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德得意的望著眼前的女人,看著女人屈辱的美臉、含恨的雙眸、緊咬著的雙唇,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心中直覺得此時比當初莊主提拔自己當大管家時的成就感還要來的過癮,嘿嘿淫笑中輕喝道:“還站在那里干嘛,快點過來含著。”說著話時,赤裸下身挺硬的粗黑肉棒也示威似的抖了抖。
女人身體立刻微微顫抖,心中悲痛之極,噴火的雙眸直似要把眼前丑陋的男人燒成灰燼方能解恨,但轉瞬間悲憤的神色又被無奈所代替,暗暗哀嘆一聲,身形移向前來,跪在男人赤裸的下身前,充盈眼前的只有這根猙獰丑陋的粗黑肉棒,這根不知干過多少淫娃蕩婦騷穴的肉棒,居然曾經進入過自己的身體內,並且現在自己還要用嘴來服侍這根惡心的肉棒,心中再次被悲痛填滿,閉上美目,流下了屈辱的眼淚。
桑德很滿意眼前女人這種極度悲痛屈辱而又無可奈何的表情,看著跪在身前女人哀傷的美麗臉孔、緊閉在一起流下屈辱眼淚的雙眸、以及瑟瑟發抖的雙唇,和剛才女人那副憤恨倔強的神情一對照,心中更增征服的快感。
“娘娘個皮的,還磨蹭什麼,快含著,不然直接捅到你的騷穴里去。”桑德心中得意,嘴上卻恐嚇著說。
女人身體又是一抖,長長的睫毛不住抖動,終於又把雙眼睜開,望著眼前因為興奮而愈加猙獰的丑陋肉棒,倒吸一口涼氣,眼前肉棒整根呈青黑色,肉柱上爬滿粗大的綠筋,龜頭也是紅中透黑的可怕色澤,更令她感到恐懼的是棒身不但極其粗壯而且竟長達八寸,已是遠遠超出了正常人的尺寸,很難想象象他這副瘦小的身體,而下身的肉棒居然如此之碩大,難道這個男人天生就是專門來欺負女人的嗎,自己落到他的手上下場可想而知了,想到這里女人心中更加感到悲哀。
桑德見女人一臉驚恐的望著自己的肉棒,得意笑道:“怎麼樣,我的肉棒夠壯吧,比天勝那小子強多了吧,嘿嘿,反正你的小穴已嘗過我的肉棒了,應該記憶猶深吧,嘿嘿。”
跪在桑德身前的女人正是飛雲莊半個女主人,因被桑德抓住她和飛雲莊現任總管劉天勝的奸情,而被自己的情人劉天勝出賣,慘遭桑德奸汙的趙玉鳳。
此時趙玉鳳想到上次被情人出賣,服下春藥,而慘遭眼前這個丑陋男人奸汙,心中自是憤恨不已,不過要說對眼前這個對自己逞凶的肉棒有印象,那到不可能,因為當時自己先是因為喪失武功,而來被春藥所迷,已喪失了神志,當時自己被奸汙時的情景根本就沒有什麼印象了,只是在事後知道自己的下身腫痛難當,甚至還有一定的損傷,令自己兩天都下了不床,只有推稱生病靜養,而此時才知道當初自己的傷痛就是被眼前這個碩大丑陋的肉棒肆虐的結果。
桑德見趙玉鳳一臉痴態,還以為她在想當時自己干她時那欲仙欲死的情景,想到當時的情景桑德也是非常的滿意,甚至還有些吃驚眼前這個女人在春藥的幫助下極度瘋狂的動作,令自己當時也差點提前就敗下陣來,回想當時兩人瘋狂的情景,這個女人歇斯底里的浪叫、緊窄迷人熱情響應的肉穴、和自己互不相讓瘋狂“搏斗”的雪白肉體、以及最後高潮時那直可融化掉任何人意志的媚態,都令自己感到這個女人風騷起來實在是迷死人,同時更令自己感到這個女人擁有巨大的性奴的潛質可以挖掘,正好這也是自己當初的計劃之一,既然她有這個潛質,自己就可以事半功倍,把她馴成自己最忠心的性奴。
“還呆望著什麼,還不快含著,等會就給你插到肉穴當中,馬上就又能嘗到我大肉棒的滋味了,不會少了你的,看你那副饞相,肯定是想現在就給你插穴吧,嘿嘿,只有先用你的小嘴把我肉棒伺候的舒服了,我才能考慮給你插穴,現在,趕快給我含著。”桑德淫笑著說道。
