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錯呢,小彩鱗,這次沒有耍小聰明。”
確定彩鱗在自己給她摘掉口環後,沒有敢耍鬼心思,吐出嘴里襪子,蕭炎滿意地摸摸彩鱗柔順青絲,將彩鱗額頭上散亂的發絲歸於腦後,讓狼狽的彩鱗,漸漸恢復些優雅。
“嗚嗚嗚呃……呃呃”
彩鱗精美無瑕的臉龐上帶著羞赧,一個勁搖著頭,嗚嗚渣渣叫個不停,似乎不滿蕭炎撫摸自己的腦袋。
看著蕭炎眼中那種溺愛,彩鱗心中有絲絲羞澀,也有化不開的苦澀。
蕭炎這種如同對待小寵物一樣的舉動,讓彩鱗內心深處無比尷尬糾結,彩鱗既希望蕭炎善待自己,又不希望是以這種好似飼養小動物般的溺愛。
高傲的女王大人,能以女奴自居已經殊為不易,顯然是不願意接受寵物這層身份。
“先把小奴兒的眼睛蒙住,這樣彩鱗看不見,就只能在心中想象主人會如何欺負你咯。按照彩鱗以往的表現,一定會噴得更多吧?”
蕭炎再度從玉盒中拿出一條長筒黑色絲襪,他壞笑著,將彩鱗那對滿含怒火正瞪著自己的大眼睛遮住,然後絲襪系在彩鱗腦後,充當一個簡易眼罩。
黑絲罩目,特殊的材質並不能完全遮擋住光线,彩鱗透過薄薄的絲襪,依舊能大致看到蕭炎的輪廓,卻無法看到蕭炎的具體動作。
視线受阻,無疑令彩鱗心中有些惶恐,雖然她知道接下來蕭炎一定會想方設法羞辱自己,但是看不清楚具體動作,彩鱗更加害怕,不知道何時會面臨痛苦,也不知道是哪個部位會慘遭池魚。
彩鱗身體不受控制的戰栗,嬌軀的敏感程度倍增。
透過絲襪傳進來的朦朧微光,算是彩鱗心中最後的慰藉。
彩鱗覺得自己如同身處縹緲的雲峰幽境,她無法感受出,蕭炎在自己面前的確切距離,好像蕭炎就在自己眼前傻笑,又仿佛蕭炎遠在天邊一步步背離自己。
悵然若失的惆悵中,彩鱗下意識想要依偎在面前這個混蛋身上,來尋求點安全感,卻又十分糾結,不想把自己嬌弱的一面展露給蕭炎看。
而且彩鱗心中也有小小的怨念,她愛蕭炎,但並不愛調教。
捫心自問,彩鱗樂意接受蕭炎的種種惡劣行徑,甚至願意拉下面子來取悅蕭炎,但接受與熱愛並不可同日而語,彩鱗就是沒能喜歡上調教。
彩鱗見識過蕭炎調教蕭薰兒的樣子,看著蕭薰兒羞澀中帶著喜悅時的無盡風情,彩鱗就明白自己輸了,她無法像蕭薰兒那樣在被蕭炎調教時,樂在其中。
除去身體本能的快感外,調教對彩鱗來說更多是恥辱與痛苦。
蕭炎的出現,對彩鱗枯燥乏味只有責任的前半生來說,不亞於一道絢爛光芒。
如果蕭炎和彩鱗是那種賓至如歸,相濡以沫的溫馨相處,也許彩鱗早已接受蕭炎。
然而因為種種原因,因為過於尷尬的初識與充滿勾心斗角的相處,兩人起初都沒有正視這段情感,也自然沒辦法以正確的方式共同生活。
相處過程中,彩鱗展現出太過冷漠和強大的女王氣場。
被彩鱗無上的王者風姿所震撼,心生恍惚的蕭炎,情感太過極端,漸漸產生一種病態迷戀,這段交往中,蕭炎不想當一位追求者,而想當一位攀登者,如同搏擊大海,征服雪山般,蕭炎想要征服彩鱗。
故此蕭炎選擇那種最直接、最粗暴、最具侵犯意味的方式,想要徹底俘獲彩鱗的芳心和身體,但這卻是這是一生要強、睥睨天下的女王大人所無法接受的。
彩鱗感覺這幾年受到的恥辱,比她漫長一生中遭受的都要多,經歷的所有屈辱,都源於蕭炎,但彩鱗就是不願意遠離蕭炎。
即使心里痛苦,即使可以在腦海里不斷欺騙自己,但彩鱗永遠也無法改變一個既定事實——那就是身體本能的快感。
面對蕭炎的調教,彩鱗也逐漸發覺自己的身體一天天變得很敏感,而且只要面對調教,就會極其興奮。
那些常規常矩的歡愛,在彩鱗目前心中越來越索然無味。
調教時產生的身體快感和精神羞辱的快感,結合起來,像罌粟般不斷誘惑著彩鱗沉淪其中,彩鱗無數次想過改變,想要逆轉這種病態的關系,卻無可避免地越陷越深。
彩鱗通過絲襪看著蕭炎,在朦朧燈光透照耀下,似乎蕭炎周身彌漫著能吸引飛蛾撲火般詭異的光暈,也吸引著她魂飛夢斷。
絲襪像一層薄霧,隔開了蕭炎與彩鱗,是那種可望而不可及的距離。
彩鱗和蕭炎的虐戀情感,似乎也就隔著一層薄薄的面紗,只是沒有被捅破,這份若即若離、欲拒還迎的扭捏,點綴著二人之間的情感,詭異中又透露出一絲溫馨。
“好好聞,臭奴兒就要聞自己的臭腳。”
另一條肉色長絲襪被抽出來,蕭炎將絲襪的襪跟貼在彩鱗香鼻上,濃郁的腳汗味道,絲毫不亞於彩鱗櫻桃小嘴里面的臭襪子。
“嗚嗚嗚嗚嗚嗚。”彩鱗螓首劇烈顫抖,香鼻哼聲不斷,清淚再度從充血的眼眸流出,浸濕了遮蓋她美眸的絲襪,濃郁臭味的侵蝕,使得彩鱗愈加面紅耳赤。
彈性驚人的絲襪被蕭炎拉到最大長度,來來回回纏繞在彩鱗的小嘴上,將彩鱗的絳唇牢牢封印。
巨大的力道,還把絲襪往彩鱗喉嚨深處頂,痛得彩鱗痙攣般干噦,卻怎麼都發不出聲響,鼻子呼吸也有所受阻,幾息功夫就讓彩鱗如同溺水瀕死一般淒苦。
淚水不受控制的滑落,彩鱗再也沒有可能將自己小嘴里面的絲襪吐出來,甚至就連絲襪不斷沿著喉嚨往食道下滑,彩鱗也無法阻止,只能期盼絲襪堵死咽喉的那一刻能晚點降臨。
“世界終於安靜下來了。”
完成對彩鱗小嘴的封堵後,確保彩鱗只能發出如蚊蠅般的微小聲響,蕭炎終於不用擔心彩鱗聒噪的謾罵聲影響自己的情緒,並且傾聽竭盡全力發出的絕望呻吟,讓蕭炎有種別樣的快感。
“讓主人親親小賤貨。”蕭炎隔著絲襪,俯下身子,輕輕親吻彩鱗的紅唇。
蕭炎的動作很輕盈,彩鱗卻是如遭重噬,內心狂跳,一個個淫靡念頭接連涌現,血液不受控制地開始涌上她腦海,絲絲縷縷銀蜜愛液,從彩鱗糾纏在一起的美腿縫隙中流淌出來,彩鱗就這麼高潮啦!
