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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又見彥慈

我的靈根癢癢的 妙手玉裁 4957 2024-03-05 16:10

  楚夢涵好像感受到了段玉的目光,回望了一下,風采依舊,顧盼生輝,真是雲頂仙子,仗劍自威。

  她也不能做到真正的凌空,只逞了一陣威風,便飄然落下。卻不向段玉這邊走,只是揮一揮衣袖,往楚家而去。

  她是不是在說:你看我厲害嗎?小心你的頭顱?段玉估計這位大小姐可能真的是懷著這個心思。

  她也挺可愛的,就是太強硬,不能容忍自己的風流。

  搖搖頭,熱鬧看了,回去吧。段玉也轉身回家,卻突然看見大火近處有一個女人呆呆站立。

  遠看纖瘦卻有料,曲线雖然豐滿,但整個身形卻不顯得豐腴。

  大概是個美人,在這兒看熱鬧嗎?段玉心想。

  他本著是口肉就要看看的原則,湊近了提醒道:

  “姑娘,大火熊熊,離得遠些吧。”

  “多謝公子關心,我早不是個姑娘了,我是這戶主人的妻子,家房一朝燒毀,在此感傷罷了。”何婧怡扭過頭來,讓段玉心神為之一動,仔細端詳過去。

  微微垂落的發絲顯得柔情似水,桃花般的面容此時透露出傷感,讓人心痛。

  纖細的柳腰卻有著夸張的曲线,巨乳豐臀,細枝掛碩果,一扭一動婀娜嫵媚,盡顯風流銷魂。

  眼里媚意十足,卻又有著難言的哀傷,既讓人有征服的欲望,又有想要疼愛的可憐。

  這是個風情萬種的人妻,而且,還是周森的妻子……段玉感到自己的金木靈根都一動,立刻明白,她嫵媚柔情,也重利多過重情。

  一番端詳,段玉又看向眼睛,正好與何婧怡的眼光對上,她仿佛害怕這眼光似的,提袖掩面垂下眼簾,眼眸盈盈含水,嬌艷的姿態給人無限遐思。

  “我認識他,你不必為他傷心,自作孽不可活也。”何婧怡見段玉神采飛揚,又對周森之事頗為了解,猜他是個有背景的,有意和他多說幾句,也給自己找個後路。

  半掩桃花般嬌艷的面容,眼神哀傷,仿佛抽泣,對著段玉說道:

  “周森今天受難,奴家也不為他傷心,只是奴家今後不被周家所容,只怕要獨自為個屍體守貞了。”說到守貞,何婧怡特意看了段玉一眼,那眼神勾魂攝魄,身子也隨之搖擺婀娜,真是風情四射。

  這個蕩婦,段玉身體被提起性趣,心里卻有點不屑,丈夫剛死,就急著找下家。但是未亡人……確實是個難得的玩法,不能錯過。

  林韻也是出軌,也是丈夫死了,可惜她和段玉有情意基礎,再加上基層修士,往往沒有守喪的習慣,錯過了“要想俏一身孝”的風情。

  “夫人日後在哪里謀生,我雖然沒什麼家財,但也願救濟你這樣的可憐佳人。”

  “奴家就在這附近找個小屋住下就是,以後獨自生活,自己嘗盡空虛寂寞,哪里勞煩公子救濟。”何婧怡說著更加花枝亂顫,情深意切,馬上要掉出淚來,那巨乳被衣裙包著,卻禁不住這顫抖,隨之而動,顫顫巍巍,顯出柔軟和分量來。

  好婦人!好人妻!段玉胯下被勾的一陣火熱,周森有這個妻子,真不知道戴了多少綠帽子。

  段玉卻不知道,唯利是圖的人往往才能守住寂寞和欲望,因為不守婦道帶來的是歡愉,失去的可能是自己所享受的優渥生活。

  而且,誘惑卻不代表著給出身子,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這種女人往往用性感吸引人,卻用貞操身子來綁住人。

  但是,遇到段玉的靈根,到底是誰綁誰呢?

