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淺棕色的巨大蜜桃在趙淳的手中微微顫動著,他粗糙的舌頭緊貼著如玫瑰花苞一樣的肉穴,又摩又舔。
每次掃動就會引起一聲含糊的呻吟,水嫩的蜜桃不自覺地抖動,花苞一緊一松,幾滴花露滲了出來,被厚實的大舌頭一掃而光。
微微抬起蜜桃,男人的眼睛從兩人的肚子之間向前看去,穿過水滴型的漂亮垂乳,可以看到女人在專心致致地吞吐著他的巨根,動作還有點生疏,卻頗為認真。
經驗豐富的看客老爺們當然馬上就知道了這是經典的69體位,這是法蒂瑪為了迎接她的小情人歸來特意學的。
邪魅地一笑,趙淳把視线重新轉移到巨大的蜜桃上,除了那只帶露的花苞,他又留意到了一朵緊閉著的小雛菊。
既然前面不能真個銷魂,要不就開發下後門?
雙手微微用力,兩輪顫巍巍的半月被扯了開來,雛菊受力張開,露出一個可愛的小孔。毛糙的舌頭舔了上去。
"啊!"法蒂瑪一聲嬌呼,坐了起來,轉身瞪眼道:"小混蛋,你想做什麼?"手卻並沒有去遮擋雛菊,還是緊握著龍根。
"呵呵,你就裝吧。這里明顯洗過了,香香的,真不知道我想干嘛?是不是又請教了歡喜嬤嬤?"
拜火教不禁止教徒結婚,就連聖女退位後也能嫁人。
草原上對女嬰很殘酷,很多女嬰生下來就會被父母扔到野外,喪生獸腹。
其實不光是草原,這個時代,不管是歐羅巴還是亞細亞,不管是蒙古還是宋室對女人都不友好。
女嬰被溺死,女孩被販賣,女人則被視為父兄的財產、附屬物。
拜火教聖女派因為乃馬真後的支持在草原崛起後,很多女嬰被父母偷偷扔到了拜火教總壇門口,拜火教一度成為了育嬰院。
所以拜火教不缺虔誠的信徒。
但大部分女孩既不能成為掌控者,又不能成為武者。
長大後的最大出路,還是嫁人。
為了這些女信徒出嫁後能夠得到丈夫的更多寵愛,拜火教特意找了幾個在風月場所工作過的老年信徒來教年輕信徒們床上技巧。
這些老年信徒被稱為歡喜嬤嬤。
法蒂瑪紅了臉,轉過頭去,"我就看到書上說還有這種方式,我前面不是不行嘛……嬤嬤說這個要慢慢練習,否則要受傷開裂的。你的又這麼粗。"說話間,她屈指輕輕彈了下那根倔頭倔腦的東西。
"所以你在偷偷地鍛煉這里?怎麼鍛煉呢?"趙淳又舔了下雛菊,的確洗得很干淨。
"就是由細到粗不斷塞東西在里面唄,有什麼好問的。"法蒂瑪聲音越來越低,臉色通紅。
想到法蒂瑪肛門里夾著肛塞一本正經辦公的樣子,趙淳心里既好笑又感動。
他變化出細細的蛇信沿著小小的雛菊伸了進去。
法蒂瑪的肌肉一下緊繃起來,還是有點緊張。還好這個月鍛煉下來已經有點習慣了,一開始往那里面塞東西總有種想排泄的衝動。
後面比前面光滑多了,沒有那麼多的褶層。括約肌也更加有彈性、緊致。
蛇信進去了十幾厘米,開始來回抽插,並慢慢變粗。
一種怪異的快感在肛門里出現了,酸癢比不上前面,但更脹滿、更充實。
法蒂瑪不自覺地開始低聲呻吟。
趙淳不斷抽插、加粗著舌頭,等到差不多有一指半粗時,感覺法蒂瑪達到了極限。於是不再加粗,專心致志地開始抽插、旋轉,往里突進。
聖女原本還想繼續吞吐小情人的巨根,但就這麼幾下,她已經受不了了。趴在趙淳身上,屁股擺成小情人最方便的角度,眼睛眯了起來。
歡喜嬤嬤說過,不是每一個女人都喜歡肛交的。法蒂瑪原本還有點擔心自己,但她現在確認了,她喜歡小情人玩弄她的肛門,喜歡被他插爆。
"別怕,再粗點,再野蠻點,我喜歡。"法蒂瑪自虐般地要求道,她想早日讓情人的巨根能進到這里。
可是趙淳怕她走不了路,被人看出異樣,沒理她。
他一邊舔弄著女人的肛門,一邊手指開始逗弄她的鮑魚。雖然手指太粗不能太進,但搓揉搓揉嬌嫩的花瓣,掃動一下勃起的小肉珠還是可以的。
就這麼前後夾擊,沒過一會兒,法蒂瑪一聲嬌喘,肌肉僵硬,鮑魚開始噴水……老處女又敗下陣來。
把無力的法蒂瑪轉了個身,兩人肩並肩睡下,薄毯子蓋好。
看著懷間那張泛紅的熟悉面孔,趙淳一時間覺得自己很幸福、很滿足。
法蒂瑪卻還想爬起來,趙淳阻止了她,"干嘛?"
