已,接連帶動著裹在白色襯衣內的兩團大棉花上下浮動。

  

   鈴仙想自己動手解衣,卻被純狐溫柔地將手撥了回去。她將手重新搭在了鈴仙的胸前,像是要將鈴仙整個人細細咀嚼殆盡一般,一顆一顆地緩緩解著鈴仙的襯衣。

  

   終於,最後一顆扣子被純狐松了開來。輕輕揭開有些濕熱的襯衣兩邊,藏在里面的是一片閱色無數的純狐都暗自贊嘆的世外桃源。

  

   被悶在衣衫內許久不得解放的熱氣里夾雜著一絲鈴仙汗水的香氣,自揭開襯衣的那一刻自少女姣好的胴體旁蒸蒸飄出。胸前兩團白花花的大棉花糖似是被勒壞了,想從淺藕色的鏤空文胸中掙脫出來的意欲躍然於皮膚之上。雖平日里藏在衣物下不易察覺,但鈴仙的體態相較於純狐的勻稱,卻略顯一絲豐腴,腹部腰間皆能見到可愛的軟肉。只是並不礙眼,相反卻讓鈴仙一直有意含蓄在內的色氣愈發彰顯了出來。

  

   而自平坦的小腹之下,就是鈴仙被裙子所遮蓋住的令人垂涎的秘密花園了。純狐並不沒有急於直搗黃龍,她撩住將要灑下的金色發絲,側身俯在了鈴仙的一旁。一手撐住身子,另一邊則隔著文胸攀上了鈴仙柔軟的雙峰。

  

   任由純狐為自己寬衣解帶,縱使是自己同意在先,此時鈴仙的內心也盡是羞恥。小臉上的妃色已染至耳根,別過頭將臉蛋縮入西裝夾克的立領之中,試圖掩蓋住因害羞而險些要哭出來的可愛表情,就連兩只搭在枕側的小手也縮到了西裝的袖子里,仿佛這兩個小家伙隨主人同樣在害羞。

  

   “嗯~!”鏤空文胸的手感絕對說不上好,純狐用手指鈎住中間,輕輕將它從鈴仙的酥胸之上剝離了下來。又是一股溫熱。得到了解放的兩團小家伙“噗喲”地彈跳了一下,兩顆紅潤的櫻桃腫脹得有些水靈,迫不及待地等待著純狐的愛撫。

  

   雖聽聞兔子是易發情的生物,但僅是解衣就讓其如此淫靡,這意外之喜讓純狐不禁更加興奮起來。

  

   小心地撥開鈴仙臉頰旁已有些亂的側發,在從中找到了一朵屬於人耳的部分——與鈴仙的臉蛋同樣羞得通紅滾燙。朱唇微啟,純狐將鈴仙一側的柔軟耳垂含入了口中。同時還留在鈴仙乳房之上的手也沒有忘記愛撫,深深埋入少女乳間的溝壑之中,指尖揉合著香汗從內側緩緩開始了對胸部的揉捏。

  

   兔子永遠是那麼溫柔、順從,甚至足以激起人的施虐欲望。同樣兔娘的那對乳房也是如此,永遠那麼乖巧地等待著愛撫、玩弄,就像一粒怎麼也揉不爛的果凍,每次按壓都會用更柔軟Q彈的手感來回應,以此給予純狐用手掌支配這對乖巧乳房的快感。盡管不是本意,可純狐的愛撫也從最開始的優雅逐漸粗暴、急促了起來。

  

   “呃嗚、啊~~”鈴仙的口中含糊不明地吐出幾聲啜泣,並不是哭泣,而是酥軟到不成形的嬌喘。自己敏感的胸部在純狐五指的擠壓下聽話地變化出各種叫不出名字的形狀,仿佛已經不屬於自己,只有一波波快感還是照例不誤地傳達到腦中。含進了嘴里的耳垂也被純狐的舌頭不斷玩弄、舔舐著,更有夾雜著香風的鼻息吹拂進耳內,搔癢著少女通紅的側臉。

