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4章
南虎城。
唐府。
沉幼蝶將一杯熱茶端送到了一個戴著官帽的年輕男子面前。
“謝謝娘子。”
唐義雙手接過熱茶,放於桌上,面帶微笑地看著面前的嬌妻。
沉幼蝶一襲宮裝長裙,紅綠相間,肌膚無暇,有著少婦的成熟風韻,嬌倘玲嚨。
曾經唐義偶然與其相見,一見鍾情,與其成親。
仔細想來,已還有幾年了。
生活極是美滿,只是一直膝下無子,讓得唐義心有些失落。
不過,這只是一個小瑕疵,唐義並不在意。
沉幼蝶在一側坐下,關切道∶“夫君,此去帝都,不知事情辦得如何了?”
唐義頓時一笑,拉著沉幼蝶的柔荑,道∶“事情很順利,這都多虧了娘子,那些人得知你是神女宮的三宮主,對我大開官門,不久之後我們就能出發去帝都了。”
“啊?”沉幼蝶雙手微微一顫,一聲低呼。
“娘子,你這是……”
“沒……沒什麼,我只是太意外了。”沉幼蝶道。
“我也挺意外的。”
唐義呵呵一笑,忽的不經意間,視线掃到了沉幼蝶的那低領口的胸乳之上。
宮裙低領,一片雪白的肌膚,雪峰凸起,乳球飽滿,白嫩嫩,如奶汁般剔透。
兩座飽滿雪峰擠出來的溝壑,雪白深邃,春光誘人。
“娘子……”唐義口舌蠕動,“為夫此去帝都一月有余,在帝都的每個夜晚都在想著你,今日為夫終於回來了,娘子你如此賢惠美麗,為夫想……”
“嗯,夫君若想,今晚歇息的時候做便是了。”沉幼蝶的表情略有一絲不自然。
夜晚時分。
一盞青燈。
“嗯……嗯嗯……”
沉幼蝶正居床鋪中位躺著,那領口已然褪下,肚兜扯到一邊,兩只飽滿乳球在夫君唐義的衝擊之下,微微晃蕩。
“呃呃……啊……”
忽然間,唐義連續衝刺,猛然傾射而出。
沉幼蝶略覺心中空虛和失落。
唐義翻身,躺在沉幼蝶的身側,滿臉潮紅,氣息紊亂,仿若剛才做了一件苦力活。
“娘子。”
“嗯。”
“我怎的感覺,你那玉壺,大了一點,又或者是,我這棍子似乎又小了些?”
深夜,月色裊裊。
萬物寂靜,皆是進入到沉眠之中。
而在唐府的某個屋中,卻有輕微的異響發出。
“啪啪啪啪啪……”
這是肉體撞擊的聲音,猛烈而有節奏。
在一處屋子里面,一具俏白玲瓏的嬌軀肌膚白皙如玉,好似奶酪一般,潤澤光滑。
在這俏白玲瓏的水蛇纖腰之上掛著一抹白褂,就那般吊垂著,是從大腿處拉上去的。
那豐滿圓臀如同香瓜一般,玲瓏有致,臀肉潔白,水嫩而又光滑。
就在兩瓣豐滿的白嫩臀肉之中,一根黑色的鐵棍正在其中不斷地進進出出。
這根黑色鐵棍端的是暴力無比,每次一插入進去,便會帶起大片的水花煙霧般的蜜汁。
那黝黑的肉棒與豐滿渾圓的臀肉撞擊在一起,令得那臀浪掀起陣陣的連漪,美不勝收。
“嗯嗯嗯嗯……”
少婦的鼻子里不斷發出呻吟之聲,鼻息劇烈,面頰緋紅,晶瑩耳尖好似烙鐵般紅透了。
“嘿嘿……”
塗犬笑得張狂,見得跪在自己面前的嬌瓏少婦,挺臀迎擊,胸前那對豐滿乳球在自己手中不斷揉捏變換,一股自豪感不由生出。
而且也不知為何,再一想到這少婦是自己兄弟的三姨,更令他心中有一股猖狂自傲之感,於是下面那根鐵棍更加結實有力,堅硬如鐵,撞擊到少婦那芳草茵茵的蜜穴深處。
汁水飛濺,白嫩豐滿的臀肉浪蕩波動,塗犬直撞的沉幼蝶蜜穴深處快感四涌。
與相公的相比,這根肉棒的快感難以言喻,那充實與火熱,讓沉幼蝶仿佛飛上了天。
只是,沉幼蝶還是有羞恥心,雖說相公的肉棒比不上塗犬的,可要自己大聲叫出聲來,那便是對相公的侮辱。
是以沉幼蝶的貝齒緊咬,偶爾輕咬嘴唇,迎接著塗犬的撞擊。
乳浪搖曳,臀浪翻飛,動人嬌吟與剛猛的撞擊之聲,交相組成一曲曼妙而又炙熱的音樂。
也不知過去多久,沉幼蝶踮著腳尖,回到床榻邊上,掀開被褥,躺了進去。
唐義突然一個翻身,將沉幼蝶的香肩摟抱著,嘴里輕聲呢喃∶“娘子,娘子……”
沉幼蝶微抿櫻唇,眼泛一滴淚花。
第二日,塗犬起了一個大早。
他正在偏院刷牙漱口之際,身穿華服的唐義散步於此。
“你是何人!”
