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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擄劫

悠久的嘆息 sezhongse3 12275 2024-03-05 16:48

  訪夜推門而出,陳舊卻依然結實的門板意外地撞出一聲悶響,以及一個拉聳著耳朵,緊捂額頭蹲在門外的獸族兔女。

  小白兔血紅的雙眸泫然欲泣,看樣子撞得不輕。

  “嗚嗚,好疼啊,隊長,你開門前都不敲門麼!”小兔子滿腹委屈地控訴著。

  訪夜沒好氣道:“你見過出門還要敲的嗎?以後偷聽麻煩機靈點,白瞎了你那對這麼長的耳朵。”

  小白兔扭頭道:“冷月姐姐,你剛躲開的時候怎麼也不順便拉我一下……”

  扎起馬尾辮的銀發精靈斜眼道:“噢,我只是路過,就看見緋瞳把耳朵貼在門外不知道干什麼,剛想把她拉開,沒想到訪夜你就出來了。”

  緋瞳瞪直了淚汪汪的大眼睛,哭道:“不對啊,明明剛咱們是一起……”話沒說完,便被冷月凌厲的眼神把話堵回肚子里,只好嘟起小嘴蹲在一邊畫圈圈……

  面對隊中這兩個演技拙劣的戲精,訪夜倍感無奈。

  訪夜朝冷月問道:“你跟她不是一直不對付嗎?難道說你們的交情其實還不錯?”

  訪夜口中的她,明顯指的是正在房中休養的暮姬。

  冷月:“我只是不喜歡她這個人,不代表我不認可她的戰力。”

  訪夜扶額道:“真搞不懂你們這些女人到底怎麼想的……”

  冷月:“你這是要去殺人?”

  訪夜:“我這像是要去殺人的樣子?”

  冷月臻首輕搖:“不像,可就是因為太不像了,所以我知道你要去殺人。”

  訪夜拍了拍冷月香肩,笑道:“那可以拜托你不知道嗎?”

  冷月:“我們可以幫忙。”

  訪夜:“你們可以幫忙在樓下的吧台要三個位置,順便叫老板醒一瓶酒。”說完便閒庭信步般繞向樓梯拐角。

  緋瞳:“冷月姐姐,我怎麼覺得隊長他跟平常好像有點不太一樣,可有什麼不一樣又說不上來。”

  冷月:“你記得昨晚他把暮姬抱回來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緋瞳不禁打了個冷顫,血紅的眼眸中涌起莫名的恐懼……

  她,看見了,來自地獄的,惡魔……

  訪夜面無表情地整理了一下身上明顯帶著破損的皮甲,從行囊中掏出兩塊油餅胡亂嚼了幾下,伴著涼水咽入腹中,趕在兩點三刻前踏出旅館大門,然後不出意料地迎來一個肥碩的身影。

  胖子張開臂膀,一見面就給訪夜來了個熱情的擁抱,殷切說道:“噢,訪夜,見到你真高興,聽說昨晚幕姬小姐遇襲了?沒出什麼事吧?這城里啊,愈發不太平嘍。”

  訪夜笑道:“讓重山大人費心了,暮姬只是受了點輕傷,躺幾天就好。”

  重山:“那幾個襲擊者的身份,可有眉目?”

  訪夜嘆道:“毫無頭緒,不過我們這些當傭兵的,結下什麼仇家都不奇怪。”

  重山眯眼道:“訪夜老弟,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聽老哥我一句,勸勸暮姬小姐,陪巡察使大人一晚,只消一晚,我以寂木城傭兵協會會長的身份保證,你們在城里的安全,由我負責,以後委托任務的抽成,協會只收取百分之五,你看如何?”

  訪夜面有難色:“這……這不好辦啊……你也知道暮姬是最近才加入我隊中的,我的話,她也不一定聽得進去……”

  重山:“哎,老弟你這話可就……”

  “嗖”的一聲,一根細小弩箭被重山身邊的保鏢擋下,訪夜連忙高喊:“大家當心,有人行刺!”一邊不由分說,拽著重山領口消失在慌亂的人群中,保鏢剛要回頭尋覓雇主,卻被一輛剛巧路過的馬車擋住了視线。

  訪夜拖曳著滿身肥肉的重山穿過人群亂流,在陋巷中穿行,到達一僻靜處,兩人都松了口氣。

  這一路狂奔,幾乎要了重山的命,大胖子俯身彎腰,雙手壓著膝蓋,滿頭是汗,氣喘吁吁:“呼,呼,這里……這里應該安全了,等……等我先把護衛叫來……”說著便掏出符石,准備將其激活,把當下位置告知隨從接應。

  他忽然覺得背脊一涼。

  一根秀秀氣氣的黝黑長槍,秀秀氣氣地從後洞穿了他的胸口,符石滾落在地,剛亮起的凝光漸漸散去。

  重山愕然看著胸口透出的槍頭形狀,顫聲道:“你……你……原來你使的是槍?你是……三年前的……凶手?你……到底……是誰……”

