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拓著紫若兒的香肩,說道:“這一輩子我只要你做我的女人。”
紫若兒聞言,感到無限嬌羞,便隨著六郎要走回瓦橋關,這時天才剛黑。
當六郎一進府邸時,就聽到里面熱鬧得很,楊四姐的聲音最響亮:“大嫂,當時的情況你可是看見了!那名遼將見我們人多,隨即騎馬就跑,我見他身上穿的鎧甲跟其他人不一樣,就猜想他是遼軍的大將,於是就策馬追上去,可遼人的馬快,眼看他就要逃走,本小姐就拿出弓箭給了他一箭,當時我目測距離那名遼將至少有一百余步,但我一箭射過去,居然就洞穿他的鎧甲。”
說完,楊四姐一臉得意洋洋的樣子。
慕容飛雪微笑道:“是啊!四丫頭的箭法越來越厲害!我真不敢相信,憑一個女人的力量,可以射穿一百步外敵人的鎧甲。”
六郎說道:“四姐就是四姐,多年來的功夫不是白練的,你再加把勁,回頭一箭射到紫荊關,給大遼皇帝來個對眼穿,皇上肯定會賞賜你金銀珠寶。”
楊四姐聽道六郎的話,更是感到心花怒放。
這時,紫若兒開始佩服起楊家將,心想:原來楊家將各個都是身懷絕技,若是都能夠幫助我殺掉程世傑就好了!
楊四姐說:“是啊!要知道,今天被我射殺遼軍大將名叫耶律寶深,是大遼南征軍的督糧官。”
楊四姐胸懷坦蕩,說得高興,酒也沒少喝,等到月亮爬上樹梢時,已經有七、八分醉意,身子也開始搖晃起來。
蘭夢蝶說道:“夢蘿,你喝多了,打了一天仗,快回房休息吧!”
六郎說道:“我送四姐回房。”
六郎扶著楊四姐來到她的閨房,將楊四姐放到秀榻上,見她雙頰酡紅,一雙美麗的秀眸含羞帶怯,一只手勾住六郎的脖子,說道:“六郎,我今天好高興啊!”
六郎趁機趴到楊四姐的身上,說:“四姐,我真為你感到高興,你今天的、表現,實在太神勇了。”
楊四姐點頭說道:“我依稀還記得弓箭洞穿敵人鎧甲的情況,這一仗打得真過癮。”
六郎道:“遺憾的是,我未能與姐姐並肩作戰。”
楊四姐說道:“你前幾天一直在忙七星樓的事情,所以見你睡得那麼死,就沒有叫醒你。”
六郎把頭湊近楊四姐,感受著楊四姐那柔若無骨的嬌軀,雖然隔著衣衫,仍然可以感受到肌膚的柔嫩與體溫,尤其那緊緊靠在胸前的兩團豐肉,仿佛具有無限的彈性。
楊四姐覺察到六郎的反應,推了他一把,說道:“起來啊!不要讓人家看見了。”
六郎應了一聲,卻說道:“那我先親一下!”
說著,六郎就朝著楊四姐那誘人的櫻唇親過去。
楊四姐掙扎了一下,最終還是無奈地張開櫻唇,接受六郎的吻,並且伸出那滑嫩的香舌,與六郎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兩手也無力地掛在六郎的肩上…
在一番激情的親吻後,六郎嘿嘿一笑,雙手順著楊四姐的衣襟內摸進去,一邊盡情的游走在楊四姐的乳房上,一邊吻著她的臉頰。
楊四姐輕聲說道:“六郎,不行啊!蘭夢蝶回來會看到。”
六郎道:“那最好不過了!”
六郎能感覺到楊四姐身體所蘊藏的炙熱,於是用手解下她胸前的衣襟,就見鵝黃色的肚兜連同雪白的乳溝一起露出來。
楊四姐用手掩住胸部,驚駭地說:“六郎!不要這樣。”
六郎吻住楊四姐的嘴唇,說道:“四姐,我好想你!”