唐義見到面貌丑陋、皮膚黝黑的塗犬,頓時大吃一驚,連忙叫下人來。
塗犬大慌。
不久後沉幼蝶也被引來,連忙給唐義解釋了一番。
“原來是秋兒的朋友,只是,這面貌怎生的如此丑陋。”唐義眉頭又一皺。
這句話砸在塗犬的心髒上,讓他的心狠狠一顫,一股屈辱感從腳到頭。
幾日下來,塗術每日都會到大劫盟在南虎城的分部去,這是沉秋掛托他的事情。
除了有沉秋的原因,還有便是塗犬一心想要提升修為。
自那日唐義的一句話,關藏在塗犬心底的一頭野獸,似乎被放了出來。
而這一放,便再也收不回去了。
沉幼蝶番外
一襲春色朦朧里,兩畔青竹亂弦聲。
竹林旁的香閨內,沉幼蝶那雙清冷眸子似急似怒,瞧著進入房間後自顧自坐的管家,見他旁若無人般自己斟了杯茶,大口大口吞咽著,清冽茶水從他那干裂嘴角邊灑落下來,摻雜著一絲唾液口津,灑了一地髒汙。
沉幼蝶忽然想起自己曾不止一次與這張丑陋大嘴交吻痴纏,甚至於情動之時,這般濃臭的口水唾沫都被她一一吃入口中,她不禁感到一陣惡心。
眼下管家似乎是真的渴了,很快就喝完了桌上的半壺茶水。
沉幼蝶見狀蹙眉道,“可以說了?”
管家擦了把嘴,嘿嘿笑道,“自然!自然!”
沉幼蝶心弦一動,不禁松了口氣,她優雅坐入桌間,思忖著此次下山還不知要多少時日,倘若能在離開前便得知那人訊息,那麼想來此次之行也不會耽誤些什麼。
想至此,她不禁舒了舒好看的秀眉,容顏輕展,刹那間仙子之姿傾動萬絕,一旁的管家頓時看的有些痴了。
原本大師姐的香閨,但凡是妙法門之男弟子,均不可輕易踏入半步。
然而此刻,樣貌丑陋、身份卑賤的管家卻匪夷所思能夠自由出入此間,而且…
管家舔了舔嘴唇,竟起身悄悄走到了端坐的沉幼蝶身後。
“你做什麼!”
很快,香閨內便響起一道清冷的嬌叱,原來是淫性不改的管家想要再次褻瀆眼前的仙子,已將一雙糙黑的大手仙子身後伸入到了飽滿的酥胸前,突然襲擊般,在仙子隆起的神聖乳峰之上狠狠抓揉起來!
胸前敏感地帶忽然遭到管家這般粗魯輕薄,沉幼蝶芳心一顫,亦羞亦怒,嬌叱聲後,她眸子里閃過一絲殺意,玉手輕抬,可想到了什麼,卻又咬緊銀牙放了回去。
“小姐!噢…小姐!”
似乎早已等待不急,管家喘著粗氣,嘴中念念有詞,雖生怕手下的仙子會一掌拍死自己,可就是這般試探般的禁忌,卻反而讓他更加性奮。
管家不禁加大了手上力道,那雙褻瀆之手勁力便愈發不俗。
雖隔著層薄薄的絲綢衣物,但還是將沉幼蝶胸前飽滿的乳肉揉弄的狼藉不堪,仙子那對豐盈乳肉被抓揉的忽平忽尖,忽大忽小。
終而,一絲極盡動聽的呻吟聲自仙子口中飄蕩出來。
“嗯…”沉幼蝶美眸半睜半閉,臉染紅霞,雖在放這丑陋老奴進屋的那一刻便已然心知肚明其間會發生什麼…她咬了咬牙,眸子里透出一抹悲涼,眸中清冷光華似明似滅,她不自禁仰起她那秀頸,雪白的頸項卻頓時被管家舔吻而上,她哼聲道,“下賤奴才,給我住手啊!”
可管家卻絲毫不為所動,邊揉邊舔,急切粗喘道,“小姐,求求你了,就讓咱們接著把上次的做完吧!這些天,老奴可是謹聽小姐所言,除了您交代的事情外,可什麼也沒有做啊!”
說著,管家吻舔沉幼蝶雪頸項的腥臭大嘴一路向上,最終吻舔在沉幼蝶柔滑嬌嫩的下巴上,頓時冰肌玉骨沾上了許多口水。
不老實的大手,更是自清香逸散的衣襟間伸入其中,狠狠把玩著仙子雙乳,手指更似是在挑逗著仙子乳端漸漸凸起的嬌嫩蓓蕾。
而沉幼蝶已有些美眸迷離,對管家如此舉動雖萬般厭惡,卻也無甚辦法。
“小姐,不信你摸摸看,老奴下身那話兒早已硬不可當,眼下怕是只有小姐才能為之消火!”
