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浮香:又名夜姬,萬妖國長老,九尾天狐九道分魂之一,在姐妹中排行第三,天賦神通是魅惑。
臉頰弧线在下頜交匯,勾勒出一張妖媚的瓜子臉。
紅唇小巧,唇瓣卻豐盈,天生就是勾引人的。
鼻子挺秀,睫毛如扇,眉毛修得又長又直,眼角一抹緋紅。
奉九尾天狐之命附身浮香潛伏於京城執行任務,與許七安因詩詞而相識,對許七安一往情深,後回到南疆。
許七安與臨安大婚後將她納為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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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怎麼這麼大方,元陰跟元氣都送給他,我的修為不是修為是吧!”
只有自己跟分身,自是不用擺那麼多架子,洛玉衡嫌棄的撇了撇嘴,臉上寫滿了不滿。
“嗯?反正這點損失對你來說無所謂,我玩的開心就好了~”
小欲卻毫不在意,甚至將殘留著元景帝精液的手指放到嘴里慢慢吮吸。
“唔,許郎剛才怎麼樣?有沒有狠狠的操服你呀?”
找了一圈沒有看到許七安的身影,便笑嘻嘻的挽上本體的胳膊。
“別看了,他早走了,明明是我的分身,表現的那麼淫蕩… ”
洛玉衡看著跟自己一摸一樣的人兒,白皙無暇的嬌軀布滿紅印,蜜穴處凌亂不堪,白色的精液混著陰精從蜜穴口緩緩向外流淌,這幅景象簡直淫蕩至極。
臉色通紅的她抱怨著小欲,小欲嫵媚一笑便欺身壓住洛玉衡,小手不安分的亂動起來。
“別亂動!”
洛玉衡拍掉小欲伸向自己下體的小手。
“讓我來好好檢查一下~”
“不要!”
“乖!”
“不要!”
……………………………
靜心殿
金色的大殿中只有一襲白色道袍的元景帝正在默默打坐,而以往侍奉在旁的公公們都被趕了出去,因此顯得有些冷清。
“沒想到這次居然成功了,只不過以這具軀體來說有點浪費了…”
元景帝皺了皺眉頭,雖說能感覺到體內有一股力量在不斷的涌動,修為也從七品食氣躍至六品陰神,但還是有大量精純的道門二品元氣沉積在身體各處,時刻影響著真氣的運作。
“不愧是二品巔峰的人宗道首啊,這道門正統二品巔峰修為凝聚而出的元陰與元氣已經遠遠超過了那些所謂的天材地寶,只是這第一次才會泄出的大量元陰被這贏弱的皇帝肉身吸收,有些暴殄天物了…”
此時的先帝貞德早已在黑化的地宗道首黑蓮蠱惑下將真正的元景與鎮北王汙染成了自己的分身,明面上大奉皇帝元景是個沉迷修仙,耗費大奉無數寶物卻只有道門七品的廢柴昏庸皇帝,但是真正的貞德一直借著大奉龍脈修行,此時也有了道門三品巔峰的修為。
而一直被奉為大奉守護神的鎮北王之身修的是武夫,也有著三品巔峰的強大實力,三品武者能斷肢重生,極難殺死,修至最高境界,號稱不死不滅。
鎮北王就是此等境界。
思索間一周天的運功已過,元景帝對如今的修為有了明確的認知。
“已經快要六品巔峰了嗎,若是全吸收完至少五品中期,陰神嗎…”
各大修行體系里,道門是元神領域的執牛耳者。
道門六品陰神,在古代也叫鬼差,夜間勾人魂魄,主宰凡人生死。
武夫雖然也有磨礪元神,但只是疊加防御,讓元神變的堅韌,缺乏相關領域的攻擊手段。
呼——
元景帝吐了口氣,一道虛幻的身影隨之出現在半空,一開始還有些模糊不清,幾個呼吸間便迅速清晰起來,面孔卻是與元景帝無恙。
“哼,什麼人宗道首,我看就是個喜歡受虐的賤貨罷了,發起情來跟常人沒什麼兩樣,多操她幾次,再動用些手段給她調教成聽話的母狗,到時候無論是元陰還是靈蘊,都任我篡取,晉升一品更是易如反掌。也該好好清理一下其他勢力的探子了,借助我大奉的國運嗎……”
念及於此,元景帝內心已是有了決斷,轉身走出了靜心殿。
殿外站立的公公們看到殿門緩緩打開,心知是皇上出來了,於是連忙低頭跪拜,齊呼萬歲。
元景帝身著一襲白色道袍,長發隨意束在腦後,微風襲來,吹起幾縷發絲,一股出塵的氣息散發開來。
明明是我大奉的皇帝,都快修成一個道士了…………
“劉榮,站起來,看看這天,是否有些渾濁?”元景帝語氣平淡。
劉公公心里一凜,拿起一旁的浮塵站起了身,他在宮中當差幾十年,深知元景帝的脾性,這句簡單的話所含的意思可不簡單。
他先是抬頭望了望天,蔚藍的天空萬里無雲,不由得心中一緊,旋即腦袋低垂,細聲細氣:“是的陛下,奴婢這就派人去監天司……”
元景帝搖了搖頭,嘴角微微上挑,道:“不用了,傳朕旨意,明日召開朝會。”
話畢轉身回了靜心殿。
“奴婢領命!”
劉公公如釋重負,眾人見到皇帝離開,也就都散了。
離開靜心殿,他一言不發的帶著小宦官回了住處,長長吐出一口濁氣。
“我看那天明明很晴朗呀?”
一名小宦官不解的發問。
“住嘴!”
劉公公趕忙說道,拂去額頭的冷汗,看了眼迷茫的小宦官,搖了搖頭,用低不可聞的聲音說了一句:“這天,要變了… ”
………………
小院,正屋。
許七安醒來時天光大亮,幾縷金色的陽光透過浮窗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感覺使得人愈發慵懶。
前些日子在小欲的刺激下重振雄威,將國師大人殺得潰不成軍,被迫簽訂屈辱合約,將無數子弟軍留在了自己腹地。
這陣日子實在不想動彈,今天不如就摸魚吧,他這般想著。
此時許七安感覺懷中的道符微微一震,拿出來後發現是浮香發來了消息。
(不過這感覺,好像當初的地書碎片啊……)
今天有神秘驚喜,要按時去衙門哦——花魁。
(不就是偷漢子被發現然後殺人滅口嘛,有什麼好去的……)
許七安仔細回憶,今天也沒什麼重大事件啊,於是無奈伸了個懶腰,穿好玄色公差服,系好腰帶,束好長發,再把朴刀掛在腰間。
身姿筆挺,陽剛俊朗。
“久違的服裝啊,我還是這麼帥!”
許七安感嘆,向長樂縣衙趕去。
進了衙門,恰好典吏在點卯,站在堂前的李典史看見了腰胯朴刀的許七安,愣了愣。那表情,仿佛青天白日見了鬼。
衙役們察覺到領導神色不對,紛紛轉頭看來,然後,也是同款的見鬼表情。
“許,許七安,你是人是鬼?!”有人顫聲道。
李典史注意到許七安投在地面的影子,心里微松,語氣鎮定:“公堂之上說什麼胡話,鬼有影子嗎?”
眾人聞言,齊齊松了口氣。許七安想了想,接茬:“說不得是行屍走肉。”
李典史大驚,眾衙役心里一緊。
許七安連忙抱拳:“開個玩笑,見過典史大人,諸位同僚,我出獄了。”
眾人也聽說過此事,紛紛上前慶賀。
許七安一邊對付著一邊默默的看著臉色難看的王捕頭被李典史叫了出去。
走完熟悉的流程,他也拿到了卷宗。
【死者叫張有瑞,今年51歲,是住在康平街的狗大戶,長樂縣郊良田十幾頃,京城有三家鋪子,分別賣綢緞、胭脂、雜貨。發妻早亡,續弦了一位比自己小二十歲的良家。張有瑞有一個獨子,亡妻留下的,此外再無子嗣。】
差了二十歲,老棍入新鮑,梨花壓海棠………許七安心里吐槽了一句。
這就是所謂的,只要努力賺錢,你將來的妻子還在上幼兒園?
