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獻祭輪奸
當巨蟒的尾尖終於探入那緊致的屁穴時,它便知道自己錯了,大錯特錯!
一切都是女皇的偽裝,這只狡猾的騷狐狸完全有能力隨時壓制體內的媚藥發作,只要她想的話……
之前白夜也確實任由媚藥侵蝕身子,否則也絕無可能瞞過巨蟒的感知,巨蟒本以為自己已經足夠小心謹慎,只是沒想到它小心謹慎的作風也在對方的算計之中。
白夜饒有興致地舔了舔如繩索般纏繞在酥胸上的蛇身,肉欲迷情從心底漾開,巨蟒打了個激靈,連忙想抽身離去,可一切已經太遲了,被那豐腴臀肉死死夾住的蛇尾,再無脫身的機會,表面上是占盡先機,勝券在握,實際上卻是作繭自縛,有苦自知。
絕望的巨蟒只希望女皇陛下給它留點面子,別榨得太干淨……
獸靈們這才醒悟過來,從一開始它們就落入了白夜精心設計的陷阱中,沒有任何掙扎的余地,大概在這位獸族女皇眼中,代表著先祖榮耀的獸靈和自家豢養的寵物並沒有什麼區別。
它們的結局已然注定,如果沒有那個意外的話……
一個帶著幾分呆萌的小狐女捧著宮廷制式的華服長裙,小心翼翼地摸入洞中,細聲問道:“陛下,儀式完成了嗎?奴婢給您送衣服進來了。”
白夜也沒料到瀾夜會在這個時候闖進洞來,問道:“瀾夜,你怎麼進來了?”
瀾夜顯然對洞內的某種氣味不太適應,下意識地捏住鼻子,說道:“不是陛下你剛喊我進來的麼?”
白夜頓時有些哭笑不得,沒錯她剛才發情淫叫時是大聲喊了句進來,可那種“進來”跟小狐女想的進來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旋又忽然想起了什麼,急道:
“瀾夜,把衣服放下,趕快退出去。”
瀾夜恭敬地應了一聲,剛轉身走了兩步,卻迎面撞上了一堵牆,皺著眉頭疑惑道:“我剛進來的時候這里沒有牆啊……”洞里當然沒有牆,那是遠古猛獁的龐大身軀!
白夜臉色一寒,冷聲道:“本皇才是儀式的祭品,與她無關,放她離開!”
劍齒虎的獠牙已經架在瀾夜的香肩上,笑道:“放心,多一個人並不會影響儀式,這位小妹妹既然進來了,那就順便陪我們幾個玩玩唄,別怕,叔叔一定會很溫柔的!”
劍齒虎故意在溫柔二字上加重了語調。
白夜:“你們最好想清楚與我為敵的後果。”
暴猿終於恢復了些許力氣,說道:“那先祖庇護你也別想要了。”
白夜:“好吧,我們各退一步,讓她走,我以女神的名義起誓,任憑你們凌辱。”
巨蟒終於將蛇尾從白夜的屁眼里拔出,狠聲道:“看來她對你很重要?今天你這個大美人我們要玩,小美人也不會放過!”
白夜:“她的體質太孱弱,經不起你們這些獸靈蹂躪。”
巨蟒:“據我所知,狐族中流傳著一種靈魂鏈接的秘法,我想你這個九尾天狐沒理由不會吧?”
白夜:“你是要我們共享感覺,然後一起供你們輪奸?”
巨蟒:“有你替她分擔,就不必擔心被我們玩壞了,是不是這個道理?”
白夜:“你們這些活了幾千年的老家伙,也好意思欺負一個小女孩?”
遠古猛獁:“女皇陛下剛可沒把我們這些活了幾千年的老家伙放在眼里啊,難道你覺得這個小女孩比獸族的未來更重要?”
