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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三卷 第8章 臥牛關

橫行天下 妖精 11795 2024-03-05 16:31

  第二天,隊伍啟程趕往臥牛關。

  六郎一早起來,就對潘鳳說道:“大嫂受了內傷,讓她坐你的馬車可以嗎?”

  潘鳳道:“當然可以了。”

  六郎卻說道:“那你下去騎馬,順便散散心。”

  潘鳳不太願意地說道:“這馬車內很寬闊,為什麼要我去騎馬?”

  六郎道:“我要替大嫂療傷,療傷的時候不允許有任何打擾,否則就會走火入魔。”

  潘鳳練過幾年的武功,自然知道走火入魔的下場,擔心問道:“大嫂傷得那麼嚴重嗎?”

  六郎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說:“到了太原後,我們還要全指望大嫂,所以我讓她快點復原。”

  潘鳳聞言同意,騎了六郎的黃驃馬,而潘豹跟在身後,他們與白雲妃、白雪妃、紫若兒五人在前面開路。

  六郎吩咐隊伍行軍不要過急,只要在日落前到達臥牛關,然後就扶著慕容飛雪進入馬車。

  慕容飛雪還有些顧慮,畢竟這馬車乃是皇家御用,馬車內的裝潢更是富麗堂皇,坐穩後,慕容飛雪道:“六郎,這樣可以嗎?若是有人將我坐馬車的事情上奏給皇上知道,我們可是欺君之罪啊!”

  六郎笑道:“大嫂不必擔心,誰敢多嘴,看我不扒了他的皮,皇上算什麼,怎能跟你相提並論?你只管放心坐,要是願意的話,可以直接坐到太原府。”

  慕容飛雪笑道:“那我可是萬萬不敢,要知道我們可是欽差,而且我這傷只要好好療養一陣子,就可以恢復了。”

  六郎問道:“那需要多久?”

  慕容飛雪皺眉說道:“這…”

  六郎著急道:“到底要多久?大嫂,到了太原府就是龍潭虎穴,我們大家全都指望你呢!”

  慕容飛雪嘆息道:“也許兩、三天,也許十數天。”

  六郎抓住慕容飛雪的皓腕,道:“那可不行!大嫂,為了大家的性命,我要和你元神雙修…”

  慕容飛雪聞言嚇了一大跳,粉臉通紅道:“六郎,你不要嚇我,這是什麼場合,我可不敢…”

  六郎卻已經抱著慕容飛雪,說道:“我也沒有辦法,而且大嫂你對你的傷勢應該更了解,現在只有采取這個方法了,沒有人敢來打攪我們的。”

  慕容飛雪搖頭說道:“不行啊!要不等到了臥牛關…”

  六郎卻道:“臥牛關的守將乃是程世傑的內弟,此人心狠手辣,到了臥牛關後說不定會有什麼意外發生。昨天晚上的事情,是因為我們意料不到,現在大嫂你必須要承擔起全軍安全的重任。”

  慕容飛雪聞言臉一紅,不知道該如何拒絕六郎,而且一想到外面有那麼多人守衛著這輛馬車,又是侍衛,又是太監、宮女,而她要在這里與六郎做那種事情,雖然說是迫不得已,又是為了全軍安全著想,可那畢竟太羞人了。

  六郎見慕容飛雪的雙頰上浮現一抹紅暈,雙眼水汪汪,香肩顫動著,便在她的臉頰上親一口,道:“大嫂,我們不應該害羞,而是應該抓緊時間才對。”

  慕容飛雪低聲道:“我們不應該這樣的,可我、我做不到。”

  說到這里,慕容飛雪抬起頭,只見在她那長長睫毛上承著淚珠,而當睫毛輕輕抖動之際,那晶瑩的淚珠在眼眶中打轉,畢竟此時將要進行一件羞人的事情。

  六郎抱住慕容飛雪,動作是如此的溫柔,隨即吻著她的眼睛。

  此時,慕容飛雪的淚水沾到六郎的臉上,六郎可以感覺到一股咸味,而慕容飛雪只能無奈地仰起頭,被迫緊緊貼著六郎的身子,半張著朱唇。

  慕容飛雪依偎在六郎的身上,香肩在微微發抖,她的手心全是汗水,並在六郎那結實寬厚的背上撫摸著。

  六郎的臉埋在慕容飛雪的脖子上,並不斷吸吮著,而每當她的嬌軀抖得更加劇烈時,她的喘息也急促起來,六郎可以感覺得到慕容飛雪身軀的滾燙,以及心房的劇烈跳動。

  慕容飛雪的聲音像是夢囈般,道:“六郎,我心中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我從來沒想到我會變成這樣,難道我是一個淫賤的女人嗎?”

