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原本還想挽回點面子的肖青璇此刻萬分糾結,心中矛盾:“這死鬼怎麼還不認慫,哦,都干了多久了,哦哦,又頂到了,一個大男人,怎麼就不能讓讓人家,哦,腰都麻了,啊,可是,這種感覺,啊,好像上癮了,啊,你,啊,你這淫賊敢,哦,敢說一句軟話,哦,本宮就解開你的穴,哦哦哦哦,敢不敢,哦敢不敢說,哦哦,干,干,干死本宮了,哦,好酸,啊,不說是吧,啊,那就再來,啊,來,哦,看到底,誰,哦吃虧,啊,死了,死了,本宮,啊要死了。”
胡不歸自然聽不到公主的心里話,只是聽著那一聲聲倔強的悶哼在口中發出,配合著胯部擊拍美臀的陣陣啪啪聲,也別有一番滋味。
二人臀胯對撞的淫靡肉聲響徹房間,甚至從那被揭開的青瓦口子中鑽入那偷窺者的耳中,一對鳳媚眼滿是春情和欲望,看著這番激烈淫靡的春宮畫面,偷窺者竟然忍不住呼出濃重的鼻息,一雙潔白勝雪的玉手情不自禁地摸向下體。
是個女子,還是艷名遠播的嫵媚女子,正是那苗族聖姑安碧如是也。
原本在千絕峰上苦思如何解決滋養蠱蟲的泉水問題,百思不得其法讓她煩躁不安,沒來由的就想到那胡不歸,想著當初這廝居然膽敢趁機在林三的眼皮底下奪了自己的處子自身,甚至還把魔爪伸向其他姐妹,真是該死,想著想著就把所有的不滿和煩躁都怪罪到這混賬的頭上。
女子心思本來就飄忽難猜,更何況是行事詭異的安魔女。
安碧如憋屈得難受,一氣之下,就直接動身來找那“始作俑者”胡不歸了,心中氣道:“看老娘我今晚不把你這淫狗(用手)榨干,我跟你姓!”
於是,心有怒氣的安魔女又一次大駕光臨胡不歸這里,只是在來到近處時,敏銳地聽到那不同於之前洛凝和巧巧的呻吟聲,那股淫媚的呻吟聲似乎有點熟悉,心中有個大概的安碧如有些不可置信,但是,一探究竟又有何難?
安碧如身形一閃,已經悄無聲息地飄落在房頂,聽著那持續不絕的呻吟聲,縱使是這位世人眼中放浪形骸,騷浪如妓的白蓮聖母也俏臉微紅。
其實安碧如真正開苞破處還是不久前,典型的理論上的巨人,實踐中的矮子。
只是從女子蛻變為真正的女人後,安碧如對於床第性事的觀念也有了變化。
尤其是落紅當晚,是先被那可惡的胡不歸趁虛而入奪了身子,再給到心愛的小弟弟真正達陣,二人無法比較的肉棍尺寸所帶來的感受讓她無可避免的暗自比較。
胡不歸雖然那玩意的恐怖尺寸所帶來的肉欲感受妙不可言,可是始終不是她的心中所屬,而小弟弟林三那經常自吹自擂的『小弟弟』卻又的確無法讓她滿足,就怕貨比三家。
所以這段時日安姐姐也很糾結啊,一邊是能享受那人間極樂但又卑鄙無恥讓她厭惡的胡不歸,一邊是那共度數難最終修成正果卻又無法滿足她的小弟弟林三。
多年修煉媚術,甚至現在還身懷陰陽蠱,安碧如的身體是極度飢渴的,可是理智和感情又讓她難以接受背棄林三的作為。
所以之前要在那胡不歸身上取精養蠱的時候,安碧如一直都是只用手來施為,既然對林三的尊重,又有點不舍作為自己真正第一個男人的胡不歸那條畢生難忘的巨大肉棍。
所以安碧如安慰自己,都沒插入,用手玩玩而已,不算對不起小弟弟嘛。
因此之前的取精過程,刻意選擇掩耳盜鈴的安碧如做得毫無心理負擔。
解開房頂上的一片青瓦,映入安碧如腦海的是一副難以啟齒畢生難忘的淫靡畫面。
那個混賬淫賊胡不歸正雙腳起瞪,大手摁住一對修長白皙的肉腿,瞪到半空再猛然下墜,那根讓人又愛又恨的巨碩肉棍正無情地爆插著身下那主動掰開蜜穴迎接肉棍爆插的女子,仔細看那女子模樣,就連本來已有幾分猜測的安碧如也難以自信,竟然是自己的師侄,寧師姐的得意弟子,大華出雲公主肖青璇!
