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穆桂英平南

第28章 虎口救人

穆桂英平南 zzsss1 5042 2024-03-05 16:43

  石鑒見僮兵們將村莊里的村民一個接著一個趕出來,聚集在空地上,忽然一個念頭從腦海里冒了出來,對武士們道:“我想到辦法了!”

  武士們紛紛圍了過來,聽著他將計劃一五一十地告知。

  等他說完,武士們道:“如此行事,會不會太過冒險?畢竟如虎口奪食,還是小心為上。如果出了什麼差池,不僅營救不成,我們這幾個的性命還要搭了進去。”

  石鑒道:“事到如今,也就這樣一個辦法了。如果明日他們過了攔馬關,我們就算營救成功,也不見得可以全身退到全州。”

  武士們點點頭,各自分散行動。

  石鑒帶著一名武士,黑燈瞎火地摸到山下。

  此時村中的空地上,村民們正生起了幾堆篝火,圍火而坐。

  他們多數都是農民,深更半夜無處投親,只能坐待黎明,等僮軍離開。

  石鑒本來就穿著平民的衣服,輕而易舉地就混入了人群之中。

  他怕人多耳雜,驚動僮兵,就尋了一個圍坐的村民較少的火堆,那里只坐了四五個人。

  他偷偷地摸了過去,也在火堆旁邊坐下。

  那些村民用疑惑的目光打量著他,問道:“你是何人?”

  石鑒肚里早已想好了答詞,道:“在下與族弟從桂州而來,前往柳州投親。不料到了此山中,天色已暗,無法趕路。幸而遇上貴村,那邊老伯留在下在他家中住上一宿。”他一邊說,一邊隨手往身後人較多的火堆一指,“誰知剛剛入睡,就被這些人趕了出來!”

  一村民憤然道:“南軍可惡!亡之早晚!”

  另一村民急忙制止道:“噓!別說得那麼大聲,現在此地還是大南國的天下。若是被他們聽見,恐怕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一個看上去像是鄉紳模樣的村民道:“怕是這大南國的天下,一時半會還亡不了。你們看,宋軍的元帥穆桂英都被他們這般折磨,誰還敢和他們抗爭啊?”

  此時,穆桂英正被一名僮兵趕著,像示眾般地任人玩弄著。

  另一名僮兵對著她的胯間狠狠地踢著,嘴上還用汙言穢語侮辱著她。

  令石鑒心生奇怪的是,穆桂英此時全身並無枷鎖,只是穿戴著一套詭異的鐵衣,卻為何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哦?諸位可都是心向大宋?”石鑒試探著問。

  那些村民本是粗人,哪里有什麼心機,便直言道:“我等本就是漢人,況這廣南之地,世代便為大宋所有。今日被儂賊占據,我等亦是不得已而從之。”

  石鑒聽了,心下大喜,道:“在下倒是有一個法子,可以救出穆元帥,不知各位肯否相助?”

  “不!”那些村民連連搖頭,雖然剛才還說得信誓旦旦,但一旦動了真格,便馬上又崴了,“我們這些布衣,又豈敢與這些僮人對抗?搞得不好,把我們的身家性命都搭了進去!這可是萬萬使不得的。”

  石鑒道:“無需各位出手!只需賣些東西於我便可!”

  村民勸道:“這位老兄,見你也是肝膽俠義之人,可是這事卻是行不通的。就算你救得了穆元帥,也過不了桂州。你從桂州而來,應知那邊已是兵荒馬亂。到時候僮軍將你們前後這麼一堵,你們便無路可逃。”

  石鑒沉默了片刻,道:“既如此,在下也不作多想了。只是胸中憤懣,不知誰的家中有酒,賣些於我,當以痛飲解懷!”

