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
張石回屋也沒多久,看見林韻按著下身裙擺,輕捂嘴唇回來,只以為她久未相見,生疏害羞了,只是順口問了一聲。
“嗯……”
林韻嘴里還含著段玉的精液,也不想多與張石說話,就依然含著只應一聲嗯,便進儲藏室給張石收拾帶回來的妖獸。
“你也別著急處理,先割下一斤黑石豕的肉給阿玉做上,明天送他補補吧。他呀,制符維生,比我們練氣中階的艱難。”
張石是個四方國字臉的漢子,不解女人心,卻知道體恤兄弟。
三年來對段玉關心愛護有加,是個可靠的兄長。
曾經的段玉念著這份情意,也不會與林韻對不起張石。
可惜一招穿越,此段玉非彼段玉了。
林韻嘴里咂摸著段玉的陽精,聽張石這樣關心段玉,心里一時也不是滋味。
張石踏實肯干,是個托付的良人,但是重友輕色,只知道狩獵、打磨法術功夫,卻不知道體貼愛妻,雲雨之歡。
你若能把我當妻子,而不是一個搭伙過日子的女人,我就算再怎麼愛阿玉,又怎麼會……
林韻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回頭路,更何況,她也確實愛著阿玉,不只是貪戀魚水之歡,更有多年來的姐弟濡慕之情。
她伸出白嫩的手指,伸進紅潤的嘴唇里,在精液里輕輕攪拌,就像是阿玉的手指,阿玉的舌頭,阿玉挺立的肉棒……
“啊哈……”
白皙水嫩的臉頰立時染上了酡紅,林韻遐想著段玉在自己嘴里的種種纏綿之舉,品味著從段玉肉棒里一泄而出的陽精,腥澀,濃稠,滿是那個大男孩的味道……
嗯哼……林韻想得一陣陣欲潮涌上心頭,迷離恍惚地把精液輕張檀齒流到手上,托著在鼻子邊嗅聞,深深吻了上去,精液粘在紅潤的嘴唇上。
吻得動情了,一些白濁還抹到了滑膩的臉蛋上,讓這個少婦的模樣那麼放蕩迷離。
嗯……阿玉……我真的離不開你了……
林韻心里念著阿玉,舌頭也舔上手心,就像是在和段玉濕吻纏綿一樣,把精液都舔進了嘴里,咽了下去。
精液可不好吃,吃下去嗓子還發澀,一股子腥味兒。但這是阿玉的……
林韻在儲藏室入口思念段玉,站立了有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把手上,臉頰上,嘴角的精液都清理干淨,才開始處理張石打獵回來的妖獸。
那也是為她的情郎准備的肉……
張石是練氣六層的修為,比不上高階修士的瀟灑,但也能在野外安全生存。
山麓深處的妖獸不談,外圍多是黑石豕,火耳兔之類的練氣妖獸,幼年初階,成年中階,做一個種群的首領便是高階。
他常常打回來的是火耳兔,這種妖獸耳朵如火,但比較馴良,容易抓,毛發做筆,皮做符紙,都能有用。
黑石豕性格暴烈,來去衝撞難以抵擋,得看運氣才能抓。
這種妖獸皮膚黝黑粗糙,就像披著土石一樣,獠牙上突,是煉器的材料,張石早拔下來了,之後要賣到周家的店鋪去。
林韻要做的就是用湯藥浸潤豬皮,讓它慢慢脫離,盡量保留全皮。割肉的時候只能割一個口子,割多了也影響品相。
不過這頭豬估計是中了陷阱了,身上全是鮮血淋漓的傷口,皮是毀了,那便不用多計較手法。
林韻是個嬌嫩的美人,處理妖獸本不是她該做的,但生活就是這樣,再加上,張石是個糙漢子,他竟然也想不到這些。
手起刀落,一把剔骨刀在豬身上劃過,片刻就割下一塊足斤的肉來。
林韻也不嫌髒,大喇喇就提起來去廚房煮肉,任由血汙沾在身上。
你以為她的清淨術是為什麼學的?