【四天前,張有瑞下鄉收租,寅時左右趕回家中。屋中沉睡的妻子忽然聽見一聲慘叫,出門查看,張有瑞已死在院內。妻子看見一道黑影翻牆而去……】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
又經過一番縝密的推理,許七安成功的得到了所有人的信服……
公案之下,左右兩側立著三班衙役,中間跪著兩人,一個穿繡雲紋青衣的年輕人,另一位是穿紫色羅裙的美貌婦人。
婦人神色驚恐不安,年輕人則相對鎮定。
“啪!”
朱縣令怒拍驚堂木,朗聲道:“堂下何人!”
婦人下意識看了眼年輕人,年輕人給了她一個鎮定的眼神,挺直腰杆:“草民張獻。”婦人細聲細氣道:“民婦楊珍珍。”
朱縣令喝道:“你二人是如何殺死張有瑞,從實招來!”
婦人嚇的一顫,長長的睫毛抖動,面露惶恐。
年輕人張獻大驚:“大人何出此言,草民怎麼會殺害生父。”
朱縣令問道:“事發時,你在何處?”
“我在書房。”
“為何不與妻子同塌?”
“草民在看賬目。”
“可有人證。”
“深更半夜,哪來的人證。”
張獻的回答條理清晰,不慌不亂,要麼問心無愧,要麼早就打好腹稿。
縣令轉而看向婦人,道:“張楊氏,本官問你,你與張有瑞成親十年,無所出。為何如今又有了身孕?老實交代,是不是你與繼子苟且,謀殺親夫。”
張楊氏嚇了一跳,哭道:“大人,民婦冤枉,民婦身子不好,近些年日日調理,好不容易懷上丈夫骨肉,大人怎麼能憑此冤枉民婦謀殺親夫。”
嚶嚶嚶的哭了起來。
“啪!”
朱縣令再次怒拍驚堂木,大聲喝道:“你說看到黑影殺人後翻牆離去,為何捕快今日搜查牆下花圃,沒有腳印,亦沒有花草踐踏的痕跡。”
張楊氏一愣,漂亮的杏眼‘咕嚕嚕’的轉了一圈,“這,這……”
張獻立刻道:“大人,賊人如何潛入宅里,母親如何知道?縣衙捕快查不出來,大人也不能把罪責強加給我母子二人。”
神特麼母子,你別侮辱這兩個詞好嘛,你那是義母吐(?)……許七安聽不下去了。
朱縣令大怒:“巧舌如簧,來人,給我上刑。”
這年頭的審問過程大抵如此,逼問、動刑,在缺乏證據的情況下,只能這樣。
因此,常常出現屈打成招。
可也沒辦法,取證難度很大,缺乏設備和專業技術。於是刑法就成了必不可少的程序。
利弊皆有。
張獻大聲道:“大人這是要屈打成招?家叔任職禮部給事中,大人就不怕彈劾嗎。”
所謂家叔,其實是出了五服的遠房。
然而血緣雖遠,關系卻很近,因為張家常常為那位遠房親戚輸送利益。
一針見血,朱縣令眉頭跳了跳,他知道張家有那麼一點背景。
“你敢威脅本官,來人,杖責二十。”
四名衙役上前,兩名用棍子交叉錮住脖子,另外兩名扒掉張獻褲子,正要動棍時從門外傳來了一聲女子的呼喚,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且慢!”
一位裹著黑衣,臉戴面紗的女子闖了進來。
呆在一旁的許七安自然知道這女子就是浮香,本與此案毫無關聯的她出現在了這里,劇情的奇妙展開讓他很是好奇,期待著浮香所說的驚喜。
浮香隱晦的給了許七安一個妖媚的眼神,然後踉踉蹌蹌的跪倒在地。
“公子何必這樣…”
張獻看著黑衣女子哀怨的眼神一愣,不等他有所反應,浮香便抬頭望向了大堂之上的朱縣令,哭訴道:“奴家可以證明,昨夜張公子一直在書房。”
浮香的聲音柔媚婉轉,略帶哭腔的聲线更是讓眾人心生同情,心底已是偏向於這個素未蒙面的黑衣女子。
朱縣令一臉茫然,下意識的看向許七安,有些不知所措。
許七安只想安靜的看戲,於是干咳一聲,低下了頭,意思是隨機應變。
有趣,難道浮香說的驚喜不會是……
“啪!”
朱縣令再再次怒拍驚堂木,大喝:“哪來的女子,不說與張獻的證詞衝突,人證怎能如此隨意!”
張獻緩過神來,盡管眼前的女子被黑衣遮掩住了身形,面容也被遮掩了大半,隨著熟悉的聲音語氣傳入腦海,那夜的瘋狂回憶慢慢浮現。
早就准備好的說辭卻遇上了突如其來的意外,他也只能隨機應變。
“是,是,那夜草民家族與她的交易環節出了問題,所以一直在翻閱賬目”
好笨……
許七安有些無語,能事先編好相對於這個時代還算完美說辭的張獻猝不及防下居然能編出這樣的理由,他看向浮香,浮香也是翻了個白眼,意思已經很明白了。
朱縣令大怒:“真當本官是傻子,這麼蹩腳的理由也想欺瞞本官?來人,給她趕出去!”
“大人息怒!”
黑衣女子高呼一聲,摘下了面紗,引得了無數人的目光。
摘取面紗的她面色含春,目流綺彩,香姿五色,神韻天然。
屬於那種走在街上絕對能讓男人驚艷、側目的絕色美人。
“奴家是教坊司的浮香花魁,那夜受張公子邀請,與他在書房里纏綿,張公子折騰了奴家一晚,不可能是那行凶之人!”
浮香說完,雪白的俏臉已是布滿了紅霞,這番羞人的話從她的嘴里說出,對眾人造成了極大的衝擊。
許七安呼吸急促,沒想到浮香這里給了他這麼大的驚喜。
張獻傻了眼,沒想到當日撞破母子奸情卻在屋外自慰,發出聲音後被自己察覺“強迫”加入的絕美女子居然是鼎鼎大名的教坊司花魁。
京城誰人不知教坊司?誰人不知教坊司里風姿綽約的十二花魁?更別提第一等號稱詩琴雙絕的浮香姑娘了。
此時的浮香並沒有被許七安贈予那首名詩,所以還沒有成為教坊司的頭牌,所以眾人只是聽過她的名頭,並不知道長相。
“這,這,真是浮香花魁嗎?”
“不可能!那等絕色怎麼會主動去他家跟他上床!”
堂下的衙役們議論紛紛,堂上的朱縣令也有點懵,按照默認的規矩來,就應該是讓張獻屈打成招,可聽過許七安的推理,他也算是醍醐灌頂,可如今事情的走向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能力。
雖然朱縣令不算什麼好官,對下屬摸魚的行為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對於這個時代的規矩,該遵守還是要遵守的。
教坊司浮香花魁的出現,為張獻開脫的理由竟是在夜晚苟且。
作為一個官場老人,內心的聲音告訴他要去阻止這荒誕的一幕,於是手已經揚起驚堂木,正欲大聲喝止時耳邊卻響起了花魁娘子那勾魂奪魄的聲音。
“大人,若是幫奴家這一次,日後想對奴家怎麼樣都可以呢,奴家也會將大人伺候滿意~”
腦海中不斷涌出絕色花魁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的樣子,淫欲瞬間奪去了朱縣令的理智,一介凡人又怎能抵御的了浮香的魅惑?
驚堂木悄無聲息間落下,朱縣令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微苦的茶水,開口道:
“就算你是那教坊司的浮香花魁又如何?本官豈能僅憑你一張嘴就聽信於你?除非你能用實際行動在這里證明你說的是真的,不然本官定要告到那教坊司治你擾亂公堂之罪!”
許七安大感意外,印象中那呆板苛律的朱縣令居然能說出這番露骨的話。
姿容絕色的花魁娘子,一雙盈盈妙目掃過在場所有人,被掃到的男人無一不是呼吸急促,渾身發熱。
在許七安那停留了一會,哀怨道:“大人莫要折辱奴家了,那羞人之事怎可在這里……”
朱縣令冷笑一聲,驚堂木揚起,隨即重重拍下,大聲呵斥道:
“大膽!你是在質疑本官嗎?”
