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0月1日
如果目光能殺人,章英朗一秒鍾能把水洛殺死三十次。
眼看著浦西茜和林倩都各自喝了三碗放有烈性催情藥的蘑菇山珍湯,眼看著兩個女人都同意開個酒店客房休息一下,章英朗差點笑出來,這進口的高級催情藥簡直就是神品。
可就在這當口,水洛突然冒了出來。
即便恨死了水洛,章英朗還是笑眯眯的招呼水洛入席。
水洛當然沒有入席,他裝出一副很苦惱的樣子:“章院長,錢叔讓我接浦主任回家,他哭哭啼啼的,神經錯亂了,您看這事。”
“水洛啊,我們走吧。”
浦西茜還算清醒,一把抓住林倩的手,軟綿綿的站了起來,都沒喝酒,她美臉卻一片酡紅:“章院長,不好意思,家里有事,改天再說吧。”
章英朗不好挽留了,只好恭送:“好好好,那麻煩小洛了。”
水洛趕緊上前攙扶浦西茜:“不麻煩,不麻煩,,章院長,我們先走了啊。”三人各自攙扶,搖搖晃晃的離開了飯店。
夜色詭異,仿佛妖魔隨時跳大街。
出租車里,浦西茜和林倩都心有余悸,兩人小聲交談,“小林,你覺得哪不舒服。”
林倩渾身發燙,下體濕透:“身體有點軟,好像,好像下面那地方很奇怪。”
浦西茜明白她和林倩都吃了不該吃的東西,她也是這般感受。
羞怒涌上心頭,最終浦西茜還是忍著怒火,語重心長叮囑林倩:“今天的事不能聲張,對誰都不要說。”
“我知道。”林倩也心知不好聲張,一旦張揚出去,自己的名聲臭了不算,以後也沒法在醫院待了。
浦西茜畢竟是內科醫生,她指導林倩如何排毒:“回去後能喝姜糖水最好,沒有就喝苹果汁,反正多喝水,多排便。”
林倩連連點頭。
坐在車前副座的水洛恨得咬牙切齒,心里無數遍大罵章英朗卑鄙無恥。出租車到了醫院,林倩狼狽地跑回了宿舍,水洛則親自送浦西茜回家。
錢懷年正焦急等候,他多少猜到發生了什麼事,見妻子和水洛平安歸來,錢懷年卻是越想越窩囊,越想越憤怒,忍不住想摔東西。
水洛眼疾手快,及時制止了,他趕緊給浦西茜泡茶倒水,又遞上冰毛巾,殷勤得就像浦西茜的小丈夫。
只是那烈性催情藥效正在發作,無論浦西茜喝多少水,都難以抑制體內的熊熊欲火,她盤坐在客廳沙發上,緊緊抱住枕頭,恨恨道:“要不是小洛,今晚我和小林都要給章英朗糟蹋了。”
錢懷年怒道:“我說過多少次了,要你少跟他單獨接觸,他是什麼德性我很清楚,他就是一個道貌岸然的臭流氓。”
浦西茜也知章英朗好色,可她斗不過章英朗,人都有脆弱的時候,浦西茜自己也經不起誘惑,她幽幽嘆道:“他是院長,我身不由己,你的醫療費,你的補貼,我們的家的福利,全都得他點頭,光這些問題,我就不能不跟他接觸。”
水洛忍不住勸錢懷年:“錢叔,你別怪西茜阿姨了。”浦西茜舔著干燥嘴唇,瞪向水洛:“小洛,你是怎麼知道章英朗要暗算我。”
水洛道:“說來也巧,你們內科有個護士姓展,對嗎。”
浦西茜知道這個人,點了點頭。
水洛不緊不慢地娓娓道來:“這小展護士和章天明的女朋友依依是老鄉,一個村出來讀衛校的,兩人關系特親密,無話不說,那小展護士從依依那里得知章院長對浦主任有勾引的打算,估計是章天明無意中透露給依依的,依依又多嘴告訴了小展護士,小展護士最後還聽到要章院長要下藥,小展當時很震驚。”
“本來呢,這事與那個小展護士沒半毛錢關系,但她知道我和西茜阿姨關系很好,今天在急救室,我幫了小展一些小忙,她心存感激,就瞞著依依,偷偷打電話給我報信兒,我聽了這消息,就趕緊殺了過去,老天有眼,來得及。”
“英雄救美。”錢懷年贊了一句,聽起來有點古怪。水洛瞄了瞄浦西茜,見她桃腮粉頰的樣子太美了,禁不住脫口道:“可以這麼說。”
浦西茜一聽,羞得用枕頭掩臉。
錢懷年急問:“那他真下藥了?”