白夜猶豫片刻,終是輕嘆一聲:“好吧,但她還是處女,你們……你們干的時候……輕一些……”
小狐女就算再迷糊也明白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惶恐不安地甩動著柔軟的大尾巴,泫然欲泣:“陛下,求您了,救救我,我不想和它們干那種事……它們的那個東西……好粗……好臭……”
劍齒虎:“嘻嘻,小妹妹,等我們肏過你以後,我保證你會愛上這東西的。”
白夜:“瀾夜,乖,別怕,忍一忍就過去了,一切都是為了我們的族群,你是我的女官,我一定會護著你的。”
瀾夜:“可它們那麼那東西這麼大,怎麼插得進來……一定會疼死的,啊!你……你干什麼,不要,不要撕我的裙子,住手,內褲和奶罩不能脫……啊,不要……不要看……”
長裙化作布屑如花飄零,內衣寸寸斷裂告別嬌軀,小狐女顫抖著緊緊捂住酥胸與私處,羞憤地盯著一臉壞笑的暴猿,豎直的大尾巴表達著此刻她心中的驚恐與無助。
暴猿:“你的女皇陛下不也脫光了?”
說著雙臂搭上瀾夜香肩,往下用力一按,迫使小狐女俯跪在地,在白夜面前丟盡的臉面,它決定要在這個小狐女身上連本帶利掙回來,叱喝道:“把嘴巴張開,給本大爺含住!”
聞著肉棒上彌散而出的惡臭,瀾夜差點要當場嘔吐,嫌惡地皺眉道:“怎麼會這麼臭,你這是多久沒洗啊!”
暴猿一邊挑著鼻孔一邊說道:“就是因為臭,才要用你的小嘴洗一下啊。”
瀾夜:“我的嘴巴不是用來干這個的,你……不要……唔,唔,唔……”暴猿可懶得與小狐女爭辯嘴巴的用途,直接粗暴地掰開她的貝齒,將那根惡名昭彰的腥臭肉根直白地塞入瀾夜的櫻桃小嘴中,舒舒坦坦地吼了一聲。
濃重的體味瞬間淹沒了瀾夜的嗅覺,即便是屏住呼吸也無法抑制這股惡臭在鼻腔內蔓延,她明顯地感覺到體內的食道因胃部反酸而有種灼燒的感覺,可又因為姿勢問題無法嘔吐,只能痛苦地漲紅著臉,兩只小手胡亂地比劃著,想抓住什麼,卻又什麼也抓不住……
一根根細不可見的柔軟銀絲沒入瀾夜的額角,俏臉,酥胸,指尖,小腹,私處,雙膝,腳踝,剛還在劇烈掙扎的小狐女猶如一艘在暴風驟雨中駛入港灣的小船,頃刻間便平靜下來,開始順從地舔舐口中的異物,只不過平常她舌尖上的是女皇那沾滿蜜液的手指,現在檀口內的是暴猿那臭氣熏天的巨根。
可終究是沒那麼難受了。
而銀絲的另一端,為小狐女分擔痛楚白夜女皇的臉色卻是愈發難看,她早就知道瀾夜是天生的敏感體質,只是沒想到居然會敏感到這種程度,光是口交就讓她差點失聲尖叫。
難怪這小妮子平日里被她稍微逗弄就發情不止,水泄如潮。
看著瀾夜狐尾下逐漸泌出淫汁的花田,劍齒虎連忙急不可待地轉過獸軀,與小女狐兩股相抵,擺出野獸經典的交尾姿勢。
劍齒虎忸怩著臀部,不斷校對著角度,虎根卻始終無法破門而入,不禁懊惱道:“小女娃,給我把屁股抬高點,這樣我都沒法子強奸你了,別擔心,我們是獸靈,不會讓你懷孕的。”
瀾夜喉中嗚咽了幾聲,小屁股依舊不見動靜,只有那大尾巴輕輕甩動著。
劍齒虎陰狠笑道:“呵呵,你以為這樣我就拿你沒辦法了?這是你自找的!”
如同鐵鞭一般的虎尾靈活地絞住瀾夜那毛聳聳的大尾巴,往上一扯,竟是直接將小女狐的下半身提了起來,堅挺的獸根扎入毫無防備的花芯,驚起兩聲春吟,一聲來自瀾夜,一聲出自白夜。
暴猿也不甘示弱,長臂架在瀾夜腋下提起,順勢將她上半身也托離地面,一猿一虎,一前一後,就這樣暴戾地凌空抽插著可憐的小女狐。
兩枚雪嫩燕乳猶如掛在枝丫下的初熟果實,錯落在晃動不休的藕臂與玉腿間,風雨飄搖。
因靈魂鏈接而承擔大部分性虐感覺的白夜終於無法維持那不可一世的倨傲風姿,俯跪在地,香汗淋漓,嬌喘不息,如同一只真正的母獸般發情淫叫,極端的痛楚與彭拜的快感反復衝刷著她的意識,而承受著輪奸的同時還要耗費大量的魔力去保護瀾夜那脆弱的身軀。
暴猿與劍齒虎看穿了白夜的弱點,肆無忌憚地摧殘著瀾夜的口穴與淫穴,之前在白夜手中有多屈辱,現在對瀾夜胴體就有多狠毒。
巨蟒又再度纏上白夜嬌軀,尖牙在那兩顆乳浪亂搖的軟肉上留下兩個漆黑的小點。
白夜:“啊,啊,噢,你……你明知道這媚藥對我無效,啊,啊,簡直多此一舉。”
巨蟒:“對你當然無效,可對那個小妮子嘛……可就難說得很了,她總不會跟你一樣天賦異稟吧?”
