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界的明月和地球的明月一樣嗎?
段玉穿越過來,還沒深入了解這個世界,不敢篤定這個答案。
不過就他肉眼來看,是一樣的寒光照人,一樣的陰晴圓缺。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
自己和地球上的人,是否也天涯共此時呢?
月亮總和思鄉關聯,一番雲雨之後,開啟賢者時刻的段玉,久違地想起前世來,雖然那里既沒有家人,也沒有愛人,但是誰能或忘家鄉呢?
院里月光如水,清淨無塵,段玉思索起穿越而來的種種,只覺紛繁蕪雜,心頭塵障叢生。
畫符失敗,生活艱難的挫敗;初得異能,一飛衝天的喜悅;一朝破處,肆意玩弄的狂亂;謀害張石,直面生死的恐懼;搬家內城,群美環繞的迷失……是的,迷失!
修仙界最重要的是什麼?實力,實力,還他媽的是實力!
為什麼自己獲得了御女決這個捷徑,實力像坐了飛機一樣,卻開始不那麼關注實力,而逐漸沉溺在男女之事中了呢?
前段時間,自己還在陳老面前侈談己道,這才多長時間,淫邪之心又增長了多少呢?
我之道,非清心寡欲之道,但也絕不能舍本逐末,忘卻修道!
說著,段玉頭上已經冒出汗來,騰若飛龍,乘御萬方,如果不能修道日進,恐怕就不是乘御萬方,而是被萬方乘御了。
想著,段玉叫過林韻來,抱在懷里,豐滿嬌軀軟軟的,香香的,手感極佳,林韻換上了一身睡裙,輕薄絲滑,透出雪白的肌膚,十分誘人。
段玉仍然為之一動,心里卻有一種掌控的感覺,俯身說道:
“韻兒,剛才說的事先記著,以後再說。我要你太勤了,多休息幾天,養著,給公子想點花招吧!”說著,拍了拍懷里的少婦,讓她回到床上去,自己則披上一身薄衫,往顧冉兒房間走去。
是的,不沉溺男女之道,但也不是說不搞啊!今晚他本來打算一氣呵成,將顧冉兒搞到手,但想想,卻是被喬希芸弄得著急了。
處子不比少婦,靈根能綁住她們的氣運,改變她們對自己的印象,卻不能過於匪夷所思,違背常理。
段玉對“運”有點感悟了,順勢而為,引導運勢,卻不直面對抗。
說起來,那楚家大小姐迷迷糊糊間被自己得了身子,不正是引導運勢最佳的例子嗎?
靈根的種種異能,段玉遲早要挖掘清楚,而目前最重要的則是,湊齊五運!
感受了一下丹田里的五個靈根,木靈根一枝獨秀,在丹田里上天入地,翻騰不息,土靈根得到楚夢涵滋補,也有點底蘊,盤在下面,宛如盤龍。
其他靈根就寒酸極了,像蚯蚓一樣扭動。
不均衡是大害,段玉早就知道了,可是美人在懷,怎麼控制得住?必須控制住!更何況……段玉笑了笑,怎麼控制不住?
找新的女人,駕馭新的女人,快樂極了,新人更勝舊人,是自己初哥的心態時間長了,再加上林韻確實是嫵媚可口,這才長久沒反應過來。
嘴上說著我全都要,但舉止失措,欲火焚身就找林韻泄火,怎麼全都要?
敲敲門,段玉柔聲向里面說:
“冉兒妹妹,可否讓段大哥進去?我有話對你說。”
“啊?段……段大哥……你怎麼來了?你等等……”顧冉兒正對著鏡子想著自己的段大哥呢,兩只玉手撥弄著如瀑的秀發,正出神間聽到段玉喊話,一時慌亂,也不拒絕,只趕緊披上一層睡袍,打開了門。
“段大哥……你來干嘛?”
嬌俏可愛的臉蛋多出幾分猶豫膽怯,秋水般的眼眸半垂,櫻桃小嘴想要滴出水來,讓人想直親上去,一解口渴。
“我跟你談談心,順便說說符道。”
說著,段玉拿出一張疾行符和一沓符紙,順勢輕扶顧冉兒的嬌小身子,移進了閨房。
撲鼻的香氣,淡雅清新,充滿了少女的氣味,像走進了桃花盛開的春季,讓段玉心神一振。
“段大哥……我正要睡下呢,符道就不急今天這一陣了吧……”顧冉兒不自在地拽了一下自己的睡袍,才想起了把段玉請進來的不妥,想讓段玉出去。
請我進來,還想讓我出去?
