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妃要讓六郎見的人,正是柴郡主。
只見柴郡主一身潔白雲裳,那賽霜勝雪的絕美容顏透出淡淡紅暈,用碧玉釵簪著的如雲般秀發垂在香肩兩側,而碧玉釵上那顆漆黑的珍珠映襯著烏黑秀發熠熠生輝,並可從衣服底下看出她那誘人的身體曲线。
此時柴郡主對六郎微微一笑,頓時讓六郎愛意叢生。
晉王妃離開後,房間只剩下六郎和柴郡主。
六郎望著柴郡主,心中一陣激動,顫聲道:“郡主,我們又見面了,而且是在這樣的局面下見面。”
柴郡主微笑道:“將軍,晉王妃是我的親姨娘,她收你做義子,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六郎道:“郡主,干娘可曾告訴你,她要將你許配給我?”
柴郡主臉上一紅,道:“將軍可看得上我?”
六郎聞言站起身,抓住柴郡主的玉手,道:“郡主,我對你仰慕已久,更欽佩世宗皇帝的治國之策,只可惜世宗皇帝英年早逝。而至今燕雲十六州還落在蠻夷的手中,但大宋皇帝不想辦法奪回土地,拯救天下黎民於危難中,卻只想著鞏固手中的權勢,害怕那些武將會奪取他的皇帝寶座。只想到自己,想不到天下,這一點是宋太祖和柴世宗之間的差距。”
柴郡主聽六郎這麼維護柴世宗,說道:“可惜我父皇的雄心壯志不能完成,我又是一個女兒家…”
六郎深情地說道:“郡主,世宗皇帝的遺願,就讓我來完成吧!”
柴郡主看著六郎,目光中帶著喜悅和信賴,點了點頭,道:“將軍,大周的江山就全靠你了。”
說著,柴郡主將身子往六郎的身上靠,六郎見狀,便讓柴郡主靠在他那寬闊的肩膀上。
六郎輕聲說道:“六郎承蒙的郡主垂愛,縱然死也不會辜負郡主對我的厚愛。”
柴郡主悠然一笑,道:“有將軍的這番話,我就放心了。”
此時窗外月光皎潔,向大地撒下清輝。
六郎伸手摟著柴郡主的纖腰,喚著從她身上傳來的體香,覺得有些飄飄然,又見到窗外的景色,不由得吟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言罷,六郎不由得喟然:郡主似乎是廣寒宮的嫦娥,讓人可望而不可及。
“將軍,你在想什麼?”六郎看著柴郡主那如花的美靨,道:“郡主,我來到這里,就是為了拯救你,這仿佛就像是個神話,有時候連我都不相信。”
柴郡主聞言嫣然一笑,道:“將軍說笑了。”
看著柴郡主那萬種風情的模樣,六郎不由得心神一蕩,低頭吻上她那紅艷艷的櫻唇,品嘗著那誘人的芬芳。
柴郡主嬌羞地扭動著嬌軀,試圖推開六郎,可在六郎面前,那力道顯得無力,不一會便安靜下來。
柴郡主那半推半就的扭動更加激起六郎體內的欲望,他的一只手向下按住她的臀部,輕輕地撫弄著她的豐臀,雖然隔著羅裙,六郎依然可以清楚感受到那分滑膩。
柴郡主星眸微閉,臉頰泛起陣陣紅潮,益發顯得嬌艷欲滴,微微喘著粗氣,酥胸亦起伏不定,秀挺的鼻梁上已滲出滴滴汗珠。
皎潔的月光從窗外照著柴郡主那俏麗的嬌顏,益發增添那晶瑩如玉的感覺,使她更增一股清麗,一絲脫俗,一分神秘。
六郎見狀不由得醉了,他摟著柴郡主,輕咬那小巧的耳珠,沉醉在那似麝似蘭的幽香。
良久,六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視线不經意間停在柴郡主的玉頸上,卻看到一幅動人心魄的景象。
六郎從柴郡主的衣服,那略微敞開的領口能看到雪白的酥胸,並且在褻衣的束縛下隱約可見那深深的乳溝。
六郎不由得眼冒火光,忍不住伸出手探上柴郡主的衣襟,隔著衣服撫摸著她那傲然挺立的雪峰,觸手一股滑膩柔軟的感覺,令人感到銷魂。
柴郡主頓時全身一顫,驚呼一聲,馬上推開六郎作惡的大手,那俏臉有如火燒般的白里透紅,顯得嬌艷欲滴。
