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飢渴難耐的飛陽公主
獨自去偷歡的想法不錯,可飛陽公主沒想到的是,當她到了地方的時候,本應該等候自己的情郎,卻並不在地方!
古桐寺。
後院小山涼亭中。
原本俊朗無比的樂游和尚,口吐鮮血半跪在地上,眼里滿是恐懼。
而站在他面前的,正是隗泰。
“知道為何不取你性命?”
樂游搖頭。
可猶豫了片刻之後,又點點頭。
隗泰丟下一聲冷哼之後,一個閃身消失在了樂游的面前。
至此,樂游才松開強忍的身體,撲通一下跌在地上。
遠處的小和尚連忙跑過來,想要攙扶。
可樂游卻擺手示意他不用幫忙。
“今日,謝絕一切訪客!”
小和尚重重的點了點頭,旋即一路小跑離開了後院。
“謝絕一切訪客?”飛陽公主人在斗笠下,疑惑中還帶著些憤怒。
“樂游大師,就是為了見我才謝絕一切訪客的!讓我進去!”
小和尚依舊雙手合十,擋在了飛陽公主面前。
“我師父說了,謝絕一切訪客!”
飛陽氣急敗壞的砸了幾個茶杯,惱怒不堪的轉身離開。
車夫本來都躺下打算歇息一會,可沒多久就看到了飛陽公主氣洶洶的出來,不敢有片刻怠慢,立馬駕車行動。
馬車的不遠處,鄒良才身邊跟著盛蓮。
“你說,這個飢渴無比的女人,下一個地方,會去哪里呢?”
盛蓮打開一個小冊子,仔細看了看,嘀咕道:“若是按照這個淫僧樂游的水准,那肯定是找另外一個比較剛猛的男人了……替代品,怎麼也不能比正品差太多吧。”
說完,盛蓮又道:“只可惜,這個女人不知道主人……我家相公的存在,不然的話,直接來這里多解渴啊!”
顯然早上一戰,盛蓮已經十分解渴,饒是短時間內即便是鄒良才有意再戰,可盛蓮的身體也有些無力承擔。
“只是盛蓮還有一件事情不明白,就是咱們的目標是駙馬,可為何要攔著這飛陽公主找男人呢?”盛蓮不解的問道。
“你猜猜看!”
“按照我家相公的本事,只要勾勾手,這女人還不是主動貼上來……莫非相公還有別的什麼算計?盛蓮愚笨,猜不出來!”
鄒良才微微一笑。
“這男女關系,就跟做生意一樣!”
“此時的飛陽,就好像那釀酒大戶,現在酒釀造成了,著急要賣出去。可原本收酒的全都一個個閉門謝客!那她自然就會降價!”
“等她降價到受不了的時候,再出現一口氣買下她所有的酒水,那效果,可是完全不同的!”
鄒良才摸摸下巴,已有幾分智者模樣。
黑龍之力的存在,可不僅僅只是強化他的身體,腦力同樣也在強化之中,只是鄒良才人色癮大,一直沒有特別在意而已。
很快,飛陽公主繞行的馬車,有了明確的目的地。
龍山布莊。
這布莊可謂帝都第一大頂端布藝裁縫的存在。
近五成的名流貴族,全都會選擇這一家布莊,不僅裁縫手藝高超用料上乘,更重要的事,龍山布莊有個經營上的秘密。
會給一些貴客量身定制伺候她們選布裁衣的下人。
而龍山布莊給飛陽公主准備的兩個下人,眉清目秀年輕不大,既乖巧又聽話,從不多嘴,更不會暴露飛陽公主的身份。
在普通男人里,也是讓飛陽公主比較滿意的存在了。
可飛陽公主萬萬沒有想到。
當她到布莊的時候,她熟悉的兩個下人,全都因為吃壞了東西,拉稀不止。
顯然,這種狀態下的男人,且不說有些惡心,就是身體狀態,也絕對沒有可能喂飽此時的飛陽公主。
狠狠的用剪刀剪壞兩匹上好的布料後,飛陽公主再次憋著一股怨氣離開了龍山布莊。
以鄒良才此時黑龍之力的力量來看,想要讓兩個普通人腹瀉,簡直是易如反掌。
“蓮兒,下一站,你猜她去哪?”
