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慈宮。
乃馬真雙腿不雅觀地擺成了羅圈,身上蓋著薄被,正在與法蒂瑪說話。
"大蛇這兩天在干嘛?"
"我看他心里還有點過不去,就讓他出去做個小任務,散散心。"
乃馬真捻了顆葡萄,笑了,"倒是個情種……這樣也好,可見不是個負義忘恩之輩。"
這時宮殿門口傳出一陣喧嘩,皇後的眉頭皺了起來。
一個小宮女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皇後,黑白二奴在門口吵著要進來。"
皇後鳳眼頓時一片煞氣,想了想,招手叫法蒂瑪近身,小聲對她說道。
"我想了想,讓男人進宮總是不好。貴由將來也是要做大汗的人,我不能讓人在背後說閒話。"
法蒂瑪暗自悱惻,這時醒悟了,知道影響不好了?怕是不想讓大蛇知道吧。
皇後繼續吩咐,"你去把那兩個奴才料理了,知道此事的宮女侍衛也收拾干淨。"
"是,小姐!"法蒂瑪低頭領命,嘴角露出一個得意的微笑。
再說趙淳,他暫時離開大都,一方面是為了繼續凹人設,吊一下乃馬真的胃口;另一方面,是真的有事。
法蒂瑪查到了滿枝的一部分消息。五年前滿枝抵達大都後,被一個路過的大薩滿看中了,被帶走收為了學徒。
因為拜火教和薩滿教關系不好,接下來的消息就打聽不到了,也不知具體入了哪一宗。
這就需要趙淳去打聽了,還好薩滿就四宗,而且都在蒙古高原上。
正好,橙、黃、青、藍四組遲遲不到狼衛報到,法蒂瑪出了四份公文讓趙淳帶過去催一下,走下形式,也好有個上門拜訪的理由。
第一站,趙淳當然去了最近的燕然山,那風宗好歹有個新認識的朋友。
位於蒙古高原中部的燕然山是座面積廣袤的大山,其中大部分山峰常年被白雪覆蓋,是北冰洋流域和內河流域的分水嶺。
燕然山就是現在蒙古國境內的杭愛山,在中國古典詩詞里有重要的象征意義。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蕭關逢候騎,都護在燕然。"
這座山是古代漢族軍人抵達過的最北端,成語"燕然勒功"說的就是它。
哈拉和林就在燕然山的南麓,趙淳騎馬跑了小半天就看到了立在山口的兩根高大的青色圖騰柱,薩滿風宗的山門到了。
他下了馬,沿著山路信步而上。
越往上走,風勢越大,趙淳可以感到周圍充沛的風元素。
山上高大的樹木不多,到處是裸露的巨大岩石,上面畫著薩滿文化特有的塗鴉,加上遠處山頂上的萬年積雪,一種古朴、荒蠻之意撲面而來。
風宗的山門像一個巨大的村落,面積很大,建築物之間散的很開。向陽的山坡上到處散落著蒙古包、原木搭成的木屋,也有牛羊、馬匹。
偶爾從眼前跑過的怪模怪樣的風系魔獸,和空地上矗立著的大小不一的圖騰柱才顯示這不是個普通的村落。
外人是不能隨便踏入村里的,趙淳被引到了村口會客的大木屋里,向守衛說明了找藍白。
不久一陣輕快的腳步聲從屋外傳來,"是誰找我啊?"人沒到,藍白甜美俏皮的聲音就先到了。
一個小巧的身影蹦跳著進了屋子。
趙淳微笑著站起來,還沒開口,一陣風聲,藍白肩上的風蛇就歡快地撲了過來。
它顯然還記得趙淳的氣息,撲到他懷里就舔起了臉。
"是大蛇哥啊!"藍白還是那麼熱情。
"你好,藍白。"趙淳和她打了個召喚,然後驚訝地看著懷中的風蛇,"小青長這麼大了啊!"
