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六郎就和三嫂蘭夢蝶動身趕赴黑鯊渡口。
日暮時分時,六郎兩人就來到目的地。
陸雪瑤已經在地圖上標好了伏擊點,所以很容易就找到黑鯊渡口。
在附近的小鎮上,他們買了三天的口糧,租了一艘小船,將小船劃到黑鯊渡口。
洪湖水在此匯聚成一座積水湖,湖面大約有十余畝大小,往北直通江陵,六郎將小舟劃到湖心,湖心生滿綠色的浮萍,盛開的荷花剛好將小舟隱蔽起來。
就算有南唐軍巡邏船經過這里,也不會輕易地發現六郎他們。
這時候,月亮升上天空,明亮的月光照得湖面湖光蕩漾,一片銀白,六郎兩人坐在一起吃著買來的干糧。
蘭夢蝶一襲半透明的薄紗長裙,其間的溝壑峰嶺可見輪廓,那隱約的誘惑惹人無限遐思,那裂衣欲出的飽滿酥胸,那若隱若現的玲瓏玉腿,煞是驚心動魄,如霧里花、水中月,令六郎永遠看不真切,想伸手觸摸卻又怕如泡沫般破滅。
六郎再往上一看,頓時眼睛無法再移動分毫。
那是一種勾魂攝魄的艷麗,尤其是那成熟至極的誘人風情,能輕而易舉地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一身雪白的肌膚好像從沒經歷過陽光的洗禮,豐滿的嬌軀在薄紗中透出驚人的曲线,足以讓任何男人難以自持。
那不施一絲粉黛的絕美臉龐,特別是那微挑的嘴角帶著一種致命的誘惑,配上藏在薄紗下那曼妙玲瓏的身軀,只要是男人就會興起一種把她納入懷中、登榻尋歡、用無盡的激情和撞擊蹂躪她的衝動。
蘭夢蝶動了一下微挑的嘴角,那清新脫俗的絕世風華中透出那分婉約含蓄的誘惑。
“你看我干嗎?不趕緊吃東西?”蘭夢蝶白了六郎一眼。
六郎柔聲道:“以前,文人墨客曾經寫到秀色可餐,我一直以為那是那些情場浪子在咬文嚼字,直到今天我才相信,果然是秀色可餐,看著三嫂,我已經飽了。”
蘭夢蝶撇了撇她那玲瓏嘴角:“以前我聽嫂子們說六弟最會說話,我還一直不信,今兒個確實領教了。”
六郎嘿嘿兩聲:“三嫂,我說的都是實話,另外我還聽說你水性通天,但從來沒有真正見識過,我一直以為我的水性是最好的。”
六郎說這話倒不是夸大其言,在上中學的時候,他曾經是全市的游泳冠軍。
蘭夢蝶不屑地說:“就你那點本事,也好意思在嫂子面前賣弄?我以前在水中是讓著你,你別以為在陸地上我打不過你,一旦到了水中。再多一個你也是白費。”
蘭夢蝶那極富挑戰性的話,說得六郎臉上有點掛不住,心道:即使你水性好,游得比我快,可是在水中打架也需要技巧和力氣,我就不信你能贏得了我?
於是,六郎似笑非笑地道:“是嗎?那有機會的話,我一定要討教一下三嫂的水中功夫。”
蘭夢蝶道:“今天晚上,我們好像就沒有啥事可做吧?”
六郎咳嗽一聲,說:“今天晚上…月色真美。”
蘭夢蝶哈哈笑道:“可是我沒有賞月的心情。”
六郎目光一冷,道:“那三嫂是非要跟我到水中較量一番了?我就怕讓三嫂你灌了一肚子的水,惹你不高興。”
蘭夢蝶嘻嘻笑道:“說不定喝水的是你呢。”
六郎頓時站起來,脫掉外衣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蘭夢蝶卻不慌不忙地拿出兩只包裹,扔給六郎一只,說:“先換上衣服。”
“還有衣服?”蘭夢蝶笑了笑,解開其中一只包裹,里面是兩套特制的水衣,蘭夢蝶丟給六郎一套,說:“這是水戰專用的水衣哦…”
然後解開衣扣,准備換衣服。
見六郎還傻乎乎地看著她,蘭夢蝶嚴肅地說:“沒見到我要換衣服嗎?轉過身去,不許偷看!”說著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
蘭夢蝶微曲著玉頸,聳著如皓月般的瑩白肩頭與雪藕似的凝白玉臂,用修長的纖纖玉手展開那件緊身的水衣,瞄了六郎一眼,見六郎規規矩矩地背對著自己,但仍是不放心的把身體扭向一旁,然後才脫下煙色的玲瓏肚兜。
就在蘭夢蝶將那件水衣罩向頭頂的時候,六郎抓緊時間歪過頭,剛好看到那對高聳的酥胸,只見那聖潔的玉乳正隨著蘭夢蝶的動作微微顫動著,中間綴著一塊淡藍色如冰玉般透明的佩飾蘭花。
六郎怕被蘭夢蝶發現,根本不敢多看,只是偷看了一下,就趕緊扭過身子,佯裝正經的閉上眼睛,然而盡管已經閉上眼睛,蘭夢蝶那絕妙而聖潔的酥胸卻在六郎眼前揮之不去。
突然聽到蘭夢蝶在叫他,六郎連忙睜開眼睛轉過身,就見蘭夢蝶已經換好衣服,下身也是一件特制的水皮熱褲,皮料光滑柔軟,緊緊包裹著蘭夢蝶那如象牙雕刻般柔和細膩的白皙修長大腿,並露出那白璧無瑕的小腿和白嫩的嬌小秀足。
見六郎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蘭夢蝶嬌聲叱道:“看什麼看?還不趕緊換衣服,隨時准備下水。”
六郎“嗯”了一聲,便脫起衣服,待脫到只剩下一條小短褲的時候,一本正經地說:“三嫂,你換衣服的時候,我可是規規矩矩的沒有偷看,現在你也要轉過身…”
蘭夢蝶鼻子聳了一下,哼道:“我才不稀罕,你有什麼好看的?”