“竟然是青旋!?洛凝那狐媚子不出奇,當初老娘一看這小狐媚精就知道她不是那種安分守己的人了,巧巧妹妹也當她是涉世未深,一時糊塗,可是青旋你是何許人也,居然也和這卑鄙淫賊胡混在一起了,你可是小弟弟的正室大婦,若是真要計較,我和師姐都要叫你一聲姐姐啊,你怎麼就這般糊塗啊,這胡不歸哪里比得上小弟弟,哼,不就是那根淫棍大一點嘛?這就把持不住了,要是讓師姐知道了,你又該如何自處?”
眼中盯著那二人陶醉忘我的偷情享樂,安碧如心中思念極多,但是自看清那女子是自己的好師侄肖青璇後,安碧如第一時間就排除了她是被迫交合的情況,因為那滿眼桃花盡是春的嫵媚眼神看著在她身上施暴的胡不歸,見慣春宮淫戲的安碧如一看就知道這對狗男女奸情正熱,而且絕非第一次。
所以安碧如選擇靜觀其變。
只是看著看著,就連觀摩無數淫靡床戲的安狐狸也漸漸變得奇怪。
鼻息漸漸加重,身體內如有一股邪火在冒升起來,雙腿不再安靜,開始慢慢夾緊摩擦,隨著下面那胡不歸一次又一次飛蹬下墜爆插那肉眼可見粉嫩媚肉的肉穴,清晰可聞的啪啪聲,女子騷浪的淫聲呻吟。
安碧如的呼吸不自覺地隨著胡不歸的巨大肉棍在青旋師侄的美穴中抽插的節奏,當胡不歸飛蹬起來,肉棍盡然退出蜜穴時,安碧如就如釋重負地長呼一口,當胡不歸猛然下墜,肉棍盡根沒入蜜穴時,安狐狸就如臨大敵般深吸一口。
感覺就如那乖乖躺下掰開蜜穴挨肏的不是肖青璇,而是她安碧如。
這也難怪她,當晚第一次被破身開苞,就是被這根能捅死人的巨碩肉棍貫穿了嬌軀,當時那種眼罩下奇妙的肉欲快感,安碧如至今都難以忘懷,更可況是今晚那淫狗這般瘋狂的爆插,青旋師侄的媚態說明了一切,那般持續不停地爆干肏弄,是會死人的,是爽死的死。
嘗過肉味的狗還能吃素?
而且身負陰陽聖蠱的安碧如現在的身體就像是極易動情,只是聖蠱並未真正養蠱蛻變成功,一旦練蠱成功,雖然自身功力修為必然暴漲,但成功的後果之一也就是這幅身子已成一個人型淫蠱,到時候想不發情都難。
凡事都有兩面,若是淫蠱用來迷惑勾引自己心愛鍾情之人,勢必事半功倍,天下就沒有能抵得住這般誘惑的男人,除了太監,但是太監也不算男人。
可如果魅惑的不只是一人呢?