浦西茜恨恨點頭。
錢懷年氣得破口大罵:“這個狗東西。”
眼睛看向水洛,淒涼道:“小洛啊,如果錢叔明天要死了,死之前還有什麼願望的話,那就是希望你幫我報這個仇,錢叔沒用,全靠你了,此仇不報,我死不瞑目。”
水洛同樣氣得兩眼噴火:“錢叔,不用你說,這個仇我非報不可,你先別死,好好活著,看我怎麼弄死他。”
浦西茜好擔心:“小洛,你別衝動啊。”水洛陰陰一笑:“放心,我不會蠻干,我要讓章英朗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仿佛一生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水洛身上,浦西茜忽然覺得水洛不僅值得信賴,也值得托付,她沒有孩子,小洛就是她浦西茜的孩子,丈夫錢懷年已是殘疾,無法行使一些職能了,那為什麼不讓水洛替代呢。
浦西茜欲火焚身,越想越覺得和水洛上床是唯一的選擇,於是乎柔聲暗示:“小洛,要不,你今晚住在這。”
“昂。”小洛愣了一下。
還是錢懷年反應快,他了解妻子,猜到了妻子的心思,馬上贊同:“小洛,聽西茜阿姨的,也不知道那狗東西給西茜吃什麼藥,你在這里,隨時可以照顧你西茜阿姨,知道不。”
水洛尷尬地盯著錢懷年,錢懷年偷偷給水洛使眼色:“看我干嘛,錢叔連自己都照顧不了,只能你來照顧,你不會撒手不管你西茜阿姨吧。”
水洛連連搖手:“不會,不會,呃,好吧。”
錢懷年連打兩個呵欠,還打了個酒嗝,萎靡道:“西茜,那我先睡了,呃,今天小洛拿了瓶四特酒,我喝了大半瓶,我醉了,我困了,有事找水洛。”
說完,自己開動輪椅車,慢慢駛入他的臥室,關上了門。
浦西茜扔掉枕頭,腴美的身子搖搖欲墜:“小洛,我好難受。”這是事實,也是撒嬌。
水洛趕緊坐過上,抱住了浦西茜,關切問:“那要不要掛個門診。”
浦西茜一聽,又好笑又好氣,白了水洛一眼:“掛你個頭啊,我就是醫生,我比門診值班的醫生懂十倍。”
水洛訕笑,這好比警察報警那樣好笑,他以前沒遇到過這樣的情形,有點拿不准主意:“那現在該怎麼辦。”
浦西茜嬌嗔:“還能怎麼辦,你裝傻麼。”
水洛還真的一時沒反應過來:“沒裝傻啊,我真不知。”
浦西茜嬌羞萬分,小聲道:“那章英朗給我吃的,肯定是那種藥啊。”
這下水洛終於明白了,兩眼瞪得發亮,心髒劇跳中。浦西茜急忙又撿起枕頭掩臉:“我羞死了。”
水洛忍住笑,一把搶走枕頭扔到一邊,激動道:“這麼說,我機會來了,老天有眼啊。”
浦西茜軟綿綿站起:“扶我去浴室。”
水洛不知是裝傻,還是激動過頭,竟然問得出口:“我幫西茜阿姨洗嗎。”
浦西茜大羞,想打水洛,可粉拳舉了舉就放了下來:“我都沒力氣,你不幫我洗,我怎麼洗。”
水洛太激動了,口水一下流了出來。浦西茜扭頭看去,簡直看到了一頭大色狼,她蹙了蹙眉嬌嗔:“喂,不用笑成得這麼色的。”
水洛色迷迷湊臉過去:“幸福來得太突然。”