縱使已經無數次和蕭炎魚水之歡,但是面對蕭炎的調戲,彩鱗依舊表現得像第一次經歷人倫之事的青澀少女,羞澀且敏感。
小嘴被死死堵住,沒法伸出香舌與蕭炎纏綿,彩鱗只能用力搖晃被層層限制的小腦袋,算是回應蕭炎的親吻。
如帶刺玫瑰一樣高冷誘人的仙子兒,真正動情後,行為與神態卻變得極為放蕩形骸。
“哦?已經濕透了嘛?怎麼如此下賤呢……這種狀況下都能高潮,果然,彩鱗你就是天生的騷貨。”
看出彩鱗神色迷離,蕭炎的手掌鬼鬼祟祟,直接插進彩鱗的秘密花園里,感受那種驚人溫度和濕潤,蕭炎忍不住捏了捏,露出勝券在握的自信表情,似乎早就預料到彩鱗會有這樣的表現。
蕭炎手指精准掐住彩鱗的陰蒂,將指甲蓋勒進這簇粉嫩的花蕊里,給予還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的彩鱗又一重擊。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目前狀態下,彩鱗軀體格外敏感,任何細小的刺激,在春藥加持下,也會迅速被擴大,成為能讓彩鱗高潮的契機,更何況這種陰蒂傳來的強烈刺激。
彩鱗的身子顫抖如同篩糠,呻吟聲再度變得無比急促,顯然又攀上了雲端。
“唔~嘁……”
因為彩鱗還沒有從上一次高潮中緩過來,這一次的高潮雖然猛烈,但持續時間並不長,在胴體戰栗頻率達到最高峰時,彩鱗突然嗚嗚坐直身子,旋即就如失去全身骨骼一樣癱軟到蕭炎懷中,時不時玉體如觸電般抽搐一下,再噴出幾縷淫液。
“嘿嘿,小騷貨這麼快就不行了呀,主人可不會同意的哦,今天給你准備的精彩節目,一個都沒有開始呢,別睡覺哦,主人讓你玩個痛快~”蕭炎繼續按摩彩鱗的下體和乳房,制造些刺激,不讓半昏迷半清醒的彩鱗徹底昏迷。
蕭炎曖昧的輕語,加上身體各個敏感點的快感,讓彩鱗欲罷不能,她虛弱地晃動腦袋,連連悲鳴,似乎是想要蕭炎准許自己休息一會。
對於彩鱗如此卑微的請求,蕭炎只是壞笑著搖了搖頭,沒有答應。
雖然現在的彩鱗看起來油盡燈枯,一點兒精氣神兒都沒有,但蕭炎極其了解彩鱗身體的蕭炎,明白彩鱗尚未到達身體極限。
“主人說了不准睡,就是不准睡,敢睡就用異火鞭子抽死你,彩鱗剛剛睡醒,這才玩了多久呢,當小母狗就別太矯情哦~”
蕭炎咧開嘴笑了出來,一只手繼續掐著彩鱗的豪乳,另一只的兩根粗糙手指插入彩鱗流著水的蜜穴,大拇指奮力往彩鱗緊閉的屁穴里面鑽,彩鱗的菊穴極為緊致,蕭炎的指頭稍稍進入一點,就感覺好像被穴口肌肉咬住,難以繼續深入。
粗糙大手不斷侵犯彩鱗的下體和乳頭,最後蕭炎一口咬住彩鱗的香頸,叼起其上嫩肉,給予彩鱗全方位無死角的絕頂刺激,讓懷中原本冷艷妖嬈的女王大人,越來越軟,越來越熱,愛液越來越多。
可憐的彩鱗,還在高潮的余韻中悵然若失,沒有獲得絲毫休息,又被強制送上雲端。
“唔~唔唔……唔唔唔……”原本已經昏昏欲睡的彩鱗,再也沒辦法無視敏感各個部位的強烈刺激,掙扎幅度劇增,被層層封堵的小嘴傳出亢奮呻吟,困意也迅速消散。
“這就對了,快點給主人興奮起來!”
彩鱗的呻吟聲,如同給蕭炎打了一陣強心劑,他更加賣力和彩鱗親熱,手指力道驟增,探入彩鱗的蜜穴里攪弄風雲,用力揉捏她的敏感點,同時蕭炎牙齒松開彩鱗的脖頸,直接咬住彩鱗更加敏感的粉嫩耳垂。
“嗯嗯嗯額……”原本的刺激彩鱗就快要頂不住了,現如今快感越發洶涌澎湃,彩鱗幾乎要瘋狂了,血液中流淌的情欲火星已經無法讓彩鱗獲得快感了,超越限度的縱欲後只會帶來無盡痛苦,但手臂被捆得無法移動,彩鱗只能用修長美腿踢來踢去,卻根本無法影響蕭炎,就這麼一步步邁入的痛苦高潮。
又將彩鱗摸到弓起身子,達到快噴淫液的雲端高潮,蕭炎明眸中閃爍起一絲火苗,小心翼翼地把如同一灘爛泥般的彩鱗轉過身來,讓彩鱗面對面看著自己,他准備繼續把彩鱗的螓首仔細打扮一番。
“接下來,主人就用絲襪將彩鱗的小腦袋完全套住,把彩鱗變成一個臭熏熏的真絲小女奴。”
蕭炎接著從刻著“賤奴彩鱗”的玉盒里,挑選出一堆輕薄,絲襪,黑絲、白絲、肉絲應有盡有。
這些絲襪整體上來說,比剛才用來堵彩鱗小嘴的絲襪要輕薄些,彈性卻要更強些。
蕭炎撐開一個白絲的襪口,將絲襪沿著彩鱗的螓首緩緩套進去,而後一點點把絲襪往下拉,將絲襪襪口拉至彩鱗脖頸處,最後用手掌輕輕捋順彩鱗面龐上絲襪的褶皺處,確保絲襪可以親密接觸彩鱗雪嫩臉頰上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
被白色絲襪套住腦袋的彩鱗,非但不丑,反而出出透露出別樣的嫵媚動人。
面色朦朧的彩鱗,彌漫著一種如夢如幻的美妙風情,美好容顏若隱若現,嬌軀愈發不安地輕輕挪動,似欲似火,讓那她原本就驚世駭俗的魅力,無限擴大。
柳葉彎眉蹙了起來,彩鱗桃花臉頰上盡顯害羞,不喜歡這種被絲襪包裹的感覺。
彩鱗還想稍微抵抗反抗一下,不過當她感覺到腳心突然一涼後,便果斷發出陣陣順從的嗚咽呻吟。
“反抗就撓死你。”蕭炎樂呵呵看著彩鱗停止掙扎後,才悠悠把放在彩鱗足心的手指縮回來。
“第一層包裝完成,主人要繼續咯~直到把小彩鱗螓首包的密不透風,嘻嘻。”
將第一只絲襪套在彩鱗螓首後,蕭炎如法炮制,陸陸續續又把四只各色各樣的絲襪套,在彩鱗的小腦袋上。
“唔唔……嗚嗚嗚嗚……唔唔唔……”
每當蕭炎給彩鱗套上一層絲襪,彩鱗就感覺視线和呼吸權被剝奪一點。
螓首上的絲襪越來越厚,彩鱗迷人肉體的顫抖愈發加劇,嬌喘聲漸漸變得沉重。
粗重的喘息聲,加上不安搖晃的小腦袋,表示彩鱗想從外面呼吸空氣越來越困難。
那種面龐被緊緊包裹的感覺,除了讓彩鱗渾身酸軟,也讓她有些別樣的舒適感,仿佛進入了一個柔軟溫熱的巢穴里,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里面有些臭不可聞。
嚴密的包裹,逐漸帶給彩鱗極為炎熱的感覺,讓她螓首上香汗淋漓,汗水讓穿過許久絲襪上的臭味迅速二次發酵,猛烈的氣味衝得彩鱗不斷搖頭。
被汗水沾濕的絲襪黏性更甚,越發緊貼在彩鱗嬌媚臉頰上,起到了良好的保溫作用,而現在的彩鱗卻繼續通過皮膚來散熱。
由此惡性循環,彩鱗只覺得被絲襪籠罩的腦袋越來越熱,燥熱的環境下自然是汗流不止,絲襪與彩鱗面龐粘黏更嚴絲合縫,彩鱗就更加難以呼吸。
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彩鱗喘息聲變得越來越粗重,掙扎頻率也越來越頻繁,獲得的空氣卻是越來越少。
絲襪所營造出的特殊環境,讓彩鱗仿佛身處一座大火爐里。
燥熱讓彩鱗玉體敏感程度翻倍,彩鱗在萬般無奈中,痛苦地迎來一個又一個高潮。
“唔唔……嗯嗯嗯……受不了。”彩鱗在心中絕望大叫,可惜她被絲襪完全壓制的香舌和小嘴,只能發出一陣陣可憐的呻吟聲。
不知不覺間,彩鱗已經迎來第四次高潮,她軀體劇烈痙攣抽搐,淫液如潮水一樣流淌而出,整張大床,有接近一半的床單被彩鱗愛液濕透。
“大功告成!真漂亮啊!”