  

   不僅胸部,連耳朵都……太、太犯規了呀……

  

   若說單是對於愛撫乳房的快感,鈴仙尚保持著一絲余力抵抗的話,那耳垂與舌頭兩樣柔軟的東西相碰觸,就是讓少女誠實地屈服於快感的最後一根稻草了。從耳朵傳來的酥軟如同電流一般直達腳尖,仿佛卸去了鈴仙全身的力氣,任由著下墜到快感的甜美深淵。

  

   而純狐仿佛變本加厲一般,不但開始大膽地玩弄起了乳頭,甚至直接吻在了鈴仙的耳廓內。更是用另一只手抱住了鈴仙的腦袋,用無名指上留得修長的指甲刮撓起兔耳朵的根部——那里雖說屬於可拆卸部件,但敏感程度到底還是不遜於真耳朵的。

  

   “啊……嗚、Q嗚——!”原本快被撫弄到神志不清的鈴仙,在兔耳朵被搔癢後卻猛地抽動了一下身子,嘴中也蹦出了不明所以的可愛悲鳴,就連方才軟到近乎癱掉的雙腿也驟然夾緊,更別提藏在泡泡襪里繃得緊緊的可愛腳趾了。

  

   “那、那里……不行……”鈴仙顫抖著哭腔小聲求饒道,隨即將下嘴唇收到了嘴中用力吮吸起來。

  

   “那里~哪里……是耳朵麼?”純狐在鈴仙枕畔耳語道。小家伙含著淚花可憐地點了點頭,換來的卻是純狐在耳邊不依不饒的低語。

  

   “那……就更得好好欺負一下了呢。”

  

   床上的純狐,真的與日常中的她是兩幅面孔——不由得,鈴仙的腦子里閃出這麼一道念頭。往日的純狐,遠觀冷艷而近交溫婉,不僅舉手投足間端莊優雅,言語談吐里也稱得上知書達理。不管神代記事還是坊間野史,都能信口拈來說與鈴仙逗趣。好像在她身邊任意攀談兩句,就能使自己安心舒暢、卸下包袱,一如那無瑕的百合。

  

   遙想那日在月都初見,純狐戰斗時那瘋魔至極的樣子曾一度讓鈴仙聯想到了桂花——那股登堂入室的華貴毫無保留地釋放出來,讓人無從回避。只是那桂花雖香膩,花期卻終究不及百合的一半,或許日後與自己嘮閒事話家常的純狐,才是她真正的姿態吧。

  

   可即便如此,在那淡雅的外表之下,又有幾朵百合,沒散發出一絲充滿野性的芬芳呢。正如現在的她,不久之前還在欺負鈴仙胸脯上的兩團柔軟的手,眨眼間就已經順著鈴仙細膩的肌膚,滑到了一個相當糟糕的位置。

  

   那里、不行——真的不行!人家還沒有准備好嗚嗚嗯嗯~好舒服……舌頭好舒服、耳朵好舒服、渾身都好舒服好舒服……整個人都要、要融化掉了~~

  

   四唇相抵,純狐深吻在了鈴仙塗滿口水的櫻桃小嘴上。用剛折騰完耳朵的舌頭鑿開貝齒——倒不如說根本沒被反抗,純狐連同著唾液和鈴仙自己的小舌頭在其口中造次了個天翻地覆。明明只是一個深吻,卻讓鈴仙再次失去了招架的能力,連同大腦里的思緒也被生生攪和成了性欲。

  

   悄悄褪去鈴仙的百褶裙,純狐隔著鈴仙黏糊糊的內褲輕輕地揉著少女的花穴,這自然又惹出了小兔子一陣惹人憐愛的呻吟。唇分,二人都沒有將沾在對方唇上的一點甜蜜汁液吸食殆盡,隨著純狐的起身拉出了一道淫靡的透明絲线。再去看小兔子的臉,大大的眼睛里已蒙上了一層朦朧的水光,而那水光里似有兩顆粉嫩的桃心蕩漾在漣漪之中。