六郎意識到剛才的失態,心想:眼前的郡主,是那種如仙子般不可褻瀆的女子,怎麼能和那些蕩婦相比呢?我剛才太失禮了。
“郡主,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實在對不起。”郡主搖了搖頭,苦笑道:“將軍,我不怪你,但我遲早都是你的人,你也不必急於一時。大丈夫應該志在天下,而不應該醉死於溫柔鄉,你要是心中真的有我,就助我匡扶大周。”
六郎心神一陣激蕩,道:“六郎誓死願為郡主效犬馬之勞。”
六郎看向柴郡主的時候,見她那如閃電般的目光時,覺得很熟悉,而且六郎不是第一次見到,更何況一般人不可能有這種駭人的目光,令六郎不由得痴痴說道:“明歌?”
柴郡主微微一笑,道:“將軍,你認出我來了!”
六郎心中頓時一陣狂喜,道:“你真的是明歌?”
柴郡主並沒有回答,而是緩步走到內房門口,道:“將軍請稍等,我去換身衣服。”
六郎聞言點了點頭,目送柴郡主進房,心中一陣狂喜:她真的是柴明歌!
黑風寨那個擁有驚世駭俗絕世武功的柴明歌,居然就是柴郡主!
我真是笨啊,早就應該想到柴明歌是女的,在穿越之前,我在易水湖的湖底下,所看到那被千年靈絕咒封住的,不就是眼前這張熟悉的面孔嗎?
六郎正在胡思亂想時,柴郡主已換好衣服,出現在六郎面前。
六郎看著柴郡主不由得呆住了,此時眼中除了柴郡主,再也容不下其他。
只見柴郡主換了一件月白色紫繍錦袍,秀發挽成高高的盤龍髻,橫著一枝碧玉鳳釵,從她身上發出陣陣迷人的幽香,彌漫著整間房間。
那美艷絕倫的容顏、秀美雪白的玉頸、如刀削似的香肩、隆起的酥胸、盈盈一握的柳腰、修長的玉腿,構成一幅完美的景象。
柴郡主手握一柄紅星寶扇,六郎知道那扇子藏著神兵利器,而她舉手投足間流露出高貴的絕世風華,嫩滑的肌膚白里透紅,最讓人難忘的是她那雙黑白分明卻散發著如閃電般神光的秀眸,讓人膽破心寒。
柴郡主那高貴典雅的氣質無與倫比,霧氣蒙蒙的美眸若有若無,如鏡中之花,水中之月,讓人無法看透。
六郎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美,因為這根本無法形容,他只知道從這一刻起,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已永遠刻在心中,她的美足以令任何人感到震撼,然而令六郎震撼的不僅是她的美,還有那分似曾相識的熟悉,哪怕經過千世、萬世的輪回也絲毫不會忘記。
“明歌?”
“將軍,是我。”六郎不由得握住柴郡主的手,而且六郎的手開始發抖,因為這不僅是一雙潔白滑膩的手,還是可以手握霸世神兵,斬妖除魔的手,道:“郡主,我甘願為你獻出我的一生。”
柴郡主柔聲道:“有你這句話,我就知足了。”
六郎擁著柴郡主,她身上那淡淡的清香傳入鼻中,並感受著她那柔軟的身軀。
六郎低頭一看,只見柴郡主星目微閉,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在月白色錦袍的包裹下曲线誘人,酥胸隨著呼吸而上下起伏,那一張絕世容顏此刻少了兩分嫵媚,多了三分清雅和端莊,像是月下女神般美麗、優雅而神秘。
六郎望著柴郡主那如花朵般的嘴唇,六郎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
當兩唇接觸時,那柔軟滑膩的感覺,讓六郎不由得將舌頭伸進柴郡主的嘴內,想探索更甜美的甘甜,那一股清新的幽香,濃郁的氣息,讓六郎陶醉在其中,舌尖頂著舌尖,吮吸著那無比美妙的瓊漿玉液。
柴郡主與六郎柔情密意地依偎了一會兒後,道:“將軍,說實話,今天晚上,我本是來向你辭別的…”
“什麼?”六郎心中感到有些失落,道:“我們才剛相見,就又要分離?”
