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毅豪這才驚醒道:“我想找東西遮掩一下。”
說話的時候見到滿地都是大小不一的石頭,哪里有什麼東西可以遮丑,這才想起這個洞內並沒有人,哪里會有什麼布之類的,不由說道:“大伯母,找不到東西遮掩啊,怎麼辦啊?”
上官靜笑道,“這里本來就沒有人,會有什麼東西啊,你等一下,我想一下辦法。”
上官靜說完想了一下,轉過身子將自己身上那黑色的蕾絲胸罩背對著楊毅豪給脫了下來,“毅豪,你過來,先拿我的這個去罩著,其他的還是到時候再想辦法吧。”
楊毅豪無法可想,只好雙手護著龐然大物,背向著大伯母上官靜,扭扭捏捏的靠了過去,心里暗恨那會飛的動物把自己的衣服撕的破碎不堪。
上官靜見楊毅豪只顧著遮住前面,卻露了個白屁股在她面前,忍不住調笑他道:“怎麼?還怕我看啊?別忘了,今天可是我救了你,你身上有什麼地方是我沒有見過的?再說了,我是你的伯母,在我眼里你就像兒子一樣,你還害什麼羞啊?”
其實在說這話的時候,上官靜心里還想說,“先前你給我吸毒的時候,把我都全部看光了,而且摸也摸了那麼久,現在我看看也算是回本了。”
只不過這只是她心里突然一閃而過的想法,連她自己都不敢苟同自己居然會有這麼羞人的想法出來。
楊毅豪紅著臉,沒有出聲答應,扭捏的接過大伯母上官靜的黑色蕾絲胸罩綁在腰上,勉強遮住自己的下身,這才回過頭來。
上官靜褪去了黑色蕾絲胸罩之後,粉色短袖襯衣根本起不了什麼遮掩的效果,只能讓上官靜豐挺的雙乳清楚可見,粉色短袖襯衣把上官靜高聳飽滿的美乳襯托的更加美艷誘人,而此刻粉色短袖襯衣更是形同虛設,豐滿渾圓的乳峰若隱若現,十分誘人,居高臨下入目處上官靜雪白的酥胸傲然挺立,豐滿高聳的一對乳房凌空矗起似兩只玲瓏的白玉茶盅,在交會處夾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溝,嬌乳上那兩粒紅潤的櫻桃象兩顆小巧的相思豆也明顯突起點綴其間,朦朦朧朧更加充滿誘惑,白色長褲包裹的大腿雪白渾圓,豐滿的臀部翹挺誘人,尤其令人心猿意馬的是大腿根部的陰戶鼓起像個肉包子,兩片蜜唇花瓣被蕾絲內褲勒顯出來,甚至能看到中央的凹陷,上官靜成熟豐美的艷婦風韻,讓楊毅豪看的目不轉睛的出了神。
上官靜發現楊毅豪愣愣的看著自己的胸前發呆,不禁又羞又怒的雙手抱胸,連耳根都紅透了,嬌叱道:“毅豪,你在瞎看什麼?不許對伯母無禮。”
楊毅豪連忙道:“我該死,我不應該看。”
楊毅豪這樣直認己非,不就擺明了他剛才確是在看不該看的東西嗎?
上官靜滿臉紅潮,連玉頸都泛起了桃紅,只是不知道為了什麼?
原本應該勃然大怒的上官靜卻感覺不出自己有多少怒意,反而是羞意較多,或許是在經過了家中的暖味相處,先前赤裸的宛如夫妻對話的吸毒以及共同經歷生死之後,上官靜在芳心深處已經不知不覺在發生了變化,只是這樣的變化讓她一下接受不了,又或者是她在壓制著自己的情緒,上官靜只覺自己的心跳加速,腦海里不由自主的想到先前楊毅豪昏迷,她親眼見識到楊毅豪那男性的龐大象征,現在上官靜越想忘記,那龐然大物的形象卻越清晰,上官靜暗暗自責道:“上官靜啊上官靜,你到底是在胡思亂想什麼?難道真是到了狼虎之年,老公又去世,耐不住寂寞嗎?毅豪可是你的親侄兒,就算之前在家里有多暖味,那也只是少男成長對兩性的好奇而已,你可要控制住了,不能做出什麼壞事來。”
上官靜深吸了一口氣,壓下波動的情緒,以現在自己所能做到最平靜的語氣道:“毅豪,因為現在情況特殊,所以伯母並不怪你,只是你一定要記得,我是你的長輩,你絕對不能對伯母有什麼不敬的想法,你明白嗎?”
