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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都市淫狼 gb11gb 12112 2024-03-05 16:53

  “張總,董事長有事找你”,那個叫黃華心的女秘書對我說。

  “我知道了”,我隨口應了一聲,心里暗叫一聲:“淫婦”。說實在的,她沒有得罪我,但我就是想罵她一聲才過癮。

  “董事長”

  “來,坐坐”

  董事長是個很和氣的六十多歲的老人,姓周。

  他招呼我坐下,跟我詳細談了一下他對公司下階段發展的想法,對我而言倒是一個事業上的新契機,公司想成立一個子公司,主要負責新產品的推廣,他的意思是想叫我挑大梁,擔任這個新公司的總經理,待遇好說,最誘人的是我可以擁有子公司30%的股權,而且是不需要我出資的。

  董事長的意思是,如果可以,他就准備將這件事作為他的提案提到董事會上表決,今天叫我來就是問我的意思如何?

  “沒問題”。

  我回答得干脆利落。

  事情就這樣通過了。

  三天後,董事會一致同意了這個提案,接下來的事是人員班組問題,董事會的意思是,我可以帶走幾個骨干,其它的人外面招聘,財務可以派個會計,出納可以外聘。

  我同意了。

  我向董事長要黃華心,董事長不太想放,我跟他保證,用一年,只要公司上正軌,立即讓她回總公司,董事長同意了。

  接下來的事可真煩雜啊,選址租辦公室,裝修,注冊公司,招兵買馬,累死人了。

  這期間,一些開支什麼的都是和總公司混在一起的,可是差不多快可以正式運作了,有天董事長讓我跟他到辦公室去,說:“張總,原先我們說的,公司派個會計,出納外聘,現在這個想法可能有些變化啊?”

  我一愣,問:“什麼變化?”

  “真是的,中行的陳行長找我了,說是規劃局的一個局長的老婆在江西一家醫院當會計,想調到我們這里來,讓陳行長幫他老婆介紹個工作,陳行長就想讓她到我們公司當會計,可是你也知道,總公司本來就有會計,來也安排不下,後來幾個董事交流了一下意見,想讓她到你那里去,你那邊的會計公司就不派遣了改成派個出納就算了,你的意見呢?”

  “那會計由公司派,讓她到總公司來不也一樣?”

  “這個問題我們不是沒有考慮過,但是覺得總公司派個會計過去你那邊,一切從新,她到總公司來也是一切從新,不如干脆讓她去你那里,公司的會計就不動了,張總,我有壓力啊”。

  “奇怪了,我們跟規劃局又沒有任何關聯,干嘛要安排這個部門的親屬到我們公司來呢?”

  “是啊,我們是可以不用理那個什麼規劃局的局長,可是我們不能理陳行長啊?你也知道,新的產品研發需要大量資金,這也跟新公司有極大的關系啊!”

  “不過也是奇怪了,既然是規劃局的頭兒,完全可以找個房地產企業安排進去,那些人巴不得要請這種人當會計呢,別說會計,副總都行啊”。

  “這你就不懂了,他當然可以安排他老婆去房地產企業,也正如你說的,全市不知道有多少個房地產企業要他老婆呢,可是這樣一來,那些房地產商有什麼違規違矩的事找他,他不是為難嗎?塞到我們這種公司來,八輩子也不用去找到他,他沒有後顧之憂啊”。

  “他媽的”我心里暗罵著,說:“行,董事長,我聽你的,讓她來吧”。

  “多謝你啦,張總啊,你可是解決我的一大麻煩啊”。

  “不客氣,呵呵,對了,出納你叫林晴來吧,行嗎?”

  “沒問題”。

  就這樣我買林晴也召到手下。

  第二天,我很早就到了辦公室,剛裝修完的300平方米的辦公室,氣象一新啊。

  當我到辦公室坐下時,黃華心立刻端上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雖說天氣已經是初夏了,但是我仍是改不了每天早上喝咖啡的習慣,這個整個公司人所盡知的事。

  我心里美得很,看著這個瘦高挑的美女在眼前晃,真有些難以自持,不過話說回來,可惜太瘦,飛機場啊!

  對了,新來的會計會是個怎麼樣的女人呢?

  老女人是肯定的,媽的,什麼鳥局的局長,有什麼了不起?

