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嚓!”一聲巨響,檀門炸碎,千墨雙臂護著頭顱,穿過四散迸飛的木屑碎片,一路飛回了二樓大廳,在空中一個鷂子翻身,“嗵!”的一聲,跪砸在溫水池邊,胸腹間一陣氣血翻涌,俊臉一抬,“噗!”的噴了一口鮮血。
“啪!”肩頭突然被人一拍,轉首一瞧,卻見白衣公子慕容曉一手掐著含瑩喉嚨,直拖了過來,眨巴著一對黑白靈動的眼睛,瞅著自己,臉上一片驚奇“咦,你怎麼出來啦?”
“嘩啦啦”一陣香步雜亂,一片絲腿森林逼到眼前,圍上來一圈衣衫半露的美女,臉上帶著怒色。
原來千墨被押上樓後,含彤和含瑩回轉廳里,勾起的一腔淫欲無處發泄,便把主意打到了“醉倒”的慕容曉身上,含瑩這回搶先一步,剛把小手摸到慕容曉兩腿之間,胸口一甜,毫無防備的就被印了一掌,暴起的慕容曉一把拿住了受傷的含瑩咽喉,與含彤對峙起來。
本來在池中艷舞的眾美人已經聚到榻上,開始輪奸泄的渾身酥軟的男人們,這時見變故陡生,紛紛圍了上來,榻上剩下的美人依然不管不顧,騎著已經哀叫求饒的男人,腰肢上下挺動,毫不留情的狠狠榨吸著。
含彤和含瑩是虞夫人的貼身侍從,身份地位高出一截,含瑩落入人手,眾美投鼠忌器,一時拿慕容曉沒什麼辦法,虞夫人此時正在樓上褻玩千墨,含彤豈敢拿這種小事去打擾夫人開心,大廳中頓時僵持了起來。
千墨突然落到廳中,反而打破了僵局,含彤走前一步,寒著俏臉,一手叉著蠻腰,一手指了過來,嬌斥道“你們好大的狗膽,跑到溫柔舫撒野來了,還不把人給我放開!”
含瑩自從跟了虞夫人,縱橫南海水域,所見之人在自己面前都是眼中帶著畏懼,畢恭畢敬,平時盡欺負人了,哪丟過這麼大的臉,被慕容曉脅迫在手,隨意拖來拖去,氣的肝都炸了,嘴里惡狠狠的道“臭小子,等會落到我手里,看姑奶奶不活活玩死你!額~”
慕容曉手上用力一掐,含瑩頓時失聲,腳尖一踢千墨“喂,要不要緊呀,虞大美人沒活活玩死你吧?”
“我要再不出來,真就活活死里面啦!”千墨運功周轉,一邊努力平復被虞夫人一掌震亂的丹田真氣,一邊沒好氣的道“你嘴里的救援這回應該到了吧?”
慕容公子白了千墨一眼“真是個呆頭鵝,這麼多半裸美人圍著,眼都看花了,我哪有機會發信號出去!”
“什麼?還沒發!”千墨心下一涼,
卻見眾美人突然分開一條路,“咯嗒!咯嗒!”一陣金屬高跟叩玉之音響起,一個輕紗攏覆的曼妙酮體邁著黑絲長腿,緩緩行來,千墨看著虞夫人妖冶的身姿出現在眼前,臉上頓時一白“這下被你害慘啦!”
虞美人玉手一抬,拈起一根纖長小指,輕輕抹過雪頰上細細的血痕,美目盯著剝蔥嫩指上沾著的一粒晶瑩血滴,微微喃道“一百多年了,想不到,竟是你這個小家伙讓奴家見了血。”伸出丁香小舌,輕輕一舔手指,衝著千墨花顏一綻,百媚橫生“你可要負責哦。”
說著纖指一勾,妖魅一嗔“主動乖乖的過來受罰,不然,奴家會讓你後悔做男人的~”
千墨看著那嬌面如花,媚目中卻醞釀著一片冷電冰霜,如同爆發前的火山,想著剛才在那可怕柔夷下無助的崩潰狂泄,要是落到她手里,還不知會受到何等折磨,只覺得心底發冷,跨下發麻,哪里還敢吱半聲。
冷不防肩頭被人往前一推,竄出一步,嚇出一身冷汗,轉頭一看,卻見慕容曉一臉正色道“人家喊你過去呢,不聲不響的,太沒禮貌了吧。”
千墨縮回身來,低聲忿道“你怎麼不過去,自打上了船,我就感覺你一直在坑我,如今可如何脫身!”
慕容曉“噗嗤”一笑,低聲道“呆子,我又打不過這虞美人,你不好好在里面拖著她讓我暗中行事,把人帶了出來,還想脫身,我看這回咋倆得死成一對啦!”
轉身不再理他,大大方方衝虞夫人一頷首“見過大名鼎鼎的南海神使虞夫人,在下這廂有禮了!”