浮香嬌軀微微顫抖,一副收到驚嚇的樣子,這般柔弱的姿態不免引起了所有人的憐惜。
“奴,奴家不敢。”
只見浮香面露難色,在幾個呼吸後銀牙輕咬著朱唇,珠玉般圓潤的玉手揮過,黑袍緩緩脫落,露出了那動人心魄的景色。
論氣質,這位花魁有著大家閨秀的秀美和文雅;論穿著,她有著這個時代女性不敢穿的薄紗衣裙。
香肩半露,脖頸修長,裹胸罩著一層粉絲薄紗,溝壑若隱若現。
有溝必火——她能當花魁是有道理的
浮香曼妙的身姿若隱若現,此刻的她就是絕對的中心,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無窮的魅力散發在這公堂之中,撥動著男人們的心弦。
散布在此處的欲念,本就與她屬於同源,而浮香誘惑的身姿更是直接將其引爆,無形欲火從每個人的內心升騰而起。
國色天香,沉魚落雁。
衙役們何曾見過這等美人,端莊的氣質配上性感的紗裙,這明明衝突的兩種風格卻被浮香完美的駕馭,一舉一動間無不彰顯真正的花魁風范,真不愧是教坊司第一等的浮香花魁,衙役們均是神色通紅,放棄了思考,目不轉睛的盯著她,衝不得衝上去將她壓在身下肆意索取。
“那就請浮香花魁給我好好證明一下了!”
朱縣令混跡官場多年,一身養氣功夫練的相當不錯,自是沒有衙役那麼失態,繼續開口配合著浮香。
浮香俏臉緋紅,接下來要做的事對她來說也是極大的挑戰,當眾宣淫,還要自己主動,即便早就有了准備,即便是虛幻的人,但也夠羞恥的了。
“我們進入許七安體內的世界的目的就是滿足他那變態的綠帽癖好,你知道的,既然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就不用壓抑我們的天性了。時間线是從最初開始,身處京城的你就可以這樣……”
回想起娘娘所說的話,又看到許七安的褲襠已經鼓起了大包,浮香銀牙輕咬,還是下定了決心。
於是絕色花魁盈盈起身,福了福身子,柔聲道:“能請那邊的大人拿來一套桌椅嗎?”
面向的方向正是自己的情郎——許七安。
許七安隱隱約約猜到了浮香要干什麼,居然還要自己上去幫個忙,這槍是壓不住拉,反正其他人早已一柱擎天,他也不在意那麼多,於是手腳麻利的搬來了一套桌椅。
雙方眼神交錯,都不需要多余的溝通。
好樣的!—許七安
羞死人家了~—浮香
浮香蓮步輕移,妖嬈的身姿即便是正常行走也是魅惑天成,簡直是個攝人心魄的妖姬。
只見絕色花魁緩緩走到張獻身邊,彎下纖細的柳腰,一條雪白深邃的溝壑就暴露在眾人的眼中,圓潤的飽滿呼之欲出,皆是恨不得衝上去,將那礙眼的裹胸去。
浮香作為九尾天狐的九道分魂之一,修為也是不凡,一道道火辣的視线停留在自己胸前,自是能感受到的。
面色更加紅潤的她呼吸略微急促,隱隱將身子彎的更低,玉臂伸出,將張獻攙扶到了椅子上。
張獻因為曾與浮香有過魚水之歡,抵抗力比眾人還是強的,因此還沒有失去理智,知道自己還在朝堂中接受審問,不敢放肆,不然早將這個尤物壓在身下狠狠鞭笞了。
簡單的扶人動作在浮香的有意下竟是花費了許久,眾人可謂是大飽眼福,本是威嚴肅正的朝堂上一股淫糜的氛圍悄然展開。
還是凡人的眾人根本無法抵抗浮香無意間散發出的誘惑,即便是主持審問的朱縣令此刻也無心繼續,心神全被那絕色花魁占去。
場面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浮香心中甚是滿意,看向一臉豬哥相的許七安,還是忍不住輕輕啐了一口。
還真如娘娘所說,這壞人就喜歡這樣……
短暫的抱怨結束,浮香款款作揖,道:“大人,奴家要開始了”
久久得不到朱縣令的回應,浮香抬頭望去卻發現朱縣令也跟衙役無恙,拜倒在了自己的魅力之下,劇本眼看是無法演下去了。
浮香也是哭笑不得,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於是也不去管那掉线的朱縣令了。
勾心奪魄的眼眸掃過張獻呆滯的面容,浮香心中有些好笑,於是輕輕俯下身子,湊到張獻的耳邊,吐氣如蘭。
“張公子不是說要給奴家贖身嗎,還說要將奴家納作小妾,怎麼此時表現如此不堪呢?”
此番充滿誘惑的話伴隨著女人呼出的香甜氣息打在張獻耳邊,頭腦發昏的他雙眼發紅,軟踏踏的下身已是有了反應。
張獻因為之前要被杖責,所以沒有穿褲子,下身的反應被浮香盡收眼底,根本就不用動用修為,僅僅是她散發出的氣息就足以讓眾人沉迷。
“還是說張公子不敢在這里將奴家狠狠的蹂躪呢?”
話畢,浮香紅唇微張,香舌輕輕劃過張獻的耳垂。
張獻雙手緊握,他能感受到眼前的絕色花魁身上不斷散發著驚人的誘惑,但在這個時代,人們還是很保守的,當眾做愛這事對他來說是很有難度的,即便男主角是他,女主角是絕美的一等花魁。
見男人還沒有動作,浮香也有些羞怒,自己那些羞人的話雖然是湊到耳邊說的,但以許七安的實力,可全都聽到耳里了,當著老公的面去主動勾引一個凡人,居然還沒有成功,也是激起了浮香的勝負欲。
“沒想到張公子意志這麼堅定,那麼這樣呢?”
這卻是浮香想多了,張獻只是單純的抹不開臉面……
浮香緩緩蹲下身子,豐滿的翹臀將薄紗撐起,兩片雪白渾圓的臀瓣若隱若現,兩只玉手摸上那半軟的烏黑肉棒。
“嘶!”
自己的雞巴突然被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撫摸,張獻不禁舒服的呻吟出來,半軟的肉棒迅速膨脹,如同無畏衝鋒的騎士,狠狠的打在了浮香那紅潤的臉蛋上。
他的雞巴也很大呢……唔,又想起那晚了……
浮香臉蛋一紅,想到那個酣戰不休的淫亂夜晚,她絕美無雙的精致嬌顏現出兩抹醉人的酡紅,下意識望著眼前的肉棒,那根巨蟒已是堅硬如鐵。
強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浮香面色潮紅,抬起臻首,嬌媚的白了張獻一眼,瓊鼻飄出一聲輕哼,隨後一只玉手溫柔的拂過青筋暴起的棒身,緊接分開五根皓白如霜的纖指反復游走在那紫紅色冠頭的棱傘溝壑,另一只玉手則是托起那粗糙的烏黑卵袋,輕輕的揉弄著。
受到如此刺激,那紫紅色冠頭中央的縫隙緩緩張開,不停分泌出粘稠透明的白色液體,剛開始只是附著於表面,積累多了便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拉出了一條綿長淫靡的絲线。
不知何時浮香已經脫去了那礙眼的粉絲薄紗,白色的裹胸在那白皙如玉的肌膚下黯然失色,雪白的玉乳呼之欲出,令人不由得懷疑那可憐的一條布能否束縛住那對飽滿。
這晶瑩的淫靡絲线不斷拉長,最終緩緩接觸到了那聖潔高挺的雙峰,順著那深邃的雪白溝壑消失在了眾人視线,如此荒淫的畫面驚爆了眾人的眼球。
“嗯~滴到奴家胸上了,要怎麼辦呢?”
