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馬也不知道行進了多久,官道兩邊的雜草已經枯萎發黃,只剩下突兀而起的怪石,像一只只猙獰的怪物,凝視著他們。
遠方的高山上,像瀑布一樣傾斜而下的白色霧氣,洶涌著朝這邊涌來,讓他們不得不放慢了腳步。
“大人!大人!”一名僮兵用鐵槍敲擊著鐵車廂的外殼,高聲喊著。
黃師宓不耐煩的拉開車窗,從鐵柵欄的小孔露出半張臉,道:“何事?”
那名僮兵在馬上拱手道:“大人,前方六十里,已到攔馬關。是否要小人遣藍旗官前去報知四王殿下,前來迎接?”
黃師宓沉吟片刻,瞭望四周道:“不必!濃霧驟起,不便趕路。今晚就不入關休息了,就近尋一處避風地扎營便可。明日一早,越關而過,直驅柳州。”
那僮兵得令,便去向眾軍傳話。黃師宓重新關上車窗,回過頭來。
被綁在合歡椅上的穆桂英,一路之上,不知道已被春藥挑起了多少次高潮。
一次緊接一次,接二連三,連綿不絕。
多到她自己也已經記不清次數,恐怕這輩子經歷過的高潮也沒有今天這一天那麼多吧。
她兩腿之間的地上,已經流了一大灘淫水和陰精,隨著馬車的左右顛簸,黏糊糊地也到處淌著。
穆桂英只感覺口干舌燥,嘴唇發裂,像是烈日下被暴曬了多時一般難受。
她虛弱地望著黃師宓,反復囁嚅道:“不要了……不要了……唔唔……受不了了……快讓它停下來……”
“穆桂英,這可是停不下來的。一旦入藥,你便會一日一夜高潮不絕。死於此藥之女子,不在少數。不過,老夫相信,以你的資質和體力,絕死不了!”黃師宓終於道出了服用這種春藥後果。
穆桂英雖然疲憊,但仍不住地急促喘息著,胸膛不停地起伏,兩個乳房依然堅挺地立著,像是兩座小山。
她忽然感到絕望起來,畢竟已是年過四旬之人,體力終歸不能和少女時期相比,還不到一個白天,她就已經徹底垮了下來。
這個時候就算給她解開繩子,恐怕也逃不出多遠。
黃師宓不停地隔著衣服,撫摸著自己的肉棒。
眼睜睜地看著穆桂英不停地高潮,早已讓他難以自禁。
只是他知道,要徹底搞垮穆桂英,還是欠缺一些火候,所以才遲遲沒有插進她的小穴里去。
此去邕州,不過五六日時間,他渴望在這幾天之內,擊垮穆桂英的身體,摧毀她的意志,讓她徹頭徹尾地成為一名愛欲的奴隸。
黃師宓用水壺給穆桂英的嘴里灌進了一些涼水,道:“來!多飲些水,要不然如何流出那麼多的蜜液?”
涼水如甘泉一般涌入穆桂英的喉嚨里面,讓她頓覺清爽。
但是一想到黃師宓給她水喝的目的,卻是為了看她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時淫水橫流,又羞恨不已。
那些涼水像是烈酒一般,一進到肚子里,頓時也變得沸騰起來,幾乎沒有在她體內作任何停留,立即往她兩腿之間的小洞里涌去。
“啊啊啊啊!”穆桂英幾乎已喊到沙啞的嗓子又叫了起來,身體頓時緊繃如鐵,又一次可恥的高潮光顧了她。
她發現自己對欲望和身體已經完全失去了控制,似乎只要敵人一丁點的挑逗,都可以讓她高潮不止。
黃師宓淫笑著道:“穆桂英,看你這麼爽快的樣子,要不要老夫再助你一把?”
