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液和鮮血混合成了一種奇怪的粉紅色,泛著一層薄薄的泡沫,像剛剛從水果中榨出來的鮮美果汁。
而這些宋軍的將士,正在不停地榨取著穆桂英的體力。
“反正等天一亮,人馬就要往昆侖關進發,投奔大南國而去。帶著這娘們終是個累贅,今夜我們兄弟幾個爽快過之後,便一刀將其殺了,無需留著她的性命!”牙將噗哧噗哧地往穆桂英的小穴里送著自己的肉棒,不時帶出許多血絲來。
整個人被吊在空中的穆桂英,在牙將一次次的撞擊下,身體不停前後晃動,根本無法固定起來。
腦後的兩根雉雞翎也隨之像鞭子一般漫天狂舞。
那堅硬的枷鎖在她兩個手腕上都磨出了血來。
穆桂英不得不反手死死地拽住那跟吊著自己的鐵鏈,來減輕她手腕上的痛苦。
可是她下體的痛苦,卻沒有絲毫辦法減輕哪怕一丁點。
日前的流產讓她身體虛弱,累日的折磨更令她精神崩潰,她早已顧不得自己的尊嚴,只希望身體上的痛楚能稍稍停歇。
“這麼好的一副身子,殺了實在可惜,不如讓她隨軍,好讓我們兄弟日夜享用?”那些旁邊觀看的軍士飢渴難耐,在沒有發泄獸欲之前,怎能舍得讓穆桂英就這麼憑白死去。
那牙將的雙臂插進穆桂英的身體和大腿之間,從後來抱住她的屁股,以固定她搖晃的身子。
肉棒一下子頂到了穆桂英早已受傷的子宮里去,上氣不接下氣地道:“混蛋,你當真以為這婊子就是穆桂英麼?她不過就是交趾太子的一個性奴。下身見紅,已是不祥,若使她隨軍,定多不測!”
身體被暫時固定起來的穆桂英,將牙將的每一次衝擊都完完全全地承受下來。
吊在她膝彎上的繩子也隨著她身體的下沉和晃動越勒越緊,讓她的兩條小腿有些發麻。
穆桂英早已喪失了叫喊的力氣,只能低聲地呻吟著。
那牙將忽然精神一振,大吼一聲,用盡全力猛地向穆桂英的小穴里狠狠得頂了兩下,一股熱辣辣的精液翻滾著噴薄而出,全部射入了穆桂英的體內。
“好!”士兵們見牙將射精,不由大聲叫好,喝道,“玩死穆桂英!”
一下子泄了身的牙將,忽然雙腿一軟,整個人趴在了穆桂英的身上。
這樣一來,原本連自身體重都難以承受的穆桂英,又平添了那牙將的體重,幾乎虛弱的雙手,早已拉不住那鐵鏈,重量頓時又吃到了她的手腕上。
“啊啊!走開……”苦不堪言的穆桂英,拼命地向內擠著雙腿,想把牙將的身體從自己的兩腿只見擠出去。
過了一會兒,那牙將才算是恢復了些許體力,站直了身體,將肉棒從穆桂英的小穴內抽了出來。
此時穆桂英的小穴像是在雪白的肌膚上豁開了一個血淋淋的大口子,樣子極其恐怖。
不僅帶血,那翻開的陰唇下,是一堆不堪入目的嫩肉,已成了紫黑色。
張開的肉洞由於腫大,里面的嫩肉也都一齊翻了出來。
牙將像是在青樓完事一般提起褲子,一臉嫌棄,唾了一口道:“這娘們定是被交趾人玩弄壞了,下面松垮垮的,一點滋味也沒有!”
