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耶律賢在朝中的威望不是很高,於是蕭綽就讓心腹大臣韓德讓星夜啟程趕回黃龍府,並讓四名黑虎堂精英立即趕往京師,回京後立即與近衛軍統領蕭天佑控制住京城的兵權。
耶律賢卻是唉聲嘆氣,他知道他沒有左右局面的能力,想當年遼穆宗在奪得皇位時,就是搞得宮廷腥風血雨,同宗兄弟、叔侄殺了十多個;而現在輪到他,他只希望少一些人反對、少一些人被殺,這樣也算對得起列祖列宗。
蕭掉處理完國家大事,才來安慰蕭南陽。
蕭南陽的情緒很低落,盡管親手殺死遼穆宗,但親眼看著那麼多無辜的少女被殺害,腦子里還留著那些少女還有兩位嬪妃臨死前垂命掙扎的樣子。
蕭綽摟著蕭南陽,說:“南陽,都已經過去了,你想開點吧!景王現在已經是大遼的皇帝了,以後再也不會有人欺負你了。”
蕭南陽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姐姐不用為我擔心了。”
蕭綽眉頭一皺,思索了一會兒,便對蕭南陽說道:“南陽,這兩天,你的身體很虛弱,需要休息,去休息吧!天一亮,我們還要動身趕往黃龍府。”
蕭南陽點頭,便進內殿休息。
南華老仙進來後,對蕭綽笑道:“乖徒兒,恭喜你登上皇後娘娘的位置啊!”
蕭綽道:“師父,皇帝還沒有冊封我為皇後,我現在還是王妃的身份。”
南華老仙說道:“那還不是早晚的事。”
蕭綽說道:“景王能夠順利登基,還多虧師父從南華山趕來助我一臂之力,要不我一個人還真無法對付那兩個國師。”
南華老仙呵呵笑道:“誰叫你是我的乖徒兒呢?為了你,即使是赴湯蹈火,為師也在所不辭!那兩個妖僧的確不簡單,不過為師還能應付。而天底下所有的高手,真正能夠為難我的也不過一、兩個…”
蕭綽問道:“都有誰?”
南華老仙說道:“司徒明楓不僅是天下第一奇門,而且以他的道行,在修神界與修羅界恐怕也無人能敵,我承認不是他的對手;另一個就是黑山血妖,雖然沒有和他交手過,但他確實厲害,我若是拼老命,估計能與他戰成平手,日後你若是碰到他們兩個,千萬不要硬拼啊!”
蕭綽點頭說道:“弟子定當牢記在心。”
南華老仙又說道:“乖徒兒,為師這次下山,還有一個目的…”
蕭綽何等聰明,立即明白南華老仙的話中涵義,把臉一沉,說道:“師父,弟子尊敬你,那件事最好不要提,我該幫助你的時候,自然會…”
這時正好六郎進來,蕭綽便道:“那件事以後再說吧。”
南華老仙討個沒趣,便道:“明日我就回南華山了。”
蕭綽送走南華老仙後,六郎上前摟著蕭綽,問道:“蕭綽,你師父找你有什麼事情?你好象很為難啊!”
蕭綽道:“他啊,指望我為他保媒。”
六郎樂道:“你師父那麼大年紀,還有這心思?不知道他喜歡的是誰?”
蕭掉輕聲說道:“是一個永遠都不會喜歡他的人。”
“誰?”六郎驚奇地問道。
“石玉棠!”蕭綽搖頭苦笑道:“天山御劍和南華御劍原本出自同門,我師父雖然年過六十歲,但仍是童男之身,而為了石玉棠,他終生未娶,只是…那石玉棠心中只有藍玉堂,加上我師父不善言語。唉,讓我怎麼和石玉棠說啊!”
六郎驚愣道條“居然有這等事情?”六郎心想:這石玉棠是燕子的師父,又是我的夢中情人,雖然我現在還沒有見過她,就已經被她迷得不知所措,豈能讓給別人?
可這件事現在還不能和蕭綽說。
想到這里,六郎嘿嘿一笑,道:“蕭綽,今天能殺了九天玄佛,都要多虧你,但讓你消耗不少內力,我現在就補償給你,我先親一口再說。”
蕭綽嘴角一撇,說道:“小色鬼,我現在可是大遼的皇後,皇帝現在還在和那些大臣商議給遼穆宗發喪的事情,你卻要在這里和皇後偷情嗎?”
