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作為一頭母畜,居然連自己最重要的部位都不好好打理,養著你有什麼用額?”
李清遠用教鞭點了點妃英里裸露在外面的陰阜,略帶嫌棄的說道。
妃英里的陰阜跟她的乳頭一樣,都是紫紅色中稍微帶一點點淡黑。
畢竟已經是孩子她媽級別的人物,若毛利蘭稍微早熟點說不定她都能當奶奶了,所以陰阜顏色自然不可能是什麼所謂的粉紅。
被點著陰阜的妃英里臉上立刻流露出憤怒和羞澀的表情,被人像畜牲一樣指著自己的性器官,對於她來說絕對是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羞辱。
尤其是被關在這里好幾天,根本沒有條件修建陰毛,所以原本柔順的陰毛現在都已經亂糟糟地生長在陰阜四周,看起來有些狼狽。
“我!我會打理好的!”
妃英里本來想發怒,可是看著某人手中的教鞭,最後還是違心地說道。
正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她現在不僅身陷敵手順便還染上了毒癮,再跟對方犯衝的話絕對是自己找罪受,暫時還是先假意奉承一下好了。
美艷的人妻大律師在心中給自己找了一個合適的理由,反正等到小五郎發現自己不見了後絕對會來找自己,到時候自己就可以逃出去了。
那麼在此之前,先降低敵人的警惕心,從而尋找合適的時機脫身,絕對是一個很合理的理由。
畢竟她又不是什麼自虐狂,非要在敵人面前表現的鐵骨錚錚從而給自己找罪受。
再說了,哪怕被稱為不敗的女王,可實際上作為一名傳統的日本女性,妃英里並不覺得暫時性屈服是什麼不可饒恕的罪過。
日本人的天性就是臣服於強者,二戰後美國直接在日本各大城市劃定赤线區,只要進入赤线區的女性,美國大兵可以隨便抓回去輪奸,其中不乏很多所謂貴族公卿的子女。
面對這樣的恥辱,日本政府和民眾從上到下都沒有任何怨言,反而規勸身邊女性,若是遇到美國大爺強奸一定要好好配合,不可以讓大爺們不盡興,要不然就是國家的恥辱和家族的災難。
可以說,日本人這種欺軟怕硬的性格是刻在DNA基因深處的,所以妃英里現在的表現並不突兀!
當然,若是讓她找到逃走的方法又或者被人救出去,那麼這女人絕對會動用一切力量來對付自己。
“很好,記住你現在的身份只是一頭母畜,若是讓主人不滿意的話,那麼我不介意將你從母畜變成海豚人!”
對於妃英里的態度,李清遠並不在意。
他知道這個女人絕對有著反抗的心思,不過這種小事根本無傷大雅。
隨著毒品的進一步侵蝕,這女人的反抗心理會越來越低,直到將她所謂的羞恥心和自尊心全都消磨干淨。
“作為一頭母畜,只要主人在的時候,你必須盡到母畜相關的禮儀!”
男人用教鞭拍了兩下妃英里的膝蓋,示意她外開腿以青蛙蹲的姿勢站好。
“手臂背在頭後面,把奶子搖起來!”
看著妃英里擺出了各大黃油中標准的母豬姿勢,李清遠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以後只要我一進門,你就要擺出這樣的造型,聽明白了嗎?”
妃英里用眼神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後才心不甘情不願地點了點頭。
很顯然,哪怕受迫於形式,但是這女人心中還沒有完全的屈服!
“很好,下面我再教你母畜的其他動作禮儀!”
對於妃英里這種軟反抗男人根本就當沒看見,畢竟除非是可以催眠或者控心,要不然你還能管得了別人心中怎麼想的是不是?
反正他需要的也只是一頭聽話的母畜,至於這母畜心中到底想的是什麼,對他來說毫無意義。
當妃英里笨拙地在某人的指揮下進行所謂的母畜訓練時,距離這間房子直线距離還不到五百米的地方,毛利蘭正在看著亂成一片的房間發愁。
今天已經是元旦了,按說在這種舉國歡慶的日子里,所有人都會放下手中的工作,跟家人和愛人在一起享受一下其樂融融的感覺。
為了今天,毛利蘭特地提前兩天花大價錢買了精品的和牛,准備今天給大家加個餐。
可是現在!
看著醉醺醺看著偶像節目亂蹦亂跳的毛利小五郎,毛利蘭頓時覺得自己的努力全都白費了。
“歐多桑!”
毛利蘭憤怒地關掉了正在播放熱舞類節目的電視,然後飽含殺氣地對著毛利小五郎輕聲喊道。
本來正在興頭上的毛利小五郎頓時感到全身一顫,如果小蘭是憤怒地大吼,那麼他還無所謂,可一旦小蘭以這種平靜的語氣說話,那麼就代表有很恐怖的事情要發生了!
“蘭,其實爸爸我是在收集資料,並不是你想的那樣!”
毛利小五郎額頭滴汗回答道。
“歐多桑,今天是元旦,你難道不應該喊媽媽回來吃個飯嘛!”
毛利蘭抬起頭,輕聲細語地問道。
“這個,你前幾天不是說那個老女人被美國大公司請去做法務顧問,暫時不會回消息了嘛!”
“今天可是元旦,元旦!”
毛利蘭面色平靜地說道,順便將手中的鐵質鍋鏟給擰成了一團麻花。
“明白!明白!就算是美國大公司也不能無視勞動法,在這個舉國歡慶的日子,我一定會將妃英里給帶回來吃飯的!”
毛利小五郎頓時渾身一緊,連忙站直了身軀說道。
“對了,順便看下柯南跑哪去了?到現在也不回來,真是不讓人省心!”
看到老爹乖乖聽話,毛利蘭臉上這才浮現出欣慰的笑容,然後如無其事地將麻花又捋成了鍋鏟。
空手拆城牆,這個柯學世界的人,真的是很不講科學啊!