“不……不……不要再讓我高潮了……我……我受不了了……快讓它停下來……停下來……”剛剛高潮過後的穆桂英,有氣無力地喊著。
黃師宓將水壺放到一邊,走到穆桂英的雙腿之中蹲下。
他看到從穆桂英小穴里流出來的淫水源源不斷,讓她的兩條大腿看起來狼狽不堪。
只是這些蜜液已經不似一開始那般濃厚,逐漸變成了像清水一般稀薄。
看來,穆桂英的身體已經來不及分泌愛液了,體內的水份徑直從那個羞恥的小穴里噴涌出來。
他伸手捏住了扎在穆桂英陰蒂上的那幾根銀針,手上稍稍用力,將針頭往穆桂英的皮肉深處此去。
“啊!痛!痛!痛!”穆桂英的身體又猛然繃了起來,兩條修長的腿在半圓形的凹槽里劇烈顫抖。
一種鑽心剜骨般的劇痛,讓她根本無法承受,渾身上下豆大的汗珠滴落下來。
銀針幾乎穿透了穆桂英的皮層,針頭碰到了堅硬的恥骨。
但極細的銀針所造成的傷口,不足以流出血來,卻會制造出巨大的痛苦。
“住手啊!不要再扎進去了!”穆桂英不顧一切地掙扎,嘶喊。
原來,天下竟有如此地獄般的疼痛,讓她連尊嚴都可以拋棄。
黃師宓看到穆桂英如此痛苦的表情,心中的興奮之情無以言表。
他終於可以狠狠地報復穆桂英了,可以讓她生不如死。
但是他卻絕對不會放過她,她讓自己承受了十年的痛苦,黃師宓卻要她的下半輩子永遠生活於地獄之中。
他手捏著銀針的尾端,動作細微而快速地左右晃動起來,讓針頭摩擦著穆桂英的恥骨。
穆桂英依然失控一般地大叫,她感到自己的恥骨好像在被人用刀刮一般疼痛,這種疼痛比凌遲更難以忍受。
她擡不起頭,也看不到自己的陰部到底被黃師宓虐待成什麼樣子,猜想或許已經被他撕開一個巨大的口子了吧!
“你大元帥的威風去了哪里?哈哈!你這樣哭叫的樣子,可真像一個乳臭未干的孩子啊!”黃師宓盡情地嘲諷著,譏笑著,即便是自己的肉棒還沒有插進這個女仇人的小穴,同樣讓他感到血脈賁張。
“住手啊!住手!要壞了!小穴要壞了!”穆桂英的意志已經完全被摧垮了,她真的害怕自己的小穴如她自己所想那樣,被玩出一個巨大的缺口。
如果……如果自己因此而死,黃師宓一定會將她棄屍荒野。
當宋軍在荒草堆里尋到她的屍體的時候,竟是這副模樣,恐怕她連死都不會瞑目的。
“老夫正是要玩壞你的小穴!”黃師宓一邊仍不停地撥弄銀針,一邊去摸穆桂英的肛門,“玩壞了這個,老夫就接著把你的屁眼也一起弄壞!”
“我求求你快住手!嗚嗚……好痛啊……求你……住手啊!”這是穆桂英第一次在清醒的狀態下向敵人求饒。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口的,但是身體的本能讓她控制不住地脫口而出,即使她知道就算這樣也是無濟於事的。
黃師宓似乎對穆桂英的求饒很是受用,但是他渴望著聽到更加刺激的聲音,看到更加狂亂的場面。
所以他並不會因此而手軟,他一手仍然不停撥弄扎在穆桂英陰蒂上的銀針,另一手放開穆桂英的肛門,捏住那根刺入她尿道中的針尾,輕輕旋轉起來。
“啊啊啊啊!唔唔!啊!”穆桂英的四肢仿佛已經僵化了,沒有任何動作,但是從小腹到大腿根部這一截身體,像癲狂一般震動起來,肥厚結實的屁股不停撞擊著合歡椅的凳面,發出清脆響亮的“劈啪”聲。
她仿佛出生娘胎以來,也沒用過如此巨大的力氣,幾乎把釘在鐵板上的椅子連根拔起。