柴郡主道:“我必須盡快返回冰狼山,不然會有巨大的災難降臨人間。”
六郎驚愕地問:“什麼事情?”
柴郡主眉頭緊蹙,緩緩說道:“當年,為了鏟除為禍蒼生的星煞魔君,明神與星煞魔君斗法七星壇,結果兩敗俱傷。明神在臨終前告訴我父皇,他與星煞魔君都是不滅金身,遲早都會轉生,而明神為了阻止星煞魔君再生,便用焚天石敢當鎮住星煞魔君的魔魂,將其壓在積雪萬年不化的冰狼山山下,而身為前任天山御劍的掌門人、明神的摯友、世宗皇帝的結義兄弟、我的師父藍玉堂便義不容辭地接下看守星煞魔君的任務,他向明神承諾,只要他尚有一息,便不會讓星煞魔君比明神先還魂。在這之前,我師父已經三次遇險,但都被他化險為夷,而再過一段時間,星煞魔君的魔魂又要作亂,所以我必須馬上趕回去幫助師父。”六郎一時半刻聽不懂柴郡主所說的話。
明神?
星煞魔君?
那些仿佛都是離他很遙遠的東西,但是六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柴郡主要離開他,這令六郎覺得很不舍,於是抱著柴郡主的那一雙手不肯松開。
柴郡主微笑道:“將軍,你要是心中有我,就應該能懂我,並幫助我,而不要只想著自己,要想一想天下蒼生,我必須回去幫助師父。”
六郎苦澀地一笑,道:“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郡主,要不要我和你一起走?”
郡主搖頭道:“朝廷更需要你,六郎,你應該知道,憑我的本事,就算十個趙匡胤也不夠我殺,可我沒有殺他,因為畢竟大宋延續的是大周的江山,這天下黎民、這滿朝文武百官,我對他們是有感情的,現在天下還沒有平定,南有南唐和吳越,西有後蜀,北有契丹和回䴖。我若殺了趙匡胤,國家必將大亂,那就必須要有德高望重的名君登基,以鞏固江山,然而我武功再高,終究是一介女流,不能服眾,到時候天下大亂,契丹就會有機可乘,大舉進犯中原,那我豈不成為千古罪人?”
六郎點頭說道:“郡主憂國憂民,六郎實在感到佩服,只是讓趙匡胤這個老賊就這樣穩坐江山,郡主你今後想要怎麼辦?”
柴郡主道:“我們需要慢慢蠶食他的勢力,等到時機成熟,再將他扳倒,那時江山穩定,便再無後患,所以六郎你要在朝中盡快鞏固你的地位,現在我姨娘已經收你為義子,你大可借著與晉王的關系,在朝中建立屬於你的勢力和關系,六郎你明白嗎?”
六郎點頭道:“郡主,我明白,你就放心好了。”
六郎沒有想到,柴郡主走得這麼匆忙。
當天晚上,柴郡主就備好快馬,要星夜趕往冰狼山。
晉王妃和六郎送柴郡主離開王府。
柴郡主對晉王妃道:“姨娘,我走了之後,就麻煩你照顧六郎,我已經認定六郎就是我的夫君,所以你要像疼我一樣疼他。”
晉王妃含著眼淚說道:“明歌,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好好對待六郎,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姐姐她還好嗎?”
柴郡主那幽深的目光望著遙遠的天幕,輕嘆道:“我娘最近的精神一直不太好,所以我不敢帶她來京城。中秋月圓過後,我就會盡快趕回來。姨娘、六郎,告辭了!”