隨著胡不歸近乎瘋狂的激烈爆肏青旋師侄,目睹一切有如切身體會的安碧如都沒發現,自己下身那緊貼的褻褲早已被蜜穴中分泌的淫水浸濕,一對豐腴的健美肉腿唯有不斷相互摩擦以求一絲慰藉,只是這般程度就連隔靴撓癢都不算,安狐狸盯著這一幕春宮罕有的臉紅耳熱,直到那一聲高昂的淫聲呻吟,肉眼可見那根巨粗的不像話的肉棍深插至底,連那毛茸茸的兩顆卵蛋都貼緊到肖青璇的蜜穴與後庭之間的白肉上面,不停地收縮,仿佛都能聽見那濃濃的精漿不顧一切地噗呲噴發涌入青旋的體內,她那媚眼翻白的痴態安碧如自認從未試過,又羨又妒。
光是偷窺已是這般刺激,在二人偃旗息鼓休息的期間,安碧如也松了一口氣,可是這幅媚肉嬌軀的空虛感更加濃烈,感覺整個人像是缺少了某些東西一樣,空洞洞的難以提起精神。
偷窺者與被偷窺者都在休息調整,直至另一輪的盤腸大戰開啟。
相比起剛才的視覺衝擊,這一輪的戲碼簡直就是天壤之別,雖然這胡不歸還是毫不留情地肆意衝鋒,青旋師侄那如母狗一般跪在床榻上,撅起那個圓弧飽滿的雪白豐臀和黝黑的軀體在對撞,衝擊的余波泛起臀浪不絕。
那對因生育孩子而再度發育,規模緊追自己這師叔和師傅寧雨昔的谷乳大胸就像兩個鍾擺一般晃得撩人眼花。
可在安狐狸的眼中還是不夠看。
但是看著青旋點了那胡不歸的鎖精穴,讓她頗為贊賞。
沒想到自己師侄也有幾分魔女的行事風范,只不過師侄你真受得了嗎?
那一身嬌軀香汗淋漓,相比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吧?
呵呵。
安碧如沒想到這一看就是快一個多時辰,體內欲火高漲,她自己也熱到滲出香汗了。
一對玉手已經從裙間摸入胯下,難以抑制地撫摸著那淫水分泌滲出褻褲,瘙癢難耐的蜜穴。
媚眼死死盯著那對仍在忘情交配的苟合男女,不願錯過一絲淫景。
一邊偷窺一邊自慰的安碧如看得不亦樂乎,全然忘記此番前來的目的。
香舌不時舔弄干澀的朱唇,似乎頗為羨慕。
老娘倒是要看看你們這對奸夫淫婦能做多久,還有什麼花樣,都給老娘玩出來。
三人兩邊的淫戲就在夜幕下互動上演。
正當肖青璇又迎來一次高潮,就在那高潮中抽搐痙攣時,突然房外一個身形一閃,跪在房門口,一把冰冷的女聲響起:“公主,皇上急召,要公主立即回宮,不得耽誤。”
這個不速之客的那聲冰冷女嗓音硬生生打斷了臨至緊要關頭正要分出勝負的二人,胡不歸更是嚇得一個哆嗦:“干,怎麼會有個像鬼一樣的女人在外面,嚇死老子啊。”二人的交合戛然而止。
胡不歸嚇得巨大肉棍都軟了半成,就像一條垂死的巨蟒一般。
反而肖青璇卻不見被撞破奸情的尷尬和羞澀,只是意外父皇為何深夜急召,難道發生了什麼事?
擔心出了大事的肖青璇果斷一腳瞪開那被嚇到肉棍萎縮的胡不歸,一個健步隨手抄起那身衣衫就來到門口,隨後一句:“走!”然後如一人一影般飄然離去,只留下那半路被丟下的胡不歸欲哭無淚,哀嚎道:“操,又來這套,公主你倒是先幫我解穴啊,我老胡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今生居然要受這種折磨,還他媽是兩次,兩次啊,我干!”