  

   小兔子的嘴唇微微顫動著,似乎是要說些什麼,但滲進骨子里的舒服已經叫她連話都說無法說出來,就連好不容易擠出的單音符都帶著無比的嬌媚。

  

   純狐知道鈴仙想說什麼。適才的一吻早已將鈴仙推向了高潮的末班車,下面只需再對內褲里的花穴稍加愛撫,就足以讓鈴仙墮入甘美的絕頂、一覺睡到天亮都腰肢酸軟。但純狐卻偏要反其道而行之,草草踏上終電怎能滿足她,她想要的是讓這班列車完全失速的狂野。

  

   手指肚捻在鈴仙的恥骨之上,向下滑,向下滑,捏住了與文胸成對的淺藕鏤空內褲。鈴仙沒有反抗,反而自覺地抬起疲憊的雙腿,由著純狐將自己最後的遮羞布從肌膚上輕輕剝離。純狐單手捧著鈴仙的內褲,上面已經浸染足了只屬於鈴仙的獨一無二的芳香。而上最為不齒的那片布料如同被浸泡過一般,仿佛用力一攥就嘩嘩往外流水。純狐心里多了幾分將其塞進鈴仙小嘴里的衝動,轉念一想如若當真對接吻又有諸多不便,只得隨手疊好與百褶裙收拾在了一處。

  

   摘掉內褲後,床簾之內的別樣花香便又濃郁了幾分。鈴仙豐腴渾圓的兩條大腿之間為純狐留了一道極上的招待,散發出挑逗心性的迷香。花穴附近最為香濃,仿佛稍稍晃動一下雙腿,就能扇動出幾團霧白色的蒸氣徐徐飄散。而兩片生澀嫣紅的花瓣則羞滴滴地掛著幾滴晶瑩的露水,欲拒還迎地合在花腔之外。

  

   純狐跪倒在鈴仙的跨前,雙手握住鈴仙纖細的腳腕往前推去,將其折成一個委屈的M字。撥開兩片花瓣,純狐將臉湊到鈴仙的胯下細細觀察起來。從未被臨幸過的小豆豆還略顯幼嫩,隨著純狐鼻息的刺激而怯生生地發著抖。

  

   呼~純狐稍微耍了點壞心眼,徐徐地往鈴仙的穴內吹了一口熱氣。

  

   “純狐大人~”好容易才見退的妃色又悄然爬上了耳梢,鈴仙用嬌糯的聲音催促道。敏感的小穴使整個身子都縮得更緊了些,就連靈活的腳趾都隔著泡泡襪代替手掌攥緊了身下的床單。

  

   沒有執拗於用手指去寵愛鈴仙的嫩穴,純狐將臉龐緊緊貼到了鈴仙的胯下,感受著平日里難得的溫暖,將濕漉漉的舌頭伸進了她的花腔之內。

  

   “啊嗚~!”柔軟濕潤的舌頭所帶來的絕美刺激,甚至讓鈴仙好一會兒都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她下意識地想收緊小腹,卻早已被舔陰的快感酥軟了腰,由不得自己拒絕。

  

   純狐大人在……在舔我的下面……?不行,那里……那里很髒……但是又好舒服,好舒服……鈴仙吃力地抬頭望向了自己的小腹,卻發現了純狐正在賣力地舔食著自己的花穴。看著身形嬌小的純狐將臉蛋埋進了自己的雙腿,只見一頭金發不停的上下晃動,鈴仙的心中不由得多了一絲異樣的快感。

  