將最後一只肉色絲襪套在彩鱗螓首上後,蕭炎滿意打量著如同瓷娃娃般可愛的彩鱗,伸出手捏住彩鱗香鼻,不讓彩鱗呼吸。
“嗚……嗚嗚……唔唔唔……嗚。”彩鱗的呼吸本就被無數層絲襪所影響,如今被蕭炎捏住騎翹鼻,再也無法獲得任何空氣,這樣令彩鱗絕望悲鳴。
直到彩鱗劇烈搖晃腦袋,險些從大床翻下來時,蕭炎才意興闌珊地松開彩鱗手,還給彩鱗僅存的呼吸權。
“呼……”再次獲得呼吸的彩鱗,鼻息異常粗重,仿佛每喘一口氣,都會損耗掉半條命。
沒給彩鱗太多的恢復時間,蕭炎捧起彩鱗的螓首,仔細對著彩鱗小腦袋上的絲襪做著各種調整,確保絲襪那些被淫液、尿液、汗水浸濕過的部位,能最大程度接近彩鱗的鼻子、嘴唇上,確保彩鱗可以盡興享受自己腳汗的味道。
五層絲襪已經完全套在彩鱗的小腦袋上,彩鱗整個面容已經變得極其微茫,朦朦朧朧的模樣,像是個蠶寶寶,只不過恍恍惚惚間有黑有白。
隔著層層絲襪,隱隱約約只能看到彩鱗筆挺傲人的五官,而無法仔細觀察到彩鱗的迷人面龐,不過那種只屬於女王大人的風華絕代、妖艷傾城的氣焰,則是不受任何阻礙,從層層絲襪中透射出來,吸引著蕭炎驚奇目光。
即使看不到彩鱗的具體面容,也能明白這層層疊疊之下,束縛著一個堪稱紅顏禍水的絕世尤物。
這種朦朦朧朧的感覺蕭炎很喜歡,他初次見到彩鱗時,是在塔戈爾大沙漠中。
那時的彩鱗,為了進化成七彩吞天蟒,赤裸著嬌媚豐腴的身姿,渾身上下只戴著艷麗的紅面紗,站在漫天飄飛鮮紅花瓣的水池邊,跳著那充滿異域風情的蛇人祭祀舞蹈,召喚蛇人族的古老神祇。
蕭炎就潛藏在後方,目不轉睛盯著妖嬈嫵媚的彩鱗。
隨著花瓣飄盡,彩鱗漫舞已終,蕭炎能明顯察覺到空氣里開始彌漫著來自遠古的恐怖威壓。
望著那強大神獸的虛影和其前方的青色火焰,彩鱗輕輕一扯,面上的輕薄紅紗,隨著漫天無盡花朵一同滑落,彩鱗妖艷欲滴迷人臉頰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被兩旁篝火映襯出夕落瀚海般的燦爛緋紅,美得驚心動魄。
似是心有所感,蛇軀進入青蓮地心火的最後一刻,女王大人突然扭頭,望向蕭炎隱藏的方向,銳利目光穿過層層遮蔽物和蕭炎慌張的眼神對視,似笑非笑。
第一次對視,獨自一人孤寂修煉許久許久的蕭炎,望著彩鱗美艷如花的妖嬈臉頰,先是偷窺被發現後的尷尬,急急忙忙想要躲避開來,卻怎麼都不舍得移開凝視著的目光,只是痴痴望著水蛇一樣魅惑的彩鱗。
花瓣飄飄旋轉而下,兩個宿命之人就此相遇了,只是一眼,蕭炎就被女王大人那充滿驚艷的回眸徹底侵蝕,心中止不住的瘙癢,淪落到一眼萬年,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有些人的陪伴,溫柔了歲月;也有些人的出現,驚艷了時空,彩鱗之於蕭炎,顯然是後者。
“小騷貨,這次就不給你用全身絲襪啦,只讓你的小腦袋體驗體驗這種感覺吧,等到主人玩膩了,再用長長的全身絲襪,把你這小淫貨一層一層包裹成一個迷人的肉蟲,然後關進狗籠子里,讓大家都來欣賞美杜莎女王下賤的樣子,好不好呀?”蕭炎嘴巴靠著彩鱗的香頸,曖昧說道。
又一次把彩鱗送上高潮,蕭炎收回盤踞在彩鱗下體的大手,把沾滿淫液的手掌,再次覆蓋在彩鱗鼻孔處,迅速浸濕那里的絲襪。
“哦……吼……唔唔唔”
熟悉的味道變得濃郁,彩鱗艱難地透過五層絲襪傳出些微小痛吟,極其羞赧,高傲如她,最煩的就是這種肮髒下流的淫穢之物了。
而蕭炎又特別喜歡用這些東西來羞辱彩鱗,偏偏彩鱗現如今只能靠嗚嗚呻吟來表達不滿,絲毫沒有還手的能力。
最讓彩鱗感到迷茫的,是自己在這種情形下,身體反而變得異常敏感,極其容易高潮,並且每一次高潮都會讓彩鱗自己萬分舒適,心神蕩漾,如痴如醉。
“難道真像那小混蛋說的那樣,本王……是一個欲求不滿的淫婦?”痛苦衝散了春藥所引發的燥熱,彩鱗的理智稍稍恢復正常,緊接著一個個羞恥的想法不受控制的蹦出來,讓彩鱗羞不可耐,越來越心虛,不安地輕輕扭動火辣翹臀,似乎開始隱隱期待什麼了。
彩鱗內心非常糾結,既覺得這樣非常羞恥,有損美杜莎女王的威嚴,卻又因為身體被束縛和小嘴里面大量的烈性春藥,變得敏感程度倍增,從而本能地渴望極致快感。
從被蕭炎強制高潮,到被自己身子里面的火焰推搡著慢慢靠近雲端,彩鱗不得不承認,她對快感的渴望已經逐漸大過一切。
“嗚嗚嗚嗚嗚嗚……”彩鱗呻吟聲再度響起,到不是因為痛苦,而是欲求不滿。
“別急嘛小騷貨?精彩的還在後面。”聽著彩鱗悵然若失的低吟聲,蕭炎仿佛心有靈犀一點通,瞬間猜出了彩鱗的想法,他手臂抱著彩鱗的力度增大了很多,仿佛要把彩鱗融化在自己身體里。
“嘶……”彩鱗仰起螓首,好像想要表達什麼,卻根部發不出連貫的音符。
在蕭炎精妙絕倫的絲襪嚴密包裹流程完成後,彩鱗別提開口說話了,就連正常的呼吸也受了極大影響,往往需要拼盡全力才能維持正常呼吸,讓彩鱗體能消耗迅速,而彩鱗沒有想到,重頭戲才剛剛開始。
“再送給小騷貨點好東西,嘻嘻。”
