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一個學期將盡,大家都在忙亂著准備返鄉,我也想回去,但我不知道能否回的去。
我偷偷打電話給我媽,問她我能回去嗎?
我媽媽斬釘截鐵的說我可以回去,無論我爸說什麼我都可以回去,因為,我是她的兒,她唯一的兒。
我滿心歡喜的買好車票,等待回家。
這個學期的最後一天來臨了,因為我們年級比其他年級早結束考試,有人已經先走了。我也收拾行囊,准備第二天離開。
下午4點多,我簡單提些東西要去洗澡,正起身間,我寢室的老四推門而回,滿臉的困惑。
“嗯,老五,哥哥問你個問題啊。剛才我去赴約會,也就晚了十幾分鍾,你嫂子就給我臉色,走人了。還說如果我以後要還是一副裸奔的態度,就休了我。你說這寒冬臘月的,我裸哪門子奔呢?就是夏天,那我還穿個褲衩呢。你說,你嫂子這到底是啥意思?”
我笑笑,拍了拍他那五谷豐登的肚子。
“我的哥哥哎,沒什麼,以後別屌兒啷當的就行了。”
我一路想著,一路笑著,不知覺中,來到學校浴室前,卻遇到了蕭蕭。
蕭蕭剛出來,黑亮的秀發還掛著水滴,不施粉黛,難掩天賜麗質,更加清秀可人。
我愈躲避,卻怕唐突,說話,又不知道說什麼。
忙亂中,我開口問她。“人多嗎?”
話一出口,發現實在尷尬。蕭蕭也笑了,微微的。
“我不知道。”
“那,我先進去了。”
說完,我落荒而逃。
晚上,溫柔柔將我叫去,幫她修理下水龍頭。我去了。
盡管我不是專業人士,但我還是勉力而為,費了一個多鍾,將漏水的水管修好。
只是,因為不小心,毛衣被刮壞。
柔柔滿面歉意,我說沒什麼,反正穿在里面。
柔柔想了下,說出去下,就走了,臨出去前,我讓她幫我制些冰,喝酒用。
過了三個多小時她才回來,拿著個包包,卻沒讓我知道里面是什麼。
當我們簡單吃過晚飯,時間已經很晚了,我也就沒回學校,住下了。
很奇怪,柔柔沒有要求和我一起睡,說有事要做,一個人關在書房里。
我盡管有些困惑,但也沒多反應,怕她以為我只貪圖她肉體。
一夜無話。
早上,我很早起來,因為我今天要返鄉。我清洗後,感覺肚子餓,就到廚房尋些東西。我正尋覓著,柔柔進來了,雙手背在背後。
“阿光,把毛衣脫下來。”
“為什麼?”盡管室內溫度可以,我還是不知道為何要脫掉毛衣。
“先別問,脫下再說。”
我不解的脫下那已經破了的毛衣。柔柔從背後拿出一件新毛衣!新的,手織的。她輕輕的將毛衣從我頭上套下去。
我望著她那有淡淡血絲的眸,里面是無盡的柔情。
我第一次,第一次對她有了一分愛,真的愛。
我將她環在我雙臂間,低頭吻了下去。
她的唇是熱的,她的舌是熱的,她的臉頰是熱的,我懷里的身子是熱的,她整個人是熱的,火熱。
難道她發燒了嗎?我幫她降溫降溫。
我將她平放在巨大的餐台上。
脫去她的衣服,一件,還是熱,兩件,還是熱,脫光了,仍是熱!
不行,我打開冰箱,取出里面的冰盒,拿一塊兒冰,含在嘴里,再吻到她嘴里。
用一粒冰,放在她的嬌嫩的乳頭上,乳頭迅速挺立,我小心的扶著冰塊,不讓掉下。
冰漸漸化開,因為還未完全制好,冰塊有些空心。
當冰化解時,變為冰罩,套在她的乳頭上。
豐滿,嫩白的乳房上,亮晶晶的,很誘人。
我如法炮制,將另一個套在她另一個乳頭上。
我飲著化出的水,舐著又彈又軟的乳峰,為何仍是熱?
柔柔熱的說胡話,哼哼嘰嘰的,我多幾個冰放她口中。
又將幾粒冰置於她平坦的小腹上,柔柔不安定的扭動著。
我吻向下方,吻著她膨起的小豆豆,咬著她隆起的陰唇,漏水了!水潺潺而出,需要用東西堵住。
我從冰箱里取出一個胡蘿卜,里上保鮮膜,(情趣雖主要,安全衛生別忘掉^_^)輕輕的探向那山谷。
冰冰涼的胡蘿卜,投入滾燙的峽谷,柔柔喊出聲來,我抬起頭來,用唇劫留余下的呼喊,她嘴里清涼的很,我纏綿於其中,柔柔的手環在我頸上。
下面,我不停頓的探尋,柔柔身子如蛇般不安定。
我放開她的唇,咬下殘留在乳頭上的兩個冰罩,連帶咬了咬乳頭,輕輕的。
柔柔喊救命,我抬頭四處望,哪里有壞人,為何喊救命?柔柔絲絲媚眼盯著我,“你是大壞蛋。”
我繼續下方的耕耘,奇怪,為何水更多?
我快速的抽動著胡蘿卜,溪水不停頓的涌出,胡蘿卜愈探愈深,柔柔聲音漸漸消散,只留下隱約的呻吟。
不能這樣下去,否則胡蘿卜就要變成水醃蘿卜了,還是用我自己的吧。
我深深淺淺,急急緩緩,在她的身體內探索。柔柔纏著我,怎麼也擺不脫。
許久,我們雙雙滿足的癱在一起。生活是美好的!
隔天清晨,我踏出火車站,看著城市熙熙攘攘的人群,感受著北方呼嘯的冷風,我不知道該如何走,一種即期待又怕被傷害的心情,揮撒不去。
我終於回到我位於城市中心的家,上得樓去,輕輕的叩擊門,是我爸爸,我剛要說什麼,爸爸狠狠的關上門,里面媽媽問:“是誰?”
“沒人。”
“真沒人?”
“沒人。”
我放開手中的行李,跪了下去。
時間點滴過去,我長跪不起,樓上樓下來往的人,好奇的看著我,我感覺不出。
爸爸幾次攔阻我媽出來,我媽也從門鏡里看到跪著的我,卻無法說服我爸開門。
不知道過了多久?
門開了,我爸爸說了聲“孽子,孽子啊!”敞開門,轉身進了屋去。
第二天,我提瓶酒,攜束花,早早離開家,來到市郊的墓地。
我靜靜的坐在敏的墓前,放下花,打開酒,慢慢飲著,我知道,敏在看著我,我知道她在天上的某處看著我。
“敏,我來了,就陪在這里,你還好嗎?我給你放首歌,你最愛唱的。
……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我的情不移我的愛不變月亮代表我的心輕輕的一個吻已經打動我的心深深的一段情教我思念到如今…………
敏,我將會在地獄里為自己贖罪,現在,保佑我吧。來世別愛我,讓我去愛你。我會在這里陪你,敏。”
斜陽已落,兩三點星閃爍,月,弦月,正掛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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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者不知心 有心不見心心起想則痴 無想是泥洹是法無堅固 常立在於念以解見空者 一切無想念——般舟三昧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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