言罷,管家趕緊捉住沉幼蝶一只玉手,也不管她願不願意,引導著便將那修長的凝白玉脂覆在襠下,隔著一層粗麻褲子使勁壓住自己堅挺的肉棒,捉著仙子的冰涼玉手來回撫弄不停。
“噢…”
管家暗自叫爽不已,肉棒在沉幼蝶玉手的刺激下,更加膨脹充血,幾乎要破褲而出。
玩弄片刻,淫心大起的他好似志在必得,見沉幼蝶抿唇不語,輕微喘息,便自信松開了按住仙子的玉手,轉而將一對魔爪全然探入沉幼蝶衣襟之內,也不知其間那一對聖潔乳峰正遭受著怎樣的凌辱。
“嗯…”沉幼蝶輕聲呻吟,就如管家所預料的那樣,她的素手竟好似著了魔般,雖失去了管家的強迫,卻還是隔著褲子替男人輕輕擼動著那條堅硬怒漲的肉龍,白皙修長的蔥指輕柔捏住棒身,熟練撫弄著。
“噢…小姐摸的老奴好生舒服…嘿嘿,小姐也舒服麼?”管家附在沉幼蝶耳邊淫笑道,大手埋沒在仙子胸前的衣衫間,手指捏揉抓挑,無所不用其極。
只見沉幼蝶胸前凌亂狼藉,揉開的衣襟下,時而露出大片飽滿雪白的乳肉,卻又很快就被一雙糙黑的大手給抓揉的變了形狀。
眼見身下仙子氣息漸轉紊亂,纖纖玉手卻還在伺候著自己的肉棒,管家見時機成熟,他嘴角露出奸邪笑意,覆在仙子裙衫內的手最後狠狠捏了捏沉幼蝶發硬的乳頭,轉而雙手抓住衣襟邊沿,作勢向兩側就是狠狠一拉!
可就在這時,卻見沉幼蝶眸子里忽地光華一閃,將襠間的手收了回來,玉指凌厲一彈,就見一道氣勁正中管家胸口,管家頓時悶哼一聲,蹬蹬蹬退了數步。
管家一臉青紫,滿眼駭然。
而沉幼蝶眸間劃著冷色,暗惱自己又差點著了這下賤奴才的道。
她不急不慢整理著胸前狼藉,將衣襟下裸露出的雪白乳肉遮掩嚴實,這才徐徐冷聲道,“狗奴才,你可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一次兩次便也罷了,你竟敢屢次三番做出這般輕薄之舉,你以為我真不敢殺你?”
“是老奴…老奴錯了!”管家吃了這一記,踉蹌捂住胸口,低聲發顫道,他丑陋老臉卻是有些扭曲,更顯得猙獰駭人。
沉幼蝶見狀暗自舒了口氣,清冷眸子瞥了管家一眼,可當瞥見這下賤奴才身下的褲襠部位時,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原來這管家吃了她這一記威懾,心中淫念非但沒有絲毫消退,反而變得更加高昂熾熱,胯下那話兒竟已是一柱擎天,竟比先前還要漲大了一倍有余,將褲襠處頂起了一個驚天凸起。
“你…!”沉幼蝶嬌怒不已,心想這人莫非是個變態?
而此時,管家那張猙獰丑臉卻突然由發顫轉而變得張狂起來,挺著下身的凸起惡笑道,“可是小姐,您也可別忘了,咱們現在可是身系在同一條船上,哪日若不小心來了個玉石俱焚,敢問老奴這條賤命怕還是賠得起罷?”
“怎麼,你是在威脅我?”沉幼蝶清冷臉顏頓即泛起殺意。
管家笑道,“老奴不敢。只是小姐您也知道,老奴這些年來全心全意為小姐辦事,沒有絲毫僭越。若說有所圖謀,不過也就是圖些男女間那麼幾件不齒的苟且之事罷了。況且也是小姐當初自己答應了的,如今卻為何又要反悔?”
沉幼蝶聞言美眸忽明忽暗,殺意卻是沒了,她像是忽然疲憊了許多,疲倦聲道,“我沒有反悔。只是今天不行。”
“小姐上次說累了,老奴便依言沒有繼續,這般煎熬了數日,下身那話兒早已難受至極,可如今您又說不行,這是不是也太…”見沉幼蝶神情里的敵意漸消,管家得意暗笑,話語間他竟又悄悄貼上了美人香軀,雙手試探般放在沉幼蝶香肩之上。
這般小動作自然逃不過慧眼,只是沉幼蝶此刻似乎並不介意了,她淡聲道,“今天是真的不行,半個時辰後我就要與唐義在殿前會合下山,時間上一刻也不容耽擱。”
“下山?”管家聞之臉色一變。
沉幼蝶卻未理會,想了想繼續道,“你那里若實在難受的緊,我便允你在我下山後可以胡作非為…”
“嗯…”竟不想管家的糙黑大手再次不老實起來,隔著薄如蟬翼的絲綢裙衫揉起她的雙乳,下身那根發脹到極限的粗長凸起更是有意無意的頂著她的秀頸。
介於她坐於桌前的緣故,管家下身那條肉龍甚至有那麼幾次,都頂到了她精致白皙的光滑側顏之上。
管家喘著粗氣道,“可老奴現在就已經忍耐不住了!小姐,要不咱們就來一次吧!老奴保證很快,很快就射出來!絕不耽誤您與唐義公子下山的時間!”
