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山下白雲觀
白雲觀里道坐禪
禪鳴蟬靜道不盡
又聞禪靜道聽蟬
中洲世界,八千萬里!
其中,又有一神洲,洲形如月,四面環海,一望無垠。
在這廣袤的洲陸上不知涌現過多少風雲人物,多少傳奇軼聞;多少個門派如彗星般崛起,又如曇花般消逝,那些歷經千刧萬險最終屹立不倒的才有資格獨霸一方,成為千年世家,萬年宗門!
姹女玄門作為萬年宗門之一,立足神洲月牙最南端,南起羅刹海,北臨翠屏山,南北相距百萬里,御下近百族,臣民十數億,小國亦有數個,端的是龐然大物。
茫然一片的草原上,一座巨峰拔地而起,峰座方圓千里,峰高九千丈,平原上萬里晴空,偏偏巨峰周圍白雲繚繞,千年不散,各色仙鶴在雲中穿梭來去,時而啼鳴,清悅入耳,如同人間仙境。
一陣清風徐來,白雲偶散,露出一片片瓦似玉石,黃金為柱的宮殿,正是姹女玄宗的宗門所在。
突然,一只碩大的紫色仙鶴從平原高空極速掠過,巨鶴雙翅張開足有百米,鶴身上竟然背著一座樓閣,樓閣有三層,每層都是精雕細琢,窗口緊閉,卻是看不清內里乾坤。
紫鶴頭上一個大如鹿鼎的丹頂,形似瑪瑙,陽光下色澤變換,光彩奪目。
鶴頂瑪瑙上沾著兩點晶瑩剔透的玉趾,隨著鶴兒飛去,一條霓帶隨風蛇舞,繞著十點荳蔻徐徐而上,撫過玉足,帶起似透未透的紫色紗裙,露出一雙筆直修長的玉腿,原來竟是一個少女惦著腳尖,立在丹頂之上!
少女身著紫衣,纖腰緾霓帶,御風而舞,直飛出數十丈長,如蛇一般,似有靈性;青紗覆面,看不清容貌,但只從宛然的身姿,迎風揚起的一頭黑發,修長的玉腿上也能想象面紗下的國色天香!
巨鶴繞著山峰飛了會,突然破雲而入。
紫衣少女回頭衝閣樓輕聲道:“快到了,你還是收拾一下吧,免得一會娘看到你衣冠不整心下不喜。”
鶴上閣樓吱呀一聲,一只玉手將二層窗戶緩緩推開,艷如鮮血的指甲十分醒目,一道慵懶甜膩的聲音飄來:“好妹妹,你真的不來享用一下麼,這可是正宗的紫霞神功傳人哦。”紫衣少女冷哼了一聲:“不過一個愚夫俗子,肉體凡胎,汙我神識罷了!”回過頭去,再不理睬。
從二樓合窗望進去,竟然空間寬廣,別有天地,這閣樓竟是一件空間寶物。
閣樓里面妝台櫃面,屏風處處,中間一個三丈方圓的水池,池水清澈,池邊有桌椅茶幾,靠窗邊一個大床,床上錦秀被褥華麗異常,一個青年全身赤裸,躺在床上,手腳腕間被鐵鏈鎖住,鐵鏈連在床的四周,撐開青年的四肢,一個身姿妖嬈的女子上身不著寸縷正騎在青年腰上。
女子雖然跟師妹說話,卻是一直低頭盯著身下男人的臉,美女一頭烏黑的秀發順著修長的脖頸,從一側滑過精致的鎖骨,渡過洶涌的雙峰,發梢若即若離的掃過青年的胸膛。
美人輕笑一聲,兩指捻出男人嘴里堵著的一團黑色的霓紗,膩聲道:“人家絲襪的味道好不好嘛,這可是最高級的黑火蜘蛛絲哦。”這美人峨眉黛目,顧盼間媚意橫生,當真生的禍國殃民。
青年緊閉雙眼,不敢看去看身上美人攝人心魄的面容。
美女見青年不言不動,嗔道:“竟敢裝死,看本宮怎麼收拾你!”說完蛇腰一擺,渾圓修長的雙腿跪坐在青年腰側驀然收緊,夾住青年,前後狠狠扭動起來。
青年只覺得下身那股濕熱緊窄的恐怖感覺又襲上來,終忍不住出聲:“不要!”