受到男人汙言穢語的攻擊,趙玉鳳只能悲痛而又無奈的搖頭,但隨即就被男人抓住了頭發,把美麗的臉孔硬往肉棒上靠,只有張開小嘴把那散發著惡心氣味的丑陋肉棒含在嘴里。
“呃”,趙玉鳳一聲悲嗚,小嘴被粗大肉棒充滿,甚至其粗壯的程度令自己的口腔被撐大到極限,十分難受,而更加難受的是肉棒好象一直都沒有清洗過,而發出一種刺人的氣味直衝腦際,令自己直想嘔吐,但自己的頭卻被對方牢牢的按住,自己想吐出肉棒也不可能。
“嘿嘿,怎麼樣,味道不錯吧,自從上回和你干過之後,肉棒就沒清洗過,就等著這次用你的小嘴來給我清洗,嘿嘿,怎麼樣,味道確實很好吧,哈哈哈。”桑德的目的已經達到,心中越發得意,更感到此時肉棒被一層溫暖軟滑的黏膜所包圍,那種舒適感竟不下於插入肉穴的美感,令他的征服欲更加的膨脹。
而此時的趙玉鳳再次發出一聲悲鳴,一邊忍受著口中極度的不適和難忍的氣味,一邊又再次流下了屈辱的眼淚,同時她知道自己今後的歲月都將在這種屈辱下生活,只怕再也無力擺脫這種悲慘的命運了,想到這里心中的悲哀更加的濃重起來。
“娘娘個皮的,別光吃不干活,嘴給我動起來,舌頭也給我舔,他媽的,哭個什麼勁啊,只要聽話,以後會有你好果子吃的,但要是不聽話,哼,你自己想想吧。”桑德半哄半威脅著道,同時抓著趙玉鳳的手,自顧抓著趙玉鳳的頭前後動了起來,趙玉鳳無奈之下,只好接受屈辱的安排。
見趙玉鳳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桑德這才滿意的松開抓著趙玉鳳頭發的手,並用手把趙玉鳳散落在臉旁的頭發攏到耳後,讓自己更加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肉棒進出小嘴的情景。
“哎,對了,就這樣,吞的再深些,哎,對,對,舌頭也要舔,對了,就這樣。”桑德志得意滿的指揮著趙玉鳳小嘴的動作,看著跨間女人吞食肉棒愈來愈適應的動作,聽著在口水的作用下小嘴和肉棒摩擦時不斷發出的“啾啾”的淫靡聲響,不由再次回想起當初在溫泉密室自己脅迫趙玉鳳和劉天勝兩人的情景……
隨著最後一聲巨吼,桑德渾身舒爽倒在趙玉鳳的身上,下身不停抖動,抵在肉穴中的肉棒在穴中嫩肉那一下緊一下的收縮中不斷向肉穴深處噴發出大量的陽精,身下本就處在失神邊緣的女人也被自己這強烈的噴發衝擊的昏死了過去,桑德還能清楚的捕捉到那一刻的情景:已被汗水打濕的女人的一張粉臉,在自己噴發時突然發生劇烈的痙攣,緊咬的雙唇攸的大張並發出尖亮的呐喊,纖細的腰肢使勁向上挺呈拱形,下身緊頂著自己的下身,以至於自己的肉棒也更加深入到肉穴深處,最後在呐喊聲力竭時才雙眼一翻昏了過去,緊抓在自己雙臂上的玉手,似不甘心般在自己胳膊上帶出長長的血痕後攤在兩旁,從胳膊上傳來的疼痛讓自己感到是被抓破了……
趴在趙玉鳳豐滿潤滑彈性十足的身體上似是被抽干了力氣,再也不想動一根指頭,逐漸軟小的肉棒還泡在溫熱的肉穴中舍不得退出,腦袋還在為剛才猛烈的噴發而嗡嗡作響,一片空白。
過了良久,桑德才從極樂中回過神來,望著身下已經昏死過去女人蒼白的一張粉臉,滿臉的汗水並不能掩蓋住眼角的淚痕,啊,終於干到這個女人了,他媽的,這個女人平時看到自己時那副厭惡的表情,自己想來就覺得可惡,現在,嘿嘿,不也是在我身下被我干的昏死過去了嗎,哼,雖然這個女人是我干到的最美麗的女人,而且也是最爽的一次,但畢竟自己還有更高的目標,而且不能便宜了這個女人,自己還要把她馴成自己最忠實的性奴,這樣一來,不但自己爽了,而且還更有利於自己以後的大計,嘿嘿,想來如果能干到若蘭那丫頭,甚至是那南宮小憶,肯定會比現在的快樂更加強上千倍,哼哼,我發誓,絕不讓她們逃出我的掌心,我一定要把她們一個個地都馴成我最忠心的性奴,變成我的小母狗。
