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飛雪三人聞言紛紛點頭,表示明白。
這時,外面響起一陣腳步聲,於是六郎連忙放開張慧茹,又將人皮面具戴在臉上,就見秦東陽帶著一個全身戎裝的青年將領進來。
秦東陽笑道:“木大人,你看看這位將軍是誰,他居然說不認識你!”
六郎站起身,拱手道:“我道是誰,原來是…怎麼,侯爺又派你來了?”
那名中軍異常驚訝,但看六郎的態度,心中更是納悶,心想:莫非是我記性不好?想到這里,那人努力地想著六郎到底是誰。
六郎笑道:“既然來了,大家坐下喝幾杯。”
秦東陽斥退其他親隨,笑呵呵地坐下來,但那名中軍還是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這時,六郎帶頭先干一杯酒,道:“侯爺又派你來,也是傳達那道軍令嗎?”
那中軍點了點頭,眼底滿是迷茫,詫異道:“你是?”
六郎搶過話鋒,道:“侯爺可曾說過,要你什麼時候回去?”
不等那中軍回話,秦東陽道:“我姐夫真是小心,同一道軍令竟還派這麼多人傳達,當我是三歲小孩嗎?不過既然你們來到臥牛關,那就盡管吃喝玩樂,這里可舒服多了。”
六郎心想:看來我猜對程世傑在想什麼!
他派人傳達的命令,居然和我胡編的命令一樣,看來這位中軍也要在臥牛關小住幾天,這就太好了!
想到這里,六郎高興道:“那當然,我們難得像今天這麼痛快,而秦將軍又這麼豪爽、好客,要是不喝個痛快,真有點對不起秦將軍的盛意。”
秦東陽聞言,發出一陣傻笑。
六郎道:“秦將軍,你家兩位夫人皆國色天香、美艷動人,何不讓兩位夫人陪酒助興啊?”
秦東陽不明白六郎的意思,六郎便道:“就是陪我們喝喝酒、聊聊天…秦將軍,你不會介意吧?”
“這…”秦東陽有些不樂意,因泡慣風月場所的秦東陽隱隱聽出六郎是想要他的夫人在旁邊敬酒,這他怎麼可能願意?
然而還沒等他開口回絕,張慧茹和蘭柳已經各自站起身,拿著酒壺幫忙斟酒。
六郎當著秦東陽的面,摸了一把張慧茹的美臀,笑道:“兩位夫人與秦將軍一樣豪爽,我喜歡。”
說著,六郎對那名中軍道:“兄弟,你看看,秦將軍的兩位夫人,長得美不美?”
說完,六郎將張慧茹推到他面前。
那中軍估計還未娶妻,乍一看到張慧茹這樣的美女,尤其身上只穿一件近乎透明的紗裙,那雪白的藕臂、修長的大腿以及渾圓的臀部,讓中軍看得褲子不由得撐起大帳篷。
六郎笑道:“兄弟,這位夫人如何,要不要她來陪你?”
中軍一個激靈,連忙掩飾身上的丑態,道:“不用、不用!”
六郎罵道:“真是沒用,膽子竟然這麼小,虧你還跟著太原侯做事。”
說著,六郎就對慕容飛雪道:“他不用正好,咱們一人一個。”
說著,六郎對著生氣的秦東陽,笑道:“秦將軍,實在是不好意思,小人喝多了,如果…說話不當,還請多多包涵。”
秦東陽冷哼一聲,道:“我看木大人真的喝多了,不如回去休息吧!”
六郎卻道:“那可不行,我還要跟這位美人多喝兩杯。秦將軍,你的夫人真美啊!你看看這身材、這奶子、這屁股,比太原府的歌妓強多了。”
張慧茹嬌聲道:“大人,奴家可是良家婦女啊,你可不要將我與那些女人相提並論。”
六郎嘿嘿一笑,突然伸手將張慧茹身上那件薄如蟬翼的紗裙扯落,張慧茹並沒有穿肚兜,而是穿桃紅色的抹胸,那薄薄的絲綢險些要被那對豐滿的巨乳繃開,張慧茹頓時“啊!”的一聲,顫抖的嬌軀就被六郎拉到懷中。
這時,秦東陽已經察覺到不對勁,怒道:“可惱!”
