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學長的約會定在周五晚上,米雪對付林川和黎曉珠說周五要回家一趟,他們愉快地答應了。
就在周五下午時,黎曉珠和付林川卻親自來“接”她放學。
米雪一驚,畏畏縮縮地和學長一起走過去。
“小雪兒,你不是說今天要回家嗎?這位同學是?”付林川笑里藏刀,明知故問道。
米雪向來是見風使舵的一把好手,一看付林川都親自來學校了,也就不抱著他還不清楚事實的幻想,只能維持表面和諧。
“曉珠、川哥,這是同系的學長,聽說我病了挺久,想約我一起吃個飯,等會兒送我去車站呢!”
黎曉珠把米雪拉到身邊,一臉敵意地對學長說道:“小雪兒就不勞您大駕了,我們送她回去就行!”
學長莫名其妙被嫌棄了,只好默默地摸著鼻子回去了。
米雪在面對付林川和黎曉珠的時候,卻忍不住軟了腿腳。
見她一副快要跪下的下賤模樣,付林川冷哼一聲:“母狗,帶她回家。”
剛到家,米雪就自覺地把衣服脫干淨,按照規矩跪在玄關。
付林川和黎曉珠進了屋子就像沒看見她一樣,各自忙起自己的事情,任由她跪趴在原地。
直到夜幕降臨,付林川和黎曉珠吃過晚飯,他們仿佛才想起來屋子里還有第三個人似的,驚詫地看向米雪:“呀,賤奴不是說今天要回家嗎?怎麼跟我們一起回來了?”
米雪膝蓋幾乎已經失去了知覺,她咬咬牙,陪著他們演:“賤奴舍不得主人和母狗主人,所以就回來了!”
“嗯,可是有些賤奴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有兩個主人還不夠,還想去約炮啊?”
米雪兩條大腿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那些印在骨子里的痛和癢讓她懼怕,她腦子開始停止思考,趴伏在地上開始求饒:“求主人責罰,賤奴再也不敢了!”
付林川摸著黎曉珠的頭,慢條斯理地問:“不急。我倒是想知道,為什麼你會想去約炮?”
米雪冷汗已經從額頭上滲出,臉上、手心都是黏糊糊的一片。
“因為……”米雪咬咬牙,“因為賤奴想要高潮,想要被肏,想要有人像主人對母狗主人那樣好!”
付林川輕笑:“原來賤奴是發騷了呀!”
他起身帶著牽著黎曉珠走進衛生間,親自給她收拾干淨,接著走出來吩咐米雪:“賤奴也去把自己洗干淨,碰了外面的狗男人,記得好、好、洗、洗。”
說完,他和黎曉珠就走進了房間。
米雪感覺自己像是被丟棄的小狗,要努力討主人的歡心,才能讓主人多看自己一眼。
她心里有些酸澀,爬進衛生間認真地洗澡、灌腸。
等到米雪進房間的時候,她發現房間的布局有了一些變化,但是具體哪里有變化,她也說不上來。
付林川正在玩弄黎曉珠,見米雪進了房間,就讓她躺到床上去。
米雪躺下之後,黎曉珠不知從哪里拿出一盒畫筆。
在米雪雪白的奶子上寫了“騷貨”,在騷逼上寫了“求肏”,小腹上寫“請主人使用”,最後在臉上寫“賤奴”。
看著鏡子里自己身上布滿淫辱的詞句,米雪感覺騷穴里竟涌現一股熱意——想要雞巴插騷逼了。
付林川看了看,還有些不滿意,提筆又在屁股上寫上“肉便器”,在其他空白處又填補了一些諸如“精盆”“欲奴”之類的詞。
米雪成了一塊畫布。
“賤奴想去找男人,是因為主人給賤奴的高潮不夠多,這個主人得反思一下,今晚必須給賤奴一個交代。”
“不過賤奴第一時間不是找主人溝通,而是決定去找別人解決,這個也得好好懲罰一下。”
說完,付林川將米雪的雙手捆起來,繩子系在天花板上的圓環上。
米雪這才發現,房間的變化就是隨處可見的固定在牆上、天花板上的圓環,這下可就方便了付林川固定她倆。
正在思索間,付林川一使勁,將米雪吊在空中,僅剩雙腳腳尖支撐在床上。
可是床上有床墊和被子,軟軟的,幾乎觸不到底,米雪難受得皺起眉,哀求地看向付林川:“主人,這樣好難受。”
付林川笑了:“難受就對了,這是懲罰,又不是陪你玩游戲!”