這邊林韻的貪戀春情和割豬煮肉都不能被段玉知道,他上午制出了極品木生符,正逢張石回來,不能與林韻作樂,干脆吃了午飯就去內城賣符了。
木生符是初階靈符,畫出極品倒不算驚世駭俗,但段玉覺得恐怕以後畫出來的也都是極品靈符,這就不能為外人道了。
趁早賣出去,拿到錢,心里就穩一些。再加上,這次出來,可是還要買一些斗戰用的術法。
段玉眼里罕見的露出一點凶光。
“張石老哥是個老實人啊,不到萬不得已我也不想動殺手,可是韻姐我可不能放棄。
讓他自己放棄?說起來倒是容易,但小白兔和大灰熊能平等對話嗎?”
與人妻通奸者,如果不能從容放棄,往往就要走上不歸路。
修仙界如此,地球又何嘗不是?
無論是人妻伙同奸夫把丈夫毒害,還是正主憤怒之下把奸夫打死,都不鮮見。
換成殺人不償命,動輒刀劍相見的修仙界,生死一线,不過爾爾。段玉作為一個奸夫,不主動出手,也得能防身才安心。
而且……
“來修仙界我是為了草逼畫符的?我的法術神通呢?我的飛劍凌霄呢?我的長生久視呢?回家有逼操,出門有劍御,談笑之間,萬里之外,取人首級。這才他媽的叫修仙!”
段玉一段國粹,感覺比摸奶子操穴都爽,人在異世,還是家鄉話親切啊!
“說起來,這個修仙界不是中國古代,又像中國古代,似是而非,語言文字不一樣,又一樣,倒是古怪。”
心里吐槽得越多,剛才打算行凶殺人引起的恐懼和緊張就越少。段玉行走在土路上,許多練氣期修士與他擦肩而過,大多是初中階。
往坊市里面走,攤位就越多,有的是免費自占的,大多是初階小修士,吆喝聲此起彼伏。
有的是付費專用的,中階甚至高階修士,賣的就是周楚二家都不收的妖獸材料,二手武器和品質不一的靈符。
“二手武器,大多是死人的武器吧,修仙界真是殘酷啊。”
段玉一邊走一邊想,走到了坊市的東街。
東街是正規商鋪和娛樂場所,都是有背景的人開的。
剛才走過來的是西街,都是攤位。
而這個坊市的主體剛才只是經過,那些租金更貴,也更舒適的住房就在那里。
“掙了錢,讓韻姐和我一起搬進城里住。”
張石是為了打獵和販賣方便住的外圍住宅,以後林韻跟了段玉這個符師,也就用不著留在那里了。
當然,前提都是,實力和金錢。
段玉一邊暗自盤算,一邊也關注周圍的店鋪。
其中最亮眼的也就是三個樓閣——周家百器坊,楚家符樓和多寶閣。
周家楚家是築基家族,多寶樓更強,金丹宗門!大河坊市的真正主人——弘虛宗的下派商鋪。
獨攬丹藥生意,旁涉符文,武器裝備,法術功法等等,堪稱無所不包!
這次賣符,段玉首選多寶閣,一為它實力龐大,不屑欺侮剝削他這樣的小修士,二就為它無所不包,走一處,就什麼都見了。
不是楚家符樓去不起,是多寶閣更有性價比。
段玉又翻出前世的梗來,不禁一笑。
“客官,您來是要買些什麼?還是要賣?”
一個面上含笑的練氣中階修士迎過來。
“賣張符,順便買點術法。”
段玉一邊回應,一邊掃了多寶閣一眼,高閣聳立,木構石砌,古色生香,不愧是弘虛宗的產業。
“好的,那您先去賣符?”
“就先去賣符。”
不賣符也沒錢啊!
段玉跟著這迎客修士往里走,到了收符的地方。
“客官請坐,把符給老夫端詳端詳,再講價。”
一位穿著朴素的老者坐在一方桌案後面,神態平靜,伸手示意段玉坐下。
“您請看,這是極品木生符,晚輩偶然畫得。”
段玉恭恭敬敬把符遞過去,等候老者端詳。
“嗯,確是極品木生符,生生不息,綠意盎然,筆法精煉到位,難得的好符。行價一百靈石,您看——咦?”
老者一邊看一邊嘮叨,正打算定下價格時卻突然止住。
“這是……這是青木之象!”
什麼青木之象?
段玉知道極品木生符應該是靈光滿溢,綠意盎然的如玉符文,當時看見其間有鹿角崢嶸,青龍乍現,古木參天,也只以為是極品靈符的象征,沒想到這里面還有事?