說著,秦東陽就要與六郎大打出手,但突然覺得腰間一麻,竟是蘭柳點了他背後的穴道,令秦東陽的身體無法動彈,甚至連話也無法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六郎當眾玩弄他的夫人。
那名中軍見情況不妙,就想要逃走,但慕容飛雪搶先上前一掌打暈他,蘭柳則拿來繩子,將那名中軍綁起來。
六郎看著秦東陽笑道:“怎麼?你不相信這是事實吧?你先看看我是誰!”
說著,六郎扯下人皮面具,露出廬山真面目。
秦東陽看清楚是六郎後,竟說不話來,氣得鼻子都歪了。
六郎揉捏著張慧茹的巨乳,道:“可能你還不知道,你的這兩位夫人早已經和我達成協議,說白了,就是她們給你戴上綠帽,當然那綠帽是本大人親自戴給你的,所以你要感到榮幸。”
秦東陽氣得翻起白眼,一下子就背過氣。
六郎笑道:“太好了!這下省得我麻煩!娘子們,我們上床讓秦將軍戴綠帽。”說著,六郎抱著張慧茹進入里屋。
先前,蘭柳不知道已經失身給六郎,後來在與張慧茹多次聊天後,才知道那天已經失身給六郎,加上這次看到六郎這樣對待秦東陽,由此可知六郎是有心要幫她報仇,頓時對六郎的愛意大增。
這時,蘭柳拉著慕容飛雪的手,道:“姐姐,以後…勞煩你多多照顧。”
慕容飛雪尷尬的笑了笑,事到如今,她就算再怨恨六郎花心也要顧全大局,好好利用這兩個女人奪下臥牛關的兵關,於是她挽著蘭柳的手走進里屋。
此時,六郎全身脫得精光,張慧茹則全身癱軟在六郎的懷中,身上的衣衫已經被六郎撕毀,嬌喘連連道:“六爺…快給奴家吧!”
蘭柳笑道:“這些日子,姐姐真是度日如年,六爺你就好好疼愛她一次吧!”
六郎與慕容飛雪、張慧茹和蘭柳大戰好幾回,而且每次六郎都讓她們登上高潮,令她們極力地迎合著六郎的動作,在六郎身下婉轉承歡。
在雲收雨散後,已經快四更天。
六郎拍了拍睡眼蒙矓的慕容飛雪,道:“大嫂,你還有要事在身,不能睡啊!”
慕容飛雪睜開眼睛,問道:“還有什麼事?”
六郎將嘴巴附到慕容飛雪的耳邊,道:“秦東陽還在外面,等到了天亮,我還要冒充他,好調集他的軍隊。”
慕容飛雪點了點頭,起身穿好衣服,然後來到外屋,見秦東陽生氣地坐在椅子上。
聽了!
夜的活春宮,秦東陽既是憤怒,又是無奈,現在他後悔得腸子都青了,後悔中了六郎的計,更後悔養了兩個小賤人,但讓他不解的是,張慧茹和蘭柳為什麼會突然背叛他,還讓他戴上綠帽,那小子到底有什麼魅力?
難怪她們這陣子都說身體不適,不願與他同房,原來是早就跟別人勾搭在一起。
當看到國色天香的慕容飛雪出現在眼前時,秦東陽頓時呆住了,他不曉得世間竟有如此脫塵脫俗的女子,她明眸皓齒,雙頰桃紅,看起來嬌艷欲滴,如白玉般的嬌軀,看起來璀璨而奪目,但見慕容飛雪緊盯著他看,然而秦東陽卻不知道慕容飛雪要干什麼。
慕容飛雪看了秦東陽一會兒,便打開包裹,拿出做人皮面具的工具和材料,便開始制作秦東陽的人皮面具。
慕容飛雪一邊擺弄著手中的工具,一邊觀察著秦東陽的臉,當看到秦東陽那高高隆起的褲襠時,不由得臉紅了,想到剛才與六郎翻雲覆雨的情景,而她那歡快而高昂的叫聲肯定也被秦東陽聽到,但轉念一想:聽到就聽到吧,他一個快死的人,我又何必計較這種事呢?
慕容飛雪突然對秦東陽產生同情,心想:身為一個男人,這個人太可憐了!