美女卻不言語,只下身用力前後挺動,青年被這個妖媚的女人蹂躪了一路,精元早已被吸的七七八八,更無法抵擋美女的媚功,下體快感泉水般涌來,大叫一聲,已是射了出去。
美女小穴內一陣吸允,青年只覺得陽具被榨的脹痛,花心頂在龜頭,吸干陽精後,一道火熱的真氣從馬眼侵入,令陽具強行勃起,當真是霸道的采補功法,又感到身上女人不依不饒,再次挺動起來,終於心理崩潰,帶著哭聲道:“凌仙子饒命,饒命啊!”
被稱作凌仙子的美女素手掩口,故作驚訝道:“哎呀,丁少俠,人家剛捉到你時,不是一直罵人家妖女麼,這才一天不到,就變仙子啦。”一邊說話,一邊撐住丁姓青年的胸膛,毫不留情的上下挺動,陽具抽插間每次撞到穴底花心,都吸的身下的男人臀部一陣痙攣。
“仙子,啊……饒了我吧,小人,啊,啊,再也不敢和貴派作對了,饒、饒命啊!”凌仙子身子驟停:“哼!丁磊,看著本宮的眼睛。”
丁姓青年本來已經在泄身邊緣,這一泄只怕本命精元被吸光,小命不保,得這一緩,睜開雙眼,只見凌仙子居高臨下,冷冷的看著自己,哪里還有剛才巧笑嫣然的魅惑樣子。
凌仙子森然道:“在我姹女峰,男人想活下去只有一種身份,你該知道是什麼身份。”
丁磊緩緩垂下眼簾,他當然知道是什麼身份,可自己好歹乃汐霞派的掌門之子,從此以後真的要屈辱的活下去麼。
想起此次滅門慘禍,自己父親,堂堂汐霞掌門,被這個妖女百招之內一掌震碎金丹,滿門師兄弟轉瞬之間被一眾魔女生擒活捉,萬年宗門,果然不是汐霞這種千年小派所能抗衡,只怕這一生報仇無望,不由心如死灰。
“啪!”凌仙子玉手一揮,一巴掌搧的丁磊臉頰紅腫,頭暈眼花:“問你話呢,看著本宮的眼睛回答!”丁磊怯怯看著上方美女的鳳目道:“小人知道,精奴,只有精奴才能在姹女峰活下去。”
凌若水一邊暗運媚功,眼中射出淫威,一邊冷哼道:“你知道就好,你汐霞派的紫霞功也算是上古傳下的玄陽正宗功法,弟子的精元品級都不錯,對本宗弟子姹女心法大有助益,不然你以為本宮會留著你那些師兄弟的賤命麼。”
丁磊低聲道:“多謝仙子不殺之恩。”凌仙子素手一招,張開手掌,現出一顆紅色丹藥,喂入丁磊口中,藥入口即化,一股熱氣直衝腹下,本就被蹂躪腫痛的陽具又漲大三分,同時只覺丹田中的真氣空空蕩蕩,再也提不上來。
凌仙子冷冷的道:“這是本宗特制的固本培元丹,增加你的蓄陽能力,同時控制真氣,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徹底的精奴!還不謝謝本仙子。”“多謝凌仙子賜丹,啊!”卻是妖女又起伏淫弄起來,丁磊哀聲道:“仙子……”
“放心,你吃了培元丹,死不了,做了精奴,以後還有的你受的!”凌仙子冷酷卻又難掩妖媚的一笑,盈盈一握的蠻腰肆意的上下套弄,同時運起姹女心法,膣穴內一股強大吮吸之力直透陽根,深入丹田,每次起落都榨的丁磊魂飛魄散,失聲哀號。
但吃了培元丹,持久力明顯提升幾個檔次,凌仙子也盡情的享受起玩弄男人的樂趣,丁磊越是苦苦哀求,美人越是得意的狎弄,這下終於知道什麼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精奴豈是那麼好當的!
姹女玄宗名字好聽,其實練的姹女心經是上古傳下來采陽補陰的邪派功法,是最正統的邪修,滿宗修真,出身不同,有人有妖,行事自有一股邪意,只不過萬年以降,姹女宗越來越強大,世人再不敢隨意以邪字辱之。
同時宗門從世間選拔弟子,數萬年來,與塵世盤根錯節,自然也形成了自己的一套統治體系,整個南方地界在姹女玄宗治下,若有天災妖禍,宗內自也會派弟子出山,斬妖除魔,世人早已習慣了姹女峰的存在,轄下凡人世界倒也算是安居樂業。
丁磊的父親,汐霞掌門,平時以玄門正宗自居,心內看不起邪派,漸有不敬之行,結果遭了滅門之禍,邪宗對待敵人,從不心慈手軟!