  訪夜一言不發,旋動槍杆,將重山的心髒攪得稀爛,仔細確認現場沒有紕漏後,扭動機括將長槍拆分為三段妥當收好,悄然離去。

  旅店中,暮姬已恢復如常,從梳妝盒中取出一枚古朴木梳,劃過三千青絲,剖開喜怒哀樂。

  鏡中麗人,不苟言笑,清冷絕倫,雙瞳剪水,深邃如淵,彷如那高高在上,默默俯瞰眾生的神只。

  這一刻,她的美,超脫於塵世,不屬於凡人。

  駿馬嘶鳴,三輛一模一樣的馬車在密林的大道中疾馳,門簾高掛,厚重的布料隔絕了所有的視线,華麗而不失內斂的紋飾罕見地地沒有刻上任何家族徽記,叫人難以猜度車廂內坐的是哪位大人物,甚至猜不到車隊的主人坐在哪輛馬車上。

  其中一輛馬車上的妙齡少女,雙肘撐著膝蓋,兩手托著腮幫,顯得有些懨懨,無精打采的美眸中除了無聊還是無聊,身邊琳琅滿目的精美零食與濃香四溢的咖啡也挑不起她半點興致。

  少女名為安妮,神聖聯盟中那位備受尊敬的卡爾議長唯一的孫女,即便在整個永恒大陸都算得上出身顯赫的貴族千金,她曾幻想過這趟前往千年王國的旅途會如何精彩,而不是像現在這般坐在沉悶的車廂內發呆,而面前那個只顧著看書的可惡女仆長,甚至連窗簾都不允許她拉開!

  可在家中無法無天到連爺爺也不放在眼里的安妮大小姐,卻從心底里有點憷著這個看似平平無奇的女仆長,那是來自她作為女人的敏感直覺,這個叫露西亞的女人,總給她一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如果可以的話,安妮並不想與女仆長作太多的交流,但有時候卻不得不這樣做,例如現在……

  安妮扭捏了一下身子,說道:“露西亞,可以讓車隊停一下嗎?我想下車走走。”

  露西亞抬起眼簾瞥了一眼自家小姐,冷冷道:“不可以。”

  安妮俏臉染上緋紅,不自在地搓了搓小手:“我……我內急……”

  露西亞:“出發前才叮囑你去一趟洗手間。”

  安妮:“或許是早上咖啡喝得太多了。”

  露西亞嘆了口氣,合上發黃的書籍,拉開座椅下的抽屜,取出一塊白色棉質布料,說道:“用這個。”

  安妮瞪大眼睛,嬌聲道:“這……這是尿布?我是小淑女,又不是小孩子,怎麼能用這個!”

  露西亞不置可否,把尿布遞到安妮跟前,說道:“如果你不會用,我可以幫你。”

  安妮總算是明白了,自己在這位女仆長眼中,無論是小女孩還是小淑女,根本沒任何分別,她壓根兒就不在乎自己的感受,她從爺爺那得到唯一的命令,就是保護自己的安全,除此以外,都不重要。

  安妮終於忍無可忍,高聲嚷道:“爺爺是讓你護送我去千年王國度假,不是讓你把我當囚犯一般看管的!現在我要車隊停下,立刻!”

  露西亞:“這里不安全。”

  安妮:“就一小會兒,有什麼不安全的,難道我作為議長家的嫡孫女,連這點小事都要向你請示不成?露西亞女仆長?”

  露西亞:“我只是遵照老爺的吩咐……”

  安妮打斷道:“難不成爺爺還會叫你攔著我去小解?”

  露西亞:“老爺沒有……”

  安妮:“這不就得了?”說著小腿一伸,竟是直接把馬車大門給一腳踹開了,馬夫聽到響動,不明就里,連忙勒住韁繩,伸手招呼車隊停下。

  安妮順勢一躍而下,徑自往路邊走去,露西亞見阻攔不得,也只好陪著小姐一道往路旁的叢林走去,還不忘囑咐車夫和其他隨行女仆小心警惕周圍。

  主仆二人一路無言,行至荒野密林深處,露西亞確認四下無人,說道:“就在這兒吧,趕快。”

  安妮卻一臉局促地佇立不動。

  露西亞:“怎麼了?放心,附近沒有人偷窺,我替你守著。”

  安妮:“你這樣看著,讓我怎麼尿得出來……”

  露西亞苦笑不得,自家這位千金大小姐未免也太嬌生慣養了,她又不是男人,有什麼難為情的,無奈道:“好,我稍微走遠一些,如果有事就大聲喊我。”

  安妮:“你可別偷看……”

  露西亞翻了翻白眼,遠遠退開,如果不是議長大人再三請求,她才懶得照料這個任性的小女孩,用尿布多省事,非要跑到這深山密林里小解?