浦西茜哼了哼:“你如願了。”
水洛笑嘻嘻道:“我是說,西茜阿姨的幸福來得太突然。”
“咯咯。”浦西茜笑得嬌軀顫抖:“你這家伙,咯咯。”
“噓。”
水洛趕緊做出噤聲手勢:“別刺激錢叔了,我抱你。”
說完,一個公主抱,少說也有55公斤重的豐滿腴美身子就這樣被水洛輕松抱起,他疾步跑入浴室,由於經常健身的原因,手勁果然大,這出乎了浦西茜的意料。
浴缸邊,水洛穩穩放下了嬌羞的浦西茜。
“去我房間,拿我內衣來。”
浦西茜有氣無力地坐在浴缸邊,手指剝著上衣紐扣,其實今晚她的打扮很普通,一件短袖淺色上衣,緊身黑長褲,半高跟鞋。
看浦西茜雙手哆哆嗦嗦的樣子,水洛不禁好笑,他沒有錯過大獻殷勤的好機會,立刻上前,溫柔拿走浦西茜的白嫩雙手,主動替浦西茜剝紐扣,一粒,兩粒,三粒,一共五粒紐扣,襯衣也剝去,露出深色乳罩的瞬間,乳肉溢出,仿佛整個浴室都飄起了乳香。
水洛壞壞一笑:“先放水,我再幫你拿內衣。”
給浴缸注入溫水後,水洛開始脫浦西茜的褲子:“西茜阿姨,你的腿比我媽媽苗條。”
浦西茜淡淡道:“我沒生育過,你媽媽哪能跟我比。”
水洛不免好奇:“為什麼不生。”
大家都是醫生,浦西茜也不隱瞞:“你錢叔的精子不行。”
水洛愣了愣,將浦西茜的黑長褲扒了下來:“我精子很有活力的。”
浦西茜深呼吸,很想咬人的模樣:“我今晚打不了你,不等於以後打不了你。”
水洛盯著浦西茜的陰部,輕聲道:“今晚之後,西茜阿姨就舍不得打我了。”
浦西茜呼吸更甚:“你再氣我,我就不給你。”那語氣,像極了撒嬌的妻子。
水洛擠擠眼,惡狠狠道:“我力氣很大,如果西茜阿姨不給,我可以強奸西茜阿姨。”
浦西茜像看怪物似的看著水洛:“人不可貌相啊,以前看不出來你這麼壞。”
水洛溫柔地將浦西茜的兩只玉足放入浴缸:“我其實很壞的,我說些壞事給西茜阿姨聽。”
說著,水洛來到浦西茜身後,用手指輕輕觸摸浦西茜腴美的背部,摘下了她的大號乳罩:“有一年,媽媽加夜班,爸爸也不在家,西茜阿姨替媽媽管束我,叫我去你家做功課,後來,西茜阿姨在沙發上打瞌睡了,我第一次看見西茜阿姨的內褲,黑色的,我見到了西茜阿姨的毛毛,興奮得難以形容,我就偷偷過去摸了毛毛,怕西茜阿姨醒來,我沒敢摸穴穴,就摸了一會毛毛。”
“還有嗎。”浦西茜的大眼睛在噴火。
水洛似乎坦白上癮了,接著說:“大三時,有一次你和媽媽專程來學校看我,我們出去吃飯了,第二天,我去賓館跟你們告別,幫你們收拾行李的時候,我偷偷拿了西茜阿姨晾曬的內褲和乳罩,是絳紅色的,很漂亮。”
浦西茜實在無法克制心中的怒火,破口大罵:“你這個壞蛋,居然能看出是絳紅色,你媽媽都叫不出名字來,那天我還問你媽媽有沒有見我的內衣,我當時以為落在賓館了,就打電話給那家賓館,讓他們幫我找,結果沒找到,害得我罵人家找得不仔細,給了他們差評,哎,小洛,你太惡心了。”
水洛瞪著兩只碩大飽滿,猶如大蜜桃般的雙乳,色迷迷道:“那內褲和乳罩,我還保存著,可以還給西茜阿姨,不過,西茜阿姨得拿別的內衣跟我換。”