  那名鄉紳模樣的村民道:“在下家中,倒是尚有兩壇上好的三花酒。若是平時,當於足下痛飲。只是現在家室被僮兵占了,取不出來。”

  石鑒笑道:“兩壇三花酒,該也是值一錠銀子吧?”說罷,便取出銀子,往那鄉紳手中塞去。

  鄉紳連連擺手,道:“使不得!使不得!待他們離去,若酒還在,自然贈予足下。”

  石鑒道:“萍水相逢,當是緣分,你便收下罷!只是這酒,我自有辦法去取它出來!”

  鄉紳道:“漫漫長夜,若是有酒相伴,倒也不失為一樁美事。只是你要如何去取?”

  石鑒道:“你只需告知我,這酒藏在何處?”

  鄉紳想也不想,道:“在灶下泥封之內。”

  石鑒心下大喜,道:“待僮兵都歇了,我便去偷他出來!”

  這時,僮軍中爆發出一陣哄笑,引得石鑒不禁回過頭去瞧。

  只見幾名僮兵齊聲喊著:“泄了!哈哈!又泄了!這水可真多啊!”

  鄉紳搖頭道:“也不知黃師宓那老賊,給穆元帥灌了什麼迷藥,竟讓她像妓女般不停泄身!”連像他這樣的山野村夫,一眼就能瞧出穆桂英的異常。

  一名看上去像是校尉模樣的僮軍擠進人群,徑直脫下褲子,甩動著他的那支大肉棍。

  周圍的僮兵見得好生奇怪,穆桂英包裹得幾乎無孔不入,他又可以往哪里去插呢?

  只見那校尉捉起穆桂英軟得像無骨一般的手臂,將她的手掌掰開,讓她握住自己的陽具。

  校尉的手握在穆桂英的手背外面,一前一後地套動起來。

  原來,他竟然要穆桂英為自己手淫。

  “你這家伙,好生膽大!這可不是一般的娘們,當心她一發力,將你的寶貝玩意捏碎了!”一名僮軍開玩笑著道。

  “怕些什麼?”那校尉粗聲粗氣地道,“沒瞧見這娘們已經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嗎?再說了,她要是敢,老子這就拿刀將她的兩個奶子連罩割下來!”

  “哈哈!說得有理!”周圍的僮軍都笑了起來。

  當穆桂英的手掌一握住那校尉的陽具時,那陽具頓時變得又粗又壯,像一根大肉腸一般,將穆桂英的手掌撐開出去,直到她五指不能合攏為止。

  恰巧在這時,穆桂英又來了一次高潮,只見她另一只竟死死地摳住護襠,幾乎要把整個護襠都塞進她的小穴里去一般。

  而她握著校尉的那只手,也無意識中加大了力度。

  “啊!哦!哦!太爽啦!”那校尉興奮地直叫出來。

  只是一時過於得意,竟沒有守好精關,精液猛然噴射出來,全部射在了穆桂英的臉上。

  見他一射,其它僮兵也紛紛效仿,都脫下褲子,讓穆桂英為自己手淫。

  與其看著她如此美妙的胴體干著急,還不如來一點實際的才好。

  只是此時的穆桂英,根本拿不出一點力氣去反抗,只能任由他們去擺弄。

  石鑒見與他同行的那名武士面露怒色,便急忙跑過去,低聲道:“千萬不可莽撞!我已想好了營救的法子,待會兒聽我的指示行動。”