  安妮目送露西亞離去的背影,確認她走遠,才提起裙鋸,慢慢將繡滿碎花紋飾的裙擺翻至腰間,玉指輕捻,潤物細無聲般將純白色的棉質三角內褲輕輕褪至雙膝間,順勢緩緩蹲下,將裙擺卷在小腹處避免皺褶,大腿呈四十五度角張開,若有人站在面前,那往外扯緊的內褲則恰好能遮住小穴位置,真不愧是名門淑女,連尿尿都這般講究。

  正當講究的小淑女要一泄為快之時,一股陰森刺骨的寒意卻猝不及防地襲向粉嫩的私處肉縫,安妮頓時打了個冷顫,一個激靈把將出而未出的尿意硬生生地憋了回去,她四下張望,疑惑不解,其他部位也沒感覺啊,這古怪的寒風怎麼盡往她胯下吹拂?

  沒尿出來,然而安妮的淫穴內,卻淌落下幾滴淑女在野外絕不應該分泌的液體,她從腰間掏出干爽的手帕,抹去私處濕意,湊在鼻尖聞了聞,眉頭輕皺,再過一周就要舉辦成年禮的她,當然知道這帶著些許騷味的液體是什麼,幸好把露西亞支開了,若是被瞧見了,以後在她面前還怎麼抬得起頭來。

  都怪這莫名其妙的寒風!

  安妮放松心情,再度釋放尿意,卻沒來由地再次被古怪的陰風打斷。

  而這回遇襲的部位,居然是她的小屁眼兒……

  寒意侵入後庭,直搗菊蕾深處,在溫熱潮濕的腸道內慢慢浸染開來,強烈的刺激感幾乎讓她當場嬌媚呻吟,冰與火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互相糾纏膠著,在她從未開發過的小屁股內劇烈碰撞,似要醞釀起一場席卷全身的情欲颶風,剛抹干的私處又逢雨季,淅淅瀝瀝,涓流不息。

  安妮顧不得髒,條件反射般用抹過淫水的手帕捂住小嘴,生怕露西亞聽著聲響,發現端倪過來查看,她可不希望自己這副不堪的模樣被向來不和的女仆長看個正著。

  可那陣古怪寒風便像被賦予了生命般,來回侵襲挑逗著安妮的前後雙穴,她騰出來的右手攔不住決堤而出的洪流,也堵不住空門大開的屁眼,只能眼睜睜感受著體內的少女春情愈演愈烈,泛濫成災,她忽然覺得此刻最美妙的願望,就是舒舒服服躺在自己閨房中的大床上,舒舒服服地發情自慰,然後舒舒服服地叫床……

  什麼是淑女?她什麼都不想管了。

  數枚閃爍著幽光的細小刀刃從天而降,密集地釘在安妮身側不遠處的草叢中,然而詭異的是刀刃並未落地,而是附著在一個逐漸顯出身體輪廓的人影上。

  安妮忽然受驚,來不及驚呼,便被人摟住後腰,幾下起落,往車隊方向飛掠而去,認出那身黑白色調的女仆裝束,讓她驚魂未定的心緒平復幾分,縱然她極為討厭這位女子,可也不得不承認一個鐵一般的事實,身為爺爺貼身護衛的露西亞,才是她最可靠的依仗。

  兩人一撲進馬車內,露西亞便高喊:“有刺客,保持警戒,馬上出發!”訓練有素的車隊馬上以最快的速度沿大道飛馳。

  偷窺安妮的人影一根一根摘下背後的刀刃,緋腹道:“老夫不就撩撥了一下小姑娘嘛,至於下這麼重的手麼?要不是提前釋放了奧術護盾,說不定還真要受點傷,嘖嘖,以那個女人的身手,怕有五級的實力吧?應該就是卡爾身邊的那個女仆長?”

  模糊不清的人影憑空變幻出一根魔杖,直插在草地上,魔法陣向四周蔓延,符文逐一點亮,佝僂身形消散在空氣中,只留下幾行散亂的腳印,與那灘子散發著淫糜氣息的水漬。

  馬車中,安妮拍著起伏不定的胸口,問道:“剛才那到底是人還是魔物?”

  露西亞:“那是一個擅長奧術魔法的法師,他施展了隱身術,瞞過了我的感知。”

  安妮:“他……他把我下邊都看光了……你為什麼不早點出手……”

  露西亞只覺得一陣無力,到底是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剛那種命懸一线的險境,這位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卻在為走光的問題斤斤計較?

  露西亞:“第一,是你讓我離遠點的,第二,你現在可以把內褲拉上去了。”

  “啊”的一聲驚呼,安妮剛才一直被露西亞摟著狂奔,都忘了自己裙底下那條三角內褲還褪在膝蓋上,一臉幽怨地翻起裙鋸,將內褲重新拉到腰間,嘟著小嘴細聲道:“不許你把這件事說出去,爺爺那也不許說!”

