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快要開始了。
這次的假期付林川打算用兩個月時間圈養兩只母狗。
把這個決定告訴黎曉珠和米雪的時候,黎曉珠表現得很高興,差點在地上亂爬來表示自己的興奮;米雪卻有些迷茫,她之前是圈外人,不懂這些名詞代表了什麼。
付林川摸了摸她倆的頭,開始講規矩。
【圈養家規】
1、母狗與賤奴大部分時間只能在籠子里度過,沒有主人的允許不能擅自離開籠子。
2、母狗與賤奴在家里的時間必須全身赤裸,跪地膝行,若家里來人則待到房間不用出來。
3、母狗與賤奴在圈養期間,失去一切決定權,凡事必向主人請示,得到同意後方可去做。
4、母狗與賤奴必須執行主人發布的所有命令,不得耽誤,不得敷衍。
5、圈養期間,母狗與賤奴不得隨意使用人類語言,表達任何情緒,需用狗叫代替,在得到主人許可後方可使用人類語言。
聽完這些規矩,米雪差點站起來反抗。
“這些規矩這麼嚴苛,到時候不小心忘記了,違反了怎麼辦?”米雪翻了個白眼。
付林川反手一巴掌把米雪的臉都打歪了,白皙的臉上頓時浮現緋紅的掌印。
他臉上卻笑著說:“賤奴問得好,只是這個表情,主人不喜歡,得改。”
米雪爬回來跪好,趴伏在地上不敢再造次。
付林川接著說:“所以我們還有相應的懲罰措施。你們是想現在知道一下以作警示,還是等到犯錯了之後再體驗呢,這樣比較有神秘感哦!”
黎曉珠趕緊表忠心:“爸爸,母狗是不會犯錯的!不需要知道有什麼懲罰!”
“既然母狗這麼說了,那我們到時候看看誰犯錯,就來懲罰誰吧!”付林川意味深長地踩著米雪和黎曉珠的肩膀。
暑假第一天,米雪和黎曉珠就按照家規要求的那樣,從早上就赤裸著待在籠子里。
手機早就被沒收了,只有在接到重要電話的時候會給她們接一下,信息都是付林川代回復的。
付林川一直沒有給她倆安排任務,只能兩個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干什麼。
直到十點左右,米雪實在憋不住想上廁所。
黎曉珠又一直沒有示范該怎麼做,她臉憋得通紅,只好先開口:“汪汪!”
付林川聞聲走進客廳:“怎麼了?”
米雪紅著臉“汪汪”叫著,看向衛生間,又指指自己的屁股,表示自己想去衛生間。
付林川卻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賤奴是發情了嗎?想要被插了嗎?”
米雪急得想說話,卻又想起家規,憋得在籠子里直轉圈:“汪汪!汪!”
她抬起一條腿,模仿狗撒尿的姿勢。
付林川這才“恍然大悟”:“哦!賤奴想要撒尿了啊?”
米雪邊點頭邊叫:“汪!”
付林川把米雪從籠子里放出來,尿急的米雪急匆匆地往衛生間爬,牽引繩在付林川手里被拉成直线。
米雪疑惑地回頭,原來付林川又去把黎曉珠也放了出來。
“既然要去撒尿,那就一起吧!”
付林川牽著兩條狗往衛生間走過去。
米雪本想坐上坐便器,被付林川拉著牽引繩扯下來:“讓母狗先上,你這個賤奴!”
黎曉珠在坐便器上解決了內急。
“嘩嘩”的水聲讓米雪快要忍不住了,黎曉珠剛下來,米雪又要往上爬。
卻又被付林川拉住了:“賤奴有什麼資格使用坐便器呢!”
付林川用手指了指地漏:“賤奴應該用狗撒尿的姿勢在那里尿尿哦!”
米雪感覺很屈辱,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可是實在尿急,膀胱都快炸了。
她掙扎了幾秒,還是抬起一條後腿。
脖子上掛著牽引繩,跪趴在地上,抬起一條後腿撒尿,自己真的成了主人手里的一條狗了。米雪心想。
金黃的尿柱從下身射出來,打濕了米雪的腿和膝蓋,溫熱的觸感,讓米雪更感覺羞恥。
在主人和母狗主人面前尿了,米雪臉上紅撲撲的,竟有一絲沉醉的表情。
“好了,別騷了,把自己衝洗干淨。”付林川直接戳穿她。
為了減少米雪和黎曉珠出籠子的次數,付林川在籠子里又添加了貓砂盆和貓砂,這樣他們除了每天出來遛彎洗漱、上大號,其他時間就一直待在籠子里。
每天的任務也不過是看書、學習之類的,上網是完全沒有機會了,付林川心情好的時候會給她們分享一下時事新聞,以免她們與現實世界脫節太久。
第一個月快結束的時候,之前來過的那個同事突然又有事,需要上門來辦公一下午。
付林川將米雪帶到房間里安置好,又把黎曉珠固定在書桌下,背著手,仰著頭。
同事過來的時候,依舊對家里養的兩條狗很感興趣:“今天兩只狗沒在嗎?”