虞夫人見這白衣少年竟然識得自己身份,眾敵環伺,深陷包圍還能如此泰然自若,只怕有些來歷,美目一凝,在慕容曉身上掃了掃,微微一笑“倒是奴家走了眼,你這小家伙又是何人?跑到溫柔舫上,意欲何為啊?”
慕容曉手右手一擺,壓的含瑩矮下身去,左手一拱“久聞虞夫人傾國之色,在下慕名已久,苦於緣鏘一面,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唔……”慕容曉沉吟一下,一臉惋惜“這怎麼被人破了相!”
千墨見虞夫人團著長鞭的玉手一動,覆身粉紗無風而起,似欲動怒,心下一寒,連忙凝神戒備,卻見慕容曉左手張開,連連搖擺“哎~ 慢來慢來,切莫急著發飆,雖說夫人長的美,可若在撫仙城里明目張膽的殺人,破壞六宗盟約”慕容曉微微一笑“海神宮主面前,夫人只怕不好交代吧?”
虞夫人酮體上揚起的薄紗慢慢降了下來,嬌面上似笑非笑“撫仙城里,奴家自然不敢,不過,盟約明示,臥龍湖東,為我海神宮所有,別說殺個把人,就是把這一船人都丟到湖里喂魚也不違盟約,你又能奈我何!你看看船到哪啦!”
“什麼?!”慕容曉臉上勃然變色,拖著含瑩急行到窗戶邊,眾美人紛紛讓開,慕容曉往外一看,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一望無際,哪里還有撫仙城的丁點影子,這船行駛竟如此神速,無聲無息的早就出了水城。
虞美人一只玉手團著長鞭,輕輕敲著另一嫩掌,輕佻一笑“呆會把你兩個小家伙剝光了跪在池邊,比比哪個射的多射的遠,輸的人就罰你被大廳里所有侍女輪一遍。”眾美人紛紛蕩笑調戲起來。
淫聲穢語中,“吱!”的一聲,一道火光從慕容曉衣袖中竄出窗戶格縫,直飛天上,“嘭!”的一聲,夜空中炸開一朵碩大無比的金花,火光變幻,化成一條蜿蜒巨蛇,映的一片湖面都亮了起來,千墨見狀大喜,眾美人頓時愣成一片。
虞夫人俏臉一寒“好個小子,恁的奸滑!”嬌軀彈起,雪臂一揚,“唰!”的一鞭凌空抽了下來。
慕容曉把手中人質往上一拋,同時向後一個翻身,碎窗而出,那邊千墨更是不傻,剛才一路緊跟慕容曉身邊,趁機蹭出了人圈,火花綻開的巨響聲中,果斷躍起,鑽出另一紗窗,比慕容曉還快了半步。
虞夫人長鞭卷住含瑩,向旁邊一甩,朝窗外凌空拍出一掌,含瑩摔在地上,痛叫一聲,一路滑去,“噗通”落到了池中,驚的黃金錦鯉紛紛從水中震著雙翅飛了出來。
虞夫人嬌軀落地,粉面含冰,恨恨的道“給我逮住這兩只小老鼠,要活的!”
“是!夫人!”
眾女見主子震怒,都是心中一凜,有的越窗而出,有的下樓堵截,一起追去。
千墨落到三樓,觸瓦一彈,毫不停留,瞬間又躍下一層,扭身鑽進一扇半開著的木窗,隱入一個屋內無人,牆上掛著燈籠的雅間。
千墨忽聽身後風聲一響,轉身立掌便欲擊出,卻見白影一閃,慕容曉緊跟著鑽了進來,一邊整理著碎裂的衣服,一邊嘴里埋怨道“怎麼選這麼個地方,不上不下的。”
千墨一愣,指著他道“慕容兄,你的臉……”
慕容曉一摸臉皮,才發現裂開了一道縫,隙間露出頰上一抹凝霜賽雪的肌膚,驚叫一聲“哎呀!那虞夫人好生了得,隔空一掌,把我臉上面具都震碎了”聲音也突然變得悅耳動聽,“算啦算啦,累累綴綴的好不難受。”
說著輕輕一個旋轉,一道薄霓紅綾從袖中鑽出好似靈蛇,繞著身周徐徐飛舞,白衣片片碎裂,布帛如雪花般散開,遮掩了旋轉的身形,待得雪花落盡,身姿驟停,一個淡紫衣裙的妖嬈少女俏然而立,皓臂長腿,冰肌玉骨,盈盈一握,似柳折腰,輕紗覆面,剪水星瞳,秀發飛揚,清麗無雙,正是那河邊謫仙般驚鴻一現的少女。
那日一見,千墨不知不覺間心內已種下一縷倩影,常常思之,這時再見真人,一時好似做夢,喃喃道“果、果然是你……”
卻見少女秀眉一憷,眸中隱含笑意,嗔道“呆頭鵝,都什麼時候啦,還發呆。”
伸出晶瑩剔透的小手兒在千墨脖上輕輕一斬,“還看!一刀砍死你!”