這樣的疼痛,不是時有時無的,而是持續不斷的,甚至連間歇都沒有。
穆桂英就算是鐵打的身體,也承受不了。
她不停地慘叫,甚至都已經無暇求饒了。
身上更是汗如雨淋,豆大的汗珠在她光滑的皮膚上結成一粒粒透明的水珠,如在荷葉上滾動的珠子一般。
“穆桂英,你的叫聲可真悅耳!要是老夫能每天聽到你這樣的叫聲,怕是還能多活十年!”穆桂英的痛苦對於黃師宓來說,是一貼興奮劑,讓他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活力。
“啊!啊啊!啊!”穆桂英叫得上氣不接下氣,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掐在她小腹上的皮帶,深深地勒進了她的皮肉里,像是要將她攔腰斬斷一般。
黃師宓終於還是松了手。
這讓穆桂英終於得到了解脫一般,整個人軟軟地癱了下去。
如不是皮帶將她的四肢和身體牢牢地固定在椅子上,恐怕這個時候她早已滑落下去。
但是黃師宓的暫停並不是因為要憐憫這位屈辱的女元帥,而是要將她推向更為黑暗的深淵。
他取出一支假陽具,塞進了穆桂英的陰道里面。
“呃……”穆桂英輕輕地呻吟著,身體卻沒有任何反抗。
現在對於她來說,私處被塞進異物,已經算不了什麼了。
就算這個時候黃師宓脫下褲子,強行把她奸汙了,她也不會反抗,相反還可能會因此而慶幸。
因為這樣就說明對她的折磨,可以暫時告一段落了。
“剛才你不是很想有東西插進你的小穴里去嗎?現在你如願以償了,開心嗎?”黃師宓將那支假陽具一邊旋轉著,一邊前後抽插起來。
“啊……呃呃……啊!”剛才由於疼痛而暫時沉寂下去的欲火,現在重新開始在穆桂英的體內燃燒起來。
連穆桂英自己都覺得奇怪,在經受了如此酷刑之後,自己竟然還會對性欲產生如此濃厚的興趣。
剛才沒有陽具的插入,穆桂英都已經連續不斷地高潮了數十次,現在有了這根假陽具,更是輕而易舉地就把她引向了另一場高潮。
但是穆桂英心里明白得很,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允許她再有過多的透支,尤其是在經歷了剛才那樣慘無人道的酷刑之後。
她感覺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在胸腔內像是一直小鹿般到處亂撞。
如果自己的身體再次興奮起來的話,這顆心恐怕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了。
“啊……唔……”穆桂英已是沒有力氣說話,她只能盡量使下巴貼住自己的胸鎖骨,去看那個蹲在她兩腿中間胡作非為的老頭。
她希望他可以看到她的搖頭,這樣或許可以制止他。
但是黃師宓並沒有看見,就算看見,也不會理睬她。
他依舊不知疲倦地讓那支沒有生命的木頭在穆桂英的肉洞里進進出出,這樣他就可以再一次目睹這名尊貴的女人的失態。
穆桂英無力地將後腦重新靠到枕頭上,鼻子里和嘴巴里同時出著粗氣。
原本已經緩和下來的喘息聲,在不知不覺之間,又急促起來。
“是不是又想高潮了?”黃師宓的聲音從穆桂英的兩腿間傳來,此時他的嗓音竟不再沙啞,聽起來卻像儂智光那般尖銳,“那我就送你一程吧!”