剛才發生的一切只不過是片刻功夫,在那女聲響起時也嚇了安碧如一跳,這片刻功夫,引起安碧如心思飛絮:“看青旋的樣子,好像早就知道這人的存在,難道是她的秘密死士,皇帝深夜急召?不會是要駕崩了吧,若是真的話,呵呵,那就有意思了。”
待到安碧如亂猜一番不得答案後,再看向下面房中那個挺著一根巨長肉棍在胡蹦亂跳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般的胡不歸,安碧如也是心中解氣:“呵呵,這下可好了吧,憋死你個王八蛋,看你今夜如何熬過去。”
心急如焚精蟲上腦的胡不歸現在滿眼通紅,就如一頭發情期失去交配對象的公牛一般,就是現在眼前是一頭母豬也能看成是貂蟬。
胡不歸自言自語道:“他奶奶個娘,不行,今晚不是洛凝那騷貨就巧巧,不干到天亮不行。”言出必行,胡不歸現在連衣服都不穿,光禿哧溜地就衝出房外去找泄欲對象了。
看到此番荒唐情景,就連安碧如都有些無奈:“你這王八蛋好歹穿上褲子啊,下面那條淫棍晃來晃去的,晃得老娘眼花,哼,若是去找洛狐媚子,那今晚就把她干死得了,免得礙眼。”安狐狸也悄悄地跟隨其後。
果不其然,胡不歸第一選擇還真是去找洛凝了,只是沒想到洛凝居然不在,這可把胡不歸急的,關鍵時候這騷貨上哪里去了,不及久等,胡不歸立馬當機轉向董巧巧廂房的方向。
好在此時已是夜深,府內都沒人走動,不然看到這頭發情野獸模樣的胡不歸估計也會被嚇個半死,已是熟睡中的巧巧不知自己即將要面臨的是何等慘事。
暗中跟著胡不歸步伐的安碧如沒能等到那洛狐媚子被那淫蟲干到半死的好戲,略感失望,只是當她看到那淫蟲就快要到巧巧妹妹的廂房時,安碧如大驚,之前看到巧巧的時候,精通苗醫之術的她早已看出巧巧有問題,那外表正常紅潤的俏臉上,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病態,是那女子縱欲過度的表現,只是當時安碧如沒說什麼,後來發現巧巧與胡不歸的奸情後,一切都了然與心,巧巧本來就是個普通人家的女子,體質一般,在胡不歸這種身強力壯,還屌大如馬的怪物身下被肆意欺負自然不會好過,也不知道二人究竟胡混多長時間,但是安碧如知道,董巧巧已經有暗傷在身卻是不知,那胡不歸更別奢望會憐香惜玉了。
若是繼續仍由胡不歸去玷汙巧巧,只怕不用多久,巧巧就會陰虛腎竭,百病纏身,乃是香銷玉焚。
乖巧,懂事,聽話的巧巧即便是在林三眾多紅顏當中也是寵愛有加,沒有一個不喜歡這個出身平凡,甘願默默躲在林三背後的小女子,就連安碧如師徒那般挑剔刁鑽的眼光也對她贊許不已。
在安碧如得知巧巧居然背夫偷漢後,一開始真的是失望憤怒,可是靜心下來細想,安碧如還是氣不下去了,小弟弟這般風流,身邊美人無數。
論關系:師徒,姐妹,就連母女都差點來了。
論身份:公主,女軍師,仙子,魔女,聖母聖女,才女,五花八門的,就連突厥女可汗都是他的女人,無一不是地位身份都讓常人高不可攀的。
巧巧只是一介平凡女子,在林三的眾多女人中地位算得上是最卑微的了。
這種卑微感,對於出身苗寨,早早離鄉來到中原闖蕩的安碧如來說尤其能身同感受,所以安碧如只當是巧巧一時誤入歧途,懸崖立馬還能回頭是岸的。
但是現在這條發情上頭的淫蟲就要闖到巧巧的閨房了,看那架勢,巧巧不知要吃多大苦頭了。
安碧如氣上心頭,那能讓這狗賊在自己眼皮底下作惡折磨巧巧妹妹了。
阻止這狗賊唯有現身了,安碧如心意已決:“狗賊,上次被你趁機占了天大便宜,今晚姐姐得好好懲罰一下哦。”
就在胡不歸伸手准備推開巧巧那廂房緊閉的房門時,一聲嬌媚的嗓音如在耳邊響起:“哪來的采花淫賊啊,這偷偷摸摸的,怕不是打算做壞事了?”