沉幼蝶心中雖是百般抗拒,再想著如今她已是唐義的未婚妻,已是名義上的夫妻關系,如若再與這下賤奴才媾合,而且還是在這麼個時間點,她又如何能夠做到?
“況且小姐難道就不想在下山前就知道那個人的身份與下落麼?”忽然,身後傳來管家這般自信的笑問聲。
沉幼蝶嬌軀一震,雙眸微眯,雖怒卻也無奈。
旋即,她便明顯感覺到,男人在她胸前作亂的大手開始變得肆無忌憚,雙乳上傳來的異樣感覺令她極為不恥,甚至於男人下身的頂動也不再遮遮掩掩,轉而是富有節奏的,貼在她美麗的側顏上緩慢摩擦。
她六歲上山,本毫無破綻,卻也有著一個死穴。
很不幸,眼前這又老又丑的下賤奴才,就是抓住了她這個死穴的人。
“嗯嗯…”被抓住的死穴,再加上這敏感的身體…沉幼蝶薄唇輕吐,眸間劃過一抹悲涼,似要放棄一切掙扎。
於是,她開始配合起管家的迫不及待,嬌軀微微站起,被管家一手抱著翹臀撫弄,一手捏著精致下巴粗魯的擁吻。
擁吻聲響起在大師姐的香閨內,她輕閉眼睛,雪顏含悲,似是不願看到眼前正在糟蹋她的竟是這般丑陋的一張驚世駭俗的臉龐。
“啪嘰啪嘰…”漸漸地,在管家唇舌嫻熟的進攻下,她不得已張開唇齒,讓管家的粗舌伸進自己口中。
而管家那條熏臭舌頭一得進入,頓時如條靈動的蛇般,忙不迭攪動她的腔壁,更是將她的丁香小舌捉了個正著,抵死纏綿起來。
“不要…”
沉幼蝶呻吟出聲,卻是帶著口水之聲含糊不清。
口水津液自兩人交吻的唇舌間泛起聲響,有些沿著兩人嘴角流落而下,卻大多都被沉幼蝶給吃進了口中。
沉幼蝶徹底絕望了。
她胸前高聳秀乳起伏不定,被管家這般口手並用的玩弄,她悲涼的眸睜了開來,卻是多了一層迷離水光。
管家的手不知何時已經伸到了她裙擺之中,隔著褻褲在她最為神秘之地極盡撫摸摳弄,她不禁仰起秀頸,雖含羞帶怒,卻是呻吟不斷。
“嘖嘖,小姐下面都已流了這麼多淫水,一定也很想要了吧?”管家調笑道,他將干癟黝黑的手從仙子裙下抽出,只見其上已是淫濕不堪,亮著晶瑩水色。
言罷管家將手指吃入口中,滿足道,“哈哈!小姐這穴中仙汁,可當真是人間第一美味!”
沉幼蝶美顏泛紅,胸乳飽脹起伏,雙腿微微有些發抖,嬌怒道,“你…!”
卻也無甚辦法,只得任由眼前這丑陋下賤的奴才胡作非為。
管家見此暗自得意一笑,當即對著仙子香軀施展開嫻熟地玩弄手法,手口並用,雙管齊下,大嘴在仙子頸項間吻舔含弄,糙手則深埋香裙之內摳挖不停。
沉幼蝶眸間雖愈發悲涼,可很快就深藏開去,被泛濫的迷離水光漸漸掩蓋。
“嗯…”忽然,仙子嬌軀一顫,秀美雙腿微微顫栗夾緊,飽滿酥胸劇烈起伏,雪顏亦是泛起一抹淡淡紅潮。
管家不禁淫笑道,“哈哈,小姐還是一向如此敏感,既如此,況且時間緊迫,那老奴可就來了!”
說著,管家將沉幼蝶把住桌子,將裙底里的褻褲扒下,手忙腳亂褪下自己衣褲,想要趁熱打鐵,闊別數日再一嘗仙子桃源深處的火熱緊實。
可就當其還未將衣褲給褪個完全,卻見沉幼蝶突然美眸里恢復一片清明,像是決定了什麼,猛地起身將他推開,堅決聲道,“不行!你我今日如論如何都不可再做了!”
管家愕然,“小姐,怎麼…”
這麼些年來的相處,對於這位仙子的心性把控,乃至美人的一顰一笑,一蹙一怒,管家可謂都已經掌握到了毫顛。
他雖喜歡玩火,但卻也從未傻到自焚的境地。
簡單說來,他懂得什麼時候該進,什麼時候該退。
而如今話已至此,他該要挾的也要挾了,眼見美人依然不予,管家頓時露出萬分無奈之色。
只是管家尚且沒有放棄,氣苦道,“當真不可?”