浮香張開誘人紅唇,靈巧的香舌探出,在唇角邊不停的舔著,簡直是誘惑到了極致。
或許是感受到了眾人急切的心情,浮香輕笑一聲,身體前傾,將風情萬種的嬌媚臉頰湊到了張獻那烏黑丑陋的肉棒邊。
對眾人來說無疑是一種顛覆,絕色花魁居然主動用嬌嫩的臉頰來回摩擦著張獻那滾燙的烏黑肉棒,甚至時不時還會伸出靈巧的小舌,溫柔的掃過龜冠,竟是將往日隱藏在包皮下的汙垢盡數清理干淨。
心神稍弱的衙役看到浮香這般墮落又撩人的神態,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旁若無人的掏出了褲襠里的肉棒,狠狠的擼動起來。
浮香絕對是任何一個男人看到也會生出強烈征服欲望的女人,而且現在她的舉動,足以讓任何男人獸血沸騰,當真誘人無比,更別提當事人的張獻了,已經是伸出雙手,摁在了一頭青絲上,想將雞巴送入那濕潤的口腔中。
男人的意思浮香自是明白,於是輕啟膻口將嘴里的玉液塗抹在張獻那碩大的紫紅龜頭上,接著伸出嫩紅的小舌頭,圍著其不斷打著圈圈,用舌尖在上面抹勻過後,再給吞進嘴里。
張獻享受得不禁嗯的一聲長長的呻吟,在浮香嫻熟的口技之下已是有了些許射精的衝動。
舔了會碩大的紫紅龜頭,隨後張大小嘴,將後續的棒身慢慢的吞入,配合著銀牙的輕輕研磨,讓張獻享受到了無與倫比的體驗。
張獻雞巴的尺寸絕對算是異於常人,不然也不能吸引到他的後母。
當浮香將整只肉棒吞入後,雞蛋般大小的碩大龜頭已經死死的頂到了她的喉嚨深,男人雞巴上的腥臭氣味充斥著浮香的鼻腔,在這強烈的窒息感下下體已然濕潤,於是一只玉手扶著肉棒根部,另一只玉手伸入了薄紗裙中,攻向了那片柔軟濕滑的黑森林。
浮香的小動作被許七安看在眼里,聯想到與印象中截然不同的朱縣令,觀看過無數電影的他已經徹底明白了浮香今日的驚喜,於是連上了掉线的朱縣令,借他的賬號開始發言。
“本官覺得還需要浮香花魁詳細講解一下當時的情況啊!”其中詳細二字咬的極重。
此刻本該掉线的朱縣令聲音卻清晰的傳到了浮香耳中,浮香微微詫異,朱縣令能說出這樣的話讓她有點意外,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了,應該是許七安從中作祟。
“嗯唔~那日應張公子之邀與夜間相會,交談間公子竟說要花八千兩白銀給奴家贖身,於是奴家便情不自禁的獻身給張公子了……”
嗯?這是在暗示我最初沒有想為她贖身的念頭嗎……
許七安眉頭一跳,浮香這好像蘊含著深意的話讓他有些尷尬。
張獻聽到後也眉毛一跳,這話他當初好像可沒說過啊……
都說女人是小氣的,漂亮的女人更是如此。許七安想的確實沒錯,浮香就是在借此暗示他。
許七安略顯尷尬的樣子被浮香盡收眼底,滿足了自己小小的惡趣味。不過瞥見張獻也是同樣的表情,一個刺激的絕妙計劃隱隱在心底生成。
隨著纖指不斷挑逗著G點,所帶來的快感如電流般持續刺激著大腦,浮香也是面泛潮紅,更加貪婪的吮吸起口中的雞巴,將馬眼中分泌的腥臭粘液盡數吞入腹中,這種淫亂的感覺讓她越發沉迷,後續回復“朱縣令”的聲音也是含糊不清 。
“唔,然後……嗯!唔唔唔!”
看來是我多想了啊,浮香可是最溫柔體貼的了……許七安暗自松了口氣,於是准備繼續他的“大業”。
“然後?然後這個賤貨看到本公子的大雞巴就走不動路了!媽的,操死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賤貨!”
卻是張獻望著浮香完美的臉蛋和那勾人心魄的美眸,還有自己沒在那櫻紅唇內的肉棒,被灼熱的欲望激得雙目赤紅,現在的他只想狠狠的羞辱操弄胯下的絕美花魁。
於是爆吼著雙手一把抓住浮香的青絲,下一刻,身子前傾,屁股用力,龜頭頂著一處狹窄,慢慢滑入,越插越深,將那修長的天鵝頸頂得凸起一道圓痕。
張獻一波突如其來的爆發打亂了許七安的節奏,這番粗俗的話讓許七安猛地一震,欲火高竄,沒想到浮香居然背著他玩的這麼開。
浮香那仿佛能奪人心魄的美眸一片通紅,瓊玉一樣的鼻子深埋進張獻雜亂烏黑的陰毛中,兩個鼻孔劇烈地噏合著想要吸入更多的空氣,至於那兩片讓人垂涎欲滴的紅唇幾乎凸成了一個夸張的圓形,將男人又粗又長的雞巴緊密的容納在了口腔中。
浮香水潤的嘴角已經稍稍泛白,她努力的張開雙唇包裹著幾乎完全將她口腔撐開的粗長肉棒,滑膩柔軟的小香舌在僅有的空間中,彷佛受了驚嚇般左右亂舔。
“賤貨,你這嘴穴操起來都趕上你的騷穴了,一定被不少人用過吧。老子可不想被帶綠帽子,若是真給你贖了身,你連做我小妾都不配!”
張獻看著浮香嬌艷欲滴的俏臉,言語羞辱不停,舒爽萬分的他興奮的向上挺動腰臀,配合抓住她秀發的雙手,一下比一下用力的肏著浮香紅潤的小嘴兒,碩大的龜頭在緊致的喉嚨中越進越深。
這話仿佛戳在了許七安的心窩,一邊看著浮香的小嘴被別的男人當成小穴一般粗暴的抽插,一邊解開了褲腰的束縛,抽出早已膨脹得充血的肉棒擼動起來。
“嘶……操死你,這小嘴操起來太爽了,真想天天操你這小嘴!給你贖身也不是不行,贖身之後就留在我府里做老子的性奴吧!”
“唔……唔……”
浮香將張獻的肉棒深深含住,男人肉棒腥臭的味道充斥著浮香的鼻腔,雄性氣味不斷刺激著她的敏感神經,聽著張獻的汙言穢語,感覺很屈辱的同時,卻又莫名的興奮。
在自己老公面前被他人奸淫羞辱的黑色快感,令浮香的蜜穴不受控制地狠狠痙攣了幾下,一股淫水從陰道深處噴出,竟然在張獻的羞辱下達到了一次小高潮。
“聽說教坊司的花魁們個個都是人間絕色、風姿綽約,沒想到發起情來跟普通的妓女沒什麼兩樣……”
“是啊,我覺得比我那二兩銀子找的妓女還要下賤呢!”
“我看就是個欠操的婊子,被這樣操嘴羞辱還能高潮哩。”
“哎,真羨慕張公子啊,能把浮香花魁當成性奴來操。”
耳邊是眾人越來越下流無情的嘲笑,嘴里不停地被張獻的大肉棒凶猛戳刺,不僅跟別的男人在老公面前背德交姌,還被羞辱為下賤的性奴妓女,這種無比屈辱的淫亂處境,竟然讓浮香產生久違的陰暗幸福感,愛液猶如泉水般從蜜穴中涌出。
張獻肉棒的每一次插入,浮香都盡量放松喉部肌肉,讓碩大龜頭穿過咽喉直入食道,每一次抽出則用力吮吸,讓肉棒感受到更加強烈的緊密纏繞快感。
感受到胯下美人那嬌嫩的喉嚨已經完全適應了龜頭的入侵,張獻便開始扶著浮香的螓首快速擺動,浮香紅潤的朱唇中無法抑制的流出大量溫潤的香津,順著她白皙的下巴緩緩滴落,不多時,便將張獻烏黑的陰囊完全打濕。
浮香那窄細高溫的食管緊緊地裹著肉棒全身,讓張獻爽得全身發顫,他強忍著射精的衝動,低頭看了看埋在自己胯下的美人秀首。
“抬起頭來,讓我看看你這騷貨淫亂的表情!”