說完,他提起米雪另一條腿,也固定在天花板的圓環上。
這下,米雪全身上下只有一只腳尖承重,不一會兒,她鼻尖上就冒出了汗。
主人說了這是懲罰,不能求饒,不然懲罰可能會更難以忍受。米雪心想。
付林川拿出他的工具們,一一擺放在米雪眼前。
亞克力板、戒尺、藤條、皮鞭……每一件都不好惹。
“賤奴今天想要用哪一個呢?”付林川輪換工具,拿在手里掂量。
米雪在思考使用哪個不會那麼痛的時候,付林川接著說道:“今天賤奴犯了這麼嚴重的錯誤,自然是不能輕易放過,今天這些,每個500下!”
米雪驚恐地搖頭:“主人,賤奴會死的,求求主人,不要!”
付林川拍拍她的臉:“放心,主人不會按著一個地方打,會換地方的!不過今天這一頓打,是逃不掉了!”
說完,他隨手拿起一個皮拍,輕輕拍了拍手:“賤奴,自己數數!”
說完,不給米雪反應的時間,皮拍就如雨點一般落了下來。
米雪忍著疼痛開始報數,還好皮拍是打在屁股上的,疼痛感並不明顯,而且也許是任務量大,付林川打得很快,五百下很快就結束了。
挨了500下皮拍的屁股,紅艷艷的像是水蜜桃一般。
“接下來……”付林川挑中了皮鞭。
米雪面露驚懼:“求求主人,賤奴再也不敢了!”
付林川把鞭子交給黎曉珠:“爸爸有點兒累了,鞭子就給母狗來執行吧!”
黎曉珠磕了個頭,從付林川手中接過鞭子,女人的手勁比男人小一些,況且黎曉珠也知道500下鞭子打在人身上,肯定是要皮開肉綻了,所以付林川才會讓她來掌控力度,不能把人打傷了。
“母狗主人,賤奴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米雪從善如流地改了稱呼。
黎曉珠冷淡地吐出兩個字:“報數!”
鞭子在米雪腿上、胳膊上、屁股上,被吊著的米雪躲也沒處躲,尖叫著一邊報數一邊淚流滿面。
500下鞭子打完,米雪像是從水里撈上來的一樣,渾身濕噠噠的,都是汗水。
交錯的鞭痕遍布在身體上,均勻而不失美感,最重要的是,只是看起來猙獰,其實休息兩天就沒事了,一點傷害也沒有,只是起到震懾作用。
“母狗的手藝越來越好了!”付林川摸摸黎曉珠的頭,夸獎道。
被夸了的黎曉珠,臉上微紅,害羞地笑了。
“接下來用什麼呢?”付林川的手在工具上掃來掃去。
最後選中了亞克力板,做成了可愛的玉桂狗的樣式,其實用力打起來,一點也不遜色於鞭子的痛感。
“賤奴喜歡拿這張臉出去勾引男人,不如就把這張臉毀了吧!”
付林川用可愛的亞克力板輕輕拍了拍米雪的臉。
說完,臉色一變,手上使了勁,一下把米雪打得偏過頭去。
“……一。”
米雪沒敢忘記報數。
五百下亞克力板挨完,米雪的雙頰腫起,紅的仿佛要滴出血來。
剩下的幾件工具,有的被故意打在奶子上,有的打在屁眼和騷逼上,還有打在腳心和手心的,所有的工具用完,原本白皙的米雪,成了一個“紅孩兒”,身上到處血楞子,看著觸目驚心。
“罰也罰完了,該兌現主人的承諾了,要給賤奴高潮。”
付林川拿出肛塞,塗上潤滑液,往米雪屁眼里塞去。
剛剛被打完的屁眼,還是一片火辣辣的腫痛,肛塞冰冰涼涼的,讓米雪有些舒適地嘆了口氣,連肛塞擠進屁眼也沒那麼難接受了。
只是肛塞進入身體後沒多久,屁眼竟然開始癢了起來,癢得她扭著腰想要擺脫掉它,熱意從屁眼向上蒸騰,米雪盯著付林川胯間,想要,好想要。
好想要大雞巴塞進屁眼里,捅穿賤奴的屁眼。
付林川看見米雪的騷樣子,知道她想要了,但還是慢悠悠地將一個按摩棒推進了騷穴。
“不許掉出來,不然今晚也沒有高潮哦!”