六郎嘻嘻笑著,靠近蕭綽,就仿佛一個調皮的孩子般捉住蕭綽的纖腰,然後不容蕭綽反抗,就拉開蕭綽的衣襟,然後大舉進攻。
這時,蕭南陽已經進內殿休息,內殿的寢室與六郎所在的地方只隔一道走廊和一道屏風,而蕭南陽乃是練武之人,耳力極佳,所以蕭綽和六郎的對話,她句句聽入耳朵,心中暗道:想不到姐姐這麼清雅高傲的人,也會做出這種苟且之事。
蕭南陽聽著六郎兩人談好條件後,就傳來蕭綽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又聽蕭綽叮囑六郎:“你輕著點,我現在有四個月的身孕,要是是皇子的話,那可是大遼未來的國君,若是被你弄壞了,我可不饒你…”蕭南陽聞言一陣臉紅。
大約四更天的時候,蕭綽緩步走進內殿,而見蕭南陽還沒有睡,便坐下來,對蕭南陽說道:“我知道你聽見了,而其實姐姐並不想瞞你。我目的就是要讓你知道,我必須要這樣做。你還記得父親為什麼要把我們姐妹送到三大神山修煉絕世武功嗎?母親去世的時候,我們年紀都小,並不知道原因,後來父親告訴我,母親帶我們出外時,遇到剛剛繼位的遼穆宗,而遼穆宗見母親長得美麗,就動了非分之想,於是就騙母親進宮內想強暴母親,而母親生性剛烈,便一頭撞死在金德殿,結束她的生命。而父親痛定思痛,決定散盡家財也要送我們到最好的地方學最好的武功。於是姐姐去昆侖山,我去南華山,而你去星宿海,年華易逝,幾度春秋,姐姐和你我都付出辛苦和努力,功夫都算是小成,可是你們倆…”
“姐姐為了楚天鵬,執迷不悟;你呢?總是忘不了你的師姐…”蕭南陽忍不住淚如雨下,趴到蕭綽的身上。
蕭綽安慰道:“南陽,我要你堅強起來,我們蕭家還要靠我們振興,我們姐妹要做主宰這個世界的主人,大遼的版圖會在你我的手中,一天比一天遼闊,姐姐需要你的幫助。”
“姐!我…”蕭綽摟著蕭南陽的頭,道:“只有男女之間的愛才是真正的愛,我希望你有一天會明白。六郎是我真正的丈夫,我並不打算瞞你,而我與景親王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數年前,還在我未嫁給景親王時,他就摔壞身子,失去男性的功能,但我不想就這樣過一輩子…”
蕭南陽心中頓時有一絲開朗,她終於明白蕭綽的用心良苦,而有了堅定的決心,就會有堅強的意志!
所以蕭南陽決定從今天起,要向蕭綽一樣做一個不受命運擺布的人。
蕭綽見蕭南陽終於想明白,這才悠然一笑。
蕭南陽突然問道:“姐姐,剛才我聽到姐夫說你身上長神藥?吃了後可以功力增長,還可以青春永駐,不知道是真的嗎?”
蕭綽笑道:“倒是有這麼一說,不過是否靈驗,我就不知道了。”
蕭南陽連忙問道,“那麼我身上有長這種神藥嗎?”蕭綽說道:“估計你的功力還不行,即使有的話,效果也不會太明顯。”
蕭南陽又說道,“那麼姐姐的神藥能不能給我吃?”蕭綽笑道,“那怎麼好意思?不過你若是敢吃,我就喂你!”見蕭南陽猶豫,真有要吃的意思,蕭綽又改口說道:“這三峰聖藥本來是給男子吃的,女人吃了效果未必明顯,再說,黑鉛在我下體內,需要興奮到極點才會有,你有辦法吃到嗎?”
蕭綽兩人正說話時,六郎悄悄摸進來,蕭綽頓時驚道:“你進來干什麼?”
六郎嘿嘿一笑,厚著臉皮鑽進蕭綽和蕭南陽的被褥中,摟著蕭綽,道:“蕭掉,我知道你怕冷,所以我來替你暖身子。”
說著,六郎的大手就摸向蕭綽…
六郎笑道:“今晚我陪你,正好也讓小妹開開眼界。”
蕭綽啐道:“誰要你陪?你胡說什麼?”