  明天要見彥慈上修,今晚天色已晚,段玉也剛和二女顛鸞倒鳳,性欲不強,就禮貌地說:

  “無妨,我姓段名玉,今日天色已晚,不好與夫人多說,日後必再來找你。佳人難得,定不能孤芳自賞於荒野。”

  “多謝公子了,奴家姓何名婧怡,就在此恭候公子。”兩人相互一拜,十分和諧。

  但轉過身去,一個在琢磨該怎麼玩這個人妻,另一個則開始思索段玉的身份和能帶給自己什麼。

  回到院子里,喬希芸縮在自己房間里,林韻和顧冉兒則湊上來,逼問楚夢涵的事。

  顧冉兒最激動,聲音急促:

  “那個紅衣服女人是誰?你怎麼現在才回來!”她精致的臉龐逼近段玉,手攥著他的衣服,一擺一擺的。

  這就是段玉說的軟弱了,同樣碰到這種事,楚夢涵符都掏出來了,顧冉兒卻是嬌聲著問。

  摸住顧冉兒的小手,刮了刮瓊鼻,段玉哄著把和楚夢涵的往事都一一道來,昏迷中的交歡也沒隱瞞,顧冉兒聽了若有所思,林韻卻一下愣住了。

  當初張石和段玉一起出去,回來的時候卻只剩一個人,具體細節她也不知道,只知道是遇到危險受難了。

  因為情分已盡,她也沒過多傷心,今天聽到細節,卻不免沉默下來。

  段玉看見林韻默然不作聲,也不安慰,他知道這個少婦對自己用情極深,不會為了張石多麼傷心,於是只拉過懷里,左右齊擁。

  “冉兒,韻兒,以後我要隨上宗使者去弘虛宗,一定會帶上你們。以後得成築基,贏下楚夢涵,她也只是我的一個女人,和你們無異。”說著,摟的更緊些,感受著她們各自的美好,豐腴和勻稱,成熟和青澀,少婦和少女……“別看她家境多麼高,我若為築基,她又能逞什麼威風?”

  “那要是她也是築基了呢?”

  顧冉兒在懷里抬起頭來,嬌憨地問。

  “你呀,有我在呢,總不會讓她欺負你。”段玉捏住顧冉兒的嬌俏瓊鼻,感受皮膚的滑膩。

  “再說,你和韻兒在床上配合起來,還不能把她治得服服帖帖?”

  “色鬼,放開我啊!”

  顧冉兒故作生氣,聲音仍然嬌俏可愛,軟糯清脆,夸張地對段玉提出指責。

  “那我可得讓你看看什麼叫色鬼,韻兒,幫我制住她!”段玉也樂得和她開玩笑,還順便讓林韻活躍起來。

  “啊啊!色鬼段大哥!”

  “色鬼要吃你嘍~”

  這兩人打鬧著躺到床上,連帶著林韻也脫鞋上去。三個人一番折騰,都出了微汗,心情卻變好了些,身子貼著身子,其樂融融。

  “冉兒,還叫不叫色鬼啦?”

  段玉摸進顧冉兒的肚子,撓著她軟軟的小肚。

  “明明就是色鬼,哎呀哎呀,好了,咯咯,不是不是!”顧冉兒笑的停不下來,爬進段玉懷里,粉拳輕錘。

  “壞蛋!”

  “哈哈,你們不就喜歡壞蛋嗎?”

  段玉把她們的頭都按在胸前,嗅了嗅頭發的清香。

  “睡覺!”

  這一覺睡得格外香甜,或許是因為睡前的玩鬧吧,段玉一醒就感覺形完氣足,頗為舒暢。

  自初次雙飛晉升練氣八層一來,段玉和二女日日交歡,火木兩靈根得到滋補,一騎絕塵,超過其他三個。

  段玉估計那個何婧怡雖然妖嬈,卻只是個小菜,給水靈根補一補也就沒了,正菜還是要放在喬希芸身上。

  “喬希芸,我從進這個院子開始就覬覦,沒想到竟然還沒能成功。”沒辦法,如果他迫切地把顧冉兒和喬希芸都收下,那今天的後宮絕不會這麼和諧。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把這些女人當人,總是放不開手腳。等他的心里裝夠了,大概也就學會視女人如棄履了。