費神照顧瀾夜的女皇陛下心中一驚,她都忘了此刻正與瀾夜彼此共享著感覺,望著小女狐俏臉上那不自然的催淫神色,冰肌玉膚緩緩染上妖媚的顏色,泛起點點紅潮,白夜的一顆心直往下掉。
席卷而來的情欲風暴摧枯拉朽般涌入白夜心防,迅速消磨著她本就苦苦支撐的意志,這一回,她再無力平息體內的暴亂……
腹部被粗糲的象鼻卷住,繼而整個人被拉離地面,隨著騷屄與屁眼同時被異物撐開,白夜知道來自猛獁與巨蟒的報復終於到來。
白夜女皇,放浪淫叫,並不是作為女皇享受性愛的愉悅而淫叫,而是作為性奴迎合獸靈的凌辱而淫叫,本應掌控全局的女皇陛下終於還是因為一顆棋子的亂入而滿盤皆輸,淪為了真正的祭品。
而更淒慘的是,在靈魂鏈接的特殊作用下,白夜等同於同時承受四頭獸靈的輪奸,要知道在正常情況下,因為體型的差異,這種事根本就不可能發生,陰差陽錯下,女皇陛下還是為她的傲慢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她感覺到,暴猿肉棒頂端的傘狀物卡在檀口內,反復磨研,尿騷味兒衝擊著她小舌上的味蕾,溫熱的液體嗆入喉中,那只可惡的暴猿尿在了她口中。
她感覺到,劍齒虎的巨根一次次地洞穿脆弱的子宮,宣泄著被她戲耍的恥辱,而她的淫穴,卻在媚藥的作用下為受辱而歡呼。
她感覺到,巨蟒的蛇尾已經潛入她蜿蜒曲折的後庭腸道,每一次蠕動都帶給她不同尋常的刺激感,她從未被插得這樣深,這樣疼……
她感覺到,猛獁的怒吼在耳邊回蕩,轟鳴的戰鼓在騷屄內敲響,勢大力沉的撞擊感搗毀著一道又一道防线,她終將淪陷在巨獸的踐踏下。
瀾夜已經完全喪失了抵抗的意志,在暴猿肉棒抽離的間隙,雖然她承受的感覺比白夜弱了不知多少,可畢竟也是和白夜一樣被四頭獸靈輪奸,含糊道:“陛下,原來被獸靈叔叔們侵犯真的很爽呢,啊,啊,雖然很疼……唔,唔,唔,呼……呼……和陛下做的時候很舒服,可被雄性的巨根抽插感覺也很棒呢,口里又插進來了,唔,唔,呼,呼,暴猿爺爺的肉棒……真……真香……,劍齒虎叔叔的肉棒也……也很溫柔,啊,啊,高潮了,又要高潮了,前邊的洞洞和後邊的洞洞,一起高潮了!我要破處了!”
白夜女皇的剪水雙眸已經只剩一片迷茫,吐著香舌回應道:“我也是第一次被雄性玩弄成這樣子呢,啊,啊,高……高潮了,啊,啊,哦,哦,爽……爽翻了呀,猛獁大人,劍齒虎大人,暴猿大人,巨蟒大人,我錯了,我不該冒犯獸靈大人的尊嚴,不該挑釁獸靈大人的榮耀,啊,啊,又高潮了,騷屄和屁眼一起高潮了!肏……肏翻我們這兩只騷狐狸吧,用你們神聖的大屌,肏翻我們下賤的肉穴吧!啊,啊,啊,我們就應該被綁起來,讓蠻荒之地所有雄性生物都肏一遍!”