千墨回過神來,感受著那肌膚觸碰間的刹那溫柔滑膩,似乎從脖子一直酥到了臉上。
少女疑惑道“你內傷很重麼,臉突然這麼紅。”
“沒、沒有。”千墨嘴上突然結巴
“呆頭鵝,咱們躲到這,接下來怎麼辦?”
“慕、慕容……”
“我叫紫玫。”
“紫玫,哎吆!”千墨痛叫一聲,卻是腳尖被少女跺了一腳。
“叫這麼親熱,我們很熟麼!”紫玫美目一嗔。
“慕、慕容姑娘,我這地可不是亂選的”千墨吃這一痛,徹底回過神來“咱們這層樓,進可攻,退可守,上可竄,下可逃,且看敵人如何來犯。”
忽聽到窗外陣陣女聲嬌斥“這兩個小賊鑽進窗戶了,樓上樓下堵住樓梯走廊,你們截住後門,別讓他們上竄下跳,暗器從窗戶招呼,逼他們出來!”
千墨聽得目瞪口呆,紫玫轉身一掌拍在牆上,雅間木壁刻著隔音法咒,本身卻不厚實,一掌推去,頓時塌下半邊,玉手一伸,握住千墨“還愣著干嘛?逃啊!”
一把將他拉進了隔壁。
身後暗器穿破窗格的“嗤嗤!”聲驚心動魄,深陷險地更有性命之憂,千墨此時全都不縈於懷,只覺掌中柔夷軟若無骨,握著甚是受用,飄飄然好似要被拉入白雲之間,心底酥酥麻麻,歡喜難言,對這趟危險之旅,感激之余再無一絲後悔。
突然耳中“啊!”的一聲大叫,嚇的千墨一激靈,凝神一看,廳中一張擺滿酒菜的圓桌後面坐著一個油光滿面的富態商賈,正發羊癲瘋般的一邊渾身哆嗦一邊直著眼睛瞪著著自己,張著大嘴“啊、啊、嗬、嗬”個不停。
千墨看他被自己穿牆而出嚇的癲癇都犯了,心下愧疚,正待溫言安慰幾句,手里香軟兒一松,慕容紫玫已經走上前去,千墨看的心里一暖“真是個美麗又善良的女孩。”
只聽見慕容小郡主聲音清脆動聽“住嘴!收聲!再敢哼唧個不休,本小姐宰了你們!”千墨臉上一僵,只聽“啪!”的一聲,紫玫玉手拍在桌上,“咔啦啦”一陣碎響,桌子立馬散了架,露出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子,正跪俯在那商賈兩條黑毛胖腿間,腦袋還在起伏個不停。
慕容小郡主脆生生的惡聲惡氣“說你呢,跪著的那個,立刻住嘴!”
卻見那個胖賈吁了一口氣,肩膀一矮,終於不再哆嗦,剛才吃這一驚,差點沒泄個半死,回過氣來,小心翼翼的諂笑著“兩位好漢切勿動怒,不知要錢還是要人啊?”
那跨下女子轉過頭來,酥胸半露,嘴巴鼓鼓的一臉驚恐之色,突然“呀!”的一聲尖叫,一口白漿全噴了出來。
紫玫連忙向後一避,耳邊一聲“小心!”香肩被千墨一撥,登時踉蹌在一邊,只聽“叮”的一聲,一枚細針從白漿中飛出釘在牆上。
千墨“呼”的一招蛟龍探首,一拳砸了過去,那女子橫掌一格,千墨拳鋒被阻順勢一個曲肘,點在她胸口檀中,手臂一收,那女子立時昏暈在地。
紫玫雙瞳亮晶晶的上下打量千墨幾眼“你怎麼知道她要襲擊我?”
千墨可不好意思說自己曾被蜂妖舌底針暗算,害的最後光著屁股逃竄狼狽如狗,連忙解釋道“這女子早就聽見屋里來了不速之客,卻一直吸完了陽精才面帶驚恐的轉過頭來,凡人女子碰此狀況,只怕早就大聲尖叫,違反常理,必然有詐。”
紫玫眉眼含笑,秀氣宛然“你這呆頭鵝,除了當魚餌,也不是全無用處嘛。”
千墨苦笑道“敢情你邀我上船,就是讓我做魚餌來著。”
“不然你以為呢?”紫玫黛眉一挑。
忽聽得“喀嚓”“咔嚓”幾聲,門板迸飛,天蓬碎裂,幾個女子持劍攻進門來,天花板上同時落下數個女子千墨和紫玫舉拳立掌,立刻乒乒乓乓斗成一團,嚇的那商賈趕忙爬到了床底。
“郡主啊,咱們現在被包圍了,這下一步怎麼走?”千墨躲開一劍,張口問道。
“這些不過是小魚小蝦,我們只需躲開那個虞夫人,就能拖到救兵來援。”
紫玫抬手一掌打的面前女子口噴鮮血,撞在牆上一直穿到了隔壁“喔,敢問救兵何時能到?”千墨伸手拿住一腕一扭,奪下一柄利劍,頓時如虎添翼,劍花一抖,面前兩個女子身上血花綻開,倉促後撤。
紫玫玉手一揚,紅綾一抖,逼開身周一圈女子,嬌笑一聲“你聽到沒有?”