  露西亞:“出了這麼大的事,怎麼可能不跟老爺報告。”

  安妮:“那……那我走光的事……”

  露西亞:“這個我不會提及。”

  安妮放下心來,低頭梳理散亂的長發,覺得眼前這位行事刻板的女仆長,似乎也沒有自己之前認為的那般招人討厭。

  然而剛剛還是心平氣和的露西亞卻忽然臉色大變,杏目圓睜,左手按下安妮臻首,一腳踢碎車廂木板,直接朝車夫位置踹了過去,看這駭人的聲勢,便是一頭公牛都能直接踹飛。

  然而這看起來能直接把公牛踹飛的一腳,卻被一根不顯得如何健壯的手臂輕輕松松地擋下了,而手臂的主人還猶有余力勒停駿馬,仿佛這一腳只是不痛不癢的花架子,只留下一個淺淺的腳印痕跡。

  露西亞知道自己這一腳有多重,所以也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有多強,更是瞬間就猜到了對方身份,沉聲道:“不但【尋秘者】羅斯,就連【破山】馬洛爾都來了,你們彼得家族兩大供奉就這麼有空?”

  馬洛爾:“要不是怕羅斯那個老色鬼誤事,我本來都不想露面,欺負一群女仆,傳出去我都嫌丟臉。”

  虛空中傳出一個聲音:“馬洛爾老弟,背後說人壞話的習慣可要不得啊。”方才偷窺安妮小解,名為羅斯的枯瘦佝僂老人逐漸浮現出身影。

  馬洛爾不屑道:“如果你想聽,我可以當著你的面再說一次。”

  羅斯卻也不惱,笑道:“卡爾這小孫女確實對老夫胃口嘛,一時興起,便稍微逗弄了一下,你沒看見,她尿尿時受驚的表情簡直可愛得要死,反正她們也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

  露西亞握住安妮冰冷的小手,走下馬車,示意自家小姐不必驚慌,然後作了個隱秘的手勢。

  安妮想起露西亞出發前叮囑過她的話,微微點頭。

  露西亞望了一眼落在後頭的車隊,朝馬洛爾問道:“你把他們都怎樣了?”

  馬洛爾:“都只是暈了過去,沒想到卡爾訓練的這些女仆還有點意思,出手狠辣,費了我好些功夫。”

  露西亞:“這麼說,明頓給你們的命令,是活抓我們?”

  羅斯:“沒錯,但前提是你們乖乖聽話,如果你們非要找死,那老夫也不好攔著對不?”

  露西亞嘴角揚起若有若無的淺笑,說道:“那我不妨試著死一次?”

  炙熱的烈日下,忽然下起了滂沱大雨,雨點折射著晌午的陽光,綻放出炫目迷人的光彩,恍如夢幻般鋪天蓋地而落,宛如飄灑在林中的星塵。

  可明明是萬里無雲的大晴天,又是哪來的雨?

  那當然不是雨,那是無數驟然暴起的利刃,那是死神發出的請柬!

  【破山】馬洛爾一聲怒吼,看著並無幾分肌肉隆起的雙臂泛起青銅色的暗啞,雙拳交錯,掄出密不透風的拳影屏障,硬生生把忽如其來的利刃風暴在身前截下。

  【尋秘者】羅斯一聲長嘆,身體周遭的光线開始詭異地扭曲變幻,激射而至的利刃似乎被某種神秘的力量牽引著,紛紛失去准頭,密密麻麻地散落在老法師腳下,蔚為奇觀。

  空氣中響起音爆的轟鳴,露西亞所站之處赫然凹下一個小坑,她像一只矯健的獵豹,向眼前的目標發起突襲,帶著幾分慷慨赴死的慘絕意味,在她面前的,並不是羸弱的獵物,而是兩頭站在食物鏈頂端的嗜血凶獸。

  那兩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男人,便是為彼得家族效力的聖級供奉,至於為什麼情報中分別遠赴魔族與獸族國境的兩人會同時出現在這里,為什麼對方能准確判斷車隊的路线,露西亞無暇多想,她唯一要做的,就是把這兩個人拖延片刻,換取安妮的一线生機。

  她從議長那得到唯一的命令,就是保護小姐,除此以外,都不重要,包括她自己的命,也不重要……

  她衝鋒躍起,她再次踹出了她的大腿,那條修長,結實,勻稱,套著純白吊帶襪,充滿了原始力量感的大腿……

  雜草叢生的密林中到處彌漫著濕熱的氣息,生來就沒吃過苦的小女孩慌不擇路地在荒原里狂奔,體面優雅的碎花裙擺早被劃過不知多少道口子,顯得破爛不堪,鮮紅的血色在包裹小腿的純白絲襪上蔓延,安妮卻顧不得許多,她只恨今天為什麼沒穿長褲!

