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上,當然離不開歡歌酒語,陳蕭雪吃完飯之後,因為公司有事,所以先行離開,吩咐楊毅豪宴會結束後去酒店找她,楊毅豪點了點頭答應。
酒肉飯飽後,由於楊毅豪沒有開車,所以還是由張秋霖送楊毅豪去酒店。
兩人上車之後,楊毅豪色手撫摸著張秋霖豐滿渾圓的大腿,口中壞笑道:“改天我要你穿著吊帶絲襪和丁字內褲讓我干你,好嗎?”
“小壞蛋,年紀輕輕怎麼就喜歡上吊帶絲襪和丁字內褲的?真是人小鬼大。”
張秋霖抓住楊毅豪的色手嬌嗔道,“好人,不要再胡鬧了,我先送你去酒店,改天人家給你打電話,好嗎?”
楊毅豪壞壞的笑了一下,並沒有說話,雙手摟抱扭過張秋霖的玉體吻住她柔軟濕潤的鮮紅香唇,輕緩地柔吮著那飽滿、肉感的玉唇,又吻卷住她那羞答答的嬌滑蘭香舌,久久不放,直吻得張秋霖嬌軀連顫,瑤鼻輕哼。
“張秋霖嬌喘呻吟呢喃著,“不要再鬧了,我要送你去酒店了。”
“我來開車吧。”
楊毅豪笑道。
“你開車?”
張秋霖問道。
“放心吧,保證沒問題。”
楊毅豪咬著張秋霖白嫩柔潤的耳垂淫笑道,然後專心開車起來,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楊毅豪戀戀不舍地目送張秋霖驅車離去,才悠悠然走進了酒店。
楊毅豪穿過大廳,乘坐電梯回到了干媽陳蕭雪居住的總統套房。
刷開了房門,卻見干媽陳蕭雪斜躺在沙發上,楊毅豪心里一緊,不知道怎麼回事,慌忙跑過去抱住干媽陳蕭雪叫道:“干媽,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陳蕭雪被驚醒了,睜開眼睛,詫異地問道:“怎麼了?毅豪,出事了嗎?”
“嚇死我了。”
楊毅豪長出一口氣自我解嘲笑道,“我看您斜躺在這里一動不動的,還以為出事了呢。”
“小壞蛋,大驚小怪大呼小叫的,嚇死我了呢。”
陳蕭雪嘴里嬌嗔,心里卻十分欣慰甜蜜,“我等你半天了,誰知道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小壞蛋,難得你還惦記干媽的安危,看來干媽沒有白疼你啊。”
“那是當然了。”
楊毅豪順勢摟抱住干媽陳蕭雪的柳腰調笑道,“干媽不疼我誰疼我,我不關心干媽誰關心干媽啊?”
“油嘴滑舌的小壞蛋!”
陳蕭雪聞到楊毅豪身上濃烈的男子漢陽剛氣息夾雜著男女剛剛交歡殘留的淫糜霏霏的味道,熏得她心慌意亂心猿意馬起來,羞赧無比地嬌嗔道,“誰送的你啊,怎麼這麼長時間才回來?”
“張省長送的我。”
楊毅豪囁嚅道,“沒有多長時間吧,我不過和張省長說了一會話罷了。”
“小壞蛋,睜著眼睛說瞎話!”
陳蕭雪佯裝生氣地嬌嗔道,“你自己聞不到你身上的臭味嗎,快要熏死人了,小壞蛋,是不是趁著醉酒乘虛而入趁火打劫把張秋霖給那個了?”
“干媽,你看出來了?”
楊毅豪順勢在陳蕭雪豐滿柔軟的懷里撒嬌耍賴道,“干媽是火眼金睛,我什麼事情都瞞不了你。”
“小壞蛋,先前吃飯你們一起進來,我就感覺不對勁了,別人沒有注意到,不過卻瞞不過我的眼睛。”
陳蕭雪嬌嗔道,“你真是見一個愛一個,風流成性的花心大蘿卜,巧宣她們知道了,看她們能輕饒了你?哼。”
“好干媽,我知道你最疼我了,肯定不會告訴巧宣她們的。”
楊毅豪摟抱住陳蕭雪的嬌軀撒嬌耍賴地撫摸著笑道,“不是我風流成性,而是我魅力太大了,不過說真的,干媽你絕對不會相信,她居然是處子,而且更奇怪的是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是嗎?張秋霖是處子?”