男人命令的語氣激起了浮香深藏心里的渴望,那種渴望著被一個男人強勢粗暴的征服淫欲,這是許七安從未給過她的感覺。
此刻的浮香早已忘了自己有著堪比這個世界妖皇的恐怖實力,也忘了她作為九尾天狐九道分魂之一夜姬的高貴身份,現在的她只是個期待著被男人狠狠征服的淫亂女人。
深愛的老公許七安只能在一旁自己擼動著肉棒,而自己不僅被另一個男人用肉棒粗暴的操著小嘴,身體還在主動的迎合,首次體驗到背德的淫亂夾雜著被男人命令的屈辱快感讓浮香無法自拔。
奴性被激發出來的浮香,猶如做夢一般慢慢仰起頭,絕美臉蛋上堆滿淫蕩妖艷的表情,水汪汪的情欲媚眼直勾勾地迎著張獻興奮的目光,紅潤的雙唇隨著肉棒的進出快速翻飛,口水不停地從嘴角流出來,順著雪白的脖頸向下流淌。
本來就接近射精極限的張獻,看到絕色花魁如此的淫靡浪情媚態,瞬間進入顛狂狀態,以最猛烈的速度挺動屁股,大肉棒粗暴地抽插浮香的小嘴,沉甸甸的陰囊來回撞擊浮香精致的下巴。
“射了……射死你這個淫賤的騷貨……”
張獻爆吼著,雙手緊緊地將女人的臻首壓向自己的胯間,屁股狠命朝前一頂,粗壯的肉棒再次插到浮香咽喉盡頭,碩大龜頭急速脹大劇烈綻開,火熱的精液噴射而出,迅速灌滿絕色花魁咽喉那狹小的空間。
“嗯!嗚嗚!”
浮香只感覺大股大股滾燙的粘稠液體如泉涌般噴進了她的喉嚨深處,刹時間一股濃重的精腥味大量冒出,口中滾燙而略帶微咸味道的瓊漿讓她全身發軟,雪白的喉嚨飛速隆動,將張獻灼熱的精液盡數吸入自己的胃中。
“呼,呼,射的真他媽爽,騷貨你這口活真不錯!”
張獻大口喘著粗氣,粗鄙的言語不知是夸獎還是羞辱。
“多謝公子夸獎,能讓公子舒服奴家也很開心呢。”
浮香迷離的眼神仰望著張獻,似是要將這個除了許七安外第一個將精液射到自己身體內的男人記在心里。
“先給本公子好好清理一下,我看你的淫穴早就瘙癢難耐了吧!”
說罷,拍了拍浮香的臻首,竟是像是對待寵物般撫摸起了那一頭秀發。
居然敢這樣對我,難道是把我當成他的寵物了嗎,我不應該感到羞恥嗎,可是,可是為什麼……這麼興奮,唔,小穴好癢……
浮香心里還在糾結,可玉手卻仿佛不受控制一般溫柔的扶起張獻半軟的烏黑肉棒在臉頰上輕輕地拍打著,將自己吐在肉棒身上的口水都拍在了臉上,然後又放到臉上不停的廝磨,完全像是在與愛人耳鬢廝磨一般。
然後又用小手將雞巴按來貼到他小腹上面,將嫩舌完全伸出嘴外,從他的兩個蛋與雞巴身體連接的地方,沿著中央那和敏感的神經舔了上去,而且是來來回回舔了好幾次。
或許她自己都沒發現,與其說是羞辱,倒不如說是受到鼓舞一般,如此沉浸的口交就連許七安也沒享受過幾次。
浮香換著方法地舔了好一會,配合著手上不時撫摸兩顆蛋蛋,被這麼一個絕世尤物口交,絕對是男人終極的一大享受。
許七安看著浮香這淫蕩與糜爛卻又異常投入的樣子,在妒忌的同時卻又非常的享受,雖然是他的妻子,但一個天仙般的女人對外人的雞巴千般呵護,確實有種異樣的感覺,綠帽癖好在此時得到極大的滿足。
既具高貴優雅氣質又有成熟誘人風韻的絕色花魁如此放蕩的表現,在場的每個男人都恨不得將眼前的女人征服在自己胯下,享受一個男人的驕傲與快意。
更別說張獻了,多少男人渴望而不可求的尤物此時正跪在自己胯下,口中賣力給自己含蕭舔棒,那魅惑天成的絕美容顏被拉成了無比淫靡的形狀,心理上征服的刺激感使得剛剛射精過的雞巴再次挺立了起來。
蜜穴分泌出的淫水順著手指流下,最終不堪重負的滴落到地上,寂靜的朝堂上只有男人們粗壯的喘息聲以及那滴答滴答的淫靡水聲。
“騷貨你的水可真多啊,站起來讓大家看看你淫亂的樣子!”
或是察覺到了旁人火熱羨慕的目光,張獻心里那是滿滿的得意與自豪,讓他們看看又如何?
浮香聞言直起了身,美眸迷離,薄紗裙中的玉手也隨之抽出,在陽光照射下,中指和大拇指稍稍分開,讓眾人清晰的看到了那晶瑩的粘稠絲线。
“嘗嘗自己的淫水是什麼味道,騷貨。”
什…什麼!讓我去嘗自己的……還要在這麼多人的……面前?
張獻那命令般的語氣仿佛魔咒一般縈繞在浮香耳畔,身體卻是不由自主的行動了起來。
在男人們火辣的目光注視下絕色花魁就這樣順從吮吸起沾滿自己淫水的手指,白里透紅的玉靨更是露出享受而渴望的神色,豐腴修長的美腿也不斷的交錯摩擦。
好羞恥……都在看著我……嗚……好想要……
蜜穴卻是更加濕潤瘙癢了。
“騷貨,趴在桌子上,本公子要從後面干你的騷穴。”
“嗯~”
不知似在嚶嚀,還是回答張獻的話,浮香來到桌子前,雙後迭放在桌面上,撅起豐滿的翹臀趴了下去,兩只大白兔在手臂上壓得變了形狀。
張獻隔著薄紗揉捏了幾下她圓潤白皙的臀瓣,卻是吃了一驚。
“真是個騷貨,不穿褻褲就出來!”
原來浮香今日所穿乃是教坊司女子們獨有的紗裙,若隱若現的觀感更能激發情趣。在提供遮掩之效的同時,絲毫不影響美好肉體的手感。
而作為花魁的她用的更是最好的料子,為了今天能有更好的效果特意沒有穿褻褲。
“啊~,不……不是……哦!”
“啪,啪!”
獸欲攀升的張獻揚起巴掌便拍了下去,而且一拍就是好幾下,臀肉顫動之時,只見雪白的肌膚上浮現出片片緋紅。
力度拿得恰到好處,不會很疼,卻會讓人感受到變態的享受,浮香便是在張獻的巴掌之下嬌吟不斷,辯解顯得那樣蒼白無力。
圓潤挺翹的雪臀來回扭動著,似乎在邀請著背後的男人快點進來。
但是張獻卻沒有回應她,而是蹲下身撩起那薄紗,露出了那迷人的雪臀,竟是舔起這浮起紅霞,美倫美奐的臀肉起來,舔得她直晃嬌臀,淫水直流,貌似臀部也是她的敏感區域之一。
“啊……啊……啊……呀……嗚……嗯……好舒服……舔得……舔得……好舒服啊……不,不要停……呀……啊……舌頭好會舔……啊……啊……”
在許七安的注視下敏感的臀肉被除他之外的男人染指玩弄,這讓她的身體在這種刺激的矛盾衝突中越發地興奮起來,玉體泛紅身如蛇扭,紅似珊瑚的俏臉上媚眼如絲秀眉緊蹙,嬌潤欲滴地紅唇張開著,呼呼地喘著芝蘭熱氣,屁股是拿來坐的地方,相對許多地方而言應該更大條些,而浮香的嬌臀確如此敏感,足以看出這個性感尤物對肌膚保養的重視,估計連坐也很少坐吧,無愧於她的花魁之名。
這樣的女人,全身上下都充滿著讓男人流口水的味道,恨不得一口將她給吞進肚子里面去。
嘗了會浮香雪臀的味道,張獻也是按耐不住升騰的欲火,便起身壓在她絲綢般的背上,屁股粗暴的蠕動了兩下,堅硬炙熱的肉棒滑過浮香光滑的股溝便到了那潺潺流水的神秘花園。
“嗯~好……好燙!”
張獻沒有急著進去,而是在浮香花園外面摩挲著,讓她酥癢難耐,呻吟不斷,竟是自己從跨下伸過玉手握住那火熱的巨蟒,朝花園里面塞去。
只是張獻不用功,這種情況下她根本無法自足,除非是以女上男下的姿勢來進行,而小穴的瘙癢又越發劇烈,浮香只得紅唇微張,哀求道:
“公子~”
“聽不懂。”
“嗯……想要……哦……公子……的肉……肉棒…………啊……”
“啪!”
張獻重重拍了一下浮香如玉般瑩潤的雪臀,顯然是對浮香的回答很不滿意。
“這是求人的態度嗎!還有那叫雞巴,裝什麼純,騷貨!”