說完,柴郡主飛身上馬,隨即快速離去。
六郎看著柴郡主的背影消失在視线中後,才陪著晉王妃回到王府。
六郎忍不住問道:“干娘,郡主的娘親,她還在人世嗎?我怎麼聽我父親說,符皇後在世宗皇帝去世後,就自殺了?”
晉王妃道:“姐姐尚在人間,但究竟在哪里,我也不知道,而且明歌也不告訴我,不過我聽明歌說,姐姐自從姐夫過世後,就精神崩潰,之後被大周的一位忠臣所救,便隱居在一處世外桃源。說實話,我也很想念她,但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相見…”
這天晚上,六郎幾乎失眠,滿腦子都在想著柴郡主,他還從未這麼用心地想過一個人。
六郎想得很多,他知道趙家兄弟,趙匡胤和趙光義都是心狠手辣的人,對於玩弄權術都是好手,但打仗卻未必在行。
心想:郡主要我幫她看好朝政,那我一定要好好利用現在的人際關系,最好能夠挾天子以令諸侯,那麼我才能調動大宋的兵馬統一天下,給天下黎民安居樂業的生活。
第二天,晉王妃和六郎進宮來見宋皇後,在經過宋皇後的允許後,晉王妃留下來陪宋皇後說話,東方紫玉則帶六郎去見楊四姐。
東方紫玉帶著六郎穿過宮殿後,見前面有條小河,還有數十名御林軍在巡邏,而小河對岸是一片竹林,遠遠就能聽見一陣優美的琴聲傳過來。
六郎聞言加快腳步,穿過前面的紫竹林,只見前面有一道矮牆,縷有梅花磚孔,兩只棲鳳共接一只牡丹花,是道美麗的月形院門,只見門內是一座花園,有假山湖石,形如白石,又似水晶,加上四周的奇花異草,恍如天上仙境,不似在人間。
六郎遠遠就看見一位身著白紗長裙的美麗女子席地而坐,腰間束著一條長長的絲帶,在微風吹拂下,有一種飄然欲仙的感覺,戴著一條白色淚形項鏈,和那耳垂上戴著的白玉明珠耳墜相映成趣,此時她正在專心致志地撫弄著眼前的瑤琴。
六郎見楊四姐神情專一,便也不打擾她,而是悄悄走近楊四姐,就站在一旁看著她。
雖然六郎聽不懂楊四姐彈的曲目是什麼,但只要是楊四姐彈的曲子,他都喜歡聽。
六郎望著楊四姐,見她眉目如畫,誘人的小嘴上那一抹淡淡的殷紅,令人想品嘗其中的滋味,那臉頰粉黛未施,卻白里透紅,顯得嬌柔艷麗,那粉頸處的肌膚潔白如雪,幾近透明,那流波似的雙眸更顯楊四姐的嬌媚溫柔。
等到楊四姐彈完一曲後,六郎趕緊迎上前,喚了一聲:“四姐。”
楊四姐抬頭見是六郎,頓時悲喜交加,不禁熱淚盈眶,道:“六郎…”
六郎摸著楊四姐的纖纖玉手,笑道:“四姐,你彈得真好聽,這首曲子叫什麼啊?”
楊四姐笑道:“六郎,你來看姐姐了!”
此時六郎與楊四姐緊緊抱在一起,楊四姐所流下的眼淚,不一會兒就打濕六郎的肩膀。
東方紫玉對六郎說:“六郎,你和夢蘿已有多日不見,就多聊一會兒吧!”
六郎回過身,道:“師父,我也想你啊!”