  在出發前,露西亞便強行要她記下幾個手勢暗號,剛才的手勢,就是讓她找個隱蔽之處,激活腰間的符石配飾,然後等待救援。

  她不顧一切地跑著,只想遠離那個惡心的老頭子,自從知道那兩個人是彼得家族的供奉,安妮就知道自己絕不能落入對方手中,就算她再天真,也知道作為議長孫女的她,一旦被彼得家族擒獲,將要面臨怎樣的噩夢,整個人族上流社會都知道,彼得家族是怎麼對待女人的,特別是政敵的女眷。

  安妮漸漸覺得步伐沉重,明白體力開始不支,咬了咬牙,一頭扎進比人還高的草叢中,並攏雙腿蹲下,借著植被遮掩身形,她一邊粗重喘息著,一邊摸索出符石配飾,正要往里注入永恒之力,遠處卻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安妮連忙捂住小嘴,驚恐地透過草叢張望,她多麼希望來的是她一直厭惡的女仆長。

  然而事與願違,來的是那個讓她更厭惡的老頭子……安妮連忙俯下身子,緊握胸前女皇陛下所贈的項鏈墜飾,心中默默向女神祈禱,雖然她算不上一個虔誠的信徒,但眼下除了祈禱,她還能做什麼呢?

  難道還能跟那個老頭子講道理?

  或許少女的祈禱真的起了那麼一點點作用,追蹤至此的羅斯尋覓片刻,又朝另一個方向追去,安妮松了口氣,決定回頭一定要讓爺爺給教會捐上一筆善款,即使從她的零花錢里扣也行。

  女神在上,請讓露西亞回到我身邊吧,安妮閉上美眸,心中默念著。

  她忽然覺得有點癢,像是有什麼東西舔過了她的耳垂,她轉過臻首,瞳孔中映射出一副蒼老的面容,一副她絕不不想看見的面容,她跌坐在地,驚悚地用大腿撐著身子往後挪動,她想喊,喉嚨卻喊不出半個音節,她想哭,眼中卻掉不出半滴淚水。

  羅斯嗤笑著站起,伸手虛握,把剛騰挪開不到兩米的少女,隔空拽到身前,笑道:“小美人兒,跑什麼呢,乖乖跟老夫回家去,讓老夫好好教你當女人的樂趣。”

  安妮嬌軀止不住地哆嗦,仿佛聽見了來自惡魔的囈語,內心徹底被恐懼所支配,濕意從裙擺胯下位置向四周浸染,像一朵悄然盛開在裙上的郁金香。

  羅斯毫無顧忌地一手掀起少女長裙,騰出指頭輕輕在安妮濕透的內褲上來回拭擦,饒有興致地遞到鼻尖聞了聞,嗤笑道:“你這個小妮子居然不要臉地在男人面前失禁了?卡爾那老東西難道沒教你怎麼尿尿?”

  安妮終於稍微清醒過來,哭喪著哀求道:“老先生,求求您,放過我,不要把我帶回去,我爺爺會給你錢的,會給你好多好多的錢,給你花不完的錢……”

  羅斯:“嘖嘖,你看老夫像缺錢的人麼?錢好掙,可像你這種出身顯赫的貴族千金,可不常有機會玩弄。”

  安妮:“我……我和海倫娜姐姐經常約在一起喝茶,她最疼我了,你敢欺負我,她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她可是一位聖級劍士!”

  羅斯神色古怪:“放心好了,你們以後也會經常在一起的,噢,只是說不准她還會幫著別人欺負你……對了,忘了告訴你,其實老夫也是一位聖級。”

  安妮:“女皇陛下……女皇陛下不會任由你們彼得家族亂來的,看,這條項鏈是陛下送我的禮物。”

  羅斯笑道:“原來就是這條項鏈啊?嗯,多虧了它,老夫才能找到你們。”

  安妮強忍著老色鬼的無禮輕薄,心中暗暗叫苦,只覺得眼前這個老頭子不但為老不尊,腦子還不正常,根本沒法子交流,難怪爺爺說彼得家族里的人,都是不可理喻的瘋子……

  羅斯將安妮抱在胸前,沿原路返回,遠遠看著,便像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玩鬧了半天,累了便任性地躺臥在爺爺的臂彎中盡情撒嬌,說不出的溫馨。

  長者慈眉善目,女孩嬌羞無限,然而有誰知道,這一路上老爺爺已經幾乎把小孫女的身子摸了個遍?