六郎說:“那你就轉過身去啊…”
蘭夢蝶卻說:“你自己轉過去,不就行了?”
六郎說道:“為什麼?你要是不轉身,我可就這樣脫了!”
蘭夢蝶嘻嘻笑著說:“你敢嗎?”
六郎聞言把牙一咬,雙手抓著內褲往下拉,頓時那鱗甲龍槍便彈出來。
看到六郎的鱗甲龍槍,蘭夢蝶立即羞得“啊”的叫一聲,隨即雙手捂住眼睛,一個蛟龍入水跳入水中。
六郎得意地換好水衣,看了看小船四周,水波平靜,不由得“咦”的一聲,心道:三嫂跑到哪里去了,這半天還不見上來換氣?
終於水面泛起一個小水花,只見蘭夢蝶把頭浮出水面,向六郎說:“來呀!你不是要和我比試一下嗎?快些下來啊!”
六郎看到蘭夢蝶向自己發起挑戰,馬上撲通一聲跳進水中,游到蘭夢蝶面前說:“怎麼比?”
蘭夢蝶笑著說:“咱們一起沉到水底,看誰先憋不住上來換氣就算輸。”
六郎當即同意,心道:我憋氣時最長能達到七、八分鍾,這個數字已經很恐怖了,你一個女人就算水性再好,也未必有那麼大的肺活量。
此時見蘭夢蝶已經沉入水底,六郎也不含糊,深吸一口氣便潛到水底,游到蘭夢蝶面前。
湖底的水質雖然不清澈,但也不渾濁,加上水並不是很深,能見度很高,六郎看著身穿一身緊身衣的蘭夢蝶,清麗如同一枝水下蓮花,嬌美的胴體讓人贊美不已,於是開始賣弄著高超的水下功夫,圍著蘭夢蝶轉起來。
不料,六郎卻聽到蘭夢蝶說一句:“看夠了沒有?”
六郎頓時大吃一驚,心想:人在水里能說話,我還是頭一次見到!
吃驚之余見蘭夢蝶正凝神注目地看著自己,六郎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差點嗆到水,便連忙用手捂住嘴巴。
蘭夢蝶嬌聲笑道:“就你這這種三腳貓的功夫,還想和我比試?”六郎現在才知道三嫂的水性有多麼的可怕。
蘭夢蝶用手抓著六郎的肩膀,有意無意的將豐滿的酥胸挺起來,那半透明的水皮衣服浸水後,根本無法完全遮掩住里面的春色,那高聳的聖潔雙峰幾乎破衣而出,優美的曲线緊緊地吸引著六郎的眼晴。
蘭夢蝶眉毛一挑,突然冷冰冰地說:“小色狼,看夠了沒有?”
六郎驚訝得瞪大眼睛,望著三嫂幽深的眼神,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
蘭夢蝶輕聲說道:“剛才換衣服的時候偷窺我,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和你三哥洞房花燭夜的時候,你還偷偷躲在床底下,我還沒跟你算帳,那是因為有四娘護著你,現在…嘿嘿!看我怎麼收拾你。”
六郎嚇得身子一哆嗦,知道三嫂的水下功夫比他厲害,生怕她會對他使壞,就連忙向水面逃竄。
六郎本以為逃得很遠,蘭夢蝶絕對追不上,豈料剛要浮出水面時,就聽到身後劃水的聲音,只見蘭夢蝶竟用像鯊魚般的速度追到身後,並且抓住六郎的腳踝,將六郎拖到水底。
六郎心中叫苦連連,雙手合一,向蘭夢蝶點頭哈腰,表示認輸,同時指著嘴巴,又不停地擺手,示意他快撐不住了。
蘭夢蝶卻裝作不知,雙手掐著小蠻腰,樂呵呵地看著六郎。
六郎見求饒不行,又開始游向水面,他知道如果再不換氣,非得喝水不可,誰料蘭夢蝶硬是纏著他。
當看到蘭夢蝶身體移動,腳下如同在陸地上般自如,水的阻力對她根本起不了作用時,六郎暗道:這哪里還是人?
分明就是一個水鬼啊!