段玉這時候才注意到顧冉兒的打扮,結的髻放下了,只簡單扎了個頭繩,垂下兩綹鬢發,劉海自然落下,朴實清新。
身上只披了一件睡袍,不像林韻的睡裙那樣輕薄暴露,卻也寬松極了,只是略微遮住軀體,還是能從寬大的襟口看見那對青澀有料的胸脯,青春緊實的小腿也露著,嬌小玲瓏的腳赤著踩在地上,那樣惹人憐惜。
“冉兒,符道也遵從自然之理,時間過了,怎麼說得清楚?急的就是這麼一陣。你來看看。”段玉鋪開疾行符,讓顧冉兒來看。
“你看出什麼門道?”
“嗯……冉兒愚笨,看不出來的。倒是陳師傅說過了,筆法飄逸任我,瀟灑至極,深得疾行之意。”
“冉兒妹妹可不愚鈍。”
段玉輕刮顧冉兒的瓊鼻,感到一陣滑膩,心里也止不住一蕩。
哎呀!顧冉兒被段玉一刮,心里更是蕩漾,退了幾步,羞得抬不起頭。
“段大哥怎麼這樣?”
“冉兒。”
段玉的聲音和緩有力,吸引顧冉兒抬頭一看,正對上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眸,心里一痴。
“啊?”
“你再陪我去看看月亮。”
段玉趁機貼近了顧冉兒的嬌軀,懷里一陣溫軟馨香,手按在香肩上,引著她又往外走。
“明月徘徊,清風拂面,輕緩柔和,然而月光照耀天地,太陰在上,寒光一瞬遍布四方;清風由無窮極遠而來,又像無窮極遠處而去。緩慢無過於此,快速也無過於此。疾行符是快嗎?它的筆勢常常不得不緩。但是,不得不緩,也可以是一種快。”段玉說著說著,頭顱低下去,嘴唇都快碰上顧冉兒的耳朵了。
她卻渾然不覺,看著院里的月光,還想著段玉說的符道。
段玉又貼近一點,溫熱的氣息吐在冉兒耳邊,嘴唇輕碰耳垂。
“我們回去親畫一張符。”
說著,又摟向顧冉兒的腰,也是虛搭,不讓她十分抵觸。
顧冉兒果然嬌羞紅了臉,卻又不作聲推開,心里升起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來。
“你來畫符。”
段玉展開符紙,讓冉兒先自己畫一張。
卻見少女伏在案前,睡袍垂下來,襯出窈窕動人的身材,纖腰收束,屁股微翹,真是好女子。
畫符之時,段玉就站在後面欣賞著,心里竟也寧靜下來,兩人一畫一看,在這清雅的閨房里組成一副平和的畫面。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顧冉兒一個失誤,符紙驟然間靈光一閃一暗,燃了起來。
“冉兒,讓段大哥帶你畫一張。”
說著,手就握了上去。少女的玉手涼涼的,小巧光滑,骨骼分明,卻有點軟軟的肉感。
緋紅爬上了耳邊,顧冉兒心里卻甜膩膩的,往段玉懷里靠了靠,讓他就握著自己的手拿筆畫符。
“段大哥,這樣也能畫嗎?會不會……不方便?”嬌柔的聲线,青春的嗓子,嘴里講的是不便,暗含的卻是喜悅和歡喜。
“方便,怎麼不方便?”
說實話,段玉對拿別人的手畫符這事,還真打不了保票,但現在這樣,是為畫符嗎?
段玉感受著懷里的溫香軟玉,正正身子,捏著顧冉兒的玉手在符紙上筆畫龍蛇,飄逸如風,靈光如月,氣派無比。
畫著畫著,他卻貼得更緊了,胸膛貼著粉背,下面微頂著小肉臀,低下頭在顧冉兒臉頰邊輕吐氣息,整個環著顧冉兒,不像畫符,倒想調情。
顧冉兒沉浸在這春情彌漫的氣氛中,卻不覺得段玉冒犯,她只覺段玉和自己是這樣像風與月,像水和魚,彼此相融,化為一體。
這是種難得的境界,兩人真的相愛了一樣,成了道侶一樣。
段玉丹田里的火靈根一動,吞吸起顧冉兒的雲氣來,讓她更是淪陷其中。同時,靈根又顯出道韻來,讓畫符的過程那樣和諧,段玉越畫越順。
月上中天,顧冉兒房間里靈光大放,風起虛室,符竟畫成了。
極品疾行符,好嘛,極品倒成批發了。
顧冉兒歡喜地叫出聲來,想要跳起來慶祝,卻被段玉抱在懷里,跳不起來。
這時候她才感覺不合適了,輕聲細語地說道:
“段大哥,該放開我了……”
糯糯的,可愛極了。
段玉不說話,低下頭從旁吻上了顧冉兒精致嬌俏的臉蛋,輕柔深情,不帶多余的情欲。
只輕輕一口,就放開,臉貼著臉,溫熱滑膩,少女的臉蛋就是這樣美好。
“冉兒,你真好看。”
哎呀!哎呀!顧冉兒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麼,一顆心快跳出來了,只是在段玉懷里靠著,也不說話,身子也軟了。
“冉兒,我今天要跟你說的就是這個。風月無邊,我要和你一起欣賞。”
“但是……但是……”
冉兒還有點理智,但也不多,支支吾吾的,憨傻得可愛。
“韻兒也是,冉兒也是,道不必一,人何必專?冉兒,我只問你,你喜歡我嗎?”良久無言,最後,紅彤彤的臉蛋上櫻唇輕啟,終於傳出一聲:
“喜歡。”
段玉把冉兒的臉轉過來,深情地看著她美麗動人的臉蛋,又親了上去。
顧冉兒本想輕推,剛一抬手,又放了下去,唔唔嗯嗯地青澀回應著。
月光如水,不只照耀這一處,此時的大河坊市,楚家的一個書房,也在這照耀之中。
“祖宗不管夢涵了?”