桑德趴在趙玉鳳身上運謀良久,細小精亮的眼睛里不時閃過一絲絲的異芒,最後在一陣嘿嘿陰笑中才爬起身,肉棒從肉穴中滑出時立刻帶出兩人混合在一起的大量精液,桑德望著地上橫陳的動人赤裸女體,迷人的肉穴此時已是一片狼籍,穴口已被干的洞開無法閉合,穴肉紅腫翻出,小穴頂部隱見裂痕,身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淤痕遍布,胸前兩只大奶子上的櫻桃,也被自己吸吮呈紫色,奶子上自己用牙咬的痕跡還清晰可見……
看著眼前這幅自己的“傑作”,桑德淫笑不斷,一點也沒有疼惜的意思,拿腳踩住趙玉鳳咬痕遍布的一只奶子,腳趾撥弄著乳頭,口中自語道:“你這個騷娘們,平時不是一直都很討厭我嗎,現在我剛干過你,還用腳踩在你的奶子上,你怎麼也不反抗了,怎麼也不討厭了,哈哈哈。”
“師……師傅,你……你享用完了,我們什麼時候出去啊,莊主他……可能快要出關了。”桑德一回頭,發現身上只穿著短褲的劉天勝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門口,一邊望著地上的趙玉鳳,一邊向自己說話。
桑德見劉天勝此時的神色中雖是對趙玉鳳的慘狀感到萬分的憐惜與感傷,卻不敢用絲毫的言語來替她求情,知道劉天勝已經徹底被自己收服,不然以他兩人以前的情分,見到如此情景怎會沒有一點反應呢。
想到這里桑德心中更加得意,干脆把腳踩在了趙玉鳳的臉上,一邊觀察劉天勝的反應,見到他對自己的行為不但不怨恨,反而表現出更加畏懼的神情,至此,心中再無顧慮,知道這小子以後自己無論叫他如何,他都絕不會再有任何的反抗了。
把踩在趙玉鳳臉上的腳收了回來,冷哼一聲,這才道:“你怕什麼,沒那麼快,離莊主出關最起碼還有一個時辰多,喏,你過來,先把這個女人身子洗干淨,我也歇會。”說著,自顧進到溫泉里,閉目養起神來。
劉天勝走到趙玉鳳身前,憐惜萬分地把趙玉鳳傷痕累累的身子抱起來,然後進到溫泉里自己為她清洗身體,當趙玉鳳傷痕遍布的身子一接觸到水時,不由痙攣了幾下,想是傷口和水在一起使她感到疼痛的自然反應,但就是如此卻還是未從昏迷中清醒過來,劉天勝看了更加心疼,見身體的疼痛仍然沒把昏迷中的她驚醒,可想而知,其身心遭受了多麼巨大的摧殘。
桑德泡了一會就上去了,劉天勝則把趙玉鳳從頭到腳都仔細地清洗好了才上去,當他抱著趙玉鳳出來時,發現桑德只穿著短褲悠閒的躺在豪華馨香的床上,而手中還拿著一樣東西正聚精會神的觀賞著,劉天勝走近時才發現桑德手上的竟是一塊粉色玉佩,形態古朴,光華隱現,想來是一塊寶貝,不知他從哪里找到的。
劉天勝一直來到床邊,桑德還是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此時他的心神象是都被手中的玉佩吸引住了,直到劉天勝大聲喊了聲師傅,這才驚醒過來,見劉天勝抱著趙玉鳳來到了近前,忙說道:“把這個女人放在這里,你過來看這塊玉佩。”
劉天勝遵照吩咐把趙玉鳳放在桑德身邊,見桑德對他身邊的赤裸女人並不注意,一雙眼睛還是緊盯著手中那塊玉佩,正好桑德也叫他看,於是轉過那邊和桑德共同觀賞。
近看才發現玉佩上面竟雕刻有一個裸女圖案,裸女雕刻的十分精細,惟妙惟肖,竟似真人縮小了一般模樣,更令人噴血的還是這裸女樣貌之美和有著天下第四美女之稱的南宮小憶相比也毫不遜色,並且這還只是雕刻出來的效果,若是真人的話,說不定還能把南宮小憶都給比了下去,而且這上面雕刻的絕色美女竟還是一副勾魂蕩魄的挑逗身姿,其神情也是一副飢渴難耐、春情迸發之態,整個給人感覺就是一個可勾人魂魄的絕色魔女。