陳蕭雪故作感興趣地問道,卻在語氣和神色都不免流露出來淡淡的醋意和嫉妒。
“千真萬確,連我都覺得有點奇怪了。”
楊毅豪自鳴得意地笑道,“但是呢再奇怪也好,至少我能夠完整的擁有她。”
“又便宜你了,小壞蛋。”
陳蕭雪酸溜溜地嬌嗔道,“怪不得這麼晚了還不舍得回來呢,娶了媳婦忘了娘,何況我還只是干媽呢,既然有了如花似玉的處子省長老婆,干媽的話自然是丟到九霄雲外去了。”
“怎麼會呢?我就是娶了再多的老婆,也取代不了干媽在我心中的地位。”
楊毅豪在陳蕭雪白嫩柔滑的臉頰上親吻一口,甜言蜜語地大耍貧嘴道,“為了干媽我上刀山下火海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剛才突然看見干媽躺在這里一動不動,我都嚇壞了呢,干媽,您知道我剛才的心情嗎?”
“算你小子還有良心。”
陳蕭雪看見楊毅豪剛才關心則亂驚慌失措的樣子,芳心十分欣慰,看來這個大男孩對自己真的十分關心十分動心,當年他爸爸如果能有他一點一絲對自己的關愛,也免得自己單相思之苦了。
“干媽吃飯的時候穿著紅色的旗袍,現在怎麼換了一身粉紅色旗袍了呢?”
楊毅豪笑問道。
“好看嗎?”
陳蕭雪嬌羞嫵媚地呢喃反問道。
“干媽,你太美了,好像觀音菩薩神仙姐姐降臨凡塵一樣。”
楊毅豪由衷地贊嘆道,此時的陳蕭雪真象一尊冰清玉潔的雪美人,那雪白的蓮藕般的玉臂,在一襲粉紅色蘇繡旗袍的襯托下秀色可餐,豐腴的肌膚象純玉細瓷般潔白,瑩瑩滑動著秀光,身材是那麼窈窕,姿容是那麼高貴,真有一股秀麗清高超凡脫俗的氣質,一切都顯得那麼端莊優雅,是那麼雍容華貴,氣質典雅,仙姿美貌,豐神絕代,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豐韻圓潤,風韻迷人,豐腴的身材、姣美的容貌、聰慧的眼睛和成熟的韻味、高雅的氣質,在楊毅豪的心目之中,也只有母親范嫣凝,還有那未見面的邱麗娟可以與之媲美了。
陳蕭雪嬌羞嫵媚地看著楊毅豪,楊毅豪含情脈脈地看著陳蕭雪,四目相對,眉目傳情,楊毅豪慢慢抓住了她的芊芊玉手,五根手指糾纏住她的五根芊芊玉指交叉著緊緊握在一起,楊毅豪的另一只手溫柔地愛撫著陳蕭雪潔白柔嫩的臉頰。
楊毅豪忍不住心跳加快,低頭向陳蕭雪鮮艷亮麗的紅唇吻下去,雙唇柔軟得令人心蕩,楊毅豪飢渴的吸吮著,舌頭往她牙齒探去,陳蕭雪情不自禁“嚶嚀”一聲,一開始陳蕭雪牙齒緊閉,一副堅壁清野的樣子,但很快地雙唇就像崩潰的堤防般無力抵抗,任憑扣關的入侵者長驅直入,只能嬌喘咻咻的任由楊毅豪的舌頭在自己的檀口里放肆的攪動,舔舐著櫻桃小嘴里的每一個角落,沒多久陳蕭雪已逐漸拋掉矜持羞澀,沈溺在男女熱吻的愛戀纏綿中,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主動伸出和楊毅豪的舌頭緊緊的纏在一起,這久曠的美婦在楊毅豪的激情擁吻中開放了,玉手主動纏上楊毅豪粗壯的脖子,身體酥軟無力,卻又是灼熱無比。