  剛過九點,人來了,真是一個老女人,他媽的,至少有四十歲了吧,笑起來一幅賤樣,說是姓李。呵呵,簡歷上寫著,李清影,年齡四十一。

  “清影,呵呵,起舞弄清影啊,好名字”

  “張總真是文化人啊”。那女人媚笑著。

  “哪里哪里,再怎麼樣也文化不過給你起這個名字的人啊”。

  “哪里啊,那不過是我爸瞎起的,我哥叫清流,就叫我清影”。

  “清流,那也是名士啊”

  “哈哈,張總真愛開玩笑,我就愛這樣的領導,有這樣的領導我們工作起來也就挺輕松的”。說完,那叫李清影的女人又哈哈地笑了起來。

  突然我發現,她笑起來的時候,胸前那對浪乳一顫一顫的,尺寸不小,可惜有些年紀了,不然倒也活色生香。

  “我們公司的秘書叫黃華心,早上我交待她了,等會你找她,讓她幫你安排一下辦公桌,認識一下新同事”。

  “好的,黃華心,那個美女啊,真是漂亮啊!謝謝,你人真好,又年輕又能干,張總,了不起啊”。

  我心里想,他媽的,你該不會是同性戀吧,婊子一個,這種賤樣可以當娼婦了。嘴里卻說:“別這樣說,沒那事”。

  她站起來的那一瞬間,放在腿間的包一下子掉在地上,當她彎下身去撿的時候,我看見了她肥白的大半個乳房和深深的乳溝。

  接下來的工作真可謂大張旗鼓啊!

  新產品的研發是承繼總公司產品開發部的其中一部份工作,由於有一定的基礎,加上市場信息部提供的資料分析,開發基本上沒有遇到什麼困難,只不過,真累,說真的,真累。

  累得我忘了許多人,許多事。

  直到那一天,當我家的電梯門打開時,赫然看見林嫣然站在門口,我吃了一驚,不由得脫口而出:“嫣然”。

  她的眼神冷淡,漠然地走進電梯。

  我扶住電梯門,急切地說:“嫣然,你這是怎麼啦?為什麼不理睬我”。

  林嫣然沒有理睬我,大聲叫道:“快點,電梯來了”。

  他先生在房里答道:“好的,我馬上來”。

  緊接著,我聽到了打開鞋櫃門的聲音,這時我知道已經無法再說什麼樣了,就這樣,我無助地松開了電梯門,走到自己家門口,開門,關上門。

  我背靠著自家的門,頭抬著望向天花板上,心里又淒涼又困惑,我真的不知道怎麼一夜之間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是啊,為什麼忽然就變成了這樣?

  我沒有打開燈,黑暗中,摸索著點燃一根煙,猛抽一口,再悠長地吐出來,房間里煙霧繚繞,真如我內心充塞著的疑團。

  這件事所導致的一個結果的,在我租下的房屋里,我叫來黃美娜,對她進行長達三個小時的凌辱,盡情發泄我的獸欲。

  當她離去的時候,她的腋毛和陰毛幾乎被我拔光,屁股上滿是皮帶抽下的痕跡。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里,我一直尋找著機會,找和林嫣然說上兩句話,但是沒有辦法,我知道她家里有人,可是就是沒有任何單獨見面的機會,憋得我難受,只是投入工作中,希望借由工作來忘卻那段曾的一夜情。

  如此過了一個多月,我漸漸感到奇怪,中午時分那個李清影,總是有事沒事的就往我辦公室里跑,甚至連午飯都端到我辦公室和我一起吃,當然她只是在閒聊,我真感到有些無聊,可是又不好拉下臉來叫她出去。

  因為如果是工作上的問題,我可以批評她,諒她也不敢怎麼樣,可是這種事,如果一旦說她了,肯定的很傷她自尊心的,這樣一來結仇了都有可能。

  總之她就是喜歡跟我閒聊,甚至於問我她新買的衣服款式如何?

  我也只能敷衍她幾句,但是她夸我這夸我那的,讓我不知所措,不過,我意識到我受到了辦公室性騷擾了,不過一般是上級騷擾下級,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下級騷擾上級的,真是倒霉就讓我撞見了,當然或許她仗著她有背景吧,不過她那麼當官的老公要是知道她整天想方設法地搞綠帽子給她帶,或者殺了她都有可能呢。

  有一天,我到總公司去,跟董事長又聊起她,才知道,原來她那個老公還是仗著她當上官的,原因是她是個高干子女,有背景的,她老公是農村出來的,大學畢業後安排到規劃局里,仗著一個當高官丈人提起來當副局長。

  而為什麼他要把老婆安排到我們這種跟規劃局不搭邊的單位,就是因為他對老婆幾乎有求必應,如果她老婆真到房地產公司去上班,今天要這個明天要那個的,他會完蛋的。

  現在李清影在我們城市里,她老公實際上並不是我們市的規劃局,而是在邊上一座小城市,也就一個半小時的車程。

  為什麼不讓他老婆到同一個城市里呢?