"嗯,我把幾塊青狼風晶都給它吃了,蛻了一次皮就突然變這麼大了。"
筷子一樣的小風蛇幾天不見無論長度還是粗細都已經翻了一倍,翅膀也厚實了很多。
全身是青色的,配上紅豆一樣的眼睛,比剛出生時好看多了。
現在的形象就像長了一對蝙蝠翅膀的竹葉青。
趙淳和藍白閒聊了幾句後,拿出法蒂瑪的公文遞給藍白說明來意。
藍白看了公文笑了,"長老們已經覺察到敷衍狼衛的策略有點不對了……雖說四宗說好要步調一致的,但對我們風宗來說,現在最大的麻煩不是拜火教,而是伊斯蘭教。"
趙淳馬上明白了藍白的意思,"因為都是掌控的風元素嗎?就像拜火教和火宗一樣,符文是可以通用的。"符文通用,說明掌控者可以無縫轉換。
就像同城德比,信徒之間的爭奪會更加慘烈,一般這樣的宗教會快速融合,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嗯,伊斯蘭教的傳教勢頭很猛。近幾年,貴族中已經有好些人信仰了伊斯蘭教……長老們覺得風宗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與世無爭、漫不經心了,要更積極地對汗庭施加影響……所以已經決定派一些人到狼衛報到,其中就有我了。"
藍白對著趙淳裝模做樣地抱了抱拳,"前輩,以後還請多多照顧。"
"好說,好說。以後在狼衛我會罩著你的。"趙淳也大咧咧地抱拳回禮。
兩人都哈哈大笑。
說完公事,就是私事了。
"藍白,這次過來,我還有件私事要麻煩你。"
"大蛇哥,請說!"
"五年前,我有個妹妹失散了。我托狼衛調查了一下,得知她加入了薩滿某個宗門……我是想問問你,會不會正好加入你們風宗了。"
"你妹妹叫什麼名字?長的什麼樣?我就是五年前入的風宗,對同輩都很熟。"藍白很熱心。
"我妹妹叫滿枝,是個漢人。五年前大概八歲吧……她的模樣,我想應該和我有點相像吧。"說著趙淳解下了面具,露出了很有辨識度的蛇精臉。
他看向藍白,卻發現小丫頭不說話,只是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糟糕,不會又迷惑了一個小丫頭吧?
趙淳剛想到這,就見藍白突然站了起來,然後一頭扎進了他的懷里,死死抱住了趙淳的腰。嚇得小青撲哧一下飛了起來。
趙淳還在暗嘆自己該死的魅力,就聽見藍白哭了起來,"哥,你干嘛?你干嘛好好地要改名字?我這幾年一直在找你,托人打聽你的消息,但始終沒有消息。"
趙淳不敢相信地扶正了藍白,伸出手緩緩地解開了她的眼罩。
一張有幾分熟悉的臉露了出來,還是那張有點嬰兒肥的包子臉,小小的嘴巴,秀氣的鼻子,和趙淳幾乎一模一樣的桃花眼。
"滿枝?"
"嗯,哥,我總算找到你了。"滿枝摟著趙淳的脖子就哭了起來。
兄妹倆抱在一起,絮絮叨叨地說了一下午。平靜下來以後,滿枝才發現自己一直坐在哥哥的腿上,頓時臉紅了,卻還是沒有下來。
晚上滿枝把哥哥介紹給了自己的師父,一位年事已高的風宗長老。
他對自己的愛徒能找到哥哥非常高興,還送了趙淳一塊附加了"輕羽術"的護身符。
用風晶激發後,可以在身體周圍形成向上的氣旋,確保從高處落下而不受傷,非常實用的一個小法器。
聽說趙淳還要到火、土、水三宗送信,提供了一個消息,四宗之間有可以通信的鷹隼,可以代為傳遞公文。
趙淳當然很高興,這可以幫他省很多功夫。法蒂瑪根本沒指望能征召薩滿們幫忙,現在有了一個青組,已經可以說是意外之喜了。
果然兩天後,待在風宗的趙淳收到了其他三宗的答復,狼衛掌印官的召集令被拒絕了。
滿枝陪著哥哥先回了大都,她作為代表要與聖女接觸下,談下條件--青組絕不和綠組一起行動。
在路上,滿枝突然放慢了馬速,對趙淳說道:"哥,你知道蠻牛哥也在哈拉和林嗎?"