若是三嫂能穿越到中國參加奧運,肯定能包攪水立方女子項目的所有金牌。
這種水下潛行的速度,即使菲利普斯也望塵莫及!可是嫂嫂不能跟我開這種玩笑啊,不然會死人的啊。
六郎想到這里,回想起蘭夢蝶那幽深莫測的眼神,心中一涼,她該不會真想把我淹死在這里吧?
蘭夢蝶一邊戲耍六郎,一邊得意地看著六郎受罪的樣子,隨著六郎咕嚕的往肚子里灌水,蘭夢蝶更是趾高氣昂地對六郎說:“小色狼,看你今後還敢不敢?”
此時六郎已經到了極限,哪里還顧得上與蘭夢蝶以眼神表示想法,甚至連討饒的動作都難以做出來,又連喝了幾大口水,終於被嗆暈過去。
蘭夢蝶卻以為六郎在裝蒜,笑道:“你不是自夸水性通天嗎?現在就不行了啊!快站起來,少唬弄我。”
蘭夢蝶接連喊了幾聲,卻不見六郎有動靜,又見六郎的身體慢慢失去平衡,逐漸向上漂,才知道玩過頭,便急忙抓住六郎的腰,用蛟龍出水式快速地浮出水面,把昏死的六郎弄到船上。
見六郎雙眼緊閉,臉色淺紫,呼吸已經停止,但是心跳尚在,蘭夢蝶不由得慌了神,其實六郎偷窺她時,蘭夢蝶雖然看到了,卻只當六郎調皮,並沒有太生氣,會在水下灌六郎水,也只是在開玩笑;但現在玩過火了,不由得驚慌失措起來,心想:萬一六郎有個好歹,自己回去怎麼向四娘交代?
要是害死老令公的愛子,今後還怎麼有顏面活在楊家?
想到這里,蘭夢蝶急得直掉眼淚。
此時蘭夢蝶見六郎尚有心跳,便趕緊要救六郎,她將雙掌平放到六郎的肚子上用力地擠壓,促使六郎吐出肚子里的水,在經過蘭夢蝶的一陣努力後,六郎肚子里的水倒是吐出來不少,但卻遲遲不見六郎有呼吸。
蘭夢蝶在心慌意亂之下,也來不及多想,便俯下身來,將嬌艷的櫻唇緊緊貼在六郎嘴唇上,做著人工呼吸。
其實六郎在吐水的同時就已經醒來,在發現蘭夢蝶正緊張的營救自己時,才知道三嫂並沒有傷害他的意思,看來是在開玩笑,便索性停止呼吸,讓她著急一會兒。
當三嫂那炙熱的櫻唇送上來時,六郎只感覺到一股洶涌的激流順著口腔滲透心扉,無比香甜,這種感覺怎麼舍得舍去?
於是六郎干脆靜下心,默默地接受蘭夢蝶徒勞無功的“親吻”,心中卻暗暗聯想到昨天晚上與四娘的曖昧接觸,這些如花似玉、高潔芳華的女子,為何偏偏都不是屬於我的女人呢?
而且只能敬愛和敬重,容不得任何猥褻的行為。
蘭夢蝶慌得額頭上都布滿汗水,卻還不見六郎有動靜,不由得停下來看六郎的臉色,卻見六郎睜著眼睛看自己,於是又羞又氣地說:“六郎,你可醒了,嚇死嫂嫂了。”
六郎馬上又吐了一口水,裝作剛醒過來的樣子,說:“嫂子,你想殺死我啊!到底給我喝了多少水?我這肚子怎麼還這麼難受?”
蘭夢蝶用白嫩,光滑的小腳丫踹了六郎一腳,說:“誰讓你占我便宜呢?”
六郎說:“我不是還給你了嗎?”
蘭夢蝶想起六郎剛才對著她褪褲子的樣子,馬上又生氣地舉起拳頭:“你還說,看我再把你丟下去。”
六郎卻早有准備的一個餓虎撲食撲上去,將蘭夢蝶的纖腰緊緊地摟住,並將她的嬌軀壓在身下,說:“我就不下去,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蘭夢蝶用力地掙扎,想把她與六郎的身體弄翻,最好全掉下水,可是六郎的力氣比她大,又有心理准備,因此連續翻轉了好幾次,都未能將六郎弄下水。
蘭夢蝶也是倔強得很,拼著力氣與六郎扭成一團,在船上兩人就這樣摟抱著、糾纏著翻滾了好幾個來回,雖然占了幾次上風,卻始終沒有達到目的。
然而在如此長時間的肌膚相親,又激情的碰撞下,六郎早已經心猿意馬,身體在緊緊壓著蘭夢蝶火熱的身體時,堅硬的龍槍亦緊緊地抵在蘭夢蝶的恥骨上,因為都穿了極為單薄的水衣,那種肉貼肉的緊密感,是蘭夢蝶從未感受過的。
盡管蘭夢蝶比六郎大幾歲,卻也是情竇初開的年紀,六郎的侵犯,讓她面紅耳赤、胸口劇烈的跳動。
蘭夢蝶方才一時激動,忘記了禮數,等意識到時,竟在嬌羞的同時,還懷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感,讓她渾身感到無力,竟忘記要阻止六郎的行為。
六郎被這極為曖昧的接觸衝昏了腦袋,眼里的蘭夢蝶美目如絲,並且散發出一股極度的誘惑,促使六郎那顆隱藏的色心覺得蠢蠢欲動,欲焰開始瘋狂地累積燃燒。
六郎緊緊擁著蘭夢蝶顫抖的身體,看著她起伏不定的酥胸,意識到有些過火,想想畢竟是嫂子,剛才任著性子全顧著玩耍,現在清醒過來,倒是進退兩難,而六郎曉得女性的柔弱心態,蘭夢蝶現在的樣子已經徹底放棄抵抗,他若是再堅持下去,肯定能夠達成目的,無奈龍槍生甲不能用啊!