  還不是因為她老婆對她總是對他居高臨下指手劃腳的,他受不了。

  真暈!還有這種事,我心里感嘆著。不過也覺得有些許悲哀。

  “對了,他們有小孩吧”

  “有,早送去澳洲,我們國內這些高官子女,哪個不送去喝洋墨水?”

  “也是”。

  我現在總算明白了,這個女人為什麼這麼賤這麼騷,原來是因為老公不在身邊啊!

  我換個角度在心里想想她的樣子,雖說有四十一了,不過,身材還是可以的尤其是那對奶子,應該是又肥又大,至於她的長相嘛,還行,談不上難看,就是嘴大了點,用來含雞巴不知道會怎麼樣,肯定是不如林嫣然。

  哦,林嫣然,忽然間又想到她,我的心里不由得疼痛起來。

  那天晚上,我再次爆操了黃美娜。黃美蓉沒有來,叫不動。這有點讓我不爽我問黃美娜為什麼她不來?

  黃美娜笑著說:“你太變態了,她怕你了”。

  “他媽的,欠操!”我罵了一聲,問:“對了,你們對這種不聽話的人沒有什麼方法讓她們乖乖接客”。

  “當然有啦,我們老大可利害了”。

  “說來聽聽”。

  “其實也沒什麼,遇到特不聽話的姐妹,無非兩種方法,一種是硬的,打一頓再叫幾個人強奸她,再一種是軟的,給她喝點東西,軟得跟爛泥似的,醒過來時都不知道被客人玩幾遍了”。

  “咦,有這東西?”

  “是啊,老大有哇”。

  “是藥丸的”

  “是啊”。

  “弄幾個來瞧瞧?”我心一動,問道。

  “哪那麼容易啊?”

  我一把摟過她,用力輕輕地捏住她的乳房,說:“沒事,弄來瞧瞧,我又不虧待你,會付你錢的”。

  她一把摔開我的手,白了我一眼說:“想干壞事?去糟蹋良家婦女”。

  “你別管了,反正你幫我弄點吧,要不我可又要玩SM啦”說著,我直起身子,做出惡狠狠地樣子,伸出手來,抓向她的屁股將她翻過來。

  “哇”,黃美娜尖叫一聲,笑著躲了起來。

  太約過了半個月,黃美娜給我弄來了四顆,小小的白白的藥丸,可是也敲走了我兩千塊元,真讓我肉痛啊!

  但是,這是否真的有用,我原本想就把黃美娜抓來做個試驗,可是一想,這一試,萬一有用500元就沒了,算了吧。

  不過,我隨即又改變主意了,我對她明說,化在水里讓她吃一個試試,她不肯,我說,不試怎麼能知道有沒有用呢?

  她不肯,死活就是不肯。她越不肯,我懷疑這個的真實性。我對她說,不肯就不肯,算了,打炮吧。

  我脫光她的衣服,給自己帶上套子,讓她為我口交,他媽的,我始終不敢不帶套的干,不過雖然沒有那麼爽,但至少安全啊。

  在她為我口交了一會兒後,我抓起她的兩只手,讓她舉在頭頂,黃美娜吐出我的雞巴說:“你又要玩SM了?”

  “是啊,不知道為什麼,我一看到你就想玩SM,要不然就是不爽”。

  “那你不能玩太過了,讓我太痛苦了,以後你找我我也不來了”。

  “好,好,好”。

  我答應著,拿出繩子,將她的雙手手腕綁了起來,這條繩子很長,綁好了手後,我又將它繞在她的身上,在她的兩個奶子上繞來繞去。

  再繞到大腿上,將她的兩腿綁成“M”字,這個愚蠢的女人現在失去了自由,四肢動彈不得,生殖器赤裸裸地展現在我面前,我拿起了藥丸,她的臉一下子“唰”

  地白了,連聲尖著“不可以,不可以”。

  我淫笑著將藥丸放在水里,說:“為什麼不可以?是不是假的啊?現在不管是真是假都由不得你了”。

  藥丸入水即化,真的是無色無味,我捏住她的嘴,正想灌進去。黃美娜猛的一搖頭掙脫開去,說:“等等,等等”。

  “怎麼?你還想耍什麼花樣?”我笑著問她。

  “不是,我睡著了,你不許亂來。”

  “亂來?難道你怕我劫財還是劫色啊?”我笑得更利害了。

  “不是,反正你不許亂來”。

  “什麼不許亂來?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什麼叫亂來?”