"蠻牛,就是那個女真族的孩子?"
"是啊,當年你被帶走後,我多虧蠻牛哥照顧才能活到大都。"滿枝對於自己當年的事情沒有多說,但趙淳能想到沒有自己的照顧,對於一個八歲的女孩子來說會有多麼艱難。
"既然這樣,帶我去拜訪一下,我一定要好好感謝他。"趙淳沒想到那個蠻橫的女真孩子在自己離開後真的信守承諾保護了滿枝。
兄妹倆進了城,買了很多禮物,隨後來到了位於南門的城防司。門口值班的士兵認識滿枝,很是熱心。
"滿枝啊,又來找蠻牛?你等著,我替你去叫。"
兄妹倆等了片刻,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個黑黝黝的壯漢衝了出來。
三絡頭,穿著一身陳舊的戎服,相貌彪悍,典型的草原漢子。
"滿枝!"蠻牛的注意力都在滿枝身上,驚喜地叫了起來,"試煉通過了?"
"嗯,通過了,蠻牛哥。"滿枝親切地拉住了趙淳的胳膊,"猜猜這是誰?"
出於禮貌,趙淳摘下了面具,但顯然蠻牛沒認出來。他臉色陰著,惡狠狠地盯著陌生的帥哥,充滿了敵意。
滿枝感覺蠻牛誤會了,急道:"你這頭蠢牛想什麼呢?這是我哥,五年前失散的親哥,就是把你打得滿地找牙的那位。"
蠻牛這才想起來趙淳是誰,"啊呀,你看我這記性……你是淳哥吧,滿枝一直提起你。"
"不敢當,不敢當。你比我大,又對滿枝有恩,應該是我叫你哥。蠻牛哥……這是一些禮物,聊表心意,請你一定要收下。"趙淳很客氣地說道,同時把禮物塞進了蠻牛手里。
蠻牛拼命拒絕,最後滿枝發火他才收了下來。
因為還要到狼衛報到,三人聊了聊,約定下次再會,兄妹倆就告辭了。
看著一身光鮮的兄妹兩人離去,蠻牛臉上的神色有點落寞。
"蠻牛的腿怎麼了?"趙淳問道。
滿枝嘆了一口氣,"蠻牛哥運氣不好,本來憑他的驍勇善戰就快升十夫長了,可是膝蓋上中了一箭,腿就跛了。他又是歸化的,在軍隊里沒有根基,被打發回了大都看守城門。"
趙淳也嘆了口氣,"以後有機會,我們再幫幫他。"
"嗯。"滿枝把蠻牛也當親人的。
看妹妹興致不高,趙淳開玩笑道:"我怎麼舉得蠻牛哥對你有意思啊!"
壽命普遍不高的古代,來了月信的十三歲少女就算成年了,可以談婚論嫁了。
滿枝急了,跺腳道:"哥你不要胡說!"