說著,六郎就對楊四姐那對乳房發動攻擊。
這時楊四姐嬌喘連連,被六郎吻得全身酥軟,根本無法抵擋六郎的動作,而那鵝黃色的肚兜也早已被六郎掀起,那沾滿汗水的玉乳則被六郎盡情揉捏著。
因為楊令公還沒走,所以楊四姐不敢太放肆,不敢留六郎在她的房間過夜,連衣服也不脫,只是褪下褲子讓六郎在她的名器內發泄一回。
一當六郎與楊四姐激情地親吻了一會兒後,楊四姐就約六郎明天早上去城郊練箭。
當六郎回到他房間時,很快就睡著了,而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六郎感覺有人推他,當六郎睡眼惺忪地睜開眼睛時,就見楊四姐站在他面前,一身戎裝,那把寶雕弓還斜背在身上。
六郎見外面天色大亮,不滿地問:“四姐,你怎麼現在才來啊?”
楊四姐輕聲笑道:“天還沒有亮,這還算晚嗎?快起來跟我到紅林山!”
六郎不高興地爬起來,洗漱一下後,說:“這麼早,去那里干什麼?”
楊四姐說道:“我想讓你見識一下我的箭法!”
六郎漫不經心的“哦”了一聲,就跟著楊四姐直奔向西城門,之後出城門西行數里來到紅林山。
這時,六郎猛地想起昨天傍晚時,他就是在這里抱著紫若兒卿卿我我,而現在換成楊四姐,心想:我等下不會放過你。
楊四姐絲毫沒有注意到六郎神色的變化,而是興高采烈地將用紅线穿好的銅錢掛到垂下來的樹枝上,然後數著步子朝後退一百二十步,接著拿著寶雕弓,取出三枝雕翎箭放到弓弦上,對六郎說:“以前,我只能在百步內三只目標全中,現在能增加到一百二十步,師父曾經告訴我,這短短的二十步,可是要用五年時間才能練成。”
說完,楊四姐對六郎嫣然一笑,道:“如果我射中,你要為我喝彩哦!”
說罷,弓弦一響,就見三枝雕翎箭“颼!颼!颼!”射出去,隨即百步外的三枚銅錢應聲落地。
六郎見狀忘記喝彩,而是跑上去抱起楊四姐,說道:“你好棒啊!春秋神射手養由基也不過如此,四姐你哪來這麼大的臂力?”
楊四姐紅著臉說道:“實話告訴你,自從七星樓那個晚上後,我就發覺我的功力暴漲許多,我懷疑是因為和你…才造成這情況。”
六郎擁著楊四姐,將嘴巴接近她那微張的嘴唇,說道:“真若是那樣,就太好了…”
楊四姐不好意思地推了六郎一下,說道:“你這什麼意思啊?”
六郎嘿嘿笑著,抱著楊四姐來到樹林深處,找個隱蔽處,然後將她放在柔軟的草地上。
楊四姐羞道:“六郎,你想干什麼?”
六郎低頭吻了楊四姐一下,說道:“我想試一下,是不是我們做那種事情,能有利於自身功力的增長。”
楊四姐感到又羞又怕,朝四下張望,說道:“你要死啊!羞死人了。”
六郎說道:“這里多好,空氣新鮮,又沒人打攪。”
說著,六郎又把嘴巴湊向楊四姐。
六郎壓在楊四姐那柔若無骨的嬌軀上,由於楊四姐穿著戎裝,所以六郎花費一段時間,才脫下她的外衣,而看著鵝黃色肚兜下那脹挺的雙峰,六郎不由得喚著楊四姐的名子。
楊四姐那烏黑亮麗的秀發以玉簪簪起,而隨意垂下的幾縷青絲,在風中微微擺動,襯托著她那高雅而潔白的嬌顏,平添幾分嬌俏的魅力,水汪汪的雙眸含著幾分羞澀又似乎帶有挑逗的意味,任由六郎脫下她的羅裙。
這時六郎已經不能再忍耐下去,而龍槍早已蠢蠢欲動,借著私密處的滑潤而深深的插入。
這時,楊四姐感到面紅耳赤,害羞得不敢低頭去看。
六郎湊在楊四姐的耳旁,說道:“瓦橋關距離紫荊關有多遠?我干脆照這個距離和四姐一下子做夠,回頭你就可以一箭射到紫荊關,直接要大遼皇帝的性命,那麼宋遼戰爭不久就可以結束!”