千墨手上劍招不停,嘴里發問“聽到什麼?”
“鶴鳴啊!呆頭鵝。”紫玫嬌軀一彈,穿窗而出“我們出去。”
千墨急忙揮舞幾招,逼開敵人,也跟著竄出窗戶,落到樓瓦之上,一看慕容紫玫窈窕而立,正仰首望天,千墨抬眼一瞧,只見一個巨大的黑影從夜空掠過,幾乎遮蔽了半個明月,千墨眼中一亮“是那只入城時所見巨鶴!”
一聲裂金鶴唳響徹雲霄,無數丈許大小白鶴從空中巨鶴身上極速掠出,俯衝而下,待飛到近處,千墨看清,每個鶴身都有一個黃金神衛背負長劍傲然站立,月光下金錦流蘇的衣袂在風中獵獵作響,猶如天兵天將。
密密麻麻的鶴群繞著船舫盤旋飛舞,卻無一鳥嘶鳴,只聽空中一個威嚴的女聲響起,清晰震耳“御!”
鶴上神衛同時拔劍,動作整齊劃一,空中匯成一道巨大利劍出鞘之音,久久不絕,肅殺之氣彌漫空中,只待天降雷霆。
“攻!”
無數鶴上神衛同時凌空躍下,如同金色暴雨,落在船舫之上,響起一片噼啪瓦裂斷木之聲,船舫上的海族女修也紛紛從樓內現身,與黃金神衛斗成一團。
千百個修真大戰的壯觀景象,令置身其中親眼目睹的千墨心中震撼,突然手中一軟,被紫玫拉著向上躍去“這有什麼好看的,到樓頂去。”
兩人幾個起落,上了樓頂,紫玫玉手一指“看那邊!”
千墨抬眼便看到西南半空中有一團如墨烏雲,雲中電閃雷鳴,雲外懸有一男一女,相隔略遠,看不清容貌。
女子粉紅衣裙,雙腿修長,身姿曼妙,腳下踩著一條玄鐵鎖鏈,隨著鎖鏈扭動,裙角搖曳,嬌軀微微沉浮。
男子青衣布衫,腳踏長劍,負手而立,衣袂飄飄,玉樹臨風,頗有幾分仙意。
千墨看的眼中一熱“馭劍凌空!師傅說過,只有結成金丹,才能踏劍飛行,海闊天空,御劍天下!”
突然耳孔一熱一酥,紫玫側著蠻腰隔著面紗在耳邊調皮的吁吁吹氣,“嗚嘟嘟,吹法螺,結了金丹就想縱橫天下,那是我左叔叔,他乃是化神之境!”
千墨倒抽一口涼氣“這麼厲害!”盯著那空中劍仙一樣的男子,眼中頓時一片傾慕之色。
那粉紗短裙女子似有所覺,轉頭往這邊望來,突然素手一揚,一段烏沉沉的鎖鏈從她白嫩裸足下的長索上脫離飛出,朝這邊閃電般疾掠,千墨心下一驚,手上柔夷一緊,卻聽紫玫說道“別動!”
那鎖鏈“咻”的掠過千墨頭頂,只聽後面一聲慘叫,千墨回頭一瞧,身後兩丈遠處,一個海族妖女胸口透個窟窿,鮮血狂噴,慘叫著倒了下去。
千墨剛才心神激蕩,竟未注意身後有人偷襲,掌中滑嫩小手一拉自己“機會難得,專心的看,有左叔叔在,誰也傷不了我們。”
千墨看著那段玄鐵索飛了回來,繞著倆人身周慢慢盤旋護侍,不由問道“那女子又是何人?”
“那是我姐姐,我警告你啊,最好離她遠點,她吃人不吐骨頭的。”紫玫看著胸前懸空盤旋的鐵索哼了一聲,“多管閒事!”