米雪努力夾緊了騷穴里的按摩棒。
前後兩個騷洞里都被填滿了,米雪感覺小腹漲漲的,可是沒一個工具能讓她高潮。
她只能感受到屁眼里和騷穴里一陣高過一陣的瘙癢。
“主人,求主人插賤奴,賤奴想要主人的大雞巴!”
米雪渴望地盯著付林川的胯間。
見米雪發情差不多了,付林川這才握著按摩棒,在米雪騷穴里抽插起來。
米雪被打的時候已經流了不少騷水,按摩棒插進去的時候,淫水順著大腿根往下流,被打得紅腫的陰蒂在燈光下亮晶晶的,似乎再給她一點刺激,她就能獲得滅頂的高潮。
可付林川就不讓她如意。
偏偏慢條斯理地插弄著水嘰嘰的騷逼,要不是米雪使勁收縮,滑溜溜的騷穴根本留不住按摩棒。
“求求主人,賤奴好癢!”
她不想要按摩棒,還是想要熱乎乎的有彈性的大雞巴。
付林川壞笑著提著雞巴如了米雪的意,可是被大雞巴插入之後,米雪並沒有感覺到舒爽,還是癢得難受。
“主人,還癢!”
付林川在騷穴里抽插幾下,問她:“哪里癢,告訴主人,主人才好給賤奴止癢啊。”
米雪混亂的腦子感受了一下:“屁眼!屁眼癢死了!求求主人,插賤奴屁眼!”
付林川故作疑惑:“人家都是騷穴要雞巴插的,賤奴怎麼要插屁眼啊?”
米雪已經被屁眼的瘙癢折磨得沒辦法思考,只是不斷重復著:“主人插賤奴屁眼,賤奴屁眼是主人的肉便器、精盆,求求主人!”
付林川將肛塞拔出來,紅腫的屁眼像是一張飢渴的小嘴,一張一合等著雞巴進入。
他讓黎曉珠拿著按摩棒在米雪騷穴里抽插,自己扶著沾滿了騷水的雞巴,一舉衝入軟爛的屁眼。
只一下,米雪就翻著白眼、腦子里閃過一道白光,高潮了。
下身不斷的收縮讓付林川也有些難受。
他捏著米雪的陰蒂,延長米雪的高潮時間。
掙不開身下揉弄陰蒂的手指,米雪皺眉尖叫。
連續不斷的高潮讓米雪抽搐著攀上了高峰,一道透明的水柱噴向正在米雪面前擺弄按摩棒的黎曉珠。
黎曉珠無辜地看向付林川。
付林川哈哈大笑,讓黎曉珠在一邊跪著,他把米雪從天花板上解下來,擺成狗趴的姿勢,方便他進入。
除了屁眼里的瘙癢,米雪再也感受不到別的,只是搖著屁股求付林川快插進來。
付林川扒開米雪的兩瓣屁股,紅腫的屁眼張成一個黑洞,渴望粗長的東西捅入、抽插。
“看把這騷洞急得!”
付林川笑罵一句,扶著雞巴長驅直入,直搗黃龍,插得米雪騷叫連連,原本清純的臉上早沒了小家碧玉的冷靜矜持,情欲讓她失去了理智,成為付林川胯下一條只會浪叫的母狗。
付林川在肛塞上塗了春藥,米雪被插到天色將明,才堪堪止住了屁眼里的癢意,最後付林川拔出肉棒的時候,括約肌已經失去了彈性,留下一個雞巴大小的洞。
米雪也早已經沒了力氣,渾身被抽打的痕跡,加上屁眼騷逼的一片狼藉,看來今後的一段時間,米雪會老實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