窮人的孩子早熟,其實滿枝知道蠻牛的心思,但她還是喜歡趙淳那樣有文化、風度翩翩的書生型男子。
特別是看到哥哥的長相後,就更不可能喜歡蠻牛了。只可惜趙淳和她是兄妹。
滿枝跺了跺腳,不想了,反正自己現在年紀還小。然後一把鈎住了莫名其妙的趙淳向前走去。
兩人到了狼衛府衙,和法蒂瑪見了面,自然是一番熱鬧。
法蒂瑪很驚訝趙淳的妹妹竟然已經是薩滿了,這麼年輕。說明她的天賦有多好!兄妹倆都是神靈所鍾愛之人。
同時也非常歡迎風宗的薩滿來狼衛就職,並一口答應了青組的條件。
最後借口方便工作,把滿枝安排在了狼衛府附近的一座大宅子里,說那里以後就是青組的駐地。
滿枝只能放棄了和哥哥住在一起的打算。心懷不軌的男女偷偷對望了一眼,松了一口氣。
不提法蒂瑪如何設宴招待小姑子,且說臨近傍晚,一支馬隊悄悄地進了大都,來到了財政大臣府上。
低調的馬車在院子里停下,早已守候在旁的管事趕緊上前攙扶下了剌合蠻。
"老爺,回來了啊。"
剌合蠻沒說話,只是咳嗽了幾聲,拉了拉身上的衣服。大熱的天竟然已經穿起了厚實的大氅。
管事扶著剌合蠻進了書房,叫退了傭人。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大都還太平嗎?"剌合蠻的聲音陰冷,顯得有點有氣無力。
他年約四十,長的還算端莊,就是臉色蒼白,好像有病在身。
長著三羊胡子的管事雙腿一曲跪在了地上,緊張地回復道:"原本一切都在計劃中,可是前幾天乃馬真後突然就把黑奴白奴處死了,還處死了一批宮女和內侍。"
剌合蠻的臉更白了,"這兩個蠢貨做了什麼事?"
管事被剌合蠻盯著,頭上開始冒汗,"我多方打聽,好像說是皇後不想聽到閒言碎語。"飛快地抬頭看了主子一眼,又補充道:"但這事後面肯定有法蒂瑪的手腳,皇後最近常去狼衛府。說是法蒂瑪弄到了一種新的美容法,皇後很喜歡。"
"還有嗎?"
"對了,老爺,狼衛新來了一位特使,很得法蒂瑪的器重。此人叫大蛇,角抵戲團力士出身,金系掌控者……"
管事飛快地把趙淳的信息告訴了剌合蠻。
"什麼?你說那大蛇赤手握住了燃燒的槍杆?"剌合蠻喝水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
"是的,他出奇制勝地奪下了突火槍,反殺了忙哥兒。"
"你就不好奇他一個金系掌控者是如何做到火焰免傷的?"剌合蠻陰陰地問道。
管事汗如雨出,"應該,應該是有防火的法器吧。"
"呵呵,一個奴隸哪來的法器?我看你是太累,需要休息了。"說完剌合蠻做了個手勢。
房間的陰影里突然有一道黑线彈射了出來,纏繞住了管事的脖子。不管他如何掙扎,黑线越絞越緊,最終管事沒了聲息。
"聖火烙印,這個賤人。"剌合蠻越想越氣,心中一急,急促地咳嗽起來,掏出手帕捂住了嘴……
等平靜下來後,發覺嘴里一股血腥味,偷偷看了下手帕,果然又是一灘血。
這時,法蒂瑪的二樓則是一片溫馨,法蒂瑪正在木桶里替趙淳擦背。突然她發現趙淳的肩胛骨處多了兩道傷疤。
沿著情郎的肩胛骨,疤痕成兩道相背、對稱的月牙形,從色澤上看,顯然是新傷口。
"蛇,你這兩條疤痕是怎麼回事?前幾天還沒有呢?"
"唉,這事,怎麼說呢?你看看我身上的獸紋,有什麼變化沒?"趙淳轉過身,露出上身的黑色獸紋。
"咦,阿蟒多了一對翅膀。"法蒂瑪立刻看出了式神的不同。
"我現在明白什麼叫'式神進化'了……阿蟒能通過吞噬蛇類靈魂獲得它原本不具有的能力……滿枝那條風蛇看到了吧,阿蟒吞噬了它母親的靈魂,然後就長出了這一對翅膀。本來不是壞事,有了翅膀阿蟒的飛行速度快了很多,原來只能說是漂浮,現在的速度才像真正的飛行。"
趙淳示意法蒂瑪背過身,開始幫她搓背,"阿蟒有了翅膀後,把這部分進化傳給了我。我先是肩胛骨那開始發癢,然後在燕然山時發現後背長出了兩溜凸起,並快速變大……我可不想變成怪物,就叫小八把凸起給割掉了。"
"那可惜了,能飛多好啊!你想,你抱著我,一起在天上看草原,多美!"女人就愛幻想。
"長了翅膀自由是自由了,但也意味著我要離群獨居了。你陪我啊?"趙淳咬起女人的耳垂。
"啊,親愛的,再給我點時間……現在,跟我過來,我有禮物要給你。"
兩人擦干身體來到按摩床邊,法蒂瑪拿出一個瓷瓶遞給趙淳。
趙淳疑惑地打開聞了聞,"這是酥油?"