兩個同時背叛他,而且還聽到她們與別的男人歡好聲…
這時,看著慕容飛雪那美麗的容貌,令秦東陽恨不得趕快衝開穴道,將慕容飛雪壓到身下狂干一百次,可秦東陽越是如此渴望慕容飛雪,他越覺得六郎可怕,因為六郎或許就是想看到他在絕望中痛苦死去,於是秦東陽轉頭,打算不再去看卯慕容飛雪。
突然,慕容飛雪對秦東陽笑了笑,那一笑,傾城!秦東陽見狀,不由自主地睜大眼睛。
慕容飛雪望著秦東陽眼底那飢渴的火焰,冷冷問道:“美嗎?還想不想再看?”
說著,慕容飛雪一劍刺向秦東陽的心髒,讓秦東陽在無限的絕望中,帶著惋惜與塵世永別…
等到天亮,慕容飛雪幫六郎易容。
當六郎戴上秦東陽的人皮面具時,慕容飛雪三人圍著六郎看半天,都覺得像極了。
蘭柳道:“就是六爺的身體比秦東陽瘦一點,但估計沒有人能看得出來。”
六郎感到十分滿意,然後抓著那個中軍,道:“兄弟,實在對不起,誰叫你幫程世傑做事,看在你年輕不懂事的分上,我就饒你不死,不過這幾天就委屈你了。”
說著,六郎抓著他和秦東陽的屍體來到隔壁房間,然後扔到一只空櫃子內,並從外面上鎖。
六郎對張慧茹和蘭柳道:“你們幫我傳令,將所有的高級將領都叫過來,但那些人我都不認識,你們要幫我介紹一下,別讓我穿幫。”
張慧茹兩女領命,隨即下去完全六郎的交代。
六郎又道:“飛雪,待會兒,要是有不識時務的人,你就直接痛下殺手。”
慕容飛雪點頭道:“知道!六郎,你怎麼直呼我的名字?”
六郎抱著慕容雪妃,將她放在膝上,道:“我總覺得再叫你大嫂我會很不舒服,再說,你不是也不希望我叫你大嫂嗎?”
慕容飛雪粉臉一紅,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是靜靜地依偎在六郎懷中,享受著這一刻的甜蜜,至於回到瓦橋關時要怎麼辦,慕容飛雪現在不想去想。
這時張慧茹和蘭柳回來,見到六郎和慕容飛雪親密的樣子,張慧茹笑道:“六爺,你對姐姐可真好,我們羨慕死了!”
六郎拍了拍張慧茹那渾圓的屁股,道:“不要嫉妒!如果這件事辦好了,今天晚上,每人獎勵三次。”
這時,由張慧茹帶路,六郎來到大廳。
此時,那些高級將領幾乎全在這里等候。
六郎清了清嗓子,道:“諸位,都到齊了嗎?”
眾將站起身,齊聲道:“將軍,有何指示?”
六郎坐到正中央的大椅上,道:“諸位將軍請坐!”
等眾將入座後,六郎道:“諸位將軍,現在欽差大人與太原侯發生衝突,各位可知道?”
眾將聞言,開始議論紛紛。
六郎道:“巴郡、三台關和解塘關的將領都已經表明立場,現在輪到臥牛關了!依諸位將軍所見,我應該幫助哪一方呢?”
說完,六郎觀察著眾人的臉色。
見眾將的表情不一,六郎想到這些將軍並非都想與朝廷作對,只是知道程世傑與秦東陽的關系,沒人敢站出來反對。
六郎道:“諸位將軍,秦某雖然是太原侯的親戚,但我要說句真心話,太原侯公然與朝廷作對,並與皇上親派的欽差為敵,這顯然是大逆不道的行為!現在巴郡、三台關和解塘關的將領都站出來反對太原侯,難道你們要跟著太原侯造反嗎?”
眾將看著六郎的臉色,害怕這是他在試探,皆沉默不語。
這時,有位將領站起身,道:“將軍,恕末將直言,在座的將領都是領朝廷的俸祿,更有不少人和我一樣,家眷還在汴京,如果真要是反了,恐怕是違背天意,會受到懲罰啊!”
那將領話音剛落,又有一個黑瘦將軍站起身,道:“陳忠,虧侯爺和秦將軍如此器重你,想不到這種時候,你居然說出這種話,真是大逆不道!”
說著,那黑瘦將軍就要抽出寶劍。
六郎見那黑瘦將軍氣呼呼的樣子,看起來想把陳忠一口吞下去,就朝張慧茹努嘴。
張慧茹明白六郎的意思,說道:“李牧虎將軍不要動怒,大家都是秦將軍的親信,不要傷了和氣。”
這時,六郎知道那將軍的名字,便朝張慧茹點了點頭,道:“牧虎啊,你也不要衝動,先讓陳將軍把話說完。”
陳忠氣呼呼的道:“侯爺對我不薄是不假,可他對我再好,我也不能跟著他造反,再說,要是你的老婆、孩子也在京城,你還敢這樣說嗎?”