劉天勝只看了一眼就完全被吸引住了,此時在他眼中這上面雕刻的赤裸的絕色魔女就象活了一般,表現出各種各樣的挑逗姿態,臉上的神情更是千變萬化,忽爾如勾魂的魔女、忽爾如情竇初開的少女、忽而如聖潔的仙子、忽爾又如春情難耐的深閨怨婦……,其樣貌之絕美、形體之妖嬈、神情之勾魂,言語實不能表其萬一,劉天勝此時的魂魄完全被玉佩上的裸女給勾了過去,體內的欲望如滔滔江河般洶涌而至,瞬間把他淹沒在其中,渾身更似被抽空了一般,一點氣力也沒有了……
“啪”的一聲脆響,劉天勝哎喲一聲,立刻倒在了地上,捂著疼痛的臉頰望去是桑德那張丑陋的嘴臉,不過此時桑德的臉上卻是一臉的驚容與不解。
劉天勝正沉浸在欲望的洪流中,覺得任何時候都沒有象剛才那般的舒爽過,欲望也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然而桑德的一個巴掌如青天霹靂般把他的美夢打破了,雖然自己不敢向他發火,但還是不明白桑德為什麼打他,不是他叫自己看的嗎,而且看桑德現在的這副表情更是難以理解。
過了好一會,桑德才回過神來,冷笑著對劉天勝道:“你在怪我剛才為什麼打你那巴掌吧。”
劉天勝一聽嚇了一跳,連忙擺手道:“沒,沒有,師傅啊,我哪敢怪你啊,你打我肯定是有你的理由的,徒弟我絕不敢有任何的怨言。”
桑德聞言繼續冷笑道:“哼,少來這些恭維之詞,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麼,不過,我可告訴你,我打你這巴掌可是救了你一命。”
劉天勝本來還想為自己辯解,可聽桑德後來之言,不由疑惑道:“救,救我一命?”
桑德見劉天勝還沒反應過來,陰笑道:“不信嗎,那你就先站起來再說。”
劉天勝帶著滿腹的疑惑,兩手一撐站了起來,不過此時卻覺得雙腿發軟,腳跟無力,一下子又坐了下去,而同時還發現襠間竟已濕了一大片,用手一摸才知道竟是陽精,想到自己先前的情景,這才有點明白桑德說的含義,不過心中還是不敢相信,拿眼望著被桑德握在手中的玉佩,臉上的表情驚疑不已。
桑德見劉天勝這副表情,知道他已猜出一些了,此時冷笑道:“哼,不要不相信,正是這塊玉佩的魔力,要不是我及時阻止,你此時早已泄盡元陽而亡了。”
說到這里,不由又嘆了口氣,苦笑道:“其實何止是你,連我剛才也墜入其中,要不是你剛才興奮中碰到我,而我先前又和趙玉鳳舒爽過的話,我也不會馬上就能清醒過來,只怕這時候我們都已經脫陽而亡了。”
聽到此話,劉天勝這才相信事實,不由更加吃驚道:“師,師傅啊,這塊玉佩到底是何物,為何如此厲害,還有,你是從哪里得到的。”
桑德此時已恢復了正常,聞言詭笑道:“這個可是個寶貝,你過來再看看。”
劉天勝見桑德還想叫他看,雖然心中還是非常的向往,但一想到可能會要了自己的小命,他就不敢了,正要推辭,桑德冷笑道:“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害你的,留著你我還有用呢,我把那圖案蓋上,這樣你就不用怕了。”
劉天勝這才安心,上得前來,見桑德用手蓋住的裸女雕刻的上方竟還有字,雖是醒目,剛才卻未曾見,想是自己一見到玉佩都被那裸女雕刻給吸引住了,玉佩上就是再多的字只怕也不會看到的,不由對那裸女雕刻更增神秘、向往與恐懼。
定下神來,只見玉佩上端竟雕刻有四字“天魔妙舞”,從雕刻的字跡上看,到是出自女子之手,“天魔妙舞”,確實不錯,自己先前看那裸女入神時,就感覺到象是在跳舞般,而且無論從其動作、形態、神情上來看,每一招一式無不暗含著人間媚態,遵循男女間諸多情色之精華、色藝之大成,難怪能令人一見之下就深墜其中難以自拔。
桑德此時又道:“你可看出些什麼來了?”