東方紫玉道:“如果你想師父,師父可以出宮去看你,可是夢蘿下月初三,就要與皇上完婚了…”
說到這里,東方紫玉有些哽咽,嘆了一口氣,說:“六郎,你好好陪你四姐一會兒,這些日子,她的心情很不好。”
東方紫玉走後,六郎挨著楊四姐坐下來,並牽著楊四姐的玉手,愛憐地說:“四姐,這些日子讓你受苦了,看你都瘦了。”
楊四姐幽幽苦笑道:“六郎,那是我不太習慣宮中的生活,應該過一陣子就會好了,你不要為我擔心。”
六郎知道這是楊四姐在安慰他,心中又是一陣感慨,道:“四姐,讓你受委屈了。”
“六郎,喝杯茶吧。”說完,楊四姐別下腰倒水。
此時楊四姐的手伸向幾案上,身體微微彎曲,那曲线越發誘人。
“四姐!”六郎見狀從背後摟住楊四姐,雙手放在她那平坦的小腹上,輕輕的在上面揉搓著。
當六郎摟著楊四姐時,起初她並沒有在意,但在六郎進一步撫摸她的豐臀時,她才察覺到六郎對她的不良意圖。
“六郎,別這樣!這里是皇宮,我是皇貴妃,我們不能…”楊四姐沒想到她那不怎麼堅決的反抗,更能激起六郎體內的欲望。
六郎摟著楊四姐的大手在她小腹上肆意地撫摸,並將一只手攀上她的酥胸,隔著衣物揉弄著玉乳,並在她耳邊呵著氣,讓她不禁全身發熱,全身癱軟在六郎懷中,嬌喘吟吟地道:“六郎,別、別碰姐姐,現在在皇宮內呢!”
此時六郎抓著那用一只手掌都無法掌握住的乳房,大力地搓揉起來,使乳房在他的手中不斷變換著形狀,而另一只手則在她的腰腹間撫弄著,並在她耳邊低聲呢喃:“四姐!我的好姐姐,我愛你、我要你!我再也不要讓你離開我身邊,讓我日夜牽掛。姐,你的身子好美!我才不管這里是皇宮,我現在就要你。”
此時楊四姐滿臉紅暈,紅得好似要滴出血,嬌聲喘道:“六郎,你要冷靜啊!”
驀地楊四姐身子一顫,竟是六郎吻上她的頸項,舌尖輕點頸後那白皙的皮膚,那麻癢的感覺令她渾身酥軟。
六郎的嘴唇緩緩從楊四姐的頸後向上移,來到她的耳後,接著用舌頭舔弄幾下她那柔軟的耳垂,突然六郎張嘴咬住楊四姐的耳垂輕輕吮吸著,令楊四姐頓時渾身一震,不由得輕吟起來,聲音微微帶著顫抖。
當六郎溫柔的把楊四姐的身體扳過來時,衣衫已被六郎向兩旁分開,而那對傲人的雙峰頓時映入六郎的眼簾,只見那雪白豐滿的乳房,隨著呼吸顫巍巍的抖動著,上面的兩顆乳頭好似鮮艷奪目的紅寶石般,讓六郎忍不住用手指撥了一下乳頭,令楊四姐忍不住輕呼一聲,身子微微顫抖。
此時楊四姐媚眼如絲,伸出手抱住六郎的脖子,上半身微微向後仰,一頭如瀑布般的秀發披散在身後,那誘人的身體曲线頓時展露無遺。
“四姐!”六郎看得兩眼發直,下體發脹,不由得低頭吻著楊四姐的唇,舌頭很快便伸進她的口中,肆意地翻攪著,而她那滑膩的丁香小舌也主動伸出來,被六郎一陣吸吮,香津暗度,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
“六郎,你敢在皇宮要我嗎?”楊四姐的話語,進一步刺激著六郎體內的欲望。
六郎聞言,眼神幾乎要噴出火焰,他將雙手穿過楊四姐的腋下,繞過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身,兩臂微一用力,就把她抱起來,將她放在幾案上。
楊四姐的雙腿緊緊盤著六郎那結實的腰身,上半身和六郎的胸膛貼在一起,讓六郎擠壓著她那豐滿的乳房,酥麻的感覺頓時傳遍全身。
楊四姐滿臉潮紅,渾身酸軟無力,道:“六郎,就用這姿勢嗎?你要快點啊!我可不想被人看到。”