  雖然隔著衣裙……

  羅斯故意放慢腳步,過足了手癮,可走得再慢,終究也回到了車隊中,安妮隔著老遠就看見路上多了許多陌生的面孔和幾架載著鐵籠的馬車,露西亞等一眾女仆,個個俯身翹臀,雙手筆直地撐在粗大的樹干上,站姿極其不雅,最後的希望徹底破滅,小女孩一顆心直往下掉。

  馬洛爾看著滿面紅潮的安妮和意猶未盡的羅斯,哪還不知道這老色鬼又玩假公濟私的把戲,沒好氣道:“爽夠了吧?他們是家族派來接應的人,趕緊收拾完了就回去,我先到車上補一覺,這一路上追蹤她們,都沒好好睡過。”

  羅斯笑道:“沒問題,老弟你先去休息,等老夫稍微教教她們彼得家族的規矩,就把她們都關上車送回臨海城去。”

  馬洛爾憐憫地望了一眼瑟瑟發抖的安妮,揮了揮手,打了個哈欠,伸著懶腰獨自往車廂走去。

  待安妮走上前來,才赫然發現包括露西亞在內的女仆們,竟是被人以刀刃刺穿掌心腳背,把四肢釘死在樹干與泥土中,並不是她們願意以這種羞恥的姿勢站立,而是她們根本就沒有選擇。

  即便是看著,安妮都能感受到那種鑽心的疼痛,不由悲從中來,清淚漣漣。

  向來冷漠的露西亞此刻卻一反常態地安慰道:“小姐,我們沒事,別哭,哭了就不漂亮了……”

  安妮仍是止不住淚水,搓著眼簾哭道:“露西亞,對不起,是我太任性了。”

  露西亞:“小姐,不是你的錯,他們早就知道車隊的行蹤,是我們的計劃有紕漏。”

  羅斯從後伸手搭住安妮左右兩處香肩,笑道:“女士們,敘舊就到此為止吧,安妮小姐,是時候做出人生第一個重要的選擇了,你也看見了,家族中派來接應的這些人,按規矩,老夫多多少少總要犒勞一番,你是想讓他們輪奸你呢,還是讓他們輪奸你家的女仆們?”

  安妮大驚失色,她早料到彼得家族定然不會輕易放過自己,只是沒想到對方居然會說得這般的……直白,仿佛奸淫一個清白女子就像家常便飯一般。

  露西亞高聲道:“我們願意被輪奸,只要你們別碰我家小姐。”女仆們紛紛咬牙點頭,表示贊同,她們仍然沒有忘記,保護小姐是她們的使命。

  羅斯:“都別吵!老夫要聽她自己說。”

  安妮一臉的掙扎,櫻唇緊抿,一聲不吭,若說她對這些從小照顧她起居飲食的女仆們沒有絲毫感情,那就是騙人的。

  羅斯:“小妮子,如果你再磨磨蹭蹭的,那老夫就只能讓你們一起被輪了喲。”

  安妮極不情願地細聲道:“我……我想讓他們……輪……輪奸我家的女仆們……”

  羅斯鼓掌贊嘆道:“好,很好,明智的選擇,作為彼得家族的女人,第一步就是要學會如何舍棄感情。”

  安妮:“我不是彼得家族的女人!”

  羅斯:“很快就是了,過來,那些教你社交禮儀的老古董們,只怕沒給你開設過性交課程吧?老夫今天就勉為其難,親自給你上一課。”

  安妮心中緋腹,怕是只有你們彼得家族才會開設這種不知廉恥的課程吧,然而身子卻乖乖走到羅斯身側。

  護衛們押著三個垂頭喪氣的中年男人過來,正是安妮車隊中的三位車夫,也是車隊中僅有的三個男人。

  羅斯指著第一個車夫命令道:“你,把褲子脫下來。”

  脖子上架著利劍,第一個車夫只好照做,利索地脫下長褲。

  羅斯皺眉道:“怎麼就這麼小,你還是不是男人?”說著輕輕揮手,車夫就因為這個莫名其妙的緣由結束了他的生命,他至死不明白自己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了這個老法師。

  安妮第一次親眼看見殺人,死的還是自己的仆從,禁不住大聲驚呼。

  羅斯彎下腰,手指豎在嘴前,作了個噤聲的手勢,緩緩道:“噓,我的這些手下,最喜歡肏那些不聽話的小女孩了。”

  安妮連忙捂住小嘴,慌張地不停點頭。

  羅斯指了指第二個車夫,車夫戰戰兢兢地脫下了長褲,生怕一個不慎惹得這個老人不快,招來殺身之禍。

  羅斯端詳片刻,說道:“馬馬虎虎吧,好,你來負責肏這個女人,先把她這身衣裳給脫了。”說著朝被釘住四肢的露西亞撇了撇嘴。

  眾人這才明白過來,原來羅斯所說的小,指的是這些車夫的陽具,第一個車夫死得當真是憋屈。

  車夫哆嗦著擺弄起女仆制服腰間的系帶,卻手忙腳亂半天不得要領,其實也難怪,平常他又沒給女仆們脫過衣服,看見羅斯逐漸不耐的神色,又看了看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同僚,他把心一橫,兩手用力往外一扯,直接把那身黑白色調的女仆制服從中撕開。

  露西亞悶哼一聲,即便她早就不是處女,可又有哪個女人真的樂意被人公開凌辱?