蕭炎將幾天前彩鱗脫下的紅色內褲重新拾起來,內褲上並沒有太多水漬,想來是從雲嵐山上回來後沒過多久,有心放縱蕭炎一次的彩鱗,就順從脫下紅艷裙袍,乖乖地赤裸著玉體被蕭炎捆綁起來。
不過內褲沒來及清洗,放置了幾天後,上面的氣味也逐漸變得很濃郁龐臭。
蕭炎將紅色內褲撐開,而後套在彩鱗螓首上,調整好內褲角度,讓其勒住彩鱗的翹鼻。
內褲的材質是絲綢,比那些絲襪要綿密很多,所帶來的緊致感和窒息感也更強。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視线被又一次被阻礙,這下子彩鱗的世界,完全變成單調的黑暗,再也沒有一絲光亮。
被封印修為捆綁起來後,彩鱗不再單單是一個冷傲女王,彩鱗內心深處被久久壓制的小女兒心態開始萌發。
彩鱗扭扭身子,她恐懼黑暗,凹凸有致的嬌軀,有意無意間輕輕蠕動,想要確定蕭炎沒有離開。
“別害怕,主人會一直陪著小奴兒呢。”蕭炎的話,仿佛具有魔力般,讓彩鱗躁動的身子逐漸安靜下來。
如今的彩鱗和昏睡中的雲韻一樣,螓首上都套著自己的貼身內褲,看起來無比風騷。
兩女曾經的風華絕代、雍容華貴、絕世艷麗,與如今的下賤淫迷、蝕骨銷魂、不堪入目形成巨大反差,分外淫蕩迷離。
與雲韻有所不同,彩鱗小腦袋上比雲韻多套了五層絲襪,這五層絲襪讓彩鱗看起來更加下流浪蕩。
層層絲襪,對彩鱗呼吸和視线的影響,更是要比單套一個內褲翻幾番,想必彩鱗自己的悶絕體驗也是更加美妙絕倫。
“彩鱗,既然你是一個小騷貨,那主人就把你變得更騷一點,嘿嘿,接好啦。”蕭炎把彩鱗轉了一圈,讓彩鱗面朝自己。
蕭炎站直身子,扶起自己的巨龍對准彩鱗,蕭炎猥瑣大笑,將積攢許久的尿液呲了彩鱗一臉。
洶涌尿液直衝彩鱗被絲襪包裹的面龐,滾滾暖流遇到內褲、絲襪,瞬間被吸收,絲襪內褲被完全浸透,瞬間讓絲襪和內褲更加緊密貼近彩鱗的香鼻和嘴唇,如此一來的窒息效果翻倍。
更令彩鱗難以接受的,是她每次喘氣時,鼻子還必須把那些尿液吸到鼻子里,這不僅會嗆進彩鱗的鼻腔中,帶來陣陣干噦的感覺,強烈的羞辱意味,還不斷折磨著她的心靈。
尿液通過內褲和絲襪,和彩鱗的嬌媚臉頰親密接觸所引發的痛苦,讓彩鱗軀體瘋狂痙攣抽搐。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一大坨液體在彩鱗吸氣的瞬間,涌進其喉管,那種瀕死的劇烈痛苦,讓處在意亂神迷仙境之中的彩鱗跌落俗世,痛苦仿若來自靈魂深處,連強力春藥都無法稍稍緩解這種疼痛。
彩鱗如同被浪花拍上岸的魚兒般劇烈掙扎,玉腿瘋狂亂踢,拼命想要獲得維持生機的基本空氣,卻只換來越來越大的痛苦。
呼吸受阻,讓彩鱗的身體仿若無因飄落的輕雨,越是難受地拼命掙扎,企圖躲避蕭炎的尿柱,消耗氧氣就越快,從而越需要獲得更多空氣。
然而被捆綁起來的彩鱗,如同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孩般的掙扎幅度堪稱可笑,蕭炎只要稍稍調整自己角度,就能繼續將尿液滋到彩鱗俏臉上。
彩鱗在大床上翻來覆去,每次都滾到床邊緣險些摔下時,蕭炎都會催發斗氣,強行將彩鱗放在床中央,繼續用尿水澆灌她。
無法逃脫目前的困境,絲襪上吸收的水漬越來越多,彩鱗只要稍稍呼吸,肺腑就會吸入大量尿液,這令彩鱗無比痛苦,卻又不得不強忍著種種劇痛,艱難吸收空氣,來維持生機。
海量尿液隨著空氣,一同進入彩鱗鼻腔中,讓彩鱗陷入了最為難受的窒息煉獄。
彩鱗玉體如篩糠般劇烈抖動,修長美腿朝著身邊的事物亂踢,痛苦絕望的哀嚎,拼命想要逃離這里,卻無論如何的無法逃作繩索束縛。
“好劇烈啊!”饒是見慣了彩鱗歡愛時的瘋狂掙扎,此時彩鱗掙扎幅度,也讓蕭炎暗暗心驚。
“呃……噦……”
被褥滾的折皺不堪,彩鱗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小,原本的嬌嗔呻吟聲,也變成了淒慘慘嚎,像是墜入陷阱的鳥兒,悲鳴聲哀轉久絕。
雖說螓首上五層絲襪和套著的內褲,遮住了彩鱗俏臉,不過得益於蕭炎強大的靈魂感知力,他能透過層層絲襪,清楚看到彩鱗痛苦的樣子。
彩鱗彩鱗雙目中再無往昔神采,反而盡是恐懼,配合彩鱗此起彼伏的嬌喘,也不難猜出彩鱗如今那無助窘迫的絕望心情。
“嗚~呼~真舒服啊。”尿完後蕭炎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不過可苦了彩鱗了。
如今彩鱗螓首上不斷有連綿不絕的液體滑落,好似懸泉瀑布般。
即使蕭炎停止撒尿,彩鱗一時半會兒也難以從痛苦深淵中走出來,濕潤的絲襪,無時無刻都在對彩鱗的呼吸進行殘酷折磨。
“嗚嗚嗚嗚嗚嗚……”
一炷香功夫過後,久經痛苦的彩鱗總算適應了這種槽糕境況,彩鱗如同剛剛被從水里面撈出來,渾身汗水不受控制地流出。
聽著彩鱗悲愴的喘息聲,仿佛對於彩鱗來說,她不是經歷了短暫的調教,而是體驗到幾百年的漫長折磨。
能這麼快適應,也不全是因為彩鱗頑強。
雖說彩鱗已經身經百虐,但是她的身子,因為百年如一日的守身如玉,極為敏感,基本上面對任何刺激,都會表現出亢奮或者抵達高潮。