胡不歸心里驚道:“壞了,今晚怎麼回事啊,都被撞破兩回好事了,這就叫禍不單行吧,唉,不對,這聲音那般耳熟?”他被這一嚇,頭腦冷靜下來,轉身一看,眼神復雜,可是心里樂開了花:“她奶奶個熊啊,是這狐狸精啊,有救了有救了。”
當晚偷奸開苞這安狐狸,老胡並不知道當時已被她發現,今晚此情此景看到這個曾在自己胯下嬌喘呻吟,浪魅現淫的妖艷美人,胡不歸已把對方視為自己的囊中物了,這個與寧雨昔一仙一魔,各有異樣風韻的傾城女子,正雙手環胸,把那對雄偉到能悶死人巨乳擠得更加豐滿,叫他欲血噴張。
現在胡不歸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對撐衣欲裂的美人胸脯上,胯下的巨大肉棍再硬上幾分,胡不歸都憋得滿臉通紅了,通紅的獸眼死死盯住那對大奶子,留著哈喇子,一步一步地走向那能把魂魄都吸走的迷人豐乳。
胯下那根硬到青根暴現的恐怖肉棍挺立著如衝鋒殺敵的拒馬槍一般殺向那安狐狸。
那囂張的瘋狂姿態,直看得見怪大世面的安碧如也柳眉一戚,胡不歸快要走到那對攝人心魄的巨乳前,安碧如收斂心神,玉手拍了拍那顫動的胸脯嬌媚道:“哎呦,你這大色狼,嚇得人家的小心肝都要跳出來了。”說完還顛了顛那『小心肝』,胡不歸再也忍不住,一個飛撲,就要把這只迷死人不償命的狐狸精擒獲。
胡色狼那一撲卻是未能如願,那只騷狐狸身手敏捷得很,明明近在咫尺,自己那張老臉都貼著乳峰堪堪而過,甚至都聞到那股醉人心扉的迷人體香了,偏偏就是差之毫厘,怎麼也摸不到哪怕丁點衣角。
胡不歸都急得要留下老淚了,而那只騷狐狸嫵媚地留下一句:“你這色狼太可怕,嚇死姐姐了,溜了。”轉身只留下個葫蘆般的背影,柳腰輕擺,一對蜜桃般有人的豐滿肉臀左右搖晃,漸漸遠離胡不歸。
嘴邊的鴨子豈有飛走的道理,胡色狼快步跟上,就盯著那對大肥臀追了上去。
一追一逃的二人離開不多久,房門慢慢打開,揉著惺忪睡眼的巧巧小心翼翼地開門看了看外面動靜,疑惑道:“怎麼三更半夜地剛才哪來的狗叫啊?”沒發現有什麼動靜後,巧巧關起房門鑽進被窩繼續做剛才的美夢去了。
殊不知自己已是逃過一場肉劫。
一路追尋著那若即若離的蜜桃美臀,胡不歸看了看前面那騷狐狸,像是被趕入窮巷,走投無路一般,竟是遁入自己的房間了。
這時胡不歸心中大定,騷狐狸,看你還能逃到哪里。
火急火燎地趕回房間,第一時間關上房門,再去尋那無處可匿的騷狐狸。
胡不歸忘記了安碧如身手遠高於己,若是真要逃走,早就沒影了,就算被堵住了,動起手來,還會怕他?