  這時,六郎已經脫下慕容飛雪的上衣,將手繞到她的背後,在那光滑而柔軟的背上撫摸著,道:“大嫂,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女人,若不是你在意我的生死,又怎麼會與我產生那種關系?這不是你和我的錯。”

  “大嫂,你不應該埋葬掉你的青春,生個孩子,那是你身為一個女人的權利,沒有人可以剝奪,你這樣做並不是不忠,而是在救贖你的人生。”慕容飛雪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急速地喘著氣,眼淚卻是不斷涌出來,因為每次和六郎在一起時,都會讓她產生內疚,但那種內疚正在逐漸減少,她甚至已經找到和六郎歡好的理由,那就是不能讓任何人剝奪她成為母親的權利。

  六郎脫下慕容飛雪那月白色的束胸,令慕容飛雪不由得發出呻吟聲,她的身子無力地向後仰,接著六郎握住慕容飛雪的玉乳。

  慕容飛雪緊閉著眼睛,發出呻吟聲,令六郎心蕩神馳,開始吻著她那高聳的酥胸,令慕容飛雪的身子微微扭動著。

  六郎接下來的動作,從輕柔的開始,到粗暴的結束。

  事畢,六郎俯下身吻著慕容飛雪,令慕容飛雪的嬌軀顫抖得更加劇烈,她放開遮住臉龐的手,隨即緊緊地抱著六郎。

  六郎輕聲問道:“大嫂,這一次能夠輸給你多少功力?”

  慕容飛雪含羞說道:“在七星樓的時候,我得到幾乎相當於我三、四年才能積攢的功力,後來就慢慢變少了!不過這一次,我想恢復的時間會更快一點。”

  六郎奇怪道,“這是為什麼呢?”慕容飛雪淺笑道:“是我的功力提升,另外,六郎不要總是想著與我歡樂,你要適當的配合我行功啊!”

  六郎摸了摸腦袋,不好意思地說道:“這雙修是要用口訣的,下次我一定配合你。”

  接下來,六郎與慕容飛雪開始專心修神,雖然也是采用男女交合的姿勢,但六郎遵照慕容飛雪的話,兩人行功運氣,使元神相互融合在一起,而這是一種奇妙的感覺,甚至用言語無法形容。

  整個上午,六郎都沉醉在這種極度快感中。

  直到臨近中午時,馬車外,張光北和李同順過來稟報:“啟稟大人,已經臨近中午,我們請示大人是就地用餐,還是等到了臥牛關再用?”

  六郎將頭探到馬車窗口,掀開紗簾,問道:“距離臥牛關還有多遠?”

  李同順道:“還有一百四十里!”

  六郎道:“兩、三個時辰的路程嘛!讓大家忍耐點,到臥牛關再吃,還有本大人現在正在練功,你們給我看好,不許任何人來打攪。”張光北和李同順領命。

  這時,慕容飛雪躲在馬車內,想到與六郎做那種事,而且僅僅隔著一層布簾,真是羞人啊!

  六郎轉頭,又抱住慕容飛雪,道:“大嫂,還有兩個時辰,我們抓緊時間啊!”

  慕容飛雪嬌羞道:“六郎,我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

  六郎驚喜道:“真的,那太好了,那我可以不用考慮多余的因素了。”

  慕容飛雪輕聲問道:“六郎,你還要啊?”

  六郎說道:“我辛辛苦苦陪你練了一上午功,大嫂也應該回報一下啊!”

  說著,六郎往後倒,讓羞答答的慕容飛雪在他上面,而慕容飛雪馬上意識到六郎的用意,嬌羞地用雙手遮住眼睛。

  慕容飛雪的腰肢擺動得更加劇烈,而她的擺動,令六郎感受到一股難以形容的歡愉,兩人一起發出歡樂的叫聲,那是每一個成熟的人都渴望的歡樂,也是人的天性所帶來的歡樂。

  馬車就一路往前奔馳,六郎與慕容飛雪則在馬車內做著不知疲倦的動作,終於,六郎感覺到慕容飛雪的身子突然停止動作,而在那刹那,六郎更感到異樣的灼熱、異樣的緊縮、異樣的吸吮感,這種種感覺交織成無比的快感,像觸電般襲向六郎的全身。

  六郎看著慕容飛雪伏著身子,含情脈脈地注視著他,嘴開微動,說道:“六郎,我愛你!”

  雖然聲音不大,但六郎卻聽得一清二楚,吃驚地看著慕容飛雪,幸福地點著頭,道:“大嫂,我也愛你!”

  說著,兩人又是一番激烈的熱吻。

  慕容飛雪將臉埋在六郎的懷中,兩人的身體之間一點空隙也沒有,接著她抬起手臂撩了撩秀發。

  六郎看時間差不多,在穿好衣服後,看著慕容飛雪那雙略帶霧氣的雙眸,撫摸著那頭烏黑的秀發。

  慕容飛雪痴痴地看著六郎,臉上微紅,眼神卻堅定至極,道:“六郎,大嫂愛上你了啊!”