  “嗯……”顧冉兒半醒不醒地在段玉懷里發出一陣呻吟,眯著眼睛看了看醒來的段玉。

  “段大哥,醒了啊。”

  像只慵懶的小貓似的,頭發散亂,段玉笑著摸了摸她的頭發,摸得更亂了,說道:“韻兒都早起了,也就你個小懶蟲天天睡不醒。”

  “你不也睡著呢嗎?而且……我是因為昨天你頂的太厲害,累了……”顧冉兒狡辯起來,咕咕噥噥的。

  “那你以後別和我們睡啦!”

  說著,段玉驟地起身,穿衣往外走。

  “段大哥,段大哥!”

  顧冉兒一下子急了,別啊,怎麼開不起玩笑?

  段玉最近越來越喜歡和顧冉兒開玩笑,這種感覺好像是學生時期的戀愛,給他一種幸福感。

  未來他一定會有很多女人,但有的是身體上的關系,有的則觸及心髒。

  早飯簡單很多,靈米靈蔬,不煉體的也不宜多吃妖獸肉。

  吃過以後,段玉和顧冉兒一起去多寶閣見彥慈上修,一路上又是一陣玩笑,直到進了陳宗的符區,顧冉兒一下子收起了笑臉,十分乖巧。

  “還是怕師傅。”段玉笑著搖搖頭。

  “道友,你什麼時候去上宗?”陳宗看顧冉兒到了後面,問起段玉以後的事。

  “秋天吧,得等上宗使者來。”

  “那可是要帶冉兒?”陳宗鄭重地看著段玉。

  “當然。”段玉說得理所當然。

  “哎,道友天資縱橫,只怕冉兒在上宗過不好啊。”

  “陳老不用擔心,我會照顧好她。”

  陳宗欲言又止,最後只嘆了一口氣,讓段玉上樓去見彥慈。

  他是顧冉兒的師傅,處處為她著想,段玉是個值得托付的人,但臨走的時候,他卻又彷徨起來,不知道是對是錯。

  段玉不知道他的許多心思,也無心理會,他輕車熟路,不一會兒就到了彥慈的修煉室外。

  “好像只有第一次有威壓,以後都不怎麼有感覺。”段玉心里嘀咕,遞過令牌,不用通報,直接便讓進去。

  “兩位道友今天來找我,正好這個小輩也來,就認一下吧。”還是彥慈那滄桑的聲音,不知道這兩位道友是?

  段玉剛進房門,看見彥慈下首有兩個人坐著。

  一個鶴面童顏,身著道袍,上繡一背脊燃火的巨獸,吐出一個紅丸,工藝精美。

  另一個是頭發黑白摻雜的中年男子,眼眸深邃,身上只穿了一件碧藍色長袍,並沒有多余花樣。

  “這兩位是大河坊市築基,中流砥柱,楚邦昌,周則遠。段玉,你要尊敬。”原來是兩家家主,楚夢涵爺爺可比彥慈上修的衣服都氣派,反倒是一直以為是反派的周家老祖顯得朴素。

  段玉一一作揖見禮,不像平常那樣坐在蒲團上。

  “築基難得,段玉你也該向兩位道友學習,出身微薄,卻能砥志修行。我愧在上宗,卻連築基後期也進不了,不值一提。”

  “不敢不敢,彥慈道友過謙了。”

  “道友厚積薄發,功成定在不遠。”

  楚周兩人都極謙遜退讓,態度相似,關系竟也看著很和諧。

  “謙衝則近道矣。”彥慈突然說了這樣一句話,又轉過話題問兩個家主。

  “兩位今天來是為什麼?”

  “周家逆子周森,勾結黑雲盜暗害楚家貴女,則遠管教無方,特來請罪。”

  “楚家夢涵依仗修為,縱火作案,傷人十數,邦昌愧疚,特來請罪。”

  “沒有罪,小兒輩的恩怨,何罪之有?”