只是現在憋得精蟲都要逆倒上腦的胡不歸哪有心思思考這些。
唯有再嘗那極品媚穴的衝動而已。
關起門後的胡不歸一眼就找到了那頭誘人的狐狸精了。
只見安碧如玉手後撐,坐在那胡不歸和肖青璇剛離開不久的戰場上,一雙筆直修長,豐腴肉感而不顯膩味的雙腿交叉夾緊。
一副焦灼不安的待宰羔羊作態。
胡不歸看得眼睛都直了,這幅模樣的安碧如,愈發讓人充滿強烈征服的欲望。
胡不歸邊接近安碧如邊笑道:“俺還以為剛才哪來的宵小鼠賊,害俺追了半天呢,月黑風高,都沒看見是安姐姐你呢,沒嚇著安姐姐你吧?嘻嘻,失禮失禮。”
安碧如自然知道這淫蟲在胡說八道,剛才那滿是胡渣的老臉都一個勁地往自己這對酥胸上湊了,看不清就有鬼了。
安碧如白了這家伙一個媚眼,打算逗逗他,也配合道:“你這臭弟弟還真是嚇著姐姐我了,哎呦,你怎麼這麼無恥啊?大晚上的,褲子都不穿一條,三條腿都露出來了,看著怪嚇人呐,姐姐怕怕呐。”
對於安碧如,胡不歸是跟著林將軍一起叫喊姐姐的,其實二人的年齡相差不多,只不過安碧如也不在意深究到底算是哥哥還是弟弟了,反正都是一句罷了。
胡不歸臉皮比賀蘭山還厚,就是光溜身子也沒有絲毫扭捏,那騷狐狸都已經被自己秘密開了苞了,胯下這二弟的本錢足以自豪,怕個卵子。
胡不歸嬉笑著快要摸上床邊了,卻是聽那騷狐狸媚聲笑道:“你這不要臉的臭弟弟要作甚?莫不是對姐姐起了歹意,姐姐怕死了,來人啊,這里有淫賊,捉淫賊呐。”只是那媚聲叫嚷哪里是求救,分明是在說官人來快活啊。
若是淫賊是林三的話,那就來句經典的台詞:嘰嘰嘰嘰,你喊啊,盡管喊啊,就算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救得了你,嘰嘰嘰嘰。
不過胡不歸也是不差,裝作擔心道:“安姐姐莫喊,俺不過是看你胸前那饅頭都摔腫了嘛,就讓俺幫你揉揉,保證去淤消腫了。”
安碧如無辜道:“姐姐本來就是這麼大呢,臭弟弟,怎麼覺得姐姐的是腫了呢,嗯!?你又沒摸過,是吧?”
“怎麼沒?上次不是~~沒,還沒摸過姐姐呢。”胡不歸一時說漏嘴,隨後趕緊否認,大手已經逼近到都能感受嬌膚隔著薄薄的衣衫發出的體熱。
然而安碧如變臉速度比那蜀中的老戲碼更夸張,原來一副楚楚可憐的嬌柔作態瞬間冷漠如霜,那媚肉嬌軀如無骨軟蛇一般硬是在胡不歸霸占著大半個床邊的縫隙中鑽了出來,老胡撲了個空。
疑惑地轉頭看了看那迷得他神魂顛倒的安狐狸在耍什麼花樣。
然而眼前的丁點銀光閃爍,把那粗礦大漢嚇出一身冷汗。
一只潔白玉手粉拳緊握,只是指縫中兩點銀光像是直穿自己的眼睛,是兩支從指縫中透出的銀針已逼近眼眉,只差毫厘就要刺入自己雙眼,胡不歸就要在往後余生都要變成雙目失明的瞎子了。
感覺只要那眼前的粉拳稍為抖動一下,胡不歸的雙眼就保不住了,老胡被嚇得全身起滿雞皮疙瘩,冷汗不止。
大口微顫,一句話也不敢說。
安碧如眯起媚眼,冰冷的神情不帶一絲感情,平靜道:“再說一次。”
胡不歸腦海一片空白,一時想不起什麼要再說一次。直至那銀光微微放大,萬分情急之下才想起安碧如的問題。“摸過,俺,俺摸過。”
“繼續說”
老胡半輩子征戰沙場,吃刀子見紅那是家常便飯,這時也是血性一起,大方承認道:“不止摸過,還干過呢,你這騷狐狸的苞都是我俺胡開的,哈哈哈哈,那次被開苞後你不是還被干得爽上天了嘛,求俺把子孫都灌滿你騷穴,要給俺生孩子嘛。反正俺這輩子也是值了,家人都被那狗日的皇帝殺光了,家已經破了,還干了絕世美人,就是死又如何,來吧騷貨,要殺要剮趕緊動手,俺老胡皺一下眉頭就不是男人。”