浦西茜已經不想聽下去。
水洛仍然在唧唧歪歪:“我喜新厭舊,舊的有點髒,上面都是干掉的精液,我的精液,不方便弄了,西茜阿姨,你身上這套內衣不錯。”
半蹲著又脫去浦西茜的內褲,水洛如獲至寶般將手中的乳罩內衣放近鼻子大嗅特嗅:“嗯嗯,好聞,這個味兒太爽了,穿那麼性感的內衣和章英朗去吃飯,我說西茜阿姨,你想什麼呢。”
浦西茜怒目圓瞪:“水洛,我發誓,我要打斷你的腿,你滾開,我不要你洗了,我不想見到你,你這個大流氓,白長那麼帥了,你這麼壞,女孩子不跟你過日子的。”
水洛囂張道:“有你和薇薇姐,我要女孩子做什麼。”
浦西茜用盡全身力氣喊:“滾蛋。”
水洛臉色一沉:“你叫我滾的。”
浦西茜見水洛真的離開浴室,記得大叫:“你把內褲衣服還給我。”
水洛當然沒有還給浦西茜,他也沒真的走,而是去隔壁的臥室,找到了浦西茜存放內衣內褲的衣櫃,一陣亂翻,然後飛奔去浴室,手上似乎有所收獲:“哇哇哇,西茜阿姨,我發現你的內衣內褲很多都是透明的,色色的,你看這件。”
浦西茜又羞又氣,欲哭無淚,這些過於暴露,過於性感的衣物她都收藏得很隱秘,卻沒想到給水洛翻找了出來,水洛還舉著一條很性感的小絲物晃蕩:“你看這條丁字褲,太下流了,浦主任,這不像你的風格,大家都說你端莊淑女,你走路的時候,很少扭屁股,不像我媽媽,我媽媽愛扭屁股。”
最後那一句,最令浦西茜啼笑皆非:“你媽媽是騷貨,我不是。”
水洛興奮脫衣:“可我媽媽沒你那麼多下流的內衣內褲啊,西茜阿姨才是人不可貌相哈。”
“你干什麼。”
浦西茜瞪大了眼珠子,她赫然發現水洛脫光光後,將手中的丁字褲綁在他的大肉棒上:“浦主任的丁字褲系我的大雞巴上,像禮物,不知她喜歡不喜歡這個禮物。”
“不喜歡。”浦西茜斬釘截鐵。
水洛跨入了浴缸,那根粗得驚人的大肉棒抵近浦西茜的嘴巴,那畫面有點滑稽:“我記得小時候蒲阿姨幫我洗澡,洗到我弟弟時,說我弟弟長得小。”
浦西茜羞惱辯解:“我沒說你長得小,我說它長得很可愛,你別亂造謠。”
水洛好生激動,因為浦西茜記得這個事,水洛連連點頭:“對對對,我記得西茜阿姨摸了我弟弟,還親了我的弟弟。”
浦西茜欲笑:“幫你洗澡,當然是要洗那個地方啊,怎麼能說摸呢,你那時才四歲,那弟弟多可愛,我就親了一次,你沒必要記二十年。”
水洛哈哈大笑:“我記憶力很好的,既然我小時候西茜阿姨就想親,現在長大了,變粗了,應該更可愛了,西茜阿姨沒理由不親,來吧,讓我回到童年時光。”
“我不親。”浦西茜臉紅紅的,把腦袋扭過一邊。
水洛不得不動粗,一下就抱住浦西茜的鵝蛋臉,那潤滑的臉頰上還有沾著水珠,水洛輕輕撫摸,用手撫摸,也用他的大肉棒撫摸:“西茜阿姨,是你求我留下來的。”
浦西茜沒躲閃,就是不親:“哼,我改變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