黃師宓一手不停將假陽具往穆桂英的肉洞里送,一手一把抓起扎在穆桂英小穴周圍的銀針,狠狠地又往里刺去。
“啊嗚!痛!救命!”穆桂英一張嘴,慘叫聲又響了起來。
剛剛才緩和下來的疼痛,又忽然襲來,似乎比剛才更加難以忍受。
但奇怪的是,疼痛竟沒有將體內的欲火熄滅,反而竟像是一陣狂風吹過燃燒的烈火一般,起到了推波助瀾的效果。
“穆桂英,你現在是痛呢?還是舒服呢?”黃師宓陰笑著問。
“不!求你住手!啊啊!”穆桂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回事,在如此劇痛之中,身體竟不肯舍棄即將到來的高潮,反而將性欲和痛感一起接納了,成為了一種享受。
不過她是真的希望黃師宓住手,如果自己在這樣的情況還能高潮,那將會是一個笑話。
“你現在舍得讓老夫住手嗎?”黃師宓在說這話的時候,更加用力地朝穆桂英的肉洞里狠插了幾下。
對於如此下流的話,穆桂英自然無暇理會。
但是她發現了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尋常的異樣,丹田一下竟有些鼓脹難忍,一股尿意正在暗中醞釀著。
“你,你干了什麼?”穆桂英嘶叫著道。
“嗯?”黃師宓一臉疑惑地擡起頭。
看來,他還沒有察覺到穆桂英的異狀。
可是穆桂英卻發現自己越來越不妥,這股尿意似乎和性欲有著密切的聯系,當性欲幾乎快要破殼而出之時,這股尿意也就更加強烈。
在如此雙重的壓力下,穆桂英開始變得瘋狂,瘋狂讓她逐漸遺忘了羞恥感,甚至讓她忘記了自己還是一個人!
“啊啊!啊啊!不不不不不!……”穆桂英狂亂地搖著頭,滿頭秀發飛舞,像一名正從黑暗中現身的魔女。
事實上,從她被俘的第一天起,身上的光環已經逐漸消退,慢慢地只剩下了黑暗,毫無希望的永夜。
此時,要阻止這一切的發生,穆桂英什麼也做不了,她唯一可以動的部位,就是頭部,所以她只能不停地搖頭。
性欲像烈火一般燒遍全身,尿意卻像浪潮一樣席卷而至,正好比此刻她身上所承受的,疼痛是刻骨的,但快感也是誘人的。
她不知道為什麼這兩種極端的感受,竟會在她的身體里如此完美地結合在一起。
但是她已經無法思考這個問題,腦海里已經被一片混沌所取代。
“啊啊!要泄了!要射了!”穆桂英毫無羞恥感地浪叫著,樣子比妓院里的妓女還要下賤。
她終於體會到男人要射出來的時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
一股激流從她的下腹直衝出來,幸好上天讓她在那里長了一個肉洞,要不然這股激流將破體而出。
穆桂英自己也說不清楚,自己這次噴射出來的是陰精還是尿液,或者兩者兼有。
但是這次不是噴涌,而是噴射,像男人射精一樣噴射,而且所噴射出來的量,比此前任何一次高潮都多得多。
只見穆桂英的小穴如撒尿一般,射出一股半透明的液體,液體並不濃厚,尿液一般稀薄。
一到空中,便灑開了花,樣子如噴泉一般,竟把塞在她小穴之中的那根肉棒也一並吹了出來。
飛舞在空中的水花,如曇花一般,開了馬上就謝。
但是穆桂英又噴出了一朵水花,直射數尺之遠。
緊接著,又是第三朵、第四朵……
一直蹲在穆桂英腿間的黃師宓沒料到穆桂英竟會噴出一次春潮來,那些說不清是尿液還是蜜液的水花,濺了他滿身滿臉,身上的衣服都如淋雨一般濕答答了。
也說不清穆桂英到底射了幾次,直到她一聲長長的嘆息後,才漸漸止了下來。
黃師宓用袖子一擦臉頰,吐了一口唾沫,罵道:“賤人,真不要臉!竟然大泄了!原來你這麼喜歡被虐待的滋味,老夫今後便讓你嘗個夠!”
但是穆桂英沒有聽見他的罵聲,在體力嚴重透支之後,已經昏睡過去。
細細的眼瞼上,長而上彎的睫毛沾滿了淚花,這真是一次痛苦與快樂並存的高潮啊!
在春潮結束之後,穆桂英已是不能自持,淚水奪眶而出。
但還沒來得及哭出聲來,就已昏睡。
在穆桂英昏睡之時,僮軍人馬也停了下來。
一名僮兵在車廂外高聲稟道:“丞相大人,前方有一座村子,是否在村外空地上安營?”
黃師宓拉開窗子,道:“進村過夜!把村民統統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