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趙曉瑜狠甩馬尾,一聲驚呼:“你們真的在做啊。”
元曼天也反應了過來,兩只漂亮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難以置信。
事已至此,水洛也不隱瞞在交歡,他深情道:“萱萱,既然你受得了,那我追你了。”
“什麼受得了。”
元曼天有些錯愕。
水洛訕訕一笑,緩緩拔出半截大肉棒:“我下面的東西很大的,萱萱受得了,我就追她。”
趙曉瑜伸脖子過來,竟然絲毫不知羞臊:“有多大,給我看看。”
大肉棒脫離丁蘭萱身體的一瞬間,元曼天和趙曉瑜都大吃了一驚,兩人同時掩嘴,眼珠子瞪圓。
丁蘭萱想笑,目光已是含情脈脈,過了半晌,元曼天臉紅紅道:“我應該也能受得了。”
趙曉瑜干脆些:“我肯定受得了。”
丁蘭萱急了:“我先入為主。”
這句話說的精妙,她確實先'入'了。
可元曼天不這麼想,她氣勢洶洶道:“說到先入為主,兩年前水洛就追我了,我才是先入為主。”
“誰叫你不理你洛洛。”
丁蘭萱勾著水洛的胳膊撒嬌:“洛洛,好馬不吃回頭草。”
元曼天勃然大怒,一把推開丁蘭萱,站在水洛的面前:“什麼叫好馬不吃回頭草,他都沒吃過我。”
隨即伸手,握住了黏濕的大肉棒,騷騷道:“水洛,我試試能不能受得了。”
“不要啊,不要搶我的洛洛。”
丁蘭萱想阻止,卻被水洛攬住了纖腰,對著丁蘭萱的小嘴吻了上去。
水洛當然也想試試元曼天,兩年前追過她一段時間的,感情還埋藏在水洛心里,何況兩年過去,元曼天成熟了不少,這正是水洛喜歡的味道,他默許了元曼天。
元曼天穿的是窄裙,不像包臀裙那麼方便,得脫下裙子才行,這難不倒她,在夜店里,這算不上瘋狂,反正觀看的人是自己的閨蜜好朋友。
“我沒試過站著做。”
元曼天很嬌羞,雙腿修長,脫下的窄裙交到了趙曉瑜手中,只見她雙腿微分,一手撥開小蕾絲,一手握住大肉棒,對准了她的肉穴,角落光线不佳,也能看見陰毛茂盛的陰戶,水洛不在乎女人的體毛濃澹與否,也不在乎是否處女,他只在乎女人下體的形狀美,無怪病,無異味。
元曼天暫時全附和這些條件。
插入那一刻,元曼天叫了,她本打算不叫,可家伙太大,陰道極度脹滿,把她刺激得尖叫,所幸酒吧吵雜,有路過的人只是看了兩眼而已,在夜店里,誰管你叫春,音樂就是叫春。
趙曉瑜看得心馳神往:“好大一支,米沫沫跟你分手,她一定是豬腦子。”
其實到底誰跟誰分手,水洛也說不清楚,男女之間的情感很微妙,說不清,道不明。
如今這世上真正能打動水洛的女人只有兩個,一個是郗千,一個是他的媽媽曲優冰。
“啊,好厲害。”
元曼天艱難地把大肉棒全部吞吃完畢,這是她從未體驗過的震撼感覺。
水洛柔聲道:“受不了就別勉強。”
“喔,好粗。”
元曼天想說受不了,可她忍住了,不能對手面前認慫,她呻吟著,顫抖著,高跟鞋有點高,她站立不穩,多虧水洛扶著了她的小纖腰,笑嘻嘻問:“要不要接吻。”
丁蘭萱妒忌:“不給,不許親嘴。”
元曼天也不想接吻,因為大肉棒抽動,隨即拉響了快感警報,元曼天要喊,必須喊:“喔喔喔。”
“受得了嗎。”
水洛還只是慢插緩抽,元曼天咬緊香唇,用力點頭,實在難為她了。
交合了幾十下,水洛又問:“舒服嗎。”
元曼天羞笑頷首,她已能迎合衝撞。