老者平靜的臉上第一次有了波瀾,見段玉竟然恍然不知,也心里奇怪。
所謂青木之象,是靈符極而通五行的象征,比極品靈符更加罕見難得。
符師畫符,技法精深偶有極品靈符本不奇怪,更何況是木生符這種基礎符。
但五行之象卻是符師對五行的理解到一定程度才能畫出,往往築基上修也不敢說自己一定能畫出來!
“道友在青木一道的造詣,令人稱羨啊。”
老者說完也不解釋什麼是青木之象,向後喊著:
“冉兒,你去拿我的《陳注制符基礎》來。”
“是,陳師傅。”
一個少女的聲音從里面傳來。又聽見一陣翻找的聲音,那個冉兒就撥開簾帳出來了。
好一個清秀可愛的姑娘。
穿著一身淺綠色古裝,渾身散發出一種宛如春日綠葉的清新氛圍。
走路的步伐輕盈,仿佛踏在柔軟的青草上,每一步都帶著一種天使般的純真。
舉手投足之間,流露出一種天然的婉約,仿佛是花間掠過的微風。
她的面容嬌俏可愛,尤其是那彎曲如玉的瓊鼻,宛如天仙下凡,小巧可愛,线條精致,使得整個臉龐更顯纖巧。
眼睛清澈透亮,眼角帶著淡淡的笑意,使整個面龐散發著一種溫暖而甜美的氛圍。
眼眸圓潤而有神,仿佛是靈動的精靈,時而明亮如水晶,時而溫柔如秋水。
顧冉兒捧著《陳注制符基礎》出來,恭敬地交給陳師傅,又偷偷看了段玉一眼。
“他是怎麼能讓陳師傅把這書拿出來的?嗯……長得倒是俊郎,就是怎麼呆呆的?”
顧冉兒心里想著,也不逗留,只留下一陣清香,便轉身離開。
段玉確實呆住了,不過也不全是被美貌驚艷,畢竟林韻也並不差給這個少女。
只因為這人,竟然引得火靈根陡然挺立,在丹田之中盤旋而起,四處衝撞磨蹭。
這就是,我的靈根癢癢的?
恐怕是這位冉兒姑娘的木運旺盛,讓火靈根飢渴難耐了……
當然,對應的也就是,段玉要跟這個清純可愛的少女,來一場魚水之歡。
不待段玉想更多十八禁內容,老者就輕咳出聲,把段玉的思維拉了回來。
“這是一本《陳注制符基礎》,里面就有青木之象的說法,你拿回去看看吧,也不用錢,看完還回來即可。
據我推算,你一月後再來,能畫出五張這樣的符,我兩百靈石一張收你的。”
段玉聽了,心里也知道這是大好事,五張就有一千,幾百倍於以前!但是千里之行,始於足下,他一笑:
“多謝前輩,一月後我一定來還書賣符。只是,這一張還得請您先收了去。”
我還得買術法呢。
“好,這是兩百靈石,你拿去吧。”
段玉美滋滋地走出賣符的隔間,跟著指引又去了賣術法的地方。
笑著進去,哭著出來。
“這破術法真貴!”
段玉摸著身上的《葉刃術》玉簡哭笑不得,剛得的兩百轉眼就沒了,只剩下二十個靈石,買點米,買點丹藥,就什麼都沒了。
哦,現在不用丹藥了,操韻姐就行。等張石歇好再去狩獵,一定要好好修煉修煉!
想到那個柔軟豐潤的少婦,不禁微微一硬,這日子總算過得有盼頭了。
拍拍《木刃術》玉簡,段玉看向前方,目光堅定——
把韻姐搶到手里,住內城!
還有,找機會和冉兒姑娘雙修!
段玉邁著輕快的步伐往家走,陳師傅卻還在案前深思:
“青木之象,此子必成氣候。等他練氣高階,畫出極品木道高階符,再向彥慈上修舉薦,這善緣就結下了。
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我在符道浸淫半生,卻不如他。他有如此天賦,為人也算謙恭,真是艷羨。除了……”
陳師傅往簾帳里看去,那是他的小學徒顧冉兒,他嘆了一口氣。
“除了有點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