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樓台,碧水亭榭。
月下,波光粼粼,似情人的眼眸撩人遐思。
狠人大帝的傳人,李小曼,一襲碧水羅衣,慵懶地倚在花梨木桌上。
她在等一個人。
流煙在那橫波雙目中淌動,漸漸熾熱起來。
看她這般模樣,那人難道是她朝思暮想的情郎?
只是,她這樣的女子,本無情意而言。
這是一場約戰,一場旖旎的約戰,一場生死之戰。
失敗者,必將付出生命的代價。
李小曼本不想冒險,雖然塗飛一身至陽,對她有強烈的吸引力,但她更愛惜生命。
只是,塗飛如今已是邪淫道的傳人,對狠人大帝一脈發起挑戰,不久前以聖皇離玉純留下的開菊大法,擊殺了華雲飛,她身為狠人大帝剩下的唯一傳人,不得不接下。
此刻,清麗脫俗的李小曼變得慵懶嫵媚,面若春水,心中卻是一陣忐忑……
吱呀……
散著淡淡松香的雪松木門被輕輕推開。
塗飛手持折扇,飄然而入。
今日,塗飛用兩根火柴棍撐起了那對賊眼,再用道術把火柴棍變得透明不可見,如此一來,猥瑣盡去,竟顯得頗為俊美。
“李姑娘可准備好了?”
微微一笑,塗飛道。
他修煉邪淫道功法既久,言如春風拂柳,滿含挑逗之意。
若是尋常女子,被塗飛如鈎尾音一撩弄,便早已情火焚身,難以自禁。
但李小曼是何等人物?
心性本就堅實如鐵,當年在大學里初試水簾,便把葉凡那樣奇男子弄得神魂顛倒。
何況如今汧苞已有數年,此技越精,又修煉了狠人大帝吞天魔功中的吸星換月大法,早修煉到情欲在外,心如止水的境界。
“塗少俠若想,又何必多言呢?”
李小曼嬌聲款款,好似鶯啼燕語。橫波目輕拋,一片雲行雨媚。
塗飛嘻嘻一笑,在一旁椅上坐下,輕敲桌面,清響如泉。
他凝望著李小曼宜喜宜嗔的佳容,又望向室內幾盆芳花:“好花好月,美人相陪,若無醇酒,可是大煞風景。”
李小曼軟語道:“小曼可是備了酒漿呢……”素手纖纖,從床下取出一瓶花雕女兒紅,柔荑貫力,挑開封泥,頓時芬芳四溢。
塗飛卻是一手奪過酒壇,猶如吸海垂虹,將數十斤酒液灌了個干淨,搖扇笑道:“凡酒太淡,在下今日卻是有好酒,不知李仙子敢嘗否?”
言畢,自衣內取出一個玉瓶,上書“春欲仙釀”四字。
“此酒乃太古聖皇離玉純所留配方,勾魂奪魄,令人飄飄欲仙……”
塗飛說得極是入味動情,仿佛身軀都輕了起來。
“既然塗少俠這般盛贊,那小曼便不辭了……”
塗飛哈哈大笑,將仙釀蓋子擰開,頓時,一股靡靡之香,噴薄滿室。
這香氣,如桃花春水般勾魂,如暗夜玫瑰般幽魅,牽人心弦,能教人每一個毛孔都酥了過去,能教人身子都軟了半邊。
縱使李小曼心性過人,也是聞香魂動,一陣縹緲。
塗飛取過一對酒杯,倒下仙釀,酒液凝碧,波光漾漾,在燭火之下浮彩動人,帶著深勾心魄的魔力。
捻起一杯,塗飛遞將過去,李小曼會得其意,雪掌托杯,雙臂交互,兩人相喂飲下。
仙釀大多醉人而不刺人,但離玉純乃邪淫道祖,太古聖皇,霸氣無雙,太古生物中的王中之王,不在不死天皇之下,留下的配方也是烈性無比。
李小曼酒液方才入喉,便覺一股烈火,自小腹丹田灼起,直衝天靈。
楓染雙靨,凝水雙眸中,也泛上春情淌動。
李小曼此刻竟然生出一種心思:仗著這酒勁,一場銷魂,便是死去也值了……
只是,她隨即心頭凜然,若中了此彀,待會鏖戰,定然要丟了性命!
不過,塗飛雖然以前便飲過春欲仙釀,但到底不是葉凡那樣荒古聖體,也是耐受不住,神魂飄蕩,眼目迷離,綺念紛紜。
僅是一杯,兩人便不能自制!
塗飛放下酒杯,手爪如電,擒向李小曼玉腕。
李小曼似拒還迎,柔體偏了出去,卻是隨即一個嬌顫,倒了下去,被塗飛一把扶住,拉進懷中。
軟玉溫香,抱滿胸懷。
若是平時批風抹月,塗飛還會多有一番挑弄,但聖皇所留酒漿配方,是何等的烈性?
長戟早已賁張,抵在李小曼軀底,靈龜殷紅如火。
李小曼刹那咿呀一聲叫了起來。
只是,塗飛深諳此道,未曾槍挑鳳巢,便發現李小曼那處略有些寬大,恐怕是個黑鮑。
這卻也怪不得李小曼,初汧苞時,和葉凡大戰了幾年,葉凡又有大本錢,挑得她丟了不知多少次,那處也被蹭得大了。
塗飛尋思想要搗這樣大扇貝,恐怕沒法刺激住李小曼心神,不如劍走偏鋒,來一個“艱難奮長戟,萬古用一夫”。
頓時,金剛杵又化成了裁衣刀,摸准後庭所在,一個猛子扎了下去!
一聲慘鳴,自李小曼口中發出,就好似天鵝被割斷脖子一般!