  她有些氣急敗壞了,脫口而出道:“不許,亂拍我照片什麼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得了吧,你那身體我早就玩過多次了,想玩我不會叫你來啊,拍什麼照片啊,少廢話了,喝”。

  我一下子將藥水灌進她的嘴里,心里想著:“這個女人真是很沒有頭腦啊,她要不說,我還真忘了拍點照片作個紀念,她真是提醒我了”。

  我坐在她的旁邊,看著她,不一會,我看到她的眼皮好像都抬不起來的樣,頭一下子變得很沉重,一甩一甩的,然後整個身子一歪,不動了,可是聽到她的呼吸非常平衡,我叫了她幾聲,用力推她,一動一動的,看來好像是真睡著了。

  不過我可不是個容易上當的人,我拿起皮帶,往她陰戶上猛抽了幾下,陰戶一下子紅了,可她真還是一動不動。

  我大聲說:“裝睡啊,我可要拍照片了,豈止拍照片啊,我還要拍DV呢”

  仍是毫無反應。我抓住她的幾根陰毛,猛的一下子拔了下來,她只是動了一下身子,連眼皮也沒有抬,哼都沒有哼一聲,看來是真的睡著了。

  我看了下時間,晚上九點二十二分。

  “OK”我當即關上門,驅車回家,拿來數碼相機,順手把DV也給帶來。

  等我回到那間房子,一開門就聽到打鼾的聲音,一看,黃美娜還是我出去時那副樣子,赤條條地躺在床上。

  我進去,叫了她幾聲,沒有反應。

  我用手指捅了捅她的陰戶,沒有反應,真的是睡死了。

  我掏出雞巴,帶上套了,塞在她嘴里用力插了幾下,她仍是沒有反應。

  我又抓住她的陰毛,拔了幾根下來,還是一樣。

  這下我放心了。

  我拿起相機,先就是一陣猛拍,還把她又綁成最早那種“蘇秦背劍”式,又一陣猛拍,全身的,特寫什麼的。

  然後我親身上陣,雞巴插在她嘴里拍,插在她陰戶里拍,用她的奶子夾住了拍,最後插在她屁眼里拍。

  拍得我手都酸了,真是爽啊!

  忽然我靈光一閃,跑去翻她的包,果然,把她的身份證給翻出來了,我把她的身份證放在她那對奶子中間,再拍,放在她的陰毛上,再拍,還是一下,全身的,半身的,一大堆。

  把她的身份證放回去後,我調好DV,在DV機的錄制下我完成了對她的雞奸,當然,DV的高度我的調好了的,至少保證我的臉不會被拍進去。

  折騰到凌晨兩點,她還在死睡。

  看來這種東西真他們的邪門啊!

  我贊嘆不已!

  我把相機和DV放到樓下車里,上來鑽進被窩睡了一覺,醒來時已是大天亮了,一看手機,哦,早上十點多了。再看黃美娜,還是睡!

  我在床上站起來,用腳翻開她的大腿,讓她的陰戶露出來,用腳踩她的陰阜和陰唇,都沒有反應,我有些著急了,都怪我,忘了問她怎麼叫醒,不知道要睡到幾點。

  忽然我想到以前看古小說上寫的,一般解迷藥好像都是冷水喝下去就行了,不知道有沒有用,管它的,先試了再說。

  我拿了杯涼水,對著她的嘴灌了下去。

  然後自己去洗漱一番,回來看到她正撫著自己的頭,一臉昏沉沉的樣子,嘴里“嘟嘟”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醒啦?”

  “這,這里是哪里,我的頭,好暈啊!”

  “這里,這里是極樂世界啊?你昨天晚上很瘋狂,你這麼快就忘了”。我笑著坐在她身邊,手撫摸著她的奶頭。

  “昨天晚上,有嗎?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她撫著頭,一臉茫然。

  我笑了,撫摸她奶頭的手變成了用力揉弄她整個奶子。

  她足足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才恢復過來,清醒後直問我做了什麼,我只是說操了你而已啊。

  她半信半疑,非要我打開筆記本電腦讓她看看有沒有拍照片了,因為她們頭就是這樣拍人裸照的,我打開電腦,讓她看了,什麼也沒有,她才勉強作罷。

  就這樣,我給了她點錢,打發她走了。

  李清影這個女人啊!

  從董事長那回來後,說真的,我有些同情她的意思,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她那個當局長的老公,鐵定在外面有女人,而且說不定不止一個兩個呢?