與其那樣還不如當個正人君子,給三嫂留下點好印象,日後再尋找機會。
然而六郎實在不願意放棄眼下的香艷情景,心想:我還是暫且不要著急,看看她的反應再說。
看著蘭夢蝶害羞的神情,六郎的心中不由得浮現惡作劇的念頭,輕輕地撫弄著她那似暖玉般的小手,果然和預料中的一樣,經過他的挑逗,蘭夢蝶更是不堪,粉紅的俏臉似乎要滴出血來,身子也微微顫抖,令六郎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衝動,一把將她樓在懷中,大手在她全身上下四處地摸索著。
蘭夢蝶像是頭受驚的兔子般微微的扭動著嬌軀,玉手按在六郎的胸前,驚惶失措地抬起頭,臉上盡是不安:“六郎,你在干什麼?快放開嫂子。”
卻沒料到六郎趁她抬頭的瞬間,重重的吻上她的嘴唇。
蘭夢蝶沒想到六郎這麼大膽,被這樣一親吻,瞬間只覺腦中像是“轟”的一聲炸開,變得一片空白。
六郎突然的偷襲讓蘭夢蝶既驚又羞,身體竟然不由自主地顫栗起來。
六郎只覺得懷中的佳人柔若無骨,雖然隔著衣裳仍然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肌膚的柔嫩與熱度,尤其是頂著胸膛的那兩團豐肉,仿佛具有無限的彈力。
六郎貪婪的吸吮著她的嘴唇,舌頭也跟著深入,頂著她那光潔的牙齒,最後撬開牙關,把舌頭伸到她的嘴里,仔細地品嘗著那股滋味。
六郎的輕薄讓蘭夢蝶不知所措起來,就呆呆地躺在六郎身下,任由六郎擺布。
六郎熱情的擁吻,讓蘭夢蝶開始有些意亂情迷,那在她全身上下摸索的大手,所經之處都帶起一陣滾燙的灼熱。
朦朧中,蘭夢蝶只覺身體逐漸在軟化、膨脹,好像靈魂都脫離了身體,在空中飄蕩,忽然有一個硬物頂在她的腿間,不時地磨蹭著,蘭夢蝶自然明白那是何物。
一想到剛才看到的龍槍是那樣的堅挺,蘭夢蝶心中不由得又羞又急,但身體卻不聽使喚地產生一股熱潮。
蘭夢蝶的味道很香、很甜,肌膚光滑無瑕,讓六郎愛不釋手,從粉背、纖腰到隆臀,撫摸了一遍又一遍,六郎卻絲毫未減興致。
蘭夢蝶也由最初的不知所措變得沉醉在其中,雖然沒有采取主動,但對六郎的輕薄卻是不再抗拒。
六郎一只手揉捏著蘭夢蝶渾圓的香臀,另一只手輕輕地拉開水衣,頓時蘭夢蝶那一雙高聳的玉乳,立即彈出濕衣的束縛,頂上那紅色的兩粒凸起異常地誘人。
六郎在她的玉乳根部上輕柔地摸著、轉著,慢慢地登上峰頂,緊緊握住那一手都掌握不住的香峰用力地揉弄、蹂躪著。
一開始,六郎的動作,輕柔得讓沉醉在親吻和撫摸中的蘭夢蝶毫無所覺,她和老實的楊三郎當夫妻這麼久,從來沒有獲得過這樣激情的前奏;直到感到胸前有手指滑過,才突然驚覺到酥胸已經暴露,不由得發出一聲嬌羞的輕吟,卻也覺得一股從未有過的欲念正慢慢地升高;當她感覺到乳峰被握住時,全身像涼風吹過般打了一個寒顫,下體也不自覺的溢出一股濃稠的液體。
六郎看著三嫂閉上眼睛,臉上及頸上的紅暈卻久久不退,那殷紅的雙唇也比剛才要嬌艷許多,雖然嬌羞萬分卻沒有阻止他的放肆。
那沉默的放縱讓六郎心中不由得一蕩,抱起她的身子,將她仰放在旁邊的船舷上,俯下身再度吻上那令自己欲罷不能的櫻唇,順著潔白無瑕的頸項,來到那柔軟卻堅挺的胸脯。
蘭夢蝶又是一聲輕吟,臉上浮現出難受的神色,不由自主的將胸一挺,六郎那舌頭傳來的感覺如遭電擊似的讓她全身麻痹,腦中的昏眩與肌膚的顫栗,將她心理與生理上的需要、還有那極度的快感表露無遺。
