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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開始改觀

我的柔情店長媽媽 biohazrd 3108 2024-03-05 16:23

  我在角落悄然地目睹著這一切,那個男子的神情變化同樣落在我的眼里,不過我沒有聲張,事情又不關我的事是吧。

  同時我心里面其實也想看看那女人會不會遭到報應,讓她整天這麼囂張跋扈,趾高氣昂的,看著就讓人很不爽。

  我搬過一箱東西走過男子的身邊,不禁訝異這男子身上的戾氣好重,不提醒一下那女人真的可以嗎?

  萬一出什麼事呢,算了,讓那個女人吸取一下教訓也好。

  越過男子後,我便來到了滕玉江的跟前,一聲不吭地走過,其實我心里面很是糾結,一方面是報復心作祟,另一方面我卻又有些於心不忍,畢竟滕玉江………

  一想到這個女人,我明明應該很不爽她才對,可硬是莫名有些惻隱之心,理智上我是想她受到一些教訓的,可心里面就是怪怪的,又很擔心她會受到傷害。

  我亦說不清這種感受,很怪,真的很怪,

  “小凡?”

  這時一道直白的聲音響起,不像是媽媽那般輕靈溫柔,但卻有著她特別的味道。

  我抬起頭衝著滕玉江點了點頭,假作畢恭畢敬地道:“玉江阿姨”。

  無論我心里面想的是什麼她都算是我的長輩,即使再多的膈應,當著面都不好做得太難看,畢竟李畫匠是我的死黨,我以後還得與他做朋友,總不能和他媽媽的關系弄得太僵吧,而且這女人還是自治委員會的會長,要是得罪她,有的是手段給我們家穿小鞋,我倒是無所謂,可是媽媽不行。

  “怎麼會是你來搬東西?我不是讓你媽媽和你只要去准備布置會場就好了嗎?”

  這不是你攤派的任務嗎?我暗暗腹誹道。

  表面上還是裝裝樣子,“我不知道喔,今天一早我到會場的時候,那邊的工作人員就讓我來幫忙搬東西”。

  “夜卿呢”

  “媽媽去了采辦布置會場的東西了”

  這時滕玉江望了望我指向的工作人員的方向,目光微微閃爍了一下,似乎欲言又止。

  待她轉過頭來後,語氣又是一變,“行了,別搬了,留給那些工作人員來就好,你一個小孩子正在長身體呢,要是搬這麼重的東西壓壞了身子怎麼辦?”

  “啊,哦”

  雖然我有些不解,但還是依照滕玉江的吩咐,把箱子放下。

  這是怎麼一回事?

  前幾年我同樣搬著這麼重的東西,也不見你說會壓壞我的身子,而且從剛剛滕玉江的神情來看,似乎話里有話,她一開始的本意並不是讓我搬東西的?

  不可能吧,這女人還會有不壓榨我們家的時候?

  但滕玉江的古怪行為,卻讓我感到無比疑惑,難不成是良心發現?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女人的身材是真的好,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和媽媽才在山上困了不到半個月,貌似這女人某些方面更豐滿,更有女人味了

  依舊是那一成不變的職業裝,潔白無瑕的襯衫微微崩開的領口,顯而易見的鎖骨,在性感與肉感之中,盡管沒有半點露出,可是被撐得岌岌可危的紐扣,兩團鼓鼓的膨脹物幾乎要掙脫開紐扣的束縛爆體而出。

  與媽媽較為豐腴的成熟體態不同,滕玉江在胸前的飽滿之下,仍然保持著纖細的形態。

  襯衫的衣腳被她束在套裙里面,如此一來腰肢便清晰可見的輪廓,與豐滿的胸部相輝映的,還有那挺翹的臀部。

  這套職業裝十分地顯身材,緊湊的套裙與滕玉江簡直是絕配,飽滿豐彈的碩臀,被修身的套裙緊緊包裹,凸顯出整個肥大翹挺的輪廓,看著就很是讓人心血澎湃,忍不住想要摸一把。

  我敢說這大屁股要是出現在公交地鐵里,保證一堆老色批會經受不住揩油的衝動。

  要說滕玉江全讓我心跳加速的,不是胸部屁股,盡管這些也讓我無比誘惑,可是真正讓我每每呼吸都會急促的,是滕玉江那雙絲襪美腿。

  特別是那絲襪還不是普通的黑絲,而是與套裙一同搭配的灰色油光絲襪,在光线的映托中,絲襪表面反射出來的油光,與滕玉江那修長豐盈的玉足,我原本不算是絲襪控的,但在看了滕玉江這灰絲美腿後,我竟有了想要去舔弄她美腿的衝動。

  如果說這些都還經得住,那麼在滕玉江無意間彎身後,從套群里拉扯出來的黑色帶子。

  吊帶絲襪,而且還是吊帶灰絲,我想沒有任何男人能拒絕得了吊帶絲襪美腿吧。

  我悄咪咪地落到一旁,看著盤束起秀發,頂著金絲框眼鏡的美婦,嚴肅的神情中帶有一絲不苟的認真,凶厲的眼神又不失美艷,厚厚的嘴唇一聳一動之間,我不禁吞咽一口口水。

  我硬了,是的,我TM居然光是看著滕玉江這女人就硬了。

  雖然我很不願意承認這一點,但這美婦真的一點都不輸給媽媽,與媽媽相比,滕玉江又是另一種致命的誘惑。

  “把這個搬到那邊去,快點,沒吃飯嗎!!”