"你不是還沒出來嘛,我繼續去幫你舔。"
"傻瓜,我不要緊的,你舒服了就行。我實在需要,自己用手也能解決。"
法蒂瑪趴在趙淳身上默默不語,也不知在想什麼。
良久,"蛇,要不我幫你介紹個情人吧?嬤嬤說,嘴、肛門畢竟只能是替代,感覺始終比不上前面的。"
"不要了,這樣挺好的。"趙淳其實是滿足於法蒂瑪的長相,畢竟禁忌的快感是最讓人著迷的。
男人們其實是在和自己的大腦做愛,大腦覺得刺激,母豬也能騎上去;大腦覺得沒意思,面對再美的女人也硬不起來。
法蒂瑪很感動,她用手支起上身,柔順的紅發垂落下來,豐盈的美乳在發絲間若隱若現。
綠色的眼睛看著情人,聖女認真地說道:"這事我考慮了很久,其實不光是幫你,也是為了幫我,幫拜火教。"
她緩緩地說出了前因後果。
法蒂瑪被抓到高原上時,還是個小女孩。抓她的蒙古軍首領正好是乃馬真的叔叔,所以最後她被送到了乃馬真家里成為了小姐的女仆。
乃馬真對比她小一歲的法蒂瑪非常友善,兩人一起讀書一起玩耍。
後來,乃馬真還把法蒂瑪的師父找了過去,允許法蒂瑪繼續信仰拜火教。
慢慢地拜火教聖女派就在乃馬真周圍興起了。
所以乃馬真不光是法蒂瑪的恩人,還是拜火教的恩人。法蒂瑪曾發下神誓,會一輩子忠誠於乃馬真。
蒙古高原沒統一前主要有三大部族,東邊成吉思汗的乞顏部,中部燕然山的克烈部,西部大湖盆地的乃蠻部。
成吉思汗從東到西一步步打敗了克烈部和乃蠻部,統一了蒙古高原,打下了蒙古帝國的基礎。
但從語言、文字和信仰上來說,乃蠻部和乞顏部、克烈部是不同的。乞顏部、克烈部屬於蒙古族,而乃蠻部屬於突厥。
隨著蒙古的西征,新加入的中亞游牧部族都屬於突厥,他們天然地親近乃蠻部。
為了穩住實力大增的乃蠻部,成吉思汗向乃蠻部的首領,乃馬真的父親,提出聯姻。
讓自己的三子窩闊台娶了乃馬真,並對乃馬真的父親承諾,他死後將把汗位傳給窩闊台。
所以窩闊台和乃馬真是典型的政治聯姻,生下了長子貴由後,兩人基本就分居了。
法蒂瑪跟著小姐來到了哈拉和林,在乃馬真後的支持下,拜火教重新崛起。
而法蒂瑪也成了乃馬真的白手套。
乃馬真後畢竟是個女人,身處深宮,法蒂瑪就是她放在外面的傀儡。
兩個女人聯手,在汗庭中開創了一個勢力強大的新派系--皇後黨。
兩人的關系一向親密無間,直到出現了一個男人--奧都剌合蠻。
蒙古帝國是個野蠻、落後的國家,擅長戰爭但不會治理。
最有代表性的一點就是"包稅制",窩闊台把帝國的稅收包給私人征收,而且可以是外族人。
為了得到帝國的包稅權,各個民族的大商人使出渾身解數開始公關。
奧都剌合蠻,畏兀兒籍巨商,先是拜見了法蒂瑪,聲稱感受到了火神的召喚,自願放棄伊斯蘭教改信拜火教。
法蒂瑪大喜,把他介紹給了乃馬真。
在乃馬真後的幫助下,奧都剌合蠻最終以二百二十萬兩白銀包攬了全國的稅收,成為了帝國的財政大臣。
法蒂瑪本來以為皇後黨得到了一員忠心耿耿的大將,但很快發現來的是一條貪婪的豺狼。
奧都剌合蠻一再要求法蒂瑪對他施展"聖火烙印"。因為受印者和授印者之間會有一種親密的聯系,法蒂瑪並不想給他種下聖火烙印。
結果奧都剌合蠻說服了乃馬真來逼迫法蒂瑪。法蒂瑪最後只能推說這個法術失傳了。
從此奧都剌合蠻和法蒂瑪兩人產生了隔閡。
經過法蒂瑪的調查,得知奧都剌合蠻之所以想得到聖火烙印是為了改善體質,最終成為一名火元素掌控者。
這是因為掌控者的壽命近乎是凡人的一倍,有錢有權的奧都剌合蠻現在唯一的目的就是成為掌控者獲得長壽。
原本是穆斯林的奧都剌合蠻想盡辦法也無法成為風系掌控者後,就背棄了伊斯蘭教改投了拜火教。
他根本就是一個偽信者,比無信者和泛信者更卑劣的偽信者!