蘭夢蝶喉間開始發出咕咕的聲音,身體微微的掙扎、翻轉、扭動,雙手更不時的扯著六郎的衣服。
六郎雙手緊緊地握著蘭夢蝶的雙峰,在上面不斷地揉捏,大嘴更是瘋狂地親吻著她的香峰,挑逗著那兩顆乳頭。
隨著六郎的挑逗,蘭夢蝶逐漸迷失了自己,徹底地臣服在六郎高超的技巧下。
六郎更是被這禁忌的愛欲衝昏了腦袋,不顧一切地拽住蘭夢蝶水衣的下身,硬生生地將它順著那雙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緩緩褪下,只見那一片誘人的雪白、一叢刺目的黝黑,令六郎覺得熱血沸騰,美艷動人的三嫂變成一絲不掛的美艷女神,那朦朦朧朧的姿態更平添幾分神秘,六郎不由得幻想著堅挺龍槍沉浸在她豐嫩股間,而她極盡能事的應承自己的恩寵。
此時胯下的龍槍不由得傲然勃起,正抵著那微微翹著的圓臀。
“啊!”那舒爽至極的快感,讓六郎發出一聲滿足的長嘆。
此時蘭夢蝶風情萬種的發出一聲銷魂蝕骨的呻吟,那柔媚至極的姿態,讓六郎把持不住,那嬌吟聲讓六郎的血液徹底燃燒,雙手摸著懷中美人堅挺的小腹,但想到那鱗甲重生的堅挺龍槍,六郎的欲望一下子就消失,激情也慢慢退卻,要是能夠早點破甲重生,那該有多好啊!
說不定今天就能享受到三嫂豐腴的玉體了。
蘭夢蝶慢慢地清醒過來,羞怯地推開六郎:“六郎,你太過分了,居然和嫂子開這種玩笑…”
說完,她趕緊拿起衣服匆匆地往身上穿。
六郎緩解一下剛才高漲的情緒,說道:“三嫂,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我只不過是想透過你美艷動人的身體,豐富一下我的想像力…”
蘭夢蝶費解地看著六郎:“六郎,你在搞什麼鬼名堂?占了嫂子的便宜,還要耍什麼壞?”
六郎說:“三嫂是這樣的,我不是患了一種疑難雜症嗎?東方姨娘幫我看了病,還替我開了藥,又教給我一套內功心法,只要勤加練習,我就能早日擺脫那病。三嫂,我馬上就要成親,你總不希望我以現在這個樣子面對你未來的六弟妹吧?”
說完,六郎將那生著鱗甲的龍槍給蘭夢蝶看。
蘭夢蝶噗哧一聲笑出來:“小色狼,誰讓你那樣好色,一定是老天爺對你的懲罰。”
六郎連呼冤枉:“三嫂,我有你想得那麼壞嗎?這次遠征楚國,龍慶峽谷的那場戰役中,三嫂被數千名楚軍圍困,我當時想都沒想就單槍匹馬殺入重圍,寧可失去性命,也要保護三嫂的安全。”
蘭夢蝶頓時想起六郎在龍慶峽谷舍生忘死將她救出重圍的情況,幽幽說道:“傻弟弟,你當時不應該冒死回去救我啊!要是楚軍凶猛一點,我們倆就誰也出不來了。”
看到三嫂回憶起那時的情景後,表情無比柔媚,六郎心中一陣甜蜜,握住蘭夢蝶的雙手:“三嫂,我當時就想著,你要是落入楚軍手中,以你這樣出色的外貌,他們一定不會放過你,我豈能眼見我親愛的嫂子受敵軍玷汙?因此就算拼了性命,也要救你出來。”
蘭夢蝶感到慚愧地道:“六郎,我水中功夫出類拔萃,但在陸地的功夫真是差得很,要不是你舍命相救,嫂子可就…”
六郎微微一笑:“三嫂,你對六郎一向很好,所以我到了關鍵時刻,決不會丟下嫂子不管。”
蘭夢蝶淡淡一笑,眼神中帶著一絲旁人無法看清楚的深意。
看著臉色紅潤的三嫂,六郎又說:“現在三嫂能不能幫幫我呢?”
蘭夢蝶問:“讓我幫你做什麼?”
六郎說:“東方姨娘要我每天多發泄幾次,這樣就能夠加速我蛻甲重生的速度,我真的不希望在我大婚的時候,還是這個樣子。”
蘭夢蝶的臉頓時無限緋紅:“那到底要怎麼樣?”