水洛大膽潛入元曼天的上衣,握住她的雙乳,心中又是一番滿意。
趙曉瑜唯恐夜長夢多,催促道:“到我試試。”
元曼天意外同意了,不是她有多大方,而是大肉棒太犀利,雖然受得了,卻也是頂心頂肺。
丁蘭萱不再阻止,她知道阻止不了,她的香唇被水洛舔吮著,可惜元曼天很快就奪走了接吻。
水洛左擁右抱,身體中間還有一位大美女貼上來,她羞澀地掀起包臀裙,露出白色丁字褲,手中的大肉棒躍躍欲試。
音樂在傳播,淫靡氣息肆虐著酒吧的每一個角落。
三人注視著趙曉瑜的誘人下體緩緩吞入大肉棒,艱難前行,非常遺憾,趙曉瑜的肉穴太過緊窄,或許分泌不夠,她受不了水洛的大肉棒,只插入三分之一,就急忙退了出來。
趙曉瑜心有余悸卻不肯認輸,她找了個借口:“站著做不算,在床上做才算。”
元曼天和丁蘭萱大樂,彷佛少了一個勁敵。
水洛卻不敢戀戰,他目的只是觀察這三位美人的身材,體會她們是否能和他過完美性生活,如今目的基本達到,他就收起大肉棒,安慰了趙曉瑜幾句,便和三個大美人回到包廂。
很意外,包廂里多了三個陌生男子,一個正追逐調戲女人,引得包廂里尖叫四起,一個摟著郗千,另一個則抓住了小女孩水如曼的胳膊,場面異常混亂。
水洛激動走過去大吼:“放開她們,你們是什麼人,你們這是干什麼。”
追逐女人的男子看向水洛,見是一個白面書生般的斯文男,很是不屑:“關你屁事,她們是你馬子啊,這里的女人全都是你馬子啊。”
另一個男子放開了水如曼,氣勢洶洶地符合:“這麼多女人,你一個人占了麼,你他媽的吃得真多。”
水洛大聲道:“她們是不是我的女朋友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們都不認識你們,她們不歡迎你,這里是私人包廂。”
環顧四周,水洛問了一遍:“你們認識他們嗎。”
一眾大小美女都紛紛搖頭,郗千乘機掙脫男子的摟抱,躲在水洛身後。
這個男子似乎是帶頭的,見郗千跑了,他妒火狂燒,霍地站起,惡狠狠的對水洛發飆:“你他媽的淨說廢話,你以前就認識她們啊,不都是一回生兩回熟麼,你以前也不認識我的,不是很快就認識我了。”
“哈哈。”
另外兩個男子叫囂鼓動:“華哥,好好讓孫子認識認識咱們。”
水洛臉色微變,扭頭對元曼天喊:“叫這里的老板來。”
沒想到,元曼天還沒動腳,那帶頭男子就哈哈大笑:“我就是這家KTV老板的兄弟,找我就等於找老板。”
元曼天嚇壞了,小聲道:“他們是這里的人,水洛,算了,我們走吧。”
帶頭男子猛噴酒氣:“走個鳥,都給老子坐好,這里的女人,都跟我喝三杯,每個人都跟我親一個嘴才能走。”
水洛一聽,豈能忍氣吞聲:“喂,你太過份了。”
帶頭男子冷笑:“我又沒扒她們衣服,過份什麼,再說了,我就算操了她們,你怎麼著。”
元曼天和水洛交往過兩年,多少了解水洛的脾氣,她揪住水洛的衣服,急道:“水洛,他們人多勢眾,你少說兩句。”
“什麼人多勢眾。”
帶頭男子有意在一眾美女面前逞強,傲氣道:“老子就一個人,來呀,單挑,絕不用幫手。”
水洛是佛也忍不住了,這里的女人個個漂亮,其中有三個是他正在甄選的真命天女,郗千又是兄弟的妻子兼自己的女神,水洛又怎能眼看著她們都被羞辱,何況水洛也喝了很多酒,酒精能壯膽,水洛也不是孬種,面對退無可退的境地,水洛問了一個令所有人都大吃一驚的話:“真的單挑?”
