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黎曉珠也沒有課,早晨起床的時候,她驚奇地發現米雪還處於發情狀態,雙眼直勾勾地盯著付林川胯間。
“主人,賤奴想要高潮……”米雪一臉渴望,哀求地向付林川說道。
“嗯,乖乖的,騷穴就會有大雞巴吃。”付林川淡淡地給米雪畫餅。
快到中午的時候,付林川接到同事的電話,說是有文件順路給他送過來。
掛了電話之後,他笑著對黎曉珠和米雪說道:“今天跟你們玩個刺激的,等一下讓主人的同事來玩弄你們。”
黎曉珠自從跟付林川談戀愛以來,再也沒有接觸過別的男人,這時一聽付林川想讓別的男人來玩弄她,也慌了。
“爸爸,母狗沒有犯錯,母狗不想被被別人玩弄,母狗是主人的。”黎曉珠跪在地上,膝行至付林川面前,乖順地抱著他的腿,蹭了蹭,撒嬌道。
付林川卻鐵了心:“爸爸知道母狗是最乖的,聽爸爸的話。”
米雪卻眼睛一亮:那今天不是能吃到雞巴了?
付林川一看她那個表情,就知道她在尋思什麼,於是開口說道:“賤奴還在調教時期,不能被大雞巴操,所以不參與本次調教活動,只有聽的權利哦。”
米雪一聽,原本激動的心情瞬間蕩到了谷底。
由於米雪還被禁止高潮,於是她只能被固定在籠子里,今天的早飯還是主人和母狗主人的尿,她已經沒那麼排斥了,總比什麼都沒得吃強。
同事來之前,付林川做了一些准備。
他把黎曉珠呈大字型綁在床上,眼睛用眼罩遮住,奶子上夾了乳夾,直到這時候,黎曉珠還沒有放棄:“爸爸,母狗不想……”
被付林川一巴掌扇在騷逼上,騷逼習慣了凌虐,只是一下,就已經讓她興奮地流起了騷水。
“別說話。”付林川接著去把米雪也帶了進來。
用分腿器將雙腿分開,雙手反剪綁在床柱上,同樣戴上眼罩。
“主人,賤奴好癢,賤奴騷逼想要雞巴插……”米雪前後摩擦著被子,這點快感也讓她爽得直流淫水。
“真是騷逼。”付林川沒有理她。
准備好一切之後,他帶上了房門。
視覺被剝奪後,聽覺就格外靈敏。
客廳里傳來開門聲,有陌生的男人在說話:“公司讓你做的文件,給你順路帶來了。”
他又說:“跑了一天,累死了,討杯水喝。”
聲音越來越近,應該是付林川將人放進來了。
“你家布置得真溫馨啊!”來人評價道,“還有兩個狗籠子,是有兩只大型犬嗎?”
付林川笑著說:“是啊,兩只母狗。一只很溫順,一只還沒調教好,有些暴躁。”
之後的聲音就很小,就算是豎起耳朵,屏住呼吸,也聽不清兩人在密謀什麼。
最後只聽得陌生的聲音說了一句:“好啊!”房間門就被推開了。
來人順手帶上了房門。
米雪向著來人不斷懇求:“操我,求求你,操我。”
來人先是拍拍米雪的臉,好不親昵,接著卻大力地抽打起米雪的臉。
不一會兒,她的臉就紅腫起來。
扇得她腦瓜子嗡嗡的,也不敢隨便求他肏自己了。
這來的人怎麼比主人還狠啊!
收拾了發騷的米雪,來人徑直走向黎曉珠。
黎曉珠的眼淚從眼罩旁邊流下來:“求求你,我只要我爸爸!”
來人抹去她的眼淚,將乳夾取下來,揉弄著白皙柔軟的奶子,看著雪白面團似的奶子在自己手里變換著各種形狀,淫靡的模樣讓來人的雞巴也高高翹起來。
黎曉珠努力控制自己的身體,絕不能在一場強奸里有歡樂的存在。
但,身體還是背叛了她。
來人的手指粘著拉絲的透明液體戲謔地說:“騷逼流口水了,等著大雞巴操呢!”
黎曉珠一邊徒勞無功地扭動著,一邊搖頭:“不要,不要!”
“好吵!”窸窸窣窣的一陣聲音。
似乎是來人在脫衣服。
一團布料被塞進了黎曉珠的嘴里,帶著男人特有的麝香味。
是男人的內褲。
黎曉珠嘴里只剩下嗚嗚的聲音。
“這樣就安靜多了。”男人滿意地笑說。
手指拉扯著奶頭向上拔出來老長,敏感的奶頭帶來的空虛感讓黎曉珠不斷地呻吟。
不行,不能背叛爸爸。黎曉珠心想。
男人轉移陣线,食指與中指並排插入淫水漣漣的騷穴,摸索著找到騷點,大拇指按住陰蒂不斷揉搓,另一只手揉捻著一個奶頭,嘴巴叼著另一個奶頭啃噬輕咬。
身上的敏感點同時被刺激著,黎曉珠的身體顫抖著不斷分泌汁液,愉悅的情緒侵襲她的大腦,她搖著頭抵抗,身體卻逐漸屈服於男人的逗弄。
終於,她腦子一空,身體哆嗦著攀上了高峰。
男人鄙夷地抽出手指,所有的動作都停下了。
“說得跟個貞潔烈婦似的,其實還是個騷女嘛,我不是也伺候得你很爽嗎?”