  這時,大隊人馬來到臥牛關,而秦東陽已經接到探馬稟報,以及趙光義讓昭陽公主和親的事情,程世傑已經知曉。

  秦東陽征詢程世傑的意見,程世傑要他嚴密監視六郎一行人的行蹤,另外找機會試探一下大宋朝廷的誠意,於是秦東陽就帶了兩位夫人和官員出城迎接。

  潘鳳已經回到馬車上,六郎便帶著秦東陽過來向潘鳳請安,並告訴秦東陽他們還沒有吃午飯。

  秦東陽聞言,馬上吩咐將欽差隊伍迎接入城,並安排兩間客棧招待那些士兵,然後執意請六郎和潘鳳到他的府上做客。

  六郎讓潘鳳與他到秦東陽的府邸做客,並要慕容飛雪、紫若兒、白雲妃、白雪妃、潘豹、張光北和李同順作陪。

  秦東陽的府邸十分闊氣,六郎等人進入大門後,只見兩邊花圃間,皆是中原少見的奇花,芬芳撲鼻,滿園生香。

  當六郎等人進入大廳後,雖然天還未黑,廳內已經是燈火通明,恍如白晝,大廳內金碧輝煌,當潘鳳入座後,六郎與秦東陽各坐在一邊,而六郎的人坐在左邊,秦東陽的兩位夫人和一批文武官員列在右邊。

  不久,豐盛的酒席就擺上桌,六郎一行人早已很餓,也就不客氣地大吃一頓。

  在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後,秦東陽探聽六郎在路上的情況。

  當聽到六郎在半途中遭遇遼國飛鷹堂刺殺時,秦東陽故作驚訝道:“竟有這種事?大遼真是膽大妄為、自不量力,好在欽差大人你厲害,竟將賊人殺退,要不然昭陽公主在我的地盤上出了什麼閃失,末將可是擔當不起啊!”

  六郎哈哈大笑道:“秦將軍過獎了,在下哪里比得上將軍你久經沙場!不管怎麼說,護送公主一路平安,是大家的職責嘛!另外,公主已經到了臥牛關,你也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啊!”

  秦東陽說道:“那是、那是,末將一定會小心謹慎,並派高手加強戒備,以保證公主和欽差大人的安全。”

  六郎笑道:“有秦大人的這些話,我就放心了,早就聽聞將軍手下高手如雲,今日得見,真乃佩服!”

  說著,六郎打量著秦東陽的那些手下,心道:秦東陽手下高手如雲,等從太原回來的時候,自然少不了要與他惡戰,我最好能了解一番,才能做到知己知彼!

  想到這里,六郎說道:“我自幼習武,向來欽佩那些武功高強的高手,不知道秦大人能否令你的手下露兩手,讓我們開開眼界?”

  秦東陽點頭道:“當然可以!”

  說著,秦東陽衝下面說道:“你們哪一個上前露兩手給欽差大人看看?”

  此時,右邊座位上站起一個身高過丈的灰袍胡僧,上前施禮道:“小僧自小練成一身刀槍不入的功夫,獻丑了!”

  說完,那胡僧將大袍向外甩去,露出一身黑黝黝的精壯身軀,在運功後,隨即上來兩名士兵,手中拿著金背鬼頭刀,對著他那赤裸的上身一陣亂砍後,那胡僧身上居然沒有傷痕。

  六郎拍手道:“果然好功夫!”

  紫若兒嘲笑道:“無非是外家練的護身功夫,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胡僧見有人嘲笑,看只是個眉清目秀的侍衛,臉上不免有些掛不住,冷聲道:“小哥不要亂講大話,既然說沒什麼了不起,那麼就請你過來試一下。”

  紫若兒冷笑道:“試就試!”

  說著,紫若兒縱身跳向那胡僧,對他說道:“我也施展一門功夫,然後任你們刀槍來攻,他們兩個,還有算上你,一起上吧!”