盛蓮手上的名冊,正是桂公公從宮里帶出來的。
上面略微詳細的說明了飛陽公主在駙馬府外的一切姘頭。
包括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人物。
不多時。飛陽公主的馬車,出現在了一家冶金鋪子的後院。
“徐記鐵匠!據說也是帝都里名聲比較大的鐵匠鋪了,雖然規模不大,可冶煉的本事卻不小,流傳五代至今,都是名譽相當好的匠人。”盛蓮對著冊子一個字一個字的讀到。
“整日錘打鐵器,需要不菲的體力,高溫炙烤下的肌膚,也應該是別有一番風味!”鄒良才咂摸咂摸嘴,閃身從院子跳了進去。
在偏房的飛陽公主等的煩躁,喝了三杯涼茶,依舊不解渴。
再次催促下人道:“徐師傅呢?還在忙!”
“回您的話,我師父的規矩您也知道,鍛造乃是頭等大事,哪怕天塌下來,也得鍛造完手上的東西再說!按照先前慣例,再有一炷香的時間就差不多了!”
學徒小心謹慎的回著,畢竟來鍛造兵器的人,那都不是尋常人,萬一有個脾氣不好的,那怒火他可承受不住。
一炷香時間之後,徐師傅鍛造完手中的一把飛羽刀,很是滿意的洗洗手,從鍛造的火爐邊離開。
知道有人拜訪的消息後,稍稍擦了下臉,馬上來到偏房。
“徐師傅,我等你等得好苦啊!”飛陽公主略帶不善道,可聲音里分明有一絲絲激動。
“您稍後,待我稍許洗洗!”
很快,年過五十的徐師傅,來到了衝涼洗澡的地方。
涼水衝刷著徐師傅健碩扎實的肌肉,剛毅的臉雖然談不上多麼殷俊,可男人味十足,對女人來說有種特別的魅力。
徐師傅在女人方面的戰斗力不弱,只是不愛言語的性格,算不上飛陽公主喜歡的樣子,所以才是比較靠後的選項。
就在徐師傅擦干身體的時候,房門響了。
一個干練的男人來到了他身後。
“爹,聽說,那個客人來了?要不,讓我來吧。”
徐師傅身形不動,繼續擦干身體,不多時後,才轉身看著兒子的眼睛道:“你以為,這個活計,很好交代嗎?”
看著兒子眼里的一絲貪婪和兩分渴望。
徐師傅依舊嚴厲道:“還不行!起碼這次不行!老子我還硬的起來!”
說完,換了干淨衣服朝門外走去。
躲在暗處的鄒良才搖頭輕笑道:“只怕你這次要硬不起來了!”
就在徐師傅踏進飛陽公主所在的房間那一瞬,一道絲毫不起眼的黑氣,灌入了徐師傅的後腰直衝會陰穴。
看著洗干淨的強壯男人,穿著短衣進門,飛陽公主著急的摘下斗笠。眼神之中充滿了渴望。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昨晚明明弄過男人,可今日就是特別的飢渴!
飛撲上前,扒開男人胸口的衣服遮擋。飛陽公主一口就咬了上去。
徐師傅倒吸一口涼氣,雖然他體長八尺兩百斤重,可面對胸口乳肉被狠狠地咬住,還是有些吃痛。
“該死的男人,讓我等那麼久!”