巨量的,新鮮的,炙熱的,帶著獸類原始氣息的白漿,分別灌入瀾夜的小嘴與小穴,白夜的騷屄與屁眼,傾注在她們的身體內,銘刻在她們的靈魂中。
和過去在這洞穴中淪陷的女人們一樣,無論再過去多少年,都無法抹去凌辱的印記,她們的淫穴,已經牢牢記下了獸靈肉棒的形狀。
大小美人,同遭內射,一起迎來先祖的饋贈,女皇女官,同被輪奸,一起淪為先祖的祭品。
不知過了多久,赤裸的女皇抱著酣睡的女官出現在薩滿祭司們的視野中,她們的下體依然滴落著腥臭的獸精,她們……
只是兩個剛被輪奸過的女人……
一位清麗脫俗的少女,一位美艷絕倫的少婦,一位其貌不揚的仆從,一位氣度不凡的老者,看似毫不相干的一行四人,並排駐足在一處高地上,舉目遠眺。
他們並不是在賞景,他們看的是人,一個帶著小孩的高挑女子,還有一群凶神惡煞的持械劫匪。
少婦,仆從,老者臉上露出少有的凝重,只有少女神色閒適,她的自信並非來源於自身的實力,雖然她本身就是永恒大陸上最年輕的五級神術師,然而她知道,跟旁邊的這幾位比起來,她什麼也不是……
【魅舞歌姬】卡蓮,【斬殺者】沃爾夫,傳說中的大法師本傑明,有這幾位在,少女相信已經足夠解決大部分的麻煩,況且她手中還持有那塊教皇親手賜予的令牌,她實在想不出來眼下對峙的這些人有什麼值得緊張的。
少女當然就是教廷聖女,安德莉亞。
安德莉亞:“喂,你們這是什麼表情呀,那伙劫匪實力也就這樣,就算我出手都能把他們揍得雞飛狗跳吧?”
沃爾夫像看白痴一樣撇了安德莉亞一眼,什麼也沒說,卡蓮捂嘴輕輕一笑,什麼也沒說,本傑明悠揚地長嘆一聲,什麼也沒說。
安德莉亞:“難道我說錯了麼?”
本傑明干咳一聲,無奈道:“你知道現在永恒大陸上誰的劍術最高嗎?”
安德莉亞:“當然知道,不就是魔族的【劍聖】暗殤麼,據說她當年和魔族女皇一起追殺叛逃的死靈法師屍無暗,一個人就牽制住了魔法學院的執法團?”
本傑明:“如果你被這樣一個人追殺,應該怎樣應對?”
安德莉亞:“廢話,當然是有多遠逃多遠了。”
本傑明搖了搖頭:“以你的實力,是絕對逃不掉的。”
安德莉亞:“那你說說我該怎麼辦,尊敬的大法師先生。”
本傑明:“面對這樣強悍的對手,首先你需要冷靜下來,視线始終保持在對方身上,並且以最快的速度對她施放【聖光灼燒】。”
安德莉亞不解道:“那樣我就不會死了?”
本傑明:“不,那樣你會死得比較有尊嚴……”安德莉亞翻了個白眼:“就知道你這老色鬼不會正經說話,算了,反正我又沒見過暗殤本人。”
本傑明指了指遠處對峙的雙方:“不,你已經見到了。”
暗殤沒有理會面前這群凶神惡煞的劫匪,只是關切地摸了摸透羽的小臉蛋,細聲道:“頭還覺得疼嗎?別擔心,前邊的小鎮應該會有醫生。”
說著又不滿地朝劫匪們說道:“你們這樣亂哄哄地跑出來,萬一嚇著小孩子怎麼辦!”
劫匪首領朝天舉手握拳,止住了手下的笑聲,寒聲道:“你就是在我們營地里鬧事的那個女人?就是你搶了我們的食物,還打傷了我三個留守的手下?”
劫匪的老窩居然讓一個女人給搶了,這種奇恥大辱在盜匪界已經相當於當眾打臉了。
暗殤漫不經心說道:“我付錢了,他們不收。”
劫匪首領:“我的手下說你只給了三個銅幣。”
暗殤:“他們做得實在太難吃,菠菜里少放了鹽,烤肉里多放了醬汁,面包里還下了迷藥,我倒是無所謂,可小孩子怎麼吃,三個銅幣已經是把小費也算在里邊了。”
劫匪首領頓時有些懵圈,都搞不清這女人是出言諷刺還是真的就這麼認真……
劫匪首領搖了搖頭說道:“那我出三個銀幣,讓我們輪流把你肏一遍可以嗎?”