劉天勝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並拿眼望著桑德,一臉詢問之色。
桑德冷笑道:“哼,就知道你不明白,你可知道魔門?”
劉天勝見識再淺,可對這個卻是知道的,心中一亮,立刻想起來了,魔門,執天下邪派之牛耳,武功深不可測,遠在正派諸多名門大派之上,曾差點令武林正道陷入滅頂之險境,後來直到武林一處神秘聖地“瑤池”的出現,才稍挫魔門的強勢,令魔門知道有這個天敵的存在,才不敢繼續肆虐。
劉天勝此時見桑德突然提到魔門,再一想到剛才在玉佩上所見到的“天魔妙舞”四字,才隱隱猜測莫非兩者有什麼聯系不成。
桑德再次發出詭笑,道:“所以我說這是個寶貝,因為它極有可能就是出自魔門,正派之中不可能有此邪異之物,到時如果能攀上魔門這個高枝,此後可就平步青雲了,哈哈。”
劉天勝聞言默然,心中卻暗想,原來桑德竟是有如此的用心,為了一己前途竟然想投靠武林公敵的魔門,想來此人實在是卑鄙可惡到了極點,可是自己目前被他牢牢控制住了,要是以前知他有如此用心,早就告訴莊主治他的罪了。
桑德此時卻處在亢奮中,並沒有發覺到劉天勝此時的神態,只聽他繼續道:“到時我的武功就可列入超級高手,到時天下的美女還不都在我的掌心里,哈哈,對了,小子,你知道南宮小憶是天下第四美女,前面三個你可知道是誰啊?”
劉天勝聽了更加心驚,心想此人實在是瘋狂的可怕,聽他所言,莫非還想染指小姐不成,大概是如此了,從他剛才直呼小姐之名就可以想象得到,並且看來他還不僅僅滿足於此,甚至還妄想得到天下最美的所有美女,看來這個人不是極度的自大狂,就是得了妄想症了。
不過此時他可不敢得罪於他,只好回答道:“我當然知道了,這早已在江湖中傳開了,這排名第一的美女就是那擊敗魔門的武林聖地”瑤池“的現任”瑤池仙子“水月柔,排名第二的美女卻正是那武林公敵的”魔門“中的”天魔女“幽夢影,排名第三的美女是那暗器第一門”唐門“的唐小芊。”
桑德聽了更加的興奮,仿佛這些美女很快就要變成他的禁臠似的,不住點頭道:“不錯,不錯,你小子還算有些見識,哈哈哈。”
劉天勝見他一笑就暴露出的滿口黃牙,以及那丑陋的面容,心中更覺惡心與不恥,直道這個人肯定是神經出了毛病,不然怎敢有如此的非分之想,想他目前的這點功夫連江湖上二流高手都算不上,最多只能算個三流身手,卻還在這里妄想著得到這些功高位重的美女,實在是可笑之極。
想到這里心中越發的對他鄙夷,口中卻仍恭敬道:“師傅啊,已經不早了,我們還是趕快出去吧。”
桑德正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聞言雖是不悅,但也知道確實沒有多少時間了,於是點頭道:“那好,等我做完一件事就離開。”
說著從旁邊的衣服中翻出了一個小玉瓶,拔出瓶塞,一股濃郁的香氣立刻溢出,劉天勝聞了一下竟覺得心神俱蕩、春情勃發,知道是一種強烈的春藥,不知他此時拿出這個干什麼,難道是給自己吃不成。
