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一周的時間就過去了,我和故芳就像真正的夫妻,不,應該說比一般的夫婦更加和睦。
如果告訴新妍的話,她肯定會生氣的,似乎和故芳這一周比當年的蜜月還要甜蜜許多,可以說是纏綿悱惻,你儂我儂。
稍一有空,我就會向故芳索求,一周下來也不知道我們做愛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我將多少精子注入了她體內。
上班出門前,在玄關突然把她摟入懷中,然後開始做愛,有次差點就因此遲到了。
精力不算旺盛的我,不知道為什麼在故芳身上就有使不完的力量。
我正在搞大別人妻子的肚子,我的妻子也被別人搞大肚子。每次想到這里都讓我異常地興奮,情不自禁地就想在故芳身上宣泄欲望。
不過他們家小武的面前我還是不會亂來的,每次都是孩子睡著了我才向故芳索要。
這種半夜被性欲弄得輾轉難眠的感覺仿佛就跟大學單身時代一樣,好在每次故芳都善解人意地幫我宣泄。
“我喜歡你。”
“我也喜歡你。”
“我愛你”
“我也愛你”
我們無數次互相訴說著纏綿的情話,不知道故芳是不是跟我一樣興奮情難自己。
不過她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我的眼神,對我來說就跟春藥一樣。
尤其是最後一天的晚上,我先洗了澡進了臥室,然後故芳洗了澡後就先去哄小武睡覺。
小武的嬰兒床被搬到了客廳,我就在臥室等著故芳。終於,臥室的門被輕輕敲了敲,故芳害羞地走了進來。
剛洗完澡的故芳,頭發還是濕漉漉的,她那曼妙的胴體上只裹著一條浴巾。
一邊遮掩著自己的身體,一邊又向我露出尷尬的笑容,“明天你可要老老實實地回到妍妍身邊哦。”明天是星期六,我和東岳都休息,我情不自禁地小聲說道,“到今天已經是一周了啊。”故芳坐到我的身邊,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向我,沒有說什麼,只是看著我。
最後她的眼眶里流出淚水,順著面頰一直往下流,是惋惜的淚水,是寂寞的淚水,還是喜極而泣。
這一周下來我們是如此的親密,但這一刻我卻不明白她淚水的含義。
我用手擦了擦故芳留下的淚水,故芳立刻衝著我微笑起來,充滿了愛意,這笑容立馬就讓我燃起了欲望,占有眼前這個女人的欲望。
我湊到她跟前聞了聞她秀發上的味道,可能是愛屋及烏,就連故芳用的洗發水的味道我都莫名地特別喜歡。
接著我把手放到她的身上,脫去了那件條礙事的浴巾。隨著浴巾被我扔到一旁,故芳也默契地蹲下身子,替我脫掉了身上的內褲。
我也配合著稍微挪動著身體,來配合故芳的動作。故芳一改剛才的傷感和柔情,抬頭衝我露出壞笑起來。
很快我的內褲就被她脫下來了,那根早已經微微勃起的陰莖耷拉在我大腿的一側。故芳立刻用手握住它,溫柔地愛撫起來。
故芳光滑的脖頸開始變紅,用手上皮筋將頭發盤成了丸子,這下脖頸越發暴露了出來。相比與散發,更加彰顯出一種成熟女人的香艷來。
在故芳那令男人眩暈的夸張身材的加持下,這份香艷愈發濃郁了,而我的陰莖也很快被刺激得硬梆梆的了。
故芳很快注意到了我小弟弟的變化,盯著看了看,然後握住它,閉上眼,將它放入了嘴里。
受到敏感尿道口的刺激,我的聲音不由自主地漏了出來。故芳再次為我賣力地口交起來,雖然已經有過很多次,但我依舊非常享受。