六郎倏地將蘭夢蝶一把捉住抱到懷中:“三嫂,讓我親一親你、摸一摸你、疼一疼你。”
蘭夢蝶頓時氣喘吁吁:“六郎,不行啊,我是你嫂子啊…”
六郎卻生扯開蘭夢蝶剛穿在身上的衣服:“三嫂,我喜歡你。”
蘭夢蝶一陣顫栗:“六郎,可是我不能夠喜歡你。”
“我只要你幫我一次,幫我解決一下。”六郎溫柔地吻著蘭夢蝶的耳根,同時抓住她的纖滑玉手,讓她握住那堅挺的龍槍。
蘭夢蝶劇烈地喘息著:“六郎,我覺得好害羞啊,你可千萬不要告訴別人。”
六郎答應著:“我的好嫂子,我絕不會告訴別人我們倆的秘密。”
蘭夢蝶嬌羞地動著玉手:“六郎,只許一次哦,以後你盡量不要找我,我不想對不起你三哥,他那麼老實,我不想給他戴綠帽。”
六郎笑道:“三嫂的心腸真好,可是我要是極度需要時,找誰幫我啊?還有兩個月,我就要大婚啊…”
蘭夢蝶柔聲說:“找你二嫂吧,她也非常疼愛你,而且經常在我耳邊說,二哥滿足不了她。”
六郎心中一陣激情飛揚,頓時想起二嫂那風騷嫵媚的樣子,以及那誘人心弦的雪白玉兔。
不過六郎了解女人的內心,這種時候,即使自己再怎麼喜歡二嫂,也不能冷落眼前的三嫂:“三嫂,可是我偏偏喜歡你這種類型,二嫂太外放,我有些害怕呢。”
蘭夢蝶噗哧一笑:“小色狼,做壞事還害怕嗎?去年年底,我和你三哥成親的時候,你偷偷地躲在我們的床底下,想干什麼?”
六郎嘻笑道:“當然是想偷聽三哥和三嫂的悄悄話了,嘻嘻,不過…”
蘭夢蝶問:“不過什麼?”
六郎道:“三哥一點也不懂情趣啊…”
蘭夢蝶聞言臉一紅,六郎接著說:“嘿嘿,你們大婚那天,我躲在床底下都聽見了,洞房花燭夜,三哥居然還想著去巡城。”
蘭夢蝶嘆息一聲,手中揉著六郎那堅挺的龍槍,回憶起那個不成功的新婚之夜:“你三哥,太呆了。”
六郎說:“是啊,春宵一刻值千金,這呆子居然還想著巡城,三嫂沒讓他去,嘿嘿,你還提醒他…”
蘭夢蝶心緒飄揚,回到前不久的一天夜晚:蘭夢蝶本來有許多話要與三郎說,可是三郎看到蘭夢蝶俊美的模樣,反倒變得拘束起來,雖然一起坐在床上,卻離得有八尺遠。
蘭夢蝶是爽快的脾氣,受不了三郎這種木頭人的樣子,便干脆開門見山地說:“三郎,自從上次你去肅州運糧食,到現在差不多有半個月,咱倆沒有在一塊說話了吧?”
三郎點頭說:“是!”
蘭夢蝶又說:“聽說肅州市面上的腰帶很好看,那有沒有女人束甲胄的那種,有的話我要一條。”
三郎撓了撓頭說:“我沒有注意到,不過下次再去的時候,我幫你買一條回來。”
蘭夢蝶高興得點了點頭,說:“那太好了,可是你知道我需要多長的腰帶才合適?”三郎疑惑地搖了搖頭。
蘭夢蝶笑著說:“傻瓜,你不會量量嘛。”
說著,往三郎身邊靠近了一些。
三郎撓了撓頭說:“要不,我去找仆人要尺子來量一下?”
蘭夢蝶氣得跺腳,站起來說:“算了,改天我自己去肅州買好了。”
想到這里,蘭夢蝶又是一聲嘆息,那個本應該十分完美的夜晚,就在沉悶的氣氛中慢慢地度過了。
六郎突然雙手攬住蘭夢蝶的纖腰,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六郎脫下來放在一旁,光溜溜的纖腰滑膩、誘人,令六郎愛不釋手,他輕吻著她的香肩,嘴巴湊上耳邊:“三嫂,那天你們沒有完成夫妻之事吧?”
蘭夢蝶氣惱地說:“小色狼,真沒想到那時你就躲在床底下,你真是壞透了,幸好我們沒有做,不然不就全都被你偷聽去?”
