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安排的事都怎麼樣了?”
坐在柔軟的沙發上,李清遠摟著懷中的美人,對坐在下首的逸終天問道。
這次任務要求的目標實在是太多,他根本沒時間也沒精力去一一解決,所以除了個別比較重要的目標,剩下的他全都直接交給對方去辦了。
畢竟在如何坑蒙拐騙栽贓家伙這方面,對方才是行家啊!
“公子你交代的任務,目前有幾個都已經開始著手准備了,不過曲氏集團和晟宣集團,還需要找一個合適的契機才可以!”
逸終天連忙匯報到。
“額?”
隔著衣服把玩了一下南湘剛帶上去的乳環,李清遠有些疑惑地問道。
“晟宣集團算是國內的龍頭企業,確實是不怎麼好對付,但是這個曲氏集團,貌似只是一家新興的地產集團吧?這種公司不都是在銀行欠著大量債務嘛?再說一個做房地產起家的包工頭,手里難道還能沒什麼黑材料?”
正所謂資本的第一桶金都是血淋淋的,他可不相信曲筱綃的老爹當年真的是靠所謂吃苦耐勞打下來的江山!
“曲氏集團當年是背靠姚大平上的位,目前姚大平是JS代省長,算得上是位高權重,曲家跟他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可以說曲連城就是姚大平的白手套,如果要動曲氏,就必須先過姚大平這一關。”
逸終天立刻開始分析道。
在中華家,只要財富到達一定階段,就必須要有自己後台,要不然絕對會被別人給一口吞掉,曲氏集團雖然不算什麼龍頭企業,但是好歹市值也有個三五十億,傍上姚大平這條路,也是理所應當的。
這也要是為什麼曲連城才開始死活想讓自家女兒曲筱綃跟姚斌結婚的原因!
“姚大平?”
李清遠略微沉吟了一下,開口問道。
“徐哥那邊,你跟他說過了嗎?”
“沒有!公子,小人做事你盡管放心,沒有您的吩咐,我是絕不會向別人透露半句的。”
逸終天連忙站起來表態到。
像他這種做掮客的,最忌諱就是打小報告,誠然他是徐光熙養的狗,但是目前這段時間自然是在幫李清遠做事,那麼除非是涉及到徐光熙的身價安危,要不然他是絕對不敢做什麼吃里扒外的事來的。
“這件事,跟徐哥說一聲,就說我要跟姚大平見一面,談談曲家的事,要是姚大平識相也就罷了,要不然的話!”
李清遠輕輕彈了下南湘的乳環,懷中的美人頓時身子亂顫起來。
她剛剛才被穿了環,乳頭上的傷口還沒有完全愈合,這麼一扯立刻感覺到奶子上一陣巨疼。
只是南湘也知道,現在可是重要的時刻,自己若是敢發出聲音打擾了談話,那後果絕對是不堪設想。
“屬性明白,屬下明天就像徐書記轉達公子您的意思!”
逸終天脊背上滲出一身冷汗,他到現在都不知道這位李公子到底是個什麼來頭,可是從對方如此輕描淡寫將一方封疆大吏不放在眼中的氣勢,瞬間讓他感覺如芒在背。
“對了,公子,您要求的那個劇組,我已經上下都吩咐好了,今天上午律師函就已經發過去了!”
逸終天想了想,立刻匯報到。
“行,你先安排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你多留意點,我不會忘了你的功勞得!”
李清遠擺擺手,示意逸終天退下。
逸終天連忙逃也似地離開了房間,他要趕緊回去抓緊辦事了。
“拉疼了嗎?”
看著懷中美人抽搐的臉,某人笑著問道。
“不!不疼!”
南湘連忙微笑著搖頭。
“讓主人看看!”
南湘其實全身也就披了一件輕柔的薄紗,因為作為性奴,正常情況下這女人在宅子里都是不穿衣服的。
要不是剛才逸終天來匯報工作,她平日只會在腰間系一條紅繩來的。
“疼嗎?”
男人用手指勾住乳頭上的金環,扯了扯問道。
“不!不疼!”
美人臉上的肌肉一陣抽搐,乳頭打孔可比耳垂打孔疼多了,再說上午剛打的孔,現在這麼一扯都有血絲滲出來,要說不疼才是有鬼呢!
“知道這是什麼嗎”
李清遠無視了南湘的表情,一只手拉了拉她腰間的紅繩問道。
“明清時代的青樓妓女都會在腰間系一條紅繩,這根紅繩就是她們在接客時最後一層遮羞布,只要紅繩不解開,就代表身上還剩著衣服,算是一種心理藉慰!”
南湘小聲地解釋道,作為一名藝術類學霸,這種知識也在她的掌握領域內。
“我記得你還打過一次胎是吧?”
男人戲謔地問道。
“是的!奴婢當初不懂事!”
南湘總算知道自己為什麼總會被虐待了,合著這位公子不僅嫌棄自己不是處女,順便還嫌棄自己子宮內死過人啊!
可是既然這麼嫌棄自己,那干嘛又要把自己找來呢?
這個問題實在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啊!
在南湘困惑的同時,愛情公寓3602內:
“簡直是豈有此理,簡直是欺人太狠、七上八下、七零八落,我一定要告他們!”
關谷神奇拿著一份律師函,憤怒地吼道。
“關關,你小聲點,別讓他們聽到!”
唐悠悠連忙捂住了關谷神奇的嘴巴,這種事要是鬧到公寓內大家都知道,那可是要出大事的、
“我現在氣的分分鍾都想要切腹自盡了,你還叫我冷靜,我怎麼冷靜的起來!”
關谷神奇指著律師函,臉色鐵青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