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陰霾密布的天空在黃昏時分變得更加昏暗了。
長山驛顧名思義,位於長山之上,是由賓州通往邕州分叉路上的一個小驛館。
長山陡峭入雲,因此置身於驛館之上,就仿佛隨手都可以觸及那如墨汁翻滾的烏雲。
那一層厚厚的陰霾,像是屋頂一樣低沉著,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一群三三兩兩的士兵簇擁著一架馬車進了驛館之中,停在館前的一片空地上。
一正一副兩員僮將也隨後進了驛館,從高頭大馬上翻身而下。
他們擡頭望去,只見那一群士兵,早已將那駕馬車圍得水泄不通。
那戰馬拉著一輛獨輪車,車上綁著早已被扒得一絲不掛的穆桂英,兩條腿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分開著,私處離車輪不到一寸距離,輪子上,向外冒出幾寸長的馬鬃,不時地刷著她的陰戶。
二十余里路下來,穆桂英的陰戶早已被刷得一片通紅,腫大得像一個小孩子的拳頭。
“喲!我們的穆元帥,這一路下來,滋味可還好受?”那牙將擠進人群,調侃著早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穆桂英。
“快些放我下來……”穆桂英的嗓子早已喊叫得有些沙啞。
她努力地擡起頭,想去看看自己疼痛不已的私處究竟變成了什麼樣子,但是她所能見到的,卻是一雙雙如狼似虎的眼睛,像要吞了她一般盯著她。
她不由羞恥萬分,哀叫道:“不要看……不要看……”
牙將握著一束馬鬃,將馬鬃的尾部扭到一團,只將前段散開。
他手握馬鬃尾部,用前端掃帚狀的散毛,去刷穆桂英裸露的腳心。
“啊!”忽然一陣怪異的難受感瞬間襲便穆桂英的全身,她不由嬌軀一顫,下意識地急忙將腳一縮。
可是她早已忘記了,自己的腳被敵人捆得死死的,任她掙了好幾下,還是一動不動。
“哈哈!想不到你一個堂堂大元帥,竟對腳底這麼敏感!”牙將頗為得意,拇指和食指不停轉動著那束馬鬃的尾部,讓前面散開的須毛不停撓著穆桂英腳心。
“啊啊!住手!哈……住手啊!”一陣陣奇癢從腳心開始,不停朝著穆桂英全身襲來,惹得穆桂英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極端的難受讓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那感覺幾乎生不如死。
“既然你這麼怕癢,不知道同時撓你兩個腳心會怎麼樣呢?”那牙將見穆桂英無法反抗,根本不像傳說中的那麼可怕,便一心想要她當眾出丑,又拿了一束馬鬃,去刷穆桂英另一只腳心。
“不要!不要!好癢!住手……”穆桂英仿佛被施了魔咒一般,渾身劇烈地顫抖起來。
她此時唯一還能自由活動的,便是那腳掌。
可即便她再怎麼左右晃動雙腳,也依然難逃被那堅硬的馬鬃刺激的命運。
“瞧!說什麼大元帥呢,被人玩弄腳心,身體都能起了反應!”在一旁圍觀的士兵道。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穆桂英的乳房變得愈發堅挺起來,高聳起兩個半圓球狀,那櫻紅色的乳頭更是勃然挺立,幾乎比原來增大了一倍。
在她雪白的嬌軀上,那兩點粉色的乳暈,開始慢慢擴散,像是墨汁渲染一般。
一名士兵竟然靠近馬車,身手按在穆桂英的雙乳之上,用力的揉捏起來,口中道:“這兩個奶子可真結實,真不愧是天波府里養尊處優的少奶奶啊!”