此刻彩鱗能好受些,主要是勒在她翹鼻附近絲襪上的尿液,已經盡數被彩鱗吸入肺腑中,這些絲襪雖然仍潮濕,卻無法再擠出液體。
彩鱗就這麼硬生生扛過了最痛苦的階段。
吸入如此多尿液,彩鱗的氣管和肺部自然痛苦不堪,火辣辣的疼。
痛苦之下,羞愧情緒也縈繞著彩鱗,她絕望的蠕動玉體,快要發瘋了。
彩鱗拼勁全力想要呼吸時,看起來笨拙嬌憨,沒有往昔的風華絕代,妖艷傾城,卻有一種別樣的淫靡風情,魅力四射間,讓蕭炎心中一片火熱。
“哈哈哈哈……主人是不是哪里惹小奴兒生氣啦?不要緊,等主人虐完你後,讓你罵個痛快。”蕭炎嘴角浮現出一抹邪魅微笑,明知故問,繼續在言語上戲弄彩鱗。
“不過現在還不能讓彩鱗休息呢,更急刺激的馬上就來。”
沒有任何讓彩鱗休息的意思,身後的蕭炎手臂逐漸上爬,很快就纏繞在彩鱗的香頸處,准備進行今天的高潮活動。
環住彩鱗的香頸後,蕭炎臂膀微微使勁,小臂一下子就緊緊勒住彩鱗的脖頸,用鎖喉來剝奪彩鱗呼吸的權利。
“唔唔唔~嗚嗚嗚嗚……唔唔唔……”彩鱗小嘴支支吾吾響起呻吟,這種強制窒息的感覺,讓本就虛弱的彩鱗,發出了幾聲絕望嗚咽。
當蕭炎把絲襪套在自己頭上時,彩鱗就猜到接下來蕭炎會這樣玩弄自己。
然而雖然心中早有准備,但是危險降臨時,那種恐懼卻不會減輕多少,彩鱗心髒仍然是撲通撲通地狂跳,顯然有些畏懼接下來的那種難受遭遇。
“乖啦,一會兒就舒服咯”
當蕭炎的手臂逐漸用力,彩鱗頓感脖頸處壓力倍增,整個香頸都快要斷掉,面對即將到來的窒息卻無力抵抗, 彩鱗那對圓潤豐滿、修長筆直的傲霜美腿開始劇烈踢來踢去,想要阻止蕭炎的進一步行動。
然而彩鱗在前面踢得盡興,卻不根本碰不到身後的蕭炎。
“唔嗯~呼~疼~疼~死一邊~去~起開。”彩鱗在心中怒罵蕭炎,可是透過層層絲襪,傳到嘴邊,卻變成了只能勾引起人心中欲火的靡靡呻吟聲。
“身子還是這麼柔軟可人呐,彩鱗啊彩鱗,接下來一定讓你神魂顛倒。”蕭炎明顯察覺到被自己肘夾的彩鱗,身體開始抽搐戰栗,忍不住嘿嘿一笑,准備加大力度。
蕭炎另一只手從彩鱗的淫靡花園中抽出來,五根粗長的手指上沾滿了愛液,看樣子蕭炎剛才已經在彩鱗蜜穴中攪弄風雲呐,也難怪彩鱗看上去既興奮又痛苦。
抽出手來後,蕭炎沒有任何耽擱,將手指上那些愛液,全部在彩鱗臉頰絲襪處蹭干淨後,便透過手肘和彩鱗玉頸的縫隙,一點點將彩鱗的喉嚨死死掐住。
蕭炎手指非常靈巧,慢慢掐住彩鱗的喉嚨,舉止溫柔,動作緩慢,如同偽裝在艷麗花蕊下的詭異食人花,充斥著致命威脅,逐步襲向黑暗中的彩鱗。
鎖喉勒頸一並進行,帶給如今呼吸困難的彩鱗,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像是一座萬丈大山壓在彩鱗身上,讓彩鱗無法喘息,她嬌軀愈發拼命的反抗,可著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的。
“呃……嗚嗚嗚嗚嗚嗚……”
時間一點點飛速流逝,因為脖頸被鎖死,蕭炎另一只手還掐著彩鱗咽喉,種種強烈的不適感,讓彩鱗根本喘不上空氣,呻吟變得粗重無比,幾欲癲狂。
如今的彩鱗,往往需要拼盡全身力氣,消耗巨大的體能,才能勉強透過螓首上的六層掣肘,汲取到一絲絲微薄空氣,卻是杯水車薪,難以將身體從窒息中解救出來。
彩鱗像一條被扔在沙灘上的魚,拼命掙扎著想要呼吸,但每一次嘗試都讓彩鱗感到更加窒息。
掙扎喘息時,彩鱗體力消耗巨大,而窒息情況下,她的體力又得不到快速恢復,這讓彩鱗陷入窒息的惡性循環中。
恐怕過不了多久,筋疲力竭的彩鱗,就會喘不上任何氣來,到時候迎接她的,將會是煉獄終局。
“額啊~咳~咳~咳叩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彩鱗嗚吟反抗聲音變得非常急促,軀體也開始以極其夸張的頻率抽搐痙攣。
當身體最基本的機能受到威脅時,便會出於保護性,屏蔽外界大部分無關緊要的感知,這就會讓身體某些器官的敏銳程度成倍提升。
現如今窒息的彩鱗,儼然屬於特殊境況,她如同靜心凝神,體悟身體的每一絲痛苦。
痛苦程度直线飆升,而身子又會對那些痛苦做出最本能的反應。疼痛本身就是一種刺激,會讓身體表達出興奮。
肺快要憋炸,巨大的快感把彩鱗全身包裹起來,既包括窒息的痛苦,也包含那種生命個體無法通過自己掌控命運時,爆發出來的超凡快感。
窒息時的高潮,窒息時的失禁,窒息時的欲罷不能……這一切的一切,都會變成彩鱗難以戒斷的愉悅體驗。
彩鱗宛如在狂風暴雨之中搖搖欲墜的幼嫩花蕊,對窒息將至的恐懼,對身體亢奮、小穴愛液迅速分泌的羞愧,令彩鱗也顧不得和蕭炎置氣,她知道自己已經達到高潮邊緣,而且要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迅猛。
“唔唔……”
彩鱗又一次奮力昂起腦袋,想要追尋那名為自由的縹緲雲霧,卻像是鏡花水月一樣,被蕭炎鎖著自己的手臂無情打破!
