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8點鍾。
莊嚴從睡夢中醒來,睜開惺忪的雙眼,茫然的看著天花板。
胸口傳來柔軟肉體的體熱,“老婆……”莊嚴呢喃道。
腦袋微微抬起,只見穿著粉色性感睡裙的妻子,睡熟地趴在他的胸口,那張清冷的臉蛋,隱約散發著不可名狀的嫵媚,似乎比以往更熟媚了許多,讓莊嚴有種說不上的感覺,好像煥然一新了一般。
“對了,昨晚。”莊嚴努力回想,卻只記得喝完牛奶後,滿心歡喜地等待妻子的歸來。
後面一點意識都沒有,“不會吧,昨晚什麼都沒做?”
或許是感受到莊嚴的蘇醒,童雅馨輕吟一聲,隨後緩慢地睜開鳳眸。
“老公,醒了。”
“嗯,老婆。”莊嚴微笑著回應道。
此時莊嚴才意識到,今天妻子竟然沒有去公司。
正常這個時候,妻子要麼早早去了公司,要麼也是鍛煉完畢洗浴結束,准備出門了。
“老婆,今天怎麼沒去公司。”
“還說!”童雅馨白了莊嚴一眼,從他身上起來。
慵懶地伸了伸懶腰,柔順的發絲從圓鼓鼓的胸脯滑到後背,露出妻子絕美無瑕的俏臉,未經粉飾的素顏,幾乎與化妝沒有區別,反而淡化了妻子高冷的氣質。
不知是否是莊嚴的錯覺,今天的妻子有些特別。
過去的幾十年兩人的性生活完全沒有,只憑著夫妻深厚的感情和公司維系著,以至於莊嚴單獨面對妻子的時候,跟“摯己”公司的下屬一樣,總是體會到一絲距離感,要不是偶爾妻子關心他,都差點忘了他們是夫妻。
而今日的妻子,那種生人莫近的隔閡感淡弱了許多,身上的女人味仿佛更濃厚了,都說保持正常性生活的女人,越活越滋潤,莊嚴就有這樣的錯覺,平日習慣的總裁妻子,如今才是真真切切的散發著成熟女人,為人妻子該有的嫵媚溫柔的韻味。
這讓莊嚴不禁想起,公司剛穩定的時候,妻子周末還會親自下廚,與他約會,看電影,旅游,一家人溫馨且美好。
“怎麼了?”莊嚴起身,腦袋靠在床頭。
“還問,叫你昨晚不要那樣,非要那樣,是不是膽肥了。”童雅馨背對著莊嚴,坐在床邊。
“啊?”莊嚴一臉懵逼,隨後一想,“昨晚,我和雅馨真做了?可我一點印象沒有。”
可憐的莊嚴哪里知道,因為自己一時的色心,令妻子墮入了違反道德,倫理綱常的欲望漩渦。
“老婆我昨晚沒對你怎樣吧。”
下藥這樁事莊嚴記得還是很清楚,甚至還能聞到空氣飄散的淡淡熏香味。
昨天在等妻子的時候,莊嚴也沒有閒著,准備好了避孕套,觀察了一下自己的陰莖,發現老謝沒有騙他,以前不論他怎麼對妻子有想法,下體的反應微乎其微,哪怕看見老謝與中醫會所的技師3p,強烈的刺激,也不過稍微硬了一些。
不可能像昨晚那樣硬得不行,尤其妻子難得為他穿了一雙黑色超薄絲襪,能讓冷傲無雙的妻子做到這種份上,恐怕也只有他了。
似乎妻子有意避開這個話題,話鋒一轉,語氣雖然沒有以往那般淡漠,可還是蘊含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氣勢。
“哼,老實交代,昨晚給我喝的牛奶有沒有亂加東西?”
莊嚴尷尬的苦澀一笑,不愧是雅馨。
“額,老婆你聽我解釋。”
雖然丈夫沒有承認,可這句話已經很明顯了,童雅馨小心髒一咯噔,“果然沒猜錯,莊嚴你糊塗啊。”
“解釋什麼?你瘋了!給你老婆下藥!”不願直視丈夫,童雅馨的內心在滴血。
既對老公的做法表示憤怒,也有些心虛,畢竟昨晚和她雲雨的男人不是他,而是女兒的老公!