那露將在外的堅挺棒身可謂氣勢驚人,碩大龜頭灼眼的厲害,只瞧的沉幼蝶俏臉一陣羞怒,嬌怒道,“你這狗奴才!不可就是不可,哪來如此多廢話?平日里你若執意想要我便給你就是了,可今日我當真有要事在身,你難道就一定要讓我在唐義面前為難?”
“小姐教訓的是,老奴知錯!”管家露出悻悻神色,假裝慚愧道。
卻把一雙目光瞧向眼前再次散發出盛氣凌人的仙子香軀上,看了眼仙子雪白腿間尚還掛著條褶皺濡濕的褻褲,不甘心地咽了口唾沫。
既然吃不到眼前仙子美妙酮體,管家不禁有些頹然,甚至已萌生起離開念頭,想著趕緊去找個肉壺泄火才是。
他這般心思沉幼蝶自然是瞧在眼里,只見她蹙了蹙黛眉,微微猶豫片刻,突然咬了咬唇,低若蚊蠅嘆息道,“罷了…”
“小姐?”管家不解。
沉幼蝶瞪了他一眼道,“狗奴才,你過來!”
管家心中一喜,心想難道成了?
他趕忙挺著胯下搖動的肉屌大步過去,黝黑丑陋的老奴顫巍巍來到仙子身旁,一臉希冀的對上仙子美眸。
沉幼蝶似是有些後悔,雪顏掛著一抹潮紅,但想著話既已出口,索性清冷聲道,“我知你這個狗奴才平日里都在想些什麼,今日我若不替你消火,還不知待會兒你又要去山下糟蹋哪位姑娘。”
仙子話中之意已不言而喻,況以兩人多年“默契”,管家又焉能不知?
頓時大喜過望,向著沉幼蝶就撲身上前道,“嘿嘿!多謝小姐賞賜!”
誰知沉幼蝶卻拍出一掌阻絕,微微側過臻首不自然道,“狗奴才,你做什麼?”
管家愣了愣,驚詫之下還未待問出話來,就見沉幼蝶又道,“待著別動!”
頓時恍然大悟,已覺面前香風撲鼻。
仙子正輕移蓮步主動走到丑陋下賤的奴才面前,雪顏如畫,瞥了管家一眼,沉幼蝶稍作猶豫,便嘆息般將嬌軀微躬,素白玉手握住了管家堅硬如鐵的肉棒。
“噢…”管家立即舒服地呻吟一聲。
原來是仙子素手已經握著棒身輕盈擼動起來,黝黑粗長的棒身此刻被仙子小手捉了個七寸,乍一看去,玉手溫潤如玉,白若玉璧,纖指修長,在管家的粗喘聲里,玉指卻很快就被龜頭流落出來的精水沾染。
沉幼蝶不敢看管家此刻丑陋舒爽的臉龐,目光微覺無處安放,隨將美眸微一下移,便瞧見她玉手正替這下賤奴才擼動的這番淫靡景象,瞧的修長凝白指間已是髒汙不堪,黏濕惡心的厲害,趕緊又將目光瞥了開去。
見擼的差不多了,這時沉幼蝶雪顏抹現一絲厭惡與無奈,作勢就要蹲將下去,卻忽然被管家伸手捏住精致下巴,硬生生又將柔軟身子給返了回去。
“嗯…”沉幼蝶嗚咽一聲。
旋即是擁吻聲響起在香閨內,沉幼蝶香唇被管家狠狠吸著,熏黑舌頭不住舔舐攪弄,口水津液沿著仙子光潔小巧的下巴流落而下,一直流進半露未露的衣襟里,流進一片高聳的乳肉之中。
沉幼蝶本想要推開管家,可想著只要能快點兒結束,便也沒再拒絕。
轉而配合地伸出香舌,一邊與管家吻將一處,痴吻交纏,主動吸食其渡過來的惡臭口津。
一邊輕輕擼動管家已經硬如黑鐵的粗大肉棒,雖然隨著激吻加劇,仙子已然心猿意馬,手上力道也變得三心二意起來。
“嘿嘿,既然小姐已經決定要用那法兒替老奴消火,那這身衣裳不妨也脫了吧?好讓老奴過過眼癮!”管家邊吻邊希冀道。
沉幼蝶聞言,睜開美眸瞥了眼前下賤奴才一眼,出聲道,“你要脫便脫,何須廢話?”
“嘿嘿…”管家嘿嘿一笑,心知沉幼蝶自然不會拒絕,即便就是拒絕了,但像這等脫衣程度,眼下他就算是用強,沉幼蝶大概也不會放在心上吧?