六郎微微挺起上身,接著將整顆頭埋入楊四姐那深深的乳溝中,入鼻是濃烈的體香,夾雜著沐浴後的淡淡清香。
楊四姐能感覺到六郎那火熱的嘴唇貼到胸脯上,不由得發出嬌吟聲,她抱著六郎的頭,讓他能盡情地吻著連她也感到驕傲的飽滿酥胸。
楊四姐覺得快感如浪潮般洶涌,從胸口一波一波地傳遍全身,令她頓時渾身火熱不已,心里不由得升起一種空虛難耐的感覺,嬌聲喘道:“你…啊…壞…蛋…再、再用力些…啊…”
六郎吻著楊四姐乳房的力道越來越重,並開始用牙齒咬著,令楊四姐不由得輕皺柳眉,發出“嗯、嗯”的喘息聲。
此時六郎將楊四姐右邊乳房的乳頭含入嘴中,還用牙齒忽輕忽重地咬著乳頭,而一只手則捏著另一顆乳頭,另一只手也沒有閒著,向下滑過她那雪白的腰身,摸到楊四姐的股間,在楊四姐那早已濕潤的私處,來回磨蹭著。
此時楊四姐的身體上下同時受到六郎的攻擊,玉頰滾燙,呼吸變得急促,灼熱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燒著,顫聲道:“不要…你、你…啊…嗯…”
六郎的一根手指突然插進楊四姐的私處,並攪動起來,令楊四姐覺得全身就像被火燒一樣,只能難受得不停扭動著身體,喘道:“你…你的手別亂來…”
六郎托起楊四姐的嬌軀,隨即那堅挺的龍槍馬上插進楊四姐的私處。
楊四姐的名器是如此的緊窒與溫暖,那層層包裹令六郎不禁舒服得呻吟出來:“四姐,真舒服啊…”
此時被六郎那堅挺的龍槍插入,而且還是在皇宮內,楊四姐頓時如遭電擊般張大小嘴,卻沒有發出聲音,脹紅的玉容上增添幾分丹蔻的韻色,嬌軀也不停顫抖著,一時間被如潮水般涌來的快感吞噬掉!
雖然楊四姐早有心理准備,但那快被撐爆的感覺,讓她感到暈眩,快感一波波從股間傳遍全身,令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長氣,身體繃得筆直,臉上、頸部、乳房乃至全身都滲出香汗。
此時的楊四姐星眸蒙矓,騷媚入骨,身上浮現妖艷的桃紅色,不由得高高挺起粉臀,並不時扭動著身軀,以迎接龍槍的抽插。
六郎更是興奮異常,他抱著楊四姐那光滑如玉的美腿,龍槍奮力地在楊四姐那緊窄的名器內進進出出。
良久,楊四姐的一雙玉腿猛地伸得筆直,隨即膝蓋彎回,接著小腿再次伸直,一直重復著相同的動作,直到雙腿無力地垂在六郎的腰間,才有氣無力地道:“六郎,姐姐被你弄死了。”
“六郎、夢蘿,你們倆真是好大的膽子,這里可是皇宮啊!”六郎聞言抬頭,只見東方紫玉從那月形院門外緩步走過來。
此時六郎將龍槍從楊四姐體內退出來,卻不急著穿上衣服,道:“師父,我和四姐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東方紫玉穿著一襲潔白的宮裝,展現出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和誘人的曲线,秀發盤成高聳的宮髻,一枝白玉釵橫插在其中,步搖一串晶瑩剔透的珍珠垂在臉龐的左側,顯得高貴。
東方紫玉緩步走到六郎近前,看了看一臉嬌羞的楊四姐,對六郎說:“當然了,夢蘿都告訴我了。這幾天,她的心里一直在想著你,不然我會站在外面替你們把風嗎?現在你們完事了,就快把你的壞東西收起來。”
六郎卻沒有照東方紫玉說的做,而是趁東方紫玉不注意時抱住她,說:“師父,可是,六郎的龍槍還沒有發射,然而四姐已經不行了,要不師父你來助四姐一臂之力吧!”