“老婆,你請我說,我也是病急亂投醫,沒別的意思。”莊嚴見妻子語氣不對勁,連忙解釋。
“什麼意思?什麼亂投醫?莊嚴,你還有什麼瞞著我。”下春藥這件事已經讓童雅馨大為震驚,明明老公跟他說,身體恢復的不錯,她才答應昨晚與他共度春宵一刻。
“壞了!”常年不在商業混,莊嚴的腦袋也愚鈍了不少,妻子語氣稍微有些重,就說漏了嘴。
“沒什麼,就是……”
“就是什麼?”
“就是找老謝買了些夫妻調情的東西。”莊嚴了解妻子的性子,與其藏著掖著,不如坦白。
“老謝?”一個猥瑣的人臉逐漸浮現在童雅馨的眼前。
當局者迷。
童雅馨記得老謝,初次見面時,他那一雙淫蕩的眼珠子,時不時偷盯著她,讓她很不舒服,要不是老公說初來江州市,不宜得罪人,以她童家二小姐的脾氣,早就甩臉子走人。
她還提醒老公,讓他離這種人遠點,誰知丈夫不以為意,說根本沒把老謝放在眼里,以前在京都老謝是自己的跟班,讓妻子放心。
當時童雅馨忙於工作,也就警告了老公,然後便不再理會。
“莊嚴,我不是讓你離他遠點!你怎麼又跟他聯系上了?還在他那……”下面的話童雅馨說不下去,在她的認知里,怎麼會出現春藥這種與她身份地位格格不入的東西。
“對不起,老婆。”莊嚴理虧,主動認錯。
看著背對著自己的性感尤物,此刻的莊嚴也沒了心思。
“唉,除了這個呢。”放在平時,童雅馨一定會好好教訓莊嚴的,兩人門當戶對,不存在男強女弱的立場,反而由於童雅馨不服輸的性格,在當上“摯己”總裁後,氣勢上碾壓了莊嚴,而且童雅馨本人以身作則,冰清玉潔,潔身自好,令莊嚴心甘情願的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莊嚴年輕時候的風流傳聞,童雅馨自是了解一二,所以才會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老謝這種早晚會進局子的二痞子,莊嚴竟然還跟他買春藥,這童雅馨能不生氣嗎?
“什麼什麼?”莊嚴問道。
“就只有牛奶里有?”
“也不全是。”事到如今,莊嚴還有啥要遮掩的,索性全盤托出。
“其實也差不多,還有個調節氣氛的香薰。”
“香薰?果然呐。”
“這一切說得通了。”
“哼,你准備的倒是充足。”童雅馨冷冷道。
“老婆,我真的錯了,這麼多年,你要理解我。”莊嚴深深嘆了口氣。
聽到老公的哀嘆聲,童雅馨堅韌的心也是一軟。
只是,昨夜與女婿不堪入目的性愛場面,如同一把鐵錐,在她的內心鑿下了一道刻骨銘心的傷痕,那是如此的荒謬,並且她的蜜穴,她的身體,羞恥地做出了反應,十幾年的空洞期,她的身心太寂寞了!
饒是她這般堅強的女人,偶爾也會有重回小女人的想法,她也想被保護,被滋潤,想要一個完整幸福的夫妻生活。
可能得到的越多,失去的也就越多。
童雅馨不喜歡怨天尤人,她在童家一路出來,見多了,心涼了,失望了,靠人不如靠己,即便是自己的親生父母。
“我明白,但……以後不許這樣做了。”
妻子突然的溫柔,令莊嚴安心不少,“雅馨還是愛自己的。”
“哪還有下次,老婆我跟你保證,老謝什麼的我再也不往來。”莊嚴連滾帶爬,湊到妻子的背後,輕輕地撫上妻子的美肩。
童雅馨身軀下意識一抖,隨後鎮定下來,淡淡道:“時間不早了,趕緊起床吧,另外,記住你的保證!”
“嗯嗯。”
“老婆,我還有個問題。”見妻子氣消得差不多,莊嚴得寸進尺起來。
“什麼事?”
“昨晚,我們?”莊嚴一丁點做愛的細節都想不起來,於是衝妻子詢問道。
童雅馨耳根一燙,一抹紅雲攀上她的臉龐,沉默了片刻,隨後丟下一句“要死啊,問這種事情,你自己想。”
說罷,童雅馨走進衣帽間。
不過妻子轉頭的刹那,一張白皙的瓜子臉熟媚至極映入莊嚴的眼里,耳根處通紅一片,“雅馨害羞了!”
