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毓涵這次去外地出差差不多要一個多月時間,因為同組的同事臨時有急事所以他被叫去代替同事參加了一個學術研討會,跟江萊說的時候她沒太大的什麼反應,只跟他說好好照顧自己。
“對不起,明明說好陪你去潛水的。”周毓涵有些愧疚,他們好久沒閒下來好好單獨相處了。
江萊從論文里太抬頭,“啊,沒關系,最近教授叫我完善論文,我可能也沒什麼時間。”
周毓涵想到她前幾次寫論文寫到半夜的事情,囑咐她:“別熬的太晚,按點睡覺。”
“嗯嗯。”江萊又去翻文獻了,在視頻里只給周毓涵留了半張臉,周毓涵無奈地笑了一下,說:“好吧,我不打擾你了,等我回去,還有多給我打電話。”
江萊說過“知道了”後就把視頻通話掛斷了,周毓涵收起手機,心里有些微微得酸,難道只有他會舍不得離開她,哪怕還沒分離就已經開始想她了嗎?
在這長達一個月的異地分離的日子里,前半個月江萊還信守承諾時常給周毓涵打打電話,後半月就明顯懈怠了,好幾次周毓涵打過去江萊都和朋友在外面玩,電話里傳出來的熱鬧的人聲讓周毓涵感覺更加孤寂了,他握著電話,聲音變得又低又輕,帶著不會被輕易察覺的黏人感,“想你……”
“我知道,我也很想你。”江萊在電話那頭這樣說,周毓涵心里暖了一點,還想跟她說說話,電話里又傳出來祝友愛的聲音,似乎有些不滿,“萊萊,你出來玩怎麼還打電話啊!快點,快點,輪到你了,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聽到有人催促她,周毓涵說:“去玩吧,我們下次聊。”
江萊“嗯”了一聲,在電話里沉默了一會兒,但又什麼都沒說,電話很快就掛斷了。
周毓涵心里又失落起來,究竟什麼時候才可以回家見她?
學術研討會結束的那天,周毓涵一一拒絕了同事們的酒約飯約,打了車回酒店想收拾行李回家,在路上他還訂好了時間最近一趟的機票。
因為太急切,進酒店房間時他都沒發現原先被束起來的窗簾此刻都被放了下來,整潔的床單也隱約有被人坐過的痕跡,所以他被人從背後抱住的時候震了一下,身體極快的條件反射和對愛人極度的熟悉在瞬間起了衝突,不過很快後者就以絕對的優勢勝出了。
周毓涵的心仿佛都要跳出來了,也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激動的,但他上揚的嘴角應該能揭示答案,“你怎麼……”
“別說話哦。”
周毓涵順從地閉上嘴巴,然後感覺有個布條狀的東西蒙在他眼睛上,視覺被蒙蔽,他只能被人帶著走向床邊坐著,很快又感覺他的雙手被綁了起來。
做完了這一切,江萊才跟他說話,“你被綁架了。”
“為什麼?”
“因為……我太想你。”江萊欺身上前,咬著他的耳朵說:“我忍得很辛苦,想你想得論文寫不了、出去玩也玩不成,跟你打著電話卻還是想你、試著不跟你打電話也還是想你……”
“你說我還能怎麼辦?是不是只能把你綁在我身邊了?”
周毓涵忍不住笑了出來,他此刻被綁著手,不然一定會把江萊拉進懷里緊緊抱住。
“你還笑,”江萊決定做個凶惡的“綁匪”,掐著他的下巴搖了搖,“你知不知道我等你學術研討會結束等得有多辛苦?”
“對不起。”
“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江萊想了一下自己的身份,改口道:“還要綁匪干什麼?”
