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壞蛋……”
張秋霖這才如夢初醒,難為情地又羞又氣地啐罵道,“你壞死了,什麼都亂說。”
“剛才阿姨嫌我是胡鬧亂摸,現在又說我是亂說,我到底該怎麼辦呢?”
楊毅豪看著地面遠去,纜車穿梭扶搖而上,極目遠眺,心曠神怡,趁機撒嬌耍賴道,“人家只是想跟阿姨說說心里話嘛。”
“小壞蛋……”
張秋霖無奈地只好繼續話題,羞赧無比地嬌嗔呢喃道,“你是不是……那樣的時候……太……粗暴了?少女還是比較嬌嫩的,當然害怕了。”
“沒有啊,我很溫柔了,可是她還是嫌我的太大太深了呢。”
楊毅豪繼續用近乎赤裸裸的穢語挑逗著張秋霖這個少婦人妻的芳心,他貼近她白皙柔軟的耳垂,故作單純地低聲問道,“阿姨,你也害怕叔叔那樣嗎?”
“可能是你比較厲害吧。”
張秋霖雖然沒有受到楊毅豪動手動腳的騷擾,可是依然聽得面紅耳赤,粉面飛霞,嬌羞無比地呢喃道,“我們都是老夫老妻了,平時也就電話聯系一下,不像你們年輕人那樣熱情的,而且我跟他那麼多年都沒有在一起,那方面的事情早就不想了。”
楊毅豪飽餐著張秋霖嬌羞迷人的秀色,壞笑著追問道:“人家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還坐地吸土呢,不知道什麼意思,是不是真的?”
“什麼呀?小小年紀從哪里聽來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張秋霖嬌羞地啐罵道。
“好阿姨,說說嘛。”
楊毅豪大手又開始在張秋霖綿軟的柳腰輕輕的撫摸揉搓,撒嬌耍賴地死纏爛打道,“人家說那個方面的能力和工作辦事的魄力是息息相關的,真的嗎?”
“才不是呢……”
張秋霖嬌羞嫵媚地呢喃道,“我對那個向來很淡的……”
“不會吧?”
楊毅豪咬著張秋霖白嫩柔軟的耳朵低聲追問道,“真的不會想嗎?”
張秋霖想起來丈夫在新婚不久之後就出國,到現在已經十多年了,其實丈夫的身影在她的腦海里面已經變得很淡薄,她又身在官場,每當見到人家夫妻相親相愛的樣子,張秋霖剛開始的時候還十分嫉妒羨慕,後面隨著時間的流逝也就慢慢看淡了,張秋霖幽幽呢喃道:“他又不在身邊,這些年來我都已經習慣這樣清淡安逸的生活方式了。”
“阿姨現在是女人最成熟最美麗最性感最有魅力的年齡,可惜暴斂天物了。”
楊毅豪摟著張秋霖的柳腰,幾乎親吻著她白嫩柔軟的耳垂挑逗道,“阿姨雖然養尊處優,可是眼神不覺流露出來一絲幽怨,陰陽失衡,內里失調,得不到充分的滋潤和灌溉,良田也會變荒蕪的,並且逐漸影響阿姨的肌膚和美貌的,阿姨,你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嗎?”
張秋霖感覺自己在不知不覺地隨心所欲地和楊毅豪談論著生活隱私甚至性的話題,內心里有一分羞赧,一分愉悅,一分曖昧,一分刺激,甚至一分渴望,一分快感,此時她感覺到楊毅豪摟著她纖腰的右手在輕輕溫柔地撫摩著她的柔軟的柳腰,光滑的玉背,她有點害怕,也有點害羞,卻並不想拒絕制止,因為她的內心和胴體深處有一種久違的渴望在萌動在勃發。
張秋霖思忖自己全身心投入工作,一心追求提拔重用,實際上是在抗議遠在國外的丈夫和自己之間的距離、是為留住青春韶華無奈的努力,外在越是穩定幸福她內心的奔放本能就越受壓抑,而這種壓抑又是不為人稱道的。
有些男人是在通往女人的心路中進入了女人的甬道,而有些男人則是在進入女人的甬道後卻觸碰不到女人的靈魂……區別除了有無愛外,很大程度上是女人對性的滿足程度不同,亦即女人有無得到真正的性高潮,怨婦的產生,男人疏於關愛是重要因素,而性愛的不滿足則是主要原因,很難想象一個能經常獲得高潮的女人會成為怨婦,也不難理解良田變荒蕪、老井干枯的女人那哀怨的眼神和心態。
在工作上還是生活上,張秋霖是個不折不扣的女強人母老虎,丈夫遠在國外,虎狼年紀的成熟美婦張秋霖只好把不能滿足的生理欲望完全轉化為工作上的動力,用拼命的工作和權力的追求來壓抑舒緩內心和胴體深處的幽怨空曠孤獨和寂寞。
盡管平時她顯得那麼端莊高貴、典雅、雍容、清高、自尊、賢惠、嫻靜、溫柔,盡管她在男人面前裝得如何的冷漠、冷淡、無情、無心、無求、無欲,但是內心深處,她也思念男人,渴望風流的男人,健壯的男人、強悍的男人來侵犯她、占有她。
她和其他虎狼年紀的成熟女人一樣,需要男人的贊美,需要男人的疼愛,需要男人的調情,需要男人的彪悍,來滿足她幽怨空曠的身心。
可是被楊毅豪這個小子上次的胡鬧騷擾一番,反而激發了她胴體和芳心深處的那分久違的渴望那分莫名的悸動,張秋霖上次被楊毅豪親吻撫摸之後,每到夜晚張秋霖都輾轉反側翻來覆去難以入眠,好不容易昏昏睡去,卻夢見楊毅豪又在轎車里面騷擾侵犯她,親吻撫摸,然後就是激情四射的進入和撞擊,早晨醒來才發現是春夢一場,卻已經春潮泛濫,幽谷泥濘不堪了。
張秋霖就暗罵自己明明打了楊毅豪一巴掌,怎麼還這麼不知羞恥地和他夢中偷情呢?
