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太激動而失態了而已,算了,不和你小輩一般見識……你現在在哪兒?”岳母那邊停頓了許久後,終於回微信過來了,不過語句很短,不是我預想中的長篇大論,我不由得微微一愣,因為我感覺不正常啊,岳母這就認錯了?
似乎不符合岳母強勢跋扈的性格啊?
不過我也沒有多想,莫名的心煩意亂,就不再給岳母回信息,同時我決定,如果岳母再煩我,就直接把她屏蔽了算了。
我開始躺在炕上,此時真的懷念溫暖的感覺,和這里相比,我單位的宿舍已經算是豪華套房了,這里真的不是人呆的地方,只怪現在太晚了,要不然就直接去上山,這一夜,我抱著水洛的臭被子,躺在冰冷的炕上縮成了一團,但我根本睡不著,太累太累了,這一夜對於我來說,十分的漫長,可以算的上是一分一秒數著過來的,到了早上,我早早的就起來了,因為我不想起來的村民看到我。
我拿起行李和背包,之後向著山上走去,不過在路過村里小賣部的時候,我猶豫了許久還是進去買了一些必備的生活用品和食物,沒有辦法,我總不能在山上野外生存啊,我也要吃東西的,好在小賣部的人和我們原本也不太近,所以沒有太多的交流,背著自己的雙肩包,向著山上一步步走去,此時的場景和我當年背井離鄉一模一樣。
今天的天氣還是不錯的,也算是陽光明媚,到了山上,我進入了我父母墳墓所在的樹林里,也算是枝繁葉茂,只是看到樹林里的一草一木,我的腦海中又不由得想起昨晚在樹林看到的一幕幕,曲優冰和水洛盡情的做愛,把我完全刨除腦後,我感覺這完全是對我的羞辱,想到昨天白天還在微微的欣慰和沾沾自喜,真的感覺自己就是大傻逼。
我坐在媽媽的墳前,給墳前擺上了一些供品,之後坐在墳前開始吃東西,我一邊吃著一邊和父母的墳墓說道,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眼淚流進了嘴里,原本甜甜的面包,此時頓時變得咸咸的,但我還是慢慢的吃著,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嗎?
都說頭上三尺有神明,好人有好報,但是為什麼這麼多的壞人和惡人沒有得到應該有的懲罰?
就像水洛、曲優冰還有岳母,他們就不應該有懲罰嗎?
如果我父母在天有靈,會不幫助我懲罰他們嗎?
哎……世界上哪兒有鬼啊!
……
沒一會,我的手機微信響了,在這里還有信號,真的讓我有些意外,我不由得看了一下還剩半格電的手機,結果發現是岳母發來的,此時已經是早上了,我不由得冷笑了一下,岳母現在還有什麼樣的手段呢我不由得打開了微信對話框:
“我和曲優冰說,你臨時有事情需要緊急處理,所以手機靜默離開了……千萬別……”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讓我冷笑不已,這個時候還想著掩蓋,不過不是為了我掩蓋,只是為了她的寶貝女兒,反正一會手機就沒有電了,這個山上也沒有充電的地方,等手機沒電之後,也就是我與世隔絕之時。
我沒有給岳母回信,在父母的墳前休息了一會後,我就把行李和背包放在這里,之後向著山下走去,我父母的墳墓在後山,所以我來的時候需要翻過山的最高峰,而這側下山的話,是到鎮里的路,我准備去采購一些東西,之後我就開始了在鎮里和山上的往返之路,我買了塑料布和帳篷等一些野外生存必備的用具、工具,還有一些食物,之後我就開始忙碌起來,搭帳篷,生火做飯等等,好在不遠處有一座山泉水,雖然水不多,但是我人用還是可以的,清甜可口,在這里生存也算是一種不錯的體驗,一來可以讓自己靜心,二來靠自己動手,也可以讓自己忙碌充實起來,不再去想那些事情。
時間就這樣的過著,我此時不由得想到,曲優冰和水洛此時在哪兒呢?
還在景區吧?