對不起,爸爸,我背叛你了……黎曉珠心酸地想。
“為了懲罰騷貨,我要使些手段了。”
男人不知從哪里找來夾子,直接夾在陰蒂上。
夾子有些緊,讓剛剛經歷過高潮、有些腫大的陰蒂瑟縮著溢出一些汁液來潤滑了夾子。
黎曉珠感覺那銷魂蝕骨的高潮又要到來的時候,一聲鞭響,讓她身體一抖。
過了幾秒,火辣辣的疼痛感從大腿內側傳來。
這一下,怕是要腫起來。
黎曉珠原本要高潮的心思頓時消退了。
這一鞭子,不僅讓黎曉珠嚇了一跳,連米雪在旁邊也不敢發騷了。
她害怕吃鞭子。
米雪默默地在角落里摩擦床單,如果要吃鞭子才有大肉棒的話,她暫時就不奢求了,摩擦床單也能帶來一些快感。
接下來,鞭子“啪啪啪”連著好幾十下打在黎曉珠身上,密集的疼痛讓黎曉珠扭動著身體想要逃離這地獄般的折磨,可手足都被束縛,怎麼跑,都跑不掉,只能嚎叫著請求不要再打了。
這請求也被男人的內褲堵在嘴里,成了一聲聲悶哼。
一連串的鞭打讓黎曉珠掙扎地失了力氣,像砧板上的魚,沒了動靜。
男人扔了鞭子,痴迷地撫摸著一條條血痕,交錯在黎曉珠雪白的皮膚上,像是一副畫,美極了。
即便疼痛至此,黎曉珠的騷穴還是分泌了不少騷水。
“看來騷逼還是很喜歡挨打的嘛!”
男人用手抹了一些騷水,嘗試著往屁眼里塞。
被調教過的屁眼很快就被操軟了,張成一個紅紅的小洞,等著大棒子插入。
男人將按摩棒旋轉著插入屁眼,小肉洞一下子被撐大,吃力地咬著大棒子。
好像頂到直腸深處,黎曉珠難耐地長吟一聲。
“別急。”男人將按摩棒塞到底,“這就來滿足你。”
硬挺火熱的大雞巴和按摩棒隔著一層皮,順著陰蒂滑進騷洞。
黎曉珠脹得皺起眉頭,感覺肚子都要破了。
男人卻覺得這樣騷穴更緊致了,好像被包裹著、吸附著,每一下抽插都需要使出幾分力氣。
黎曉珠嘴里的內褲被拿掉,她一邊呻吟一邊喊著:“你這個強奸犯,放開我,我要我爸爸!”
男人艱難地抽插著,伸出手握住黎曉珠纖細的脖子:“我只想從這張嘴里聽到浪叫。”
他手上漸漸用力,下身還在不斷動作。
空氣逐漸稀薄,黎曉珠感覺自己像一條瀕死的魚,全身的感知只剩下身抽插的雞巴和脹得有些難受的肚子。
從大腦皮層傳遞到脊髓的快感順著後背一路向下,直到屁眼和騷穴。
快感到達騷穴的那一刻,她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她張大嘴巴,停駐了幾秒,隨後開始劇烈震動起來。
男人感受到騷穴里像是要把他的精液榨干的力度,從尾椎骨升上一股快意,促使他艱難抽插兩下,泄在黎曉珠騷穴里。
與此同時,男人松開了手,大量空氣涌入口鼻,她感覺到了自己狂跳的心,抽搐著的騷穴和屁眼,還有高潮的快感。
雖然這個人不是爸爸,但是帶給她的快樂居然比爸爸加起來還多。黎曉珠心想。
隨即,她開始自我批判,沒想到別人給個甜棗,就想跟別人走了,真是立場不堅定!
正在默默尋思著,眼前一亮,眼罩被取下來了。
黎曉珠眯著眼睛適應了光亮,定睛一看,眼前赤身裸體男人,竟然是——
“爸爸?”
付林川好整以暇地看著黎曉珠震驚的樣子,呆傻傻的有些可愛。
若是讓付林川知道剛剛黎曉珠的心路歷程,恐怕他就笑不出來了。
被松開手腳的黎曉珠爬起來,跪在付林川面前,親吻著付林川的腳,淚流滿面:“爸爸,爸爸沒有讓別人來操母狗,母狗好高興!”
付林川摸了摸黎曉珠的頭,輕輕地說:“爸爸不會把母狗給別人玩的。”
米雪聽到付林川和黎曉珠情深意重的互相表白,又騷起來:“主人,賤奴也想要高潮,主人!”
剛剛付林川操干黎曉珠的聲音和氣味早就讓米雪心癢難耐,摩擦被子終究是治標不治本,她跪坐的那一塊被子已經水淋淋的了。
她想要高潮,好想好想。
讓她做什麼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