現在掌握著胡不歸生殺大權的安碧如秋波微轉,沒想到這王八蛋還有幾分擔當,敢做敢認,而且胡不歸之前家人被那皇帝老頭不分青紅皂白誅殺干淨,就留下他一個孤家寡人的慘事安碧如也是耳有所聞,這時候聽到受害者的親述,終究有幾分悲憐。
可是這廝竟然玷汙了自己的身子,那是活罪難逃,死罪免不免的話,看心情吧。
默然思量片刻,安碧如往下看了看胡不歸那在生死關頭依舊挺拔聳立的巨大肉棍,嘴角微揚,邪魅一笑,心中念道:“有了,呵呵,既然好師侄開了個頭,那我這做師叔的就干脆讓這淫賊嘗嘗做男人的痛苦咯。”
安碧如收拳變掌,兩根銀針如變戲法般消失不見。
玉手成爪,一把握住那胡不歸的喉間,順勢把他摁在床上。
老胡沒想過那看似嬌柔無力的玉手竟然像把鐵鉗一般牢牢緊握自己脖子,呼吸不順,不多時就老臉憋得由紅變青轉紫,頭腦都快要失去意識了。
只是落在魔女手中,還是自己理虧的,胡不歸反抗掙扎的決心也很難提起。
意識漸漸模糊,想起那家人慘死,悲從中來,心中只剩下個念頭:“就這樣死了算了,一大家子在陰曹地府等著俺,路上也不寂寞。”
但是安碧如卻沒有就此直接掐死手中這個男人,也許是不舍,也許是可伶,安碧如並非要一殺了之。
掐住脖子的柔荑微微放松,令男人並未完全窒息,另外那只玉手輕輕握住那根像是死也不肯服軟低頭的巨大肉棍在套弄起來,那輕重得宜,忽快忽慢,或緊或松的擼棍手法,讓在鬼門關徘徊的胡不歸感覺是被陰間吸走快要過門的魂魄硬生生被一只秀氣靈活的玉手拽住,進退不得,生死難定。
真就是那上半身已墮地獄,下半身卻飛升成仙。
就在安碧如一心二用,邊掐脖子邊擼肉棍之下,那肉棍馬眼口如失禁一般濺出一股尿黃,還混雜著粘稠的粘液。
安碧如知道這不是陽精,而是那狗棒分泌出前列腺液,這可是自家小弟弟教的。
想起林三被這狗東西帶了綠帽玩了夫人,安碧如雙手的力度驟然加重,可伶如豬狗的胡不歸反應更加強烈,那肉棍在這番刺激下都爽痛得快要爆炸一般。
胡不歸整個人無意識地如羊癲病發作一邊抽搐著,手腳亂甩。
然後安魔女又放松起來,當胡不歸以為自己活下來時,魔女嬌軀一動,豐臀胯坐在老胡一條滿布毛絨的粗壯大腿上,雙手卻沒放松,不然他手腳亂動,不好擼。
如此反復幾回,胡不歸都快要瘋癲了,那只亂甩的大手不經意捉住安碧如領口大開的衣襟後,就像是捉住落水前的一根稻草一般死死拽住。
安碧如沒有理會,隨後就是胸前被劃拉開一大片雪白,露出了一對被那黑色胸罩艱難包裹住的雪白巨乳,一條深邃的乳溝像是一眼看不到底的幽谷。
胡不歸掙扎的粗壯大腿不停摩擦著安魔女的雙腿之間,正好是那膝蓋骨處頂著魔女的蜜穴口要摩擦。
這致命的香艷一般人還是無福消受。
不得不說胡不歸這條命就是硬得不是一星半點,就連安碧如這等絕頂高手也還是被他耗得有些氣短。
當然那是安碧如沒有直接痛下殺手,而是想要慢慢折磨一番。
如今的安碧如雙手的力度已是沒有致命威脅,更像是個中儀式,而胡不歸在肉棍被持續套弄擼玩之下,鎖精穴的死死限制而不得發泄,已是變得微紫了。
安碧如對這一切都了然入心,差不多得了,又不是只有青旋她會這招,自己更加嫻熟啊。
以後再慢慢玩。
安碧如一句媚語把胡不歸從彌留迷糊中徹底喚醒:“狗賊,想射嗎?”