  說完,紫若兒雙手合一,高喝的同時,只見頭頂霞光四射,一道凌厲的赤青氣浪迅速向四周擴散,在擴散出一丈方圓後才停止,並與外界的空氣摩擦,散發出一層像火苗般的外殼將紫若兒包在其中。

  胡僧心中憋著一股氣,迫不及待地命令那兩名士兵動手,於是兩柄大刀對著紫若兒惡狠狠砍下去,結果如中頑石般,砍得火星四冒,卻也不能破開紫若兒的護身。

  紫若兒輕蔑說道:“老和尚,不服的話,你自己來試試。”

  胡僧心中盛怒,隨即運足功力,朝紫若兒打出一記大力開山掌,這種外家功夫若是對付一般高手倒是有效,卻奈何不了修神界的高手,那烽火雷霆陣無堅不克,那胡僧一連發了三掌,都未能傷及到紫若兒毫發,頓時臉上有些掛不住,接過其中一名士兵的金背鬼頭刀,對著紫若兒那一團赤青色的護身一陣猛砍,結果直累得呼呼直喘,也未能見效。

  見那胡僧受辱,隨即又閃出一人,此人身形清瘦,一雙眼睛炯炯有神,上前喝道:“在下龍秋平,願意討教。”

  胡僧見到龍秋平出手,自然灰溜溜的退場。

  紫若兒見狀收起法術,看著六郎,等待六郎命令。

  六郎有意見識秦東陽手下的所有高手,所以對紫若兒吩咐道:“你就陪這位兄弟過兩招,只要點到為止,都是自家人,不要傷了和氣。”

  紫若兒領命,轉身朝龍秋平道:“咱們怎麼比試?”

  龍秋平冷聲道:“這位大人剛才用的是修神界的烽火雷霆陣,刀槍不入果然厲害,不過我這里也有一門克制刀槍的功夫,你來試一下,看能不能攻?”

  說著,龍秋平身子一晃,就見他身上黑雲疊起,突然升起三條黑色巨龍將周身護住。

  紫若兒見狀驚駭,心想:這分明是修羅界的黑龍三疊陣,與烽火雷霆陣一樣乃是防御陣法,不同的是修羅界的防御陣法必須要八道馗羅之後才能修煉,看來這龍秋平真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他明明知道修行比我高,故意讓我出丑,好讓秦東陽找回一些面子,但我也不能還沒有打就示弱啊!

  想到這里,紫若兒運足功力,打出風火雷霆訣,隨即那道紫褐色的光芒朝著龍秋平而去,卻聽“轟!”的一聲,正擊在那三條黑龍身上,頃刻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紫若兒知道攻不破龍秋平的防御,但嘴上毫不示弱地道:“果然厲害!但是打不動你,就不表示輸給你,如果換你打我,自然也是不行。”

  龍秋平只是冷笑一聲,雖然他知道如要打紫若兒,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打倒,但時間一長的話,勝敗應該很清楚,他有八道馗羅在身,就算再不濟,也不會輸給只有七道元神的紫若兒,但這里不是要生要死的地方,尤其他們又是皇上派來的欽差,雖然說他只聽命於秦大人,但還是要給他們面子。

  龍秋平微然一笑,道:“承讓了,咱們就算平手,欽差大人的手下果然是藏龍臥虎,佩服!”

  說完,龍秋平轉身回到位置。

  紫若兒見狀,也轉身回到位置上。

  潘豹看得高興,說道:“真…真好玩啊,我也來比一比。”

  六郎知道潘豹的樣子雖傻,但天生神力,便開口道:“下一場,比試力氣!秦大人把你手下力氣大的挑一個出來,和昭陽公主的弟弟比試一下。”

  六郎故意告訴在場的眾人,潘豹是昭陽公主的弟弟,你們下手要小心,否則就是以下犯上。

  秦東陽自然知道這個道理,於是說道:“軒轅勝虎!你來試一下!”

  就見一個彪形大漢站起身,而六郎早就注意到這個人,因為他在人群中鶴立雞群,一開始六郎還以為他是站著的,仔細觀察才知道是一個巨人,坐著比別人站著還高。

  當軒轅勝虎站到潘豹跟前時,潘豹只能到他的腰間,而見到軒轅勝虎這麼高大,潘豹頓時嚇了一跳,但馬上歪著小眼睛想到“中看不中用”這句話,便說道:“啊…俺要…”

  別人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就見潘豹伸出手抓住軒轅勝虎的手腕,然後單臂用力,想把軒轅勝虎舉起來。

  要知道潘豹練武的時候,可以用單臂將重達六百余斤的石獅子舉起來,他想軒轅勝虎頂多也就五百斤,所以就想直接將他舉起來然後扔出去,但當潘豹一抓起軒轅勝虎的胳膊才知道,軒轅勝虎也是神力無敵。

  軒轅勝虎見潘豹和他較勁,慢慢抬起手臂,即使潘豹全力壓住,但軒轅勝虎那只手臂還是慢慢舉起來,而潘豹的身體也就跟著向上。

  潘豹見要出丑了,眼珠一轉,突然將手一松,並且順勢一推,就令軒轅勝虎一下子無法收力,後退七、八步,“砰!”一聲摔在地上。

  潘豹頓時哈哈大笑,軒轅勝虎卻鐵青著臉站起來,伸手從身後拿出兵器,那是一件重量足有一百六十斤的獨腳銅人,在燈光下閃閃發亮,發出炫目的黃光。

  他橫眉怒目的走向潘豹,每一步都像是在每個人的心房下震一下,令人心神搖憾,在氣勢上已壓過潘豹。

  潘豹轉身回到座位,抄起熟銅大棍,朝軒轅勝虎道:“你別仗著個子大,就…就欺負人,看豹爺教訓你!”