  把她扔在另一個城市當個職員,美其名說是大的城市里比較有發展,骨子里肯定是打入冷宮。

  不過,她那個老公應該算是挺有良心的,至少還買了一套150多平方的房子,住得都比我大了,他媽的。

  可憐的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現在應該是如虎的年紀,老公也不在身邊,干那事算沒指望了,兒子在國外,精神寄托也無從談起,硬憋著後果如果不是紅杏出牆就是內分泌失調什麼的,真是可憐!

  這麼想著,我看到她的那種淫賤樣倒也就多了些理解了,我想,操她應該是沒問題,她巴不得我操她,關鍵是我願不願操她?

  還真別說,從董事長那回來後才沒幾天,公司請稅務的幾個人吃飯,她是會計,當仁不讓地跟我一起去,不過說實話,我更喜歡叫林晴,但是她只是個出納的,不好讓她去,所以,只好叫上李清影,

  我自己開車,總不能讓司機開車送她一個,只好讓她搭我的車了,跟稅務局那幫人喝酒,李清影似乎酒量不淺,至少用葡萄酒打通關了,不過臉紅到脖子上了,整個人說話也有些大舌頭,我想慘了,該不會失態了吧?

  好在她倒還控制得住,喝到晚上十點,因為稅務的有來幾個女的,不好意思去夜總會,只好散了。

  散是散了,可是李清影喝了那麼多,我總不能不送她回去吧,只好送她回家。

  她走得跌跌撞撞地,渾身酒氣,沒辦法只好扶她,她順勢蹭著我的身子,歪歪斜斜地走到車上,我扶她上車坐在後排,開車送她回家。

  到她家樓下,我發現她似乎醉得更利害了,好像都睡著了,她的領口不知道什麼被她解開兩個扣子,露出雪白的大半個奶子,黑色的胸罩也露了出來。

  真暈!

  我有點感覺,覺得她可能是有意的,可是又好像是真喝醉了。

  我叫了她幾聲,她只是“嗯”了一聲。

  我說:“你家到了,趕快回去休息吧”。

  她還是嗯的一聲,支起身子來打開車門,可是她一腳剛邁出車子,整個人就摔到地板。

  沒辦法,我只好熄火下車,攙起她來,她整個人癱在我身上,我感到她豐滿的奶子蹭著我的身子,讓我幾乎無法自恃。

  好不容易扶她到電梯間,搭電梯到她家門口,我讓她靠著牆,從她的包里拿出鑰匙開了門,打開燈,再扶她進去。

  她剛一進門,腳一勾,立即將門關上了。我吃了一驚,只見她笑眯眯地看著我,說:“張總,你真是想死我了”。

  我嚇了一跳,居然很沒出息地說了句:“你要干什麼?”

  她撲到我的身上,瘋狂地吻我。

  我看著眼前這個四十幾歲的女人,這個體內飽受情欲煎熬的女人,不由得有些興動起來,一種凌虐的意念從心頭涌起。

  我一把推開她,她“啊”的一聲跌倒在地上,驚訝地看著我,我一言不發,上前抓住她的頭發,把她往牆上推,讓她的背緊貼著牆站著。

  她伸出脖子想吻我,我閃開頭,用手把她的頭按在牆上,盯著她。她不解地看著我。

  我的手慢慢地松開她的頭,往下滑到她的脖子,我感到這個女人在顫動著,她塗著唇紅的嘴唇在輕輕地抖動著,呼吸也在加促。

  猛然,我抓住她的領口,狠命一撕,一聲衣服破裂的聲音傳來,李清影的胸口一下子坦露在我的面前,我相信她那身衣服至少也要上千元,就這樣,一下被我撕破了,她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黑色蕾絲胸罩完全露在我眼前。

  “張總,天哪!”李清影輕聲地吐出了這幾個字後,抬著頭合上眼睛。

  我知道她的情欲在燃燒,那種難受的感覺這有點像我老婆出國後我一個人那段時間的樣子。

  我開始撕她的衣服,然後是裙子,我是故意的粗暴地撕的,我知道對這種女人沒必要溫柔,相反只有粗暴地對待她,她才會爽,因為這種女人賤!