六郎嘻嘻笑道:“三嫂,我也不容易啊!躲在下面悶了一頭汗,結果啥也沒聽到,只聽到三哥要去借尺子,我還以為他真的一去不回呢。”
蘭夢蝶被六郎詼諧的話語逗得咯咯笑起來,同時也在六郎的龍槍上面狠狠地掐了一把:“小壞蛋。”
六郎頓時情緒高漲,飛快地在蘭夢蝶的香唇上吻了一下,然後神情專注地看著眼前絕美的三嫂。
蘭夢蝶被六郎那深邃的目光看得心發慌,那眼神透過自己,穿過千重山、萬重水,飛得很遠、很遠,仿佛被看破身上的衣裝,看進身體里,蘭夢蝶突然想起自己現在本就是渾身赤裸。
六郎將蘭夢蝶往懷中摟得更緊一些。
“嗯…”蘭夢蝶嚶嚀一聲,心中自然是春波蕩漾、漣漪陣陣。
感受著六郎的體溫,聽著他那有些沉重的呼吸聲,蘭夢蝶的心跳有些加速,臉蛋也有些發燙,內心深處有種莫名其妙的衝動…她把頭微微低下,生怕被六郎看見她的害羞、那幾分春色的媚態…可是一低下頭,正好面對那鱗甲龍槍,盡管長了一層堅硬鱗甲,但是它強壯、挺拔、堅挺、生硬、火燙…是蘭夢蝶從來沒有見過的雄偉,她的呼吸更加緊促:“六弟,真的好強壯啊…”
蘭夢蝶心中頓時萌發出一種要試一試六郎那堅硬的衝動想法,於是她的玉手握得更緊。
六郎同樣有些情不自禁,心下仿佛一艘漂蕩在大浪中的小舟,想要找地方靠岸,喉嚨有些發干,很想喝上幾口甘甜的水汁…
“三嫂…”六郎輕輕地叫了一聲。
蘭夢蝶抬起頭,把目光落到六郎的臉上:“六郎,你是不是很想和三嫂…”
“嗯。”六郎雙眼充滿了柔情和火焰。
蘭夢蝶沒有說話,就這樣斜靠在六郎的懷里,把目光定格在六郎那英俊硬朗的臉龐上,玉手緩緩地滑動著,說道:“六郎,可是你的龍槍…會刺疼我的,我不敢…”
六郎無限懊惱地說:“三嫂,都怪我不好,關鍵時刻非得生這種病,得不到三嫂的愛,我真是好傷心、好失望…”
蘭夢蝶柔聲勸慰:“六郎,不要難過,等你的病好了…”
說到這里,蘭夢蝶嬌羞得無法將那露骨的話表達出來。
一時之間,兩人都沒有了言語,卻都痴痴地望著對方。
六郎與蘭夢蝶的臉蛋只有距離十幾公分,兩人甚至能夠感覺到彼此的呼吸聲。
蘭夢蝶那雙美麗的秋波有些迷醉、有些恍惚還有一些羞澀,在朦朧的月光下,閃耀著迷蒙的色彩,給人一種仿佛在夢中的感覺,她那烏黑修長的眼睫毛忽閃忽閃的,圓潤的小瑤鼻上滲出一層細膩而晶透的汗珠、像被一層亮膜輕輕地包裹著,小嘴微微欲張開,像綻放的鮮花,如凝脂般的肌膚透著粉嫩,充滿無限的誘惑力。
摟著懷中的軟香玉體,看著那雙含情脈脈的雙眼,六郎不由得蠢蠢欲動,那是發自內心的衝動!六郎頓時激情滿懷,將溫熱的唇湊了上去。
蘭夢蝶輕輕地閉上雙眼,臉上浮現出溫婉的笑容。
六郎擁著蘭夢蝶滑嫩的嬌軀似乎受到了某種鼓動,他輕輕地低下頭,將兩片厚厚的嘴唇,吻上她那滾燙的紅唇。
那一刻,是情感的升華;那一刻,是心靈的觸摸;那一刻,是靈魂的纏綿。
兩個有著禁忌關系的男女,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蘭夢蝶輕輕地張開了嘴巴,嚶嚀一聲:“六郎…”
六郎當然能夠察覺到蘭夢蝶的意圖,他把舌頭伸了出來,探向她的嘴內,很溫柔、很體貼,像一曲柔美的歌曲,輕輕地注入她的心靈…動作沒有受到任何阻攔,六郎的舌頭伸到她的香口里,兩人的舌頭很快就交纏在一起。
三嫂的丁香舌,仿佛游蛇饒身,爽得六郎全身酥麻;三嫂那香甜玉液,似乎是那迷魂湯藥,勾得他神情迷醉;三嫂那嬌柔吟聲,似乎那天外音籟,聽得他失魂落魄。
而蘭夢蝶,也在六郎舌頭的侵襲下,羞紅了臉頰,加快了心跳…
六郎的手不受控制地沿著那美麗、平坦的小腹向下移動,在接近私處幾公分的地方,她頓時嬌軀一震,修長的美腿緊緊地並攏著,抵御著外來者的入侵。
六郎在挑逗、在深入。
此刻三嫂滿臉通紅,拼命夾緊大腿。
這是她唯一能做的反抗,盡管看起來是那麼的無助。
六郎的手來到了溫暖的小腹,三嫂下腹的芳草特別茂密,摸起來竟是毛茸茸的一片。
六郎用手指輕輕梳理撫摸,片刻才繼續往下,蘭夢蝶的身子一下繃緊。
六郎將她的嬌軀放倒在船舷上,交替含弄吮吸她胸前的一雙玉乳,手上更撥弄幽谷間濕滑的蚌珠,蘭夢蝶合不上大腿,只有拼命忍住體內的衝動,幽谷間已潮濕一片。
看著三嫂的嬌媚無助,六郎得寸進尺,分開雪白結實的雙腿。
蘭夢蝶俏臉通紅,嬌羞不語,六郎溫柔地撫摸著她豐滿的身體。
蘭夢蝶的身子曲线動人,欺霜賽雪的肌膚泛著如美玉般的柔潤光澤,雙峰飽滿堅挺,楊柳蠻腰卻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堅實而無絲毫贅肉,玉臀渾圓挺翹,雙腿修長結實,此刻被大大的分開,兩片飽滿依然如少女般的粉紅,微微的翕開,好似熟透得綻開條縫的水蜜桃,空氣中隱約散發著一股誘人的芬芳。
六郎的心快速地跳動起來,雙手握住她的纖腰不住撫摸,笑道:“三嫂,你的好濕啊…”
說著,他跪在她的兩腿間,舌尖在大腿內側舔起來。
蘭夢蝶“嗯”了一聲,嬌軀一陣輕顫。
六郎看了蘭夢蝶嫵媚的神情一眼後,又低下頭地緩緩舔弄著。
蘭夢蝶激動得顫抖不已,六郎心中欲火狂升,雙手握住她的雙乳大力揉捏,蘭夢蝶忍不住哼了兩聲,涌出大股黏稠芬芳的蜜液,身子軟了下來。
六郎抬起頭笑道:“三嫂,你以前沒有舔過嗎?”
