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和鄭建業兩人趕到養老院時,那里已經被警戒线封鎖了,只見塵土飛揚,一輛輛挖土機和運輸貨車停靠在了旁邊。
一群老人和孩子孤零零站在街道旁,顯得手足無措,不知道如何是好,但初夏沒有看到那天騷擾自己的色胚老頭。
幾個孩子看到初夏來了後,興奮揮手衝過來:“夏姐姐!”
初夏連忙蹲下來摸他們的頭,輕聲細語:“你們還好嗎,沒事吧?”
“嗯,我們沒事,但是我們的家要被拆了,他們好可怕……”
“不怕噢,有我在,沒事的。”
老院長的臉皺紋遍布,也在旁邊連連嘆氣:“哎,我也不知道咋回事,昨晚有部門突然發下來文件,說這是一塊私人用地,合約已到期了需要收回來,可是他們連征詢我們的意見都沒有啊,今天就突然要拆掉了。”
初夏覺得這事處處透露著詭異,她站起身後,看了眼四周:“你們負責人是誰?”
吃瓜看戲的大漢根本不理會初夏,晾了她好一會,直到一個包工頭模樣的人走了過來,臉色很不耐煩:“你誰啊,又是記者嗎?我都說了,這養老院已經年久失修,而且地塊被私人贖回了,是純正的私人財產,我們的拆遷文件可是走正規手續的,一切都是按要求執行。”
初夏拿過來文件後,低頭認真看了很久,卻沒有看出什麼破綻端倪。
“但是,這里有這麼多的老人和孩子,他們能住哪里呢,現在冬天了,你們真的要這麼快動工嗎?”
包工頭耐住性子解釋:“風聞市的養老院可以接受一批老人,不過呢,那里位置有限,所以小孩子需要轉移到更偏僻的地方。”
“是哪里?”
負責人一時語塞,他轉頭要來一份文件,低頭念叨:“這四十個小孩原路遣返,地點是……青寧行省屯山縣,嗯,那里剛好有個孤兒院。”
“屯山縣?不行不行,那里太偏了,現在根本沒有人住,而且也很冷,小孩子肯定會生病的。”
初夏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請你一定相信我,前年我就去過那里支教,當時就是因為已經成危樓了,我出面協調了好久,小孩子才轉移到這里,你現在又讓他們回去,這不是更危險嗎!”
負責人露出愛莫能助的表情,揮了揮手:“這就不是我們能管的了。”
初夏臉色微白,她想抓住負責人說點什麼,發現自己完全沒有理由阻止。
遠處的保鏢卻始終保持著一種觀望姿態,這讓初夏更加感到絕望,她漸漸意識到了,恐怕這背後還有周道的指示,一切仿佛都說得通了。
她心一橫,決定賭一次,用自己的羸弱軀體直接擋在大門口,試圖延緩拆遷時間。
“你這女娃,想干啥子嘞!”
“先等等,我想見一下你們的領導。”
“走走走,快,你們將她拉走!”
一群糟漢子眼看要動手動腳,鄭建業也終於急了,連忙攔住他們:“哎干什麼呢,警告你們啊,別亂動手,哎你放手!”
仿佛是早有預謀,這些大漢冷笑一聲,對著他就是迎面鐵拳。
噗——
鄭建業的鼻子瞬間烏青起來,鼻血飛濺,整個人趔趄倒在了地上。
初夏驚慌地衝到建業面前:“沒事吧,你先不要動,我……我立刻報警。”
……
程瓔指導完女兵後,一條特殊情報匯到了她手里。
“初夏?”
她腦海里閃過許多疑惑,比如以初夏的隱藏身份和重點保護對象,怎麼會任由一群工人地痞圍住呢,廢物保鏢都下线了?
而且連警察都沒有到場,警車只在外面繞了一圈就離開了?
嗯……確實很蹊蹺。
初夏畢竟是陸門的重點監控對象之一,程瓔沒有絲毫耽誤,將這條訊息同步給了陸明。
陸明此時剛從藥液缸里坐起來,軀體的麻木疼痛讓他眼神全是冷戾,好一會兒才恢復正常。
“陳伯的這劑猛藥只是引導作用,但也太猛了吧……”
他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人格壁壘在一點點破裂,原本涇渭分明的白天黑夜雙重人格有了融合趨勢。
如果能完全融合,他相信自己可以重新掌控這具身體,那就不會輕易失控了。
可缺點當然也十分明顯,他的性格似乎比以往更加急躁,而且更強的色欲也帶來無數歹念和占有欲,無論是對自己還是身邊人,恐怕傷害也越來越多。
他腦海里瞬息想過一張張臉龐,無論是林珞萱姐妹、唐嫵、蕭黛、程瓔、蕭雪,還是夏雨菲,甚至是行動局的那對姐妹花,都仿佛是一個個無法擺脫的心靈烙印,自己越是掙扎,反而陷得越深。
事情怎麼就變得這樣了……陸明的臉龐十分僵硬,閉上眼睛緩了好一會才恢復平靜。
等他看完訊息後,沉思片刻:“我親自過去一趟吧,讓特勤一隊跟著我。”
十五分鍾後,三輛防爆軍用運輸車和一輛悍馬趕到現場,二十個全副武裝的機動部隊瞬間控制住了現場。
普通的工人地痞一看這架勢,罷了,全都老老實實靠牆站立,而頑固分子在被電擊棍教訓一番後也變得安分守己。
現在的社會秩序越來越不穩定,只要持有正規牌照的安保公司,都能在警力不足的情況下協助治安,而且在情節特別嚴重的時候,甚至可以當場殺人,所以沒人敢觸碰這些安保人員的霉頭。
陸門勢力突然介入進來,讓那些暗中待命的黑衣保鏢頓覺不妙,紛紛往上匯報。
“你們……”
初夏欲言又止,看著醫護人員將鄭建業抬上了車,轉頭就發現了陸明,她的緊張情緒有所緩解:“原來是你。”
“嗯,這里還好吧?”