暗殤:“不可以,因為那樣你們會死的。”
劫匪首領:“這位小姐,我知道你實力不弱,可你應該可以看得出來,我們這些人也不是一般的劫匪,實話告訴你,我們都是打過仗的,群毆和單打獨斗是兩回事。”
暗殤:“所以呢?”
劫匪首領:“所以你最好現在就脫光了把屁股撅起來,這樣至少在輪奸後還有衣服可穿,噢,你大可以放心,我們還沒禽獸到會動你身邊的小女孩。”
暗殤點了點頭:“那我也會盡量留些余地的。”
劫匪首領:“所以呢?”
暗殤:“所以從今天開始,你們就要失業了。”
兵刃紛紛落地,慘叫響徹山谷,血柱從創口中迸發,雙眼中的色欲瞬間被恐懼所替代,所有的劫匪都失去了他們的大拇指,更讓他們寒心的是,沒有人看到那個女人是什麼時候出的手,她甚至動都沒有動!
劫匪們哪還顧得上什麼合擊戰術,怪叫著一哄而散,各顧各地爭相逃竄,他們只是一群打過仗的逃兵,最擅長的無非就是逃命。
暗殤沒有理會潰散的劫匪,反而抱起透羽,往安德莉亞一行奔去。
沃爾夫眯了眯眼:“聖女大人,我雖然答應過擔任你的護衛,可如果是這位對你出手,我可一點把握也沒有,你最好別觸怒她。”
安德莉亞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想起本傑明剛才開的玩笑,覺得有些煩躁,說道:“我沒事惹她做什麼,對了,本傑明,你不需要藏起來嗎?”
本傑明:“沒用的,我的靈魂波動瞞不過她,況且我又沒干什麼壞事對不?”
安德莉亞想起在帳篷內被魔法撞棒插到高潮暈厥的那個深夜,氣得牙癢癢,偏又不能說出來。
卡蓮添了一下嘴角笑道:“噢,來了,嘖嘖,想不到暗殤也是個美人兒呢,就是不知道好不好吃。”
安德莉亞悄悄朝邊上挪了兩步,她可不想被卡蓮夫人這個飢不擇食的蕩婦連累……
就幾句話的時間,暗殤已經帶著透羽來到安德莉亞等人面前,一照面便說道:
“你們中有治療者嗎?這孩子不舒服,我願意付診金。”
安德莉亞有些無語,既然沃爾夫他們能看出暗殤的實力,那暗殤就絕不可能對他們一無所知,面對兩位聖級中的至強者,這位【劍聖】大人就沒有一絲忌憚?
而且他們之中還有個處於靈魂體狀態的大法師,難道她就一點也不好奇?
安德莉亞無奈地舉手示意道:“我是五級神術師,會一點治療術。”暗殤:“那就麻煩你了。”安德莉亞:“你就這麼信得過我們?”
暗殤:“這孩子天生就有種洞悉人心的能力,只要她願意讓你治,那就沒事。”
透羽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對安德莉亞騰出小手,奶聲奶氣地說道:“頭疼疼,要抱抱。”
安德莉亞把透羽抱往一邊施術,暗殤朝沃爾夫等人自我介紹道:“我叫暗殤,不過我想你們應該已經猜到了。”
卡蓮:“一瞬間切斷這麼多人的大拇指,你這樣出劍,不就是為了讓我們猜到麼?”
暗殤:“大概在我揮劍之前,你就猜到了吧?卡蓮夫人。”
卡蓮嬌笑道:“我以為只有男人會認識我。”
暗殤:“神聖聯盟的國之重器,我姐姐可是多次提起你呢。”
轉頭又朝沃爾夫說道:“這位先生就有點意思了,你有這樣強悍的實力,為什麼我好像從來沒聽說過你?”
沃爾夫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我叫沃爾夫,過慣了舒服日子,不喜歡出門。”
暗殤最後朝本傑明正色道:“請問,你是誰?”
本傑明:“老夫叫本傑明。”
暗殤終於微微動容:“本傑明?是我所知道的那個本傑明嗎?”
本傑明:“沒錯,就是你所知道的那個本傑明。”
暗殤:“你不是早就死了?”