“放手!放手!我讓你們放手,你們沒聽到嗎!”穆桂英大聲厲喝,她實在害怕自己會在敵人面前失態,可是身體早已禁不住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又是一名士兵嘲笑著那正在玩弄穆桂英雙乳的僮兵道:“這奶子有何好玩的,還不如玩她的小穴來得刺激!這可是當日我們三王殿下的玩物呢!”他一邊說,一邊竟向穆桂英的雙腿中間伸出手去。
一路上穆桂英的陰戶都遭受著馬鬃的刺撓,同時隨著車輪的轉動,也從地上帶起不少碎石泥土來,此時她整個私處都是黑乎乎的,粘滿了泥土。
那僮兵的手指,便夾帶著這些碎石泥土一道插進了穆桂英的肉洞里頭去。
隨時鋒利而尖銳,頓時硌得她陰道內壁陣陣劇痛。
“狗賊,拿開你的髒手!”穆桂英不堪羞辱,破口大罵。
“嘻嘻!”那僮兵卻笑道,“你何不起來瞧瞧你自己的騷穴,倒是你的髒,還是我的髒!老子尚不嫌棄你的騷穴弄髒了我的手指,你竟嫌起老子來了!”
僮兵指奸著穆桂英,隨著他手指的一進一出,夾在他手指和穆桂英肉壁間的碎石,也一齊來回滾動起來,幾乎把穆桂英嬌嫩的淫肉血都要硌出來了。
乳頭、陰部和腳心,三種不同的刺激一起向穆桂英的心頭涌來,讓穆桂英難受地幾乎快要癲狂。
而最令她無奈的是,對於這紛至沓來的羞辱,她竟然無力反抗和躲避,只能照單全收,痛苦地承受著。
“唔唔……住手……”穆桂英後腦擱在獨輪車的木條上,瘋狂地搖起頭來。
“瞧,她都流水了呢!”那指奸著穆桂英的僮兵舉起自己的手指,只見他的手指上粘著一片濕乎乎的黑泥,穆桂英的淫水已將這黑泥變得極富黏性。
“喲嘿,果真是個淫蕩胚子!定是被我們三王殿下調教的吧!”旁邊的僮兵紛紛起哄,毫不留情地對著穆桂英盡情嘲諷起來。
“不!不!休要胡說!”穆桂英極力想要掩飾自己在桂州時的丑聞,但是在鐵一般的事實面前,她再怎麼聲嚴色厲,也都是如此蒼白無力。
“哈哈!她還不承認呢!”那名指奸穆桂英的僮兵在穆桂英的陰阜上左右翻轉著手指,將那一手黑泥擦拭到她身上,“只是這里的陰毛卻是被誰剃掉的?休要說是你自己剃的,若真如此,那才是天大的笑話呢!”
“混蛋……”穆桂英只感覺前所未有的屈辱,都怪那陳夫人在她回營之後,又將她的恥毛剃了一次,要不然此時該已長齊了吧?
也該不至於受到這群宵小的羞辱了。
“無話可說了吧?”那僮兵道,“你若不承認倒也無妨,反正在這長山驛里,會讓你在桂州的經歷重溫一次!”
“你們,你們休想!”穆桂英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他們,她心里已暗暗害怕,真的不想再讓桂州的丑事在她身上重演。
“見她這副騷樣,老子已是受不了了!真想讓她嘗嘗我這根大肉棒!”那許多僮兵早已心頭欲火難捺,若不是見黃仲卿和牙將在,定是早已將她奸上十回八回了。
這時,黃仲卿已令幾名士兵去打了幾桶清水過來,吩咐道:“休要辱其太甚,還需留著她給丞相大人享用呢!快將她洗刷干淨了,找個地方關押起來!”
士兵們應喝一聲,紛紛搶上前來,要為穆桂英洗刷身體。
幾名士兵各搶了一桶清水,朝著穆桂英劈頭蓋臉地潑了過去。
“嘩啦”一聲,穆桂英頓時便澆得渾身濕透。
那些士兵又拿了幾把鬃毛刷子,來刷穆桂英的私處與胸部。
做刷子的鬃毛與牙將嵌在車輪槽上的鬃毛又是不同。
車輪槽上的鬃毛乃是馬鬃臨時制成,而刷子上的鬃毛用的卻是豬鬃。
豬鬃自然比馬鬃更堅硬,而且又短,自然也更為銳利。
穆桂英的私處早已飽受鬃毛刺扎之苦,此時又被豬鬃一刷,更是疼痛異常,不由慘叫起來:“哎喲!別刷了,快停手!”