六郎摟著蕭綽,笑道:“不教導她,她怎麼知道男歡女愛的妙處?不教導她知道男女之事,她怎麼會忘記她的那個師姐?”
蕭綽知道拗不過六郎,況且六郎說的有道理,但仍嘴硬道:“不行啊,我和蕭南陽乃是同胞姐妹,怎麼能和你一起做這事?”
但可以看到蕭綽的眉梢、眼角都微見歡喜。
六郎笑道:“蕭綽,相公替你寬衣…”
說著,六郎脫去蕭綽的外衫,只留一件紗衣制成的背心,然後躺到她身旁,輕輕撫摸蕭綽那如綢緞般光滑的肌膚,親吻著她那布滿紅暈的臉蛋,柔聲道:“蕭綽,真是辛苦你了!你知道嗎?若不是你心系大遼一統大業,我說什麼也舍不得你回黃龍府!”
蕭綽道:“現在大遼內部如果不能及時安定下來,是沒有辦法繼續打仗的!我走後,你先幫我鎮守玉提關和鄂爾多旗。”
六郎淡淡一笑,道:“沒問題!等你回來後,咱們再一起平滅蒙古叛軍,最後再收拾耶律撒葛。現在先不談這些事,我們要抓緊時間…”
蕭綽啐道:“小流氓!”
六郎微微一笑,真摯地道:“寶貝,我可喜歡死你了!”
說著,六郎手上的動作更加溫柔。
蕭綽的玉手伸到六郎的腿間,並隔著衣衫撫摸著,顫聲道:“還能啊?”
這時,六郎脫去身上的衣衫,而蕭綽則握住六郎的龍槍不住套弄著,道:“太強大了,不知南陽能否受得了?”
蕭南陽霞飛雙靨,旺道:“你們好壞啊,存心戲弄我。”
說罷,蕭南陽用被子捂住臉。
六郎笑道:“南陽,我現在就讓你開開眼。”
說罷,六郎就撲向蕭綽…
六郎褪去蕭綽的下裳,撫摸著那片黑森林,道:“蕭綽,你已經濕潤了?”
蕭綽嬌羞道:“難道不行嗎?”
六郎用手指緩緩撫弄著著那片黑森淋,笑道:“據說越茂密的女人,欲望就越強,不知是不是真的?”
蕭綽啐道:“胡說八道!”
六郎在蕭綽的耳邊低聲道:“你越淫蕩,我就越喜歡。”
蕭綽低哼道:“不要傷到我的寶寶。”
這時,六郎輕輕分開蕭綽的雙腿,然後下身一沉一頂,龍槍就進入她那溫暖而濕潤的秘道,蕭綽頓時渾身一顫,隨即抱住六郎。
六郎緩緩的挺進,終於插到蕭綽體內的最深處。
六郎微微撐起上身,開始慢慢聳動,蕭綽則輕聲道:“很舒服啊!”
六郎俯身親吻著蕭綽的耳垂,笑道:“你這里面又溫暖又柔軟,穴口和花心兩端卻緊縮,而且每當我插入時它還能吮吸,簡直美死了!”
蕭綽臉紅啐道:“你要哄人,也不用這麼夸大其辭。”
六郎正色道:“絕對沒有夸大,我說的是真的,尤其是胸前這一對寶貝,光看到就讓我受不了,不知道你小妹的是不是也和你一樣大?”
說著,六郎就摸向蕭南陽。
雖然蕭南陽用被子蒙住臉,但仍可以清楚聽到六郎與蕭綽的說話聲,而當聽到蕭綽那甜美的呻吟聲,讓她有些評然心動,而且蕭南陽並非那種執意迷戀於同性的女子,而是因為沒有得到知心男子的關懷,如今已經被六郎挑逗得有些動情,所以六郎的大手摸進來時,她阻擋了幾下,就半推半就地被六郎占領玉峰。
六郎溫柔地撫摸著蕭南陽,令蕭南陽很快有了反應,發出幾聲興奮的呻吟。
六郎那堅硬而巨大的龍槍在蕭綽的蜜穴口淺淺的抽插,不時還往左右方向斜刺,令蕭縛不由得挺起纖腰。
六郎低聲笑道:“寶貝,別急,這是九淺一深之道,我不會深刺的…”
蕭綽撒嬌似的“嗯”了一聲,玉臀搖擺,竟將六郎的龍槍脫出體內。
六郎見狀,先按住蕭綽,然後轉動屁股讓龍槍緊隨著蜜穴口,讓碩大的龜頭總能撥弄著那滑膩肥厚的蜜唇,笑道:“蕭綽,你想逗我嗎?”