被張獻粗暴的對待反而更加激發了浮香骨子里的受虐天性,蜜穴涌出大量淫水,順著豐腴修長的美腿緩緩流下。
(求他操我嗎……明明是羞辱……可是為什麼這麼興奮……)
“啊!奴,奴家想要公子的大雞巴……哦……狠狠……嗯……插入奴家的身體,求求你了公子!”
浮香此刻哪里還有選擇的余地,蜜穴的瘙癢讓她幾欲瘋狂,張獻讓她做什麼就做什麼,更何況一想到要在老公許七安的注視下,去苦苦哀求別的男人插入自己那最神聖最不可褻瀆的地方,背德的淫欲猶如潮水般衝擊著浮香的心弦 。
“操死你個騷貨!”
張獻說著屁股一挺腰一沉,腹部猛地撞在浮香那充滿彈性的雪臀之上,大雞巴噗呲一下竟是瞬間齊根沒入!
“嗯哦~”
浮香只感覺張獻那巨物像是一根堅硬無比的燒火棍,粗暴的擠開了自己粉嫩柔弱的陰唇,如雞蛋般大小的青紫色龜頭一路推開柔嫩緊窄陰道肉壁,狠狠的頂在了自己最敏感柔弱的花心。
那炙熱堅硬的碩大龜頭所到之處,敏感的穴肉四處避讓,又紛紛地圍了上來,緊緊咬住棒身,似乎在表達著對其的臣服。
(哦……大雞巴……插,插進來了……好爽……看,看見了嗎……嗯……啊……許郎……我被其他男人插入了……)
在張獻的雞巴刺入的那一瞬間,浮香那猶如白天鵝般修長的脖頸猛的向後一仰,嬌軀忍不住的顫抖著,火熱堅硬的觸感自陰道而上貫穿了整個身體,強烈的快感直達大腦,不由得發出了一聲滿足的悠長嬌吟。
背德的黑暗欲望以及肉棒所帶來的猛烈快感席卷著浮香的身心,這一記直抵花心的猛烈衝擊瞬間征服了浮香那深陷欲火的心靈,淫詞浪語不受控制的從口中呼出。
“啊……頂死奴家了……嗚……哦……大雞巴……嗯……要給奴家的心都操飛了……”
此刻的浮香就好像那淫蕩的母狗一般,為了取悅自己的主人而使勁搖晃著翹臀,一個勁的把小腹向下埋低,好讓張獻的大雞巴能夠插的更深。
嫩滑的璧肉在浮香的控制下急劇收縮,小穴壁肉不停蠕動著,一波比一波急迫,親吻吮吸著穴肉內猙獰的巨物,給張獻帶來無以倫比的享受。
即便是處女也從未將他的雞巴夾得如此之緊,強烈的緊繃感差點沒讓他一泄如注。
“終於插進去了!”
許七安的大腦在那一瞬間有些暈眩,失了神魂般的盯著那根穩穩插在浮香粉嫩肉縫中張獻那烏黑的雞巴,手瘋狂擼動著自己充血的肉棒。
“哦!”
隨著張獻的跨部不斷用力,下體死死頂住浮香的私處,那只有許七安深入過的神聖部位從里到外都被別的男人深深占據填滿。
(啊……呼……許郎……浮香的小穴現在被別的男人填滿了……)
淫亂的想法噴涌而出,伴隨著蜜穴被塞滿的充實使得她越發的沉迷在這種背德的快感之中。
陰唇那柔嫩卻有力的膣肉像嬰兒的小嘴一般吮住張獻猙獰的雞巴,粉紅的肉縫被撐的大大的,兩人的性器嚴絲合縫,不留一絲縫隙。
“哦……好深……嗚嗚嗚……好舒服…………”
一聲聲奪人心魄的呻吟聲從浮香的嘴角泄出,張獻索性將手臂伸到浮香胸前,將薄紗撕開,快意的蹂躪著兩團雪白玉乳。
而浮香也配合的將嬌軀抬起,更加方便張獻把玩自己的堅挺,螓首搖擺間玉頰深陷,鼻哼連連,看得出來平時端莊華麗的浮香已經全身心地投入到和張獻無比親密的活動當中,而且還是一位不是她夫君的男人!
“真不愧是花魁,騷穴夾的真他媽的緊,干死你!”
張獻的眼睛里布滿了血絲,他低頭看了一眼浮香屁股上被撕得破破爛爛的紗裙,興奮直往上涌,緊接著,他聳動著屁股,開始了瘋狂的抽插。
“啪,啪,啪,啪,啪……”
在這只有沉重呼吸聲的大堂里,激烈的肉體碰撞聲不絕於耳,張獻的雞巴把浮香嬌嫩的肉壁撐得滿滿的,一次次粗暴的的抽插,讓肥厚的龜頭每一次都狠狠撞擊到了浮香那脆弱敏感的花心,使得絕色花魁粉面通紅,嬌吟不斷。
張獻可以感覺到浮香的陰道腔內特別的燙,這種溫度有如催化劑一般激發男人的性欲,簡直讓人欲仙欲死。
張獻用手將浮香的美腿抬起,那充滿彈性的豐腴絲滑觸感讓他欲罷不能,雞巴則依然像個打樁機一樣,在濕潤的穴肉里不知疲倦的抽插著。
“嗯……大雞巴插的太深了……嗚……頂到最里面了……哦……呼……爽死了……”
浮香禁不住的高聲浪吟,原來是張獻將她大腿抬到了肩上,兩條玉腿張開到最大的情況下狹小的穴口也不由得跟著擴張,雞巴插入的更深了。
(這等羞人的姿勢……唔……全都被看到了……大雞巴插……好深……哦……真的好刺激……)
以這種單腳站立的姿勢被當眾奸淫,對浮香來說無疑是新奇而又上癮的體驗。
每當她膝蓋彎曲玉體下沉時,花芯即時就被頂的渾身酥麻,不禁嬌軀亂顫,秀眉緊促,檀口大張,浪叫不已,豐滿誘人的雪白屁股不停的上下擺著,好像是想擺脫男人的奸淫,可卻每次都被男人碩大的龜頭重重的頂入花芯。
弄得她玉靨的紅潮更紅,全身的快感勁爆,簡直是浪入骨髓的舒爽。
而那被張獻緊緊壓住的翹臀,在男人的衝擊下一沉一聳一覺一聳,好似富有彈性的沙發床一般,承受著男人激烈的撞擊。
“操我……哦……公子……不要停……嗯!……啊……要死了!嗚……怎麼,怎麼每次都能頂到奴家……哦……用力……愛死公子的大雞巴了……哦……”
浮香修長豐腴的雪白美腿高高抬起,渾圓的臀部顯得更加圓潤挺翹,雞巴抽出時沾滿了白色泡沫,冒著青筋的棒身與緊緊包裹住它的穴口摩擦,使得整個花穴仿佛都在震動,被壓得變形的玉臀迅速恢復到原來的飽滿形狀,顯示出它驚人的彈性。
這種淫糜的景象便在張獻的一抽一插之間反復上演,給予了眾人強烈的視覺衝擊。
“嘶……真是欠干的騷貨……說!喜不喜歡我的大雞巴?”
張獻喘息著,身體猛地前頂,雪白的臀兒被他猛烈的衝擊碾壓變形,豐滿的臀肉向兩邊擠出變寬,原本渾圓的翹臀被壓扁,變成了淫靡的橢圓形狀。
“喜,喜歡……哦……大力點……嗚……要被大雞巴干死了!”
浮香面色潮紅,媚眼如絲的她櫻唇微張,口中盡是對男人侮辱的迎合。
“呼呼……騷貨,給你贖身之後就乖乖留在府上做本公子的性奴吧,這樣天天就能被你喜歡的大雞巴草了!”
張獻大力的插送著浮香的蜜穴,插入時一插到底,整根雞巴都被浮香濕滑柔嫩的蜜壺吸入,只余一坨黑紅色的卵蛋掛在嬌嫩的菊花花蕾之上。
(這個男人……真是貪心……可是……成為他的……性奴,被盡情玩弄奸淫……這樣的感覺……真的……好爽……太舒服了……唔……我真的好淫蕩……)
(可,可是許郎當初這麼要求我,我並沒有答應……)
浮香一時間猶豫不決,內心在欲望跟理性之間搖擺不定。
“呸!真以為教坊司花魁是什麼榮譽啊,不過是好聽點的妓女罷了,千人騎萬人操的婊子,本公子能給你贖身已經很不錯了,難道還想著有綠帽龜給你接盤?”