  說著,潘豹掄起棍子朝著軒轅勝虎砸過來,這一棍,力有千斤重,一般人絕對不能接住,但軒轅勝虎半步不退,順手舉起獨腳銅人,一式“千軍衝鋒”就擋下潘豹的攻擊,只聽金鐵交擊聲震耳欲聾。

  這時,六郎手中的酒杯差點就掉到桌上,眼看著潘豹和軒轅勝虎硬對硬的干起來,鏗鏘聲不絕於耳,打得異常激烈。

  六郎看了一下,見潘豹雖然身體小,但功夫一點也不含糊,跟軒轅勝虎打,雖然有些吃力,但百十招內也不會敗,加上他已經告知過潘豹是昭陽公主的弟弟,相信軒轅勝虎不敢亂來。

  這時,潘鳳卻有些坐不住,畢竟她只看到軒轅勝虎比潘豹高了一倍,又大了好幾圈,使的兵器又那麼奇怪,所以擔心道:“不要讓他們打了!”

  六郎卻說道:“不礙事,我看潘豹很厲害的,這巨人也不錯,可我們是皇上派來和親的使臣,代表著天子的榮譽,豈能輸給這些人?那不是有辱天威嗎?”

  說完,六郎看了看秦東陽,笑道:“秦將軍,你說是不是?”

  秦東陽道:“有道理,我看軒轅勝虎雖然神力無比,可畢竟不如潘將軍受過指點,那棍法出神入化,簡直不可阻擋,能夠堅持四十個回合,就算是不錯了!”

  秦東陽這話,被軒轅勝虎聽到,雖然知道他在暗示不要丟了欽差大人的面子,但胸中的怒氣還是有些忍不住,於是他獨腳銅人在手,舞得風狂葉落,威猛至極。

  不一會兒,潘豹和軒轅乘虎已經交手三、四十招,軒轅勝虎力大沉,漸漸占了上風,令潘豹露出疲態,但潘豹生性好強要勝,雖然心中叫苦,但卻絲毫不露出疲憊,咬緊牙關,大棍猛砸、猛打,盡量做到不占下風。

  六郎看得不高興了,站起身道:“這個傻大個,真是不識抬舉,潘豹將軍明明是讓著你,你卻如此不識抬舉,真是可惱!”

  說完,六郎使足力氣打出風火雷霆訣。

  因為六郎身上有明神本元,雖然目前他只有六道元神,僅會這一招,但使出來的效果卻要高出紫若兒許多。

  這時,剛好潘豹一棍打向軒轅勝虎,而軒轅勝虎舉獨角銅人相擋,隨即六郎的攻擊已經襲向軒轅勝虎。

  軒轅勝虎是修羅界高手,有七道馗羅護體,但被六郎打個措手不及,加上這招威力太大,他本就難以阻擋,就算已經擺好架勢,但若是沒有學過黑龍三疊陣,也是招架不了,就聽軒轅勝虎“哎呀”一聲,摔出去丈遠,兵器也離手了。

  六郎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厲害,軒轅勝虎竟被他打趴下,但其實這其中有六成原因是因為他偷襲的時機,然而他所使的風火雷霆訣確實氣勢磅礴,讓在場眾人無不目瞪口呆,就連慕容飛雪也想不到六郎會有這麼強大的攻擊力,但當六郎和慕容飛雪多次雙修同,慕容飛雪的功力提升,六郎的功力也同樣在提升。

  六郎生怕軒轅勝虎回頭找他拼命,況且要他對付軒轅勝虎,他還真的沒有把握,於是見好就收,假裝生氣的把袍袖一抖,道:“秦大人,你的手下太不知道規矩了,告辭!”

  說完,六郎就要離去。

  秦東陽連忙站起身跑到六郎身邊,一把拉住六郎道:“大人莫要生氣,都怪末將管教無方。”

  說著,秦東陽回頭對軒轅勝虎訓斥道:“混賬東西,還不退下!”