  彥慈笑起來,好像真的毫不在乎,但又接了一句,讓楚周二人緊張起來。

  “兩位家族確實人員繁雜,最近風波不斷啊。”

  “我等專務修行,疏於管教,擾亂坊市,請上宗賜罰。”楚邦昌和周則遠異口同聲,都站了起來。

  “沒有的事,你們坐下。”彥慈又是一陣安撫,話風再一轉,問道:“楚道友,你可認識他?”一指段玉。

  “不認識。”楚邦昌確實不認識段玉,但心里卻有揣測。

  “他是段玉,和你家的楚夢涵有段緣分啊,以後還要一起去宗門。”

  “哦?竟然如此?緣分難得,段玉小友可以來楚家坐坐。”說著,拿出一塊玉佩給段玉,雕刻的是座山,看著頗為雄偉。

  “這是防御法器,可抵築基一擊,小友不妨收下。”段玉也不知道收不收,正要詢問彥慈,周則遠卻又站了出來,從儲物戒中拿出一柄寶劍。

  “楚道友有寶相贈,我也不能落後啊。才傑配寶劍,小友可以試一試這把斷金劍。”

  “兩位道友財大氣粗,倒顯得我寒酸了。段玉,你收下吧。”彥慈好像看懂了段玉的猶豫,發聲讓他收下。

  段玉一一道謝,恭敬收進儲物戒。

  贈過見面禮,楚周二人又夸贊了幾句,彥慈在旁邊聽著,並不多說,只是笑著。

  場面熱了一陣,又慢慢冷下來,也沒有什麼事,兩人自覺站起來道一聲告辭,都出門而去。

  “段玉,你看他們二人如何?”

  彥慈看楚周二人走了,開腔問起段玉對他們的印象來。

  “兩位前輩都氣度非凡,卻又謙虛有禮,不愧是築基修士。”

  “呵呵,你看得也對,但我看來,卻都是自私自利,以己度人。”

  “不知上修意思?”

  “你知道他們這段時間爭來爭去,蠅營狗苟,是為什麼嗎?”

  “段玉不知。莫非不是因為楚夢涵差點被殺?”

  “一個不一定成築基的人,楚邦昌急什麼?他們是在爭一份築基級的資源。”

  “請上修明示。”

  “坊市外的山林間,有一築基期火靈龜壽將盡了,妖獸內晶,疑似的火靈龜子嗣,就是他們爭的東西。”

  “難道當時楚夢涵就是去取這份機緣?火靈龜是?內晶是什麼?”

  “楚夢涵確實是去取,不過她自己也不知道。你還真是孤陋寡聞,去宗門以後,要多學多看。”彥慈說著,甩出一本冊子,書頁翻動,飛到段玉手里,正是相關知識。

  段玉看了,暗自震驚,原來築基也不必非得人道有成,還可以走靈物的捷徑,而那火靈龜性情溫馴,更是難得的可以豢養的靈獸。

  “他們只以為我會礙他們的事,都瞞著我,都不願意把好不容易等來的機緣給我弘虛宗。可是他們哪知道上宗氣派?”彥慈輕蔑地笑了笑,又對段玉說:

  “楚夢涵火靈根精純,受火靈龜喜歡,是絕佳的人選。但現在楚邦昌肯定不敢讓她去了。大概他們會等一段時間。你去取來吧。”

  “取來之後呢?”段玉試探性一問。

  “取來你先收著,內晶你自己給楚夢涵,靈龜我要交給周家,但不急。”

  “這麼珍貴的東西,就這麼送了?”

  “哈哈哈,珍貴,哪里珍貴?”

  彥慈雖然在笑,但卻莫名帶著悲意,接著說道:

  “捷徑是最漫長的遠路,你不能走捷徑,真正的天才都不屑走捷徑。”他的眼神里蘊含著更多東西,混濁的眼眸看著段玉,但不說更多,又叮囑了些東西,便揮揮手讓段玉走了。

  獨坐空室,彥慈閉眼冥思許久,哀嘆了一聲“天才”,就不復言語。修煉室內,又寂靜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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