  滕玉江暫時沒有理會我,而是繼續指揮著會場中的人員。

  若是她這時候回過頭來,必定能看見某個與她兒子一般大年紀的家伙,正在拽著褲子,因為里面有跟東西頂得慌,只好不斷挪動褲子的位置,借此想要找到一個舒服一點的空位。

  “唔”“砰”

  我還在色色地看著滕玉江的背影,卻是這時,會場中一個高台似乎不小心被一個工作人員扯到了线,然後整個倒塌了下來,狠狠地砸在了地上,那名扯到线的工作人員由於被线糾纏住,來不及逃離,被高台的鐵架砸到了手臂。

  這下子整個會場宛如炸了鍋,所有人連忙衝上前去想要查看情況。

  一堆人圍了過去,卻是沒有一個想起來把高台移開的,好在滕玉江終究是滕玉江,首先反應過來的她,即可讓人把高台的鐵架移開。

  “玉江會長,鐵架跟高台是焊在一起的,單憑我們的力量搬不開這麼大的高台啊”

  “那就找電鋸來,把鐵架切開”

  “可是慶典今晚就要開始了,如果我們這時候把高鐵切開,肯定是來不及焊回去”,“是慶典重要,亦或者是人命重要?”

  滕玉江用手抬了抬她的金絲框眼鏡,“不要管其它的,救人要緊,有什麼事我負責”。

  “是”

  其余的工作人員跑開,很快地拿來的電鋸,一瞬間便把鐵架跟高台完全切割開,剩余的眾人自然就很容易地把鐵架挪開,將被壓住的工作人員抱起送上了車,打算就近醫院急救。

  滕玉江倒是沒有跟著過去,她還要留在會場主持大局,在有了她這根主心骨的情況下,眾人很快便清理走了高台,將現場回復到現狀,只是卻是少了高台,怕是有些難辦了。

  全程目睹著一切的我,卻是陷入了靜默。

  望著仍然在揮斥方遒的滕玉江,我忽然有些迷茫了。

  一直以來我都覺得這女人自以為是,眼高於頂,眼睛像是長在頭上,用頭皮去看人,好像全世界的一切都要圍著她轉,她說的話大家都要遵從似的,所以我很是反感這女人,一直以來我都與她很不對付。

  這也是我長久以來對滕玉江的印象,但今天我發現我好像不認識她了,以我心目中的滕玉江,應該是想辦法保住高台,至於那受傷的工作人員,管他死活呢。

  照她的看法,這工作人員一點小小的事都辦不好,還不如死了算了。

  這是我覺得與滕玉江最相符的打開方式才對。

  可是我發現我錯了,滕玉江讓我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她,一個我從來不曾認識過的她。

  等等,我好像從來都不曾真正了解過滕玉江,只是因為個人觀感和她過去的作態,我心里面其實是一直帶著一層有色眼鏡在看她的,認為她本應該就是一個爛女人,即使是知道了她與陳群龍的遭遇,我心里面也沒有多少同情,就覺得這些都是她應得的報應。

  可是從剛剛,她為了救人而不惜把整個高台給切割開,並且要為這件事負責的時候,那一瞬間,滕玉江的周遭仿似包裹了一層光,這光好溫暖,好柔和,也好熟悉,好像我曾經在媽媽的身上感受過。

  看到她臉上急促的神色,是單純,在擔心著工作人員的傷勢。

  在看到她因為心急不小心踉蹌了一下的時候,我的心仿佛也跟著咯噔了一下,望著她有條有序地把現場處理好,那股干練的樣子,我竟不禁痴了。

  在看到她一拐一拐的時候,我卻又猛的一股刺痛,仿似一根利針刺入我的心髒,讓我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我下意識地想要上前攙扶,但我的腦海又閃過我對她的種種不爽,一下子腳步便踟躕住,宛如被水泥粘住,無論我如何用力都無法掙脫走上前一步。

  我不知道我怎麼了,原本對滕玉江的觀感還是怪怪的,透不出哪里古怪,那麼如今的我,對滕玉江卻是有種模棱兩可的,古怪,沒錯,更加古怪了。

  連同我自己都看不懂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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