  軒轅勝虎從地上爬起來,便退下了。

  六郎說道:“算了,這種不識抬舉的小人,秦將軍日後要多加管教,免得還要麻煩本大人親自出手教訓,大家繼續喝酒。”

  秦東陽笑道:“那是,末將定當嚴加管教。”

  說完,秦東陽用眼色要他的兩個夫人過來給六郎敬酒。

  當秦東陽那兩個如花似玉的夫人過來時,六郎頓時看花了眼,捧著酒壇的是秦東陽的結發妻子張慧茹,這女子二十一、二歲,皮膚白嫩,相貌如花,穿了一身純白色的緊身夏裝,銀絲繡滾,肩領部分是半透明的銀紗,緊貼胸腰的白布襯得她的身材分外窈窕,胸脯、臀部渾圓欲出,而那雙眼睛更是水汪汪,勾人魂魄。

  再看端著高腳酒盅的二夫人蘭柳,她只有十八、九歲,一身水綠色劍袖長裙,腰中懸著寶劍,盈盈邁步時,如微風下的細柳般嫵媚,令六郎不由得看得有些出神,心想:這秦東陽的兩個夫人比沙寶飛的那個小妾美多了,尤其那個穿白衣服的大夫人,一看就欠干,看來我什麼時候心情好,非送秦東陽兩頂綠帽不可。

  這時,兩位夫人自我介紹,並幫六郎敬酒。

  六郎連喝了兩杯,還借機會摸了慧茹的小手,令在他旁邊的慕容飛雪在桌下踢了六郎一腳。

  六郎頓時端正態度,在道過謝後,見時間已經不早,於是就想到在沙寶飛家中竊聽的情況,便決定故伎重演,拉著秦東陽的手,道:“秦將軍,你我真是一見如故啊!所謂英雄惜英雄,我這里有幾句話要對你說啊!”

  秦東陽道:“大人盡管說。”

  六郎搖頭說道:“這里不是講話之所…”

  秦東陽馬上說道:“那就請大人到末將的書房一敘。”

  六郎卻道:“我從小看見書本就頭疼,見不得書房。”

  秦東陽怔了一下,又低聲道:“那就請大人跟我到內室說話?”

  六郎便跟著秦東陽來到內室,坐下後,秦東陽要吩咐備茶,六郎卻道:“秦將軍不用多禮,我只說幾句話,一會兒,還要回去安排人手保護公主。我來之前,潘仁美大人再三交代,到了臥牛關一定要拜望秦大人,說秦大人不只是太原侯的親戚,更是難得的‘醬菜’。”

  六郎相信秦東陽聽不出這“醬菜”與“將才”的區別。

  秦東陽果然笑道:“不敢、不敢,小將何德何能,能讓潘大人賞識啊?”

  六郎又說道:“這昭陽公主乃是潘大人的愛女,一旦嫁給太原侯的公子後,和你就是一家人了,照輩分還要叫你一聲舅舅。”

  秦東陽連忙道:“再怎麼說,潘小姐也是皇上封的昭陽公主,我怎麼敢抬舉自己,這君臣之禮還是必須的。”

  六郎贊道:“秦將軍真是忠君愛國的‘醬菜’,我就不信,像你這樣忠君愛國的醬菜,偏偏有人說你和太原侯密謀造反…”

  秦東陽驚道:“誰說的?”

  六郎嘆道:“太師王澤,這家伙仗著是宋太祖的老丈人,常常倚老賣老,本來潘大人奏請皇上,說現在大遼虎視中原,太原侯肩負著雁門關一线的防守重任,必定開支龐大,便奏請皇上將預備給山西的六十萬軍餉,要我帶來山西…”

  秦東陽高興問道:“那麼楊將軍可否帶來?”

  六郎嘆道:“要不是太師王澤肆意阻攔,就帶來了,再說,我若是為山西帶來這些軍餉,太原侯肯定多少會賞賜我們一些。現在倒好,害這麼多人的吃喝全由我負責,而出京拿的錢,在剛出飛虎城就用完了。”

  秦東陽氣惱得拍桌子,說道:“王澤這老賊,真他娘的不是東西,居然暗地說我的壞話,我們就是反了,殺到汴京,頭一個殺的就是這老賊。”

  說完,秦東陽發覺說得不妥,又改口說道:“我是一時氣話,楊將軍不要認真!”

  六郎卻說道:“誰說不是,我爹楊令公,將軍應該知道,那老賊居然還向皇帝奏本,說我爹貪汙受賄,家中的金銀囤積如山。唉!這真是天大的笑話,我家現在還只有土房十幾間,家人不過五、六個。”

  秦東陽氣道:“當初,我也曾與令公同殿為官,令公之清廉,滿朝文武誰人不知道,想不到王澤那老賊這樣不要臉…”

  六郎又道:“我的意思是,朝中有人說你和太原侯的壞話,你們最好要有所准備,不要到時吃啞巴虧。”

  秦東陽連忙道謝道:“真是有勞楊將軍了,我這有一些盤纏,不成敬意…”

  六郎卻伸手攔住,說道:“將軍客氣了,我沒有這個意思,怎麼說我也是半個山西人,因為住中原時間長了,所以十分懷念山西的特色小吃,所以明天早上,還要來將軍府上打擾一下,只為吃一頓道地的山西早點,如何?”