平常觸之可及的空氣,現如今變成了可望而不可及的珍饈美物,彩鱗被一種致命的危險縈繞著,她感覺自己像一個憐憫卑賤的奴隸,而蕭炎則像自己的神明一樣,主宰著一切,能對自己生殺予奪。
彩鱗骨子里流淌著蛇人族女王驕傲的皇族之血,那份奔騰狂放的血脈,一遍遍叮囑彩鱗,即便面對死亡,也要仰起頭顱,不做任何屈服。
然而接受死亡的坦然與渴望生的欲望是相同且相通的,這就是人性。
軀體的本能反應,如同久經風吹雨打的嬌嫩芭蕉,可憐兮兮地不斷勸導彩鱗,要她遵從自己最原始的反應,仔仔細細體會這種感覺,在這場盛宴之中認清自己,盡興放縱自己,然後向蕭炎低頭,好換取重新繼續生命的可能。
形形色色天使與惡魔的低語,不斷回響在彩鱗腦海中,她內心激烈天人交戰的結果,是不約而同地引導著彩鱗一步步滑向窒息無盡的深淵,也是快感的天堂。
多姿多彩的復雜感受,縈繞在彩鱗心房,美妙又冷漠,映襯出一種難言又難掩的哀愁,面對窒息所帶來的痛苦,彩鱗像是幽夜高城中被束縛的少女,慘淡而絕美;面對窒息所帶來的快感,彩鱗又如烈火中即將被點燃的一朵牡丹,優雅端莊地盡情釋放美麗,然後漸漸落幕消亡。
對生的渴望,對能暢快呼吸的渴望,對高潮的渴望,就像罌粟般誘惑著彩鱗,化作人世間最能蠱惑人心的惡魔,徹底將彩鱗引向欲望的無底巢穴。
“唔唔唔……唔唔唔~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彩鱗瘋狂呻吟,嬌軀奮力弓起。
身體內的血液兵分兩路,一路涌上彩鱗大腦,讓她徹底喪失理性思考的可能;另一路直衝彩鱗下體,讓彩鱗本就勃起的陰唇,越發紅脹駭人。
陰唇滾燙腫脹,陰蒂快要爆炸一樣,導致彩鱗下體敏感程度倍增,隨著她嬌軀的一陣顫抖,原本就濕潤的禁忌森林,更添幾抹化不開的晦明,絲絲縷縷的愛液,來來回回醞釀著,再也無法安穩等待,在彩鱗嬌艷欲滴的穴口盤踞,打著轉,准備一舉衝出神秘花園,來那麼一場驟風暴雨。
因為窒息的折磨,彩鱗拼命扭動螓首,想要從蕭炎的臂膀束縛中掙脫出來,結果卻是螳臂擋車。
蕭炎像是洞悉彩鱗心思的真神,每當彩鱗開始用力掙扎時,蕭炎手臂的力量就會突增,更為強烈的鎖喉感,打碎自由的希冀,讓彩鱗美好的夢境破碎,狠狠跌回殘酷的現實。
蕭炎一次次粉碎彩鱗掙脫枷鎖的可能,無情地把彩鱗一步步推向那個她不願意到達,卻不得不面對的窒息深淵。
潔白如玉的美腿弓起來,彩鱗被絲襪包裹小腦袋不斷頂著蕭炎鎖骨,纖細的水蛇腰艱難撐起身子,將自己整個臀部都懸在半空。
不過彩鱗現在的舉動,更像是從奮力掙扎轉,變成因為而痛苦下意識的劇烈扭動。
“唔唔唔唔……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唔唔唔~唔唔唔嗚……”彩鱗絕望地做出最後的反抗。
彩鱗高高撅起香臀,其陰道濃郁黏稠的淫液,凝聚而出後,掛在彩鱗的蜜穴口和陰蒂之上,不甚著急滴落,反而越聚越多,越聚越大,像是晶瑩剔透的水晶瑪瑙。
俄頃,淫滴不堪其重,滑落半空,在“夜明石”閃爍出的尹殷之光下,釋放出璀璨奪目的光芒,最後重重地砸在床單之上,灰飛煙滅,隱入塵煙,像是它的主人一樣,在命運的最後關頭盡情釋放,奮力綻放出比單純的美,還要美上數百倍的毀滅淒美。
如今的彩鱗,因為春藥作用,加之窒息讓其神智迷離,她的基本欲望已經變成能自由呼吸,與拼命索取快意。
欲望是人最本能的東西,也許會很陰暗,也許會很肮髒,但在獲得滿足時,會給予人超凡脫俗的快感,那種快感是美妙的,難忘的,甚至能讓人放棄一切。
彩鱗最缺的就是欲望。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六道之中人身最難,人身之中為王至苦。在俗世之人看來,那樣光鮮亮麗的美杜莎女王怎會有煩惱呢?
為王之苦,擔負一個種群的未來,內在有多少煩惱,多少憂慮,多少次想要嚎啕大哭卻拼命假裝堅強,外人永遠不會明白,彩鱗也不會主動向外人傾訴,子民可以後退,將領可以後退,但身為女王的彩鱗,無路可退!
為了讓自己變得強大,為了讓自己能成為子民心中可以信賴的模樣,美杜莎女王逐漸把自己嚴密的封閉起來,不再向外人展露出自己的本性,不再被別人看到自己的情感變化,也不再滋生出新的欲望,她不再是人,而成了一個不再低頭、永遠堅強,心系子民的機器。
無視自己的欲望,壓抑自己的本心,就注定會是壓抑痛苦的。
那種壓力是空前絕後的,那種壓力是令人絕望的,那種壓力是幾千年種族血與淚的抗爭史所交織而成的。
身為美杜莎女王,彩鱗永遠不能低頭,也不會低頭,無論是因為族人,還是因為至高無上的血脈,彩鱗面對任何困難都要迎頭直上,無論是周邊敵對勢力的惡意,還是異火的驚恐溫度,彩鱗都不能退縮,都不能低下頭顱,因為她是王,是蛇人族萬眾敬仰的女王,是可以帶領蛇人族走向一個又一個勝利的神。
可是,神,從始至終都不存在,只是一個堅強的人罷了。
人心都是肉長的,沒有誰的心靈是銅牆鐵壁、刀槍不入。彩鱗,也不例外。
人總有追求,人總有瘋狂,人總有那無法被束縛的自由,人總會說“即使人生荒涼,也要內心繁華”。彩鱗,也不例外。
或許這就是歷代[美杜莎女王],都會在周公之禮上放蕩形骸,畢竟這對於她們來說,是難有的可以盡情放縱自己的機會。
彩鱗,也不例外。
很多時候,身為美杜莎女王的彩鱗,感覺自己並不缺少什麼,她擁有了冠絕整個斗氣大陸的絕世容顏,有著超凡脫俗的斗宗實力,甚至還是一個部族萬眾敬仰的統領者。
可……似乎~似乎~似乎……這一切又都不那麼真實,仿佛不那麼重要,不是彩鱗最初的想法,只是每一任“美杜莎女王”出生後,就被賦予的責任。
彩鱗擁有一切後,才發現自己根本一無所有,沒有任何個人欲望,沒有自我,沒有任何瘋狂的追求,沒有一個能讓自己徹底放縱的願景。
彩鱗所求索的一切,都是為了部族,都是為了那個虛無縹緲,卻時刻壓到她喘不過氣的責任。
這樣無趣的日子,美杜莎女王大人也過夠了。
當被窒息時,身體對空氣的渴望,對呼吸的追求,就成了美杜莎女王最原始、最基本的欲望。
這種欲望很殘酷,對彩鱗來說卻是彌足珍惜,她的一生太枯燥嘟,不像一個人,更像是為了完成任務的機械……
直到蕭炎闖入彩鱗的生活,一切都變了。
每當彩鱗從窒息地獄中被蕭炎解放出來後,她總會生出一種重世為人的暢快感,貪婪大口吸食空氣,來緩解自己的瀕死感。
那種解脫的滿足感,仿佛能吸取空氣,對奄奄一息的彩鱗來說,已經是人生最大的幸福了,就像飢餓許久之人,隨便碰上些食物,都會覺得這是世間罕有的珍饈美味。
嗅著自己身上春潮未散的淫靡味道,聞聞蕭炎身上雄渾的荷爾蒙氣息,偶爾還會立刻被蕭炎強吻,再一次被剝奪自我和理性,體驗那種淋漓盡致,無力抵抗的美妙感覺,總會讓彩鱗為之痴狂。
彩鱗永遠無法忘記,也不願意原諒蕭炎私自把自己進化後的本體帶走,甚至還在迦南學院地下的岩漿世界中強暴了自己!