“如你所見,不怎麼好。”
初夏的臉色充滿苦澀:“我一個人完全攔不住,他們已經拆掉三分之一了,建業還被打了。”
陸明看了眼警戒线內,只見挖土機仍然在轟隆隆動工,建築底部的支撐柱變得搖搖欲墜,直接成危樓了,哪怕現在阻止也無濟於事。
他思索了會,直言:“老人和孩子的事,都交給我吧,我這邊會妥善安頓的,等會大巴應該很快就來了。”
初夏愣了愣,困惑地看向陸明。
陸明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眼神:“這樣,你先和我上車吧,具體計劃我再和你聊一聊。”
初夏想了想,點頭:“好……”
陸明見她看向了另一輛車,輕聲說:“放心,等包扎完傷口,檢查沒啥事了,我們會先送他回家的。”
與此同時,早已按捺不住的保鏢們連忙衝過來,卻被手持重武器的特工攔下。
他們急著喊:“大小姐,我們的人已經快到了,你不能跟他上車啊!”
初夏眼眸已經恢復平靜,握緊的拳頭輕輕松開,甚至都沒想和他們說話,徑直坐上了陸明的車。
車上只有陸明和初夏兩人,安靜片刻後,陸明率先開口:“是這樣的,我准備修繕一下游樂場旁邊的兩棟閒置建築,老人和孩子可以先安頓在那里,等新的商業區建成後,孩子們可以直接入學,而老人也有一處專門養老的地方。”
初夏愣了愣:“這樣成本會很高吧?”
“嗯,單獨來看肯定是虧損的,但如果納入到公司體系里,我們可以申請稅額抵免,而且完成了一些上面派發的指標任務後,或許還能盈利呢。”
初夏雖然心思簡單,卻也明白這背後的運作有多麻煩,陸明完全沒必要接過這個爛攤子,躊躇著說:“為什麼,你會突然……”
陸明認真想了想:“或許是,我真把你當朋友了,朋友有困難,我就會去解決。”
朋友……
一言勝所有,初夏的心頭大石也終於落下了,澄澈的眸子看向陸明:“謝謝你。”
陸明話鋒一轉:“先別忙著謝,我這里呢,也有一個不情之請。”
“你說。”
“最近度假區的人流猛增,我們考慮重建一個正規的醫療團隊,我聽說你已經從醫院離職了,所以能邀請你擔任這個團隊的負責人嗎,我們希望有一個專業且能信任的人。”
陸明見她沒有出聲,繼續說道:“另外,等養老院建成後,恐怕也需要你多操心一下那邊的事務,畢竟你也更熟悉。”
“嗯,我願意的。”
“那工資這一塊,我就按照……”
“都行。”
初夏小聲說:“只要能換個地方,換個環境,就可以了。”
“好咧,你放心,我不會給你太多壓力的。”
將初夏順利拉攏過來後,陸明也總算完成了程瓔給自己交代的計劃。
臨下車前,陸明猶豫再三,還是將一封信交給了初夏,沉聲說:“事情是這樣的,我們在追查一個犯罪分子的時候,在他家里找到了一些你的照片,嗯……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這些照片有可能是你身邊認識的人泄露出去的。”
我認識的人?初夏沒有想太多,拿過來信封後,點了點頭。
等她回到了出租屋,拆掉信封,發現里面有一沓照片,竟全是日常居家照,有躺在床上的,也有彎腰洗臉的,或者拖地的……很明顯有第二個人在場才能拍到。
初夏臉色微變:“難道是建業……”
信封內還有一個網址,她按照提示登錄後,是一個叫“***”的境外大型色情網站,帖子名字叫《綠帽龜男養成計劃四:終於唆使他將珍藏的女友照片發來了》,里面全是初夏的日常生活打碼照片。
“兄弟們,這個綠帽龜男比我想象中的更容易搞定哇,出來聊了幾次後就成功打開話匣子,原來他現實是開網約車的,沒背景沒人脈沒錢沒資源,但女朋友是天仙大美女,真正的白富美呀,大伙看看這些照片,嘖嘖,這張角度無敵了,還有這張穿睡裙的,那個腿白的,還能看到粉色內褲呢……”
一條條入目不堪的言論,讓初夏的手微微發抖。
她看了一眼發帖人,網名叫“天空不懂我”,最後登錄時間是兩天前,而且已經被禁訪了,有個叫夜月的版主留言:該用戶多次刪除已評分的合格帖子,給予禁訪處理。
綠帽,建業,**,暴露……
初夏整個人一片渾噩,不清楚鄭建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甚至覺得有點陌生,她完全沒法接受這一切。
鄭建業被送回了家里。
他除了鼻梁和眼眶有點紅腫外,其它地方沒啥事。
等盼到初夏上門時,鄭建業還想邀功一番,卻發現她的臉色很不對勁,也沒出聲,直接遞給了他一封信:“你看看吧。”
鄭建業頓感不妙,等看完信封里的照片後,當場愣住,知道有些事瞞不住了。
“我,這些照片……”
初夏沉默注視著他。
“奇怪了,等等,讓我想想。”
鄭建業瞬間捋清了思路,連忙搖頭否認:“為什麼我手機里的照片會流傳出去,對了,你是從哪里看到的?”