那空中粉紗短裙女子盯著倆人握在一起的雙手,似乎嘴角一笑,千墨此時還在心里暗暗感激剛才援手之情,卻不知被個絕色女魔頭就此盯上,從此情海無涯,波折迭起,回頭無岸,痛不欲生“轟隆轟隆轟隆!”一道道沉悶的驚雷之聲從那團數里方圓的烏雲之中不斷傳來,雷霆電光閃爍,刹那耀眼間映印出雲中兩個纏繞激斗、咻乎來去的身影,攪的墨雲翻滾涌動,似有龍蛇游走其中。
千墨努力凝神在目,卻始終看不清雲中虛實。
“里面一個肯定是虞夫人,另一個是我宗萱長老”紫玫笑吟吟的道“我們邪宗功法跟雷霆正氣天生相克,她們兩人遁身雷雲之中,不僅需要彼此爭強斗法,還要抵擋雷電噬體,借天地之威以分高下。”
千墨聽得炫目“以肉體凡胎擋雷霆之怒,這虞夫人竟如此了得!”想起自己竟然能割她一菜刀,不免有些得意,又想起虞夫人妖冶的身姿、柔嫩的小手兒揉撫肉棒強令自己射精時難以抵擋的快美,暗道“她能不能抗雷我不知道,但小爺是肯定抗不住她小手一弄的,這回趁她大意逃了出來,這虞妖女修為如此高深,下次耍小聰明只怕沒這好運。”
“也沒那麼厲害啦!”紫玫見千墨臉上似有後怕之意,怎麼說也是自己騙他上船以身犯險,寬慰道“天上雲收雨歇,只剩得最後一片雷雲,威力十不存九,所以你也不用太過懼怕她。”
“誰說的,我才不怕她呢,下次見到,給她臉上再剁一刀,讓她左右對稱!”千墨怕人家漂亮姑娘以為自己膽小如鼠,厚著臉皮嘴上逞能。
紫玫嘻嘻一笑,黛眉秀目間一片揶揄“這海族人最是記仇,睚呲必報,你砍人家一刀,我看她這輩子都惦記上你,真不怕?”
“自然不怕!”千墨胸脯一挺,心底卻打定主意,以後碰見那虞妖女,有多遠躲多遠。
突然“轟!”的一聲巨響,震的整個船舫顫抖,海中一道巨浪翻起,浪頭洶涌,越升越高,化為一條數十丈長白色蜿蜒水龍,鱗甲惟妙,四爪崢嶸,張著獠牙龍口,“呼!”的一聲破雲而入。
烏雲一陣激涌,先是“嘭!”的一聲巨物撞擊,似乎聽見一聲悶哼,接著一團黑雲驀地鼓起炸開,一個宮裝麗人從雲中倒退衝出,雙掌前封,被那條扭動掙爪的白色水龍頂的一路後退,龍首上立著一妖嬈女子,俯身揚臂,指掐法決,控著水龍拼命撕咬前行,正是虞夫人。
那宮裝女子嬌喝一聲,雙掌運力一推,龍首一震,微微停頓間宮裝女子已經翻身脫離了開去,看上去未分勝敗,略處下風。
紫玫拉著千墨走前兩步,欣喜道“快看!左叔叔要出手啦!”
千墨聞言精神一震,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個空中馭劍男子,生怕錯過一絲一毫精彩場面。
只見那男子似乎瀟灑一笑,兩指並決,隨手向前一指,腳下電光一閃,長劍瞬間消失,隔空幾十丈,瞬息現形,已經釘在水龍之口,劍身震顫,嗡嗡作響,男子兩指一曲,一道凝若實質的黃色劍罡從劍身“咻”的探出數丈長,水龍觸及罡氣,猶如冰雪消融,“嘩啦啦!”的化為一片晶瑩水花,四散崩潰,從空中灑落如雨。
虞夫人功法被破,氣血一陣翻涌,瞳孔一縮,眸中電光一閃,一柄寒光冷劍咻乎之間已近在眼前,倉促間腰肢一旋,揚起身上輕紗,一個纏繞,緊緊裹住鋒利劍身,這薄如蟬翼的粉紗竟是一件寶物,但只聽“嗤嗤”劍氣穿帛之音連綿不絕,輕紗一個呼吸間已經裂成無數碎片飄散開來,彌散破空的無形罡氣將旁邊的烏雲穿的千蒼百孔。
法器被破, 虞夫人又是悶哼一聲,但是借這一緩,已經抽身離開,向湖面疾速投去,嘴里嬌叱兀自傳來“你們車輪斗法,我不服!下次碰見,定要你們好看!”
“嗵”的一聲,浪花一現,已經遁入水中。
電光火石之間,勝負已分,看的千墨心曠神怡、意猶未盡,想不到那個深不可測的虞夫人被左前輩幾劍逼退,心下一片驚羨贊嘆,不知自己何時才能有如此劍仙般修為。
船舫上海族女修死傷慘重,姹女宗這次有備而來,以有心算無心,打了海族一個措手不及,剩下還在頑抗的女修看主子已撤,紛紛找機會跳入湖中逃遁,她們先前死戰不退,不懼身殞,倒不是勇氣可嘉,而是海神宮御下森嚴,神侍若敢棄主,下場生不如死。
不一會,船舫已經徹底被黃金神衛控制,那些被刀光劍影,鮮血橫流的大戰場景嚇的縮頭躲藏的客人們,在黃金神衛的解釋安撫下慢慢驚魂稍定。
這些商人富賈很多都是長年行走海上,與海族有生意往來,溫柔舫做他們營生確實是為了采點陽精、賺些錢財,倒不是要害他們性命,但是被邀到頂樓的5 6個外地青年男子那是確確實實逃了一條小命。
這時戰事已結,空中三人落了下來,立在樓頂,紫玫小手兒一拉千墨“走!咱們過去吧。
奔到近處,紫玫松開千墨,跑上去拉著男子手臂歡聲道“左叔叔,你來啦。”
男子微微一笑,看著紫玫,臉上略有寵溺“恩,玫兒,這次你可幫了大忙。”
那宮裝麗人萱長老接口道“不錯,這虞夫人仗著海神宮神使身份,出入撫仙城,暗地里卻圖謀不軌,這次拿到她在我宗內暗害人命毀壞盟約的真憑實據,以後便可以拒她入境,那物只要還在撫仙城中,哼,她便無法染指。”
紫玫秀眉一皺,即使隔著面紗,也知道她在撅嘴“不過就是一塊玉嘛,那北極老人.”