一句話提了兩次“伯母”這段話雖說是在告誡楊毅豪,但上官靜自己清楚,其中更多的是卻是在提醒自己,畢竟在家中那次的暖味,實在讓上官靜忘不了,如果不是她定力不夠好,侄兒楊毅豪的那一吻讓她瞬間驚醒過來流出淚水,搞不好那天晚上就已經出事了,又或者是先前在吸毒的時候,她的全身美妙的胴體已經被侄兒楊毅豪全部都看到了,最後要不是去欣賞四周的景色,搞不好也出事了,所以現在她必須得提醒自己,有的事情是不能做的,因為一旦發生之後,就再也回不了頭了,所以她要告誡自己。
楊毅豪沉吟片刻,抬起頭來說道:“我明白了,大伯母。”
楊毅豪這麼一說,也讓上官靜放心不少,或許她只是在自我安慰吧,上官靜觀看了一下四周,對楊毅豪說道:“我們先去水潭里面看看有沒有魚之類的,這溶洞內肯定沒有吃的,只能將吃的東西寄望在水潭里面了,畢竟這島上荒蕪人煙,這溶洞內就更不用說了,我們要好好的保存體力,這樣才有希望出去。”
楊毅豪恭敬的說道:“恩,好的,伯母,你還是在這里休息,我去水潭那邊看一看吧。”
“我沒有什麼事情,我們就一起過去看看吧。”
上官靜剛走一步,雪臀上面的傷口就拉動著她全身的感官,一股劇烈的疼痛感從臀部傳到大腦,讓她忍不住低呼一聲,本來如果按照正常的休息,上官靜那被蛇咬到的傷口要不了多久就會恢復過來,但是由於之前楊毅豪被那奇怪的飛行動物咬到中毒昏迷之後,上官靜抱著楊毅豪快速的奔跑,在奔跑的過程之中牽動了還沒有復原的傷口,直接性的給傷口造成了惡化的結果,在加上安全之後,由於疲勞而快速的熟睡過去,並沒有去過問傷口,所以本來能夠快速復原的傷口現在惡化起來了,上官靜剛走一步,那傷口就拉動全身產生劇烈的疼痛之感。
“伯母,怎麼了?”
楊毅豪見到大伯母上官靜臉上蒼白的模樣,而且口中低呼一聲,口中關心的問道,“難道是傷口復發了嗎?”
“應該沒什麼大事,不要擔心。”
上官靜清楚自己傷口開始惡化,但是不想讓侄兒楊毅豪為自己擔心,於是忍受著那臀部傳來的疼痛,臉上露出一個勉強的微笑,只不過那微笑哪里瞞得了楊毅豪呢?
楊毅豪連忙說道:“伯母,不如我先扶著你到牆邊休息一下吧,然後我再去水潭那邊看一看。”
“不用了,你去水潭看看吧,我慢慢走過去就行了。”
上官靜現在可不敢與楊毅豪再有什麼親密的接觸,畢竟前兩次親密的接觸,每一次都差點做出突破禁忌的事情出來,如果再這麼親密的接觸下去,她可不敢保護不會發生事情,畢竟身在荒蕪人煙的孤單,就算一個是長輩一個是晚輩,但怎麼也算是孤男寡女一對了,如果時間長一點,抵抗那孤寂的耐性過去,最後將那抵抗的情緒爆發出來,後果可想而知有多麼的嚴重,只要不進行身體上面的接觸,上官靜就覺得自己能夠控制住自己。
“不行,萬一等一下又拉動傷口怎麼辦呢?”
楊毅豪此刻倒是一本正經的說道,並不是他先前沒有亂想,在重生之後,他的內心就已經發生了變化,在經歷過一次世界末日之後,他很清楚的知道在十多年之後這個世界會消失,如果讓他再一次去面對世界末日,他肯定是不願意接受的,既然有這麼一個機會回到了過去,他當然要利用比別人多十多年經驗的本錢來讓自己逃過世界末日,而上一次的人生因為父親的話而讓他想愛不敢愛,但是重生之後,父親臨死前的話完全的變了模樣,對於感情方面使得他放心起來,而在這放心的基礎之上,那就是擴大,他可不想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在十多年後的世界末日死去,他要帶領她們平安度過世界末日,他要成為她們生命之中唯一的男人,成為世界唯一的王者,只有王者才能在世界末日之中挽救大家,只有她們的男人才能帶領她們開創一個嶄新的世界,既然有那麼一個好的機會擺在他的面前,他又怎麼會去放棄了,他所要的,遠遠不止這些,他要他看上的女人最後都是他一個人的女人,而這些女人里面,當然包括他的親大伯母上官靜,“畢竟這里荒蕪人煙,伯母你的傷又開始發作,到時候出了事情就不好了,我還是扶著你過去吧。”
上官靜猶豫片刻,知道侄兒楊毅豪說的有理,無奈點頭道:“也只好如此,只是伯母體重,怕你支撐不住。”
上官靜此話一出,連她都覺得這個借口實在過於牽強,先前她受傷的時候,楊毅豪抱著她跑了那麼長一段路也沒有感覺到累,現在只是扶著她走幾步就說自己體重,這種理由說出去誰會相信,至少楊毅豪不會相信,見到大伯母上官靜這麼一說,楊毅豪在內心歡喜的同時也有一絲的感嘆,這女人心海底針這個說法的確是十分正確,不管是年齡大一點的少婦熟婦還是年齡小的蘿莉少女,她們的心思都很難猜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