但彩鱗心中其實早已明白,雖然蕭炎給予了自己命運很多意外的變化,一度讓自己非常苦惱,卻也正是這些奇怪變化,讓自己命格軌跡變得格外精彩,就是因為蕭炎,自己才能領悟到一種與幾百年來並不相同的、一種非常新奇的、一種五顏六色的、一種也許真的是自己喜歡、向往的道路,蕭炎讓自己的生活不再灰色,不再枯燥,反而有了一個又一個原始本能,一縷又一縷眷戀思煙,一次又一次身體欲望。
曲折坎坷終有因果,那一次偶然,卻又是命中注定的相遇,將原本兩個陌生的行路之人撞在一起,撞散了菩提夢,撞斷了鴛鴦譜,撞出了紅塵线,撞出了人間最美妙花火。
“小混蛋,你欠本王的,要用你的一輩子來還,本王纏上你了!”這是彩鱗腦海中最為清晰的念頭。
蕭炎並沒有信口雌黃,彩鱗最迷戀的調教項目,就是強制窒息。
那種絕望無助,又沒有絲毫反抗能力的被掌控感,讓向來高高在上、獨斷專行的女王大人,親身領略到一種,她從未體驗過的美妙風景。
那種不需要承擔任何責任,只需要跟隨著身軀本能的反應,盡情地去興奮,去顫動,去尖叫,去高潮……總是那麼美妙。
身體不受控制地失禁,讓高貴變成下賤,讓理性變為瘋狂,未嘗不是一種渴望擺脫世俗壓迫的無聲呐喊,是對束縛自己百年重擔的全力反抗。
這種禁忌又瘋狂的快感,是對彩鱗終生堅守世俗的一種否認,是彩鱗對沙漠之外世界的一種憧憬。
能擁有這番快樂,對奔波一生皆是為了種群繁榮,而對自己禁欲的美杜莎女王來說,已經是一種非常愜意的享受了,本能地讓彩鱗迷戀,就像蕭炎之於彩鱗般難以忘懷。
經常吃苦的人,只要對她有一點點甜,她就會覺得非常甜。
嬌軀如同篩糠般抽搐的彩鱗,像是一座不斷滋水的噴泉,揮灑著汗液和尿液,連同愛液一起打濕床單,打濕蕭炎。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彩鱗因為喘不上起來,拼命嘶吼
痛苦,慢慢轉化為對未知結局的恐懼,這種來自身體和心靈上的雙重刺激,逐漸演化成極致的快感風暴,在彩鱗的腦海中席卷開來。
肺髒一次次辛苦癟下,又一次次艱難鼓起,來獲取些若有若無的空氣,沒有任何保障,仿佛下一次就會如煙火般消散,一動不動,只剩死氣沉沉。
彩鱗的身體,向即將來臨的窒息死亡,發出瘋狂咆哮,窮極身體潛能,拼命想從外界汲取絲絲空氣,卻難如登天。
彩鱗豐腴修長的美腿,無助地伸直,又蜷起來,無力踢在被褥上,將本就褶皺的床單,弄得更加雜亂。
蕭炎適時用一縷靈魂意識包裹的異火,輕輕挑逗彩鱗柔嫩的花蕊,發覺彩鱗越來越滾燙的嬌軀,蕭炎曖昧地說道:“真是淫賤的小母狗啊,哈哈哈,來給主人學小狗‘汪汪’兩聲”
沒有任何猶豫,處於身體的本能,彩鱗一個勁“嗚嗚嗚”呻吟,胴體如同篩糠般抽搐,現在的快感對她太過劇烈。
“嗚嗚嗚嗚嗚嗚……”
無數念頭飛快從彩鱗腦海閃過,那些在記憶中本不該被遺忘的畫面,卻逐漸變得模糊、透明,一些早已忘卻的事物,卻愈發清晰。
彩鱗似乎想起自己剛剛拜師的場景,年幼的自己蹲在上一任美杜莎女王裙邊時,那種忐忑不安的心情,那種對族人未來的憧憬。
彩鱗在上一任女王的帶領下,許下用一生來捍衛蛇人族的誓言。
一幕幕畫面迅速而過,既清晰又模糊,彩鱗忘不掉,卻又想不起來具體細節,空留哀轉久絕。
彩鱗仿佛忘記了自己現在身在何處,又為什麼會有這種難言感覺,她的腦海逐漸變成一片空白……總之,盡情享受吧,索性也無力反抗什麼。
彩鱗心中如此想著,突然釋懷一笑,一切都不重要啦……突兀間,彩鱗腦海中出現一個面帶和煦笑容的黑袍青年,只能算是清秀的臉龐上,掛著與世無爭的玩味笑容,仿佛在說什麼,不過彩鱗再也聽不到了,這也是彩鱗腦海中最後一個畫面。
愛液如同決堤而出的江河湖海,翻江倒海般,從彩鱗的蜜穴和尿口處奔涌而出,愛液將身下的床單大片大片浸濕,尿液如同一柱飛瀑,從泉眼激射而出,在半空中勾勒出一個美妙弧线,越過大床,遠遠砸在地板上,發出陣陣“嘩啦嘩啦”的清脆響聲。
“唔……嗚嗚嗚……”
身體對生存的夙願,一步步推搡著彩鱗開始最後的乞求,她的身子開始篩糠晃動,圓潤筆直的長腿,努力想要再次抬起,卻在半空中猶如斷翅的羈鳥般跌落在大床上,無助,無力,無路可逃。
彩鱗猶如在深淵中慢行,試圖抓住一絲生存的希望,但每一次努力都像是徒勞無功。
“嗚……”
彩鱗已經感受不到四肢和軀體的存在,尚還殘存的機體本能,催促彩鱗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發出絕望的顫音。
“美”的毀滅注定超越了“美”本身。
之於愛情,之於欲望,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一切有為法皆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她~她~她要死了嗎?怎麼會……”小公主驚恐地望著在蕭炎鎖喉下,無力抽搐的彩鱗,看到彩鱗軀體不受控制噴涌而出各種液體,以及各式各樣的丑態。
這番恐怖的場景,似乎嚇到了常年身處象牙塔中,不諳世事的小公主,讓她非常驚恐,不寒而栗。
“不清楚……”一旁的雅妃茫然搖搖頭,滿臉無措,連見多識廣的雅妃,一時間都有些難以接受蕭炎和彩鱗二人進行的游戲。
出人意料的,夭夜卻格外冷靜。
望著場中彩鱗和蕭炎,夭夜的小穴也飛快醞釀著愛液,她臉頰緋紅,眼眸里閃過興奮的火苗,似乎是一種相同處境之人的共鳴,人生經歷相似的加碼皇女,更能理解美杜莎女王現如今的感受。