張獻自是不知道這些,只以為浮香是礙於花魁的面子,一邊前後搖晃腰胯,一邊對浮香進行著洗腦。
張獻的洗腦卻是歪打正著般激發了浮香骨子里的淫虐,又想到只屬於許七安一人的粉嫩穴口現在卻被外人用粗黑的雞巴狠狠抽插著,蜜穴不受控制的痙攣,大量的淫水分泌而出。
作為花叢老手的張獻察覺到了浮香穴內軟肉的劇烈收縮,知道這是要高潮了,沒想到被自己這麼羞辱還會高潮,當真是個做性奴的好料子……
於是大雞巴抽插的愈發用力,誓要將這個嬌媚誘人的絕色花魁操成只屬於自己的淫亂性奴。
“媽的!騷貨,有什麼好猶豫的,你們這些女人,天生就是要被男人壓在身下操的,做男人的性奴就是你們的宿命!”
在張獻飽含陰暗淫辱的話語聲中,沉迷欲望之中的浮香不禁在腦海里幻化出自己成為男人性奴之後的淫靡情景,不僅在床上要任由他玩弄自己的身體,在平時也要被他各種羞辱調教……
“哦……好……公,公子……用力……啊……啊……去了……”
眼前模模糊糊的想象出的那種極度刺激的景象,極度震驚和羞恥之後,在內心深處的陰暗角落,黑色的屈辱受虐快感迅速升騰,與小穴里不斷傳來的快感混合在一起,在這毀滅性的極致誘惑下終於是喊了出來。
(嗚……完了……怎麼就喊出來了……)
被插的花枝亂顫的浮香,高潮後情欲也是稍稍減弱,不安的抬起了頭,瞥了一眼不遠處的許七安,看到的是一雙散發著渴望的興奮目光,還有那充血挺立的雞巴。
許七安也注意到了浮香的眼神,此刻的浮香看上去竟是如此千嬌百媚,在與張獻的激烈交合中更是充滿了誘惑,手上的動作不由得更快了。
(還好許郎沒注意……唔……好刺激……好久沒這麼爽了……)
張獻的雞巴不但粗壯,高超的插穴技巧使得任何女子都要為之沉淪,就連身經百戰的浮香也不能幸免。
“真是個下賤的騷貨,這都能高潮,當本公子的性奴就這麼高興嗎!”
“呼……是……奴,奴家一想到……能成為主人的性奴……嗯……就……啊……高興……哦……大雞巴怎麼還在動……啊……要死了……”
察覺到了許七安並沒有在意到自己的行為,甚至擼動得更起勁了,心神放松之下竟是直起身子,主動吻上了張獻的大嘴。
張獻對此也是全盤笑納,四片嘴唇緊緊的吻在一起,兩根舌頭更是別無選擇的糾纏不清,只聽四周充滿了“滋滋嘖嘖”的熱吻和“噗呲噗呲”抽插小穴的聲音。
小穴涌上來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使得浮香很快的沉浸在與張獻肉體纏綿的快欲之中,壓抑不住的呻吟從貝齒玉縫中泄出,蕩人心魂,像是鼓勵著張獻更加賣力地操弄自己。
“唔……主人……大雞巴……草的香奴好爽……啊……又頂到了……啊……要被主人的大雞巴操穿了……唔……”
隨著長長的濕吻結束,浮香那壓抑了許久的淫媚至極的嬌吟聲再度響起。
不經意間掠過許七安的方向,只見他興奮的擼動著自己的肉棒,那股興奮勁是她多年不曾見過的了(許郎……看著我被別的男人……嗚……好羞恥……居然擼的更快了……真是個變態……好刺激……被平常看都不會看的螻蟻壓在身下當成性奴一樣隨意奸淫……這種感覺……好爽……)
兩人雙目對視,許七安的眼中的興奮就像是在鼓勵她一樣,這讓浮香知道了此次行動終於有效果,終於拋棄了最後一絲理智迷失在情欲當中。
事到如此,也許除了浮香那顆深愛著許七安的芳心,肉體已經徹底被張獻這個男人操服了,准確的說是被張獻的大雞巴所征服了。
而浮香的變化一五一十地都被張獻看在眼里,心里興奮萬分,淫邪的他成功地將無數人夢寐以求的絕色花魁變為胯下供自己淫樂的性奴玩物。
想到這里,張獻興奮地兩眼放光,內心的征服感急劇膨脹,雙手死死地掐住浮香潤若桃兒的雪臀,加速聳動著腰部,雞巴在陰道里的抽刺開始愈發的凶狠。
“啪啪啪啪啪!”
隨著小腹一次次無情的撞擊在浮香的雪白臀兒上,肉體的碰撞聲變得更加密集脆亮。
張獻盡情地享用著代表他風流生涯最高成就的中絕世妖姬的美艷身體,這可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卻可慕不可求的身體啊!
“快用你的騷穴好好夾緊主人的雞巴……嘶……”
張獻大力挺動著屁股,他已經臨近射精的邊緣。
粗黑的雞巴在浮香粉嫩的嬌蛤間旋進旋出,耕耘出無雙無數寶貴的愛液,那是一種作為妻子本該只對心愛的男人釋放出來的液體,而如今卻被許七安以外的男人盡情索取,無窮的背德淫欲充斥著浮香的心靈。
“是……哦……啊……是,主人……啊……我會努力夾住主人您高貴的雞巴的!嗯……主人,你好棒啊!~啊……”
浮香嬌軀劇烈的一震,淫賤的話語化作了陣陣快感瞬間席卷了全身,媚入骨髓的長聲浪吟,絕頂強烈的性高潮令她濕滑汗透的嬌軀亂顫,一股晶瑩清澈的陰精由花心噴出,向下淋到張獻粗長火熱的肉棒上。
陰精對女人來說只有在情到至深之時才會泄出,普通女人的陰精就能起到滋潤男人的效果,更別提擁有堪比這個世界超品實力的浮香了。
“噢!大,大雞巴怎麼又變大了……好漲……啊……小穴……哦……嗯!要被撐壞了……”
原來隨著夾雜浮香元氣的寶貴陰精淋在張獻的肉棒上,那本就異於常人的碩大巨物竟是再度膨脹,將包裹住自己的緊致柔膩的穴肉撐開,這異樣的充實感使得浮香淫語不斷。
在浮香寶貴陰精的滋潤下,張獻只感覺射精的欲望被壓了下來,一股力量涌上身體,抽插的速度與幅度再度提升,呼吸聲愈發粗重,肉棒不斷地插入抽出,速度越來越快,而且一次比一次插得深,就像打樁機一樣。
“嗯……哦……啊……要,要死了……嗚……”
那恐怖的抽插力度,讓浮香感覺自己的嬌軀仿佛要被張獻的巨物貫穿了一樣,就像在一片狂風中的樹葉,隨著劇烈的快感搖擺飄蕩,連呻吟都變得斷斷續續。
忽然張獻停住了,他低頭看了眼浮香布滿紅暈的絕美面容,道:
“說,那晚是不是你控制不住你這淫亂的本性,才不知廉恥的來勾引我?”
“是……哦……用力……嗯!”
但張獻仍然不依不饒的,原本猛烈的衝刺,變成了有節奏地在浮香的小穴里插入拔出:
“說具體點,香奴!”
“嗯……哦……香奴……啊……聽聞主人的雞巴很大……就,就忍不住晚上來找主人……啊……用力……哦……”
浮香將羞恥心完全拋之腦後,越淫賤的話語越能帶來猛烈的快感,雙腿也是用力張開,想給張獻更多的空間,以便肉棒能夠插入得更深。
此時的浮香已經陷入了迷亂狀態,就像個沉溺在性欲快感之中的母獸,兩只玉手緊緊的扣住了張獻汗津津的後背,頭部不停地左右甩動,媚入骨髓的嬌吟隨著張獻的撞擊高低起伏,白皙的玉體遍布著誘人的紅潮。
“很好,繼續!”