  秦東陽道:“這當然不成問題,明曰一早,末將就在這里設宴款待大人,不知道是大人一個人來,還是…”

  六郎道:“就我一個人,另外我們還要商量一下對付王澤的辦法,時間不早了,在下告辭,明天見!”

  六郎從秦東陽內室出來前,趁著秦東陽不注意,將竊聽器安裝在桌子下,然後回到前廳說要離開,隨即保護潘鳳回客棧,而秦東陽又加派一百名士兵做護衛,到客棧附近巡邏。

  道客棧後,六郎安排妥當潘鳳的就寢後,心想:今天晚上,該讓誰陪我去執行任務呢?

  六郎想來想去,覺得這些日子一直沒有親近紫若兒,該慰勞她一下,於是就趁慕容飛雪和紫若兒還沒有就寢,要子若兒陪他去辦事情。

  紫若兒不知道六郎的花花腸子,立即同意,而慕容飛雪卻是心知肚明,但卻無法阻攔,心想:六郎這些日子要嘛陪我,要嘛陪白雪妃姐妹倆,還真應該好好對待紫若兒了。

  六郎帶著紫若兒離開客棧,剛走沒多遠,就碰到秦東陽的手下。

  夜闌人靜,月光照耀著萬千磚瓦,那些人兩兩並行,不帶一絲聲息地巡視,腰際均系著鮫鞘軍刀,刀盤鏤刻成虎之形,正是秦東陽手下最精銳的虎翼班,而帶隊之人則是與紫若兒有過一番較量的龍秋平。

  月光下,龍秋平那四十歲左右的面容頗歷風霜,在見到六郎後,龍秋平躬身施禮。

  六郎夸獎了一番,道:“本大人也是不放心治安,故出來四處走走,龍將軍你一定要謹慎行事,不要讓公主受到驚嚇。”

  龍秋平連聲稱是,又道:“楊大人的身手果然非同凡響,今天我可是開了眼界,龍某三十年的修行尚不敢說能夠將軒轅勝虎一擊就倒,可你卻談笑間就…真是佩服啊!”

  六郎微微一笑,道:“若是沒有兩下子,皇上能讓我接這個差使?”

  說完,六郎帶著紫若兒離開,並繞開秦東陽的人馬,又轉過一條大街,來到秦東陽的府邸後面街上,就見有家不太起眼的客棧對著秦東陽的後院。

  六郎回頭看沒有人,就與紫若兒進入客棧,要一間房間住下。

  柴若兒不知道六郎要搞什麼名堂,坐下後,就愣愣地看著六郎。

  六郎脫下外衣,上前抱住紫若兒,說道:“紫若兒,這些日子只顧著處理正事,你有沒有想我啊?”

  紫若兒羞怯說道:“六郎,你讓我陪你出來,就為了談情說愛嗎?”

  六郎道:“當然不是!我們今天晚上要嚴密監視秦東陽的動靜,要知道這家伙可是程世傑的內弟,早晚都要和他翻臉,所以我要提前做好准備,這叫知彼知已,百戰不殆!”

  紫若兒苦笑道:“六郎,你還記得要為我報仇雪恨。”

  六郎大義凜然道:“那當然了,你是我娘子,你的仇就是我的仇,不過雲妃和雪妃對我好,你可不要吃醋啊…”

  紫若兒點頭道:“六郎,我知道,只要你能幫我報仇,讓我干什麼都行,另外,我知道,她們都是真心實意的對你好,我有什麼好責怪的。”

  六郎高興說道:“紫若兒,你能這樣想,我真是太高興了!”

  說著,六郎抓著紫若兒的玉手,開始吻著她。

  而紫若兒在秦東陽的府上有喝了幾杯酒,本就不勝酒力的她,在六郎溫柔的撫摸下慢慢醉了。

  微醺的紫若兒臉上有抹紅暈,何況在六郎眼里,她本就是個冰清玉潔的美女,此時六郎不再有所顧忌,他的舌頭侵入紫若兒的嘴內,並在一陣激烈的動作下,糾纏著紫若兒的小香,讓紫若兒無法拒絕,只能任由六郎在檀口內為所欲為,似乎要將她體內的空氣都吸走般,吻得她腦中一片空白。

  這時,六郎發揮絕妙的技巧,舌頭貪婪地吮吸著,似要將紫若兒嘴內的唾液全吸進去,那種前所未有的感覺令紫若兒不由得顫栗,令她慢慢放棄抗拒,閉上眼睛,睫毛微微輕顫著。

  這時,六郎知道紫若兒慢慢地開始享受親吻,這才使出功夫,用舌尖時而輕喊,時而卷動著她的小舌頭,偶爾在舌尖上輕輕地畫著圓,偶爾激情地卷動舌身,那纏綿的感覺令紫若兒不自覺地發出喘息聲。