“一個帖子。”
初夏輕咬嘴唇,見他不像是撒謊,隨後輸入了一串網址,給他看那個帖子。
當鄭建業看到【綠帽龜男】這幾個羞辱性字眼時,整個人炸毛:“什麼鬼啊,我根本不認識這個人!他怎麼會有我手機里的照片!”
初夏也被他的激動情緒搞懵了:“可是……”
“不可能,我根本就沒有泄露出去啊,肯定是誰搞的鬼,你讓我好好想想……”
鄭建業表情嚴肅,他皺著眉思考了好一會,突然猛拍大腿:“我知道了,一定是上次我載的那個乘客,他說手機沒電了,然後我借給了他,小夏你知道的,我手機沒有解鎖密碼,他肯定偷偷轉移了我的照片,嗯,一定是這樣的!”
初夏被他的斬釘截鐵態度說動了,也覺得自己大概是想多了,臉色逐漸變緩。
“你以後不能再偷拍我了,還有,手機要有解鎖密碼。”
“好,一定會的!”
熬過眼前的情感危機後,鄭建業松了一口氣。
晚上十點,當初夏離開後,鄭建業立刻打開通訊軟件,在一個綠帽群里劃拉一番,找到楊瀟的灰色頭像,生氣留言:“去你媽的龜孫子,你他媽敢發到網上去,還差點被我女朋友發現了,拉黑了!你現在裝死隱身也沒用了!”
實際上,楊瀟不是裝死,而是已經死好幾天了,屍體在郊外被野狗啃得破破爛爛。
楊乃瓊找到兒子的屍體後,整個人哭得聲嘶力竭。
“一定是林美莎,就是那個臭婊子,還有陸明,瀟兒曾經提到過他,這個人和林美莎肯定有往來,還有……還有我們的實驗室被搜刮一空,也肯定是陸明派來的人,老大,我們要殺了陸明,你一定要為我兒子報仇啊!”
狼王站在實驗室的廢墟面前,只覺得耳邊特別聒噪。
實驗室沒了,骨骼強化劑原液也沒了,還死了幾個精英研究員,實驗室被一把火少光,這次他簡直損失慘重,原本想著逆向開發聖靈藥劑的希望也全泡湯了。
現在跪在地上的實驗室主管只不過死了兒子而已,就一直在吵吵鬧鬧,讓他越發厭煩。
“老大,你怎麼不說話啊,我兒子都死了,你……”
狼王噓了一聲,示意她安靜後,手掌按住她頭顱,只輕輕用力。
“嗤——!”
楊母的腦袋瞬間干癟,腦漿噴濺而出,她七竅流血,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倒在了血泊里。
狼王臉色陰沉,揮了揮手:“拉出去埋了吧。”
……
怡海山莊,西海山,施工現場。
陸明看著洞口穹頂掛著的紅底橫幅+燙金大字,遲遲沒有作聲。
“怎麼,有錯別字?”
蕭黛站在他身旁滿是疑惑,又細心念了一遍:“笑海無涯保護傘投資集團,沒錯呀,多響亮,這名字我可是琢磨了很久。”
她還是一如既往的簡約工地裝,將渾身裹得嚴嚴實實,防止灰塵彌漫,可那緊身牛仔褲反而將翹臀勒得挺翹渾圓,和小蠻腰呈現性感弧度。
陸明將所有吐槽收到心里:“也行,挺好的。”
“既然金主爸爸沒意見了,那就抓緊打錢吧,財務那邊會對接唐姐姐的。”
“你還缺多少錢?”
蕭黛晃了晃白嫩指頭:“不多,20個億吧。”
“啊?這還不多?”
陸明頓時滿頭黑线:“20億,你以為這是大米啊,這些錢都能完全挖空山體內部,然後再往里面回填四五遍了好嗎!”
“嘿,我這不是說的總預算嘛,前期你只需要給我5億元就好了啦,哎你先別急,聽我說!這錢呐,我還要拿來收購金融牌照,然後什麼錢莊、夜場、會所都要迅速鋪開好吧,瞄准的那幾家競爭對手,該挖牆腳的就挖牆腳,該埋的也要埋了,那醫藥費善後費也得准備好吧?你想想啊,我們要和那些地頭蛇斗,一開始如果不重金砸錢收買,怎麼會有效果呢?”
陸明露出一個痛苦的便秘表情,內心迅速盤點完現金流情況後,又看了看蕭黛那永遠帶著三分狡黠、三分真誠、剩余四分全是輕媚的秀美臉蛋,輕嘆道:“行吧,那就再相信你一次,前期只能給到5億元,而且我需要看到良好的投資回報率,再投第二期。”
“嗯哼~”
蕭黛停了挺圓鼓胸脯:“等我干出成績來,你就知道什麼是撿到寶啦。”
兩人聊著聊著,已經走到了礦洞最深處。
機器施工的轟鳴聲漸行漸遠,只剩偶爾從石筍處滴落的水珠傳來一絲空靈回音,慘白的探照燈照亮中間甬道,卻還有大面積的石壁顯得漆黑陰森。
陸明的夜視能力非常好,對照著手里的施工圖,觀察附近岩層的牢固性,卻沒有發現身後蕭黛的異常。
已是入冬季節,哪怕在炎熱的南方地區也出現大范圍降溫,加上洞穴深處的突兀冷意,讓蕭黛的軀體防御機制猝不及防被激活,伴隨而來的是已經有一陣子沒有發作的性興奮綜合征。
陸明始終走在前面,當他跳下一個半人高的岩層時,小聲叮囑:“這里比較高,你跳下來要小心點。”
“嗯……”她那充滿紅潮的臉蛋十分誘人,一邊夾緊微顫的大腿,一邊強忍身體不適往慢慢前挪,不想在陸明面前露出難堪一面。
陸明好奇回過頭,慢慢來到蕭黛下方:“怎麼,你怕高?”