李牧虎怒道:“你…實話告訴你,我眼中只有侯爺和秦將軍,其他的一概不管,什麼皇帝老子,在爺爺眼底就只是個球。”
說著,李牧虎朝六郎拱手道:“秦將軍,你就下令吧!就算要上刀山,下火海,末將也在所不辭!”
六郎在心里罵道:你這個馬屁精,看你長得那模樣,還他媽的刀山火海!
即使六郎心里這麼想,表面上卻不動聲色,道:“諸位將軍,那你們意下如何?”
又有一人站起身,道:“李將軍所言極是!秦將軍,我們都是你一手提拔的,我們對太原侯都是忠心耿耿,你就放心,就是刀架在我們的脖子上,我們心中也只有侯爺一個人。”
六郎點頭,然後看著張慧茹,張慧茹便笑道:“吳莽將軍果然是忠肝義膽!”
六郎說道:“吳莽將軍,這可是造反,你要想清楚啊!”
吳莽大聲道:“反就反,推倒大宋皇帝,侯爺就能登基做皇帝,那將軍你就是兵馬大元帥,所以誰要是不願意追隨,我這就砍下他的腦袋。”
說著,吳莽用那如銅鈴般的眼睛看著陳忠。
這時,另外七、八名將領沒有說話,看樣子是牆頭草,就等著六郎表態。
六郎悄悄地將竊聽器拿出來,並放在椅子下,對那八個將領說道:“這件事情關系重大,你們在這里商量一下,等下告訴我答案。”
說著,六郎對陳忠、李牧虎和吳莽道:“你們隨本將軍出去,讓他們商議一下。”
隨後,六郎示意張慧茹、蘭柳和慕容飛雪跟他出來,接著六郎拉住張慧茹,讓她戴上竊聽器,道:“你給我將里面那些人的對話記住,等下再處理他們的問題。”
六郎帶著陳忠、李牧虎和吳莽,跟蘭柳、慕容飛雪來到另一間空屋,道:“三位將軍,今天乃是決定我們前途的時刻,應該要怎麼做,你們務必要想清楚,現在我要你們明確的表態立場。”
李牧虎和吳莽立即表態,李牧虎說道:“秦將軍,你說反,我們就反。”
吳莽道:“將軍,事情都到這種節骨眼上,還有什麼好考慮?太原侯都和那卞姓楊的小子火拼了!你就下令吧,末將願做前鋒殺往解塘關,取下那姓楊的人頭來見將軍。”
六郎點了點頭,便問陳忠的意思。
陳忠破口大罵:“吳莽、李牧虎,你們這兩個王八蛋,竟敢背叛朝廷,但這種事我堅決不干,所以秦將軍你要殺就殺,我不能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這時,吳莽與李牧虎和陳忠對罵起來。
六郎見狀,喝止吳莽三人,朝慕容飛雪和蘭柳道:“本大人必須要殺伐果斷,與我二心者,就地處決!”
慕容飛雪和蘭柳會意,各自抽出寶劍,就在李牧虎和吳莽還在洋洋得意時,寶劍已經穿透他們的身體,而他們臨死前皆睜大眼睛,死不瞑目。
陳忠驚訝道:“秦將軍,你這是?”
六郎笑道:“我不是說過嗎,與我二心者,殺無赦!”
陳忠問道:“莫非將軍不想跟著程世傑叛亂?”
六郎道:“我並沒有說過要與程世傑叛亂,又如何談得上幫他,非但如此,我還想發兵解塘關與程世傑決一死戰。”
陳忠顯然不相信六郎的話,不由得疑惑地看著六郎。
六郎笑了笑,指著地上的屍體,道:“這足夠證明我的決心,不要以為我和程世傑是親戚,我就會幫他。不得民心、為禍天下的事情,秦某不會做,要是我發兵解塘關,陳將軍願不願意幫忙?”
陳忠趕緊跪在地上,道:“末將願意。”
六郎將陳忠扶起來,問:“你有多少兵馬?”
陳忠回稟道:“共有三千名,其中一千名輕騎、兩千名步兵。”
六郎又問道:“臥牛關總共有多少兵馬?”