  車夫干脆利落地順勢將整套女仆制服扒落腳邊,凹凸有致的曼妙胴體只剩下女仆們統一制式的奶罩,內褲與吊帶襪。

  高高撅起的屁股下,延伸出一對足以讓所有男人垂涎,讓所有女人羨慕的勻稱玉腿,一時讓在場眾人都看呆了眼,除了羅斯例外,因為他早就領教過這兩條大腿的恐怖殺傷力,各種意義上的殺傷力……

  安妮是從來不知道女仆長的長裙下居然藏著如此姣好的身段,車夫是從來不敢想象這些女仆的長裙下有著怎樣的身段,彼得家族的隨從們則是從來沒見過如此極品的大腿。

  雖然臉蛋看著不算出彩,可這酥胸,細腰,翹臀,長腿,確實沒話說。

  羅斯笑道:“安妮小姐,看好了,被扒掉衣裳,是女人被強奸的第一步,也意味著這個女人已經失去反抗的意志,只是一直待宰的羔羊,男人們會遵循自己喜好選擇先解開她的奶罩或者扯下她的內褲,但不一定會脫下她的吊帶襪,像這樣迷人的大腿,裹在鏤空的蕾絲中,更能激發男人心中的欲望,唔,可愛的小安妮將來被輪奸破處的時候,應該也會穿著絲襪呢,唔,我建議你穿黑色的,肏起來更有感覺。”

  安妮聞言,臉色慘白。

  羅斯朝車夫說道:“好了,可以把她的奶罩和內褲弄下來了。”

  車夫不敢怠慢,連忙粗暴地將露西亞身上最後的兩件遮羞衣物扯下,他可不想成為第二個犧牲品。

  充滿著青春彈力的鼓脹奶子掙脫布料的禁錮,自由地在陽光下甩動著乳波肉浪,不失肥美而挺翹圓實的白皙屁股,恰到好處地映襯著修長的大腿,光是看著,都讓人忍不住想象把那菊蕾貫通的極致快感,大腿根部那處私隱之地,稀疏的雜草遮不住小穴的美好,那粉嫩的小穴兒因雙腿張開而暴露無遺,甚至能清楚看到穴內迷人的峰巒迭嶂。

  羅斯:“安妮小姐,如你所見,女人的內衣被公然脫光後,一般就難逃被奸辱的命運了,唔,按家族一向的作風,像安妮小姐這樣高貴的小淑女,在處女喪失後很可能馬上就會迎來人生的第一次輪奸,而且恐怕會持續整個通宵,不過你也別擔心,在輪奸之前,他們會為你注射媚藥和興奮劑,讓你徹底變成一只發情的母犬。”

  雖然被脫光的是露西亞,安妮卻覺得赤身裸體的是她自己……

  羅斯朝車夫點頭道:“你可以開始強奸她了。”

  車夫笨拙地將勃起的肉棒對准女仆長的小穴,一點一點地緩緩挺進,然而那干涸的肉洞卻讓他寸步難行,幾番衝鋒,無功而返,車夫急得滿頭大汗,向羅斯求饒道:“大人,再給我點時間,我還是處男,第一次干女人……”

  他的命運和第一位車夫並無二致,捂著喉嚨癱倒在地上,抽搐幾下,便沒了聲息。

  羅斯:“第一次干不早說?簡直就是在浪費我的時間。”然後朝最後一位車夫問道:“別告訴老夫你也是個處男。”

  最後一位車夫魂都差點嚇出來了,連聲說道:“我不是處男,我不是處男,我每個月都會到娼館里找姑娘……”

  羅斯:“每個月一次?沒想到你一個車夫倒舍得花費。”

  車夫:“我們找的都是暗娼,價錢不貴,二十枚銅幣就能操一回,實惠得很。”

  羅斯揶揄道:“那種貨色你也下得了口?”