不得不說故芳口交的技術越來越好了,她會在嘴里大量粘稠的唾液裹住我的龜頭,也學會了用凹著面頰夾住我的陰莖,吸吮的時候還會發出很大聲的,淫靡的動響。
偶爾搖頭晃腦,偶爾向我投來勾引的眼神。同時一雙手時而撫摸我的大腿,時而撫摸我的陰囊。
好在我也已經適應了不少,如果放在當初,我想我會故芳的口交下像個處男一樣的秒射了。
一種巨大的愉悅感從我的胯部一直延伸到我的脊椎,“我——要射了。”故芳賣力的口交果然還是讓我有些招架不住,聽我說不行了,她抬頭看了我一眼,越發調皮地用力口交起來,頓時弄出的聲音越發大了。
我控制不住的發出呻吟,故芳還喘著粗氣,臥室里的氛圍簡直淫靡到了極點。
剛才說出來的只是試探,現在我才是真的控制不住要射了。
於是我本能地伸手去摁故芳的頭,以阻止她的動作,誰知道故芳竟然調皮地反過來用手阻攔我,頭也躲閃著。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當了媽媽的原因,故芳的性格比以前更加強硬了,這麼反客為主地調戲還是第一次。
這種感覺讓我再也忍不住了,最終我敗下陣來,被她弄得一瀉如注了。
不過故芳將我的精液悉數吞了下去,一改剛才的調皮,衝我露出求表揚的神情,“怎麼樣,舒服嗎?”我們之間的關系早已經親密到了,我不需要在她面前逞威風的地方,於是我也欣然地說道,“很舒服。”故芳了聽了露出由衷地笑容來,拿起一旁的漱口水漱了漱口,就向我索吻起來,我也很自然地把她摟入懷里熱吻溫存。
吻著吻著故芳又主動地用手弄起我已經軟下來的陰莖,不僅是口交的技術,她玩弄男人下體的手法也愈發嫻熟了。
很快我就被她弄得再次勃起了,故芳二話不說直接,跨坐到了我身上,赤裸著的上半身展現在我面,那一對看上去比以前更加豐滿的乳房,真的太誘惑了。
能夠擁有這麼一個女人,並充分享受她的身體,無疑是男人的美夢。
我情不自禁地將她擁入懷里,撫摸起她光滑的背來,那一對碩大的乳房貼在我的胸膛上,感覺也是一級棒。
同時我也能感受到故芳下面已經濕漉漉了,黏糊糊的陰毛粘連在我的大腿上,也有一種說不出的刺激感。
看來剛才的口交也讓讓她十分興奮,於是我說道,“讓我進來吧。”
“嗯。”故芳點了點頭。
我以對坐的體位結合在了一起,當龜頭進入陰道的那一刻,那熟悉而依舊令人迷戀的快感在身上流竄。
我把她的臉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們彼此相擁著愛撫著對方身體,在默契地配合下蠕動著,讓性器彼此發生摩擦,我們再次開始了做愛。
故芳的身體總是讓我那麼瘋狂,那碩大的乳房,豐滿而不肥膩的身體,緊致且適合我陰莖長度的陰道,還有難以言說的默契靈魂,每次我們都讓對方萬分的滿足。
這一次也不例外,美滿的性愛後,故芳躺在我身邊,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我也把她摟入懷里,讓自己的臂膀成為她的枕頭。
故芳也抬了抬身子,順便散開了扎起的頭發, 一股甜甜的香氣彌漫開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
我們彼此依偎著,互相凝視,故芳那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真美,“要是我們的孩子能遺傳你的大眼睛就好了。”故芳聽了高興地笑了,用她的雙腿纏繞我的大腿,在我的臉上猛地吻了一下。
“嗯?”