但接下來桑德的動作立刻推翻了他的猜想,原來桑德從中拿出的藥丸竟是直接喂給趙玉鳳吃的,喂過之後,桑德轉首向劉天勝陰笑道:“你知道我給她吃的是什麼嗎,告訴你吧,這也是”恨天毒魔“的獨門毒藥,名叫”滿春三月“,聽名字是沒什麼,不過說起來比我給你用的”子午斷腸丸“有過之而無不及,它是一種神奇的春藥,所謂的”滿春三月“,就是說從我給她服用之後,三個月內必須服下我的解藥,不然的話,到時她就會春情勃發,喪失理智,滿腦子里想得就是和男人交合,並且”三三見九“,連續三次不服解藥的話,那她就會終生變成花痴,只有靠和男人交合才能繼續活下去,不然一日不與男人交合,那她就會泄盡元陰而亡,哈哈,想不到吧,這”恨天毒魔“的本事真是厲害,而且這用毒這門技巧確實好用,我現在已經把毒魔的用毒本領學了七八成了,相信不久以後就會大成,到時我又會成為另外一個”恨天毒魔“了,哈哈,不過,我可不會象他那麼蠢,弄得自己被盛名所累,最後被人圍攻,落了個屍骨無存的下場,嘿嘿,我只會用在需要用的人身上。”說到最後更用陰毒的眼神瞟了劉天勝一眼。
劉天勝被他這副陰毒的眼神瞧的心中發毛,同時更加的為自己也為趙玉鳳感到悲哀,想不到兩人都被這個可惡的丑陋男人下了藥,被牢牢控制住,而且這個男人心腸確實狠毒,心計也非常高深,他在自己兩人下的這兩種不同的毒藥,就是針對自己兩人不同的弱點,在自己身上下的“子午斷腸丸”就是針對自己怕死的性格來的;而給趙玉鳳下的“滿春三月”就是針對女人都很重視自己的貞操,把貞操看得比什麼都重要的特點來的,想來趙玉鳳醒來知道自己是這個下場,大概也只有和自己一樣,乖乖的接受命運的安排,任桑德擺布了
桑德此時已起身開始穿衣服,並向劉天勝交代道:“等會這里的善後工作就交給你了,不要留下什麼把柄,還有這個女人等會我走後,你把她弄醒,並告訴她一切,讓她記住了,不但她身上已經被我下了藥了,而且你們的奸情我也知曉了,讓她學乖點,以後乖乖的聽我的話,不然有她的好果子吃,還有下次你們的幽會,你就不要來了,叫她來就可以了,地點嘛,就選在這里吧。”
說著已經穿好了衣服,走到劉天勝身邊,拍了拍劉天勝的肩膀又道:“嘿嘿,我知道你小子還是有點小聰明的,這個女人你肯定能擺平,到時我再在這里等她,哈哈,我先走了。”
…………
桑德想到這里,看著跨下的女人愈來愈快速的吞吐著自己的肉棒,想到劉天勝那小子把自己交給他的任務完成的還不錯,以後這個女人就將完全在自己的控制之下,等把她馴成忠實的性奴,對自己以後實現更長遠的計劃助力極大,想到這里,向跨下的女人命令道:“好了,第一步就到這里,我還比較滿意,接下來就看你繼續表現了,現在給我站起來把衣服脫了。”
趙玉鳳聞言竟有些難舍的吐出肉棒,然後乖乖的站起,臉上一片潮紅,額頭上出了一些細汗,嘴唇附近一片濕亮,發出淫靡的光芒,神情有些痴然,眼神還緊緊盯著混體被口水沾的濕亮的肉棒。
桑德很滿意女人這種表情,知道對方已被勾起了情欲,而且還是在先前那樣的憤恨自己與不情願之下,如此就可以證明這個女人身上確實有著做性奴的潛質,只要自己好好發掘,相信很快就會實現目標。
想到這里,看著眼前女人一邊痴痴望著自己的肉棒,一邊不由自主的開始解脫身上的衣裙,淫邪的笑聲開始在房間中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