  衣服和裙子都被我撕下來了,李清影只剩下黑色的胸罩和三角褲,她站在我的眼前,有些哆嗦的樣子,她伸出手想抱我,我冷冷地甩開她的手,喝道:“別碰我”。

  我的口吻冷漠得近乎是不容抗拒的命令。

  然後我抓住她的頭發,推著她向房間走去,我沒有開燈,徑直將她推到了陽台,李清影慌了,她兩手抱胸,有些不知所措,她家在十六樓,陽台上風呼呼響著,吹得人有些冷,雖說是晚上十點多,但樓下依然是車水馬龍。

  我抓住她胸罩的帶子,一下子扯了下來。

  她叫了一聲,雙手緊緊地摟住她赤裸的乳房,速度之快讓我無法看清她的奶頭形狀和乳暈大小。

  我繼續抓住她的三角褲,猛的一下子扯斷,她忙伸出一只手,緊緊地撫在下身,但是她的一只手無法完全蓋住她陰阜上濃密的黑毛,她的雙腿緊緊的並攏著,那一瞬間,我幾乎有種錯覺,好像是我要強奸她似的。

  當然,也不盡是錯覺,即使是女人主動的,也得翻成男人主動,否則豈不是變成她強奸我了?

  我把扯下來的內衣舉到她的眼前,李清影羞愧得低下頭,不敢面對。

  然後我手一甩,將手中的內衣一下子從十六樓的陽台扔出去,她叫了一聲:“啊”禁不住回頭,看著剛從她身上剝下來的胸罩和三角褲隨風飄蕩著往下落。

  我抓住她的雙手手腕,將她的手拉開,她的奶子和陰毛叢生的陰阜露在我的面前,因為我沒有開燈,街上的燈光也照不到十六樓高的陽台,只能靠著一點月色,在這點月色下,她的身子泛著幽冷的光,她的乳暈很大,兩粒奶頭顯得格外的黑,我伸手抓住它,用力地揉弄了幾下,她乳房很豐滿,這是她的一大長處,足以彌補她上了年紀的缺陷了。

  李清影低著頭,從一個瘋狂的欲女變成淑女的樣子,她居然會不好意思了。

  我有些得意了,這說明我已經徹底地扭轉過來了,由被動變主動。接下來就是如何玩弄她的問題了。

  我抓住她的手臂,將她的身子轉過來朝向陽台外,讓她雙手緊抓住陽台框,高高地抬起屁股,我一手從她的股間摸下去,觸到了她跨下濃密的陰毛,一手叉住了她的脖子,把她的腦袋按下去,然後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淫賤的婊子,你是不是想我插你?”

  “啊”,李清影叫了一聲,大概她感覺到很意外吧,我會這麼叫她,而且這麼問她。

  “說啊,如果你不說,我可就走了,從此我可連看都懶得看你一眼了”。我繼續在她的耳邊低聲地說著。

  “是,是”。她仿佛下了很大決心似的說道。

  “你應該說清楚點,說,‘我是淫賤的婊子,我希望你插我’說啊,快說”

  我的口氣轉硬,幾乎是命令式的喝道。

  “啊,我,我,我是淫賤的婊子,我希望,希望你,你,你插我”李清影的聲音很低,低得幾乎令人聽不見。

  “這可不行,你說得這麼小聲,鬼才聽得見,不行,說大聲點,說連貫點,快點”。

  “唔,唔,你讓我這樣說,真是令人受不了”。她的聲音大了點,可惜說的內容完全不一樣。

  我的手指繼續在她毛乎乎的陰戶上游動,指頭輕輕地勾弄著她中間的那一道縫,我感到那里已經有些濕了。

  “你不說是不是?”我再次冷漠地說道。

  “不,不,我說,我說”李清影著急了,我看到她深深吸了幾口氣,說道:“我是淫賤的婊子,我希望,你,插我”。

  “這就對了嘛,我們到屋里來吧”我推著精赤條條的她來到房間里,有權和有錢的人就是不一樣,我看到她家里居然還有一間小健身房,里頭擺著跑步機和杠鈴等幾件健身器材。

  我推著她,到她的床上,她那張一米八寬的床上,一把將她按在軟綿綿的床墊上。

  我一手掐著她的脖子,一手用力地揉著她的奶子。

  我注意到了她的奶頭很大,乳暈面積也很大,畢竟是上了點年紀的女人了。

  原本她已經喝了不少酒,現在情欲又在她的體內熊熊的燃澆著,使她的臉興奮得通紅起來,我甚至可以聞見她身子還有些酒氣。

  我用力地揉著她的奶子,說:“如果你想要我操你,你得跟我簽一個奴隸契約”。

  “啊?奴隸契約?”

  “是的”我冰冷的答道。

  說話間,我揪起她的頭發,將她從房間拖到廳里,我將她按在地上,用腳將她的頭緊緊地踩在地上。

  我拿起皮包,從包里掏出紙和筆,開始起草所謂的“奴隸契約”。

  很快,不到五分鍾,我立刻寫完了,我抓住她的頭發,把她揪到房間里。

  我把她按在床上,用手掐住她的脖子,說:“現在,你把這張契約書讀一遍,然後簽個字”。

  說著,我把它塞進了李清影的手里。

  李清影拿過一看,立即滿臉通紅,連聲說:“不,不,我不簽,也不讀”

  我揉著她的奶子,喝道:“如果你不讀,不簽,那我立刻就走,而且從此,你不會有好果子吃了”說完,我又立即軟下來繼續說:“你想想,不就玩玩嘛,這樣才有趣啊,日子長得呢?不是你爽我爽大家爽的事嗎?”