“唔唔唔唔~唔唔~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依舊沒有任何空氣進入,彩鱗身體快要憋炸了,身子觸發瀕死效應反應,無意識的去抽搐,想要脫離蕭炎的鉗制,獲取一些“珍惜”的空氣,卻奈何蕭炎手臂勒得很緊。
彩鱗玉頸上被勒出一道駭人的紅痕。
玉頸蕭炎死死控制,繩子層層捆綁住彩鱗的身子,猙獰的繩痕遍布彩鱗玉體,已經將強大的彩鱗逼到絕境,斗宗實力也成了夏日泡影,任何反抗似乎都成了無用的垂死掙扎。
彩鱗身體沸騰之水似的劇烈抽搐,綻放出生命最後的璀璨,像是蕭炎第一次見到彩鱗時,她舞出的那一支迎神赴火舞。
彩鱗現在的掙扎,只是出自機體本能,最後的狂歡,幅度、力道並不大,對蕭炎的影響微乎其微。
感受懷里的絕美人兒,從劇烈反抗,到如瀑布般愛液狂噴,再到逐漸沒有力氣反抗,如同死屍一般抽搐,蕭炎微微咧嘴,心想游戲已經可以結束,說便出了讓彩鱗心中重現絲絲光明的話語:“沒事啦沒事噠,馬上就要結束了,臭婆娘,這次就先到這里吧,嘻嘻嘻,主人饒你一次,再玩下去就要壞掉了嘟,主人可不喜歡壞掉的玩具。”
正當彩鱗覺得可以告別漫漫黑夜,而感到慶幸時,一種無法描述的劇痛,從她脖頸處傳來,席卷到全身各處。
蕭炎突然低下頭,張開嘴巴對准彩鱗的玉頸,牙齒狠狠地咬向彩鱗鮮嫩香頸,力道之大,瞬間就咬破彩鱗的皮膚,一汪鮮血流出,被蕭炎盡數喝下。
“啊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如果不是被勒得快要瀕臨死亡,恐怕彩鱗會疼得直接跳起來。
巨大的痛苦,讓油盡燈枯的身體再度痙攣,彩鱗蕭炎愛夜如同九天之上的懸泉一樣,鋪天蓋地地噴射而出,拉出無數黏稠絲线,好不驚人。
“唔唔……嘿嘿,主人要吃了你,淫賤的小騷貨!”蕭炎咿咿呀呀的含糊話語響起,面帶靡靡壞笑,一副意亂神迷的神色。
彩鱗的妖嬈魅力,本就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之境,舉手投足之間足以讓人瘋狂著迷,身體她身體分泌的各種液體,更是絕佳春藥。
不僅高潮時噴出的愛液被譽為春藥之首的“蛇毒”,就連彩鱗的體液中,也滿含能讓人欲火焚身,血脈僨張的可恐魔力。
蕭炎僅僅只是含了一口彩鱗的蛇血,就感覺自己整個人快要被一團火苗給點燃,他無來由地想要把眼前美艷嫵媚的女王大人,狠狠摁在胯下肆意鞭撻。
彩鱗玉頸不大不小的傷口處,正緩緩流出鮮血,如同霍亂人世、散播淫靡魔音的魔井。
那些血液皆被蕭炎吞入腹中,這讓蕭炎的欲望更甚。
白駒過隙,感受著時機已經差不多了,抱著的彩鱗真同屍體般一動不動了,蕭炎便知道玩過火了,也是急忙松開牙齒,同時身體上涌現出一絲碧綠色的熾熱火焰,“琉璃蓮心火”迅速覆蓋上彩鱗的脖頸。
蕭炎極大程度上控制了琉璃蓮心火的溫度,可那種獨屬於異火的恐怖高溫,還是讓彩鱗的傷疤迅速結疤,凝固下來,不再有鮮血流出。
也算是比較簡單有效的殺菌止血。
“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用異火來止血,雖然比較快速,可是疼痛感卻是特別劇烈,原本已經昏死的彩鱗,直接被痛醒,發出淒厲悲鳴,像是被丟入滾燙的油鍋,然後再昏死過去。
“不好意思小奴兒,這次下手重了。”蕭炎喃喃低語。
腦袋離開彩鱗的玉頸,蕭炎抹了抹嘴角,將血跡擦拭干淨後,便輕輕親了一下彩鱗的傷口,讓彩鱗的嬌軀又無意識地抽搐一下。
如今彩鱗已經徹底喪失神智,陷入昏迷,身體卻依舊敏感,她潔白無瑕的玉腿隨意擺開著,大開著玉門關,仿佛在等待著侵入,愛液一刻不停地從彩鱗愛穴中涌出,仿佛永遠不會枯竭的水井,彩鱗已經完完全全淪為快感的奴隸。
蕭炎手法嫻熟地取下彩鱗螓首上套著的內褲,再把那一層層的絲襪小心翼翼地取下來,最後一點點拽出彩鱗櫻桃小嘴里面塞得大量絲襪,讓彩鱗小嘴獲得解脫。
這期間,彩鱗苦痛的嬌吟聲,一刻也沒有停止過。
蕭炎將這些從彩鱗螓首上取下來,已經濕透的絲襪內褲,一並裝進那“獨屬於”彩鱗的香艷玉盒中,等待下一次羞辱彩鱗時繼續使用。
這些特制的上繩子,並不會影響體力恢復,加上蕭炎還有些問題想問彩鱗,為防止意外發生,蕭炎只解開了一部分繩結,把繩索弄松點,但並未完全松開彩鱗身軀上的束縛。
蕭炎轉身打量著彩鱗脖頸上那個妖異火辣、屬於自己的草莓印記,滿意地輕輕撫摸彩鱗的玉頸。
“嘶……疼……”
隨著蕭炎手指觸碰到彩鱗的傷口,一種灼燙的感覺,從彩鱗傷口處跌宕出,讓彩鱗在睡夢中喃喃自語。
當蕭炎望向彩鱗茫然痛苦的神色時,頓感心疼萬分,暗罵自己玩過火了。
蕭炎不敢有所耽誤,急急忙忙從納戒中取出一瓶瓶療傷藥,仔仔細細的給彩鱗全身抹上藥液,再催動斗氣,幫彩鱗吸收藥效,確保能盡快讓彩鱗恢復。
因為這些藥液,是蕭炎給專門給彩鱗調配的,非常切合彩鱗陰寒的血脈體質,清清涼涼的藥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讓彩鱗全身的傷口痊愈。
“啊……嘶……啊~”藥液有點刺激,昏迷的彩鱗不斷哼唧,而蕭炎則在一旁輕輕愛撫彩鱗的柔順秀發,讓她能安然休息。
弄好一切後,蕭炎溫柔地抱起彩鱗,把正在恢復生機的彩鱗,放到嶄新干燥的大床上,輕輕掰開彩鱗的櫻桃紅唇,塞入一枚六品恢復類丹藥,想必用不了多久彩鱗就能再度精神奕奕。
而後,蕭炎便默默坐在床邊,沒有離開,安靜守在彩鱗身邊,等待自己的小寶貝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