楊四姐羞怒地捶打著六郎,說道:“你壞死了,我才不要。”
這時六郎用嘴巴堵住楊四姐的嘴唇,接著又是急風暴雨…
不久,六郎悄聲問道:“四姐?你感受到了嗎?”
楊四姐含羞點頭,說:“那團火焰已經焚燒到我身上,真的是這樣!六郎,我能感受到你似乎在輸送功力給我,這是怎麼回事啊?”
六郎嘿嘿笑道:“管他的,只要我和你高興就行了。”
楊四姐點了點頭,全身癱軟在草坪上,她秀眸微閉,清麗絕倫的俏臉上紅潮密布,不時發出動人的嬌喘聲。
楊四姐一邊享受著剛才那如地震山搖般的快感,一邊吸收著明神本元中流出的能量,並且能感覺到全身的骨骼都在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肉體以及精神上的雙重快感,讓她越發覺得六郎對她的重要性。
六郎不說話,只是親吻著楊四姐那柔嫩的肌膚,說道:“你永遠都是我心中的摯愛,不管經過一千年、一萬年都不會改變!”
楊四姐撫摸著六郎的臂膀,突然“啊”的一聲,將身子藏到六郎的懷抱中,顫聲說到:“有人在看我們啊!”
六郎不由得扭頭看去,就看到一個樵夫模樣的男子,站在高處的山坡上,正好奇地張望著這里,好在那茂盛的青草將他和楊四姐的下半身遮掩住。
六郎內心感到憤怒,順手抓起身邊的木墩,扔向那個樵夫,若是平時,六郎根本不可能將這麼重的木墩拋起來,可現在卻足足將其拋出四、五十步遠,一下子砸在樵夫剛砍來的柴擔子上,那樵夫嚇得身子一顫,驚叫著失足掉入湖底,好半天才從水里爬上來,也不敢再撿那一擔柴火,從另一邊驚慌失措地逃跑。
看到樵夫失足落水,楊四姐掩著口吃吃笑著,六郎見狀愛極,又湊上來吻她的嘴唇。
楊四姐嬌羞道:“六郎,都怪你,非要在這里,都讓人看到了。”
六郎說道:“不會,這里的草這麼高!他能看到嗎?”
楊四姐道:“我不管,反正都怪你,就怪你…”
六郎嘻嘻笑道:“怪我就怪我好了,你說怎麼辦?要不再來一次?”
說著,六郎就翻身騎上來…
楊四姐驚呼道:“不要啊!”
六郎的雙手大力地按著楊四姐柔美的嬌軀,又一次將怒脹的龍槍送入楊四姐名器內,自始至終都毫不保留地抽插,時間也比上一次更長…
此時的楊四姐,全身都是綺麗的景色,那驚心動魄的艷色,恐怕是夜空中綴滿的繁星也無法企及的璀燦,那嬌紅的玉顏,含情脈脈的星眸,卻是妾知君心似我心,此時無聲勝有聲的真實寫照!
這時,六郎想讓楊四姐體會到那種身體和心靈最高的幸福享受,讓她領略到人世間真正的情欲交融、銷魂蝕骨的愛戀。
這時,楊四姐終於忍不住,指甲深深陷入六郎的背脊中,說道:“六郎…你要害死我嗎?”
說罷,楊四姐的身體就在一陣痙攣中癱軟下來。
六郎心滿意足地緊緊擁著楊四姐顫抖的嬌軀,說道:“四姐,我愛死你了!”