“你……”被人強暴了身體,卻又被人嫌棄,穆桂英頓感憤怒和羞恥。
這些人又怎麼會知道,她這幾天承受了怎樣的酷刑,才讓她的身體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她忽然感到自己下賤得連妓女都不如,妓女在客人完事之後,至少還能得到酬金,而她,什麼都沒有。
卻還要承受對方的羞辱。
一名軍士又提了一桶水,呼啦一下,衝在穆桂英的下身。
那冰冷的海水和水中的鹽分,衝洗在穆桂英的傷口上,又冷又痛,讓她不由打了個寒顫。
“真是個肮髒的女人,不清洗一下,真怕染了什麼毛病!”那軍士道。
他將水桶扔到一旁,雖然嘴上嫌棄,可早已管不住自己的下身,手忙腳亂地脫了褲子,將肉棒插進了穆桂英的肉穴之中。
旁邊慢了一步的軍士,只能瞪著眼干著急。
那剛剛完事的牙將卻有些不耐煩,道:“天快亮了!你們一個個上,要上到什麼時候?還不趕緊一起上?”反正他們早已打定了主意,不讓穆桂英活過天亮,因此也不在乎穆桂英奄奄一息的身體,即便是被士兵們一起玩弄致死,也省得他們動手一刀。
幾名軍士一齊撲了上來,紛紛脫下褲子,舉著自己的肉棒,要去捅穆桂英的後庭。
“啊啊!不要……不要在後面……”穆桂英知道對方又要奸淫她的屁眼,嚇得大叫。
同時,她拼命地扭動著自己的屁股,躲避著一根根向她捅來的肉棒。
“穆元帥,你後面的小穴定是也讓交趾人玩過許多遍了吧?”一名士兵的手指早已插入了穆桂英的肛門里。
穆桂英被蹂躪後的肛門,自然不如處女那般緊致。
已疼痛到麻木的括約肌,暫時失去了收縮的功能,因此那士兵的手指伸在里面,有些空蕩蕩的。
穆桂英感覺自己已是一具行屍走肉,除了還有意識外,身體的所有部位,都被疼痛和羞恥湮沒了,沒有任何一絲感覺。
她的身體已是越來越冷,是那種寒徹肌骨的冷,這恐怕就是死神開始降臨的征兆吧?
不是在戰場陣亡,也不是在天波府內善終,這樣的死法,恐怕是連為國捐軀都算不上吧!
穆桂英意識到,自己的這次南征,是人生最大的失誤。
自從一踏上這廣南的土地,她除了用自己的肉體來喂飽這里各方勢力的人物外,毫無建樹。
不僅喪師辱國,自己更是身敗名裂。
穆桂英的身體雖然殘破,像屍體一般毫無感覺,但絲毫無法阻止對方的獸欲。
那士兵很快用自己的肉棒,取代了自己的手指,深深地插進了穆桂英的肛門里。
“啊……不!”從無盡的寒冷里,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衝破了她的五髒六腑,讓她額頭直冒冷汗。
“哈哈!穆元帥,兩個小穴同時被侵犯,滋味怎麼樣?”那個奸淫著穆桂英後庭的士兵笑道。
前後兩支肉棒同時侵入體內,讓穆桂英感覺身體好像被貫穿一般。
疼痛似乎加速了她的死亡,忽然穆桂英眼前變得一片模糊,甚至已經看不清那些強暴她的人的模樣。
寒冷在她身體里無盡的擴散,她感覺到無比的困乏,眼皮沉重,兩眼開發翻白。
嘴里像失禁了一般,白沫不斷浮了出來。
“這麼快就不行了?我還以為這大元帥能多挺幾個時辰呢?”在前面奸淫穆桂英的那士兵道。
旁邊的士兵見穆桂英臉色煞白,如同死人一般,神志也開始飄移,明白她的身體已過了極限,若要繼續這樣下去,恐怕等不到天亮,便已一命嗚呼了。
他們開始著急,只想著能在她死之前,分得一杯羹。
便不顧一切,脫了褲子,竟將肉棒放在她的胯骨上。
穆桂英的上身和大腿折迭著,正好在胯骨上夾住了他們的肉棒。
那士兵便摩擦著穆桂英的皮膚,以安慰他的獸欲。
另一名士兵見了,也不含糊,趕緊上前,依樣畫葫蘆,將肉棒夾在穆桂英的身體里,開始抽插。