身為狂信者的法蒂瑪發現了奧都剌合蠻的真實意圖,當然更加厭惡他了。
"我懷疑上次娜迦教的事情,就是他在後面搞的手腳,是想讓我失去處女之身當不成聖女。"法蒂瑪靠著趙淳,憤憤地說道。
"我就奇怪,狼衛有八組,那麼多人,怎麼還要你這個掌印官出馬。"趙淳也覺得事情有點奇怪。
狼衛八組,赤橙黃綠青藍紫白。赤組為拜火教的掌控者。
橙、黃、青、藍分別為薩滿四宗。
綠組為穆斯林,紫組全真,白組佛教。
基督教雖然在大都有傳教士,但勢力太小,也沒有掌控者,不夠資格加入狼衛。
"說是八組,薩滿四宗是指揮不動的。拜火教和火薩滿的關系很緊張,因為我們的符文彼此都能用,雙方都很戒備。而拜火教的勢頭漸大,對他們國教的地位產生了威脅。"
"但我聽小姐說過,其實主要是薩滿教不適合帝國的發展了……薩滿教是多神教派,信仰天地萬物。每一個部落都有自己的守護神,這個信鹿,那個信熊,自成一派,不利於汗庭的集權……大汗正在考慮用一個一神教取代薩滿教的國教地位,這是拜火教的機會。"
"所以狼衛平時能調動的也就赤、綠、紫、白四組。全真太弱,只能做些內務……現在想想那次娜迦教的事,巧合之處太多了……佛教和印度教是死對頭,互相知根知底,顯然當不了臥底;波斯高原阿薩辛又宣稱有大動作,綠組被派去支援了;這時偏偏乃馬真後又提出想回家鄉大湖盆地看看,所以赤組的人都去保護她了……最後只能我親自出馬。弄出那麼多的事,奧都剌合蠻好大的手筆啊。"
趙淳吻了吻她皺起來的眉頭,"想開點,沒這麼多事,你也不會遇見我。"
法蒂瑪一想也是,心情好了點,"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麼生氣嗎?那個偽信者竟然勸說小姐,要把波斯的拜火教祖庭遷到哈拉和林來,說是能大大增加我們的實力。我還不知道這是他的釜底抽薪之計。"
"怎麼說?"
"波斯的拜火教傳統派非常保守,聖女在祖庭只是一種象征,沒什麼實權。權力都集中在教主和長老會手里。如果傳統派來了大都,肯定會和我們聖女派爭搶權力。"
"原來如此,那乃馬真後答應沒?"
"我現在是說服了小姐,但我擔心有人在她耳邊吹枕頭風……小姐這個人耳根子很軟。"
趙淳聽出了點意思,"你是說奧都剌合蠻和乃馬真後是……"
"還要卑劣,奧都剌合蠻是開妓院出身的,他送給了小姐兩個床奴……你知道小姐比較寂寞嘛。"
"所以你是想要我把乃馬真後勾引過來,擺脫奧都剌合蠻的控制?不能直接把他殺了嗎?"