付林川笑笑:“怕她倆太吵,帶出去遛彎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我還帶了些狗零食和玩具呢!”同事把袋子遞給付林川,語氣不無惋惜。
“沒事,我會給她們吃的,玩具也會好好玩!”
同事坐在書桌對面,付林川坐下後,將雞巴從褲子里拿出來,示意黎曉珠給他舔。
黎曉珠將雞巴含入口中,用舌尖刺激著龜頭和包皮的銜接處,不一會兒,軟軟的雞巴就逐漸硬挺起來。
吐出雞巴,舌頭順著柱身往下移,在茂密的黑色叢林里,找到兩顆蛋蛋的位置,她用牙齒輕輕磕弄著包裹著蛋蛋的一層皮,然後含住蛋蛋,吞吞吐吐。
付林川在桌上與同事討論工作,桌下挺著雞巴在黎曉珠嘴里衝刺。
黎曉珠知道付林川的敏感點,按著那一處又舔又咬,終於讓付林川頂著她的喉嚨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精液。
付林川咬牙射精。
“你怎麼了小付?”同事見付林川表情有些不對,問道。
付林川搖搖頭,等射精完畢之後,才開口說道:“沒事,剛剛突然有些頭暈,現在好多了!”
“撐不住就回房休息一會兒吧!”同事說著,站起身來,似乎要轉到書桌這邊來扶他。
黎曉珠在桌子下聽到聲音有些驚慌,付林川擺擺手:“沒事!我喝口水就好了!”
同事這才放心,又回去坐了下來。
付林川和黎曉珠心里都松了一口氣。
送走同事之後,付林川摸摸黎曉珠的頭:“母狗真棒!”
黎曉珠舔舔付林川的腳,抬頭討好地笑。
從房間把米雪牽出來後,付林川說:“今天有人給你們送了禮物,我們一起來看看有什麼禮物。”
拆開袋子一看,里面是兩袋狗餅干和兩個玩具球。
“今天母狗和賤奴有得玩咯!”付林川掂量著手里的玩具球,“我們來玩球吧,誰搶到球多,今晚誰挨操!”
在此之前,黎曉珠和米雪已經有禁欲一個月了,聽說今晚有機會挨操,都兩眼放光。
付林川將黎曉珠和米雪脖子上的牽引繩解開,手里的球隨便往屋子里扔出去。
米雪和黎曉珠都朝著球滾過去的方向爬過去。
脖子上的鈴鐺丁零當啷響起來,滿屋子都是響聲。
這次是米雪先找到的球,她叼著球爬到付林川面前,把球放到付林川手中,邀功似的看向他。
付林川拍拍她的腦袋,給她嘴里填了一顆狗餅干,下一秒,手里的球向另一個方向飛去。
兩人又開始帶著清脆的鈴鐺聲在屋里找球。
雪白的奶子掛在兩人胸前,隨著爬行蕩來蕩去,像是奶牛一樣。
比賽結束後,黎曉珠和米雪以比分4:3結束。
米雪一見自己又要接著禁欲,不開心地爬回籠子,躺下准備擺爛了。
“賤奴,主人有叫你回到籠子嗎?”付林川見米雪不高興的樣子,有些不悅。
米雪不理他,躺著沒動。
“賤奴還敢對主人發脾氣?”付林川被氣笑了。
自己上前,拖著米雪的項圈,把她從籠子里拽了出來。
米雪生怕自己的脖子被擰斷,趕緊順著付林川的意思自己連滾帶爬地出了籠子。
跪趴在付林川面前,米雪心里有些後悔剛剛的衝動,伏在付林川面前,她不敢說話了。
“賤奴還是學不會聽話的話,今晚又要讓賤奴好好感受一下想要高潮而不得的滋味了。”
付林川帶著黎曉珠和米雪進了房間,將米雪固定在床腳,雙腿分開,雙手反剪,嘴里帶著骨頭樣式的口塞,只能看向床上。
付林川解開黎曉珠脖子上的項圈,看來今晚他是想把她當作女朋友而不是母狗了。
“賤奴不是喜歡偷看別人做愛嗎?今天就讓你看個夠!”
付林川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分開黎曉珠的雙腿,里面已是泥濘一片。
“母狗這麼想要爸爸插逼啊!”付林川笑說。
黎曉珠有些害羞,低聲叫了兩聲:“汪~汪~”
像是在撒嬌。
付林川伸出兩根手指滑進濕溜溜的騷穴,一個多月沒有經歷過異物進入的密道,對外來的東西十分好奇,四周的軟肉都圍了上來,緊緊地吸附住兩根手指。
“真緊啊母狗!”