終於,穆桂英失去了意識。
她墜入了無邊的黑暗里,感覺身邊有許多人在輕飄飄地走過。
她擡起頭,放眼望去,目光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清晰過。
這些人都是一絲不掛,而她也是一樣。
她卻沒有感覺到羞恥,因為這正如她剛剛出生一般,純潔,無暇。
忽然,她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那面孔棱角分明,英俊,威武,仿佛數年前最後留在她腦海中的印象一般。
“宗保,是你麼……”穆桂英不由開口問道。
那人沒有開口,只是含情脈脈地望著她。
穆桂英向他走去。那人卻忽然將她推開了,朝她拼命地搖頭。
穆桂英感到有些悲傷:“難道,你是嫌棄我在人間的不貞嗎?可是你知道,我是為了楊家,為了大宋,才不得不忍辱負重地活著……”
那人依然在朝她搖頭。忽然,他伸出雙手,用力地推了她一把。
穆桂英倒退了兩步,卻一腳踩空。
剛才走過去的時候,她根本沒有留意地面,也不知道為什麼身後會憑空多出了一道斷崖。
她的身體開始墜落,卻不知道要墜落到哪里去。
只是在墜落的最後一刹那,她又望見了那人的眼,依然是含情脈脈,從來沒有一絲厭惡。
穆桂英不停地墜落,也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會停止,身邊依然只有黑暗。
忽然,她感覺自己仿佛穿過了一道界限,這道像是生與死之間的界限,天地截然不同。
這一邊,是黑暗,而另一邊,卻是光明。
只是在黑暗中,她感受不到任何痛苦。
在光明里,一切真實的感受又回到了她的身邊。
“哦……”穆桂英這才明白過來,“他是要我活著……”
穆桂英睜開眼,窗外已是灰蒙蒙的,開始發白。
她意識到自己前後兩個小穴疼痛無比,冷風往洞里直灌進去,極不舒服。
“喲!穆元帥,你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又回來了?我就知道,這當元帥的,怎麼能這麼容易就死了呢?”一名士兵道。
“哈哈!再讓她最後當一回元帥吧,反正也沒多少時間了!”另一名士兵道。
穆桂英疲憊地低下頭,發現自己的身上滿是精液,那身體和大腿蜷曲的地方,囤積起來的精液更是如水潭一般。
她又擡起頭,望向周圍的士兵,只見他們都是一臉滿足。
“這些人,該都是趁我昏死之際,將我玷汙了吧?”穆桂英悲傷地想道。
方才那如夢一般的場景,又回到了她的腦海里。
“難道,讓我活著,只是讓我來受更多的苦嗎?若是這樣,我寧願死去……”
“既然死過一回了,現在再死一次,又有何妨?”牙將像是在回答著穆桂英的心中所想,“你當穆元帥也就此為止吧!”
“宗保,讓我活過來,真的只是為了讓我再死一次麼?”穆桂英心中苦笑。
她想起了剛才士兵們的談話,她的大限,不過天亮。
而現在,天也漸漸亮了起來。
牙將取了一柄短槍,將槍柄用力地插進穆桂英身下的地面,槍尖朝上。
那短槍五六尺長,槍柄插進地面後,槍尖正好頂在穆桂英的小穴上。
“去,將那繩子砍了!”牙將吩咐道。
將穆桂英吊在空中的繩子和鐵鏈,都被搓成一股,系在後面的一根柱子上。
只要有人將那繩子一齊砍斷,穆桂英整個身子就會落下去。
而那槍尖,正好插進她的肉洞,從她的身體里穿過,最後從她的嘴里刺出。
那短槍雖然只有五六尺長,卻足以貫穿她的整個上身。
一名軍士抽出了佩刀,要去砍那系在柱子上的繩子。
穆桂英閉上了眼,心中默念道:“宗保,這一回,你再也無法將我推開去了吧?”