東方紫玉聞言板起臉,道“六郎,你太放肆了,連師父也要調戲嗎?”六郎忙道:“師父,我不是在調戲你,是在愛你。四姐來宮中還不到十天,就憔悴成那個模樣,我看了很心疼啊!我再想到師父在這皇宮,已經差不多有十年,那你受的苦肯定比四姐多啊!所以我一定要替你們解決痛苦。”
說著,六郎的大手順著東方紫玉的宮裝摸進去,直接握住那兩只豐滿的玉乳。
東方紫玉“啊”了一聲,道:“小壞蛋,你來真的啊!”
六郎深情地說道:“師父,六郎知道你的內心十分寂寞,就讓六郎愛你吧!我想四姐也希望我這麼做。”
楊四姐哼道:“你這個小壞蛋,就會欺負我們。”
六郎嘿嘿笑著,繼續對東方紫玉的酥胸進行侵犯。
在六郎不停的撫弄下,東方紫玉已經有些把持不住,而且上一次在千禧湖和六郎顛鸞倒鳳後,東方紫玉就忘不了和六郎在一起的快樂,後來奉旨回京,就再也沒有機會和六郎在一起,所以,現在終於有了機會,豈能放過!
“師父,最近這段時間,弟子已經將七元真氣練到第四層,你就讓我在你的身上試一試吧。”六郎央求道。
東方紫玉紅著臉說:“六郎,那七元真氣可是金蛇覆心啊!我要是中了你的七元真氣,只怕這一生都擺脫不了你這小壞蛋了。”
六郎信誓旦旦地說道:“我會愛師父一生一世的。”
聽六郎這樣一說,加上早就對六郎心懷愛意的東方紫玉,芳心頓時一陣微顫,身子不由得一軟,便任由六郎動作,她只是緊緊抿著下唇,臉上的桃紅無比誘人。
東方紫玉斜倚在六郎身上,一只纖纖玉手握住六郎的龍槍,那獨具風華的優雅美態,香肩、粉背、纖腰以及圓臀都無不散發著無與倫比的誘惑,在六郎眼中成為一幕永恒的景象。
東方紫玉那宮髻下垂落的發絲和宮裝飄舞著,仿佛要隨風而去,那飄逸出塵的絕世風華,讓人不禁生出不敢褻瀆、頂禮膜拜的衝動,可她不是天上的仙子,卻是人間的女神。
“師父!”看著東方紫玉那舉世無雙的風姿,六郎生出一種要征服她的強烈衝動,他要讓這個強大至極、美麗得無以復加的女人,躺在他的懷中,任他恣意地愛憐,隨即那念頭在六郎的腦海中迅速膨脹,最後成為一道堅定的信念…征服她!
東方紫玉看著手中那堅挺的龍槍,道:“六郎,你這麼快就將七元真氣練到第四層!真是不可思議,一定有不少身上有武功的女子和你同修吧?”
六郎笑呵呵地道:“是啊!這一路上,我和四姐一直有在修練。”
楊四姐聞言,氣急敗壞地說:“你這小壞蛋,怎麼能出賣姐姐啊!”
說著,楊四姐就要打六郎,豈料卻被六郎捉住,與東方紫玉一起被壓在草地上…
在石桌前柔軟的草地上,六郎將東方紫玉和楊四姐壓在草地上,令她們迫不得已背向他,撅起那渾圓的雪臀,接著六郎將東方紫玉的羅裙掀到腰上,大手撫摸著香臀,心中早已欲火高漲…
“嗯!”東方紫玉頓時一聲嬌吟,她能感覺到六郎大手所到之處,都帶起一片火熱,焚燒著她的身軀,讓她不由得扭動著身軀,道:“六郎,你到底要怎麼樣啊?”
六郎笑道:“師父,我想試一試,和你雙修是不是可以讓我的功力更上一層樓?”
東方紫玉聞言苦笑不已,用力地捶了一下六郎的胸膛,道:“小壞蛋,我懂得許多采陽補陰的方法,你想和我雙修不怕玩火自焚嗎?”