陳忠詫異了一會兒,仍回稟道:“臥牛關總共有四萬六千名兵馬,其中三千名輕騎兵、兩千名重騎兵兩千、三萬名步兵、五千名弓弩兵和六千名機動兵。”
六郎道:“很好,你現在已經知道本將軍的決心,據你所知,那八個將領,有幾個人願意跟我們干?”
陳忠想了想,搖頭道:“恐怕…很少!”
六郎又道:“一個也沒有?”
陳忠說:“估計陳干順行,但其他人很難講,不過只要秦將軍你帶頭,他們不敢不從。”
六郎搖頭道:“這就沒有意義,要是被我逼著上戰場,到時臨陣倒戈,豈不誤了大事?所以這些廢物留著也沒用,那就全部殺掉,免得壞了我的大事。”
這時,六郎斥退陳忠,並將張慧茹叫進來,問:“慧茹,那些人怎麼說?”
張慧茹正在研究六郎那稀奇古怪的玩意兒,聽六郎在問,連忙道:“那八個人,除了陳干順說不願意叛亂,其他人全都表示贊成將軍你跟太原侯造反。”
六郎見張慧茹聽到的與陳忠所講的一致,頓時下定決心,讓張慧茹將陳忠叫進來,然後要慕容飛雪和蘭柳到那八個將領所在的大廳,解決掉那七個贊成造反的將領;隨後,六郎向陳忠和陳干順表明決心,並要他們准備發兵解塘關與程世傑決一死戰,而他們均表示願意效力。
六郎又問張慧茹:“慧茹,府中的那一批江湖高手在哪里?”
張慧茹說道:“這些人平時都住在紫亞軒,有事的時候,只要打聲招呼就會過來。”
六郎又問道:“這些人,你認為能不能為我們所用?”
張慧茹道:“據我了解,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只要給錢,要他們做什麼都可以。”
六郎道:“那好!馬上將這些人召集過來。”
不久,龍秋平、血胡僧、軒轅勝虎等人出現,但一進來,看見滿地的屍體,皆嚇得臉色蒼白。
六郎沉著臉道:“諸位!不要害怕,這件事情與你們沒有關系。大家先聽我說,太原侯與欽差正在解塘關火拼,我的立場是站在朝廷那一方,與程世傑勢不兩立,可這些人卻非要造反…”
眾位高手聽得雲里霧里,因他們知道秦東陽與程世傑不但關系非同一般,兩人早就達成協議,只要程世傑發動兵變,秦東陽就是兵馬大元帥,那早就是決定好的事情,皆不明白秦東陽為什麼突然變卦。
六郎見那些高手半信半疑,便指著地上的屍體,說道:“這些人不願跟我同一路,現在全被我殺死,大家或許不知道,那楊將軍乃是聖賢之士,他早就看出程世傑的野心,並在與我徹夜討論後,證明程世傑若是發動兵變,就是逆天而為,根本得不到勝利,反而會很快被朝廷所鎮壓,而且瓦橋關現在由皇帝親自坐鎮,更有三十萬大軍嚴陣待命,那楊將軍更是運籌帷幄於千里之外。”
六郎對軒轅勝虎道:“軒轅將軍,你和他交過手,你說說對他的看法?”
軒轅勝虎嘿嘿笑道:“將軍所言極是,那小子…不,那楊大人簡直就是神功蓋世,無人能敵,小人那麼大的力氣,都被他一巴掌打倒,我實在是佩服。”
六郎點頭道:“我早就看出來,楊將軍乃是蓋世奇才,只有跟隨他才能有所作為,所以我們便結拜為兄弟,他為兄,我為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血胡僧驚訝道:“將軍,你的年齡比他大十來歲,怎麼反倒成為他的小弟?”
六郎罵道:“笨蛋,結拜兄弟哪能論年齡大小,是要看能耐!你看你都快五十歲,要是我們結拜,難道我要叫你一聲兄長?”
血胡僧連忙道:“將軍說的有道理,有能力的就是老大,我們都是小弟。大家都願意跟隨秦將軍和楊大人,你們說對不對?”
隨即有一群人附和道:“願意跟隨秦將軍和楊大人!”
六郎點頭笑道:“相信我,你們就等著升官發財吧!楊將軍早已經給各位准備好厚禮…”
說著,六郎對張慧茹和蘭柳揮手,兩女便將早已准備好的一箱銀票拿過來。
六郎將這大約兩萬兩的銀子分給在場的人,而陳忠和陳干順一開始表示不要,後來經過六郎的勸說,他們便也收了銀子。
六郎道:“從今以後,我們就是楊將軍的部下,與程世傑勢不兩立!”