松開嘴的飛陽公主罵了一聲,伸手摸向了徐師傅的褲襠。
才微微發硬,便已經是飛陽公主一只手握滿的狀態,飛陽露出一絲笑意。伸手從徐師傅的後腰劃過,剛毅的肌膚,有種特別的性感。
雖然剛剛清洗過,可徐師傅每日流汗錘鐵的那股雄性荷爾蒙的味道,卻依舊濃郁。
飛陽公主深深吸了一口氣,直接褪下了徐師傅的上衣。
看著眼前結實的腹肌,飛陽公主魅惑的舔了一下,試圖喚醒徐師傅胯下的家伙。
徐師傅低頭,目光也是直直的掃穿了飛陽公主的胸口。
一片片雪白的軟肉,跟徐師傅剛毅發黑的身體形成鮮明對比。
感受著冰涼的手指在自己的胯下各種撫摸挑逗,徐師傅一股無名火從雙腎發起。
可就在這股欲火飛馳向最關鍵的地方時,流過會陰穴後,突然像是消失了一樣。若是之前,隨便挑逗幾下,徐師傅早已經剛毅不屈的站立了。
然而此刻,卻依舊只是微微發硬,耷拉在原地,絲毫沒有立直的意思。
飛陽公主眉頭微微皺起,有些不悅。
可又是數個呼吸之後,飛陽公主有些急躁道:“怎麼回事!莫非你把這些東西都給了別的女人?”
飛陽語氣之嚴厲,已然是怒火中燒。
徐師傅冷汗已經從後背唰唰落下。
“沒,半月來,我不曾近女色。”
“那這是為什麼!”
“你說你打鐵,本宮等你了,然後現在就是這樣?你給本宮一個合理的解釋!”
飛陽公主一把扯下了徐師傅的褲子,那根本該起立對准飛陽公主殺伐的鋼槍,卻像是沒睡醒一樣,槍頭垂垂衝著地面。
徐師傅如何能夠知道這是被鄒良才動了手腳,因為他在洗澡的時候,還讓它抬頭過!
暴怒飢渴的飛陽公主伸手發力在徐師傅的身上抽了兩下。
“再起不了,滅你滿門!”
徐師傅身後的冷汗已經在地上積水,可這玩意就是如此,越想要硬的時候,就越是沒辦法。
終於,飛陽公主看著眼前難堪大用的家伙,咬牙道:“你不是還有一個兒子嗎?是時候子承父業了!”
聽說起兒子,徐師傅慌了。
瞬間跪下道:“公主殿下,今天是我該死,但看在小人這些日子的苦勞上,放過小兒。”
“混賬,跟我睡覺難道是一種懲罰?”
飛陽公主聲音愈加嚴厲。
可徐師傅跪在地上,一聲不發,但意思卻很堅決,那意思就是我可以,但我的兒子肯定不行。
二人僵持一番。
徐師傅終於服軟道:“若是公主不嫌,小民願意用口舌伺候……”
飛陽公主看著徐師傅,黢黑的臉頰和滿臉胡子,實在是沒什麼想被伺候的欲望,尤其是口舌本就是小菜,根本解決不了問題!
“哼!”
飛陽公主一腳將徐師傅踢翻在地,轉身出了門。
飛陽公主越想越氣,心中冒出一個念頭。
“莫非是有人故意給我使絆子?可普天之下,誰有這個能力,誰又有這個膽量呢?”
“難道是皇兄?”
飛陽公主想來想去,也只能將這個可能歸到皇帝身上。
兜兜轉轉之間,飛陽公主已經出門兩個多時辰,天色漸晚,可心里的寂寞卻隨著夜色逐漸加倍。
而就在此時,飛陽公主的馬車前,出現了一對讓人十分矚目的神仙眷侶。
這兩個人,正是稍許喬裝打扮後的鄒良才和盛蓮。
大街上,一席白衣的盛蓮,俏麗無比,十分惹眼。
讓街邊的人都目不轉睛的盯著看!
雖然說著帝都之中,不缺乏美女,可如此質量的頂級美女,如何是她們這些平頭老百姓能夠看到的。
飛陽公主掀開簾子的一道縫,赫然看到絕美容顏的盛蓮,目光一移,在鄒良才英俊神彩的面容上定住了。
飛陽公主什麼男人沒見過,她自詡天底下的男人她都見識過了。
可如此神俊的男子,她當真沒見過。尤其是那股氣質,跟她所見過的所有男人都不同!
接著,一個大問題擺在了飛陽公主面前。
這個男人是好,可難道真的能夠在大庭廣眾之下,將他擄走?