  那武士這才勉強地點點頭,只是額頭上的青筋已然暴露無遺。

  僮軍們一個接著一個讓穆桂英為他們手淫。

  穆桂英由於常年習武的原因,掌心有一層薄薄的繭,不似其它地方那般嫩滑。

  但也恰因如此,帶給僮兵們的刺激感才更強。

  那些僮兵最多頂不過一炷香的時間,便先後射了出來。

  不一會兒,穆桂英渾身上下,都已沾滿了精液。

  她整個人好像被浸泡在一缸精液之中,到處都是滑膩膩地惡心液體,到處都是令人作嘔的腥臭味。

  那些射完之後的僮兵,這才心滿意足地尋找民居去睡覺。

  直到將近三更時分,僅留下不到六七名士兵還在看守著穆桂英。

  穆桂英躺在僮兵們升起的火堆旁邊,一動不動。

  她身體下面的泥土,已被數不清的精液浸濕,變成一灘肮髒發臭的泥潭。

  屈辱的高潮終於讓她的身體和心理一齊崩潰,昏睡過去。

  雖然在睡夢中,她還是不停地抽搐著高潮,但這遠遠好過了醒著被羞辱。

  火堆上的火焰衝天,向四周散發出一陣陣的熱浪,把穆桂英身上的精液迅速烘干,凝結成一塊塊堅硬的銀白色物體,幾乎覆蓋了她的全身。

  像是有一只巨大的蜘蛛,正在不停地吐出蛛絲,將她整個身體都包裹起來。

  石鑒見時機已到,便偷偷地朝著那鄉紳的家中摸去。

  那些看守的士兵,眼睛都直愣愣地盯著穆桂英,根本沒有發現他的行蹤。

  石鑒摸到窗下,屏息靜聽,屋內僮兵鼾聲如雷。

  他悄悄地打開窗子,翻身一躍,毫無聲息地進了屋子。

  只見約有八九名僮兵,正橫七豎八地躺在主人家的臥榻上。

  他不敢驚動他們,徑直往廚房灶下摸去。

  待他到了灶下,卸掉泥封,果見里面藏著兩壇三花酒。

  石鑒大喜,捧著兩壇子酒,又悄悄地退了出來。

  屋內僮兵的鼾聲依然此起彼伏。

  石鑒捧著酒,又摸回火堆旁邊,有意無意地將其中一壇酒放在自己身後,手里提著另一壇,對村民們道:“酒拿來了!”

  那鄉紳搓搓手,道:“這廣南的氣候,雖不如北方寒冷,可到了晚上,也是涼得緊。有了美酒,正好暖身。”

  聽了鄉紳的話,石鑒不禁又回頭去看穆桂英,見她衣不蔽體,必然凍得更甚。

  他多想此時去為她送上一碗美酒暖身。

  那鄉紳將酒封打開,遞給石鑒,道:“這酒是你的,當是你先飲!”

  石鑒也不客氣,接過壇子,飲了兩大口,咂嘴道:“真是好酒!”又將酒壇遞還給鄉紳,道:“你是東家,自然也要來一口!”

  鄉紳將壇子接了,“咕咚咕咚”也飲了幾口,繼而將壇子遞給身邊的人,聲調悲傷地唱道:“漫漫長夜兮其何遠,鳳落溝壑兮其臨淵!”

  等他唱完,壇子又回到了石鑒的口中,他舉頭再飲,飲罷也唱:“非我族類,斬而除之!”

  “喂!你們在干什麼?”僮兵們終於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走過來詢問。

  石鑒急忙起身,拱手道:“幾位軍爺,小的圍火取暖,飲酒唱詩罷了!”

  幾名僮兵一聽,樂了:“你說什麼?你們有酒?”

  “這……”石鑒故意挪動了下腳步,將身後的那壇子酒擋了起來,道,“軍爺,酒不多!呵呵,不多……”

  “滾開!”一名僮兵狠狠地將石鑒一腳踢開,提起他身後的那一整壇的三花酒,笑道,“這壇就當孝敬本大爺了。”

  火堆旁的村民們皆不敢應聲,只是心疼石鑒白白花了一錠銀子。

  僮兵們提著酒走回,拍開酒封,笑道:“這下可好了,一邊飲酒,一邊欣賞大宋穆元帥的裸體,豈不美哉?”