她只是盯著我看,什麼也沒說。我輕輕地伸出手去觸碰她的胸口,再次撫摸起那對讓我愛不釋手的奶子來。
我們再次默契調整姿勢,變成孤芳摟著我,好讓我能更舒服地享受她的奶子。
就這樣,摸著摸著,我就安穩地睡著了。
第二天當我醒來時,她已經不在我身邊了。我能聽到客廳里傳來兒童節目的聲音。
很快傳來了敲門聲,我突然有了個點子就裝睡起來,隨後門緩緩打開了,故芳穿著圍裙出現在門口詢問道, “醒了嗎。”我沒有作聲,故芳就輕輕地走到床邊瞅了瞅。
我突然猛地起身抱住她,她被嚇了一跳,嘴里喊道“哎呀”,我二話不說就拉過她吻了起來,故芳溫柔地回應了,但隨後說道,“你馬上就要回去了,算是給你的吻別吧。好啦,趕快去洗澡吧,昨天流了不少汗呢。”說著故芳給我拿出了換洗的衣服,遞到我手上時分明能看到她臉上的落寞,一下子我的心情也復雜起來。
今天是我和故芳夫妻生活的結束,吃完早飯就該回去了,還能不能有下一次,誰也不知道。
我也鼓起勇氣從床上爬起來前往浴室,但在淋浴下我還是胡思亂想起來。
漫長的一周,難忘的一周,盡管我們各自都有自己妻子和丈夫,但又彼此纏綿悱惻,相互索求著對方最私密的東西。
不過這一周里,新妍和東岳也是如此的彼此索求吧,甚至可能比我們更激烈,想到這里我的心里隱隱作痛起來。
我沒有用洗發露沒有用沐浴露,只是用水流衝了好久的澡。馬上就要回去了,一方面是想整理一下心情,同時我不想把味道帶回去。
終於我感覺流水帶走了我對故芳的留戀,同時也調好了面對新妍的心情,才從浴室里走出去。
故芳正哄著小武吃飯,小武興高采烈地咿呀說著我聽不懂話,但故芳似乎能聽懂,“好了寶貝,叔叔沒空陪你,吃完飯爸爸就回來了,爸爸回來了陪你玩。”故芳自己也調整好了心態,我從她口中的“老公”再次變回了作為外人的“叔叔”。
也好,如果故芳太動容的話,我的情緒也會無可避免地被影響到。
說起來我也想女兒了,想到這里我也想盡快回到新妍身邊去,於是對故芳說道,“這一周很是麻煩你了,那我回去了。”故芳說道,“說哪里話,太客氣了。”
故芳臉上露著和善的微笑,儼然就是一位彬彬有禮的女鄰居,很難想象她就是昨天那個在我身上赤裸著身體挺胸扭腰的女人。
臨走前我摸了摸小武的頭,小武笑嘻嘻看向我,這一周的相處我們關系也親密了不少。
故芳拉著小武的手搖了搖,“跟叔叔說再見。”隨後故芳將我送出了門,我沒有坐電梯而是走了樓梯,恰巧碰到了東岳。
東岳,“師兄!”
“你好。”
一時間氣氛有種說不出的尷尬,按道理來說事情發展到現在,我們和彼此的妻子發生了關系,還親眼見證過整個過程,應該沒有什麼好尷尬的才對,但是就是陷入了僵硬。
“一起去喝杯咖啡吧。”我邀請道。
“好。”
於是我們各自給自己的妻子發過去短信,當然是我給新妍發,東岳給故芳發。
得到同意後,我們來到附近的咖啡廳,找了個人少的地方聊了起來。
“不好意思,這一個星期和故芳——”我猶豫了一下,“應該是要懷上了。”東岳摸了摸頭,“哎,沒事,我和妍姐也沒少來——肯定也懷上了”
“你真的沒問題嗎?”我當然是在問他真的能接受故芳生下我的孩子嗎。
東岳誠懇地回答道,“老實說,我現在還不清楚,但我覺得我沒問題。師兄,你呢。”
“我沒問題。”
新妍生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作為整個計劃最初的發起人,我想我內心深處的綠帽情節要比東岳強。
這也是為什麼一直以來,在性能力比我強的東岳面前我並沒有選擇退縮的原因吧。
“那太好了。”東岳小聲嘀咕了一句,似乎相比我的果斷,他有些慚愧起來。