而就在此時,鄒良才得目光,直接穿過了簾子的縫隙,像利刃刺破綢緞被子似得直接劃破了飛陽公主的內心。
對視片刻,飛陽公主竟然覺得心跳加速,整個人都不自覺的有點顫抖。
“呼!”飛陽公主落下簾子,深吸一口氣。
剛剛心中的那點猶豫已經消失不見,現在她心中只有一個念想,就是今天一定要把面前這個男人給拿下!
狠狠地蹂躪一番!
調整呼吸後,飛陽公主再次掀開簾子,朗聲道:“我見二位覺得與二位有緣,可否找個地方坐下,略飲兩杯薄酒!”
“沒興趣!”鄒良才直接摔下三個字。
飛陽公主壓下火氣,心中暗道:“也就是自己出行的馬車普通,若是平日出門的公主座駕,這小子豈敢如此無理!”
內心雖然火氣十足,可飛陽公主畢竟是公主,從小受到的培養也絕不尋常。
此刻被鄒良才無情拒絕之後,笑道:“我看這位姑娘十分有眼緣……美人配美玉,有一塊美玉相贈!”
公主隨身的佩玉,那也是價值千金!本身又是皇帝最寵溺的妹妹,隨身物品,價值何止千金!
而這枚價值萬金的玉佩,就輕輕松松的被飛陽公主拋了出來。
好在盛蓮有點身手,接住了這塊玉。
乳白色的油亮質感,那種質感,是沒見過的普通人幻想都幻想不出的東西。
盛蓮一過手,便知道其不凡,轉頭看向了鄒良才。
“夫君,此物……的確不凡。”
可鄒良才確實看都沒看一眼,接過玉,直接反手丟回了馬車內。
絲毫沒有一點猶豫。
畢竟,對於鄒良才來說,一塊美玉而已,根本算不得什麼。
鄒良才再次如此果斷的拒絕,讓飛陽公主有些不知所措了。她不明白,天底下怎麼會有如此男人。
能拒絕她的邀請,還能拒絕如此寶物!
“我又不是要吃人,混蛋!”飛陽公主心中暗道,可臉上依舊笑眯眯的。
長期身為上位者的飛陽公主,應該是要做到喜怒不形於色,可她看著鄒良才那神俊的容顏,身體的那股潮濕,確實無論如何也克制不住的。
“既然如此,那只能有緣再相見了!”
旋即,飛陽公主放下簾子,吩咐車夫朝前而去。
待馬車稍許走遠,盛蓮一臉困惑。
鄒良才讀出了盛蓮的疑問,笑著解釋道:“她現在很渴,但還不夠!”
旋即將盛蓮摟住,大手覆蓋在盛蓮的翹臀之上,揉捏同時道:“你又不是雛!也是嘗過相公滋味的,你難道不知如飢似渴的時候有多難熬?”
盛蓮嬌羞的一扭頭。
“夫君那麼厲害,一次把我喂的好飽,人家才不知道什麼是如飢似渴呢!”
“不渴?那讓我餓你幾天,看看你受得了受不了!”
“討厭……”
大街上,二人肆無忌憚的調情。
讓周圍的路人,看的心癢癢。如此俊男靚女,任誰看了,心中都會有些波瀾的。
疾馳而去的飛陽公主,心理卻難受極了,像是有無數只螞蟻在身上爬一樣。
剛剛見過鄒良才那般神俊的男人,若是讓她此時再去找尋常男人,實在是有些不情願。
但剛剛又在鄒良才身上折了面子,飛陽公主眉頭緊鎖,想著辦法。
“夫君,最近奴家不知道為何,也感覺有點渴望被寵愛!是不是,你也對我用了那個東西!”
盛蓮忸怩作態,臉色已經潮紅。
“嗯?我征服你還需要用那些手段?明明是你個小淫娃太騷了!”
跟盛蓮一樣,飛陽公主身上也好像有一萬只螞蟻在爬,尤其是伸手觸摸不到的地方,更是奇癢無比!
飛陽公主這麼多年,好像從沒有過這樣的飢渴感覺。
不僅僅身上飢渴,最關鍵的是,腦子里總浮現出鄒良才得模樣!