  車夫:“熄了燈,其實都一樣,反正都看不見……”

  羅斯:“好吧,算是便宜你了,這女人若是賣到娼館,不掏出十幾個金幣都別想碰。”

  有前車之鑒,最後一位車夫可沒有魯莽地提槍上陣,他看得出來,女仆長雖已不是處女,可那小穴兒卻緊致得堪比處女,貿然闖入,只會步那兩位同僚的後塵,車夫張開布滿老繭的手掌,粗糲五指深深陷入露西亞胸前軟綿的乳肉中,細細按捏揉弄,另一只手則探囊取物般鉗制住小穴外那顆陰核,反復彈撥磨蹭,一番動作,就知道確實比前任在行得多。

  露西亞牙關緊咬,可身子卻誠實地給出了愉悅的反應,干涸的河床逐漸被消融的春水所充盈,潤澤穴道。

  車夫將手指抽出,察看兩指間的粘稠銀絲,嗅了一下氣味,最後干脆遞到口中品嘗。

  羅斯:“安妮小姐,普通女人那三處敏感部位被挑逗後,騷屄或多或少難免會分泌些許淫水,方便被男人們強暴,調教師的工作之一,便是讓女人身上不那麼敏感的地方,變得敏感,本來就敏感的地方,變得更為敏感,唔,老夫見證過不知多少貞潔的女人,在彼得家族的調教手段下,蛻變成沒有肉棒就活不下去的蕩婦,像你這種從小作為淑女培養,接受過嚴格禮儀訓練的女人,更值得調教。”

  安妮:“我絕不會向你們彼得家族這些暴徒屈服的!”

  羅斯吹了聲口哨,說道:“誰知道呢,這種話老夫都聽膩了,最後還不是一個個趴在地下抬起屁股求著老夫操弄?看,你的女仆長已經開始被強奸了。”

  兩人說話間,車夫已經開始深入淺出地抽插露西亞擅自發情的騷屄,肉棒沉浸在狹窄穴道的溫柔撫慰中,給予他欲仙欲死般的強烈刺激,跟以往二十個銅幣就能肏一次的女人有著完全不同的觸感,害他差點直接就射了出來,這就是十幾個金幣與二十枚銅錢之間的差距?

  他覺得以往的日子都白活了,這才是做愛應有的快感。

  看著充分勃起的陽具在露西亞的小穴中進進出出,來回衝撞,性器交合處水花四濺,拍打著淫糜的節奏,演奏出男歡女愛的交響曲,安妮瞪直了眼說不出話來,僅有自慰經驗的她頭一回親眼看到男女交合的真實模樣,心底暗想,天啊,男人的那里可比手指粗多了,這樣塞進去不疼嗎?

  嗚嗚嗚,難道我也會被人這樣破處,然後被更多人侵犯輪奸?

  羅斯似乎看穿了安妮的心思,笑道:“安妮小姐,這只是強奸實例,至於輪奸,像你這種標致的小美人兒,多半會被猴急的男人們三穴齊奸吧。”

  安妮悚然問道:“三穴?除了私處那里,還有什麼地方可以讓男人的那東西……插入……?”

  羅斯捏了捏她的櫻桃小嘴,然後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一切盡在不言中。

  安妮:“這兩個地方……怎麼能做那種事!”

  羅斯:“能不能做,又不是你說了算,莫非你以為女人被輪奸時,還能決定自己怎麼挨肏?”

  安妮面如死灰。

  劇烈的衝撞讓露西亞嬌軀止不住地晃動,換來的是四肢創口上利刃割裂肌膚的淒然痛感,本已凝結的鮮血再度從崩裂的刀傷上泌出,觸目驚心,然而讓她在意的並不是這深入骨髓的痛感,也不是被身後車夫公然強奸的恥感,而是羅斯對安妮那番肆無忌憚的教育,或者說調笑,彼得家族分明並不僅僅把安妮當作人質看待,他們是真的打算把小姐調教成性奴隸?

  作為議長大人貼身護衛的她,雖然不知道全盤計劃,可議長要對彼得家族動手,是必然的,否則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把小姐送到千年王國去,但看著羅斯這副風輕雲淡的模樣,顯然是有備而來,議長和明頓之間的角逐,到底誰才是笑到最後的那一個?

  可她又能怎樣?

  正在被肆意凌辱的她,連傳信都做不到。

  車夫掐著女仆長可盈一握的纖細腰身,拼盡了全身的力氣研磨耕耘,這已經與羅斯的脅迫無關,完全是出於男人奸淫女人的獸欲,他只是忠實地遵循著生命的本能,懦弱的車夫此刻終於感受到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占有異性身體的愉悅感充斥著他體內的每一條神經,原來強奸是如此的痛快,什麼兩情相悅,呸,像他這種卑賤的下人,稍有姿色的女人會看得上自己?

  女人就應該強奸,就應該用肉棒狠狠地糟蹋!

  露西亞仍然咬著香唇,不肯發出哪怕一聲呻吟,她用身體作著最後的抗爭,趁著車夫縱兵深入的空檔,忽然用力一夾……

  車夫只覺得天旋地轉,從未感受過的巔峰快感從馬眼瞬間傳遞到腦海中,精關失守,就此把一管憋了許久的熱精噴涌至胯下女子小穴內,他像被掏空了一般,在極樂的天國喊出此生最暢快的一聲長吟。

  然後,他便死了……

  看著最後一個被割喉的車夫,羅斯一臉陰:“沒用的東西,一點小事都辦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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