兩人再次陷入了沉默,之後我們找了點工作上的話題聊了聊,就各自回家了。
“我回來了。”我打開家門喊道。
“哎呀,小希,爸爸回來了。”新妍的聲音傳過來。
我穿過玄關走向課題,看見小希搖搖晃晃地走向我,嘴里喊著,“帕帕——”這還是第一次小希叫我爸爸,新妍滿臉微笑地看向我,這一刻她仿佛是天使一樣。
“歡迎回家!”新妍說道。
家人的等待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無疑是幸福的事,我開心得都要熱淚盈眶了,情不自禁地衝過去抱起小希,在她臉上親了親,小希照樣學樣地在我的臉上親了親。
“怎麼還害羞起來呢。”一旁的新妍調侃道。
被女兒叫爸爸,被女兒親吻,這也是我平生的第一次,哪有不心潮澎湃的道理。
這一刻我也明白了,為什麼岳父對女婿都充滿敵意了,原來女兒真的是爸爸的寶貝。
我又摟著小希,在她身上磨蹭了一會兒,她嘴里咿呀著“帕帕”,看向電視那邊,似乎是想回去看她的動畫片了。
雖然舍不得但也沒辦法,我只好把她放到沙發上。
來到廚房准備給正在忙著的新妍打打下手,新妍見我進來了輕輕地將身體靠向我,給了我一個吻,再次說道,“歡迎回家”那聲音輕柔地低語,如同祝福之雨傾注在大地深入我的內心。
“嗯,我回來了。”我擁抱了新妍,並回吻了她。
柔軟的嘴唇,身體修長而又緊致的身體,一周沒有體會到的新妍的味道,這讓我有種確確實實回家了的感覺。
我注意到新妍的眼睛是濕潤了,想說什麼但又欲言又止,只是盯著我看。
“老婆——”
“老公——”新妍也深情地回應道。
“媽媽!!帕帕!”突然一旁的小希喊道。
我們倆趕忙跑到的客廳里,原來是桌上的牛奶杯被打翻了,地茶幾上一片垃圾。可能是動畫片看得太投入,一不小心給碰倒了吧。
小希似乎已經做好了挨罵的准備,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在平時以新妍的脾氣肯定要嚴厲訓斥的,但今天她卻溫柔地說道,“啊,弄灑了呀,下次要小心哦。”新妍的反常在小希看來可能更可怕,還是“哇”地一下哭了出來。
我見狀趕緊過去收拾了被弄髒的茶幾,然後哄了哄小希“不哭不哭,寶貝”
“爸爸!爸爸!”小希喊著,“爸爸”叫得比剛才准了許多。
一邊喊著一邊還要拉著我去陪她玩玩具。
我陪著她玩了好一會兒,她也筋疲力盡地在我懷里睡著了。新妍見狀讓我抱著她去浴室洗澡,然後她也拿著毛巾進來了,給小希擦起身體來。
看著我懷里的小希,新妍一臉笑容的說道,“真的玩累了呢。”給小希擦拭好身體後,新妍又將她放入了嬰兒床里,看著睡得香甜得小希,我說道,“感覺今天特別有精神呢。”新妍,“太久沒有和爸爸玩了吧,和爸爸玩高興。”
“要是以後也能這麼粘我就好了。”我不禁感嘆道。
新妍,“哈哈哈,你這就已經是老父親心態了。好了,我也去洗個澡。”新妍仔細地檢查了一下小希的嬰兒床,輕輕地在我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就走向浴室。
“晚安寶貝。”我也向小希打著招呼,然後回到臥室。
雖然才是晚上八點,但我躺到床上很快就睡著了,不知道是因為跟小希玩耍得盡興,還是因為跟故芳這一周太放縱。
“老公?”不知不覺中,裹著浴巾的新妍走進房里,調皮地看著我的臉。
她將還有些濕潤的頭發扎了起來,露出那美麗的脖頸。
雖然三點被浴巾給遮住了,但這種“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更讓此時的我心動。