張獻再一次用力重重的插入,浮香的淫賤浪語也是讓他再度臨近射精的邊緣,胯部死死的抵住了浮香雪白豐滿的臀部,渾身也是汗涔涔的,屁股大起大落,無比粗壯的肉棒像是跟筆直的標槍浮香水淋淋的肉縫間大進大出。
“結,結果……啊……看到……主人……嗚……的大雞巴……哦……就忍不住臣服在主人高貴的大雞巴下啊啊啊!”
“我要射死你,把我滾燙的精液狠狠地射進你的騷穴!”
張獻暴吼著,死死的壓住了那柔膩濕滑的雪白肉體,小腹緊緊的頂在浮香豐滿的臀肉上,好似要把睾丸也要插進去一樣,粗壯的大腿也是一跳一跳的。
“請,請主人把……哦……精液……全,全射進香奴淫亂的小穴吧!”
張獻的手死死掐住浮香柔若無骨的纖細柳腰,他悶哼了一聲,身體劇烈抖了幾下,屁股一抖一抖的,大腿像打擺子似的抽搐了起來。
“射,射進來……香奴……啊……想要主人的精液……啊!好燙!……嗚……又,又要高潮了!”
隨著這下子最後一次的重擊,浮香也發出了一聲高亢的叫聲,雪白嬌軀劇烈的顫抖著,像失去了渾身的力氣倒在了桌上,兩人一起達到了高潮。
“嗚……主人的精液……好多……好燙……啊……小穴被灌滿了……哦……好美……”
浮香美眸迷離,嬌軀如同爛泥般癱軟,而蜜穴卻緊緊套住肉棒根部,任由張獻滾燙濃稠的精液一波接著一波射在自己的陰道深處,恍惚間仿佛能聽見雞巴跳動著射精的那沉悶的噗噗聲。
張獻射完精液的雞巴緩緩退出了浮香顫抖的陰道,一股白濁的精液呼的一下從陰唇里溢出,順著浮香的大腿內側直流,在瑩潤的白皙長腿上拖出了一道長長的濕痕。
雞巴拔出的一刹那,浮香小穴里緩緩的流淌出一股股濃稠的精液, 糊滿了臀部絲絲縷縷的薄紗。
此時的浮香,皺巴巴的薄紗裙還依然堆在那水蛇腰上,兩條修長的豐腴美腿無力的耷拉在空中,屁股上的紗裙被撕得破破爛爛,露出了雪白的臀肉。
高潮後的晶瑩玉肉一開一合,殘留著的精液混合著淫水緩緩流出,最終匯聚在屁股下形成了一小灘淫靡的液體。
浮香無神的咬著櫻桃般的小嘴唇,面色潮紅,高聳的玉乳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著,那一副高潮後的模樣看上去無比的誘人。
看著浮香跟張獻激烈的交歡結束,許七安瘋狂的擼動著,綠帽癖的興奮感,身體里的血液一瞬間似乎全部集中到了陰莖之上,再次射出了一股一股的精液…………
……………………
“監正老頭,我來啦!”
明眸皓齒的黃裙少女一路蹦蹦跳跳的來到了摘星樓頂層,明亮的卡姿蘭大眼睛里充斥著喜悅。
監正在最後一戰中選擇化道幫助許七安成就武神之境,他也就此消失,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後褚采薇也是難過得數月沒了胃口。
摘星樓的頂層,是平台開闊的八角台,一塊塊厚重的青石拼湊而成。
褚采薇來到八角台,看見坐在桌案邊,背對著她的的白衣監正。
白發如霜,白衣勝雪,這老頭的背影乍一看平平無奇,再細看,會發現他遠在天邊,可望而不可即。
“你來啦。”
熟悉的蒼老聲音傳來,褚采薇眯著眼睛,抓起一把蜜錢就扔了過去。
“好啊,敢這麼對我了?”
“別裝了,那糟老頭子可不會這麼跟我說話。”
褚采薇撇了撇嘴,有些失望。
許七安尷尬的撓了撓頭,沒想到居然被會被這個吃貨看穿。
“這可是我體內的世界,監正作為天道的化身自然就是我了啊,笨!”
“哦。”
褚采薇明顯有些低落,許七安也有些於心不忍,先是變出了一桌子美食,又輕聲安慰起來。
“那老頭可沒死,我之前領悟天道的時候撞見過他,問他怎麼不繼續在人間混日子了,他說”
“人間不值得,對吧。”
許七安一臉愕然,轉過頭才發現褚采薇正一臉開心的胡吃海喝著。
“你,你怎麼知道?”
“糟老頭子給我托夢了。”
“……吃飯時別說話。”
酒足飯飽之後褚采薇躺平在地上,拍著微微鼓起的肚子說道:
“你說我們會不會也在別人的體內世界呢?”
褚采薇無意間的一句話卻是讓許七安身體猛地一震,這是他從來沒有想過的問題。
臥槽,都說武神是守門人,我他媽不會守的真是別人的門吧,這跟現在的情況好像……不對啊,我是穿越過來的,總不能穿越到別人體內吧……
許七安一時思緒紛雜,這種存在問題對於他來說還是太過深奧了。
褚采薇看到許七安陷入沉思也就沒再糾纏,自顧自的離開了。
她是吃飽飽沒煩惱了,許七安倒是開啟了頭腦風暴,學著監正的樣子盤坐在地,假裝老陰逼附體。,
“想到了!”
苦思了許久,許七安眼神一亮,既然自己想不通,就找老婆們嘛!
“叫本座過來就是為了這個事嗎?”
洛玉衡精致的柳眉挑起一個好看的弧度,語氣也有些冷漠。
上次跟許七安久違的激情就如同久旱逢甘露,但是對於很久沒有得到滋潤的的她來說也不過是飲鳩止渴,欲望反而更加強烈了。
再加上腦海中總是會莫名的想起元景帝與自己欲分身顛鸞倒鳳的畫面,從未想過有人可以僅僅依靠舌頭就能將自己連續兩次送上絕頂,而在許七安的面前將身子任由覬覦自己已久的元景帝玩弄,感到無比羞恥的同時卻又有著難明的刺激快感。
對此有些食髓知味的洛玉衡收到許七安鬼鬼祟祟的傳音之後便立馬趕了過來,可誰知道事情根本不是她想的那樣。
“是,是啊……”
許七安愣住了,洛玉衡這冷漠的態度讓他摸不到頭腦。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冷艷的國師大人撂下這句話後便氣衝衝的離開了。
難道今天是小怒來了?脾氣這麼火爆?
許七安一時竟分不清到底是本體還是分身了。
“啊……主人……不,不行了……母狗要被主人的大雞巴操死了……啊……哦……最愛荒主人的大雞巴了……”
嬌媚婉轉的誘惑呻吟從外面傳來,許七安的心神瞬間被吸引了過來。
“什麼?九尾天狐什麼時候跟荒好上了?居然還這麼刺激!”
許七安當機立斷的屏住呼吸,躡手躡腳走到門邊,輕輕推開一道縫,打算看看外面的情況。
角度不偏不倚剛好能夠看見九尾天狐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狹長的美眸里盡是戲謔之意。
剛被挑起的性趣一下子就消退了,許七安挎著個臉將九尾天狐迎了進來。
“哼~真是個變態,自己的老婆被別人當作母狗一樣淫辱還這麼興奮。”
似哀怨似誘惑的語氣。
“哪有哪有!”
許七安打了個哈哈,試圖蒙混過關。
九尾天狐還了他個嬌媚的白眼,口是心非的家伙。
“說吧,叫人家來什麼事?”
於是許七安將褚采薇說的話,自己的思考以及洛玉衡的回答跟九尾天狐說了一遍。
“這樣嗎?還真是個嚴肅的問題呢。”
九尾天狐把玩著自己蓬松的雪白狐尾,慢慢思索著。
在五百年前的“甲子蕩妖”中,萬妖女皇戰死,神殊被分屍封印,萬妖國可以說是瀕臨滅亡。
而當時還是萬妖國公主的九尾天狐潛伏了起來,暗中積蓄力量,一方面聚攏當年萬妖國的舊部和遺民,一方面把夜姬、清姬、白姬等九個姐妹分散在九州各處打探情報,將幾乎滅國的萬妖國拉了回來。
要知道她面對的都是監正,魏淵,不當人子這樣的老陰逼,謀算同樣不可小覷。
“這樣的話,為什麼不做個實驗呢?”
九尾天狐抬起頭,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了一個勾心奪魄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