蕭綽左右閃躲,卻始終逃不出六郎的挑逗,兩片肉唇沾滿黏稠的蜜液。
六郎笑道:“原來你懂得這招割蚌取珠,由你來施展,別有一番滋味啊…”
蕭綽見無法閃躲,便挺起上身湊近六郎,六郎便將龜頭刺向蕭綽的體內,屁股卻不住躲閃,蕭綽則嬌軀扭動,滿臉通紅,不住喘息,六郎隨即大力插入直刺到花心,令她暢快得“啊!”了一聲,抬起玉臀,哼道:“六郎…快…”
六郎笑道:“好!”
六郎的雙手摟著蕭綽的纖腰,龍槍快速而迅猛地抽插著,令蕭綽暢快得叫了起來,不由得用力地抓住六郎的手臂。
六郎的龍槍將蕭綽的蜜穴口那鮮紅的嫩肉插入帶出,使得滑膩的愛液將她的大腿內側弄得一片晶瑩,突然蜜壺大力地箍住龍槍,六郎隨即將她抱入懷中,吻著她的小嘴,隨即蕭綽全身激烈地顫抖著,然後就全身癱軟。
蕭南陽看得面紅心跳,頭一次看到這樣激情的場面,顯然刺激著她的情欲。
六郎見狀,便拉過蕭南陽的小手讓她握住龍槍,而蕭南陽感受著六郎龍槍的粗壯與堅挺,嬌軀不由得微微顫抖著。
這時,六郎褪下蕭南陽那淡綠色的貼身小衣,只見蕭南陽的酥胸相當豐滿,蕩漾起陣陣眩目的乳波,然後六郎將那粗大的龍槍湊到蕭南陽的嫩穴口,蕭南陽頓時渾身顫抖,那雪白的肌膚早變成悅目的粉紅色,接著六郎將龍槍擠入那兩片灼熱的蜜唇,令蕭南陽不由得皺起眉頭,渾身緊繃。
六郎抓著蕭南暘的纖腰,將龍槍緩緩插入蕭南陽的體內。
蕭南陽不由得尖叫一聲,痛哼道:“太大了…”
六郎說道:“不要怕。”
說著,六郎繼續動作,而雖然蜜壺內已很潤滑,可實在太緊窄,這時六郎突然感覺到龍槍頂端處似乎有物在阻擋,便用力下壓,讓龍槍刺破肉膜擠進去。
蕭南陽頓時渾身一顫,痛得哭了出來。
六郎俯身,溫柔地親吻著蕭南陽,柔聲道:“寶貝別哭,姐夫疼你…”
蕭綽見狀嫣然一笑,湊到蕭南陽的耳旁,輕聲安慰著。
六郎一邊撫摸著蕭南陽那柔軟的酥胸,一邊極小幅度的抽插著。
一開始,蕭南陽還很不適應,但片刻卻輕輕哼起來。
蕭綽對六郎做個鬼臉,六郎微微一笑,便開始緩緩抽送,施展九淺一深之道。
蕭南陽的俏臉又紅了起來,卻是情動所致,明亮的眼睛水汪汪的甚是誘人。
而隨著六郎的抽插,蕭南陽的蜜穴內越來越濕潤,於是六郎開始加快速度,那碩大的龜頭重重撞上柔軟的花心,令蕭南陽“啊!”的叫了一聲,但六郎仍快速地抽插著,不給她絲毫喘息的機會。
蕭南陽姣好的面容頓時扭曲起來,張開小嘴,發出“嗯嗯”的呻吟聲,既有痛苦也有快樂,那修長的雙腿纏上六郎的屁股。
六郎早已經忍了許久,此時再也忍耐不下去,便不停地衝刺著,而龍槍在蕭南陽的體內早已堅硬到頂點。
蕭南陽面色蒼白,額頭冒出粒粒汗珠,蕭綽見狀,撫摸著蕭南陽道:“南陽,忍一忍,姐夫快要給你了!”