本傑明:“所以在你面前的是一個靈魂體。”
暗殤:“靈魂體?噢,我明白了,原來是這樣,你真的完成了那個魔法儀式。”
本傑明得意地撥了撥並不存在的頭發:“是不是開始崇拜我這個天才了?”
暗殤:“我為什麼要崇拜一個在和地精做愛時精竭而亡的男人?”
本傑明:“什……什麼?我什麼時候和地精做愛了?誰告訴你的?”
暗殤:“深黯之淵的宮廷學者呀。”
本傑明高聲怒吼道:“汙蔑!這是赤裸裸的汙蔑!”
遠處的安德莉亞扭頭訓斥道:“我正專心替這孩子治療呢,你們幾個聊天能不能安靜些,出了差錯你們負責麼!”
四位永恒大陸上的聖級強者,連忙齊聲對一位五級神術師賠禮道:“對不起……”沒過多久,透羽活蹦亂跳地回到暗殤身邊,紅撲撲的俏臉上漾開天真無邪的笑容,纖塵不染。
安德莉亞朝暗殤皺眉道:“你到底給她吃了什麼?”
暗殤:“剛那伙劫匪的營地里只有幾瓶酒還算不錯,給她喝了兩杯。”
安德莉亞瞪直了眼:“這麼小的孩子,你竟然讓她喝酒?到底是怎麼想的。”
暗殤:“我不太會照顧孩子……以後會注意的,這是診金,請收下。”
說著便從錢袋中取出一枚金幣。
安德莉亞:“這也太多了吧?我沒說過要收這麼貴的診金呀。”
暗殤:“教廷的聖女大人出手,當然值得這麼多。”
安德莉亞:“我好像沒跟你提過我的身份吧?”
暗殤:“但這麼年輕又這麼漂亮的五級神術師,全大陸也只有一個呀。”
安德莉亞在沃爾夫的示意下收起診金,問道:“接下來你要帶著透羽去什麼地方?”
暗殤:“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帶著她跟你們一起走。”
安德莉亞:“你知道我們要去哪?”
暗殤:“我只是帶著她到處游歷,去哪都可以,而且有你在,我也不用擔心這孩子的身體了。”
安德莉亞望向本傑明:“你覺得怎樣?”
本傑明:“老夫認為這個提議不錯,能向【劍聖】請教的機會並不是很多。”
安德莉亞:“那就這麼定下吧,對了,你這個跟地精上過床的男人離透羽遠一點。”
“我沒有跟地精上過床!”
本傑明悲憤的怒吼響徹雲霄。
遙遠的年代,遙遠的國度,巨龍之王巴哈姆特從沉睡中睜開雙眼,在堆積如山的財寶上緩緩抬起了頭,戲謔地看著遠處的五個入侵者,它眯了眯眼,慵懶地打了個哈欠,又把頭伏在金光璀璨的金幣上。
“今天我不餓,趁我現在心情還不錯,趕緊滾吧!”
它並沒有張嘴,露娜等人卻在耳邊同時聽到同一句話,而且居然用的是他們各自的種族語言來述說。
而僅僅只是一句話,巨大的威圧感已勝過一整支全副武裝的地精部隊。
露娜將【生命之杖】筆直插入地面,隨之展開的結界讓眾人身上壓力驟減,將那可怖的龍威消弭於無形。
巴哈姆特繼續眯著眼說道:“【高階平衡結界】?而且並沒有吟唱咒文,唔,看得出來,你們都是各自種族中的強者,而且你們所攜帶的武器好像也挺有趣的樣子。”
露娜:“既然我們來了,就沒准備回去。”
巴哈姆特:“這麼說,你們今天是無論如何也不讓我睡個好覺了?”
卡奧斯:“我可以向你保證,過了今天,你將會永遠地沉睡下去。”
巴哈姆特再度睜開雙眼:“那你們就准備好好迎接我的憤怒,迎接一位神明的憤怒吧!”