“碰!碰!”兩支利箭從窗櫺的縫隙里穿了進來,穿進了兩名軍士的咽喉。
中箭的兩名軍士,連叫喊都沒發出一聲,撲通地跌倒在地。
“怎麼回事?”牙將大驚。
這時,外面一下子想起了馬蹄聲,叫喊聲。
寧靜的清晨,頓時陷入地獄,成了一片殺戮的戰場。
“有人偷襲!”雜亂中,有人在大聲叫喊。
“走!去看看!”牙將來不及披掛,拿了兵器,就帶著軍士們奪門而出。
屋內,只剩下穆桂英一個人,仍被吊在空中。
她並沒有感到慶幸,活著對她來說,也是一種沉重的負擔。
“難道……是交趾人又殺回來了?”
一想到交趾人,穆桂英就是渾身打顫。
在賓州,和李常傑的會面,她得罪了交趾人。
但是她卻沒料到,報應會那麼快降臨在她的身上,竟然陰差陽錯的落在了他們手里。
而對於她的傲慢,交趾人毫不手軟,代價是令她恐懼和顫栗的。
屋外的喊殺聲益發慘烈。
沒有統一調度的陌刀兵,是一盤散沙。
這也正是這個兵種最大的缺陷,沉重的陌刀在兵荒馬亂之中,只會成為一種累贅。
穆桂英幾乎不用看到那殺戮的場景,便已預知李貴等人的敗亡。
南兵、交趾兵,甚至是宋兵,穆桂英無論落在誰的手里,都不會有好下場。
交戰足足持續了兩個時辰,喊殺聲才漸漸少了下去。
穆桂英早已被吊得手腳發麻。
她想沿著那根吊在她手上的鏈子,一點一點往上爬,直到翻上屋梁,這樣她就有辦法掙脫束縛。
可是戴在她手上的是枷鎖,不像手銬,尚有活動空間。
枷鎖讓她的雙手幾乎無法完全交叉上爬的動作。
嘗試了幾次,皆以失敗告終。
忽然,屋門被打開了,一個干瘦的老者進了屋里。
穆桂英見到此人,渾身不由一涼。
落在這個人的手里,和落在交趾人的手里,並無兩樣。
她不由脫口叫了出來:“黃師宓……”
“哈哈!穆桂英,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老夫走遍了整個廣南,不料卻在這里又遇見你了,真是天助我也!”黃師宓見到穆桂英,得意地大笑。
他見到穆桂英的樣子,又望了一眼她身下的那柄短槍和倒在血泊里的兩名宋軍士兵,又道:“看來,老夫並沒有晚來一步啊!還是老夫救了你一命呢!”
幾名僮兵上前,將短槍拔掉,又把穆桂英放了下來,只是她手上的枷鎖,始終沒解開。
黃師宓押著穆桂英出了屋子,屋前跪著一排人,其中便有李貴和牙將。
看樣子,他們已被黃師宓俘虜了。
黃師宓走到他們跟前,道:“你們真是好大膽子,連自己的元帥都不放過!”
李貴和那牙將聞言,驚訝地擡起頭。
李貴道:“你說什麼?她,她真是穆桂英?”
“有眼不識泰山!虧得老夫早到一步,若不然死在你們手里,真算了枉死了!”黃師宓道。
李貴後悔不迭,當時若是救下穆桂英,斷然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只不過,他後悔已是晚了,身後的劊子手早已舉起了鬼頭刀,一刀梟掉了他的腦袋。
“雖然繞了一大圈,但老夫這次出邕州,也算是沒有白跑一趟!”黃師宓扭過頭,對穆桂英道。
穆桂英心中已是絕望至極。
從攔馬關被石鑒救出,輾轉奔波,最後竟又在這欽州海邊,被黃師宓俘獲。
“天要亡我,奈何?”穆桂英悲嘆道。
黃師宓卻一臉興奮,吩咐道:“押上穆桂英,繼續往昆侖關開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