  紫若兒已經嬌喘吁吁,六郎的舌頭更仔細地觸摸著她的舌頭,從舌尖到舌身,上面、下面、側面一處不漏,一邊挑弄著她那敏感而稚嫩的少女春情,一邊享受著她的芳香甘美。

  不知從何時起,六郎的舌頭活像被賦予生命般,將紫若兒的小舌頭一陣卷動後,便探進來,猶如攀爬樹干的蟲子般,一點一點地觸動著紫若兒的檀口,令她嘴內猶如點起情欲的火焰般,似乎全身的敏感地帶都集中到嘴巴和舌頭上。

  但六郎的手也沒有間著,他一邊將紫若兒壓到床上,令她完全無法動彈、無力掙扎,一邊伸手脫下她的衣裳。

  紫若兒絲毫沒有掙扎,而是配合著六郎的動作,並發出粗重的呼吸,若非小嘴被六郎嚴嚴實實地堵著,她真不知道會發出什麼害羞的聲音。

  此時,紫若兒發出像在抽泣的聲音,顯示出她的春情已被挑動,在六郎的挑逗下正強烈地噴發出來。

  待六郎的嘴不舍地松開紫若兒的嘴唇時,紫若兒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嬌軀在他的懷中微微顫抖著,纖手不由自主地扶住著六郎。

  在不知不覺中,紫若兒身上的衣服已經滋脫下,而六郎的嘴唇在她的頸脖處一邊親吻著,一邊摩挲著她的肌膚,那感覺是如此的刺激而甜美,令紫若兒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呻吟的衝動。

  雖然紫若兒強忍著呻吟的衝動,不想就這樣叫出聲,但從體內涌起的快感,卻和腹下燒起的烈火混在一起,在體內不住地泛濫,燃燒著她的每一寸肌膚,而且隨著六郎的挑弄,她體內的欲火非但沒有半分熄滅之勢,反而愈來愈激烈,在她的體內不住竄動、跳躍,那欲火幾乎要從體內燒出來,灼得紫若兒愈來愈飢渴紫若兒心思蕩漾間,不由得閉上美目,任由六郎為所欲為,享受著他帶來那甜蜜的蹂躪。

  六郎的手滑上紫若兒的冰肌雪膚,慢慢地撫過她那平滑的小腹,抱緊那柔軟的腰肢,然後溫柔的插進去了…

  紫若兒嬌軀微顫,配合著六郎的動作,並在經過好長一段時間的插抽後,用嬌嫩的身軀,迎接六郎的火山爆發。

  六郎擁著紫若兒,打開隨身攜帶的竊聽器。

  這時,在秦東陽的內室內,好戲剛剛上演…

  六郎將紫若兒抱過來,讓她的耳朵貼近耳機,就聽到里面傳來秦東陽的聲音:“慧茹,你不要這樣嘛,快過來!本將軍實在是忍受不了了。”

  在一陣極其淫靡的喘息聲後,一個女子說道:“將軍,奴家說的話,你到底是信還是不信啊?”

  秦東陽漫不經心地說道:“什麼話啊?能不能等我們快活完了,再說?”

  張慧茹嬌聲道:“人家就是要說!那個小賤人,分明是看那欽差大人武功高強,就起了淫心,在幫欽差大人敬酒的時候,就故意用眼神勾引他,我還看到欽差大人摸她的手呢。”

  六郎聞言嚇了一跳,說道:“我靠,這麼陰險?居然陷害我。”

  紫若兒一把捂住六郎的嘴巴,驚慌道:“六郎,小聲點啊…”

  六郎哈哈笑道:“若兒,不用怕,我們能聽到他們說話,他們卻聽不到我們。”

  紫若兒“哦”了一聲,道:“原來如此,那六郎,你有沒有勾搭秦東陽的夫人啊?”

  六郎連忙道:“絕對沒有啊!她們給我敬酒的時候,我只不過順手摸了一下那個張慧茹的小手,想不到她卻惡人先告狀…”

  紫若兒道:“六郎,你壞死啊!居然又喜歡上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

  六郎解釋道:“若兒你不要多想,我是在犧牲我自己啊!難道你沒看出來,秦東陽的兩個夫人不和嗎?我這是反間計,暗中破壞他們夫妻的感情,然後借機利用。”

  紫若兒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羞紅著小臉,聽著那一浪高過一浪的喘息和呻吟聲。

  六郎見紫若兒聽得入神,雙手又撫摸著紫若兒的一對椒乳,含到口中吸吮著。

  這時,只聽那張慧茹一聲高叫,耳機就突然安靜下來。

  六郎笑道:“他們搞完了,仔細聽他們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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