  她似乎有些讓我說服的樣子,再加上她內心里情欲如焚,我看她似乎在考慮就加緊催她,說:“快點”。

  我看她遲疑地瞄了幾眼那張紙,嘴巴張開,小聲地讀了聲:“奴隸契約”。

  “對,再大點聲”。我興奮地催著她。

  李清影狠狠地咽了口口水,一幅下了很大決心的樣子,還清了清嗓子,開始讀了起來:“第一條,奴隸,李清影,自簽定本奴隸契約書之日起,認定張志成為性主人,在主人面前,從此,從此,自稱為淫,淫,婦”。

  她越讀越小聲。我狠狠地揪住她的奶頭,說:“大點聲”。

  “啊”李清影慘叫了一聲,開始又讀了起來,這次的音量大聲了一點了,“第二條,主人可隨時隨地要求淫、淫婦李清影發生性關系,淫婦不得以任何理由拒絕,淫婦李清影的嘴、陰,陰,陰戶和,和,和肛門,將全部供主人淫樂”

  “第三條,淫婦李清影將隨時隨地接受主人的性調教,調教所需的道具,由淫婦自行提供”。

  “天哪,我真是讀不下去了”,李清影放下那張紙,雙手撫住自己的臉,我發現她羞愧得眼角有淚花。

  “快點,最後一條,快點”我催著她。

  “淫,淫婦李清影自簽定本契約書之日起,除非月,月經來潮外,未經主人批准,任何時候不得,不得穿內褲,啊?天哪!羞死人了”。

  我得意地笑了起來,這個一進門還想對我用強的女人,現在已經徹底地淪為一個性奴隸了。我拿出鋼笑,塞給她,說:“快簽字,快”。

  紙張就鋪在她的身上,她的手一直顫抖著,但終於還是簽上了她的名字。

  哈哈,我真是得意啊。

  但是玩弄並沒有結束,我又問道:“數碼相機在哪里?”

  “啊?你要,要干什麼?”

  “玩點有情趣的啊?你爽我也爽,何樂而不為呢?再說,你不是性奴隸嗎?不聽主人的話了嗎?淫婦。”說著,我的手移動到她的下身,撩動她陰毛成叢的陰戶,我可也感到那里濕得很。

  “拍可以,不過等一下要刪掉”。

  這個波大腦小的女人,真是蠢到極點,也淫到極點了。我笑著說好。

  順著她手指指去的方向,我從她房里的書桌抽屜里找到了數碼相機。

  一台佳能的卡片機,還是九百萬像素的。

  在這個時候,這個像素算是很高的了。

  我啟動相機,調到強制閃光,然後對著躺在床上的李清影,說:“來,兩只手抱著頭”。

  李清影有些不好意思,臉紅紅的,但是明顯可以感覺到她很興奮,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雙手舉起來枕在腦後,腋窩處露出黑色的濃密的腋毛來。

  我抓住她的大腿,往兩旁一分,讓她的雙腿擺成“M”字,毛乎乎的生殖器也展露出來,從黑毛中隱約可見紅紅的陰唇。

  我拍了幾張照片,預覽了一下,效果不錯。

  “繼續、繼續”。

  我說著,把我剛才寫的那張“契約書”拿過來,又從她的皮夾子拿出她的身份證來,放在她的肚皮上,又拍了幾張。

  一邊拍,我一邊發現自己興奮起來了,雞巴硬漲得很。

  李清影實在有些忍不住了,她漲紅著臉,說:“不要再拍了,真讓人受不了這樣”。

  看著她漲紅著的臉,我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她再也忍不住了,抓過被單來蓋住赤條條的身子,我一把扯了過來,讓她又赤身裸體。

  李清影一把推開我,跳下床來就跑,我追出了房間,她到處亂竄,可是畢竟是在套房里,再怎麼跑也有限啊,我看她跑進一間房間,正准備關上門,我伸出腳一把頂住了,再用力將門頂開,哇,這個有錢的女人家里居然有專門的健身房啊,里頭有自行車,有多功能地帶舉重的跑步機。

  “哇!不錯嘛”我說著,進了房間。

  李清影步步後腿,一手撫著奶子,一手撫著下身,全沒了剛進門時的淫樣。

  我靠近她,拿開她撫著下身的手,用我的手觸到她的陰戶,並在上面的黑毛上磨擦著。這種時候,即要玩弄她,但也得讓她有點爽。

  “這些是你在練的?”