莊嚴驚嘆,有什麼比妻子的羞紅還能表達男人的雄風,哪怕自己沒有做愛的細枝末節,他也沒有懷疑什麼。
這也是出於他強大的自信,再怎麼說他可是莊家的二公子。
忽然像是想到什麼似得,莊嚴在床頭尋找著,一番搜索,終於在垃圾桶看到熟悉的避孕套包裝,套套揉成一團,上面依稀還能看見亮晶晶的液體。
頓時,莊嚴剩下的一點疑問也沒有了,看了一眼消耗完的熏香,他還是覺得是不是春藥和催情熏香的緣故,令自己沉醉其中,就像喝醉酒短片那樣。
以他的實力和底氣,根本想不到還有第二個男人肏了他的妻子,不僅如此,就連他未曾觸碰的菊蕾都被女婿玩了一遍,就剩插入了。
“既然嗑藥有效果,下次再從老謝那里搞一點吧。”莊嚴這樣想著,起身習慣性地收拾床面,然後准備向衣帽間走去。
誰知妻子竟出現在通道口,拿著一套衣服橋俏目溫情的望著他。
“老婆你……”
“給你搭配了一套衣服,等會你陪我去一趟公司。”童雅馨回道。
“好的。”莊嚴開心壞了,經過昨晚的性愛,妻子似乎更主動了,也更美艷了,看來自己昨晚出了不少力。
“哈哈,夫妻生活還得靠男人啦。”
莊嚴興美滋滋地接受妻子的好意,然後先行去洗澡了。
臨走前他卻沒注意到妻子的眼中,閃過一絲的掖藏和不自然。
看到老公拿好換洗衣服走出房間,童雅馨松了口氣。
此刻的衣帽間雖然被童雅馨臨時清理過,可屋內充斥著那股男性的特殊氣味以及濕得不成樣子的換鞋凳,讓童雅馨十分後怕,萬一老公進去察覺出蛛絲馬跡,那事情可就鬧大了。
處理周俊倒是小事,莊童兩家的顏面,夫妻間的感情,女兒曼曼……這些才是童雅馨首要考慮的。
“唉,這叫什麼事。”
……
過了半個多小時,莊曼曼,童語菲相繼起來。
莊辰偷聽到父母做愛的呻吟,久久睡不著,熬了一個通宵,凌晨才入睡。
“早,小姨。”
“早,曼曼,小俊。”
三人互相打著招呼,細心的童語菲看出周俊些許慌亂的神情,趁著曼曼洗漱,關心的問道:“怎麼了?臉色這麼差?”
“沒什麼,可能昨晚太興奮了,沒睡好。”周俊無意回答,他還等著岳母的審判。
不一會,眾人齊聚在樓下。
“爸媽,你們今天還去公司嗎?”莊曼曼問道。
莊嚴說道,“我和你媽有點事,去一趟公司,你和周俊好好玩。”
“周俊,和曼曼好好度蜜月,等假期結束,莊辰會和你一起去公司。”
“好的,爸。”回答岳父的時候,周俊不忘偷看岳母一眼面,不過岳母看都沒看他一眼。
早在訂婚前,蜜月之旅就安排好了,大概一個星期,莊嚴走後門給周俊批了假期,莊曼曼也請了年假。
“雅馨,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看到妹妹,女兒都在場,童雅馨不好說什麼,昨晚那件事不全是周俊的錯,等到她分析完熏香的成分後,再來想想怎麼處理周俊。
語氣不冷不熱,童雅馨只是囑咐道:“出門在外注意一些,其他沒什麼事,語菲,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走。”
“行。”下午還有課,童語菲即便舍不得周俊,也只好先回去。
“爸,媽,慢走。”周俊鞠躬道。
童雅馨頭也不回,挽著妹妹走出別墅,曾讓周俊心悸的高跟鞋撞擊地面的“噠噠”聲,此時也如同催命符,敲得周俊膽戰心驚。
莊嚴臨走前,看著周俊儼然一副擔驚受怕的樣子,還以為周俊被妻子鎮住了,畢竟現在妻子算他半個媽,面對嚴紀律人的妻子,就算是他都得避其鋒芒。
語重心長的拍了拍周俊的肩膀,笑道:“別緊張,習慣就好了,你媽還是很好相處的,祝你們有個好旅途。”
“謝謝爸。”
“好啦,爸,別囉嗦了,媽都等急了。”
“是是是,你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