“見鬼!那個男人,的確是帥了一點,可怎麼會對我有如此巨大的魔力!莫非就是他那種不在乎我,默然的態度?”
飛陽公主甩了甩頭,這麼些年還頭一次遇到這麼樣的男人。
思來想去,飛陽公主捏緊拳頭,咬牙道:“我就不行了,這世間,還有我得不到的男人!”
旋即,飛陽公主下車上了附近的一間大酒樓,馬車獨自返回,朝著鄒良才和盛蓮所在的地方飛馳而去!
能跟著飛陽公主單獨出行的車夫,那必然不是凡人。
當馬車以一種驚人的速度掠過鄒良才二人身邊,一團黑布唰的一聲後,二人便被扯進了馬車之中,旋即馬車以極高難度在街道上掉頭後,再次朝著飛陽公主的地方疾馳而去。
隨著車夫的一番操作,鄒良才和盛蓮以一個大包裹的形式,再次來到了飛陽公主的面前。
裝作迷迷糊糊的二人,搖頭晃腦的看著飛陽公主。
飛陽公主跨坐在椅子上,得意笑道:“又見面了?好奇嗎?”
與此同時,飛陽公主擺擺手,示意車夫下去。
車夫欲言又止,可想到自己如此輕易就掠來二人,想來也沒什麼能夠威脅到公主的本事,畢竟公主本身武力也非尋常人能近身的。
鄒良才這時才晃晃悠悠開口道:“你要干什麼!”
“不干什麼,不過是請你們吃個飯而已。”飛陽公主安奈這那股火焰一樣的情緒,強裝矜持道。
“吃飯的話,我跟我娘子還是不吃了!再見!”鄒良才作勢要走。
可此時到了酒樓的包間里,那飛陽公主哪里還在乎那麼多!
直接怒拍桌子道:“你敢!今天就是天皇老子來了,你也得陪本……姑娘把飯吃了!”
鄒良才繼續朝外走,可飛陽公主卻沒有了先前的忍讓和善,直接雜碎了桌邊的一個碗,瓷片嗖的一聲飛過鄒良才頭頂,釘在了門框上。
這一動作,直接逼停了鄒良才的動作。
鄒良才緩緩轉身,臉上露出難色。
飛陽公主對於鄒良才的表情很是滿意,緩緩招招手,示意他坐到自己身邊來。
鄒良才剛剛坐下,飛陽公主就迫不及待的伸手朝向鄒良才得褲襠里摸了過去。
因為此時飛陽公主最擔心的一件事,那就是鄒良才看著俊朗實際上中看不中用!
不小!
但是軟趴趴的情況下,便已經超過不少人全盛的狀態!
“想讓它變大嗎?”
飛陽公主沒想到鄒良才居然主動起來,不過心中一盤算也是,鄒良才如此俊朗,若是不知女人滋味,那才是奇怪的事情!
旋即飛陽公主媚笑道:“肯定想!”
“那就自己來吧!”鄒良才說著話,直接將飛陽公主的頭按向了自己的褲襠。
被如此對待,飛陽公主很是不適應,可心中卻有種躍躍欲試的感覺。
從來都是她被伺候,可伺候別人,還是頭一遭。
褲子褪下,飛陽公主面對面看著這個家伙的時候,比剛剛用手可震撼多了。那血肉噴張的氣勢,絕非凡物!
嘗試性的添了幾下,果然非同一般,那抬頭的迅猛勢頭,恐怕大小要讓飛陽公主這個久經沙場的女人也要吃不消。
“全含進去!”鄒良才直接抓著飛陽公主的頭發,按住她的腦袋,按照自己舒服的節奏抽動起來。
隨著口腔里空間的減少,飛陽公主難受的不住干嘔,隨著一下直接抵在咽喉深處,飛陽公主吃痛,一把掙脫,目含怒意!
她不是沒吃過,可尋常都是她主動,想吃到什麼程度全看自己心意,哪有被如此粗暴對待的!
然而不等飛陽公主發作說話,鄒良才一個耳光直接甩在了飛陽公主的臉上。
“賤女人,讓你含你就好好含!給老子含住!”