“……我才不怕呢!”
蕭黛生怕他看出端倪,咬牙往前一跳,然而軟綿無力的腿勁難以支撐身體跳起來,反而整個人趔趄往前撲倒。
陸明也是剛發現了她異常,連忙伸出手,讓她精准摔在了自己懷里。
蕭黛的腦袋持續懵圈,剛起跳的瞬間,又帶動了一波更強烈的高潮,讓她完全失去了心智。
“嗚……”
溫香軟玉入懷,再聽著嬌怯人兒的不自然呢喃,陸明大概猜到她又犯病了,便托著她的翹臀和胴背,維持兩人身體平衡。
輕喘、摩擦、嬌吟……
等蕭黛逐漸恢復清醒,才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大蠢,尤其是那雙不自覺勾住陸明脖子的藕臂,簡直在背叛自己的忠誠主人,羞死人了!
可在陸明眼里,此刻她的臉靨顯得楚楚動人,睫毛微顫,煙水秋瞳,那輕咬著嬌唇的無助模樣,像極了一只受傷等待憐愛的麋鹿,心髒竟忍不住加快了跳動,喚起某種保護欲。
他在蕭黛耳邊低語:“沒事,我在這呢。”
你在這才讓我難受好嗎……蕭黛內心有千言萬語正待醞釀,最終卻選擇閉上眸子,將腦袋扎進男人懷里,輕嗯了聲,而雙腿纏繞得更緊了。
什麼原則性問題,不原諒協議,冷暴力處理,渣男鑒定表,全在這一刻被她拋卻腦後,周圍的漆黑環境就如同鴕鳥一樣讓她有安全的偎依空間。
陸明身上的男人氣息讓她呼吸急促,身體正和體內的連綿欲望作斗爭。
如果放在以前,男寵們早就施展十八般武藝去討好主子了,又或者用各種自慰機器輪番上陣,反總有一個可以迅速泄欲,可在陸明面前,她甚至都不敢用手去撫摸自己,太羞恥了。
陸明察覺到她的難受勁,沒有過多猶豫,找了一個干淨角落盤坐在地,然後將蕭黛托抱在腿上。
她的纖手依然沒有分開陸明的脖頸,睜開眼眸後,帶著迷離和困惑:“怎麼了……”
陸明猶豫了會,內心涌出一種衝動邪念:“看你很難受,我幫一下你吧。”
“嗯……嗯?”蕭黛的空空腦袋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陸明猝不及防地吻上了,柔軟嘴唇緊貼在一起。
唔……
上一次接吻是什麼時候呢,好像是自己假裝酒醉的那一晚吧,這次他怎麼敢啊……蕭黛的肢體僵硬了會,如同被定住了般,一雙睫毛微顫,內心世界完全炸開了。
過了會,她主動摟緊陸明,然後試探性放松唇部,讓陸明的舌尖進來,很快兩人就纏綿了起來。
她胸脯柔軟且充滿彈性,乳尖哪怕隔著薄透胸罩和襯衣也變得非常敏感,在陸明的溫柔撫摸下越加尖凸,輕喘聲也越來越難克制住了。
那一番輕吟,輕松勾起了陸明的蓬勃性欲,褲襠隆起了堅硬三角。
黑色的緊身牛仔褲忠誠保護著蕭黛的私密胯間,雖然以她此時的意亂情迷狀態,完全是任君采擷,但陸明也沒有將髒兮兮的手伸進去,而是隔著衣褲在外面輕輕按揉陰阜位置。
蕭黛渾身難受極了,也吻得更動情,雙腿緊緊並攏在一起,微微起伏的胸脯映襯著內心不平靜。
她的手不知何時已經伸進陸明的褲襠里,精准抓住那根燙熱肉棒,輕輕擼動著龜頭,畢竟來而不往非禮也。
兩人保持著一種禁忌默契,在漆黑山洞里互相觸碰對方的敏感部位。
而在陸明心里,他能明確感受到,這一次蕭黛的心境狀態似乎和以往自己見過的都不一樣,她變得更纏綿熱烈,更主動大膽,當然了……也可能是他先大膽出擊,碰巧撞上了對方的最軟肋時刻。
但無論如何,某種從未出現過的情愫,正悄然種在了陸明心里,腦海里總會不自覺想起那一晚,蕭黛親口對他說的手機解鎖密碼是:陸明我看上你了。
他以為這是蕭黛開的玩笑,後來反復想了很久,這更像是一種主權宣誓。
也是那一晚後,他看向蕭黛的目光,總多了一點復雜難明的味道,就像是羈絆,一點點烙印在自己心里,自己的情債似乎更多了啊。
在漆黑伸不見指的靜僻環境,時間仿佛都被凝固了,只傳來蕭黛的輕吟和衣服摩擦聲,她離開了陸明的嘴唇,隨後閉眸低頭,忍受著體內越來越強烈的高潮刺激,呻吟越加高昂。
陸明手指非常靈巧,在私密部位的敏感肉蒂位置輕輕按揉,這也讓她雙腿夾得更緊了,胯間隱約有水漬滲出,快要到達某個臨界點。
而她的手也加快了陰莖的擼動速度,甚至時而緊緊握住,增強莖身的摩擦快感,或者用指尖輕刮龜頭,讓猝不及防的陸明倒吸一口氣。
哈……
隨著軀體的不自然顫抖和繃緊,且伴隨著一陣陣輕微低泣,懷里的小魔女慢慢癱軟無力,臉蛋還滑落下了幾滴淚珠。
陸明的心髒跳得很快,他體內的欲望堆積如海快要存不住了,很想將小魔女就地正法,卻見蕭黛低聲啜泣,那被廝磨挑弄起來的欲望也隨之消散。
沉默片刻後,陸明輕輕擦拭她的臉頰淚花:“沒事了,都過去了。”
蕭黛搖頭,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可我過不去了。”
陸明摟緊了她。
蕭黛閉上眼眸,只希望時間能過得再慢一點。
等她休息片刻後,陸明抱著她走出洞穴,而蕭黛也順勢摟住了他脖子,呈小鳥依人狀。
隨著光线越來越充足,前方已經可以清晰看到探照燈和工人的討論聲了,蕭黛猛然驚醒,掙扎著離開:“你放我下來吧。”
她如燕雀般輕盈落地,捋弄了下紫色秀發,確認自身狀態無誤後,又恢復了以往平靜模樣。
“你還好吧?”