“嗯嗯…”笑罷管家繼續吻住沉幼蝶,此番是正兒八經得到了准許,雙手自然早已落入仙子胸前乳峰處不老實起來,直將沉幼蝶揉弄的呻吟出聲這才消停。
轉而管家丑陋老臉露出淫邪笑意,粗黑手指挑入衣襟之內,向隆起的胸线外側微一用力,便將之揉弄開來,頓時仙子胸前春光泄露。
一大片雪白乳肉暴露在了空氣中。
伴隨著仙子在管家下身的擼動,兩人腳側,一件薄如蟬翼的絲綢裙衫落入地板,旋即是內衣、褻衣,放眼望去,沉幼蝶上身已然光潔如玉,不著寸縷。
方一脫了仙子的貼身褻衣,管家那雙糙黑大手便迫不及待攀上了仙子胸前高聳飽滿的乳房,乳肉香滑白膩,卻沾染著許多口水黏液,陣陣乳香飄入鼻端,此刻卻被管家的髒手褻瀆玩弄,抓揉不停,豐乳在其手下變著夸張形狀,只是指縫間露將出的紅粉乳頭卻迎著這般羞辱而俏立著,愈發變得充血發硬。
而另一只手漸漸由胸乳處悄悄滑落,滑過沉幼蝶纖細曼妙的腰肢,平坦光潔的小腹,在其上撫摸玩弄片刻,便悄然落入裙中,想必是打起了仙子翹臀的主意。
對於此,沉幼蝶並不是不聞不問,只是被管家吻住不好發作,黛眉輕蹙。
不多時,最後一件長裙也落入地板間,而內里褻褲早已掛在了仙子腿間,眼下被管家捉住也給褪下了。
如此一來,沉幼蝶真已是全身赤裸,就連束起的發也被這下賤狗奴才給從發後輕輕一拉絲帶,頓時長發如瀑,直垂腰際。
“好美…”
管家發自內心感嘆一聲,看著眼前美人兒這完美赤裸身子亭亭玉立,仙子氣質更是讓人欲罷不能,不禁血脈僨張,糙黑大手朝著沉幼蝶的下身就摸了過去。
一經摸到濕熱的桃園深處,正待熟練揉一揉那秀美嬌羞的陰蒂兒,並將手指插入泛著水光的桃源蜜洞之際,就見沉幼蝶忽然推開他,蹙眉不滿道,“狗奴才,時間本就已剩不多,你卻還這樣故意磨蹭,我問你到底還要不要消火?”
經仙子這麼一訓斥,管家這才訕訕收回手,不慌不忙賠笑道,“消火,自然是要的!”
不過趁著收手之際,卻是將手指狠插入仙子美穴之中,再抽出時指間已是淫濕不堪,笑語間卻將之復攀上仙子胸乳,揉弄片刻便已將淫液盡數塗抹在了沉幼蝶粉嫩的乳頭之上。
這般淫靡景象,沉幼蝶不語。
這時,似是真怕時間不夠,又似是擔心會節外生枝,管家終於不再作怪,微微後退一步,吐了口唾沫在掌心,將之擼了把充血的肉棒後得意道,“那麼小姐,請吧
仙子峰,仙子香閨。
一縷幽香悄然而至。
“那麼小姐,請吧!”
管家淫笑著挺了挺下身那根粗長陰莖,只見那莖身青筋盤桓,縱橫交錯的血管清晰可見,如條張牙舞爪的惡龍。
而被掌心抹開的唾沫混合著龜頭處溢出的精水,已將整個肉棒都沾染的淫濕不堪。
心知管家這是要故意羞辱自己,沉幼蝶蹙了蹙清秀的黛眉,卻也無甚辦法。
只得在男人淫笑注視下,她強忍心中不適,再次伸出蔥白玉指握住管家胯下那條肉龍,頓覺棒身又堅硬了幾分,火熱傳遍手心。
這般稍稍擼了片刻,沉幼蝶屈身蹲將下去,美眸直勾勾盯著眼前跳動著的黑粗肉棒,也不知這位仙子此刻想到了些什麼。
就這麼盯了會兒,當管家已經迫不及待深咽了口口水之時,就見沉幼蝶美麗臻首微微向前,頓時一股腥臭撲鼻,她滿臉厭惡,卻還是將冰涼薄唇緩緩親在了管家那惡心至極的肉柱之上。
“噢…”管家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
沉幼蝶卻是沒有理會,此刻薄唇一旦親了上去,便又沿著肉棒周身游走,濕熱甜膩氣息自小嘴深處吐將出來,如水唇瓣一一吻過棒身每一個褶皺之處,使得肉棒之上裹挾著的那些亮晶晶唾沫口水,竟又再次被她吸進口中。
眼下沉幼蝶吻的很是耐心,如瀑長發被管家撫弄在手,管家那張丑陋老臉顯得陶醉極了。
而仙子美眸落將之處,雙唇便緊跟而至,不一會兒,就將管家胯下肉棒吻了個遍。
“嘿嘿,當真不愧是咱們妙法門萬里挑一的大師姐,小姐這一舔,可差點兒就把老奴魂都給舔沒啦!”隨著沉幼蝶忽地伸出小巧香舌舔在管家那青筋凸起的棒身之上,管家爽不自禁發出這樣一聲感慨。
而沉幼蝶自然不予理會,當下時間倉促,她只想著快點兒讓這狗奴才射將出來,好得知那人消息後與唐義會和下山,哪里還管的了其他?