六郎愣了一下,隨即哈哈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徒兒這一身功夫,就算全被師父吸走,也不會後悔。”
東方紫玉搖著玉臀說道:“那就讓你看看師父的厲害。”
東方紫玉那柔媚入骨的話語,讓六郎體內的欲火顏升。
“師父,不如你也嫁給我吧!這樣我們以後可以天天在一起修練。”東方紫玉哼一聲,嬌媚的白了六郎一眼,道:“算你說得有理,不過你可別高興得太早,要我嫁給你可是有條件的!”
六郎攬著東方紫玉那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撫摸著那如玉的滑膩肌膚,她身上所散發出的淡淡體香讓人心神俱醉。
六郎望著東方紫玉那嫵媚的嬌顏,萬千豪情頓時化作繞指柔,目中蘊含深情,道:“師父能嫁給我,那是我今生的福氣,我這一生一定會好好疼愛師父。”
東方紫玉聞言,美目變得迷離,內心感動不已。
此時六郎的兩只手托住東方紫玉的隆臀,並竭力地搓揉著,那堅挺的龍槍隔著衣物在她修長的雙腿間一下下地摩擦著。
不久,六郎的龍槍一陣抖動,那種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雖然隔著一層布料,但東方紫玉那讓人沉迷的身體,竟讓六郎在這種情況下幾乎要發泄出來,喘著氣道:“師父,我愛死你了。”
說著,六郎脫下東方紫玉的褻褲,托住她的豐臀,吻著她那潔白的玉頸,龍槍對准蜜洞口,接著六郎奮力地挺入。
東方紫玉頓時嚶嚀一聲,道:“啊,小壞蛋,你怎麼對師父這樣狠啊!”
“師父!”東方紫玉那玲瓏有致的嬌軀,在六郎的撞擊下顫抖著,酥胸、豐臀形成一道驚心動魄的弧线。
六郎抱著東方紫玉的圓臀瘋狂地挺動著,每一下都到達她體內的最深處,那銷魂蝕骨的快感讓六郎忍不住呻吟出來。
東方紫玉那粉紅的俏臉、不斷的嬌吟聲,更讓六郎感到熱血澎湃,縱橫馳騁在東方紫玉的蜜洞內。
此時東方紫玉全身癱軟的趴在六郎身前,全身的肌膚早已變成粉紅色,因跪著而顯得翹挺的玉臀已布滿細小的汗珠,慢慢的,汗液、蜜汁和精液混合在一起,股間早已一片狼藉。
六郎壓著東方紫玉那柔軟的嬌軀,火熱的舌頭舔著她背上的汗珠,他能感覺到東方紫玉的蜜洞內,開始有節律的蠕動起來,火熱的蜜肉緊緊包裹著龍槍。
六郎知道東方紫玉即將要高潮,便用力地將龍槍刺到底,頂著花心研磨擠壓著,令東方紫玉發出近似痛苦的呻吟,玉手緊緊拽住楊四姐的手腕,身子一下子繃緊。
楊四姐見狀,用另一只玉手溫柔地揉弄著東方紫玉的玉乳,並仔細地看著六郎那暴脹的龍槍在東方紫玉的蜜洞中進出,接著東方紫玉全身顫抖著,隨即噴出滾燙的愛液。
東方紫玉發出呻吟聲,蜜洞內蠕動、收縮著,令六郎知道東方紫玉已經高潮,便將雙手按住她的雙肩,接著快速、迅猛地聳動,然後探手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酥胸,令東方紫玉的身體有如痙攣似的抽搐著,下身涌出灼熱的愛液。
六郎見狀,附到東方紫玉的耳邊,笑道:“師父,你下身都快成汪洋大海了…”
說著,六郎大力地抽插著東方紫玉。
此時東方紫玉發出愉快的尖叫聲,弓起身子配合著六郎的動作,道:“六郎,師父不行了,快給我吧!”
六郎“嗯”了一聲,全力一頂:“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說完,六郎的龍槍一顫,隨即精液爆發!六郎射出的精液打在東方紫玉的花心上,令東方紫玉不由得全身癱軟在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