  其它僮兵見他手中有酒,便過來搶,幾個人沒轉幾圈,一壇子的酒便見了底。

  那名搶酒的僮兵似乎飲得還不甚過癮,便站起身道:“待我再去奪些酒來!”還沒等他站直,身子便晃了晃,一頭栽了下去。

  其它僮兵見狀,哈哈大笑,道:“就你這酒量……”話沒說完,都接二連三地倒了下去,頓時倒得六七名僮兵一個也不剩。

  原來,石鑒在那壇子酒里面,早已下好了迷藥。

  石鑒急忙朝與他同行的武士丟了個眼色,那武士會意,兩人同時起身,朝著穆桂英躺著的方向躍去。

  兩人皆是身手敏捷之人,幾個起落便掠到穆桂英身邊。

  兩人細看穆桂英,只見她昏昏沉沉,人事不省。

  石鑒忙脫下自己的衣服,給她裹上,又使勁地推著,呼喚道:“元帥,醒醒!醒醒!”

  穆桂英睡夢中感覺有人在推自己,以為又是僮兵胡鬧,醒了一下,又接著睡去。

  石鑒不敢多耽誤,怕其它僮兵醒來換班,發現異常,急忙從旁邊摘了一個水囊,將涼水淋在了穆桂英的臉上。

  一股冰冷的涼意從穆桂英的兩側鼻翼直朝喉嚨、胸腔內涌去,不由劇烈地咳嗽起來。

  石鑒和武士見她醒來,趕緊跪下,稽首拜道:“小人營救來遲,讓元帥受苦了!”

  穆桂英睜開眼睛,見兩張陌生的面孔跪在自己面前,疑惑道:“你們,你們是什麼人?”

  石鑒道:“在下石鑒,邕州人氏。”又指著武士道:“他乃余靖將軍帳下武士。我等二人,奉余將軍之命,前來營救元帥!”

  “哦……”穆桂英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勉強用胳膊撐起身子,向四周望瞭望,卻發現仍在村莊里面。

  石鑒道:“元帥,此地不宜久留,當速速離去。在下已讓人在村外備好了馬匹。”

  穆桂英心頭一陣久違的喜悅,在經歷了茫茫的黑暗後,終於讓她看見了一絲光明。

  她掙扎著想要起身,不料全身上下使不上一點勁,又跌了回去。

  石鑒和武士見狀,急忙上前去扶。

  兩人一左一右將穆桂英扶起,朝村外走去。

  行了幾步,石鑒見那些村民,發現了這邊的異狀,已紛紛站立起來,圍在一處。

  石鑒將自己和武士身上所帶的全部銀兩,集到一起,對村民們道:“實不相瞞,在下在宋軍帳下聽用,奉命前來營救穆元帥。此番救人而去,用不了多時,換班的僮兵必會發現有變,驚動黃師宓老賊。此人心狠手辣,殺人如草芥,在下怕連累諸位,特在此奉上銀兩,諸位可各自散去,如有親人,可去投親。”

  誰知那些村民道:“哎呀!你可要害死我們了。我們四下無親無眷,能去得了哪兒?”

  石鑒正在犯難,卻聽穆桂英虛弱地說:“諸位於我也算有恩,若無親可投,可拿著這些盤纏前往全州。本帥如能到得了全州,必將各位好生安置,如不能到,也可找到宋軍代理元帥楊排風,便說是本帥承諾的事情。她必定會好生相待。”

  眾人一聽,喜不自勝,以為穆桂英要帶他們去全州,紛紛道:“願追隨穆元帥左右!”

  如此一來,石鑒和穆桂英都犯難了,如果帶上這些人,無疑將是累贅,不僅目標大,還耽誤行程。

  穆桂英道:“僮兵要抓捕的目標是我,若你們都跟著本帥,一旦被敵人追上,必定殺得一個不剩。不如各自尋路,免得連累諸位。”

  村民一聽她講得頗有道理,便接過銀兩,連連稱謝。

  石鑒道:“若是有緣,當於全州相聚。”村民這才四散而去。

  石鑒遣散村民,也是有目的的。

  一來,確是怕黃師宓遷怒眾人;二來,這些村民四散逃開,定會在山間留下許多腳印,讓敵人難以追尋。

  穆桂英何等聰明,自然識破他的用意,便盡力配合。

  待村民散盡,兩人又攙著穆桂英,出了村子,只見一名武士已在村口備好了三匹快馬,等候多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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