也或許是換了景區,此時倆人仿佛正在度蜜月,過著兩人的二人世界,在這幾天的時間里,或許曲優冰的陰道中又承載了水洛不少的精液吧?
自從曲優冰和水洛發生關系以來,曲優冰和水洛倆人都變得年輕了,或許是因為心情好,心情舒暢,倆人每天都是精神煥發。
而我卻與倆人相反,白頭發多了很多,為此曲優冰還心疼的要給我買藥物,還要給我染發等等,但都被我拒絕了,他還以為是因為工作壓力大,殊不知這些都是她和水洛帶來的,我剛四十多歲,此時弄的跟七十歲老大爺差不多。
我的手機早就沒有電而關機了,任何人都聯系不到我了,不過此時我的心卻很平靜,終於沒有人來煩我了,曲優冰、岳母、單位還有那些所謂的朋友,他們都找不到我,以前的自己或許就是在意的太多了,讓自己疲憊不堪,現在自己等於舍棄了一切,雖然這麼做是在逃避,也很窩囊,但是我卻只想這樣,每天安安靜靜,讓自己冷靜下來,等自己真正的調整過來後,我才能夠尋找到答案,否則我繼續下去,我不瘋了才怪呢。
每天我做飯,洗漱,之後去采集一些野果和野菜,給自己弄一點純天然的藥膳,同時偶爾也會到鎮里去逛逛,每天簡單的過著,很充實,大部分的時候,我會爬到山頂上,之後遠眺著景色,各個村落和土地都盡收我的眼底,看著山下遠處車來車往,還有出門走動的人們,到了晚上睡不著的時候,也會去看一眼萬家燈火,吹吹山頂的寒風,讓自己冷靜下來,也有很多時候,我會坐在父母的墳前和父母說話,同時給他們的墳墓重新修葺一下,把周圍圈出來了以一塊空地。
直到五天後,我到了傍晚,又坐在山頂上看著夕陽落下,之後村里亮起了燈光,偶爾傳來的犬吠聲,自己就抱著膝蓋在那里發呆,我腦海中還是會不由自主的響起曲優冰和水洛,如果說自己真的不在乎是不可能的,每每想到曲優冰和水洛的樣子,自己就只能在這里孤獨的傷感,也不知道曲優冰有沒有察覺到什麼,她心中有恐懼和害怕嗎?
她難道就沒有感覺到我的離開十分的不正常嗎?
或許感覺到了,但後來又感覺不到了,因為岳母的三寸不爛之舌可不是蓋的,死人都能說活了,或許她早已經找好了對策和說辭,“幫助”我把這件事情給掩蓋了過去。
想到這里,我不由得微微一笑,我不由得抬頭看向了村落,但是耳邊隱隱傳來了熟悉的轟鳴聲,此時我坐在下風向,村落在上風向,所以聲音傳過來,我還是隱隱能夠聽到的,這個聲音是一輛車子引擎的聲音,我不由得順著聲音看了過去,結果看到一台車子順著村莊的南北道快速的向著村里駛來,聽著聲音就是一台路虎的車子,是曲優冰和水洛嗎?
難道說倆人知道我在哪兒?
來接我來了嗎?
不過隨後我不由得微微搖了搖頭,興奮感剛升起又回落,倆人是來給水洛整理東西的,畢竟這也是這次出行的目的之一,來的時候因為要旅游,所以沒有整理,現在應該是旅游結束了回來整理了。
五天,倆人竟然回來了,也就是說倆人在我離開後,還在一起玩了五天,我無法想象倆人親密的面對面吃飯,之後一起游山玩水,到了晚上回到賓館,之後盤腸大戰,盡情的交媾著,難道我是看錯了嗎?
此時我不知道為什麼,為什麼還要這麼在乎,我攥著拳頭向著山下跑去,此時夜路很黑,山路崎嶇,我不知道摸爬滾打摔了多少個跟頭,向著山下走去。
那台路虎路過村莊的時候轉彎了,之後向著村里駛去,而且就是我現在住的破房子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