(我老婆果然是個大美人呐。)
我睜開朦朧的睡眼,“啊——不好意思,一不小心睡著了。”
“不是因為跟小芳做得太多,累壞了吧。”新妍嘲弄道。
做賊心虛的我也不敢狡辯,新妍見自己猜中了,嬌嗔地鼓起臉頰猛地捶打起我來。
我用手戳戳她鼓起的面頰道歉道,“對不起老婆。”
“哎呀,也沒什麼,我也和小岳一樣——”新妍話還沒說完,我就衝著她吻了下去。
新妍也沒有拒絕,將手摟住我的脖子,我們像是彼此較著勁似地相互熱烈地索吻著。
整個房間頓時都充斥著我們舌頭糾纏的聲音,空氣里彌漫著情欲,我也自然地將手伸進她的浴巾里。
“哎呀,別心急嘛。”,沒想到新妍猛地將我的手抽了出來,說著走到臥室門口,輕輕地打開了門,看了看客廳里嬰兒床。
然後把臥室的燈光打暗了,又走到床頭打開了台燈,接著脫下了我的T恤,在我耳邊說道,“今晚我們也好好做個夠吧,沒問題吧。”新妍的語氣里帶著幾分嫉妒也帶著幾分嘲弄,我頓時心里有種說不出的別扭,口也開始發干,“嗯——”新妍又說道,“今晚戴套做吧——”
“呃——”我依舊是說不出話。
“不過這一個星期他射了特別多。”新妍說著又動手脫起我的內褲來。
此時我仿佛像個痴呆一樣,怎麼也說不出一句有意義的話來。
新妍湊又說道,“你也讓小芳懷上了吧。”我還是無言,但這次我猛地扯掉了新妍身上的浴巾,將她壓在了身下,映入我眼簾的是一處醒目的牙齒狀疤痕,那無疑是東岳留下的。
“老公,對不起。”新妍說著將臉扭動到了一邊,漫不經心地遮住了身上的疤痕。
我看著眼前的新妍,懷上其他男人種的新妍,竟然內心里有一種難以抑制的悸動,仿佛就是回到了我們第一次出去開房時候一樣。
“你不用道歉的——”我說著猛在新妍身上親吻愛撫起來,“現在的你魅力十足。”我用力的吻著,仿佛是要做上標記,以宣示我對新妍的主權。
同時用鼻子猛地嗅著,確認著是不是還有哪里殘留著東岳的氣味,所以聞到的都是熟悉的沐浴露味,還是新妍愛用的那款。
看著我的樣子,新妍頗有觸動地說道“老公,我愛你。”
“我也愛你,老婆。”三個月後,經過檢查,故芳懷孕了,但新妍——卻沒懷上。
眼看著故芳的肚子漸漸大起來,我們兩家還是會照常聚會,我和東岳找著空再次約見在了常去的那家餐廳。
照例我們喝著啤酒,先開始聊一些工作上的瑣事,然後說起了新妍和故芳的事。
“故芳肚子里的孩子是——”我開口問道。
“應該是師兄你的吧,那之後我都有戴套的。”東岳說的時候,神情極其的微妙,有沮喪但似乎也有希望。
照這樣下去,我當然要創造他和新妍再次受孕的機會,不然我們四個人關系必然崩潰。
而我呢,大概神情也很為妙吧,我應該高興嗎,還是應該表現出可惜。
“總之為了新生命的誕生干杯吧。”東岳說道。
“啊——是呢,干杯,祝故芳母子平安。”
這段時間我本來想跟新妍聊一下她沒懷上故芳懷上的事,一開始感覺她多少有點自責和沮喪,我心里自然也很不好過。
終於這天我看她心情明朗了起來,和東岳單獨見過面後,我就找准時機鼓起勇氣向新妍拋出了話茬。
似乎這也在她意料之中,她只是微笑著淡淡地說道,“這次也聽我的安排好嗎,以後還是聽你的。”看她心情好轉,我當然也欣然同意了。
於是在一個周末聚會,坐在我身邊的新妍對我說道,“老公,你們不繼續那個交換了嗎?”我看了看東岳,他似乎不好意思表態,又看了看孤芳,新妍應該是提前跟她打過招呼的。
於是我堅定地說道,“當然要繼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