看到法蒂瑪紅了臉,他馬上明白過來,調笑著問道:"你准備好了?"
法蒂瑪咬了咬牙,臉色通紅,"看到小姐被你弄成那樣,紅腫了還念念不忘。我,我不想再等了。"
趙淳突然對眼前的女人起了同情,為了心中的信仰,牢牢壓抑著自己的欲望,始終守著處子之身。她應該得到想要的。
"放輕松,接下來的事交給我了。"
法蒂瑪一聲輕呼,被趙淳抱了起來,雙腿自然而然地鈎住了他的腰。兩人吻在了一起,熱烈的舌吻。
趙淳粗大的肉棒堅挺,緊貼著紅發女的腿心,就像用肉棒把她挑了起來。
肥厚的大陰唇把肉棒夾住,就像小嘴銜著肉骨頭。趙淳開始慢慢擺動胯部,肉棒像銼刀一樣開始摩擦聖女的外陰。
法蒂瑪忍不住松開了嘴開始喘息,雙手緊摟著情郎的脖子,屁股配合著趙淳的動作也前後聳動起來,摩擦感更強烈了。
聖女的蜜汁越來越多,很快趙淳的肉棒上像是塗了一層油,鋥光發亮。
在法蒂瑪高潮了一次後,趙淳把軟綿綿的聖女橫放在了木床上,上身趴著,下身無力地踩在地上。
由於木床的高度是按趙淳的身高定制的,所以這個體位,讓聖女淺棕色、結實的屁股正對男人猙獰的凶器。
趙淳一邊在聖女的背上輕吻,一邊從瓷瓶里挖出了一大坨淺黃色的固體酥油,向雛菊伸了過去。
"唔……"聖女意義不明地叫了聲,雙腿分開,屁股撅起,顯然在配合情郎的動作。
長期的擴肛練習見到了成果,塗滿了酥油的中指,很容易地就全根沒入了進去。手指開始慢慢抽插,把酥油塗抹在光滑的肉壁上。
隨著他的動作,敏感的嫩肉開始收縮,聖女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固體酥油在體溫和摩擦下,很快變成了液體,聖女的菊花穴變得濕漉漉的,異常淫蕩。
趙淳一只手塗滿法蒂瑪的肛門,另一只手給自己的肉棒上油。很快,菊花、肉棒都開始發光了。
他把雙手在聖女的背上擦了擦,屋子里充滿了酥油的香味。
"我要開始了!別緊張,越緊張越不容易進去。"趙淳趴在聖女耳邊提醒了下。
"嗯,我不緊張。即使被你插裂了,憑我的身體也很容易復原的。"法蒂瑪自我安慰著,雙手伸到了屁股上,用力一掰。
緊閉的菊穴頓時變成了一個兩指寬的小洞,可以看到里面粉紅色的腔肉。這就是她鍛煉的成果。
前世趙淳也交往過幾個特別喜愛肛交的女友,好像她們的敏感點在肛門里。
肛門最緊的部分就是肛口的括約肌,只要最粗的龜頭能通過肛口,接下來就好辦了。所以肛交一開始絕對不能畏手畏腳。
趙淳扶著肉棒,對准了小洞,屁股用力一沉,在酥油的幫助下,雞蛋大的龜頭順利地滑了進去。
法蒂瑪的驚叫聲這時才響了起來,"停一下,停一下,讓我緩緩!"
她肛門處的褶皺已經全然消失了,皮膚被拉開到了最大,緊緊包裹著巨根。
這一部分皮膚顏色很白,上面一絲絲的毛細血管特別明顯……
一部分毛細血管被撐爆了,不多的鮮血滲了出來。
長槍染血!