  “是的”。

  “哦?練什麼?”

  “就是練練自行車,還有跑步”。

  “好,來,騎給我看”

  “這樣,啊,不,不行,羞死人了”。

  “你忘了?你是淫婦,契約書都簽了,還不聽主人的?”

  “那,那是鬧著玩的,不是真的”。

  “哈哈,我可是真的哦,如果你不聽,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你,你想怎麼樣?”

  我的眼光四處一看,我看到了有一條跳繩用的繩子,我拿了起來,揪住了她的手腕,用力地將繩子纏在她的手腕上,李清影拼命的掙扎,但她哪有我的力氣啊,沒兩下就被我將雙手反剪在身後綁了起來。

  我推著她,不顧她的哀求,將她強行抱上了自行車,我命令她踩到腳踏,她死命不肯,拼命搖頭。

  我掏出打火機,點著了根煙,深吸了一口,然後再煙慢慢地靠近她的股間,停在她肛門的附件。冷冷地說:“怎麼樣?你踩不踩?”

  燃著的香煙的溫度多少可以感受到,李清影的淚水流了下來,她不斷的哀求地我饒過她,不要這樣折磨她。

  然而拒絕配合的後果是我將燃著的煙頭快速地擦過她的肛門,痛得她哀嚎起來。

  “踩不踩?”我喝問一聲,發現她只顧著哭。

  我猛吸一口煙,再次用煙頭燙向她的肛門。

  “啊!”李清影再次慘加一聲,但隨即說:“我踩,我踩”,說著,她的腳開始慢慢的踩動自行車的腳踏。

  我走到她身前獰笑著,看著她赤條條地踩著健身自行車,她兩手被反綁著,無法著力,踩得很慢。

  但是那幅樣子確實是活色生香,我拿著數碼相機又連拍了幾張,我意識到自己已難以再忍受下去了,上前抓住她,把她壓在地板上,扯開綁住她手的繩子,將我的雞巴硬漲著插入她濃密陰毛包裹下的陰戶抽插起來。

  李清影長長地吸著氣吐著氣,不斷地發現欲仙欲死的叫床聲,我感到她的下身一片濕淋淋得,終於我將濃精灌注在她的陰戶里,發泄了自己的獸欲,也滿足了她久曠的需求。

  發泄之後,我們赤條條地躺在她家健身房的地上,李清影依在我的身旁,手放在我胸口上撫摸著。

  她看了我一眼,媚笑著說:“想不到,你居然喜歡玩這些花樣,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我摟著她,撫弄著她的奶頭,說:“你不是喜歡玩嗎?”

  “咯咯咯”李清影笑了起來,說了句“羞死人了”就將頭埋在我的懷里。

  我抓住她的頭發將她的臉提起來對著我,說:“你說‘我是淫婦’,快說”

  李清影看著我,笑了起來,但她真的說:“我是淫婦”。

  “對”我滿足地摟著她,李清影用手搓弄著我的雞巴,我感到自己的雞巴又硬了起來。

  “含它”。李清影聽話地將我的雞巴含里口交,吮吸起來。

  在我射了第二泡精在她嘴里後,我感到有些趣味索然了,我告訴她我要回家去。

  李清影感到很意外,她問我為什麼今晚不就留宿在這里呢?

  我說不行的,天亮了的話,讓人看見了不好。

  當然這是我說的鬼話,這年頭誰在乎誰呢?

  反正我執意在離開,實際上,我還有件很陰險的事得做,我讓她去幫我拿衣服過來,趁她離開的時候我將數碼相機的儲存卡退了出來,藏在手上,還有那張奴隸契約書也藏了起來,在她拿來我衣服的時候偷偷地將它放進口袋之中。

  李清影也准備穿衣服,她忽然發現找不到內褲和胸罩,我告訴她,剛才不是扔出去了嗎。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要她記住,今後沒我的允許不許穿內褲,這可是奴隸契約上簽的。

  “送我到電梯口”我口氣冷峻地說。

  李清影現在倒是挺聽話的,但是她用手掩在下身和奶子上,我拉開她的手,讓她的下身和奶子露出來,我推著她出了房門,來到等電梯的公共走道。

  她有些緊張,但那時已是凌晨,會有誰上來呢?

  電梯門開了,我進去,回頭看她赤條條地站在外面,我露出了一些詭異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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