飛陽公主被突如其來的一個耳光打蒙了,饒是皇帝也從沒有打過她的臉!
可就在飛陽公主發愣的瞬間,腦袋再次被按下。那男性氣味再次充滿了她的所有味蕾。
依舊是對喉嚨的突破嘗試,饒是鄒良才還沒有進入全盛狀態,可那依舊不是從未有過如此經歷的飛陽公主能夠承受的。
再次推開,再次怒目圓睜!
換來的,依舊是耳光,這次是左右開弓,兩記響亮的耳光之後,飛陽公主的腦袋再次被按下。
隔著不遠處的車夫,聽見聲音,心中暗自放心,不覺又多遠了幾步。
當飛陽公主第三次掙脫開後,鄒良才一臉厭惡的將她推開,招手示意盛蓮過來。
盛蓮雖然也沒有整根吞下的技法,可那種任憑如何干嘔也不松開的執著,卻與飛陽公主大大的不同。
饒是口水唾液順著嘴角不斷流下,飛陽公主都不敢想那麼大的家伙在嘴里進進出出這麼久又多難受。
可盛蓮這個模樣絲毫不在自己之下的女人,就是如此堅持,忍受著這種痛苦。
鄒良才在享受的同時,一臉不屑的看著飛陽公主。
“知道你有點身份,可能還有點勢力。但是只要你是女人,在我面前就是一條母狗!”
“你搖尾乞憐,我可以勉強弄你幾下,若是你在這里裝高冷?哼!”
飛陽公主傻眼了,沒想到這個俊朗的男人,竟然如此狂傲!
下意識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我管你是誰!你就是皇後!到了老子腳下,也就是一條飢渴的母狗罷了!”
飢渴!母狗!
這種詞匯那哪是飛陽公主平時能夠聽見的,在她的世界里,只有男人對她匍匐!
三十多年來,頭一回這樣直接的被辱罵,對飛陽公主的衝擊不可謂不強。
而本能反應的憤怒之余,飛陽公主卻發現自己褲襠里濕透了,那種潮濕渴望,簡直像是沙漠上渴了三天的旅人。
而抬頭看去,盛蓮已經吐出了那根家伙,換了姿勢坐了上去,間歇的看去,無論是粗細還是長短,那都是極品之中的極品。
尤其是盛蓮遙空凌坐的那個姿勢,更是非一般硬度無法完成。
本就飢渴,加上如此近距離的視覺聽覺衝擊!飛陽公主感覺自己一刻也忍不了了!
霎時間,飛陽公主宛如一頭無比飢餓的母獅,直接撲了上去。
可她想不到的是,想象中一把就能推開看似柔弱的盛蓮,卻吃了一個大憋。
盛蓮現在的實力,在江湖上也算是一流頂尖高手了,飛陽公主充其量也就是二流到三流的水平,自然無法撼動。
而滿腦子都被淫欲充滿的她,也沒有思考其中不對勁的地方。
上前抱住鄒良才得一條腿,開始祈求。
“求求你了,讓我也來幾下吧!我癢的厲害!”
說這種話,飛陽公主本就很少,可見著鄒良才不為所動,內心中泛起一股羞恥與刺激。
再次開口。
“母狗癢的厲害,求求你幫母狗止癢!”
鄒良才這才抬頭看了飛陽公主一眼,腳尖一挑,給了飛陽公主一個眼神。
飛陽公主明顯一愣,但很快明白過來了鄒良才得意思,因為通常來說,她是那個躺在床上穿著靴子被人伺候脫靴的人。
不知不覺中,飛陽公主已經變成跪姿。
鞋襪全都除去後,飛陽公主捧著鄒良才得一只腳,知道下一步應該怎麼做。按照尋常她被伺候的情況,就是該用舌頭舔了。
但她貴為公主,乃是全天下最有權勢的幾個女人之一了!
現在讓她跟那種下賤的妓女一樣去給男人舔腳,這反差衝擊太大了!她哪怕是淫欲衝天,都一時間做不出這種決定來。
可就在此時,鄒良才一腳踩在了她的臉上。
“不舔就給我滾!”