當下雪白赤裸身子棲身於管家跨下,美麗小嘴賣力地又吸又舔,玉手擼動不停。
平日里她極少這般用小嘴服侍管家,一來她覺得惡心,二來她始終放不下尊嚴。
試想妙法門的大師姐,在這仙子峰身份是如何的尊貴與威嚴?
眼下竟背著所有唐義師妹,在自己的閨房里偷偷用嘴去吸舔一個下賤狗奴才的肉棒,這將是一種怎樣的屈辱?
可如今…
她卻又不得不這樣做。
越想越是悲涼,沉幼蝶心如死灰,那嬌嫩欲滴的柔軟唇瓣卻是沒有停歇,不斷輕柔吸舔棒身,如絲長發垂落臉顏。
管家伸手將那一縷發絲撥至肩側,露出仙子那張俏美容顏。
瞧著沉幼蝶這般身份的仙子人物,此刻還不照樣乖乖地蹲在他胯下為他吞精含屌?
一股莫大的滿足感襲來,管家不由拍了拍仙子雪白如畫的臉顏,壞笑道,“小姐,不用再舔了,快點含吧!”
沉幼蝶聞言抬起頭,瞥了他一眼。
那雙美眸里似乎有些慍怒,但卻也什麼都沒說。
沉幼蝶認命般低下頭,重新將目光放在玉手握將在的這根又粗又長的肉棒上,棒身滿是淫水唾液,她小嘴微微動了動,唇齒輕啟開來。
“唔…”
沉幼蝶張開小嘴將粗大的龜頭含進口中,伸出柔軟濕滑的香舌,舌尖輕輕掃過馬眼,旋即就明顯感覺到有一股精水淫液流進了口中。
“對,就是這樣…小姐,噢…再含深點…”管家享受地哼哼不停,糙黑大手撫摸著沉幼蝶美麗臉顏。
雖然今日操不到這位仙子確實很是可惜,但若能這般享受到仙子這為數不多的口活的話,那也沒啥可說的,管家已然滿足了。
管家這般淫言浪語,沉幼蝶此刻非但沒有任何不滿,反而依其言又將眼前肉棒含深少許,濕潤的柔舌在含弄之下不斷舔弄龜頭棒身,臻首前後擺動,小嘴開始套弄起來。
“噢噢…”管家舒服極了。
“嗯…”
忽然,沉幼蝶嬌吟出聲,原來是管家在享受其口活之際,雙手卻又不老實起來。
一手一個探入赤身裸體的仙子胸前,把玩著仙子胸前那飽滿圓潤的乳房。
兩團豐盈乳肉在糙黑大手的玩弄下,乳頭愈發充血硬挺,卻很快就被兩根短粗手指使壞捏住,捏著那粉嫩鮮活的兩粒蓓蕾又拉又拽,使得雪白飽漲的乳肉彈性十足,一時間乳浪滾滾。
對此,沉幼蝶除了蹙眉卻並沒有呵止,依然還在賣力吞吐,仿佛此刻她眼中就只有了這根粗大肉棒,只想著怎樣才能讓這根肉棒更加舒服,直到舒服地射在她口中。
於是她越含越深,粗黑濕滑的棒身在她小嘴之中進出不停。
她不斷吸啜舔舐,生澀卻也足以令管家粗喘不已。
可即便如此,含弄了許久,管家依然還是絲毫未有射精跡象。
而管家使壞的髒兮腳趾卻屢屢伸入沉幼蝶蹲將著的嬌軀之下,在仙子暴露的蜜穴口不住試探。
沉幼蝶忍不住呻吟出聲,卻突然吐出口中肉棒,濕淋淋棒身摻雜著淫液口津。
她美眸怒瞪向管家,管家還以為她要發作,趕忙將作怪的髒腳抽回,卻聽沉幼蝶質問道,“你為何還不射?”
原來是這事兒?
管家松了口氣,卻也不禁好笑,心想這還能是為何?
當然是小姐您這口活尚還欠些火候唄!
當然話卻不能這麼說,管家摸了把仙子美乳,干笑道,“小姐莫急,老奴這就快了!”
“還需多久?”沉幼蝶追問,玉手尚還在握住肉棒擼動,心里卻在盤算著時間。
想她如今這幅淫靡模樣,倘到了約定時間,唐義見她不得,再像那夜找將過來的話,那可如何是好?
一想至此,沉幼蝶便心慌的有些搖擺不定了。
管家聞言倒是不以為意,假裝為難道,“這…這可說不准!”
見仙子又要動怒,他趕緊又道,“其實想讓老奴快些兒射出來也並非難事,但得看小姐的誠意如何。”
“誠意?”沉幼蝶蹙眉。
管家干脆坐到了方木桌前,不再掩飾內心的齷齪,嘿嘿淫笑道,“喏,若小姐肯跪在這兒替老奴含弄,老奴必將不消片刻就丟盔棄甲,射它個爽快!”