卻說巨鶴落在峰間一片鉄做的巨形宮殿群間,伏身低頭,紫衣少女捏個指訣,腰間霓帶瞬間縮短,同時輕輕一躍,赤裸的玉足踩在霓帶上,身影飄飄,向峰上飛去。
凌仙子從窗戶望見紫衣少女一聲不吭獨自離開,哼了一聲,“不識趣的小妮子。”轉過頭來,一雙玉手扣住丁磊的肩膀,加緊套弄,進行最後的榨取。
丁磊知道求饒無用,咬牙勉力忍了會,終於堅持不住,驀的一泄如注,凌仙子默運心法,身下花蕾咬住龜頭,源源不絕,直吸的丁磊頭暈目眩,兩眼翻白。
凌若水運功周轉幾個小周天,滿意的起身,穿上紗衣,念個法決,綁在丁磊手腳的鐵鏈一陣叮當作響,化作一條烏光沉沉的細索,一端纏在丁磊脖子上,一手牽著,同時玉足踢了丁磊一腳,“別裝死,跟我下樓。”
丁磊拖著酸軟的四肢被牽著狗一樣爬到樓梯下,一樓的門一開,一陣陰風撲面而來,伴隨著各種男人的呻吟慘叫,女人的叱罵調教聲。
原來一樓竟是個巨大的鉄牢,四周牆壁掛著鐵鏈腳銬,木架火爐和其他一些千奇百怪的刑具,兩丈高的牢頂垂下數十條鐵鏈鋼環,吊著幾十個年齡大小不一的男性,每個男子都渾身赤裸,身上鞭痕累累。
丁磊一遍勉力爬行一邊心驚膽戰的偷看,這些人大半都是這次被捉的汐霞宗弟子,每個人的身前都有個體態妖嬈的裸身女子,雙臂摟著男人脖子強迫接吻,一條長腿搭在男人腰間,一條長腿踩在男人腳上,腰肢扭動,蜜穴吞吐著肉棒,遠望似一條蛇盤在男人身上,丁磊卻不知這是姹女心法中的一個采補法門;同時另一個一身黑色皮衣皮靴的美女拎著兩尺長短皮鞭站在男人身後,只要男人稍有不從或者忤逆之意,就是唰的一鞭抽在後背或屁股上,顯然大部分男俘都已經被治的服服帖帖,雙手高吊順從的挺動著腰配合著身上妖女的奸淫玩弄。
也有幾個貌似不屈的男子,被皮鞭抽的皮開肉綻,同時身前美女一條長腿夾緊男人腰部,一條長腿踮起腳尖,十分凶狠的抖動著蠻腰擼套著紅腫的陽具,啪啪啪的拍在男俘的身上,地上有幾具男屍,面頰消瘦,遍布鞭痕的身上肌膚失色,顯然是寧死不降慘被淫虐至死!
整個鐵牢混雜著男人的慘叫聲、皮鞭聲和眾妖女淫蕩的嬌喝,如同淫獄一般。
凌仙子拍了拍手,牢里的美女都停了下來,凌仙子美目掃了掃四周道:“已經調教聽話的精奴帶出去關到玄鐵宮殿,再喂一顆培元丹,除了吃飯睡覺,宗內的女弟子可以隨意用來練功,至於剩下冥頑不靈的,直接榨到死,屍體扔去百獸宮喂靈獸!”
“是,謹遵凌御史法旨!”眾美女眾口一詞道。
凌仙子收了玄鐵索,化為四個鐵環纏在手腳腕間,將丁磊踢到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修面前,說:“碧落,這個精奴精元品級不錯,不過我玩膩了,關到玉蚌宮,助凝神期的弟子破境專用。好了,這里你來處理,我去回稟宗主。”
“是,恭送凌御史!”
凌仙子出了閣樓門,口吟術法,手掐仙訣,身上薄紗舞動,御風而起,紅色短紗裙下的一雙修長美腿展開,白嫩玉足微移,似緩實疾,踏空向峰頂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