蘭夢蝶桃腮暈紅,鼻翼翕動,兀自沉醉於高潮的快感中,雖然閉著眼睛,卻也艷光四射。
的確,她從來沒有享受過如此的待遇,三郎是很傳統、很古板的人,他又怎麼會做這種事情呢?
六郎低下頭,極耐心地侍候著身下美艷動人的三嫂。
蘭夢蝶終忍不住呻吟起來,六郎頓時大受鼓舞,更加賣力地討好,直將她下身當作世上最可口的美味仔細地品嘗著。
蘭夢蝶在六郎挑逗下,再次蜜汁傾瀉,頓時昏厥過去,好半天才悠悠醒來,睜開眼睛看到六郎正歪著頭看著自己,不由得一陣嬌羞:“小色狼,剛才都被你玩死了。”
六郎笑道:“三嫂,本來是要你幫助我,想不到反倒是我在幫你了。”
蘭夢蝶嚶嚀一笑,直起身子,雙手握住六郎的鱗甲龍槍:“小色狼,嫂子這就還給你,昨天晚上剛跟東方姨娘學來,也不知道好用不好用。”
蘭夢蝶秀眸傳情,張開紅潤的嘴巴…
享受著三嫂溫暖的口腔,六郎甚是歡喜,低頭注視著她的動作,贊道:“三嫂,你在替六郎吹簫,昨兒個才學的?”
蘭夢蝶含羞地點頭,繼續賣力地品簫。
六郎那根灼熱的粗壯龍槍逐寸被蘭夢蝶那靈巧的小舌頭舔弄,碩大的龜頭被含入濕潤的嘴中輕輕地吮吸著,肉棒在她溫暖的小嘴中脹大,酥麻的醉人快感如浪潮般翻涌,令六郎忍不住哼出聲。
蘭夢蝶那明媚的大眼睛含情脈脈地注視著六郎,一邊吮吸,一邊將粗壯的棒身吞入。
六郎扶住蘭夢蝶的頭輕輕地挺動著,一邊小幅度擺動,一邊贊道:“三嫂,你真好!我覺得好舒服。”
蘭夢蝶露出又羞又喜的神色,抱住六郎的屁股緩緩將肉棒吞到極致,卻仍有一小截露在唇外。
六郎覺得到肉棒的頂端已頂到蘭夢蝶柔軟的喉間,便慢慢地將陰莖退出,被蘭夢蝶那鮮艷的紅唇緊緊地包裹住,那溫暖、濕潤的感覺讓六郎暢快不已。
六郎用手撫摸著三嫂柔軟的秀發,蘭夢蝶探手將兩顆肉丸握在手里輕輕地撫摸著,還擺動著頭大力地吞吐起來,她的技巧相當了得,酥麻的感覺逐步增強,六郎漸漸地瘋狂起來,他挺動著腰肢,將她的小嘴當成蜜穴般抽插,蘭夢蝶配合著六郎的挺動,喉中輕輕的嬌吟,嬌媚地望著六郎,柔順的神態更是誘人。
頓時一陣強烈的癢意直衝精關,六郎的龍槍一下子在蘭夢蝶口中暴脹三分,蘭夢蝶見狀更加劇烈地套弄著龍槍。
此時六郎低吼一聲,用力抱住蘭夢蝶的頭。
蘭夢蝶用力地吮吸著、快速地吞咽著,小舌頭讓六郎不住頗抖著。
回味良久後,六郎才依依不舍地拔出龍槍,擰了擰蘭夢蝶的小嘴,贊道:“三嫂,你這張小嘴可真要把六弟的魂兒都吸走了!”
蘭夢蝶溫柔地倒在六郎身上,嬌羞地說:“東方姨娘教導的招數好厲害啊,我以前從來沒有這樣試過,六郎,真的很爽嗎?”
六郎想到三嫂那溫暖迷人的小嘴只為自己服務過,就連三郎都沒有嘗過這銷魂的滋味,不由得更加高興,將她摟得更緊:“好嫂子,我愛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