“住口!”萱長老臉色一寒“此密事涉宗門未來,若再敢當眾議論,就算你是小郡主,我也要罰你面壁三月!”這萱長老看著三十五六許,相貌甚美,只是眉眼有點凌厲,俏臉一板,甚是冷艷,瞅著讓人心底發寒。
紫玫生性活潑慧黠,一聽面壁三月,立刻慫到極點,連忙小頭一點“是是是,萱萱姐兒~,下次不敢啦,您、您可別生氣。”
“你……”萱長老主管司法,舉手投足自帶一股威嚴,平時手下見到她都戰戰兢兢,大氣不敢稍喘,和紫玫的關系可不咋親近,這時卻被紫玫故意拉著長音的一句萱萱姐兒叫的有點氣場不穩,余光瞅見周圍候著的幾個黃金神衛都是想笑不敢笑,發火也不是,斥責幾句也無從下口,哼了一聲“剛才大戰一場,耗了不少真氣,本宮要回鶴上樓調息。”
紫玫眉眼間笑吟吟的一指千墨“那虞夫人被這千墨小哥砍了一刀,跟萱長老一番大戰,又被左叔叔趕進水里,實在辛苦長老啦!”
紫玫這回不提萱萱姐,故意加重語氣說萱長老,先提砍一刀,後提趕進水,倒好似中間大戰一場的萱長老最沒用。
萱長老美目掃了掃那“砍中”虞夫人一刀的千墨,袖子一拂,冷哼一聲,飛到空中,踩著一只仙鶴白背,往那空中飄著的巨鶴飛去。
左護法看著微微搖頭,這萱長老修為高深,心胸卻略顯狹窄,未來成就只怕有限。
紫玫小手兒掐著小腰,得意一哼“讓你嚇唬我!”又轉過頭來秀眉一儊,瞪著抱著千墨一條胳膊的粉衫女子“你們兩個,干什麼那?!”
剛才千墨隨紫玫上前,眼里一直仰慕的盯著那位青衫男子,心里極渴盼與之結交,千墨雖然修為不高,卻也能看出這位左前輩劍罡浩蕩,真氣剛正不阿,練得同樣是玄門正宗,只不過修為差距,猶如天壤之別,兩人同是用劍,若能得他指點一二,只怕受用不盡。
千墨正眼巴巴的瞅著紫玫跟左前輩親切交談,突覺臉頰上一陣熱氣拂面,耳邊有一柔柔軟軟的聲音“小弟弟叫什麼呀?”
千墨一轉頭,嘴上濕軟,一口親在一對水嫩紅唇上,眼前一對桃花媚眼近在咫尺,瞬間睜大,眸中散出一片魅惑之意,千墨毫無防備,頓時腦袋一暈,一時沒轉過彎,盯著那對詭橘變幻的如水深瞳,心神一陣恍惚,似乎如淵潭底有聲呼喚,令自己想一探究竟,正要細看,唇上一涼,卻見那個姐姐退後兩步,白皙晶瑩的小手捂著小嘴兒,一臉嬌羞的看著自己,千墨回過神來,只覺臉上發燒,嘴里囁嚅“這、這個,我不是故意”
唇上一軟,被一根白嫩蔥指按住了雙唇,那個長的千嬌百媚的姐姐低聲柔柔的嗔道“討厭,不准說,你想讓人家的妹妹聽到麼。”
千墨窘的直想找個地洞鑽進去,這剛跟紫玫混的半熟,就把人家姐姐親了,這可如何是好。
“姐姐叫凌若水,你還沒告訴人家叫什麼那?”凌若水雪頰微紅,嗔怪著少年,心底卻暗自竊喜,剛才趁少年一吻恍惚間,已將一絲魅心之惑暗種在他毫無防備的心田。
“我、我叫白千墨。”千墨剛說完,那漂亮姐姐已經抱住自己一條胳膊,低聲細語“放心好啦,不會告訴妹妹你剛才偷親人家的。”
只覺臂膀觸之一片彈軟,千墨仔細一看,這個叫凌若水的姐姐穿著粉衣薄衫抹胸短裙,露著香肩美腿雪乳溝壑,這一抱自己胳膊正挨著那酥胸挺翹,可是人家話里話外,處處為自己著想,這掙也不是,不掙也不是,可又總覺有甚不妥之處,一時半身僵住,只覺得一點酥麻從那胳膊軟腴處一直沁到心底,忽忽悠悠飄飄蕩蕩。
這時紫玫氣跑了“萱萱姐兒”,一回身看到親姐兒正抱著千墨胳膊一臉媚態,雖然知道姐姐向來如此,倒不一定真有什麼事,但不知為何,心下有點生氣,素手掐著蠻腰嗔道“你們兩個干什麼那?!”