蕭南陽咬牙點頭,隨即陣陣酥麻感襲向全身。
六郎抓著蕭南陽的纖腰,將龍槍插到最深處,龜頭一脹一縮,隨即射出股股滾燙的精液,射在那花心上,蕭南陽受到這刺激,渾身陣陣顫抖,竟也泄身了。
蕭南陽再與六郎一番恩愛後,嬌軀不由得癱軟在床上。
隨後六郎又與蕭綽恩愛了一番,便摸著蕭綽的肚子,笑道:“這里的兒子,以後是不是要繼承大遼的皇位啊?”
蕭綽嬌聲道:“那是肯定的了!”
但話音剛落,就聽一聲尖叫:“啊!”
六郎三人不由得看向聲音的來源處,卻見剛登基還沒有一天的耶律賢痛苦地捂著心口蹲下去。
原來耶律賢剛與大臣商議完遼穆宗發喪的事情,以及回朝後的重大事宜後,這才有時間來找蕭綽,他本想與蕭綽敘夫妻之情,並感謝蕭綽的幫助,卻想不到居然看到這一幕,不但是姐妹共夫,而且看到他心愛的妻子那隆起的肚子,卻顯然不是他的種,而一想到他自己的無能、想到蕭綽的背叛,以及蕭綽的身孕,耶律賢頓時覺得心口一陣絞痛,一口鮮血涌上來,就倒在地上了。
六郎三人均是大吃一驚,六郎趕緊跑過來看,說道:“死了!”
“什麼?”蕭綽連忙披上衣服過來查看,而想不到耶律賢居然一氣之下,繃斷心脈,但這全是因為看到她與六郎的行為,尤其她剛才說要讓肚子里的孩子做皇帝,但這個孩子是六郎的種,這對耶律賢來說無疑是致命的打擊。
蕭綽不由得輕嘆一聲,道:“我太對不起他了。”
六郎見蕭綽對耶律賢還是有感情,便道:“蕭綽,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其實我打算日後找他談一談,要他將你讓給我,反正他那方面又不行,又沒有本事管理朝政,咱們給他一座城就好了,誰知道這個人氣量窄,居然氣死了!唉!”
蕭綽嘆道:“不是他氣量窄,這種事發生在誰身上,誰也受不了啊!”
蕭南陽反倒勸道:“姐姐,景王都死了,你也不要難過,反正他又不是你真正的丈夫,只不過有那個名分罷了!”
蕭綽點頭道:“可是他這人還是很守本分的…”
六郎道:“那我們就將他厚葬吧!”
耶律賢死後,大遼皇位空缺,這是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蕭綽為此也大傷腦筋,連夜找來眾人商議,最後慕容飛雪給了一個主意,她認為以目前的局勢,並不能公布耶律賢的死訊。
蕭思溫道:“那我們應該怎麼辦?”
慕容飛雪道:“舅舅,我們就找一個人冒充景親王,先穩定住大遼,然後派大軍先收復厄爾多旗,平滅蒙古,在掌控住大局後,再公布景親王的死訊。”
蕭綽點頭道:“我也是這樣想,當前形勢本就是一片混亂,耶律洪多和耶律撒葛都不會善罷甘休,若是聽到新君駕崩,必然會生起事端,何況耶律撒葛本就不想臣服於我們。可要讓誰冒充景親王繼位呢?”
六郎嘿嘿笑道:“我行不行?”
蕭綽道:“你不行,因為大遼的文武大臣你一個都不認識,根本沒有辦法處理事情,如果新君得不到朝中老臣們的認可,大遼就會混亂,到時就等於給耶律撒葛一個機會。”
慕容飛雪道:“我精通易容術,可以趕在明日大軍啟程前,做出景親王的面具,但重點是要找一個熟悉大遼滿朝文武的人,照理說,蕭綽最合適了…”
蕭綽嘆道:“可我還得留下來攻打蒙古。”
這時,蕭天佐站出來,說道:“讓我來!”
蕭綽想了想,道:“也只能這樣了!朝中重要的老臣,蕭天佐基本上都認識,再讓我父親與他配合一下,先穩定住大遼,掌控好兵權,等我們收復鄂爾多旗後,再回朝鎮住大遼。”
經過一番商議後,蕭綽決定讓蕭思溫和蕭天佐帶著遼穆宗的屍骨回朝,給遼穆宗發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