“你要真覺得對不起一會兒就不要反抗,老老實實接受懲罰。”
周毓涵還是聽話地“嗯”了一聲,江萊眯起眼睛,手指不太溫柔地扯開他的領帶,又去勾弄他的喉結,周毓涵快速吞咽著,喉嚨里被帶出幾聲悶哼,他仿佛在忍耐什麼,江萊視线往下,毫不意外看到他鼓起的下身。
“哼。”江萊撤了手,身體也遠離了他一些。
周毓涵問:“怎麼了……嘶——”
周毓涵猛然吸氣的動作沒有阻止江萊的動作,她仍然抬腳在周毓涵的襠部踩著,腳掌稍微用力碾弄在那根硬得像石頭一樣的肉棒。
挺立的性器受著雙重的折磨,西裝褲悶著不讓它探頭,褲子上的腳掌踩著不讓它起立,而周毓涵卻在這樣的折磨里漸漸有了快感,性器跟著腳掌碾弄的緩慢節奏一跳一跳的。
“嗯……哈……”周毓涵張著嘴深喘,脖子浮現了淡淡的紅色,“凶惡的綁匪”看著動了惻隱之心,抬手摸了摸他有些發燙的肌膚。
“你可要忍住,褲子要是被弄髒可沒有換的哦。”江萊腳掌又用了點力氣,終於如願周毓涵抿緊嘴唇,額頭青筋浮現的樣子。
到這一步就可以了,讓他再忍一會兒江萊會心疼。
腳掌松了力氣,江萊站好後低頭脫自己的衣服,她今天穿了裙子,裙子下纖細的腿還套著絲襪,正當她彎腰時突然被一股力氣拽到,薄而透明的絲襪在這猛烈的動作里應聲而碎。
江萊面朝著床被人壓倒,她看著被扔在床上的繩子有點沒反應過來,周毓涵手指從她裙子下擺摸進去,嘴唇吻在她側臉上,“你綁得太松了,下次我教你綁。”
完全忘了他是軍人家庭出身這回事了,江萊咬了咬唇想支起身體,周毓涵沒有用勁壓她,跟著她起來的動作順勢把她的內褲快速剝了下來,在江萊又想並起腿時用手掌捏住,語氣有些鄭重:“老婆,對不起。”
江萊停下了動作,低下頭埋進了床單里,“本來就是我在無理取鬧……我根本就離不開你,祝友愛都嘲笑我,說我愛你愛得要死。”
周毓涵把她轉過來,看著她有些苦惱的神色,吻住她,“沒關系,我也愛你愛得要死。”
江萊抬手摟住他,笑著說:“我們好肉麻。”
“嗯,”周毓涵看她,“可這是真的。”
這麼溫情脈脈的時刻,江萊卻突然手指向下拉著他的皮帶,問:“老公,你想不想操我?”
還沒等周毓涵回答,江萊就扒著他起身,“我想,我要在上面。”
周毓涵再次被壓倒,江萊熟練地扯掉他的褲子,硬挺的肉棒一被放出來江萊就張著腿坐了下去,周毓涵擔心傷到她連忙抱住她的腰,江萊拍開他的手,一鼓作氣坐到了底,“老公,你別擔心,我想著你都濕得不行了,所以你……用力操我就行。”
花穴內確實濕滑無比,收縮著夾弄肉棒時咕嘰嘰得叫著,緊致與溫軟刺激著周毓涵,他再也不能忍耐,扶著江萊的腰快速往上頂。
皮肉激烈地碰撞著發出“啪啪”的聲音,江萊的臀肉跟著快速的抖動,臀尖都被撞得可憐兮兮的泛著紅,可她只覺得爽,急促又高昂地呻吟著。
“啊……老公,再快點……好爽……”
周毓涵被她刺激得更加激動,手掌掐在她的腿根讓她把腿又分開些,漲得發紅的滾燙性器像根肉杵一樣捅進張開到最大程度的肉穴里,還不夠,他又用勁壓下江萊的腰,兩人腿間的毛發糾纏在一起,被淫水蹭濕到發亮了,周毓涵都還在用力,那勢頭像是要把囊袋都塞進去一樣。
“唔!”江萊悶叫一聲,覺得小腹都要被頂穿了,周毓涵終於滿足,一邊揉著她的陰蒂增加她的快感一邊放緩抽插的動作。
“嘖嘖”的水聲響著,可穴口沒有新的粘液流下來,可見肉棒入得有多深,龜頭被深處更緊致的小口含嗦,爽意從脊骨尾部傳到大腦,周毓涵忍不住顫抖,腰部更加用力。
“好深……老公……啊!”江萊仰起脖子,汗水從臉上滑了下來,腿間被操的嫣紅的花穴抽搐著到了高潮。
碩大的性器被花穴內一陣陣噴的液體澆著,也忍不住對著子宮壁射出了又多又濃的白漿,江萊還沒適應沒了套子被內射的感覺,一下子軟了身子癱倒在周毓涵的身上。
周毓涵摟緊她,倆人事後想要努力平息的喘息交疊在一起,很快就分不清哪聲是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