塗飛竟是長劍神鋒,將自己里褲外褲一起鑽破,又搗穿李小曼兩層衣衫,直取不毛!
李小曼那處極少有人光顧,何況又未曾潤滑,一時間疼得芳唇翕動,吸氣不止。
塗飛此刻不甚快美,這才想到這茬兒,急忙取了春欲仙釀酒液,傾在交接之處。
碧色的酒液極是粘滑,彌散開來,給予龍王槌驀來地順暢,其中酒精媚物,更是滲入二人肌膚,帶來無與倫比的快感和刺激。
李小曼畢竟不是初開後園,到底未曾流血,被酒液一潤,也順暢起來。
塗飛但覺內中極是緊窄,快活異常,竊喜自己英明,想著將美人挑弄至巔峰,邪淫秘術施出,把她吸個干干淨淨。
想到之處,塗飛湊過嘴,一口吮住了李小曼晶瑩的耳垂,雙手則探入她衣內,一對淑乳,盡在掌握之中。
挺翹如梨,飽滿如桃,白若雪霜,膩若凝脂。
頓時,塗飛美得直吸氣兒,手掌如要酥滑得化去一般,頓時盡力按壓,五指挑弄,時而又化為狂蜂浪蝶,撩動那一對耀目紅櫻。
李小曼也是菱唇顫動,殷紅猶如流丹,熱氣頻噴,幽香輕吐,曼妙呻吟之聲如流水不絕。
塗飛感受著李小曼顫巍巍白鴿,心中大樂,蠻洞中的長戟,又給力了幾分,頓時,李小曼前庭也是酥軟難耐,春水奔流。
便是塗飛雙手弄乳,也有講究,此法換做“雙峰采戰”,撩動女子雪峰,勾其氣脈,而制其神魂,達到采補目的。
采補功力低微者,只有劍剖雙峰,才能用出此招,但塗飛一雙手,便比別人玉柱更要狠辣許多。
頓時,李小曼覺著好似兩道溫熱膩流,自玉兔尖兒上,直滲心房,快美得好像要飛仙去。
她心頭一驚,沒想到塗飛一上來就是如此狠辣手段,待要運氣抵擋,但前後俱美,當真提不動真氣。
咬咬貝齒,李小曼以神念施展一門異術,名為“勾魂引”。
此術號稱酒不迷人人自迷,正是絕地反擊的無上良方,李小曼自個神魂飄蕩時,去勾塗飛魂魄,反而異常利害!
扭過俏臉,頓時塗飛只見腮紅齒白,滿目明麗,不由心頭一顫。
他卻未曾防備一道若有若無的神念,飄入他紫府識海當中!
突然間腦海轟地一聲,塗飛清醒過來時,才突然發現,真氣早已紊亂,之前從李小曼冰峰上攫取的陰元,竟在逆行過去!
不過塗飛也絕非庸手,調息轉來,心一橫,便是一式“鐵索橫江”。
李小曼方才被塗飛制住,到底還沒恢復過來,無法以更強的刺激保持塗飛的真氣紊亂狀態。
雙手在李小曼冰峰上一個橫擰,惹得她一陣銷魂痛叫,卻是神念一散,塗飛登時隔絕了陰陽通道。
但便是這彈指間,他所占的便宜盡去,還被李小曼奪走不少真陽。
塗飛一陣不忿,撕下李小曼下身羅衣紗子,一把站起,雙手箝住李小曼雪白豐腴的大腿,龍槍如電,在後門中一陣猛搗!
李小曼天生媚骨,便是腸中也能自然分泌出膩液來,溫熱無比,燒得塗飛龍首顫顫,幾乎便要猛丟。
更何況,李小曼那處不但緊窄逼仄,還如同螺紋一般,抽動時一吸一吸,就似要把人榨個精干一般。
絕世名器!塗飛心中感嘆。
只是靠著所學九鼎還丹訣,禁精鎖陽,塗飛才沒洋洋大泄。
但他想用汲字訣汲取李小曼體內真陰,也是不能,李小曼雖是被他捅得豐臀扇搖,目餳如絲,玉面暈紅似要流出水來,嘴兒也禁不住浪叫不休,到底堅守牝關,反而綻出吸星換月之力,想要把他拿下。
塗飛微一邪笑,忽然雙手放開,只用腰力,長劍將李小曼凌空挑起,雙手如擊鼓鳴鑼,在一對臀丘上猛拍,噼啪作響!
呀!
李小曼受痛,高聲嬌叫,下身濺如飛泉,潮涌出來,空中一片浪花,遍地好似渟瀯。
塗飛自以為得計,他身懷寶杵——九龍抱柱,富有元陽之精,卻一直暗藏,此刻已入蜜庭,才倏然顯出來,九根血筋纏在槍身,刺激著李小曼腸內,行貨不過彈指間,便大了一號!
開了精關,塗飛直刺李小曼腹內,但見紗子下頭,雪白的小腹上浮出一個小小凸起,惹得塗飛心神晃動,迭迭狂噴!
他尋思元陽之精,這般快美刺激,定能把李小曼麻翻,到時候,她一身功力,便不過是他的囊中之物!
李小曼被塗飛射了一陣,著實難耐,下身丟得越發迅猛,猶如噴泉。
塗飛也覺著一股真陰,自龜眼中透入,教他通體一涼。
頓時,塗飛得意無比。
可憐塗飛歷盡無數磨難,得了邪淫道道統,自以為天高任鳥飛,挑戰狠人一脈,雖然滅了華雲飛,卻栽在李小曼手中。
李小曼卻是一聲冷笑,提起塗飛屍身,一掌拋到千里之外,想起聖體葉凡的大力金剛杵,心中一陣蕩漾,面色緋紅,不知那人那物上的力量,可有增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