說著,六郎捧著楊四姐的臉,溫柔地親吻她的嘴唇。
楊四姐早已嬌軀酥軟,渾身無力,只能嬌喘吁吁地靠在六郎身上。
六郎一邊貪婪的呼吸著,一邊梳理著楊四姐那飄逸的長發,並順著耳背滑過秀頸…
“四姐,滿足了嗎?”楊四姐嬌羞地點著頭,將頭埋進六郎的懷里。
“可是我看四姐還不滿足。”說著,六郎就在楊四姐的嬌呼聲中,挺身又進入楊四姐的體內。
“好弟弟!好大啊!好深啊!你想干死姐姐啊?”楊四姐抑忍不住嬌喘吁吁,呻吟連連,嬌軀密布著晶瑩的香汗,如羊脂白玉般的臉頰羞怯得如醉酒般嬌艷欲滴,就連耳珠及玉頸都密布紅暈。
“真棒!姐姐你的里面好濕啊!好熱啊!”六郎一邊粗魯地咬著楊四姐那白皙而豐滿的乳房,一邊撞擊著楊四姐的嬌軀。
“好弟弟,不要再說這些話羞辱人家了,好嗎?求求你了,輕點啊!”楊四姐沒有想到六郎會粗魯地咬著她的乳房,她忍不住呻吟道。
“那就叫我好哥哥,我就再考慮考慮!”六郎故意戲弄楊四姐,突然將龍槍抽出來,頂著楊四姐的花瓣研磨著。
“啊!好哥哥、親哥哥!快點給我呀!”楊四姐正在享受體內那充實飽脹的美妙感覺,突然感到一陣空虛,欲火難捺,便情不自禁地挺動著粉胯,媚眼如絲,嬌喘吁吁地哀求道。
等六郎滿意地挺身再次進入楊四姐的體內時,楊四姐不由得搖著頭,呻吟道:“好深啊!”
六郎聞言,壞笑著使勁聳動著腰,並雙手環抱著楊四姐。
楊四姐的那對豐碩飽滿的玉乳緊緊貼在六郎的胸前,那雙雪白的胳膊摟住六郎的脖子,兩條修長的玉腿更緊緊地纏在他的腰上,因為怕一松開,她就會掉下來,於是楊四姐的嬌軀幾乎壓在六郎的龍槍上,她心疼地問道:“六郎,累嗎?放我下來,好嗎?”
“這麼肥美的小寶貝,我怎麼舍得放下呢?”六郎雙手抓住楊四姐那渾圓的臀瓣,將她向上拋起,並趁臀部下落時順勢大力頂進,次次深入到底,令楊四姐爽得頭往後仰,秀發擺動不停。
六郎就這樣抱著楊四姐,近乎粗暴地撞擊著。
這時,楊四姐爽得十指深深陷進六郎的背部,雖然六郎覺得有點痛,卻能體會出楊四姐的陶醉,於是他更加狂野地撞擊,令楊四姐的體內產生一股蕩人心魄的快感,隨即直涌向心頭,頓時襲向全身。
只見楊四姐那俏麗的臉頰媚態橫生,蕩意隱現,發出哀婉的嬌啼聲,隨即嬌軀一陣痙攣,不由得張開嘴唇,隨即銀牙死命地咬著六郎肩膀上的肌肉,再一次體會那令人欲仙欲死的高潮。
“六郎,姐姐又要丟了…啊…真舒服,美死了…”
“四姐,我也…啊!射給你,親姐姐,你的小穴真舒服,夾得我全射給你了。”許久,楊四姐紅著臉穿好衣服,拿起弓箭說:“我要再射一下!”
六郎整里好衣服,說道:“好啊,我幫你穿銅錢。”
這時,六郎將那三枚銅錢掛到樹枝上。
楊四姐數著步子倒退一百五十步,然後張弓搭箭,輕喝一聲:“開!”
楊四姐本來想將弓拉成滿月狀,不料一聲脆響,那張寶雕弓居然被她硬生生拉斷。
楊四姐滿臉通紅地將弓丟在地上,那雙水汪汪的眼眸朝著六郎發出怨怒的目光。
六郎趕緊跑過來,拉住楊四姐的手,說道:“這麼硬的弓都被你拉斷,我看就不用再射了,四姐的射術已經無人能及了。”
下午,楊令公與四娘帶兵回真定府,而慕容飛雪就將紫若兒的事情說給六郎紫若兒的事情,楊令公已經問過六郎的意思,於是六郎便對慕容飛雪說道:“紅花亭聚義,程世傑一定有所准備,說不定已經布下網等我們,但這個網我們必須要鑽,一定要壓住程世傑囂張的氣焰,所以大嫂,我看我和你就跟紫若兒一起去紅花亭,我們要聯合那些有志之士達到討伐逆賊的共識,尤其是保護好那些北漢士兵的安全。”
慕容飛雪聞言點頭,而楊四姐也表達要前往的意願,但卻被六郎拒絕:“瓦橋關需要有大將鎮守,所以四姐你就留守在這里,別讓遼軍有機會可以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