眾人跟著道:“與程世傑勢不兩立!”
六郎又道:“諸位,楊將軍在與我結拜為兄弟時,就已經有把握對付程世傑。現在解塘關、三台關與巴郡的兵馬已經與程世傑開戰,不要以為兵馬少就打不過程世傑,那雁門關、怠馬關、大同和赤澤的四路兵馬早已經整裝待命,是楊將軍決定先消耗程世傑的兵馬,然後再加上臥牛關的兵馬殺到解塘關,雙方里應外合,必會大敗程世傑!我對楊將軍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都想把夫人獻給楊將軍…”
慕容飛雪見六郎越說越忘形,連忙用眼色提醒,六郎連忙道:“說錯了,我是說讓我的夫人介紹她們的親戚給楊將軍認識。你們想想,要不是楊將軍給我們指條明路,我們要是真跟著程世傑造反,我敢說用不了兩、三年,就會被朝廷的軍隊打敗,到時別說升官發財,就連頭上吃飯的家伙,還有褲襠內傳宗接代的家伙,都得統統搬家…”
見這些人似乎被說服成功,當然他們也是看在銀子的分上,六郎道:“躺在地上的全是大逆不道的人,理應禍滅九族,但念在他們跟隨本將軍多年的分上,就炒家問斬吧!你們就帶人將他們的家眷抓來見我。”
眾人聞言,領命去辦這件事情。
張慧茹道:“六爺,真要全家問斬嗎?”
六郎道:“當斷不斷,必留後患!再說,這些人犯的本就是株連九族的罪,全家問斬算是便宜他們了。”
蘭柳道:“六爺做得對,這些狗官跟著程世傑和秦東陽為非作歹,抄我全家的時候,還不是一樣殘忍?現在六爺終於為我出了口惡氣。”
不久,那些被六郎殺死的將領的家屬被帶到六郎面前,一共有三、四百人。
六郎看了看那些人,便偷偷傳令,將男的、老的和小的全拖出去砍頭,只留下那些年齡在十五歲到三十歲之間的女眷。
慕容飛雪見六郎不懷好意,問道:“六郎,你是不是沒安好心眼?這些女子,你也看得上眼?”
六郎小聲道:“你也太瞧不起我了,這些女人加起來也比不上你的一分美,我不過是想將她們犒賞給剛剛被收買的那些人,讓他們為我們賣命。”
慕容飛雪道:“你剛剛殺了她們全家,她們即使今天勉強同意,難保她們日後不會想到為家人報仇,對我們不利啊!”
六郎不屑道:“咱們收買的那些人難道能用一輩子?他們又有誰可靠?我們只不過是暫時利用他們,即使解塘關一戰後,他們僥悻活下來…我也不會…”
慕容飛雪笑道:“這叫卸磨殺驢!”
六郎點頭道:“不過這些驢子實在可憐,臨上陣前,就讓他們樂一晚上吧!”
慕容飛雪道:“六郎,你要是想讓他們滿足,可以到妓院買妓女回來,犯不著這樣作踐那些女人啊!”
六郎眉頭一皺,道:“那不是得花錢!”
慕容飛雪道:“秦東陽不是有十萬兩嗎?你發出去兩萬多兩,應該還有不少啊!”
六郎摸著慕容飛雪的肚子,道:“我們要留點錢,以後還要養兒子呢!”
慕容飛雪臉一紅,還未說話,張慧茹便過來,道:“六爺,奴家也要生一個!”
六郎拍了拍張慧茹的屁股,道:“要生兒子,你要自己努力一點!”
張慧茹道:“六爺,你多給奴家弄幾次不就行了嗎?”
六郎罵道:“你真是個蕩婦,就知道這做那種事,對生孩子卻一竅不通,回頭我再教育你!”
這時,六郎來到院子,算出共有二、三十名女犯,看來每個人分兩個女人還有剩,便大聲道:“你們不要哭了!誰叫你們的家人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居然想要謀反,所以你們哭也沒用。現在有一個贖罪的機會,那就是在你們面前的這些人都是有功之臣,我看你們就好好服侍他們,若是你們服侍的人感到滿意,那就饒了你們的性命:若是不滿意,全部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