胡不歸搗頭如蒜,眼神無比熱切期待。
這是安碧如又繼續道:“想射的話,那以後得乖乖聽姐姐的話呢,姐姐上次被你干慘的事就先不計較,但是,以後若是不聽姐姐的話,那姐姐絕對能讓你生不如死,後悔做人了,知道了嗎?啊?”
胡不歸沒有選擇和拒絕的余地,也沒有絲毫猶豫,嗓音沙啞地求道:“安姐姐快點讓俺射出來吧,再不射俺的雞巴就要廢了。”求饒的言語滿含淒涼痛苦。
安碧如媚笑道:“來吧,姐姐這就讓你射出來,射個夠,通通都射出來吧,呵呵。”隨後掐住喉間的脖子盡然松開,玉指一點老胡亂蛋和肛門之間的會陰,握住肉棍的玉手既重且急地猛烈上下套弄巨漲的肉棍,那套弄讓人看得眼花繚亂,一個呼吸間就已經套弄快個來回。
鎖精穴道一解,那卵蛋由本來鵝蛋般大小一下子緊縮成一團,胡不歸全真緊繃,一手大手就死死捏緊安魔女的一個一手無法掌握的碩大乳球,雙腳繃直起把安碧如整個人都頂了起來。
小半個膝蓋都陷入了魔女的胯間了。
只是詭異的事情是,那原本應該噴發如柱的巨量陽精不見蹤影。
安碧如也是非常詫異,低頭一看。
然後眼前一片濁白。
原來不是沒有精液,而是一直積攢待射的巨量滾燙陽精因為馬眼口狹窄一時間居然堵住了,剛好在安碧如低頭一刹那才強行涌噴而出。
那噴出的精柱壯觀的場面教人嘆為觀止。
就像是安碧如的美首與巨長肉棍之間有一條粗長的精柱連接一般。
威風了一陣子的安碧如就這般被那精柱正衝俏臉,千鈞一發之時安碧如緊閉雙眼,但衝刷在整張俏臉濺射開來的濁精把頭發乃至玉頸,酥胸都淋了個通透,安碧如就像是在剛從個精液溫泉中潛水起身一般被濁精覆蓋住,不少濃精還射到玉口之中,那腥騷衝鼻的味道令她馬上放開雙手,一手捂住玉口,一手捂住胸腔。
還未射完清空精囊的胡不歸精神一震,大手繼續擼動仍在噴發濃精的雞巴,安碧如只顧著干嘔,都沒留意自己的一身衣衫和黑色胸罩都被繼續噴發的濃精侵染。
整個人就如被淋了個徹底的精液浴一般。
待到胡不歸盡情噴發完濃精,如死狗般躺著,連半根手指都不想動彈的時候。
安碧如也嘔完沒有吞下的濁精,眉目慢慢張開,看著胡不歸在大口喘息就氣得要命。
手間又是銀光一閃。
“哎呦,嘶。”原本還在休息喘氣地胡不歸倒吸一大口冷氣,雙手捂住胯下扭捏。
是安碧如的銀針就刺入他的毛絨卵袋半寸。
胡不歸疼得五官都皺成一團,只會吸氣,說不出話來。
安狐狸看著痛苦扭捏的胡不歸,冷笑道:“呵呵,狗賊,你死定了,老娘今晚就讓你後悔做個男人,還長了這麼根狗雞巴,繼續!!!”
都不用今晚,胡不歸現在就後悔莫及了,原來雞巴大也不一定是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