此時,鄒良才得話如有魔力一樣。片刻後,飛陽公主閉眼伸出了舌頭。
沒什麼很難以接受的味道,可依舊明顯的能夠分辨出,的確是腳的氣味!
那種比丫鬟下人還要低一等甚至不止一等的身份,還是讓飛陽公主破防了,眼淚不爭氣的流淌著,就跟胯下一樣,止不住的滴落在地上。
而就在此時,盛蓮也在鄒良才得不斷挺立下,有些酥軟難耐。
“相公!”
一聲嬌喘,盛蓮緊緊的摟住了鄒良才,感受著顛到雲端的快樂。
“好吃嗎?”
“問你話呢!”
飛陽公主這才意識到鄒良才得話是在詢問自己,立馬睜開眼,點點頭。她的尊嚴,讓她無法用言語回答這麼羞恥的事情。
“爬著!把褲子脫了,屁股翹起來!”
看著鄒良才那碩大無比的家伙,飛陽公主情不自禁的吞了一口唾沫,乖乖的脫下裙擺,趴在了桌面上。
看著早已經濕漉漉宛若一片泥濘沼澤的地方,鄒良才冷笑一聲,絲毫不加猶豫的便衝殺了進去!
那一下,對於早已經到了極限的飛陽公主來說,簡直是好像直接衝擊在了大腦的深處一般。
太暢快了!
可沒等大腦有所反應,便是更加暢快的第二下,第三下!
短短十幾次的衝擊之後,飛陽公主已經意識不到大腦的思考,全都被快感沾滿!
尤其是面容上的那種痴呆傻笑模樣,看的旁邊盛蓮暗自咂舌。
“我被寵愛的時候,不會也是如此丑陋吧……”
可失去了意識的飛陽公主,自然少了身體上的配合,旋即,一個大力的巴掌抽在了飛陽公主的屁股上。
這一巴掌,可不是調情的那種溫柔默默。
這一巴掌,鄒良才用了不少力氣,若是皮肉薄的地方,只怕骨折也未嘗不可能!
這一下的刺激,讓本來已經失去意識的飛陽公主重新清明了過來。
當意識恢復的瞬間,就被快感衝擊到極限的飛陽公主,喉嚨里的聲音情不自禁的發出。身體的扭動,更是開始附和起鄒良才抽動的規律。
隨著一次次的衝擊,飛陽公主豐滿的酮體,卷起層層肉浪。尤其是本就渾圓的屁股,更是不斷地被鄒良才蹂躪著。
很快,飛陽公主再次在渾身顫抖之中,失去了意識。
那種爽快之後,飛陽公主已經癱軟,無法配合的情況下,鄒良才不滿的冷哼一聲,卻沒有繼續為難飛陽公主,反而示意盛蓮用嘴承接一切精華。
不多時,盛蓮心滿意足的吞咽下所有後,開始幫鄒良才清理現場。
而就在飛陽公主迷迷糊糊的狀態之下,隱約聽見鄒良才說道:“當母狗,你還不夠格!”
她想掙扎的起身,再看一眼鄒良才,可身體的疲乏卻讓她連轉頭的力氣都沒有。
看著二人好端端的離開,車夫大驚,連忙上樓,卻看到了他不應該看到的一幕,飛陽公主整個人依舊趴在桌子上,大腿癱軟,展露一切春色。
“殿下……”
“滾……”
…………
“相公,今後這公主,只怕有這輩子也吃不盡的相思苦了!”
鄒良才淡然一笑,心中卻暗道:“不曾想,這欲龍鎖魂術如此霸道。看來對於一般的女人,還是要慎用啊!”
鄒良才不知道的是,這欲龍鎖魂術乃是修士之間不可輕易動用的殺招絕招,何況他只是對付一個略有武藝的人。
也就是他的黑龍之力運用還不夠純熟,不然飛陽公主直接被弄成一個失去意識的植物人都有可能。
當然也就是這樣的意外,讓飛陽公主這輩子都無法忘記,在桌子上被一根悍天巨物弄的那種神魂出竅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