   那個純狐、那個能一人敵月都的純狐,那個能與赫卡提亞平起平坐的純狐……如今正跪在我的恥部前為我舔陰……平日里純狐高高在上的形象與今夜匍匐在自己身前口交的少女形象漸漸合一,讓鈴仙負上了不止一層的背德感。

  

   與此同時,純狐也仍在專心地品嘗著鈴仙花穴內的珍饈。鈴仙的小穴極為緊致多汁,僅是伸入陰道口便有種舌頭被緊緊吸附住的感覺,而自里面汩汩流出的花蜜,有不少未來得及被純狐含入口中,便與垂下的涎水一同落在床鋪上,滴答作響。單今晚的表現,鈴仙至今絕對還從未與自己以外的人上過床,只能解釋成兔子天生的淫媚了吧。

  

   從陰道至陰核,純狐的舌頭依次愛撫過這些令少女欲罷不能的地方,其中夾雜著尿道被舔舐的難以忍受的痕癢更是讓鈴仙失聲悲鳴了出來。純狐舔食鈴仙的姿勢像極了一頭正在進食的小獸,只不過蠶食的並不是血肉而是鈴仙所剩無幾的思考能力。甘美的快感控制著鈴仙抬起了雙腳,隨著純狐的吸吮又交叉夾緊了純狐的頭部,大膽地乞求著更激烈的垂憐;不知什麼時候開始的嬌喘已全然沒有停下的意思,遵循著求愛的本能一聲更比一聲纏綿。

  

   “唔嗯、啊嗚……啊嗚嗚——!”鈴仙的下肢迎來了一陣前所未有的舉動,粘稠的大量花蜜也隨之咕啾咕啾地冒出,終究是溢出了花穴、糊在純狐姣好的臉蛋之上。

  

   純狐開始脫起了自己的睡衣,不久便將赤裸的身軀展現在了連喘氣都帶有一絲顫抖的鈴仙面前。胸前沒有鈴仙那般的豐腴,純狐的胴體看上去自然要苗條些,但並不顯清淡,反而別有一絲韻味。柔嫩的肌膚在夜里顯得瑩白,自剛好及一握的兩捧乳房至腰臀的线條仿若流水,清淨而不起波瀾。一層薄薄的金色陰毛下依稀可見水光,不及鈴仙那樣的湍流,可粘液終究是掛不住自身的重量、往下垂出數道絲线,也是足可玷汙中衣的程度。

  

   純狐單腿跨過鈴仙已舒展開的雙腳,趴在了她平躺著的身體之上。二人的肌膚緊密結合,鈴仙才有發覺純狐的身子居然尚有一絲清涼。帶著那絲略有疏遠與拒絕的涼意,純狐將自己的雙乳貼合在了鈴仙的兩團棉花糖之上。剛高潮過的身子敏感非常,乳頭又尚充血勃起著,受了同為乳頭的刺激,叫鈴仙不由己願再次嗚咽了出聲。

  

   為、為什麼……剛剛不是已經高潮過了麼,不要、不要再去了呀……可純狐像讀懂了鈴仙的不願,先一步用丹唇封住了鈴仙黏滑的嘴。用舌頭將口中留有的一點花蜜送入鈴仙的腹內,唾液與花蜜交合後散麝般的芳靡又迷得鈴仙抗拒不得。

  

   拉起鈴仙柔軟無力的小手與自己十指相扣,純狐在鈴仙的小腹部坐了起來。溫柔地注視著身下的少女,她原本清澈的雙眼已宛若兩個螺旋在不停打轉,人為遙遙她的小腦袋都仿佛能從頭頂冒出幾個氣泡,驟然一副醉酒的樣子。要動了哦,小兔子。純狐含情脈脈的眼神好像在對她這麼說。

  

   二人的花穴貼合在了一起,從雙穴中漏出的花蜜充當了最上等的潤滑劑。純狐拉著鈴仙的手,扭動腰肢讓二人的陰部摩擦了起來。她掛在臉上的微笑是那麼的溫婉,雖沒有一句傾訴愛意的甜言,腰間的動作卻更勝過了世間一切的愛語。沒關系的,我一直都在。與鈴仙環扣的食指這樣安慰著,打消著小兔子的不安。