一席話,沉幼蝶俏臉變色。
“放肆!你這個狗奴才,莫要太過分!”沉幼蝶冷聲斥道,她雪顏含怒,美眸清冷。
但即便如此,她的這聲訓斥卻也沒有嚇住眼前的丑陋奴才。
畢竟這位仙子眼下都已經被這丑奴才給剝了個干淨,渾身上下都被輕薄了個遍,甚至那薄唇嘴角、胸前乳肉乃至肥美小穴早已狼藉不堪,這聲訓斥早已失去了它應有的威嚴。
管家假裝遺憾道,“那可真是可惜!不過眼看小姐與唐義公子約定的時間將至,如果老奴還是射不出來,小姐又打算如何是好?”
沉幼蝶咬牙,她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多少次起殺心了,可理智卻告訴她,她絕對不能這樣做,不但是因為那個死穴,而且…
“我知道了。”
兩相對峙之下,她忽然悲涼一聲,聲若蚊蠅。
管家見其就范,頓時露出喜色。
隨趕緊將雙腿向兩邊張開,將那根挺拔的驚人肉棒毫無保留地對向慢慢靠近的沉幼蝶美麗臻首。
沉幼蝶眸子里映著一汪清鴻,冰涼透著股悲色。
待到雪顏抵近,唇瓣翕動之際,仙子終而緩緩跪在了管家雙腿之間,一雙素白玉手搭上肉棒根部,美麗臻首徐徐向下探去。
霎時間,高貴驕傲的仙子這般折辱模樣,如瀑青絲流淌在管家視野里,這般跪坐之姿,一襲美背毫無保留映入眼簾,特別是那挺翹而起的雪白臀肉,無不讓管家性奮不已。
“噢…好舒服…”
當沉幼蝶深埋在胯間的臻首,小嘴將肉棒極深地含進口中之時,管家忍不住發出這聲極為舒爽的呻吟。
眼下沉幼蝶好似已經放棄了一切尊嚴與矜持,香閨里不斷響起吸啜肉棒之聲。
仙子誘人小嘴含住肉棒不住吞舔吐納,曼妙香軀幾乎都挨在了管家胯間,使得飽滿雪乳全然擠在棒身之下的卵蛋之上,而口水淫液順著仙子唇角滴落在這兩團變了形的乳肉之上。
一滴又一滴,胸乳起伏不定,狼藉泥濘。
“深點…再深點…”在這般精神與肉體雙重刺激之下,管家終而漸漸喘息起來,全身緊繃,胯下肉棒更是充血變得愈發粗長堅硬。
沉幼蝶自然也感覺到了,知管家已經到了強弩之末,心中不禁松了口氣,嘴上卻不敢有絲毫松懈,反而更加賣力吞吐,啪嘰啪嘰聲不絕於耳。
只是令她有些不恥的是,她這般作賤自己,跪坐於地吞吐一個丑陋下人的肉棒,胸乳處與下體蜜穴里竟卻也來了感覺,以至於其不知不覺間竟已扭動起胸前乳肉,令發脹到難堪的乳頭不住與管家的卵蛋廝磨,而小穴里則更是淫水泛濫,難過到了極點。
“噢…老奴要射了…全都射在小姐的嘴里…”管家嘶吼一聲,或許感到這口活還是差了那麼一些,當即伸手扶住沉幼蝶的臻首,也不管仙子願不願意,便挺起肉棒將其小嘴當成了蜜穴抽插起來。
“嗚!!”
沉幼蝶頓時睜大雙眸,粗長肉棒次次直抵喉嚨深處,她想要掙脫開來,卻渾身都沒了力氣,只得被動地被管家緊緊箍住臻首,肉棒抽插不停。
“嗯嗯嗚嗚…嗚嗚嗚嗚…”
沉幼蝶不斷發出含糊呻吟,卻是緊緊閉上美眸,感受著火熱肉棒霸道而放肆地在她深喉之中貫進貫出,棒身沾滿了她口中香津,香艷淫靡極了。
忽然,她竟鬼使神差地將雙素白玉手從管家的肉棒底端抽離,轉而淫亂地落在自己胸前,渴望而難受地狠狠揉弄起自己那對發脹美乳,捏揉乳頭,指尖似是要掐入雪白的乳肉之中。
香閨內,管家已經到了噴發邊緣,而沉幼蝶亦是渾身燥熱,難受至極。
“射了…”
最後關頭,管家大吼一聲,索性站起身來,將沉幼蝶跪著的癱軟嬌軀扶住,狠狠抽插仙子小嘴兒數十下,正臨噴射之際,而沉幼蝶的修長玉指也已經悄悄伸至自己美腿之間,神識迷離之際差點兒就當著管家的面來了個淫亂自瀆…
然而就在這時,屋外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沉幼蝶頓時嚇得睜開美眸,徹底清醒開來,心道糟糕,自己剛才一時失了神,竟沒有感應到有人來了!
而這氣息…
是唐義!
沉幼蝶雪顏倏地慘白。
她趕忙推開兀自沉浸在即將射精快感中的管家,發紅充血的龜頭“啵”的一聲被從她口中推離,她慌亂間擦了擦淫水滿布的唇角道,“你快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