“嗯,當然。”
蕭黛回眸笑道:“你可別多想哦,萬一真對我動情了,我還要考慮腳踏哪艘船呢,林珞萱更適合你。”
陸明搖頭:“嗨,我現在孤家寡人一個。”
“難道你看上了林珞依?程瓔?蕭雪?夏雨菲?還是說唐姐姐?要一網打盡?”
陸明的萬年硬臉皮不禁發紅,趕緊阻止她:“你說什麼呢!”
蕭黛無所謂道:“男人有錢果然就變壞了,再見了,移動炮王~”
她邁著蹦跳步伐走了出去,只留下陸明一個人在原地,細細品味她的那番話。
要說現階段究竟對哪個女人有真感情,陸明連自己都說不准,有好感是肯定的,誰不喜歡美女呢,自從和林珞萱的感情徹底斷舍離後,他就變成一個斷了线的風箏,對待感情放得很開,也沒有以前那麼看重了。
“一網打盡,難度可真大啊……”
……
隨著怡海山莊的游園主題區不斷擴建,入園的游客有了一個指數爆發,進駐的大大小小餐館也賺得盆滿缽滿。
陸天在初期拿到了弟弟的幾千萬投資額後,也曾考慮過要搗鼓點什麼事業,後來還是覺得在大樹下好乘涼,於是以非常優惠的鋪租價格,盤下了園區幾處核心餐飲位置。
但有些事,陸明並沒有如實告訴他,比如鋪租價格太低會有損公肥私的嫌疑,哪怕陸門是最大股東也不可能擅自干預園區的招商政策,所以陸明在暗地里用自己的錢去補貼,而且走的是另一個賬,連唐嫵都不知道。
當陸明來到餐館門前,才發現陸天的餐飲生意相當火爆,門外排隊的游客絡繹不絕,連陸天都在忙著指引游客入座,忙得停不下腳。
他轉過身才看到陸明,爽朗笑道:“大領導來巡查啦,要不進來吃個飯?”
陸明直接給了他肩膀一拳:“兄弟之間還說這種渾話。”
“嘿嘿,習慣了,開門迎客嘛,就是講究一個態度好。”
陸明打量了里面一番,隨口問:“剛開業這幾天,特別忙吧?”
“忙,簡直忙死了,如果不是今天急急忙忙找了一批兼職大學生,我肯定要累癱了。”
“哥,你可要悠著點,萬一弄垮了身體,嫂子又得找我麻……”陸明說著說著才意識到不對勁,兩兄弟之間的最禁忌話題,莫過於唐嫵了,自己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陸天倒是沒有什麼反應,他吐了一口煙後,將煙蒂扔掉,沉聲說:“現在才哪到哪,我尋思著明年開始啊,要繼續往外擴建,先立足於西城區,然後蘭田、閔行、豐澤幾個區,接著是整個華南市,打好聲譽後,招商加盟,繼續擴大到廣南行省……”
陸明聽得微愣:“你野心不小啊,這段時間沒少研究吧?”
陸天看向了遠方:“男人最需要的兩點,一個是女人,一個是事業,唉……”
正待他要繼續感嘆時,卻發現陸明嚴肅起來。
“哥,我有事先忙,回頭見。”
“啊,行行。”
陸明從剛才聊天的那一刻,就發現了遠處游客堆里的一個蹊蹺身影:鴨舌帽,墨鏡,衣服裝扮普通,但他的每一次不經意觀察,都是瞄准半空的十幾個攝像頭和安保崗哨位置。
這個人有很大問題。
陸明沒多想,在背後緊跟著他,袖口里的手槍也處於待發狀態,隨時應對突發情況。
可沒想到,那個鴨舌帽男子也早已捕捉到陸明,竟站在了原地,等待他一步步靠過來。
他摘下墨鏡,一雙銳利雙眸看向陸明,笑著說:“陸明,還認得我嗎?”
陸明怔住了:“韓戰?”