帶頭男子似乎也沒想到水洛這麼大膽,他還以為水洛低聲下氣求個情,然後帶頭男子有了面子,出了這口氣,那這事就有可能算了。
哪知水洛這麼一問,所有和平結局的可能都沒了,帶頭男子丟不起這個臉,他總不能退縮了。
“不錯,真的單挑。”
帶頭男子獰笑,他個頭比水洛還高幾分,身體壯實,關鍵是,這里是他的地盤,他也喝了很多酒,他的膽子比牛膽還大。
“水洛。”
郗千頓足,她可不願意看到這場面,不止她,幾乎所有的女人都被嚇到了,只有水如曼平靜地看著,彷佛跟她沒有絲毫關系。
“你確定你兩個兄弟不幫你。”
水洛畢竟學醫的,腦子更好使,他這麼問,帶頭男子果然自廢優勢,當著眾美女的面對兩位同伙喊:“聽好了,我和他單挑,你們不許幫忙。”
“華哥,抽了他。”
一個男子大聲鼓動,另一個男子也狂叫:“對對對,華哥,先抽了這丫的耳刮子。”
帶頭男子立馬朝水洛走去,手起掌落,往水洛的臉扇過去,眾美女驚呼,很多都不忍直視了,然而意外出現了,帶頭男子的手臂停在空中,水洛的手臂像棍子般阻擋。
帶頭男子厲聲道:“喲,你還敢擋,老子抽死你。”
拳影飛舞,拳影也在瞬間消失,“噗通”一聲,帶頭男子竟然被水洛摁倒在地。
論群毆,上班族的水洛萬萬不是地痞流氓的對手,單打獨斗,水洛可不懼對方,他經常去健身,爆發力和耐力絲毫不遜色給普通男子,在水洛的人生中,他還有一次和黑社會份子進行過驚心動魄的搏斗,而且勝出了。
這會壓著帶頭男子在地,水洛使出了全力,那帶頭男子掙扎了半天,就是無法掙脫水洛的壓制。
胳膊被水洛反剪著,劇烈的疼痛令帶頭男子驚恐,彷佛胳膊隨時要斷掉,他不顧一切地喊:“啊,啊,他媽的愣著干啥,幫手啊。”
另外兩個旁觀的男子早想幫忙,不好意思而已,如今帶頭大哥叫喚,他們都猛撲了過去,眨眼間,說好的單挑變成群毆。
水洛急了,英雄都難敵四手,何況水洛只是普通醫生一個,眼見情勢危急,他哪管三七二十一,順手抓住酒桌上的空啤酒瓶,狠敲酒桌,“啪”一聲,啤酒瓶碎斷一半,水洛手中拿著剩下的一半對准了帶頭男子的眼睛,大吼:“說好單挑的,你們耍賴。”
這個畫面簡直電光火石,比電影還驚心動魄,帶頭男子嚇得肝膽俱裂,半截瓶酒瓶異常尖利,距離帶頭男子的眉弓只有兩公分,稍有不慎,帶頭男子的眼睛就廢了,他嚇得連動都不敢動。
水洛瘋了般大吼:“叫他們走開,你這個狗東西說話不算話,我插瞎你眼睛,不信你試試。”
“走開,走開。”
帶頭男子顫聲喝退兩個同伙。
水洛趁機扭頭大叫:“小郗,曼天,你們走啊,全都走了。”
“啊。”
一眾大小美女尖叫著跑出包廂,轉眼間就跑得干干淨淨,包廂里就剩下四個男人。
氣氛緊張到爆,四個人僵持著。
就在水洛尋思如何脫身時,一大群男子衝進了包廂,為首的一個精悍中年男子居然手拿著一把槍。
很快,中年男子舉槍對准了水洛:“把你手中的瓶子扔了,不扔的話,我數到三就開槍,一,二……”
“咣當。”
水洛扔掉手中的半截瓶子,他被劃傷了,手背都是血絲。
中年男子奇怪地打量著水洛,有似曾相識的感覺,他冷冷道:“有種,敢在我場子鬧事。”
水洛也對中年男人有見過的感覺,他放緩語氣,跟人家講道理:“不是我鬧事,我來消費的,你們打開門做生意,我來給老板送錢,我們本來玩得很開心,這里的音響很棒,我打算下個月生日還來這里開個包廂慶祝,可你的兄弟搞我的女人,換你遇到這事,你怎麼辦。”
中年男子心知水洛的話無可挑剔,上哪說都是這個理,可中年男子搖了搖頭:“這我不管,阿華是我兄弟,這口氣我一定替他出。”
這話一出,擺明了不講理。
水洛也知道,跟黑道的人講道理簡直就是白痴,他現在唯一期待的就是王焱來幫忙,他只有王焱這個兄弟,或許那些女人報警了,眼下只能寄希望這些了。
為了拖延時間,水洛故意嚇唬對方:“這位大哥,事情不要做那絕,我也認識些人的。”
“哦。”
中年男子目光深邃,他多少對水洛的澹定和勇猛有一絲忌憚,他也擔心得罪某種勢力,如今不是打打殺殺的年代,中年男子也有妻有兒,他經歷了很多,所以相對穩重。
“這樣,我給你機會,你可以打電話找人,無論白道黑道都行,這世界很現實,如果你真牛逼,我恭迎你離開,如果你裝逼,你就自己劃破你這張臉。”
中年男子擺出一副你有能耐就拿出來,你如果沒能耐,我就吃定你的態度。
一個小混混在中年男子身後跳腳:“小白臉劃破,以後就沒女人喜歡了。”
敢情他嫉妒水洛是花王,偌大的包廂幾十個美女,就他一個男的,這光景確實引人眼紅。
“你住嘴。”
中年男子大吼,他在等水洛。
水洛哪有什麼背景,哪有什麼勢力,他滿嘴苦水,心想這次麻煩大了,這麼俊的臉要劃破,怎麼對得起爹娘。
忽然,水洛想起了一個女人來,他嘗試著撥打這個女人的手機,還好手機接通,對方傳來半夢半醒的靡靡之音:“怎麼了,水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