千墨連忙掙脫開來,嘴里結結巴巴“這個、這個.”心里哭喪著臉“這個沒法說呀!”
凌若水玉手掩口一笑“哎呀,姐姐只不過問問他的名字,瞧你急得,咦?”凌若水身影一閃,飄到紫玫身邊,摟著妹妹脖頸低聲暗笑“玫兒這麼緊張,莫非是你小情郎?”
紫玫哼了一聲“就他?差的遠啦!連左叔叔十分之一的修為都沒有!”
千墨聽到紫玫話語,心下驀地失落到難以自控“慕容郡主啊你這左叔叔何等了得,你拿我跟他比,只怕這輩子都沒戲了。”又想,人家堂堂一宗郡主,位高權重,才貌雙全,自己不過是個一無所有的窮小子,人家憑什麼喜歡自己,這樣一想,心下更是慘淡,一時連跟左前輩說話的心情都沒了。
凌若水卻是眼中一亮,美目一轉,正色道“左護法,紫玫,萱長老已回鶴樓靜養,這船上還有很多海族招來的普通青樓女子,如今船舫既毀,如何安置她們,還需我們三個仔細商量下。”轉頭對一個黃金神衛道“碧落,你送這位白少俠到鶴上樓休息,他今晚幫了我宗大忙,不可怠慢!”
“是!郡主!”碧落啜唇發出一聲哨響,天上盤旋的白鶴瞬間落下兩只,碧落踏上一鶴,伸手一邀“白少俠,請。”
千墨失魂落魄的踏上鶴背,腳下一沉一輕,兩只白鶴已展翅騰空,向空中浮著的巨鶴飛去。
千墨踏鶴飛起時腰間衣襟揚起,露出掛著的那巴掌大小五行八卦木盤,左護法神目如電,正好一掃千墨,看到木盤眼中不由一動。
須臾之間離那巨鶴越來越近,碩大無朋的雙翅橫貫空中微微扇動,月光下瑪瑙一樣的丹頂熒光溢彩,圓桌大小的鶴曈映著天上明月,當真是個絕世神獸。
千墨雖然兩世為人,不過都是16、 7歲的少年心性,見那奇異的紫背白肚鯤鵬一樣的巨鶴,不由漸漸好奇心起,傷心倒忘了三分。
待到近處,發現鶴背上竟然矗立著一座三層精致樓閣,千墨暗暗叫絕“這等空中房車,端的絕妙無倫啊!”
仙鶴落停,千墨踏上巨鶴紫背,腳下齊整如坪,根根巨羽堅硬似鉄,踩上彈勁十足。
碧落微微一笑,剛要引千墨入樓,卻見一樓門口轉出兩個美貌侍女,冉冉婷婷走來站定,面無表情的道“萱長老有話問這少年,你且退下,由我等帶入即可。”
碧落聞言略一猶豫,那侍女不耐煩的道“怎麼,你區區一個黃金神衛敢違抗執法長老之令!”
千墨心想“我剛剛幫貴宗一忙,她既是堂堂長老,應該不會蠻不講理,找我麻煩。”微笑道“碧落姐姐且安心,我隨她去趟就是。”
碧落略一沉吟,朝千墨一拱手,駕鶴離去。
那兩個侍女模樣俏麗,一直冷冰著臉,一前一後將千墨夾在中間,引著他進了閣樓。
面前一道三丈長兩丈高一丈寬的銅壁鉄道長廊,盡頭一道釘滿碗大銅釘的鋼門。
侍女推開鋼門,手一擺,示意千墨入內。
千墨也沒多想,抬腿就邁,只覺眼前空間一陣恍惚,光影變幻,定神一看,竟是一個巨大的鐵牢,內里空間,遠遠大於樓外所見,一排整齊的銅爐冒著紅光,火焰熊熊,里面插著烙鐵紅簽,牢頂垂下來數十條鐵鏈鎖銬,在火光下閃著烏沉沉的光。
千墨還沒來得及細看,眼前人影一閃,小腹胸口連中幾指,身上一陣酸麻,丹田頓時空空蕩蕩,真氣瞬間全被封住。
萱長老冷艷的容貌出現眼前,冷冷的道“就這點微末道行,也能砍中虞玄姬!說,你混到慕容郡主身邊,有何圖謀?”
千墨沒想到堂堂長老,竟然偷襲自己,心里驚怒交集“你、你為何偷襲我?”