“你果然認得我,咱們……好久不見了啊。”韓戰露出了潔白牙齒。
陸明當然認得這個男人,韓戰,當年和自己並肩作戰的戰友,也是天狼部隊僅存下來的五個士兵之一,後來陸明中途退役後,就和他斷了聯系。
上一次陸明聽到韓戰這個名字的時候,還是從程瓔嘴里得知,她說園區出現了一個跟蹤狂,結果發現是她那消失了八年前男友。
陸明一開始還以為重名,但當看到韓戰真人時,腦海里的模糊印象就變得清晰,以往的種種猜測也全都聯系上了。
他臉色逐漸暗沉,緩聲說:“韓戰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之前刺殺林正天的神秘部隊,那個領頭人就是你吧。”
韓戰苦笑道:“果然還是被你發現了啊,我當時就不應該用天狼部隊的拳法和你較量。”
陸明的眼神凝重:“所以,你是為阿薩辛服務,對麼?那誰是你主子,黑王,夸父,還是媚後?”
韓戰沉默了會,沒有否認:“這重要嗎?”
陸明見他不想回答,繼續問:“那你今天來這里干什麼,可不要告訴我,你只是來旅游散心而已。”
“陸明,我也很矛盾。”
韓戰輕嘆一聲:“我來呢,只能給你一個提醒,最近真的要加強安保了,多的話我說不出來,如果以後,嗯……或許,我們還是能坐下來好好聊會天的。”
“謝謝提醒,那我不送了。”
“嗯,保重。”
陸明一直注視著他離開園區,隨即馬上撥通了程瓔的電話。
“大忙人,咋了?”
“長話短說,韓戰來了,就在剛才,沒出啥事,你帶人去查一下監控,看看他在搞什麼鬼,還有,整個山莊的安保提升到最高級,夜巡人數增加三倍,也讓蕭家那邊一起聯防配合。”
“又是那個臭男人,下次見到我肯定剁了他!”
“剁了再說吧。”
程瓔又提醒他:“陳伯過來了,你快來泡澡吧。”
泡澡……陸明點了點頭,掛掉電話。
另一邊,蕭雪在接到陸門的最新情報後,同樣沉默了。
現如今,蕭家的最大敵人肯定是阿薩辛和周家,而怡海山莊的占地面積太大,即使安保團隊的人員配置再怎麼增強,也很難防得住這些精通刺殺的高手潛伏進來。
她最擔心的還是妹妹安危,早已暗中差遣了一批高手,全天候24小時盯梢,卻還是覺得不太穩妥,看來今晚她又得去妹妹那里陪寢才行了。
這多好的理由呀……蕭雪嘴角忍不住微翹,很快就恢復了嚴肅模樣,認真聽取屬下的日常報告,腦袋里卻已經裝滿了一些要和妹妹羞羞的情趣玩法。
當最後一抹光亮從天際邊緣消失後,意味著黃昏分界,夜幕降臨。
陸門,某處機密實驗室內。
陸明全身只穿著褲衩浸泡在一個裝滿黑色藥液的艙里,他雙手交叉放於胸膛上,肌肉线條和血管膨脹起來清晰可見,正咬著牙齒艱難抵抗。
程瓔站在浸泡艙外,一臉凝重地詢問陳伯:“這樣真的有效嗎?”
“試一試吧,不然他這麼下去,一定是走向狼王那樣人格分裂的下場。”陳伯摘掉了老花眼鏡,略顯疲態地揉了揉眼睛。
程瓔抿著嘴,遲疑地說:“如果是最糟糕的結果呢?”
“那他會變成一台被負面情緒充斥的暴力機器。”
陳伯的臉幾乎皺成一團,嘆氣道:“剛才實驗人員還在他體內檢測出了DCP因子,也不知道這小子是怎麼挨上這玩意的,以前阿薩辛內部控制傀儡就是用的這個手段。”
程瓔越聽越頭大,她聽不懂太多高深理論,只盼著陸明趕緊好起來,陸門的主心骨可不能就這樣倒了。
“女娃子,那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
“不用不用,我一把老骨頭自己能走,倒是你啊……”
陳伯指了指遍布底艙的高爆炸彈,語氣嚴肅起來:“如果事情真變得不可控,那你就是唯一執行人了。”
程瓔默然,在老人的長久凝視下,最終點了點頭。
等在場其它人離去後,程瓔還是站在原地沒有挪動腳步,眼神復雜地看著艙內男人,低聲語:“死壞蛋……”
與此同時,一輛車停在了蕭黛的別墅門外。
司機小步跑到車門前,上身傾斜,優雅地打開了車門。
只見白色的碎鑽細高跟先踏出來,然後是皓嫩似雪的玉腿,腿部沒有穿絲襪,肌膚顯得十分光滑,接著是純白色的窄腰半身裙和絲絨上衣,酥胸飽滿隆起了性感弧线,雪頸纖細,臉蛋白皙勝雪,那一襲長發隨風輕舞。
已經是深冬時節,對比旁邊穿著加絨長衫長褲的司機,眼前的女子通體打扮雪白如玉,仿佛能自帶寒氣,非常抗冷。
蕭雪那冰冷臉靨露出一抹笑容,正要走進別墅時,手提包里傳來罕見的緊急音訊,竟是陳伯打來的。
電話里頭的陳伯聲音嘶啞,語氣緊急:“狼王硬闖大本營了,還有幾處機密的保險庫也同時遇襲,快來,我這里還能撐住。”
“陸門那邊呢?”