巨龍顫顫巍巍地站起,拍打著龍翼抖落覆在身上的財寶,粗壯而修長的龍尾輕輕甩動,拋向半空的金幣如雨點般灑落,它仰天長嘯,發動了第一個龍語魔法【戰栗龍吼】。
碎牙掄起【嗜血狂斧】,偉岸身軀如山岳般擋在眾人身前,雙眼迸發出癲狂的戰意,隆起的肌肉冒出裊裊白煙,他猛吸一口氣,同樣一聲怒吼,正是狂戰士的獨有戰技【戰爭怒吼】。
光羽悄悄退到隊伍後端,繁復的魔法陣列從腳尖往外擴張,【天命魔杖】橫握在前,杖首符文逐一顯現,他已經開始吟唱高階火系魔法【毀天滅地】的咒文。
曉月取下背後的【暴雨長弓】,面無表情地拉開弓弦,一支光箭自行從手中具現,只聽到嗖的一聲,一條優美的拋物线延續到惡龍上空,變幻出萬千箭雨,傾盆而落,高階箭術【落星之雨】。
小隊中忽然少了一個人,一道不起眼的陰影悄無聲息地朝惡龍潛去,卡奧斯從巴哈姆特身後躍出,【破滅暗槍】將主人的殺意凝聚成一點,刺向惡龍身上的逆鱗,高階槍術【暗襲穿刺】
露娜張開雙臂,聖潔而熾烈的光芒從【生命之杖】上綻放,金色盾牌幻影縈繞在同伴四周,高階聖光魔法【聖壁】。
巴哈姆特嘲弄一笑,龍尾從意想不到的角度橫掃而至,一擊將偷襲的卡奧斯整個人抽飛,身上龍鱗掠過五彩斑斕的流光,鋒利的箭矢如同扎在厚實的鋼板上一般,只留下些許劃痕,前爪拍向前方,一道道突起的地刺強行打斷了光羽的吟唱,它邁開腳步,以與龐大軀體極不相稱的驚人速度向小隊衝鋒。
已經完全進入狂怒的碎牙一腳踏地,巨大的力量在地上留下一個龜裂的小坑,整個人如同一座小山般向惡龍迎面合身撞去,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聖光幻盾化作點點星芒,狂戰士口吐鮮血往後倒飛出去,卻也止住了惡龍的腳步。
巴哈姆特似乎有些眩暈,晃了晃腦袋,說道:“不錯,能讓我停下來,足夠你們獸族自豪了,不過剛才這一下你斷了幾根肋骨?四根還是五根?”
金色光芒溫柔地包裹著倒地的狂戰士,碎牙吐出一口痰液,罵罵咧咧地嚷了幾句,抹干嘴角的血痕,又再度扛起戰斧向惡龍衝去。
巴哈姆特略顯意外地朝露娜望了一眼,說道:“沒經過吟唱的【大回復術】?人族的小姑娘,你帶給我的驚喜還真不少呢。”
數道箭矢向惡龍激射而至,巴哈姆特不屑道:“你的箭術即使放在精靈族中也算數一數二吧,可惜穿不透我這身龍鱗,啊!怎麼回事?這箭上附了魔?”
灼熱的痛感從身體各處傳遞到中樞神經,惡龍低頭望著沒入身軀的箭矢,在這場戰斗中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受傷。
光羽笑道:“這不還有我嘛。”
巴哈姆特怒吼道:“卑微的凡人,你會為今天的狂妄付出代價!”惡龍一邊放著狠話,一邊卻不得不與癲狂的碎牙再度纏斗在一起。
“等你過得了今天再說吧!”
一柄長槍從惡龍身側的死角,徑直扎向它的右眼,冷冽的殺意仿佛連空氣也為之凍結,卡奧斯的槍尖並未因剛才的失敗而有絲毫猶豫,他眼中只有惡龍,他活著,就只為殺掉這條惡龍,為了他的父親,為了他的族人。
又是一聲龍嘯,以龐大的身軀為中心,猛烈的颶風將眾人推開,巴哈姆特拍打著漆黑的雙翼,龐大的身軀緩緩上浮。
巴哈姆特:“夠了!作為凡人,你們很強大,但再強大的凡人,終究也只是凡人!看,這就是凡人意圖反抗神明的下場!”