“嗚~嗚~”
付林川手指找到黎曉珠騷逼里敏感的那一點,不斷地摳弄,沒一會兒,黎曉珠就翻著白眼高潮了。
高潮中的騷穴一縮一縮的把付林川的手指絞得更緊,拔都拔不出來。
“騷逼真緊!”付林川忍不住扇起了黎曉珠的奶子。
雪一樣的奶子上像是盛開了紅梅,紅紅白白,分外好看。
黎曉珠騷穴得到了滿足,自己爬起來跪爬下,扒著自己的屁股,指著屁眼“汪汪”叫了兩聲。
付林川笑了:“怎麼?母狗是說,騷屁眼也想被插嗎?”
黎曉珠點點頭:“汪!”
付林川拿過一旁的假雞巴,沾滿了黎曉珠的騷水,慢慢地推進了黎曉珠騷浪的屁眼。
被滿足的黎曉珠嗷嗷叫著扭著屁股,又向付林川扒開了騷穴,這是要付林川插騷穴的意思。
“好了,母狗,爸爸插你的時候,要說人話,說騷話!”
付林川扶著早就硬挺的雞巴,隔著一層皮,順著騷穴進入了。
飽脹的感覺逼出黎曉珠一聲深長的嘆息:“啊~~爸爸的雞巴,插到母狗肚子里了!母狗好舒服,爸爸好大、好硬!”
付林川不斷抽插著,把黎曉珠的呻吟撞得稀碎:“啊!爸爸~插得、母狗,好爽~母狗是、爸爸的、肉便器、精盆,一輩子、只給爸爸插逼!”
這些話不但讓付林川眼紅,也讓米雪情動。
她的身下早就泥濘一片,把床單都染濕了。
她難耐地摩擦著床單,卻只是杯水車薪,根本沒有工具或是雞巴給的快感多。
她盯著付林川和黎曉川交合的地方,一進一出閃著騷水光澤的雞巴看得她滿眼渴望。
嘴里咬著骨頭口塞,口水從嘴角溢出來,流到奶子上,順著奶子流到騷逼上。
口水和騷水匯合,一起流到床單上,讓床單濕得更徹底。
她的騷穴和屁眼像是兩張貪吃的小嘴,一張一合地渴望什麼東西捅進去,消解她的欲望。
可付林川和黎曉珠沉浸在自己的欲望世界里,沒人管她。
付林川和黎曉珠雙雙達到高潮之後,平息下來,這才看向米雪。
米雪被欲望折磨得已經失去了理智,盯著付林川胯下已經軟了的雞巴,口水直流。
“爸爸,怎麼辦,今天還要給賤奴高潮嗎?”
付林川閉著眼睛不說話,黎曉珠也不敢多話了。
休息了一會兒,付林川將米雪從床腳解下來。拎著她呈跪姿,屁股向上。
米雪以為付林川要插她,興奮得眼睛都亮了,嘴里“嗚嗚嗚”地扭著屁股,騷穴里的水把屁股上浸得濕噠噠的。
“賤奴不乖,今天不插逼,要把賤奴打到高潮!”
付林川拿出戒尺,先對著屁股打了幾十下,白皙的屁股上很快就呈現了艷紅的顏色。
米雪像是感覺不到痛似的,依舊搖著屁股,只想要高潮。
付林川轉移到米雪的騷屁眼上,又是接連打了幾十下沒停,直打得屁眼紅腫,在淫水的浸泡下,發出亮晶晶的光。
“真騷啊!屁眼想吃肉棒呢!”
付林川用戒尺拍拍米雪的臉,調笑道。
米雪只能搖著屁股作回應。
接下來輪到騷逼。
付林川打得很有節奏感,緊兩下慢兩下,每次米雪快到高潮的時候,付林川總是停下來。
米雪又痛又癢,滿臉通紅,皺著眉頭希望付林川給她一個痛快。
付林川看她痛苦得眼睛都紅了,於是用戒尺不斷拍打陰蒂,在戒尺的刺激下,米雪終於顫抖著攀上了高潮,抽搐的身體,一張一縮的騷穴,仿佛這時候插進去一根雞巴就能被絞出白漿來。
付林川見米雪高潮,並沒有停下手,而是繼續用戒尺刺激著敏感的陰蒂,米雪持續處於高潮狀態,連續幾次白光閃過,她控制不住地泄了陰精。
透明的水柱噴向床單,將床上打濕一片,她終於支撐不住身體,歪向一側,躺了下來。
付林川看著她又騷又浪的樣子,忍不住心里的施虐欲,拿起戒尺在她奶子上拍打起來。
挺翹的奶頭在戒尺的凌虐下,呈現血色,原本雪白的奶球也成了艷紅色模樣。
光是打還不夠,付林川扔了戒尺,上手開始揉捏米雪的奶子。
米雪的奶子不如黎曉珠的大,但卻剛好讓付林川一手掌握,紅紅的奶子在付林川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米雪嘴里不清不楚地吐著呻吟。
有時手指揉搓到敏感的奶頭,還會引起米雪一陣顫抖。
“母狗,來打這賤奴的耳光,,這是對今天敢對主人發脾氣的懲罰!”
黎曉珠爬到米雪面前,左右開弓一連打了幾十下,米雪原本充滿欲望的眼神逐漸轉為恐懼。
她再也不敢亂發脾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