“剛剛已經通知了,正在路上。”
“等我。”
蕭雪掛掉電話後,冷眸掃向司機:“沒有我的允許,二小姐禁止踏出家門一步,直到危機解除,讓蘭子嚴守家門。”
“是。”
別墅內,蕭黛早已裝扮整齊,還是她最喜歡的黑暗系風格,可當邁出大門時,卻被幾個保鏢攔住了:“二小姐,十分抱歉,剛剛山莊出事了,為了您的安全,所以……”
蕭黛怔在原地,看向旁邊的蘭子。
“主人,是真的,大小姐已經去救火了。”
“喵?”
這場衝突在夜幕的遮掩下進展非常迅速,隨著一連串的超強爆炸聲響,合金鍛造的大門被轟出一個大洞,精英殺手瘋狂衝進去,和前來抵擋的安保人員廝殺在一起。
狼王這一方帶來了許多加盟的絕頂高手,有負責扔炸彈的破滅手丹尼,也有精通遠程射擊的機械手傑克,還有被一團灰霧籠罩的毒藥師朗尼,全都是黑榜上赫赫有名的通緝犯。
陳伯作為最強的高手之一,面對黑化狀態的狼王也只能堪堪招架,邊打邊退。
“老伙計,你不是我們的對手,我也無意殺你,我只需要拿到一個物品就行了。”
狼王沒有以往的暴戾,面容十分平靜,說的話語甚至讓人如沐春風,然而手腕使出的招式卻勢大力沉,需要陳伯付出十成功力才能勉強應付。
陳伯臉色凝重,已經知道了對方的真實身份:“黑王,果然是你啊,好久不見。”
“嗯,歲月如梭,這具身體也只有晚上才能讓我完全掌控,所以想見老朋友一面,也不容易。”
“你究竟想要什麼?”
黑王無奈搖頭:“聖靈藥劑,但不是我想要,而是狼王。”
“那實在抱歉了,這藥劑我還真沒有,要有的話,我也早喝了對吧,又怎麼會藏起來呢?”
黑王點頭:“既然你說這里沒有,那肯定是沒有了,但不代表別的地方沒有,所以希望你理解一下。”
“理解,那就切磋一下吧。”
聞訊趕來的蕭雪,從門外衝進來就如一枚重型炮彈般,轟的一聲將四五個嘍囉炸飛了,那條裸露的雪白玉腿,藏著非常大的能量,連地面瓷磚都被細高跟劃出一道五六米的猙獰裂縫。
她那雙冷眸直視黑王,冰冷氣場隨之鋪開。
“嗯,陳伯的大徒弟,蕭姑娘,我們又見面了。”黑王溫和笑道。
蕭雪輕微搖頭:“不,我們是第一次見面。”
黑王愣了愣:“也對,上次在行動局和你較量的人是狼王。”
此時蕭家的三名子級高手也全部到場,分別是果,梅,竹,果子就是聶小果,蘭子沒有來。
她們全由陳伯一手指導,而早前的木子已經叛變到其它陣營,這些年來蕭家也只剩四名子級高手了。
陳伯指了指旁邊的三個高手:“黑王交給我吧,你們去對付那癟三。”
“老家伙,尼會不會嗦話?喔似丹尼,他似朗尼,他似傑克……”
蕭雪皺眉,看著那三個在報菜名的外國人,臉靨一如既往地冷漠:“都是死人,就別較真了。”
在主戰場外,同樣發生了一場激烈爭斗,岩剛帶領著數個高手擋住一波敵人。
原本守在陸明身邊的程瓔突然聽到了窗外爆炸聲,然後發現自己的小別墅被無辜轟炸了,陽台都被炸出一個大缺口。
她愣神片刻後,抄起家伙直衝窗外,和敵人廝殺在了一起,怒火中燒:“去你媽的,你們沒長眼啊,這麼多建築不搞,就非要炸老娘的房子,很好玩嗎!”
當看到對方的小頭目是老對手白鷹時,程瓔更怒了,各種暗器和殺招撲向對方,而且毫無保留,至於看守陸明的任務早就忘了。
也是碰巧,這一聲聲爆炸提前喚醒了陸明。
他睜開眼後非常迷茫,然後打開艙門坐了起來,腦海里仍然沉浸在我是誰,我在干什麼的混沌狀態。
“人格融合,對……”
陸明瞬間清醒了起來,低頭看向自己的雙手,感受著胸膛內的平靜心跳,既沒有人格反噬,也沒有什麼極端負面情緒,不確定地說:“這到底是成功,還是失敗了?”
不過眼下由不得他多想,外面的爛攤子得立刻收拾一下。
他發現底艙布滿了雷管炸藥,暗自吐槽:程瓔真夠狠啊,這當量都足夠炸飛我十幾次了,不聽話的小跟班,今晚得好好教訓一下你……
胯下的陰莖粗長腫脹,龜頭猙獰滿是熾熱,無數淫邪片段瞬間閃過了他腦子,等陸明意識到不對勁時,瞬間驚醒:“臥槽,我他媽怎麼淨想些啥玩意,後遺症?”