  

   剛絕頂過的小穴有些紅腫,卻又如同新生的嬰兒一般,瘋狂地訴說著對愛意的渴求。鈴仙也配合著純狐的腰肢,下體漸漸律動起來,仿佛二人是世間彼此最契合的舞伴,伴著嬌鳴與喘息,在數不清的夜合花叢中交合纏綿。

  

   “鈴仙……唔呃、鈴仙……”純狐今晚首次的失態倒映在了鈴仙的眸中。她強忍著狐媚嬌艷的喘息,呼喚著自己的名字。腰臀的動作忽地激烈了許多,同時自己的小腹部內也傳來了一股溫暖的熱流。

  

   “純狐大人~純狐大人、唔嗯——!”鈴仙忽然不知哪兒來的力氣,下體猛地抽搐了十數下,顛起了腰上本就不重的純狐。她閉緊了滿是對方的眼睛,任憑淚水與唾液流淌一臉,胡亂抬起雙腿將身體用力蜷縮起來。

  

   而純狐也終於是手忙腳亂地分開了扣住鈴仙雙手的食指,激動地環保住了身下伊人的腦袋,胯下的溫熱濕流早已分不清是自己還是鈴仙。

  

   縱使二人的交合讓愛液摩擦出了許多細小的白沫,縱使鈴仙如幼兒一般從小穴中漏出止不住的琥珀色液體,她們都已無瑕顧及這些了。保持著絕頂時纏綿在一起的姿勢,感受著彼此瘋狂跳動的心跳與急促的呼吸,久久不能平靜。

  

   ……

  

   身上令人不適的粘稠喚醒了鈴仙,映入眼中的並不是永遠亭熟悉的天花板,而是精致的梨花木雕。強忍著渾身的酸痛,鈴仙勉強坐起身來,卻發現自己渾身的衣物都已不翼而飛,只留了半只泡泡襪還勉強掛在自己腳踝上。細看周圍,自己絕大多數的衣物都被安置在了床鋪的一角,其中穿習慣了的西裝雖多有褶皺,但卻被用心地疊放了起來。

  

   對哦……昨晚在那之後,我又和純狐大人做了很多次……望著散落在地上的暗黃團紋睡衣,昨晚瘋狂的回憶逐漸復蘇。只是四下里尋找,卻並沒有看到純狐的身影。

  

   “啊,醒了?”掀開床簾,毛發有些凌亂的純狐赤裸著坐到了床上,“抱歉,定時我剛剛動作太大,吵著你了。”

  

   “天還沒亮,你要不再——唔!”還未等純狐說完,鈴仙主動地湊了上去,偷襲般吻在了她的唇上。純狐也瞬間明白了少女的用意,予以更為激烈的回吻,順勢倒在床上,將鈴仙壓在了身下。

  

   “你這孩子。”純狐寵溺地刮了刮鈴仙俊俏的小鼻子。

  

   “純狐大人……”鈴仙的眼角還掛著一滴晨淚,但臉蛋卻已紅潤,她帶露含情地望著純狐,悄然說道,“請享受鈴仙吧~”

  

   根本無人指使鈴仙來送花,這一切都只不過是為了見到心上人的借口。

  

   純狐拉上了床簾。

  

   本應泛起霞光的天依然陰沉著,一夜的風雨似乎並沒有滿足層層烏雲。這場雨,怕是再下一天都不得停。

  

   無人在意純狐順手插好的百合就擺放在窗戶旁邊。由於主人的粗心,雨水從未關嚴實的窗縫中灌了進來,淋在那看似嬌弱的白花之上。

  

   但沒有一株百合不喜雲雨,對她們來說,這是上天賜予的最好的恩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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