一個溫婉富貴的婦人從屏風後出來,她梳著高髻,插著金玉簪子,身穿一身朱衣,面容中帶著英氣,貴氣凜然,與楚夢涵有幾分相似,都有一雙劍眉。
“哪會不管?祖宗比誰都疼夢涵,但事不能急。”
“不急不急,夢涵都被欺負了,還不急,楚尋秋,你把夢涵當女兒嗎?”對面的中年男子聽到這話,也無奈了,停下手里的筆。
“含珠,你疼女兒,我懂,我也疼她,祖宗也疼她。但是築基啊,不是說動就動的。”說著說著,楚尋秋也揉起太陽穴來,頭疼不已。
“你覺得咱們占理,是,夢涵差點被殺。但是當初周家的小兒子被夢涵失手重傷,不治而亡的時候,周家不占理嗎?”
“那能一樣嗎?”
“是不一樣,但也是個借口。周家也有築基,我家也有築基,不到撕破臉的時候,怎麼鬧?要從長計議,賬要一筆一筆算。”
“你們就是顧大局,我只顧我的女兒!”
趙含珠鳳眼怒睜,既俏又嗔,仍然不接受楚尋秋的搪塞。
“含珠,哎!我不和你說了,和我爭執不如管管夢涵去。她那身子……”
“說起來就氣!夢涵用了那麼危險的靈符,祖宗居然說沒什麼大礙。怎麼可能?我的女兒,她還失了身……哎哊!”趙含珠說著說著傷心地捂面哭了起來,這位婦人身材豐滿卻又緊實,哭起來朱衣貼著腰身,豐胸頂起前襟,別有一番美艷。
“那失身……夢涵只說是個陌生的少年,她自己心里有數的,遲早找到抓回來,當我楚家的贅婿就是。你該管管她養好身子,我相信祖宗不會看錯,但也不能亂動,乖乖修養幾天為好。”
“楚尋秋,你可心里記著你有這個女兒。”
趙含珠恨恨地甩下這句話,轉身離開,姿態婀娜,這貴婦人,確是保養得好。
這邊不歡而散,那邊卻你儂我儂。
楚尋秋嘴里的贅婿得意地抱著嬌俏少女,正享受溫香軟玉呢。
卻說段玉和顧冉兒,深情地吻在了一起,氣息交融在一起,段玉顧著冉兒的青澀,也不伸舌頭,只讓唇瓣貼著,倒也感受到一陣柔軟清香,比平常的唇舌纏綿更加動人心魄。
兩人親得久了,又默契分開,顧冉兒頭靠在段玉胸前,一腔少女春心全交給他,心里甜絲絲的。
段玉見她春意正濃,便低聲說道:
“冉兒,今天我不回房休息,就在你這兒睡下怎麼樣?”
“啊呀!不行,不行的。”
顧冉兒連連搖頭,心里再喜歡,卻不肯放下大防。
“你害怕我做什麼?你聽到我和韻兒做什麼了是不是?我滿足了就不做了,你想讓我和韻兒睡?”段玉柔聲勸告,一口一個韻兒,把顧冉兒說得心里發酸。
“你穿著衣服,別動壞心思……”
話里的意思,就是讓段玉睡下了。
段玉心里一喜,摟著顧冉兒又是一頓親呢。
其實段玉倒真沒騙顧冉兒,畫符還是費時間的,時候不早了,也做不成其他事……不過睡這一次就有下一次,以後怎樣,就由不得顧冉兒了。
段玉在冉兒的背上撫摸著,少女的嬌軀總是怎麼摸都不夠,充滿了青春的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