陳蕭雪的腦海開始暈眩了,只覺得整個世界彷佛都已遠去,僅剩下這個強行占據了自己唇舌的大男孩正把無上的快樂和幸福,源源不斷的輸送進了她滾燙的嬌軀,敏感的酥胸,緊貼在楊毅豪結實的胸前,理智逐漸模糊,心中僅存的禮教束縛被持久的深吻逐分逐寸地瓦解,男性特有的體味陣陣襲來,新鮮陌生卻又期待盼望已久,是羞,是喜,已分不清楚;那種久違的感覺讓她激動得全身發顫,熊熊欲火已成燎原之勢,她情不自禁的發出一陣心蕩神搖的呻吟。
這一瞬間,闊別許久的銷魂滋味重新泛上了心頭,卻又生疏得不知如何響應,只得任由楊毅豪繼續輕薄,為所欲為。
楊毅豪一面熱吻著,一面兩手也不得閒,右手下垂,隔著粉紅色蘇繡旗袍在陳蕭雪渾圓結實充滿彈性的玉臀愛撫輕捏;左手上舉,在她光滑細致如綢緞般觸感的臉頰、玉頸、雙肩到處撫摸,時不時扭動身體擠壓摩擦她高聳柔軟的美妙雙峰,早已堅硬高舉的龐然大物更不時撞擊她的小腹和大腿內側。
在楊毅豪數路攻擊下,這久曠的美婦陳蕭雪全身發抖扭動,大口喘氣,無力的睜開秀眸,似嗔似怨地白他一眼,臉上盡是迷亂和放浪的表情。
這種眼神比什麼春藥多有效,楊毅豪也被挑撥得欲焰焚身,欲罷不能。
不知何時,身上的粉紅色蘇繡旗袍的開叉紐扣被不知不覺解開,感覺到即將赤身裸體的陳蕭雪只能死命的抱住楊毅豪,阻止旗袍的離體下滑,只是全身乏力的柔弱女子,擋不住楊毅豪高漲的欲望,他雙手握住了陳蕭雪的雙肩,將她推開了些,讓她如蓮藕般的雪白玉臂下垂,粉紅色蘇繡旗袍散亂地敞開來。
“啊……毅豪……”
陳蕭雪含羞帶怯,全身潮紅,凹凸有致、曲线纖秀柔美的高貴胴體,幾乎已全部呈現在楊毅豪的眼前,只剩那神秘浪漫紫色的無肩帶胸衣和粉色蕾絲內褲,遮掩羞人的高聳山丘和神秘溪谷,半透明材質的半罩式胸衣包裹著豐滿的雙峰,兩點嫣紅的櫻桃可以淡淡透出,雪白豐滿的酥胸因大口喘息,形成誘人的波浪,性感胸罩里從未暴露的豐滿玉乳,以前還可望而不可及,現在卻傲然挺立在眼前,即將任憑自己為所欲為的撫摸揉捏;緊箍玉股的粉色蕾絲內褲,把最誘人的溝壑幽谷凸凹曲线完全呈現,雕花鏤空的設計可以略微透出一蓬淡淡的芳草,蓬門今始為君開,這久蕪的秘密花園將在楊毅豪的開墾澆灌下重現生機春意盎然。
楊毅豪左手緊摟著陳蕭雪幾盡赤裸、全身乏力滾燙的胴體,右手迫不急待的隔著一層綿薄滑溜的乳罩撫握住一只豐滿玉乳,他的手輕而不急地撫摸揉捏著,手掌間傳來一陣堅挺結實、柔軟無比而又充滿彈性的美妙觸感,令人血脈賁張,輕輕地用兩根手指輕撫陳蕭雪胸罩下那傲挺的玉峰峰頂,打著圈的輕撫揉壓,兩根手指輕輕地夾住陳蕭雪那動情充血勃起的櫻桃,溫柔而有技巧地一陣輕捏細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