法蒂瑪歉意地撫摸趙淳的臉頰,"奧都剌合蠻得罪了很多人,想刺殺他的人不在少數,包括我也嘗試過。但他為人十分謹慎,身邊雇傭了大量來歷不明的掌控者,刺殺都失敗了……我想,他的後台就是小姐,沒有小姐的支持,他在大都就是一個沒有根基的外鄉人。所以我就想到了以毒攻毒。"
趙淳並不是一個道德很高尚的人,看到法蒂瑪認真、哀求的眼神,妥協了,"好吧,到時你可別吃醋,不能埋怨我。"
法蒂瑪感激地摟住了他的脖子,雙乳緊貼胸口,"這其實對大家都好。我能奪回小姐的信任,使拜火教越發壯大;對你來說,能肏到一國之後,不爽快?小姐保養的很好的,到時你就明白了;對小姐來說,你器大活好,年輕貌美,還是個掌控者,遠遠不是那兩個低賤的床奴能比的。"
趙淳調笑道:"你對我評價這麼高?那兩個床奴可是職業的。"
法蒂瑪微笑著,低下頭一點一點從趙淳的胸口開始吻下去,"歡喜嬤嬤說過,對女人來說最頂級的性愛,是靈與肉的結合。沒有感情的性只能叫苟且……小姐和那兩個床奴是不可能有感情的,床奴對她來說就是一對寵物,一對會講話的角先生罷了。"
"那你說說,你小姐有什麼愛好?喜歡什麼樣的男人?"趙淳拿出了前世海王的素養。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小姐和窩闊台結婚前,有個情人,是個和尚……"
幾天後,乃馬真後的昭慈宮。
因為正是盛夏,又在自己的寢宮,乃馬真穿的比較清涼,就一身半透明的紗衣,豐腴的身子若隱若現。
兩個只穿了褻褲的異邦男子分別抱住了她的一條腿在親吻她的腳趾,引得乃馬真後吃吃直笑。
抖動的身子使紗衣滑落,雪白的大腿和腿心處的黑森林完全暴露在了兩個床奴的眼前。
相貌俊美的白人奴隸還好,看出了主子只是在逗他們,還是在老老實實按摩大腿。
面貌憨厚,看上去就不聰明的黑人奴隸,褲襠已經高高聳起,想到平時把這女人壓在身下,肏得大哭小叫的樣子,感覺自己已經可以翻身做主人了。
站起身來,就想脫褲子撲上去。
"放肆!"乃馬真後臉一板,大聲怒斥,把腿收了回來,坐直了身體。
啪,一條紅色的軟鞭從旁邊甩了出來,纏住了黑奴的脖子,一把把他拉倒在地。
"法蒂瑪,給我狠狠地打!"
"是,小姐。"法蒂瑪揮動鞭子,一鞭鞭地把黑奴抽了個皮開肉綻。
雖然她很想借機把這黑人打死,但她知道小姐只是在訓寵物,如果真把人打死了,反而會惹她生氣。
到時那偽信者再隨便送個床奴過來,自己不是偷雞不成,反蝕了把米?
果然,過了一會兒,乃馬真覺得沒意思了,叫法蒂瑪停了手,把黑白二奴趕了出去。
乃馬真覺得出了點汗,就站起來懶洋洋地走進了偏殿,來到一個冒著熱氣的水池邊。
腰帶一拉,紗衣滑落,一具前凸後翹、豐乳肥臀,葫蘆形的成熟胴體展現在了法蒂瑪面前。
法蒂瑪覺得傳說中的女神應該就是這樣吧,皮膚潔白、細膩,沒有一絲疤痕。
烏黑的頭發,雪山一樣高聳的乳房,月亮般圓潤的屁股,以及微肉的小肚子,茂密的黑森林,無不象征著欲望、生命和美。
那小子一定會沉迷於這具肉體的,法蒂瑪有點嫉妒了。
"法蒂瑪,下來陪我一起洗吧。"
"是,小姐。"悉悉索索,紅袍落地,同樣美麗卻另有一番風格的身體也進到了水中。
法蒂瑪沒有大咧咧地坐下,而是來到乃馬真邊上開始幫她按摩。
乃馬真微微一笑,還是老人用起來順心,知道她的需要和想法。
她看了法蒂瑪一眼,卻發現這女人和以前有點不同。
"法蒂瑪,你是吃了什麼東西還是得到了什麼秘方。我怎麼覺得你皮膚、氣色好了很多,如果不是你的守宮砂還在,我都要以為你有男人了。"
法蒂瑪臉微微一紅,這幾天的確吃了很多白色的精華。
"小姐,我弄到了一個新的美容保養方法,先自己試了試,看來效果不錯。"
"哦,說來聽聽。"乃馬真來了興致,她這個年齡段的女人就喜歡美容、保養。
"這個美容法叫'水療',包含沐浴、按摩、塗抹保養品和香熏幾個步驟……"
乃馬真聽到法蒂瑪對SPA的描述,非常感興趣,"趕緊弄到昭慈宮來,讓我試試。"
法蒂瑪故作為難道,"水療設備很多,移動不太方便……要不,小姐,明天晚上你到我那去,我們在那里做下水療?"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