五個光幕圓球從空中垂直落下,圓球中畫面各異。
人族王都城牆之外,地精大軍兵臨城下,先鋒的旗杆上懸掛的卻是一套宮廷制式的長裙與內衣,旗杆之下,有著【救贖之吻】稱號的人族公主辛娜,在父皇與母後的見證下,親吻著地精督軍的肉棒,那張拯救了無數傷者的小嘴,正為猙獰的巨根恢復活力,膝下滿地的余精,證明美麗的公主在戰場上已經不知被侵犯了多少次。
精靈族的聖城伊斯托魯已然陷落,月華殿中,月祭司母女俯跪在聖泉邊上,一邊汲取著自然之力恢復體力,一邊心甘情願地承受著地精們的輪奸,她們呆滯的眼眸中再無往日的神采,重復著高昂的淫叫,地精們興高采烈地討論著晨露那豐腴的奶子,還有月露那緊致的小穴。
羽族的女子將軍彩羽,同時也是光羽家中唯一幸存的姐姐,被鎖在廣場上的木枷中,不著寸縷,修長的大腿上被塗滿了“正”字,奄奄一息,地精們揮舞著釘錘,粗暴地驅趕那些投降的羽族士兵前往廣場,強迫他們奸淫自己最尊敬的將軍,旁邊沙漏計時器上的讀數,已經超過了七十二個小時。
獸族的薩滿女祭司們並排跪在獸欄中,大小不一的奶子盡數被套上了乳銬,淅淅瀝瀝地滴落著乳白的汁液,她們高聲吟唱著高潮的戰歌,身後趴著地精族們飼養的魔狼,她們用自己的奶汁滿足魔狼的食欲,用自己的淫穴滿足魔狼的獸欲。
她們……已經全部壞掉了……
一具具冰冷的屍體被插在光禿禿的木棍上,她們都是來自魔族的女子刺客,無情的現實宣告著她們的任務已經徹底失敗,私處的白色粘稠沿著尖銳的木棒滑落,暗示著這些身材姣好的女人,被擒獲後到底遭受了多少令人發指的淫虐,死亡對於她們來說,也許是一種幸運。
露娜沒有為好友的慘狀而流淚,她舉起了手中的【生命之杖】,高聲道:
“她們的付出並不是毫無價值的,而我們,絕對不會辜負她們的期望!”
聖光恢復著眾人的傷勢,五位聖級強者緊握族人們鍛造的神器,再次向傲慢的惡龍發動了進攻。
不知過了多久,一場大戰塵埃落定,巴哈姆特不甘地閉上雙眸,身體漸漸化為灰燼。
光羽的雙翼已被折斷,他趴在冰冷的土地上,右手顫抖著指向精靈射手的方向,口中呢喃著悲傷的句子,他的腹部被龍語魔法完全貫穿,留下一個觸目驚心的空洞。
曉月安靜地背靠在一塊岩石前,精靈射手失去了她的左手和左腿,失血過多的她無可避免地一步步走向死亡,她昏迷前朝光羽笑了笑,說道:“對不起了,下輩子再讓你摸屁股吧。”
碎牙只剩下半截身子,豪爽的狂戰士也忍不住痛苦地呻吟著:“好……好疼……我好疼啊……混蛋,喂,卡奧斯,別光看著,還有力氣的話過來給我個痛快吧!”
遍體鱗傷的卡奧斯朝露娜說道:“露娜,你也吸收完神格了吧,快過來,我們一起把巴哈姆特的靈魂封印。”
露娜呆呆望著地上垂死的同伴,說道:“我……我想救他們……”卡奧斯:“你瘋啦,我們剛汲取完神力,沒有余力去救他們。”
露娜:“我現在可以穩固住他們的靈魂,再慢慢為他們重塑軀體。”
卡奧斯:“那要等上多少年?幾百年還是幾千年?沒錯,我們現在已經成為了這片大陸上的新神,可你應該清楚神明也有做不到的事,眼下最要緊的是封印儀式。”
露娜:“你一個人也應該可以完成封印儀式。”
卡奧斯:“我一個人是可以,但強度肯定不夠。”
露娜:“沒問題的,只要我們一起監視著神國,它不會有逃逸的機會。”
卡奧斯:“露娜,我對你很失望……”暮姬從睡夢中驚醒,痛苦地捂著額頭,夢中的英雄們終於完成了屠龍的壯舉,但不知為何她的內心深處卻縈繞著揮之不去的傷感,仿佛這才是悲劇的開端。
冷月還在抱著緋瞳熟睡,暮姬躡手躡腳地換過衣服,掀開帳篷的簾幕,望著初升的朝陽劃破黎明的黑暗,投下第一縷晨光。
暮姬想把訪夜叫醒一起散散心,可當打開另一頂帳篷後,只發現空空如也的被鋪。
他到底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