“哈哈!穆元帥,你自己倒是沒看見,不知道你的騷穴有多髒,現在我們好心幫你洗洗干淨,何故拒絕!”那些僮兵明知故問,調侃著她。
“是呵!聽聞你自前日夜里直到今日,衣不解帶,征戰不休!想必也是出了不少汗吧,咱們就幫你洗洗這身賤肉,免得發臭!”一名不停刷著穆桂英雙乳的士兵道。
“這雙腳一直捂在你的牛皮靴里,也定是出了汗,我便幫你洗腳吧!”又一名僮兵拿著鬃毛刷,向著穆桂英的腳心直刷過去。
“唔唔!哈哈!哈哈!啊!唔唔!哈!啊!”穆桂英胡亂地大叫著,也聽不見她到底是在笑,還是在叫。
腳心傳來的奇癢一下子就壓過了身上所有的痛感,讓她敏感地緊張起來。
“穆元帥,這樣子該是很享受吧?你都笑出聲來了!”那刷腳的士兵頗是得意。
雖然再不能占到這個女元帥的半點便宜,但是能讓她在自己手下失態,同樣令她興奮不已。
“你,你,哈哈!你,哈!不要!”穆桂英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她本應對此極其痛苦的,卻不料被鬃毛惹得笑出聲來,連她自己都難以相信。
“好了,這腳有什麼好刷的,快些將她的淫穴洗刷干淨。莫要等到丞相大人一來,這里面還都是石子泥土的!”黃仲卿見那刷腳的士兵玩得起興,便制止道。
“是!是!”那士兵應著,隨手又拿起一把筒狀刷子。
這把刷子約半尺長,前半段四周都插滿了鬃毛,後半段便是手柄。
他握住手柄,竟將那插滿鬃毛的半截,全部塞進了穆桂英的小穴之中。
“啊!痛死我了!”奇癢感剛剛消退下去,緊接而來的卻是絲絲入肉的劇痛。
穆桂英的陰部被馬鬃刺撓了數十里地,早已腫脹得像一包水球。
此時更是變得比平常愈發敏感,那鬃毛刷一進到她的陰道內,她便感覺自己淫穴四周的肉壁,都像是被萬千繡花枕穿刺一般,禁不住哀叫起來,叫聲益慘。
“想不到,這淫穴還是挺深的,這刷子竟捅不到底!”那士兵又把那刷子往穆桂英的小穴里送了幾送,仿佛真的是想一探深淺一般。
“啊啊!不要再進去了!好痛!”穆桂英疾呼,那刷子越往深處去,疼痛便是越深重。
她已是到了忍耐的極限,額頭上都滲出了汗珠。
那士兵卻用刷子,深深淺淺地抽插起來,不時還轉動手柄,讓刷子在穆桂英的小穴里充分旋轉,似乎那把刷子便是他的陽具一般。
穆桂英嘶啞地叫喊著,這痛楚簡直比在桂州城中還要深重百倍。
那時她只不過是被強迫著失態高潮而已,而現在,光是這無法想象的疼痛,便讓她幾乎崩潰。
那牙將走到車前,一把提起穆桂英的頭發,將她的腦袋拎了起來,道:“穆元帥,你好好看看你自己,恐怕連你兒子見了,也不敢認你這個娘了吧!”
穆桂英的脖子被強制地向胸口壓去,她感覺自己的頸椎骨快要被扭斷了,咽喉更是被自己的下巴卡住,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含糊的“咕嚕咕嚕”聲。
此時,僮兵們已漸漸將她身上洗刷干淨,在黃仲卿的吩咐下,提著空水桶離去。
在驛館的空地上,只剩下了寥寥幾名士兵。
“將軍,現在就將她關押起來麼?”牙將心中一直沒有斷過侵犯穆桂英的念頭,卻又不敢向黃仲卿提出要求,因為黃仲卿和丞相是同姓同族,本為一家人,怕黃仲卿訓斥於他。
果真不出所料,黃仲卿點點頭,道:“暫且將她關押到驛館後營里去,調本將一隊親衛兵看守!莫要出了什麼差池!”