趙淳胯部不動,彎腰趴在了聖女的背上,用舌頭溫柔地舔起了她的背。
雙手插進了身體和床面之間,握住了變成肉餅的乳房,找到了乳頭,捻動起來。
在他溫柔的挑逗下,聖女的注意力很快從肛門處轉移到了背部和胸前……趙淳明顯感到菊穴松弛了下來。
……
"哦,哦……親愛的,可以動了,感覺不疼了。"聖女一邊呻吟著,一邊對趙淳說道。
於是趙淳緩緩地動起來,粗長的肉棒慢慢地向里面擠進去。碩大的龜頭通過後,其余部分果然順利多了。
"感覺怎麼樣?如果不喜歡的話和我說。"
法蒂瑪眼睛半眯著,皺著眉頭,"感覺很奇怪,好像身體里多了一樣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沒事,有點舒服的……哦!"
看到聖女不是很難受,趙淳慢慢加快了速度。
肉棒從頭到根被腔洞緊緊包裹,法蒂瑪的直腸在抗拒著它,腔肉在一陣陣蠕動,試圖把外來者夾斷、趕走……
如果不是趙淳用力頂著,雞巴一定會被擠壓出來。
前面肉穴要做到蠕動、夾擊等動作是很難的,只有經過專業訓練或天賦秉異的女性才能操控。她們無一不是性愛高手。
而後面的直腸,因為經常排便,里面的肌肉很多人都能控制。
現在聖女的直腸就在拼命蠕動著,想把異物擠出去。
這種強力的收縮、擠壓給趙淳帶來一陣陣快感。
巨大的肉棒被緩緩抽出,然後又被用力頂進去。極度的緊致、極度的脹滿使兩人一起開始呻吟起來。
"蛇,就這樣,就這樣,我喜歡被你捅到深處的感覺。"
"親愛的,我也喜歡……里面太緊了,太舒服了。"
"你喜歡就好……用力,用力,我喜歡被你插爆……親愛的我有感覺了。"
法蒂瑪背部的皮膚開始泛紅,一層汗水滲了出來,和塗滿在皮膚上的酥油混合在了一起,發亮、油膩……聖女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奇異的魅力。
她的上半身趴在木床上,好看的水滴型豐乳變成了兩坨肉餅;紅頭發由於出汗,黏貼在了背部;雙手緊抓著床邊,固定住身子,屁股撅的老高,母狗一樣迎合著男人的抽插。
被固定在地板上的木床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兩人都在發力,"蛇,快點,再快點,我要到了!"
趙淳也有感覺了,開始不管不顧地用力抽插,粗長的肉棒在聖女的肛門里野蠻進出。
聖女的直腸被肏翻了出來,紅紅的,擠壓在肉棒的周圍,就像一圈紅色的皮筋,紅腫而透明。
一些深黃色的可疑固體也被帶了出來,一絲絲地掛在了趙淳的肉棒上。
房間里的味道越來越古怪,酥油的香味、發情的體味、不明來源的臭味。
男女主角一點也沒在意什麼味道,他們的關注點都在越來越強烈的快感上。
"來了,蛇,我來了……"聖女一只手反身抓住了趙淳的腰部,狠狠扭動……
全身發緊,開始顫抖,一股液體從前面的肉穴里噴了出來,她潮噴了。
由於高潮,直腸也開始抽搐。
它死死夾住了肉棒,里面好像有十幾張嘴在一起撕咬……
趙淳再也受不了了,大吼一聲,一股股白濁衝進了直腸的深處。
兩人大汗淋漓地重疊在按摩床上,動也不想動。
肉棒很快被擠了出來,法蒂瑪的肛門成了一個乒乓球大小的黑洞,洞口一圈翻轉的紅色腸肉異常醒目。
她撲哧撲哧,連著放了幾個屁,白色的精液、紅色的血漬、黃色的不明物體一起被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