身後兩個侍女大聲嬌斥“大膽,長老面前,跪著說話!”抬起腳來一踢千墨膝彎。
千墨真氣被封,四肢雖然能動,卻是跟普通人無異,腿彎吃力一軟,頓時跪在地上,兩個侍女拿住千墨兩條胳膊,將他牢牢壓住。
萱長老彎下腰來,盯著千墨的臉,美目間一片冰冷“就憑你也能傷的了虞玄姬,你定是海族奸細,使這出苦肉計,妄想混入我宗,到底有何圖謀,說!”
千墨怒道“你胡說,我不是奸細!”
突然胯下一痛,卻是一個侍女從千墨屁股後面將手一直伸到襠下,探入內褲一把攥住蛋囊,粗魯揉捏起來,另一個侍女也矮下身來,一手將千墨胳膊折在身後,一手伸到襠中握住肉棒,剝開包皮,拇指狠狠磋磨龜頭軟肉。
“啊!啊!”兩個美貌侍女下手陰狠,脆弱之地突遭蹂躪,痛的千墨眉頭緊皺,不斷叫出聲來。
“竟敢對長老言語無禮”侍女用力一攥軟蛋“還不向長老認錯!”
“啊!好痛!”千墨覺得那小手兒
越來越緊,似乎要把蛋囊慢慢捏碎,剛才的怒氣早嚇到九霄雲外,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低聲下氣的連連求饒“長老饒命,啊!長老饒命!啊!小的知錯啦!手下留情,啊!額!”
千墨一認慫,胯間的兩只小手突然溫柔起來,萱長老纖指一彈,腰帶斷開,褲子一滑,千墨胯下一涼,整個屁股都露了出來,一根肉棒在兩個美貌侍女小手兒刻意溫柔下顫顫巍巍挺起頭來,漸漸粗大。
一個侍女一邊撫套著肉棒,一邊戲謔著“真是個賤骨頭,被人這麼摁著玩,肉棒也能硬起來,說,爽不爽?”
另一個侍女小手兒一緊,嬌斥道“問你話呢,賤骨頭,爽不爽?”千墨蛋蛋吃這纖指一攥,痛不可抑,肉棒同時被一陣狠狠套弄,痛爽難辯,只好小聲囁嚅著“爽…”只覺羞辱難當。
兩個美貌侍女深愔拷問之道,見少年認慫,並不緊逼,手上卻一陣緊似一陣,玩的千墨射意陣陣上頭,卻始終不讓臨門一腳。
萱長老一直冷冷看著,美麗的臉上面無表情, 突然問道“再問你最後一遍,到底有何圖謀?”
千墨忍著下體迅速涌起的快感,苦著臉“嗯!額!長老,我真的不是奸細啊!啊!請您相信我,額!額!”
“既然你不肯招,那就不用招了,待本宮慢慢收拾你,看你能挺多久。”萱長老花顏冰冷,陰森森的道“吊起來!”
千墨拼命掙扎,奈何真氣被封,毫無還手之力,被兩個美貌侍女拖著手臂硬拉到兩根烏黑吊索之下,“咔嚓!”“喀嚓!”手腕一緊,只覺皮膚陣陣冰寒,已經被兩個鐐銬牢牢鎖住,一個侍女轉動把手,鐵鏈收縮,將千墨雙臂拉直,雙腳勉強踩地。
另一個侍女過來,纖手揮舞,幾下就把千墨衣服撕個精光,見胯下肉棒已經嚇的半軟,嗤笑一聲,纖手圈住肉棒張口含住,一邊裹狎含吮套弄,一邊小手托著陰囊肆意揉搓,千墨皺著眉頭忍受著她粗魯的玩弄,呼吸急促,肉棒轉眼間又挺翹起來。
萱長老站到千墨面前,輕輕脫去身上宮袍,里面竟然是身姿曼妙,豐乳細腰,除了一雙修長美腿套著長長肉色絲襪,全身上下一絲不掛。
這萱長老瞅著似乎三十五六,身段樣貌,實是個絕色婦人,只是臉上始終冷冷冰冰,看著讓人忐忑。
“波”的一聲,美貌侍女吐出口中已經吮的硬梆梆的肉棒,走到牢壁上取了一條三米長的黑色皮鞭,和另一個拎著皮鞭的侍女站在千墨身後成犄角之形。
萱長老肉絲嫩足一抬,腳尖踮在千墨右腳背上,另一只性感的絲足長腿高高抬起一彎,緊緊扣住千墨熊腰,一條雪臂摟著吊著雙腕的少年脖子,一只玉手伸到下面扶住千墨肉棒,蛤口含住龜頭軟肉輕輕搾吸,冰冷花顏終於有了一絲淫媚之意,盯著千墨被這詭異場面嚇得蒼白的清秀臉龐,眯起美目,香舌舔著紅唇,陰冷的道“本宮就喜歡拷問你這種嘴硬的賤骨頭,看我怎麼炮制你!”
只聽鉄牢內“噼啪”兩聲,兩個侍女小手兒揚起,空中炸起兩朵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