此時的穆桂英哪里還有什麼心情去考慮自己的處境,只是如一灘爛泥一般,仰臥在車上,也顧不得自己裸露的私處頗為不雅的樣子。
加之連續幾天幾夜的征戰,屈辱、疲憊、飢餓一下子涌上心頭,便沉沉地昏睡過去。
牙將見穆桂英昏睡,一時也不知該如何辱她,便令人推了那獨輪車,往後營走去。
一名士兵剛剛推起車,不料從黑暗中忽地響起了幾聲破空之聲。
黃仲卿叫聲“不好”,下意識地急忙將身子一閃,那莫名飛來的利箭,擦著他的衣角飛了過去。
只是那推車的士兵沒有那麼好的身手,還沒等他來得及反應,已被幾支羽箭同時射中了要害,連叫都沒叫出聲,便“撲通”一聲倒地身亡。
“什麼人?”黃仲卿大喝,急忙拔出佩刀,與牙將一道,隱身於驛館的門後。
穆桂英被黃仲卿的喝聲驚醒,睜開沉重的眼皮,迷迷糊糊地見到,身邊一名僮兵已躺在血泊之中,身上竟莫名地中了數箭。
她不由來了精神,心頭大喜,宋軍裝備的皆是羽箭,而南國之兵,遠程皆以捻槍拋射。
那應是宋軍的將士來救她了吧?
她忽然有些感激上蒼,這次畢竟不像桂州那般,淪於敵手好幾日,險些絕望和崩潰。
雖然現在自己也受了罪,但總好過毫無希望的悲慘歲月。
在不遠處巡邏的幾名僮兵,聽黃仲卿大喊,急忙提著長槍奔跑上來,要來保護他們的將軍。
不料還未跑到黃仲卿身邊,又是幾支羽箭借著夜幕的掩護飛射過來,將那幾名僮兵皆盡射翻。
“將軍,看來是宋軍來救穆桂英了!”牙將道。
“快!你趕緊去將那車推到後營,集結全營士兵,到館前迎敵!”黃仲卿吩咐道。
牙將答應一聲,拎了佩刀,矮著身子,往綁著穆桂英的獨輪車方向跑去。
卻還沒跑出幾步,又是幾支羽箭從身後射來,頓時將他射成如刺蝟一般,慘叫一聲,倒地身亡。
黃仲卿大怒,對著黑暗大喊:“什麼人?何必躲躲閃閃,趕緊現身與本將一戰!”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只見一支羽箭奪的一聲,釘在了驛館的門上。
若不是他躲在門後,也早已被射個透心涼。
黃仲卿心中害怕,只將身在門後藏了嚴實,不敢現身。
這時,回營的幾名士兵聽到前營騷亂,也提著兵器趕來。
他們剛到前營,不由愣住,哪里見得到敵人的身影啊?
正在不知所措間,那羽箭卻如雨點一般落了下來,那僮軍接二連三地倒地而亡。
可奇怪的是,盡管這飛矢如雨下一般密集,但卻絲毫沒有傷到穆桂英。
那箭矢仿佛長了眼睛一般,只往僮兵身上射去。
營地遭到突襲,僮軍也算反應迅速,頓時鼓聲大作,那駐守在長山驛的數百名兵將,全部往前營奔來。
黃仲卿求戰不得,又不敢現身,生怕也被那長了眼的羽箭射中。
但他好歹也算是摸清了黑暗中敵人的大致方向,便喊道:“往那個方向,趕緊拋槍!”
僮軍不畏生死,依照黃仲卿所指的方向,紛紛拋出了捻槍。
果真不出他所料,黑暗中頓時響起了幾聲嚎叫,不多時,便見到幾個黑影咕隆咕隆地滾到山下去了。
好景不長,在密林深處,忽然響起了一聲哨子,只見幾個巨大的黑影,朝這邊衝殺過來。
前排的僮兵剛剛投完捻槍,還來不及重新裝備,就被這些騎兵衝了個零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