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遠,你看什麼呢?”小楊順著我的目光看去,在見到那個男的時候,眼睛突然緊縮,沉默了下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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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你就死了那條心吧,我不會嫁給你的。”寧靜白皙的小臉,因為激動,浮上了兩朵可愛的紅暈。
沈浪看著眼前這個絕美的女人,尤其是她那老師的身份,令他微微激動,心想:“臭婊子,你給老子等著,等我把你娶到手,寧氏集團不就是我的囊中之物,到那時,看老子怎麼蹂躪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玩膩了再讓手下人輪死你。”
沈浪心里雖然氣得要死,對這個屢屢令他臉面無光的女人,真是又愛又恨。可臉上依舊裝出一副和煦的表情:“靜兒,別鬧了,跟我回家吧,你不知道伯父有多麼牽掛你。真沒想到,你背著我們來當老師了。”
“我做什麼工作和你們沒關系,至於他擔心我,呵!”寧靜不屑的嗤笑了一聲,在她的心里,父親只是一個稱號,怎麼可能擔心自己,自己只是他手里的一個工具,一個壯大企業的工具而已。
“靜兒,別任性了,伯父和我父親已經商量好了,臘月初八就給我們舉辦婚禮,距離婚禮已經沒有幾天了,你就跟我回去吧。”沈浪含情脈脈的看著寧靜,語氣無比溫柔的說道。
寧靜很是納悶,自己都把自己的名聲搞壞了,沈家怎麼還這麼執著的要收自己當兒媳婦。雖說寧靜的財力不小,但沈浪的父親可是金牛區區長啊,如此顯赫的官宦家庭,不該很重視門風嗎?
看著天空灰蒙蒙的,仿佛下一刻就要飄雪,寧靜思緒萬千,突然心里頭冒出那個裝出一副大人模樣的魏懷遠。
當初她苦心謀劃,將自己交給了一個只有一面之緣的男子,第二天早上發生的那一幕幕,與今天何其相似。可是,現在那個男人在哪里呢?他曾經跟一個勇敢的騎士一樣站在自己的面前,現在他還會麼?
想到這里,寧靜覺得自己太可笑了。一個月前,自己放下尊嚴,主動脫了衣服誘惑他都沒有成功,他那麼年輕,自己在他的眼里或許真的是半老徐娘的層次吧。現在還指望著人家來給自己再當一次擋箭牌,痴人說夢!
沈浪瞧見寧靜突然沉默起來,她那柔媚的嬌顏在雪天的映襯下,多了幾分純淨明麗,賽雪的肌膚,在這一刻被展現到極致,從小優越的環境和那一絲絲的小驕傲,讓雪地里的寧靜宛若一個皇宮里的公主般光彩照人。
可是,看著寧靜不知道想起了什麼,臉上那忽然柔和的曲线和一對水靈靈的眸子里滿是嬌羞與遺憾,緊抿的紅潤的櫻唇微微彎起一抹弧度,這種種痴傻的神情絕不是因為自己。
沈浪怒火中燒,心頭突然想起在幾個月前的早晨,寧靜和他從賓館里聯袂而出,他不知道費了多大的功夫方才克制住內心的怒火。此時此刻,她心里不會想起那個雜種了吧?
想到這里,沈浪感到胸腔放佛被人捅了幾刀,疼的他倒吸幾口涼氣,兩手倏然收緊,死死克制住心頭怒火,“那個雜種還動不得,在沒有理清他和何書記司機小楊的關系前,自己還不能貿然動手。這個雜種,還真是好運,居然能讓小楊親自出面和自己的父親交涉,將工業園區的營業執照順利辦妥。”
“走吧靜兒,等我們結婚後,我一定會對你好,慣著你,寵著你。”沈浪溫柔的向前踏出一步,說著話伸出手就想去拉寧靜的小手。
寧靜如避蛇蠍,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神情緊張的看著沈浪:“要說話就說,不要靠近我。”
“我們都快結婚了,馬上就是合法夫妻,難道都不能碰一下嗎?”沈浪終於忍到了極限,索性不再隱忍,露出自己的本來面目,看著寧靜那緊身牛仔褲包裹下的纖美凹凸身材,眼里冒出幾分毒辣的火苗。
多麼千嬌百媚的女人,居然讓一只畜生給先了頭湯!
“痴心妄想,誰答應嫁給你,你就去找他吧。”寧靜看了一眼沈浪,眼里止不住的厭惡。
“你不會還在想著魏懷遠那個雜種吧!桀桀....放心,那個小畜生我自然不會放過。”沈浪表情變得陰翳無比,陰沉沉的威脅道。
“你敢?沈浪我告訴你,我們之間的事情和他沒有關系,你要是敢傷害他,我定叫你....”寧靜頓時有些慌亂起來,她了解眼前這位二世祖,他要是盯上了一個人,那個人必然沒有什麼好下場。
“你會怎麼樣啊?桀桀...乖乖和我結婚,說不定我心情一好,放過他尤為不可。”沈浪暢快的怪笑了一聲,心想,媽的,等老子將你弄到手再收拾他。
“沈浪,我..”寧靜剛想說些什麼,忽然抬眼一看,不可思議的看著沈浪背後站著的人,頓時結巴起來,不知道說些什麼。
任誰在這種情況下,見到一個心心念念的人,都會徹底發懵。
“哈哈哈,這是想通了?想通了就跟我走。”沈浪沒有注意到寧靜的異樣,大笑著上前一步就要去抓寧靜的皓腕。
“喂!你口口聲聲的罵誰是雜種呢?”
沈浪忽然止住了腳步,只因他的肩膀被人一把捏住,令他再無法前進一步。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讓他微微錯愕。
“是你?”沈浪回過頭一看,只見抓著自己的不是魏懷遠還能是誰。
“沈大公子,我們又見面了。”我將手從沈浪的肩膀上取下,笑著說了一句。
我的笑容落在了沈浪的眼里,心頭莫名一悸。他對這笑容太熟悉了,那次在酒吧,自己派人抓青兒,這小子就是這笑容,然後就是暴雨般的拳頭灑落在了自己的臉上。
“你...你要干什麼?”沈浪說著話,心虛的向後退了一步,這一步退的有些急促,冷不丁之間,差點被腳下的積雪滑倒。那狼狽的動作落在了寧靜的眼里,頓時變得滑稽不堪,她捂著嘴,差點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