此時被楊毅豪一番言語挑逗,才知道自己內心是那麼的弱不禁風不堪一擊,同時感受到楊毅豪背後的色手仍然在肆無忌憚地進行著騷擾,輕輕地撫摩揉搓她光滑的後背,她綿軟的腰臀,啊,他的色手又悄悄向下滑去,開始撫摩她豐腴滾圓的美臀,而她卻不想反抗,不想聲張,不想掙扎。
“阿姨,你看這外面的大好風景是不是美不勝收啊?”
楊毅豪王顧左右而言他地轉移張秋霖的注意力,緩解她內心倫理道德的壓力。
“這里風景的確很美。”
張秋霖還要裝作不動聲色,還要裝作若無其事,可是她的胴體卻開始不由自主地產生了生理上的反應,嬌軀輕輕顫抖,玉腿之間開始濕潤起來,胴體開始酸麻酥軟,刺癢難耐,內心深處蠢蠢欲動,那分莫名的騷動和渴望越來越強烈。
“良辰美景需要珍惜,人又何嘗不是如此呢,對吧?阿姨。”
楊毅豪咬嚙著張秋霖白嫩柔軟的耳垂,大手順勢探入她的套裙之中,溫柔地撫摸揉搓著她那雙豐滿渾圓的大腿,包裹在肉色透明水晶絲襪里面,手感更加爽滑細膩,令人愛不釋手。
“小壞蛋,老實一點,不要得寸進尺。”
張秋霖羞赧無比地嬌嗔道,含羞帶怨地瞪了楊毅豪一眼,嬌軀輕顫,櫻桃小口微微張開翕合,壓抑著嬌喘,嬌羞無限而又愜意地享受著這樣的騷擾和刺激。
“阿姨已經都快是我們省的省長了,幾年後肯定會到中央去,我在阿姨面前還敢不老實嗎?我巴結阿姨緊抱阿姨的大腿還來不及呢。”
楊毅豪調笑道,虎狼年紀的成熟美婦一般欲求不滿,看來張秋霖也是深閨怨婦,此時一旦挑動春情,就會如同洪水泛濫,烈火干柴,一發而不可收拾。
他不動聲色地右手撫摸揉搓張秋霖豐滿渾圓的大腿,摸索到她的玉腿之間,隔著真絲內褲捏住了她肥美凸凹玲瓏剔透的溝壑幽谷。
“不要啊……不可以的……你干什麼啊……”
張秋霖突然驚醒過來,驚慌失措,死死按住楊毅豪的色手,另一只手抬起來又要打他一個耳光。
楊毅豪卻嬉皮笑臉地揚起臉來說道:“打吧,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何況就是被阿姨打兩巴掌,我也是心滿意足啊。”
張秋霖看著楊毅豪那死皮賴臉的樣子,真是軟硬不吃,死豬不怕開水燙,令人又愛又氣,哭笑不得,一時之間玉手停留在那里,不知道該不該打下去了?
楊毅豪卻在張秋霖的玉腿之間,隔著真絲內褲手法嫻熟地使勁揉捏兩下,張秋霖突然張開櫻桃小口,無聲地喘息著呻吟著,拼命抓住楊毅豪的色手,制止他在她的溝壑幽谷之間的肆虐,天哪,自己胴體深處抽搐痙攣,已經春潮泛濫,汩汩而出,真絲內褲完全濕潤透了。
楊毅豪還想采取進一步的行動,纜車卻已經到站了。
“死壞蛋,我恨死你了。”
張秋霖又羞又急地恨恨道。
“好阿姨,別生氣,我剛才就是情不自禁想摸摸阿姨。”
楊毅豪拉著張秋霖的芊芊玉手陪笑道。
“你還說?”
張秋霖羞憤地猛然甩開楊毅豪的手,恨恨道,“我再也不理你了。”
說完轉身下了纜車。
“好阿姨,我開車技術不好,還說請你教我開車呢。”
楊毅豪嬉皮笑臉地追下來,“你可不能不理我啊。”
張秋霖嬌羞無比不管不顧頭也不回地往前走,楊毅豪嬉皮笑臉地在後面追,一個女人嬌笑著揶揄道:“男追女,隔座山,要不要我幫忙呢?”
居然是天邦門三大龍頭之一那個天生媚骨風騷柔媚薛穆雲,她今天穿著一身白色的套裝短裙,白色的套裝短裙將她那豐挺的胸脯和圓翹的臀部襯托得很寫意,短裙下一雙被黑色透明絲襪包裹著的鮮藕般的大腿、轉身時不斷揮灑著的披肩的黑發,舉手投足間將少婦特有的氣質展現得淋漓盡致,在她那低開叉的領口,有一條金項鏈正閃閃發光,而那項鏈的下面,則是雪白的酥胸和隱約可見的乳溝,薛穆雲那高貴的美臀更是讓人受不了,不但圓滾而且豐腴翹挺,短裙在這包裹不住的膨脹下將整個屁股的形狀毫無保留地呈現出來,還有那該死的內褲,以如此緊身的程度包裹著這誘人的豐臀,又不知羞恥地將曲线襯露於短裙之下,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