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夾著腿來到衛生間,脫下褲子,放出粗壯堅硬的肉棒,想要撒尿,可勃起的狀態根本無法將尿液放掉,而且腦子里總是浮現出媽媽玉背裸露,橫陳在我身側的畫面,尤其想到,我竟然就這樣還跟她同床共枕的睡了一晚上那個,只覺渾身燥熱,心里一陣莫名悸動。堅硬的肉棒越發翹起,不住的上下跳動。
內心掙扎許久,我三下五除二脫掉衣服,打開了花灑,想借著熱水澡來壓制住欲望,沒成想暖暖的水流噴灑在身上,我放佛躺在媽媽的懷中。
腦子里再次不可抑制的浮現出媽媽那白膩的玉背,精致的鎖骨下那被壓成肉餅的乳房,還有毯子下,媽媽那渾圓挺翹的美臀,完美的曲线下,露出半截白嫩青蔥的小腿,晶瑩如玉。想著想著,我的手就抓在了堅硬的肉棒上。
我腦海中想象著媽媽的畫面,無力的靠在牆壁上,就開始套弄了起來。
強有力的熱水打在赤紅的龜頭上,我一邊套弄,一邊倒吸著涼氣。腦子里幻想著媽媽赤身裸體,一雙修長筆直的美腿並攏,趴在洗漱池的前面,撅著那圓潤雪白的美臀,被我站在她的身後狠狠的肏著。
也就三四分鍾的樣子,射意就猛地襲來,我沒有停頓,一鼓作氣,快速套弄了兩下肉棒,一大灘精液就射在了衛生間的地板上。
我粗重的喘了幾口氣,一股濃濃的負罪感傳來,我又一次褻瀆了媽媽啊。
我簡單的擦拭了一下身體,剛衛生間里走出來,而這時,我的臥室房門打開,臉色有些蒼白的媽媽也正好從里面走了出來,瞧見媽媽的一瞬間,做賊心虛的我下意識就想回避,我連忙一個轉身,想重新縮回衛生間里,不料慌亂之下,受傷的右胳膊狠狠地撞在了門框上,我頓時疼的齜牙咧嘴。雖然石膏已經去掉了,但傷口並沒有完全愈合。
“你走路能不能看著點!怎麼樣?疼的厲害不?”媽媽離我最近,一切都被她看在了眼里。
“沒事、沒事。我身體壯著呢,媽,您請!”我裝作渾若無事的樣子,還搞笑的從衛生間門口讓開,俯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媽媽斜了我一眼,欲言又止,隨後繞開我走進衛生間。路過我的時候,她的腳步明顯有些凌亂,表情尷尬,逃也似的關上了衛生間的門。
我估計媽媽已經猜到了事情的經過,是 她喝醉了,自己走進我臥室的,也賴不到我身上。不過她有沒有聯想我有沒有趁此占她的便宜,這我就不得而知了,畢竟我是有前科的。
吃早飯時,媽媽低著頭,視线盡量不往我這邊移,有一句沒一句的和懷清聊著天。
“蘇姨,您昨晚和懷遠哥睡的啊?是不是我占了您的臥室,您沒有地方睡啊。”懷清不好意思的詢問到。
聽到懷清的話,我將還沒有咽下去的米粥一下子噴了出去,這話怎麼聽起來怪怪的,什麼叫和我睡的啊。
我連忙扭頭去看媽媽的反應,只見她的耳垂立刻紅了起來,她故作鎮定的放下筷子,伸手捋了一下額前的碎發,表情恬靜的說道:“我昨晚回來的有點晚,主要是應酬喝酒了,看你睡的熟,就沒有驚擾你。”
媽媽不愧是身居高位的官場中忍,驚怒不形於色。我默默的擦了擦嘴,偷偷瞪了一眼不會說話的懷清。
懷清露出疑惑的表情,她並沒與意識到自己那句話的歧義。忽然,我大腿傳來鑽心的刺痛,我低頭一看,原來是媽媽的素手正狠狠的掐著。我咬了咬牙,將吃痛聲咽回了肚子里。
“蘇姨,我..我想搬過去和青兒一起住!”懷清對我露出祈求的目光,好似說讓我給她求求情。
我忽略掉懷清求助的目光,讓你不會說話,我大腿到現在還疼著呢。
媽媽愣了愣,“家里住的不習慣?”
懷清連忙擺手道:“不是不是,家里可好了,比安寧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媽媽狐疑的看了我一眼,隨後對著懷清繼續問道:“小遠欺負你了?”
“都不是,蘇姨,我和青兒說好了,搬過去和她住,而且我倆每天去工業園,這樣也方便點。”懷清渴望的看著媽媽,希望媽媽能夠同意。
媽媽沉吟了半晌,又看了我一眼,我攤了攤手,表示沒意見。因為我了解懷清,她做了的決定,任何人都不可能令她改變。
“也好,但每周至少回家里住一次。讓你哥陪你復習功課。”媽媽無奈答應。
“復習功課?不不不,蘇姨,我不想讀書了,我...”懷清剛松下一口氣,一聽到復習功課,她瞬間明白了媽媽的意思。
“女孩子不讀書干什麼?學校我已經安排好了,和你哥一個學校。到時候你想寄宿或者回家住都可以,尊重你的想法。”媽媽的聲音依然溫柔,可那不容置疑的語氣,令人提不起半點反駁的膽量。
“蘇姨,我....”
“就這樣定了。你和青兒每天在外面跑,注意保暖啊,別凍著自己,還有,在那邊住的不習慣了就跟你哥說,讓他接你回來。”
“沒問題。”我朝著懷清眨了眨眼睛,對著媽媽拍胸脯說道。
懷清紅著眼睛,重重點了點頭。我知道,她這是感動的,在這個不是家的地方體會到了家的感覺。
吃完早飯,媽媽說自己要開會,穿上高跟鞋,急匆匆的上班走了,臨走時叮囑我,安全把懷清送到地方。除此之外,我們沒有任何交流,可能媽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吧。
懷清沒什麼行李,簡簡單單的一個行李箱里裝著幾件衣服就是她的全部了。我倆乘坐出租車來到青兒的小區,青兒看到懷清的到來也是異常開心。許久未見的葉軒還是老樣子,一口一個姐夫的叫著,當聽到懷清要住到自己的家里時,他表現的比青兒還熱情。嘿,哪個男孩子不喜歡和大美女接近啊!
臨分別的時候,懷清眼眶紅紅的,我笑著摸了摸她的頭,“又不是見不到了,哭什麼啊。還有,你蘇姨跟你說的每周回家住一次,你可別忘了。”
懷清點點頭:“放心吧哥,我會回來的。”
臨走時,青兒尋摸了一個機會,將我拽到一旁,小聲問道:“前兩天你和蘇阿姨住院,我沒有時間問你,上次我倆....我倆那事的時候,被蘇阿姨堵了個正著,阿姨說什麼了嗎?”
“說了!”我表情頓時嚴肅起來。
“說什麼了?”青兒頓時緊張起來,拽著我的袖子問道。
“問我倆啥時候結婚!”我一本正經的答道。
“真的?”青兒愣了愣,看著我即將消失的背影,她終於反應過來:“啞巴,你個死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