外面戰場已經變得越來越焦灼,怡海山莊的整個安保系統全面運作起來,甚至有數十架武裝直升機盤旋半空,只是礙於交戰雙方不敢輕易開槍,但對於落單的刺客可不手軟,噠噠噠的旋轉機槍劃破了靜謐夜空。
白鷹的實力要略勝於程瓔一籌,對付起她不算太難,然而他看到陸明風風火火地衝來時,頭皮頓時炸了。
“是白鷹啊,好久不見。”
“陸明,我可沒殺你的人,將聖靈藥劑給我,我立刻撤退。”
陸明冷笑:“我沒有聖靈藥劑,即使有,你也沒資格搶呀。”
白鷹感受到他體內蘊藏的可怕能量,那是只有黑王才能帶給他的壓迫感,於是非常果斷地撤離,並將身上的所有煙霧彈和迷惑性招式都使了出來。
“雕蟲小技啊。”陸明已經動了殺心,他今晚一定要手刃白鷹,透過煙霧直擊白鷹的死穴。
此時的白鷹早已不是陸明對手,而他也特別冤,自己在外面做著最苦最累的活,還要吸引像陸明這種頂級高手的火力,幾乎被打得毫無招架之力,如果不是隨身攜帶大量暗器阻攔一下陸明的進攻趨勢,他今晚肯定要交代在這里了。
也是這時,一道如鬼魅般的窈窕身影加入戰場,看不出具體容貌,而她的婀娜軀體纏繞著許多黑色紗布,如飛舞般隨風飄揚。
程瓔聞到了空氣中的異香味後,立即皺眉:“不對勁,她在下毒。”
“讓特種部隊撤離原地,謹慎為上。”
陸明說完後,正欲和神秘女子過招,卻發現從她身體里飄來的異香,竟再次勾動起自己體內的欲火,肢體也變得遲緩起來。
神秘女子冷冷看向白鷹:“黑王下令,全撤!”
白鷹聽到她的傳訊後松了口氣,趁著煙霧彌漫之際也跟著她一起遁走,還不時回頭看了看陸明,生怕下一秒就被這個殺星抓住。
程瓔察覺到了陸明異樣:“沒事吧?”
陸明好不容易從她那酒紅色旗袍開叉的雪白腿部挪開,沉聲搖頭:“沒事,你先看看周遭的戰損情況。”
程瓔露出古怪的眼神,見他沒有什麼大礙,松了口氣:“有什麼事隨時和我說。”
他勉強壓著體內的蓬勃欲望,來到了陸門總部,發現里面有一些文員處於被保護狀態,其中就有唐嫵。
她看到陸明後,眼含憂慮:“外面還好嗎?”
“還好……”
“你肩膀受傷了,我幫你處理下,等等哦,我辦公室有一盒醫藥箱。”
她回房間里翻找,然後拿著醫藥箱過來,俯下身幫陸明處理傷口。
陸明早已按捺不住內心情欲,眼見她的芳唇嬌艷欲滴,直接吻了上去。
唐嫵瞪大眼睛一動不動,她的第一反應是往門外看,幸好沒人發現,第二反應是推搡。
可陸明的吻很用力,那熾熱氣息讓她處於短暫的迷離狀態,臉瞬間如紅霞,隨後她猛地推開,也不敢再看陸明,倉惶離開了房間。
唐嫵的這番不堅定態度,反而讓陸明更加心癢難耐了,什麼寢取、蹂躪、攻略、占有……各種心思輪番上演。
也幸好嫂子先離開了,不然再晚一點,他覺得自己可能都要上手了。
今晚既然嫂子不行,那要不騙程瓔過來,反正她肯定回不去別墅了,也好久沒跟她做了吧,我腦子里都想著些什麼啊……他忍不住自嘲:“我TM是越來越禽獸了。”
今夜注定不平靜。
在京城的一處大宅院里,躺在病床上的老者耐心聽著屬下匯報。
“……截止到今晚十點,狼王還是沒有將藥劑交給我,首長,您看?”
“時間不等人呐。”
老人嘆了一聲,那渾濁目光看向了窗口,沉聲說:“那就略施懲戒吧。”
“是。”
清晨六點,黑王潛伏,狼王蘇醒。
他睜開眼的第一件事,是立即撥通那個聯絡電話,可對方沒有接,而是在三個小時前發來一張照片和一段話:“不要挑戰主人的耐心,下一次就要她們的命了。”
那張照片里,一個裸體女人摟著兩個同樣裸體的女兒,她們瑟瑟發抖,渾身沾滿了精液……
轟——
桌角被碾成了碎末,狼王睚眥欲裂地盯著手機屏幕,很快咔嚓一聲,手機也被扭曲報廢了。
“好,很好……”
過了好一會,他終於緩過神,壓下內心的滔天憤怒,轉而打開旁邊的錄音筆,卻是黑王的聲音:
“成大事者,不能被七情六欲所擾,你拜托我的事,我已經做了,現在輪到你信守諾言。”
狼王怒極反笑,對著錄音筆狂吼:“你做了,做什麼了?藥劑呢?我他媽要的是藥劑,是換取我妻女的唯一籌碼,你完全壞了我好事!你不就是擔心我拿到藥劑後沒拿去交易,怕我自己喝下去,然後徹底吞噬你的人格嗎?嘿,那你給我忍著,憋著吧,你別想看到哪怕有一秒的白天了,我很快就能吞了你,讓你和那些狗屁陰影軍團一起消失吧!”
當白鷹被喊進來後,狼王銳利地盯著他,一字一句說:“你可別忘了,誰是你的主人。”
“boss,我沒有忘。”
“那就將昨晚發生的所有經過,給我一五一十說出來,不准有遺漏。”
“是。”
狼王耐心聽完白鷹的陳述後,突然覺得黑王越來越難纏了,皺起眉頭:“竟然連那三個臭名昭著的通緝犯都被他收復了。”
白鷹滿臉不確定:“boss,那個和我一起走的女人,難道是?”
“勾魂女,黑榜排名四十六,也是用毒高手。”
狼王解開他疑惑後,下達了一個最新命令:“將消息放給日本那邊吧,三井財團應該會很感興趣,相信他們有更多手段可以撬開陸明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